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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翻转-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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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能够现界的她,却因为我的复仇而耽误了这珍贵的一段时间。

    “什么啊,我也是很开心的啊。”这时,她的声音突然在我的心中响起,“我好歹也是熔铁姬好不好,很喜欢打架的。”

    “嘛,虽然说你这个属于单方面虐待,不过从某种方面来看,和我以前做活体实验还挺像的,所以我倒是并不讨厌。”

    她那充满活力的声音再次出现在我的耳旁时,我方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情。

    对啊,她仅仅只是脱离了现界而已,又不是像那次的齿轮城事件一样香消玉殒了。

    就本质来说,她还是依然陪在我的身边的啊。

    看来,我还真是害怕失去她啊。

    “怎么啦,是不是特别担心我啊?舍不得我变回灵魂形态?”她不怀好意地打趣道。

    “是啊,我特别担心你,而且也确实很舍不得你,难道有错吗?”我笑中带泪,点了点头道。

    “咦,你还挺坦诚的嘛。”伊莉斯笑了笑,“不过现在可不是让你调情的时候,那个麻烦的小丫头又来了。”

    听着伊莉斯的提醒,我转过头去看向了巷口。

    明烛伴雪的等级已经被我杀掉了三级,不过她依旧坚持不懈地试图营救她的师父。

    每次当我看到明烛伴雪如此努力的时候,我心中都会冒出一个疑问。

    迷雾信者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招到这种死心塌地的徒弟的?

    难不成这小姑娘是看失落叶小说长大的?

    看着她愤怒的小脸,我不禁叹了口气。

    “我说,难道你也想像迷雾信者那样被洗号吗?”我左手提着花开弓,右手举着一把手枪指着她说道。

    “我不管。”她恨了我一眼,“如果那样的话,我就从头开始,像我师父那样重新爬起来,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是,我当然相信你能做到他做的事情。”我将手枪指向身侧,对着迷雾信者开了一枪,痛得他一阵皱眉,“就像刚才他这样对待我的时候,你不也是参与者之一吗?”

    “照理说,我也应该把你钉在这个墙上,然后用一样的方法对待的。”我耸了耸肩,继续把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

    “那你为什么不这样做?”她用着一种近乎质问的语气对我嘶吼道,仿佛自己想要被凌虐一般,“就因为我是一个女孩子吗?”

    “不,我可没有什么性别歧视观念,也不懂你们女权主义者的想法,我只是觉得,我和他之间的恩怨,不需要强加到你的头上而已。”我笑了笑,晃动了一下枪口,“如果你跟我有这像迷雾信者一样的仇恨的话,那现在你也会被钉在墙上的。”

    “虽然男女有别,但是爱恨我还是保持一致的。”我看着她的双眼,“所以,你最好别费这个闲工夫了,我不会像你师父一样,在这件事情上花费太久的时间的。”

    她身体颤抖着,不知是害怕还是愤怒。

    “我。”她终于憋出来了一个字。

    “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做出这种事情,还无动于衷的。”她正视着我的双眼,说出了自己的想说的。

    “那你就继续来阻止我吧。”

    看着她的这副模样,我不禁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这次我可不会轻易让你死去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身份置换() 
这一次,明烛伴雪的身形比之前灵敏了不少,不知是因为对我言语的愤怒还是因为自身心情的急切,总之,她和之前不同了。

    而这种不同是显而易见的。

    “唔唔唔唔唔唔——”身后的迷雾信者焦急地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想必是试图让明烛伴雪远离这片地方,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

    但明烛伴雪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她的身影如同鬼魅,闪避着我对她打出的一颗颗子弹。

    果然手枪是威慑用的武器啊。

    不过我本来也没打算用手枪跟你玩正经的。

    将手中的手枪还原回方块的模样,我将它重组为了一柄弥漫着黑光的光剑。

    这恐怕是我第一次对玩家使用这这把黑光剑。

    明烛伴雪如同一条小老鼠一样上蹿下跳,仅仅一息间便出现在了我的身前。

    她手中握着一柄纯黑色的匕首,直直地朝着我的面门而来。

    “我会这么轻易中招吗?”我冷笑着偏过头去,轻松地闪过了这一下看似直接的攻击。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中招了。”明烛伴雪轻轻地对着我眨了眨眼,手中的攻势却并未停下。

    糟了。

    她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我,是我身后被钉在墙上的迷雾信者!

    “师父,我来救你了!”她高喊着,手中的黑色匕首也随之脱手。

    “怎么可能让你得逞?!”在反应过来的瞬间,我半转过身,举起了手中的花开弓,同时朝着迷雾信者的方向射去。

    一个大红一个碧绿。

    两个醒目的数字从迷雾信者的头上跳出。

    白光并没有如同预料般的升起,我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一次的失误也让我大大提高了对明烛伴雪的防范心。

    “啧。”她小跳两步,脱离了我的身边,似乎在为我的治疗而感到苦恼。

    无视着她的苦恼,我紧接着又向迷雾信者发射了两根箭矢,把他的生命值再度回复至了满值。

    一边是最亲密的徒弟,一边是最恶劣的对手。

    徒弟想方设法要杀死师父,而对手却不遗余力地为对手治疗。

    多么荒诞的场景,然而这却是最极致的真实。

    “唔唔唔唔唔——”迷雾信者的口中依然源源不断地冒着晦涩难懂的呻吟,混合着口中的血沫涌出,滴落在他的衣襟上。

    “撑住啊师父。”明烛伴雪不禁捏紧了手中的第二柄匕首。

    我明白,如果她可以暗影步背刺的话,现在迷雾信者大概早就死了。

    然而他现在被我钉在墙上,也就自然封死了暗影步的位置,不得不说,这一手封位真是封的阴差阳错。

    “伊莉斯,帮我盯住她的动向,我现在要一边关注迷雾信者的生命值,一边应付她的救援,所以拜托你了。”我看着眼前的明烛伴雪,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

    因为她的目标不是我,我对她的牵制性自然就少了。

    不要脸的怕不要命的。

    她可以牺牲一切,用自杀式袭击来杀死迷雾信者,而我却只能小心翼翼地提防,还要时不时给迷雾信者奶上一口。

    更何况现在不像之前,有一个伊莉斯作为出色的帮手。

    现在的我,说实话,有些应接不暇了。

    如果我是一个牧师或者医师一类的职业就好了,可以强行保住身后的迷雾信者。

    哎,真是讽刺啊,一想到我们三人现在的利害关系我就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现在果然还是需要一个能帮我挡住正面的人。

    一个人吗……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在明烛伴雪稳定身形之际,我侧头看了看小巷另一边倒下的人。

    星环。

    他还依然处于沉睡的状态中。

    从他被魅惑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了多久了呢?

    大概有几个小时了吧。

    难道说他的情况真的如同迷雾信者口中说的那样,除了万紫千蓝本人解咒以外就毫无办法了吗?

    既然是咒法,那就肯定有能破除的方法吧。

    我宁愿相信事情仍有转机,毕竟迷雾信者告诉我的事情未必是真实的。

    但是,就算他知道解咒的方法,那也未必会对我如实相告啊。

    该死,感觉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长夜,不要分心,看好你的目标。”伊莉斯的声音提醒道。

    我从思考中分神出来,看了看面前的明烛伴雪。

    此刻,她的目光正锁定着墙上的迷雾信者,手中握着一管吹箭。

    这又是什么黑科技?

    吹箭?

    我总觉得这东西应该给巡林客来使用更好一点吧。

    但惊讶归惊讶,毫无疑问,她手中紧握着的物件的确是吹箭,而且她的目标肯定不是我。

    此时想要从源头解决问题已经不现实了,在不知道她手中吹箭效果和伤害的情况下,我只能现行挡住这一箭,再做其他的打算。

    不能在思考下去了。

    在她将嘴巴贴上吹箭的一刹那,我用身体挡在了迷雾信者的身前。

    多么荒谬啊。

    紧接着,我的右胸便感受到了一阵刺痛。

    看样子我是成功挡下来了。

    只不过,为什么这一箭没有伤害?

    我的心中顿时泛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恭喜你啊。”明烛伴雪拍起了手,似乎有些开心。

    发生了什么?

    我感到自己的四肢渐渐麻痹了,手中的光剑也一度快要脱手。

    “长夜,这是一针麻痹针,你中了她的计。”伊莉斯似乎也不愿意相信,不过事实摆在眼前,她也只能用沉重的语气告诉了我。

    这小女孩,长得不大……歪点子还不少。

    也难怪她能成为迷雾信者的徒弟。

    我的意识有些模糊了起来。

    但是不行,必须要阻止她杀死迷雾信者。

    “伊莉斯……凭依我,快!”我在灵魂中呼喊着伊莉斯的名字,做着最后的挣扎。

    但换来的却是她的否定。

    “不行的长夜,我才刚现过世,在次元破却的冷却期间是无法使用其他技能的……对不起。”

    她的言语间也满是愧疚,不禁让我在绝望之余变得有些失落起来。

    是啊,我似乎有些太过于依赖她了。

    不过现在是特殊时期,我能依靠的也只有她啊。

    该死,我感觉要昏过去了……视线也渐渐模糊了起来。

    在我清醒之余,我唯一能看见的,只有明烛伴雪脸上挂着的那抹浅笑。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第二百二十五章 往事回想() 
谢阑站在城头上,眼前是滚滚的黄沙。

    惊风镇,一个无法地带上兴建起来的聚落。

    在这个城镇中,没有所谓的法律,也没有所谓的正确。

    一切的一切,都由力量做主。

    而他,则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任了这片无法地带的管理者。

    “没有法度的地方不需要掌权人!”

    一时间,在街头巷尾纷纷传来这样的异议。

    那些混混,流氓,无法者和歹徒们,他们的心中从来就没有过‘被管束’的感觉,自然也就不愿意被这初来乍到的新官给捏在手里。

    所以,在谢阑出任的第一天,他的城主府便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而他则端坐在熊熊的烈火中,手中握着一杯浓茶。

    无法者们都为这一个不懂规矩的新官的死亡而感到欢呼雀跃。

    他们在街道上跳着舞,唱着歌,手中握着刀剑和啤酒,一边开怀畅饮,一边大肆砍杀。

    第二天,谢阑身着正装,再次出现在了被烧毁的城主府的门前。

    他搭了一个简易的木棚,坐在里面。

    棚外挂了一个小牌子。

    “临时城主府。”

    无法者们震惊了。

    他们不相信这个人居然能在昨天的熊熊大火中幸存下来,并且还能如此悠然。

    谢阑的平安无事简直就是对他们的侮辱。

    于是,没有丝毫敬畏之心的他们决定变本加厉地制裁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他们要让谢阑知道,这座城镇不是这么好呆的,而且这里也不需要什么管理者。

    身强力壮的无法者们开始成群结队地朝着谢阑的临时城主府涌去。

    他们手中拿着刀剑棍棒,似乎来者不善。

    有的人甚至还扛着拆房子专用的钢铁大锤。

    看来这一次,他们是铁了心的想要干掉这个外来者了。

    为什么谢阑会被任命为这里的城主?

    又是谁任命的他?

    这些问题在这一刻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谢阑手中依旧端着一杯浓茶。

    他静静的坐在属于他的那把椅子上,轻轻地啜饮了一口。

    整座木屋里满溢着浓厚而清澈的茶香。

    ‘飒飒。’

    突然,房子略微晃动了一下,些许木屑落进了谢阑的茶杯中,晕出道道微波。

    谢阑眉头一皱,眼睛朝上瞟了瞟,并没有在意。

    然后,又是另一下剧烈的晃动。

    ‘轰隆。’

    这一次晃动的幅度远比上一次要大,甚至连一块房梁的木板都落了下来,砸在了谢阑的身边。

    ‘轰隆——’

    晃动的幅度越发增大,终于,谢阑看清了房屋晃动的真相。

    并不是有人正在外面恶意地推动着房子。

    而是——

    刺眼的阳光在下一刻直接照耀在了谢阑的脸上,随之而来的,是在阳光下折射出的无数人影。

    那些无法者,他们居然直接用蛮力把谢阑的临时城主府给掀翻了。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谢阑端坐在阳光之下,四周是将他团团围住的无法者,“我秉政为公,执政为民,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尽管提,不过下次记得要敲门。”

    “呸。”一个无法者直接走上前去,将一口浓痰吐进了他的茶杯里。

    不得不说,这家伙吐痰吐得还挺准。

    “敲门?”那人蔑视地看了谢阑一眼,手中的钢刀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光泽,“你这人说话有没有脑子?”

    “啧。”谢阑看着眼前杯中的一片惨不忍睹的光景,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房子虽然被掀翻了,但是他所坐的椅子和身边的小桌还依然健在。

    谢阑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所以……你们不是来找我谈事情的,对吧。”谢阑活动着筋骨站了起来,面色的阴沉外放出他心中的愤怒。

    “废话,我们今天是来找你谈死情的。”一个手握着铁棒的无法者叫嚣道,“我这个双关语笑话怎么样?”

    “我们可不是来讲笑话的,克伦米尔。”一个手持长枪的女性无法者走上了前来,将手中的枪尖对准了谢阑,“我们今天是来杀人的。”

    “杀人!”

    无法者们纷纷怒吼了起来。

    “既然那场大火不能让这个呆瓜清醒的话,那就只能让他死在我们这里了。”那女人手握着长枪,朝着谢阑步步逼近。

    “你们……看上去很生气?”看见他们愤怒了,谢阑的怒火却平息了下来。

    他手无寸铁,却在这群手持兵刃的恶徒的包围中展开了笑容。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那个刚才对他吐痰的强壮无法者手持钢刀,朝他大吼了起来。

    “你觉得我在笑什么?“谢阑抬眼看了看他,嘴角依旧挂着笑容,”明明是处于强势方的你们,为什么却像是一个个被我打哭的弱者一样在那里散发着不必要的怒气呢?“

    “而且你们在拥有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为什么不是直接冲上来攻击我,而是在远处像狗一样的叫嚣呢?“谢阑抖了抖身后的披风,朝着那强壮的恶徒一步步走去。

    他用咄咄逼人的目光注视着那个曾经在他杯子里吐痰的恶徒,“还有你,拥有如此健硕的体格,在面对一个手无寸铁的敌人的时候,为什么不是直接冲上去扼杀他,而是在他的茶杯中吐痰呢?”

    “你的这一个行为,真是让我看不透啊。”谢阑摇着头,“除了让我看见你的愚蠢以外,其他的就什么也不剩了。”

    “你……!”恶徒的太阳穴旁青筋暴起,他手持着钢刀的大手也握得咯咯作响。

    “怎么了?面对这样的侮辱,你不应该直接暴跳而起,然后冲着我的头顶就是一刀吗?”谢阑摇了摇头,再次逼近了那人一步,”像你们这样的无法者,难道不应该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你就对着我头顶劈啊!来啊,劈下来啊!”

    谢阑一把抓起了桌上的茶杯,然后猛地扣在了那人的脸上。

    “你自己吐出来的,就自己吃回去吧!”谢阑怒吼着,一拳打碎了那壮汉的面颊骨和牙齿,然后把茶杯里混合了浓痰的茶水一股脑倒进了那壮汉的口中。

    那壮汉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糊了一脸,一时间也是满脸鲜血,捂着脸倒在了地上。

    “难道看到这副模样你们还无动于衷吗?你们这群废物!”谢阑狠狠地踢了在地上疼的打滚的壮汉一脚,然后暴吼着转过了身,威慑的目光扫过了所有人的面庞。

    一时间,竟然鸦雀无声,无人敢应。

第二百二十六章 记忆相位() 
没有人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这并不是代表真的没有人知道,而是从那个事件中幸存下来的人都不愿意提及这件事情罢了。

    那些没有参与这次械斗的人只知道,在那天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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