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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清明上河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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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府尹笑道:“柳公子说的有理啊,但是你们聚众斗殴,扰乱京城治安,不论是什么原因,按律每人都要先打二十大板,不知柳公子可否知晓啊?”

    “什么?每人都打二十大板?有没有搞错,是他强迫歌女在先,我是路见不平才出手相助,干嘛连我也要打!”

    “这个嘛,公子有所不知啊,这歌女卖艺不卖身,若客人一味强求自然是有违我大宋律法,但是违律者自有官府管治,像公子这般随意出手,大闹酒馆茶肆,扰乱京城秩序,与那些草寇流民何异?所以大宋律法名文规定,‘凡聚众闹事者,无论原由,先杖责二十,然后再论案情’。如果公子非得让下官依律治罪,那就免不了这皮肉之苦了!”

    柳逸玄听了,气都不打一处来,这可比学校里的处罚重多了,还要打板子!“有没有搞错啊,怪不得那些好汉都上了梁山,都是让你们这些狗官给逼的!”

    李府尹笑道:“公子讲话不要那么难听嘛,自古是‘京官难做’,这京城里哪个官不比我大?下官要是不多长个心眼,指不定哪天乌纱帽连着脑袋都没了呢?还是下官派人到贵府通知一下,让宰相大人给下官拿个主意吧。”

    正说着,一个衙役从后堂里走了过来,在李用的耳朵旁叽里咕噜了几句,李用便忙着往后堂去了。柳逸玄在想:“这家伙干什么去了,不会是发财回家报信,家里来人了吧?”

    正在纳闷,却见李用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走到朱达昌身边,笑道:“朱公子,耽误您半日,下官怠慢了,回去后还请在太师面前美言几句啊!”

    朱达昌笑道:“好说好说!”便伙同身后的几个小厮和随从,大摇大摆地出了开封府大堂,临走前还瞅了柳逸玄一眼,意思是“你走着瞧!”

    这柳逸玄一见朱达昌大摇大摆的走了,忙将府尹拉过来问道:“你怎么让他走了?那厮调戏妇女的罪你也不治了?”

    李用道:“治什么治啊,不就是对几个歌女举止轻佻一些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老太师已经给我送来书信和银两,当然这银子是来赔偿孙羊店的损失用的,我还能怎么治他?我一个小小的府尹,怎么敢得罪当朝太师啊?”

    柳逸玄听了大怒,说道:“行,算你行,你不愿得罪太师是吧?那你就得罪当朝相国了,看我回去不跟我爹说,让他治你个渎职受贿之罪!”

    李用笑道:“公子别生气啊,我已经派人到府上通知了,估计很快府上就会来人保公子出去,我想相国大人也不会为此小事罢了下官的。公子还是消消气,来人,上茶!”

    不一会了,太尉府来了人,也将王子纯领了回去,又送了些打点的银子给了开封府尹。眼看着几个人都被家里人保走,只剩下柳逸玄和升官在大堂里等着。

    柳逸玄纳闷道:“怎么回事啊,这半天了家里也没来人?”忙问升官:“升官,咱们府离这衙门有多远?发财都跑回去半天了也没见人来!”

    升官道:“不远啊,出了衙门口,转到宣德门大街直走就是,也就不到二里地。”

    “那怎么还不见有人来啊?我爹有几个儿子啊?”柳逸玄问道。

    “公子,你糊涂了?您是姥爷的独子啊!”升官说道。

    “那就怪了,人家的爹很快就派人来了,为嘛我这爹半天不管咱们?发财不会出事了吧?可别让车撞死了!”柳逸玄一惊一乍的说道。

    “不会的,汴京城里的车不是马拉的就是牛拉的,撞不死人!肯定是老爷没在家,还没来得急回禀!”升官安慰着柳逸玄。柳逸玄一时无奈,只好在大堂上等着他这位北宋老爹派人来赎他。(部分章节已做修改)

第五章 孙羊店风波(下)() 
其实正在此时,赵小健的这位北宋的爹却也正在书房看书品茶,那位叫“发财”的小厮急急忙忙跑到书房报告:“老爷,不好了,少爷跟朱太师的大公子打起来了,官府已经把他们带到衙门去了!”

    柳安国听后大怒,忙问他:“因为何事打起来的?”

    发财回道:“是因为孙羊店两个歌女,朱公子要调戏她们,少爷看不惯就上前跟他们讲理,不想那朱公子先动手打了少爷鼻子,少爷就跟他们打了起来。”

    柳安国一听,气的胡子都竖了起来,骂道:“这个畜生,整日里就知道给我惹祸!为了几个歌女跟别人大打出手,这要传出去,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发财辩解道:“这事不能怪少爷,是朱太师的公子先对那两个歌女无礼,公子才出手的!”

    柳安国连发财也骂道:“你给我闭嘴!还敢替他狡辩,平日里你们几个猴崽子领着他斗鸡戏狗,不学无术,别以为我不知道!等哪天我空闲了,非得揭了你们的皮不可!”这发财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听了这话,吓得一声也不敢吭。

    这时,管家刘福听到动静忙赶了过来,问明了缘由便劝道:“老爷不要动怒,这打架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好在衙门里的人及时赶到,也没闹出什么大事,没伤了人就是万幸。您与老太师同朝为官,若因此事伤了和气,岂不是要误了朝中之事?现在少爷被开封府看着,无非是花些银子打点一下,免得让公子受了皮肉之苦!”

    这柳安国气还未消,说道:“打死他倒也清净,省的给我惹是生非!不要去,让开封府好好管教管教他!”

    刘福劝道:“这个恐怕纵使老爷有这狠心,那开封府也未必有这胆啊?”

    柳安国道:“要有什么胆?他是开封府尹,按着大宋律法断案,还要什么胆?”

    刘福说道:“老爷您说得极是,可是老爷为官这么多年,这朝中大小官员都是怎样办事自然不必小人说,开封府尹若得知少爷是相国家的公子,断然是不会轻易用刑的,小人敢说,一会儿开封府尹便会差人来询问此事。”

    正说话间,二门外跑来一个小厮,说道:“禀告老爷,开封府的官差来了,说是有要事禀报。”柳安国听了这话,瞅了管家一眼,心里道:“你倒是能掐会算啊?”又对小厮说:“传他进来。”小厮便领命去请哪位官差。

    这位官差正是张捕头,他进了厅堂便向柳安国请安道:“小的给相爷请安!”

    柳安国道:“免礼,不知公差到此有何贵干?”

    捕头张道:“小的奉开封府尹李大人之命,前来给相爷通报一事,贵府公子与朱太师之子今日在孙羊店因为二歌女之事发生争执,并在酒肆里大打出手,砸了孙羊店吴掌柜家的桌椅数张,引得开封城许多百姓围观,小的不得已才将公子请到了府衙,具体如何处置,李大人让小的来请您的示下。”

    柳安国道:“我没有什么示下!你且回去告诉你家大人,让他按照大宋律令,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不要顾忌老夫的面子。”

    捕头张一听这话,觉得是老头在假装道学,连忙回到:“相国大人果然是刚正无私啊!贵公子出身于相门,这街头斗乱之事,想必也是喝多了酒一时失去了理智,我们大人也并无深究之意,只想是陪那吴掌柜几个桌椅钱也就了事。

    至于贵公子嘛,只当是年少气盛,一时意气用事也在所难免,便不与追究。小人之言,不知相爷意下如何?”

    柳安国听了这话,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个孽子,整日里惹是生非,还指望你们大人帮我好好管教一下!你且回你家大人,就说本相有话,让他该怎么打就怎么打,不要给我留什么情面,你们打他,回来也省了我的事!”

    这捕头张一听到是越发糊涂了,心里嘀咕:“这老头儿什么意思?我都把台阶给铺好了,他还说这话?难道真是狠心要大义灭亲?”又笑着说道:

    “相国大人何必动怒,此事也并非什么大事,若要真的动起板子,只怕贵公子皮娇肉嫩难免挨不得下啊,到时若是打坏了,岂不是我们大人的不是?所以李大人叫小人来,就是想请个指示,您只要点个头,下面的事我们大人自会处理。”

    要说别的父母听了这话,也就收了这个人情,息事宁人便好,可这柳安国却是个迂腐之人,他身居相国之位,一心要报浩荡皇恩,做百官之表率,最看不起那些徇私枉法之徒,听了张捕头之言,难免有些不乐意,说道:“你不要再说了,老夫绝非徇私枉法之人!且照我的话回你们家大人去!”说完便转身去了书房。

    这捕头张一脸的不解,不知这相国大人到底何意。忙问身边的管家刘福,说道:“刘管家,相国大人这是何意啊?小的回去怎么交代啊?”

    刘福道:“我们老爷一向痛恨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自然不会姑息自己的儿子,你且先回去,我自会劝说我们老爷。”

    捕头张离了相府,一路奔开封府大堂而来。这开封府尹正在堂上打转,心里嘀咕:“这捕头张怎么还不回来?其他几家的公子都被来人给领了回去,就只剩这柳家大公子在这堂上胡说八道了。相国大人什意思?不会要怪罪本官吧?”他心里开始担心了起来。

    捕头张冲进了衙门口来到大堂之上,他捡起桌案上的一杯茶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

    李府尹见状心里纳闷:“怎么着,相国大人连茶都没给你喝?”忙问道:“相国大人有什么指示?”

    捕头张咽了一口水说道:“相国大人没什么指示!”

    府尹听了更是不解,问道:“‘没什么指示’是什么指示啊?”

    捕头张道:“相国大人说了,让老爷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要顾忌他的颜面!”

    开封府尹一听这话,显然吃了一惊,“什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坏了,那这可怎么办啊?”

    柳逸玄也是吃了一惊,忙问升官道:“这是什么情况?那老头是我亲爹吗?他这是要大义灭亲吗?”

    升官道:“小的也不知道啊,可能老爷这次是真生气了,是嫌公子整天在外边闯祸。”

    柳逸玄道:“谁整天闯祸了?我这刚来你们这头一天,我以前可没给你们闯祸!”

    升官道:“怎么没有闯祸?上次跟吏部刘大人的公子斗鸡,你输了十两银子,不但没给人家钱,还把人家的鸡拔得一根毛都不剩。那次在太学里蹴鞠,你硬是把王员外家的公子腿给踢折了,害的他三个月没去上学。上次在街头,你把人家说书先生的书摊也给掀了,还有那次”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原来你们家的公子还真是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子弟!这可不行,我可是北大的高材生,不能跑到北宋来丢母校的人!从今天起,本公子就得好好学习,致力于学术研究,为考古事业做出贡献!”他把他们系主任的话都记住了,只是这升官听的糊里糊涂。

    这开封府尹在堂上急的乱转。“相国大人让我秉公处理,难道我还真得给他家公子动刑?这也不行啊,太师的儿子已经回家了,我上哪再去找原告去?这可怎么是好啊”

    李用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却听下人来报:“禀老爷,相国家的管家来了!”

    “哦,快快有请!”李府尹摆正了乌纱,要来会客。

    刘管家进了大堂,升官忙迎了上去,说道:“刘管家,你可来了,我们在这都等了半天了!”

    刘管家瞅了他一眼,训道:“混账东西!你是怎么跟的爷,爷与人动气,你也不好好劝他,还跟人动手打架,小心回去老爷不打断你的狗腿。”训的升官灰溜溜的没再说话。

    李府尹忙来劝和,说道:“刘管家到此,不知相国大人有什么指示没有?”

    刘福道:“我们老爷让我来谢谢大人的关照,并送来几两银子作为孙羊店的赔偿,还望大人笑纳。”说完便递过去一个包袱,内有五十两银子。

    李府尹眯着眼睛笑道:“岂敢让相国大人破费,下官早已打发人给孙羊店的掌柜送去了赔偿银子!”

    刘福道:“多谢李大人想的如此周到,回去我一定向我们老爷禀明。这些银子权当是给几个跑腿的差役喝茶用的!”

    李府尹笑着接过了银子,说道:“那我就替兄弟们谢谢相爷了,也请刘管家在相爷面前替下官美言几句。”

    刘福道:“好说,好说!”便转身走到柳逸玄身边,说道:“公子,咱们回府吧?”

    柳逸玄道:“不行,我的宝马还在那酒店的停车场里放着呢?”

    刘福一听,也不知他说的“停车场”是何意,忙回到:“公子爷的马我已让人去孙羊店牵了,公子不必挂念。”

    柳逸玄听后也就不再担心,说道:“你这管家挺会办事的啊,不错不错,以后有事还是得找你!”柳逸玄和升官随管家出了开封府大堂,便一路奔相府而去,却不知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

第六章 北宋有个爹() 
柳逸玄和升官随管家出了开封府大堂,便一路奔相府而来。相国府坐落在宣德门外的永安坊,是一座古朴雅致的大宅院,柳逸玄东瞅细看,只跟着几个家人走了进去。

    进了相国府的大门,刘管家便按照柳安国的吩咐,让柳逸玄和升官发财都到东院书房里回话,柳逸玄跟着众人转了一段回廊,便来到柳安国的书房门口,刘管家忙对升官说:“快去后院请夫人来!”

    升官一听,也明白他的意思,便绕过角门,往后院去了。刘管家这才向屋里回话,“启禀老爷,少爷回来了!”

    柳安国挑开门帘,从偏房来到正室,怒目圆睁,眉须倒竖。柳逸玄仔细看了一眼这老头,见他面宽耳阔,鬓白肩宽,头戴社稷乾坤帽,身穿山河地理袍,一身正气,两袖清风。

    柳逸玄越看他越像自己的古代文学老师,一身儒雅夹杂着迂腐之气,这倒还让他感到一丝亲切,因为文科的学生对这种味道还多少有些习惯。然而当这老头一开口,柳逸玄就彻底不知道“儒雅”二字怎么写了。

    “你这畜生,还不给我跪下!”柳安国骂道。“我靠,这老头什么情况,刚一见面就骂我是‘畜生’,想来也是个有家庭暴力倾向的,不行,老子是从后世过来的,岂能受他的欺负?”

    “干嘛要跪?你算老几?”柳逸玄的第一反应便是。柳安国一听,更是火冒三丈,骂道:“这畜生,还反了你了?来人,给我拿绳索来!”

    “别一口一个‘畜生’,讲点文明好不好?我要是‘畜生’,你就是‘老畜生’!”柳逸玄说道。

    柳安国听了这话,差点一口气过去,连忙把手里的书扔他脸上,向门外叫道:“来人,给我拿板子来!今天我不动家法,你这小畜生就不知道什么是伦理纲常!”

    站在旁边的管家也急了起来,连忙拉着柳逸玄的衣服,小声说道:“公子爷,你赶紧跪下认罪吧!别再给老爷顶嘴了。”柳逸玄听到管家也这么说,心里想:“这老头难道要打我吗?唉,还是听这刘管家的吧,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谁叫我现在是他儿子呢?跪就跪吧。”于是没了办法,只好跪在地上。

    而在这时,几个家丁拿了绳索和板子,已经到了门外,柳安国叫道:“你们几个过来,把这畜生给我绑了。”

    几个家丁连忙求情道:“老爷息怒啊,饶了公子吧!”

    柳安国道:“饶了他?饶了他明天他就欺师灭祖、杀父弑君了,你们几个赶紧把他给我绑了!”

    几个家丁见柳安国如此动怒,想来是真生了气,也不敢违他命令,忙走上前来要绑柳逸玄。柳逸玄见势不妙,想到“宝玉挨打”的情节,立马起身要往门外跑。

    “给我抓住他!”柳安国喝道。门口的几个家丁连忙上前拦了住他,将他架了回来,这几家丁又将柳逸玄双手绑在身后,让他不能逃脱。

    柳逸玄喊道:“快放开我,你们这是非法侵犯我的人身自由!你个老东西,你个虐待狂!快放开,我要告你家庭暴力!我要告你”柳逸玄扯着嗓子喊着,眼泪都下来了,这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几个家丁牢牢的将他困住按在了一条长凳上。

    柳安国指了两个年壮的家丁,说道:“你们两个,给我狠狠的打!”这两个家丁哪敢动手啊,只低头答应着,却不上前。

    柳安国骂道:“没用的东西,给我打他,不然我就让人打你!”这两个家丁一看也没办法,只得走过去,举板要打,只打了一板,就听得柳逸玄“嗷嚎”一声,看来是真疼。

    这时却听得门外相国夫人哭喊道:“谁敢打我的玄儿,我就死给谁了!”几个家丁听到是老夫人来了,连忙都收了手。

    柳安国的夫人进门看到儿子五花大绑的趴在长凳上,顿时就哭闹了起来。“我的玄儿呀,你的命好苦啊?你在外边都没被别人打,不想进了家门要被你的亲爹打死啊!”

    柳安国训道:“你哭什么哭?他还没死呢!”

    这相国夫人姓范,是北宋文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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