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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阵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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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事?”众人的八卦之火都熊熊燃烧起来。

    于是陆益将自己赴罗一山仙庙,观徐狩改造的“浑星阵”事情经过讲了出来。

    莲峰一派失神的模样,坐在座中久久不语。

    良久,才是那位陈长老叹息道:“古人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亦即此哉!”

    另一位长老也拈须道:“少年英才,如此精擅阵法,又有过人天赋,此乃我沧云门之幸也!也难怪六斋如此急迫,恐怕别的阵师听了,必定要过来抢人的!”

    众皆笑。

    莲峰有些讪讪的,却还是嘴硬道:“我却是真看不出这小辈有如此本事。六斋,莫不如让卢大阵师来考校一下?”

    众人都停住了讲话,饶有兴味地看着两人。

    这卢阵师也是沧云门中一时俊杰,不过无论是才能还是名气,都公认在陆益之下。不过莲峰跟这位卢阵师往来密切,倒是会时不时地“帮扶”一下。

    陆益眼中厉芒一闪,笑道:“老夫收徒,上不问天,下不问地,更毋须惊扰掌教,难道……还得令卢让批准同意不成?”

    莲峰脸呈赭色,讷讷地说不得话。

    陆益这话像一记大耳光扇在她的脸上,她却半点发作不得。

    旁人哪敢如此跟她讲话?这位莲峰可是个骄横跋扈的主,只是因为学识粗浅,不通文理,修持才不那么拔尖。

    但她资质出众,又是金丹大成,执掌一峰,平常只有人哄她的份,哪有人敢如此刺她?

    尤其她的舅舅,还是沧云门长老之一的云中子,谁不给她三分薄面?

    可惜,陆益这样一个连掌教之位也不恋栈的主,又有十方森罗阵在手,杀伐果决,岂是她小小殿主能够等视的?

    挑衅的结果,必然是灰头土脸。

    连身为长老的云中子都一言不发,显是不愿踩了这趟浑水。

    陆益在沧云门超然物外的地位,是这些长老们都十分忌惮的,从前还没有如此深刻的体会,可是在那十方森罗阵显威以后,事情就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卢让在门中亦属高级阵师,不过他自身品格并不端正,陆益时常嫌他有“小人之志”,尤其跟莲峰裹在一块儿后,陆益更是不会多搭理此人。

    种种缘由,使得沧梵战争后,宗门之中,内在的矛盾渐渐显化。

    长老会中,也分成三个派别,一是正统派,以第十二代祖师杜纲为尊,人数最多;一是激变派,希望立彭阳峰殿主,也是第十二代支脉,长于争战的欧阳钦为下代掌教;最后一派则是中立派,人数较少。

    陆益无疑是支持其师兄的,不过他也知道,神魂重伤,也许就意味着仙路断绝。眼下闭关,无非是苟延残喘罢了。

    许多人希望改立,也隐有此意。包括他最终将杜名送到剑宗,而非在门下自择师长,同样含有避祸之心。

    云中子、莲峰等,表面上是中立派,实则暗中支持欧阳钦,比较讨厌的是,那个卢让在沧云门阵师队伍中大造谣言,很多事情都闹到陆益这儿来了。这使得他多少对卢让等人的行为产生了鄙薄。

    莲峰的确粗鄙,但为人心机不多,反倒其父云中子,还有那个卢让,都是九曲心肠。在掌教缺位之时,唯恐天下不乱,叽叽喳喳拼命拆监院的台。

    幸亏陆益有着一手好牌,否则他们早就大张旗鼓地闹起来了!

    雷喜这位的师父,就是沧云门董事会的副主席啊,而且还掌握着集团51%的股份,真是谁跳谁死啊!这不,一回来就给了某些人一个下马威!

    这也是为什么在拜师礼前,他要将雷喜赶出去的缘故。

    一个才要入门的毛头小子,不必牵扯到这种钩心斗角的屁事里去,安心做他的功课要紧!

    实际上,陆益口口声声说别人小看了他的徒弟,他自己更是小看了。

    雷喜哪是表面上那般人畜无害、幼稚天真呀?那就是个老恶魔、老妖怪,都成精了!

    沧云门那点首尾,如果交给他,分分钟就能搞定吧?

    不就是把陆益强推到那个位置上吗?谁反对,就杀谁……还用问?太简单了。

    陆益又有威名、人望,本身又是门派顶尖的权势者,他不出来掌总,谁来?

    ;

第六十四章 三毒阵() 
雷喜当然不知道殿里发生了何等情况。趣*讀/屋 等他再度走进去时,殿中已悬挂好了祖师画像、牌位,案设香烛,妥妥当当。

    所有人都改服深衣,肃穆静立。

    雷喜在一位中年师长的引领下,按部就班地行完了拜师礼仪的全过程,包括向端坐左侧上首位的陆益行三叩礼,并敬茶。

    所有礼仪行完,他的头也叩得快破了,脑袋嗡嗡直响。

    很多人看着他的额头,目露笑意。

    无他,此子心眼太实在了!是个憨厚人啊!

    ……

    雷喜若知道,一定会哭笑不得,他磕成这样,完全是因为他根本没体验过这种曾几何时“祭祖”才用到的礼节。一个从不磕头的,突然叫他磕,又是这般正式肃穆的场合,他会不会把脑袋磕傻?

    这跟心眼实在完全无关。

    只不过他这番不似作伪的表现,反倒因祸得福,他的师父一直静静地看着,瞧着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眼里也隐隐有了感动。

    瑶柱峰的左边,是玉杵峰,右边是岳竞峰,这三座山峰是沧云门山门中最高的三座峰。

    而陆益虽有资格入瑶柱,但他却谦辞不受,而是出人意料地选择了位置相对矮些的“小山峰”玉京峰。

    一提到这个名字,雷喜顿时就想起一首诗来,“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心里乐滋滋地,看来我与仙家有缘,这是绝不会错了,要不然这峰为什么不叫莲花峰、天都峰,而非要叫玉京峰呢?

    玉京峰在沧云岛上,并不与其他山峰相靠,位置比较**。虽然矮小,不过植被茂盛,灵岚蒸腾,藏风聚气,环境优美,尤其山腰处大片的竹林,曲径通幽,飞鸟时鸣,显得雅致无比。

    “悟道堂”就在峰侧山洼之处。绿树环抱,浓荫蔽日,竹林清爽,池塘幽静,小溪潺潺,恍若陆上的某处,而非海岛。

    这里,就是陆益曾经闭关几十年之处。为了参悟十方森罗阵,他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实际上,若不是跟梵音派闹翻而至有灭门之忧,他也不会去钻研如此霸道绝伦的攻击性阵法,显然这并不符合他的个性。

    悟道堂此前叫做“砺锋堂”。

    在向梵音派发起最后攻击之前的一天,陆益亲手将原匾摘去,换成了“悟道堂”。

    十方森罗阵不是他的道,故而这个道,仍需他继续去悟、去钻研、去理解升华。

    周游天下的年余,他并非一无所获。尤其从跟雷喜的谈话中,他更是颇受启发。说来也怪,此子小小年纪,长得也不是那么“老成”,为何讲起话来头头是道,像个年逾不惑、秉性特异之辈?

    一群年纪仿佛的中年男女,早已在堂前青石路旁夹道相迎。

    两名侍女上前福礼,口称“老祖”,将陆益身上的青色布袍除了,换上件白丝罩衣,又用锦带松松地裹了腰,两袖宽宽直落地面,看上出分外出尘飘逸。

    靴亦脱了,换上了厚毛袜和草屐,众人齐齐躬身唱喏:“恭迎老祖回山!”

    “免了,免了……”陆益懒洋洋地摆了摆手,又指着身后正自炸毛的雷喜道:“这是老夫的首徒,你们的雷师兄。”

    雷喜咽了口唾沫,他有点没想到会见到这番景象。

    在他的念想里,仙人如此出尘,修道者自该清心寡欲,毫无世俗之心;远离尘嚣,避隐山林才对。

    尤其是像陆益这般文华璀璨、学识渊博之辈,又是仙途有名的阵师,怎么可能像西游记里的妖王般,豢养一大帮“小的们”,叽叽喳喳,还被称作“老祖”了呢……

    不但炸毛,他刚刚惊得连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

    那些男女望着雷喜的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羡慕与渴望,齐作礼道:“大师兄好!”

    雷喜哆哆嗦嗦地,想挥手都变成了抓头,小声急问道:“师,师父,我还小,怎么,怎么就成师兄了呢?”

    陆益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并不接口,只是再挥了挥手,将他们斥退了。

    随着陆益走进悟道堂,雷喜发觉师父径在竹榻上盘坐了,随即又有侍女从屏风之后转出,递上了两杯带着异香的清茶。

    等她们离开,陆益才解释起来。原来,陆益的门下并非只有雷喜一个,而是数百个,曾经达到过500余弟子的规模,现仅有311名。

    只不过这些弟子,多半属于各大掌教、各大门派或其他大能修真的举荐,陆益却不了情面的,就会勉强收下,纳为“法外别传”的弟子——也就是“记名”了。

    以一段较长的时期来观其心性、悟性,明晓其道心,以最终决定是否亲传。

    可惜,能得传道授业者寥寥无几,并且在过去的几十年中,陆益的几名入室弟子相继故去,阵师一途漫长而凶险,并非资质佳者就能成功的。

    于是,这些可以称得上“外门”弟子的人,便只能在陆益门下苦苦修炼,争夺座次,温养元气,进窥阵道,以期获得老师的法眼青睐。

    雷喜一入门,便是他们的正牌师兄,且对他们的生存与发展都有着无上的权利,这些修士又岂敢不恭恭敬敬的呢?

    说起来,他们像陆益的仆人、随侍、兵卒,更多过于像他的弟子。

    雷喜福灵心至,看见陆益微笑的样子,忽然端茶,跪倒在榻前,恭敬将茶杯递上。

    “师父,请再用茶。”

    “徒儿,有心了。”这一次陆益当然不会再否认师徒之称了,笑眯眯地端着茶杯抿了口,心怀大畅地笑道:“为师收了你为弟子,少不得再验看尔的灵根。且上前,除袍服,背对为师坐好。”

    雷喜一边照做,一边怪道:“为何要劳动师父再验一次,此非早有定论了?”

    “即使相同的灵根资质,也会因人而异,不致于完全一样,若是深究,像你这木行灵根,资质很平,则必然有杂异属性,有的显现,有的隐藏。故而想在修行的道路上行得更远,则必须细细盘查出来。”

    雷喜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这就是对症下药!”

    陆益呵呵一笑,“即所谓也。”

    随即手一挥,雷喜便觉顷刻之间,陆益已经在身边布成三座阵式。

    “咦?”

    雷喜忽然见到其中一阵,所用材料竟是蓝汪汪,宛如宝石般的骨头,不禁好奇心起,道:“师父,这是什么阵,这些东西是骨头吗?”

    陆益微笑点头,雷喜奇道:“骨头也能构阵吗?”

    “几乎任何有灵之物,皆可用来布阵。”陆益拈须回道,“就像我这堂外的‘朦月竹’,只有淡淡灵气,颀长而细弱,却可以布成‘竹臼阵’,任凭你力大无穷,只消无火行之力,都无法突出此困阵。这即是以柔克刚。”

    雷喜知道这是师父在延伸他解说的概念,信服地点了点头。

    只听六斋先生道:“这以魔兽之骨所布阵式,名三毒阵,主材是魔蜂之刺、魔蛇之牙以及魔蜥之爪,副材则是各种毒兽骨骸,随予补充。虽名毒,却非杀阵,而是多用来查毒。你瞧这阵核……”

    雷喜凑过去看了个仔细,随后更是扫描了一番,却毫无所得,不禁惭愧道:“徒儿实在看不出深浅,请师父指教。”

    陆益哈哈一笑,道:“我倒是把你当成了学业有成的阵修。来来来,且看……”

    陆益指点着,一一讲解了该阵的原理和核心机制。

    原来这个阵式,很有意思,早前先人战天斗地,刀耕火耨,野外充斥着各种凶猛的野兽,而那时阵师队伍既不专业,发展又慢,尤其是大量筑阵用材,不及开采囤积,关键时候就抓了瞎。

    而三毒阵就是在这种时候出现的。

    古时的荒野,是真正的宝库,那时的人类才是少数民族,妖物、魔兽才是荒野的主人。

    即使在今天,魔兽骨骼也非是罕见之物,而在当年,可谓遍地皆是,俯拾可得。

    这些拥有灵能的骨骼,岂不就是一件上等的筑阵材料吗?

    三毒阵的初衷,就是最大限度地利用那些能够轻易到手的材料,布置出一个具有强大防御能力,同时亦不忽略攻击性的阵式。

    然而,思路是好的,只不过这个阵式究竟还是没达到其设计的最初目的,原因是什么呢?正是过分考虑了防御性。

    众所周知,魔兽的骨骼都异常坚硬,富含灵能,正适合进行防御阵法的构筑。

    但是,因为想留出足够的攻击能量,又用了各种毒兽的骨骼,这就造成了问题。

    毒在五行中属木,而阵法考虑到防御性,则须用大量五行土属的骨骼。

    木克土,而土属魔兽骨骼并不易得,故而最终还是舍弃之,改用了大量毒兽骨骼。该阵成后,五行偏木。

    木行之阵,最忌金克。而魔兽之中,攻击性最强的,恰恰是五行金属、火属之兽。

    火行对木行同样克制,只不过克制力没有金行那么霸道罢了。

    久而久之,此阵便成了鸡肋。一到真用的时候,人家金气一吐,我靠,阵崩了,还防御个屁!

    因此,有聪明人便研究并改良了这个阵式,不再取其防御之力,而是反过来,激发其毒性,用来查毒、验毒,检测弟子的灵根资质。比一般检查资质的方法要好很多。

    为什么呢?

    因为这是骨阵。

    岂不闻灵根资质,又称作“根骨”吗?古代大能们都认为,资质好坏,要看根骨,将人劈开来细细查验,肯定是不行的,但根骨好坏,却可以通知相似的手段显现出来!

    这就是骨阵的作用,尤其是毒阵,以微量的毒性激发出灵根的自然反应,以显示出不同灵根间哪怕微到毫厘的差别。这种作用,就像飞机发动机的风洞试验一般,不做足全套,岂能体会其中之妙?

    ;

第六十五章 玄黄洞祈阳殿() 
随着陆益深入浅出的讲解,雷喜越听,心头那些要命的关窍仿佛就越是绽开了,喜得他简直要抓耳搔腮,跳脚大笑了!

    若是放在别人身上,陆益这些讲解或是有用,或是没用,却不会给聆听者如此这般醍醐灌顶的感觉。趣*

    而雷喜却是完全不同的。他的基础阵式观摩了许多,自己七捣鼓八捣鼓的,摸索出许多关键的阵纹和样式纹。有了这些做底子,别说是陆益这样的名师指点,就是拿本手册照本宣科,也能起到类似的效果啊!

    当然,陆益讲解得多么鞭辟入里,也只有雷喜自己知道了。一时间,他听得如醉如痴,脸儿笑得都像朵花了!

    徒弟“聪明”,当然师父的感觉就非常之好了。陆益还偶尔就自己之讲义随时提问,雷喜都轻描淡写地答了,毫无阻滞的感觉。

    这下子,陆益自己也飘飘然,得意起来了。这个徒弟收得值!真是太值了!

    这一针兴奋剂打下去,陆益更是口灿莲花一般,恨不得衍伸开去,将小徒弟不知道的统统塞进他的脑子里。越讲越高兴,竟然不知不觉,就足足两三个时辰!

    好容易了了,他还意犹未尽地说道:“为师今日暂时讲到这里,徒儿若有不明之处,尽可找为师来问。哦,为师这里几个外门首徒,像丘涛、娄杌、阿妹几个,你都可以找他们来释疑解惑。他们跟随为师也有几十年了,没有太大的过错,你也不要轻易将他们驱逐出去。”

    丢下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他便轻轻摆了摆手,舒心满意、姿态优雅地示意雷喜离开了。

    雷喜还没来得及大赞师父英明神武,奇功无敌,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呢,结果就憋闷着只得离开。暗道:我驱逐他们?这也是我能有的权利?

    左思右想,非常奇怪。

    他以前也看过不少修真类的小说,那些穿越者一般都很苦逼,入了仙门之后,也是小鬼**一个,根本就是人见人捏。随便什么内外弟子、低级管事都可以跳出来狠搧之。谁见过一入仙门后,没什么品级,功法也未“大进”之辈,就可以随便开除老资格弟子的?

    站在悟道堂门口,他忽然想起,自己还没请示师父,寝室在哪,食堂在哪,厕所在哪呢!

    这几个地方不了解透彻,又有得忙!

    就在他犹豫着是否回转的时候,忽然,竹林掩映的小径间,趋步走出几人。

    为首的是个男人,中年,生得大面阔肚,身材中等,着锦袍玉带,戴着富态的圆帽,下面一双高靴。

    见着雷喜,急步过来,长揖到地,低声笑道:“见过主子,小的是玄山堂主事,也是玉京峰这片的副执事李明。此前老祖有言,让小的亲自来伺候主子爷起居,这真是小的三生有幸!还望主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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