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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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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但他确实看到了。

    其实苏小培话他不该多想,他知道。先生也嘱咐过他,这个女人有些本事,她话千万莫多听多想,谨防是套。一开始她说托梦什么,他确是警惕,装神弄鬼,想套他们话,或者想让他们带话回衙门里,让可疑人露馅,他知道这意思。他不怕,他看穿了她意图,他自然是有防范。所以他没有回避,他甚至想着他能时时跟着他们行|事当是不错,这样他能知道她想做什么,他很警惕,他不怕中套。

    可今日|她行|事完全出乎了他意料,她说罗灵儿有故人,那故人装神弄鬼,那故人要为罗灵儿申冤。她推断是错。没有故人要为罗灵儿申冤,没有人知道,除了他和先生。

    刘响有些想不通了。如果苏小培要装神弄鬼,她就继续下去,用鬼魂之说来继续吓唬他们好了,可如今真有鬼魂出现,她却说成是别人装神弄鬼,是何意?

    她和那冉非泽都不是宁安城里人,他们这没有故人,除了衙门里人。衙门人他都认识,没人帮他们。所以苏小培不可能这么找到一个女子来装扮鬼魂出现他们面前,就算有人愿意装鬼,又如何混进常府。他们追出屋子时候,那个路过仆人不可能什么都没看到。

    重要是,他清楚地看到那鬼魂生着张罗灵儿脸。易容?可是苏小培见过罗灵儿几回,她能记得她长啥样?要易容她根本做不到,难道,真是罗灵儿?可是大白天。刘响甩了甩头,大白天,不可能闹鬼。

    可是苏小培就是死而复生,他知道,她确实死了,而她再出现时,是活着。若这世上真有还阳之术,恐怕只苏小培能做到。

    刘响忽地跳了起来。还阳,死而复生。这苏小培奇能异术,还不成是能通鬼神,有这些人相助?她要查案,难不成是想通过罗灵儿,她不会真招了罗灵儿魂回来助她解开谜团,但她知晓灵异之事说不过去,无法当成证据,所以她故意说成是罗灵儿故人,说成是故人要为她申冤。

    刘响屋子里走来走去,越想越觉得唯有如此才能说得通。

    如若真是如此,那苏小培定是能从罗灵儿那知晓一切了,她定是知道他,知道先生,知道罗灵儿是如何死。

    刘响这下子有些慌了,他看了屋子一圈,忽然觉得屋内突然冷了下来。真有鬼魂?可能吗?

    刘响坐到了桌前,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摊开纸,摆好砚台,开始磨墨,依着惯例,他要把这些事记下来,要告诉先生,向其他人示警。他很写好了,写过程便是梳理思路过程,他觉得头脑越发清明起来,过去那些闹不清如何发生事都找到了合理解释——苏小培不是常人,也许就不是人。她有奇能异术,所以她看一看现场就能知道这人是连环案犯,她跟你聊一聊就能知道你做过什么,她定是能看到常人看不到东西,例如鬼,例如魂。她武镇时候甚至还清清楚楚地描述出了先生身份样貌来历,她那时甚至没见过先生几面,但他听到她说那人时,他便知道,那是指先生。

    怎么可能做到?就算见多识广善辩人心如先生也做不到。所以这苏小培定是妖,付言定是看出了什么,付言也一口咬定她就是妖。

    刘响把信写好,折小了,然后起身挪开了桌子,打开了桌子后面暗格,他看到里面放着一封信,他把那封拿出来,把自己这封放进去。

    然后他把桌子摆好,把信打开了看。信是先生写,上面说了他安排,他有些事差遣他去办。刘响把信看完,都记好了,把信烧掉。然后他就坐那想,先生错估苏小培了,他让他办这些事有什么用呢,又不能灭杀苏小培,做越多,就越给苏小培机会抓|住他们,她可是有鬼妖相助,只是依眼下状况看,她本事也是有限,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杀死了。把她留下始终是个祸害,她会揪出他,也会揪出先生。而他不想给她这样机会。

    他要好好想想,再好好想想,是听先生,还是依着自己想法行|事。虽然他有些怕,罗灵儿没听话,所以死了。他呢?他身怀抱负,他自认出类拔萃,他有耐心够隐忍,他优点先生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当真是识人有眼,是位伯乐,可他觉得先生对苏小培确是错估了。他这封信何时能到先生手上?还来得及吗?稳妥些,他便该速速动手了。

    苏小培也坐屋里想,她盯着墙壁发呆。

    “你再不动一动我要当你魂被勾走了。”冉非泽干完活转回来看,看到他家姑娘坐姿势与他收拾屋子前一般无二。“这墙生得俊俏?”

    “还好。”苏小培答得一本正经。

    “俊何处?”冉非泽也一本正经问。

    苏小培看了他一眼,答道:“你这问题需要用脑子想,我脑子暂时没空。”

    冉非泽失笑,挤到她身边坐,揽了她肩顺手把她脑袋压自己肩旁再用自己脑袋压过去,头靠着头一起看那俊俏墙。“我把厨房院子和屋子全都收拾好了,多勤,姑娘夸一夸我。”

    “壮士好棒。”

    “啥?”

    “壮士当真贤惠。”

    “……”冉非泽撇眉头,“算了,下回换你去干活,我来夸你。”

    苏小培没说话,她不喜欢干活。冉非泽想想又道:“算了,这事恐怕难度也大,你干活从未干好过,我该找不着词夸你,昧着良心说慌也太伤身。”

    “说谎就伤身?”苏小培白他一眼,“那壮士能活到如今真是太不容易了。”这段日子天天陪她说谎,她看他说得也很起劲。

    “亏得底子好啊。”他被损了也要自夸一下。

    苏小培伸手轻拍他脑袋,“头太重,我脑袋疼了。”

    冉非泽嘀嘀咕咕不甘心,把脑袋挪开了,埋怨苏小培个子矮,不然可以换她脑袋压他,他皮实不怕压。

    “壮士。”

    “做甚?”难道他说得不对,她就是矮,小矮子。

    “闭嘴。”

    好吧,闭嘴就闭嘴,搂着姑娘坐着也是欢喜。

    过一会,欢喜够了,转正事。“明日去府衙,我找机会去刘响屋里,你觉得他该会都记下留信了?”

    “对,他一定都记下了。”所以她要回府衙呆着,让冉非泽找机会当偷子。有了那信,便能证明他确是杜成明一伙,再等待有人来收信,便能摸出下一个同伙。但苏小培要不是这些,若信上没写什么实证,抓到人也无用。她想了很久,把自己当成了刘响来想整件事,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希望他能下手,只有抓到现行,才算实证。

    “你觉得,刘响除了报信,还会做什么?”冉非泽问。说实话他有些闹不清苏小培招数,他觉得有些傻气。装神弄鬼能看出谁心里有鬼,这他是知道,他也是这般想,可装完了忽然说有故人申冤,他觉得有些绕,不但绕,还假。他觉得刘响肯定早看穿了。但苏小培就要这般做,他有些糊涂了。

    “他会想这整件事是怎么回事,他会想办法来补救。”

    “他定不会信闹鬼。”

    “原先不信,如今该信了。”

    “会吗?”冉非泽皱眉头:“我怎么觉得有鬼影飘过这种事只能唬住老六这样傻|瓜蛋。”

    “大家关注焦点不一样。老六心里没鬼,所以他关注是事情本身。刘响关注是我这个人,我无论做什么,他都会猜疑去想一想,他想越多,便越会是我要结果。”

    “也许他这会正屋里嘲笑你计太拙。”

    “不,人们愿意相信自己相信,只有自己相信才是事实。而且他脑子会不由自主地替他想出很多理由说服他。事情绕得复杂了,他需要调动很多思绪来梳理这里头事,他一定要梳理明白,可他找不到有事实依据合理解释,但他又必须找一个能说服他自己。”

    “所以他用何事说服自己?”

    “他与罗灵儿有牵扯,壮士不是也查探到他那段日子休了假没衙里吗?所以他一定是去了平洲城。我出事那天正值他守夜,他知道我死而复生。”

    “这事我都知晓,可又如何?”

    “壮士,除了罗灵儿,也许只有他确切,肯定知道我死而复生,甚至也许他是亲眼看到我死去。付言只是收到消息经了那些事便认定我是妖女,刘响亲眼所见,他难道还觉得我会是个正常人?之前有杜成明给他做辅导,他能沉住气,也许他心里都没意识到自己这般笃定。他对我定是时时警惕,我说什么他都会下意识地抗拒反驳,觉得我有鬼,给他下套,他告诫自己不能信,要小心。所以我说会有鬼,他会想我骗他,我说没鬼,是罗灵儿故人申冤……”

    “难道他就会反着想定是有鬼?”冉非泽有些不信。

    “他会。”苏小培再看着墙,“我一路都做功课,我观察他,试探他,我知道他会怎么想。他中套了,壮士。狗急了会跳墙。”她就是怕他犹豫不敢跳,也许她该帮他下下决心。

    “不会是我想那样吧?”冉非泽皱眉头,而后忽然轻声软语:“小培,你该知晓,如若你预先推断出自己有危险又没有告诉我,我会很生气,对吧?”

    “那又如何?”她又不傻,怎么会瞒他,只是她需要多些依据真知道会发生什么才好说,现她也不知道啊。可他这样威胁她,她很不服气。

    “如何?”冉非泽噎了噎,是啊,他能如何,他还真打断她腿吗?“不给你饭吃!”

第97章() 
第97章

    第二日苏小培吃过早饭溜溜达达地去了府衙;她要找府尹大人讨差事,说她想上工了,得挣些钱银。秦德正听她说得一本正经不禁逗笑问为何,若是缺银子,他可先接济些。

    苏小培摇头:“不缺银子;是根本没银子。壮士一生气便不给我饭吃;我挣些钱银,也好自力生;抬头挺胸做人。”

    秦德正老脸一红,顿时无语了,心里直后悔不该搭她这话。冉非泽还一旁摇头叹息:“姑娘脸皮越发地厚了;下回莫要如此吧。”

    秦德正心里应“是”,如此说话确不合宜,但苏小培毕竟是女儿家,他当然不能跟着冉非泽一般说她不好,正待替她打个圆场,谁知冉非泽还有后话:“谁人饿着你了?本是打情骂俏玩笑话,你非得与别人说,你看你把捕头大人羞得脸红,这如何是好?”

    秦德正顿时把话咽回去了,这两人话都不能随便接。噎了半天,终于想到可以恭喜苏小培复工,又做上了师爷,这才算缓过气来,应付两句赶紧走了。苏小培再一次坐进了师爷掌事书房里,她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了罗奎旧案卷宗出来看。

    苏小培看得认真,冉非泽一旁无所事事,几位师爷见苏小培回来,又有不少话与她说,大家扯些闲话,商议些正事,又相议了案子,冉非泽是插不上话。一位师爷见他呆得局促,笑道:“冉壮士不妨办自个儿事去,苏师爷上工好好,不用守着。”

    众人一通笑,冉非泽只好道:“那我先走了,下工时候我再来接她。我家姑娘刚回来,好些事不明白,各位大人帮忙多照应了。”

    大家都应了好,苏小培也一脸“你太小看我”表情,冉非泽笑笑,向众人抱拳施礼,这才走了。冉非泽没离开府衙,他转了一圈后去了后院堂屋里,没当值捕们正坐那瞎聊天,白玉郎和刘响等人都。大家正巧那讲鬼故事,白玉郎看得冉非泽来了赶紧拉他过来,让他印证李木说鬼影什么。一众人嘻嘻闹闹,过一会刘响说他出去走走。其他人未意,继续说话。

    冉非泽又呆了一会,拉了白玉郎也要出去,说想让他带路买些吃食去,白玉郎欣然同意,欢欢喜喜地跟着走。冉非泽带着白玉郎先去了一趟师爷书房,瞧见刘响和另一位官差也,似有什么案子要与师爷商议。冉非泽没打扰,只与苏小培招呼了一声他与白玉郎买吃去便走了。

    可转身走出了那院子,冉非泽却不去前堂正门,拉了白玉郎转往捕们居院。他悄悄地,避开了来往人,白玉郎顿然警醒,跟着冉非泽一般小心行|事,又小声问:“冉叔,发生何事?”

    冉非泽示意他一会再说,拉着他潜进了刘响屋子。

    “这是响哥居处。”白玉郎小声道。冉非泽点头,没应声,直接去摸那书桌后面,那后头确有暗格,暗格里有信,冉非泽心里一动,把信拿了出来。

    白玉郎大吃一惊:“这里为何会有机关?”

    “这是暗格。”冉非泽习惯性纠错,哎,实是被他家姑娘训练出来了,抓语病总是又又准。他认真看那信,果然啊果然,竟然全被苏小培料中了。他把信递给了白玉郎,白玉郎接过一看,继续吃惊:“响哥这是何意?这先生是何人?”

    “我先前未与你说,便是因着无凭无据,说了你也许将信将疑,反而坏事,如今白纸黑字铁证此,我也好与你讲明白。”冉非泽把信再放回暗格,拉了白玉郎出去,寻了个角落跃上屋顶,既避人耳目,又能将下面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他将事情说了个大概,主要重点杜成明暗桩组织和所行恶事上,这暗格所,便是他们互通消息之用。

    白玉郎听得说不出话来,难怪武镇时候冉叔嘱咐他要跟好杜大人,原来这事情里竟然有这些门门道道。可刘响是好兄弟,真是万没想到他会与平洲城及江湖败类们同流合污了。白玉郎简直不敢相信,可再一想那信,确确实实摆那呢,冉叔确实说得对,若不是有那证物,他定是无法信。

    “我们,我们要把响哥拘起来审一审?”

    “如今只有他留信一封,且信上只说了对苏姑娘身份推断及被姑娘识破恐虑,并示明说他们干了什么勾当,未称呼那先生姓名,也只字未提那先生是何身份,如此就算逮着他也无大用,他若想抵赖,拒不认罪我等也是麻烦,再者说,他们组织庞大,桩子甚多,如今只一个刘响而已,抓了他便是教其他人埋得深了去,反而无益。我们放长线钓大鱼,且看刘响会与何人联络如何行|事,之后再议。”

    白玉郎听得有些紧张,觉得自己责任重大,忙道:“我们赶紧与秦大人商议商议,也好组织弟兄人手一道行|事。”

    “不行。”冉非泽一摆手,做了个制止手式。“方才我不是说了,尚不知他们暗桩都有何人,若无绝对把握,多一人知道便多一份风险。”他顿了一顿,认真严肃:“老六,这衙门里头,我如今只信得你一人。”

    白玉郎听得此言,腰杆笔直。

    “莫要告诉任何人,这衙门里头,你且当着人人可疑,需处处小心。刘响此人做得暗桩必是有些城府,你莫大意,莫刻意盯他,倒是多留心他周围,把他身边接应人挖出来,这府衙里头他必不是孤身一人做这事。”

    白玉郎连连点头:“冉叔放心,当日武镇之时,我不是也把那杜大人盯得好好嘛,我有分寸,不会露马脚。冉叔方才把那信再放回去,定要想等接头人来取信时抓个正着,顺藤摸瓜对吧,这事包我身上,我知道该如何办。”

    “嗯,那这重责大任可就托付给你了。”

    “冉叔放心,我晓得厉害干系,那些枉死冤魂,定不教她们白白丢了性命,定要揪出真凶严惩。”

    冉非泽拍拍他肩,“我晓得,你做捕就是这个,我晓得。”

    白玉郎听得,眼泪差点下来,人生难得一知己啊,叔!

    让冉非泽与白玉郎屋顶上认真计划如何行|事时候,刘响也师爷书房里认真应对苏小培。趁着另一捕与其他师爷讨论一桩案时候,他走近了苏小培,看到她看罗奎案子卷宗,他心咯噔一下,打起了警惕,他问:“此案早已了结,苏姑娘缘何又看?”

    苏小培从卷宗里抬头,刘响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心里有鬼,总觉得她目光中另有深意,他听得苏小培答:“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些事我定然不会弃之不理。”

    刘响皱了眉头:“姑娘何意?”

    “我是说,罗灵儿之死,我有了推断。”

    刘响心怦怦跳得了,但他脸上未动声色,他觉得自己控制得很好,他坐了苏小培面前。“姑娘请说。”

    苏小培左右看了看,小声道:“我确信,罗灵儿确是有位旧识,那旧识颇有些本事,府衙里头也有些相识关系,他能听说到不少官府办差细节。罗灵儿对常君有情,那旧识知道,他与罗灵儿相处颇有些距离,他对此不满意,拉近关系将人套牢方法之一,便是制造一些他们共同秘密。于是,这位旧识找了机会给罗灵儿出了主意,能为她铲除常君未婚娘子司马婉清。”

    “姑娘想得未免太远了些。”刘响笑起来,他必须要说些话做些动作才能不让自己脸绷得太紧。苏小培想得确是太远了些,而且太准了些。刘响觉得自己必须得说点什么。“要杀司马婉清,杀了便是,只要未留线索未露马脚自然查不出来。姑娘说那人若是真有法子,何必多此一举?罗奎当日供认,是他杀了人情急之下才想到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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