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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清明上河图-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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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泽对柳逸玄说道:“柳贤侄,你此次回京,路上要多多保重,老夫军务在身,就不亲自去送你了!”又对身边的禁军将领们嘱咐道:“今日柳公子返京,各位将军就代老夫与他送行吧!”说罢便拂袖回身去了后堂。

    众将军得了指示,都要到城外与柳逸玄和王子纯送行,柳逸玄和王子纯匆忙赶回房间,收拾好随身的衣物,让升官用包袱装好,各自准备完毕,便要动身回京。

    王子纯按照宗泽指示,把郭药师关在一辆囚车里,又挑选了四百五十名步兵和五十名骑兵负责押运,命军士们带了足够的干粮和水,伙同传旨的太监一起赶路。

    军马出了东门,便是十里长亭,袁教头、呼延庆、宋提辖等禁军将领摆下酒席为柳逸玄和王子纯送行。袁教头举杯说道:“柳公子,此次一别,我们不知何日才能相见,我与众将军们摆下酒席为两位公子送行,来,干了这杯!”

    柳逸玄和王子纯接过酒杯与众位禁军将领一饮而尽,此时的柳逸玄心情十分复杂,在从军的这段时日,这些将军们对自己没少照顾,特别是袁教头,几次救过自己的小命,还曾教过自己枪法,感情自然深厚。

    这段日子,柳逸玄和这些禁军将领们同吃同住,一起厮杀,一起叫阵,一起打探敌情,一起喝酒聊女人,虽然柳逸玄是来自遥远的现代,但男人与男人之间共患难之后的那种彼此相依、彼此相知的情谊是没有差别的。在残酷的战争中,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但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份幸运会让这些经历战火的人们更加团结,更加坚强。

    确实如袁教头所言,此地一别,柳逸玄真的不知道何日能与这帮弟兄再见,也许根本就不会再见。从他现有的知识可以预知,金兵南下是历史的必然趋势,只是时间的问题,在这片时空里,宗泽会死去,袁教头也会死去,即便是还没露面的岳飞也会死去,甚至连自己也不知道能活到小说的第几卷第几章。然而,一个人只要还活着,就应该做一个活人应该做的事情,柳逸玄不愿表现的那么伤感,也不愿去想那么多,他只求这些宋国的将士和这个风雨飘摇的王朝能多存在几天。

    “各位哥哥不必伤感,虽然小弟回了京城,但也会时常关注磁州前线的消息,如果京城有什么事端,我也会写信告诉老将军和哥哥们的,还请各位哥哥们保重,小弟就此告辞了!”说罢翻身上马,与众人挥手告别,押解着郭药师向东边行进。

    柳逸玄行了二里多地,回身望了望远处的城墙,那轮并不耀眼的秋阳,洒下昏黄的光辉,为柳逸玄的这段军营之旅拉上大幕。

    “驾,驾!”

    柳逸玄挥着马鞭,坐下的那匹青铜宝马奋蹄而奔,扬尘驰骋,向着清明上河图中的那座繁华都城急速驶去

    (第二卷 完)

第一章 秋色连波() 
第一章 秋色连波

    词曰: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这阙苏幕遮是北宋范文正公所作,写的正是这深秋萧瑟之景。柳逸玄与王子纯自从离了磁州,行了两日便到了黄河渡口,二人并不敢多做停留,命驻守渡口的宋军备好船只连夜过了河去,等到第三天的午后时分,便到了汴京城外。

    此时的汴河风光不比当日的清明时节,因为今日已是九月初三,正是北方的晚秋季节,那城外庄稼地里种的高粱大豆皆已收割,只有些干枯的秸秆还散落在苍茫的原野之上,汴河沿岸的一棵棵垂柳也早已是枝叶枯黄,尽显颓败之景。

    柳逸玄带着这五百名士兵,摆着长长的队伍,在郊外荒芜土地上缓缓行进,翻过一座土岗,柳逸玄驻马停留,远远的看到苍老的汴梁古城巍然不动,正稳稳地坐落在这片孕育着东方文明的中原大地之上。一行南风的大雁在空中传来凄凉的悲鸣,仿佛暗示着这座十二世纪最繁华的东方都城即将面临的命运。

    知道柳逸玄今日回城,柳安国早已安排了家人在城外等候,府里的刘管家带着几个家丁正与守城的官兵们喝酒闲聊,便听到城上的哨兵来报,说东边来了一对人马,像是出征归来的禁军将士。

    刘管家听了大喜,急忙让小厮发财骑马往城外迎候,发财拍马出城,只迎了一里左右便与柳逸玄遇上了。发财见少爷回来了,急忙下马行礼,柳逸玄见是自家小厮。便问道:“发财,我父亲现在何处?”

    发财道:“老爷早上进宫面圣去了,知道公子今日回来,便吩咐刘管家和小的们在城门口等候。”

    “噢。那好吧,既然是到了家,那就进城吧。”说罢带着队伍往城门口行进。

    到了城门口,值守士兵拦住去路,一名年轻的军将前来问道:“可是磁州来的柳逸玄柳将军?”

    柳逸玄道:“正是在下!敢问阁下是?”

    那将领道:“我乃是东京守备帐下的提辖官,负责京城的防卫,柳将军带着这些兵马到来,按照城中规定,这些士兵应当在城外待命。”

    柳逸玄道:“本将军是奉了圣上旨意押送朝廷钦犯回京,这些士兵也都是禁军将士。为何不让入城啊?把你们的守备叫来,我要跟他说话。”

    那提辖官言道:“柳将军不要动怒,下官也是奉命行事,既然大人是押送钦犯回京,就请先稍待片刻。待下官去禀报一声。”

    柳逸玄见自己回城还有这么多规矩,一时也没了耐性,喝道:“那你还不快去?!”

    正在争执之间,却见一名传旨的太监从城中骑快马奔来,那太监来到众人面前,宣道:“上谕:柳逸玄奉旨回京,守城将士不得阻拦。接旨之后,柳逸玄即刻入城,将钦犯郭药师交与刑部大牢看押,随行的五百军士暂且安排在‘勤’字营待命。”又宣道:“靖武都尉柳逸玄屡立战功,智擒郭药师回朝,明日早朝随柳相国到宣德殿面圣。钦此。”

    柳逸玄领旨谢恩完毕,便带了队伍走入城中,管家刘福过来迎候。刘福笑道:“公子爷,您总算回来了,老爷让我在这里等候你呢!”

    柳逸玄见了家里的人。心里倍感亲切,乐呵呵地说道:“刘管家辛苦了,刚才的圣旨你也听到了,我得先去行部完成交割,过后就回府见我母亲,你先带着升官他们回去,告诉我母亲不要着急,我很快就到。”

    刘福听了这话,越发觉得他家公子变得成熟了不少,不光言语上彬彬有礼,也知道让下人传话与自己的母亲,让老人家不要为自己担忧,心里念道:“看来老爷让公子去军营历练一番,确实有些道理。”于是带了家人回府里报信去了。

    柳逸玄和王子纯押着郭药师往大内东街的刑部衙门交人,刑部官员得了皇帝的指示,命人打开囚车,把郭药师押进刑部大牢,一切顺利交割完毕,王子纯对柳逸玄说道:“哥哥,你先回府去吧,别让伯母在家为你着急,我带着这些弟兄往‘勤’字营报道!”

    柳逸玄道:“好兄弟,你去‘勤’字营安排完毕,就到我家来找我,我们一起吃晚饭。”

    这王子纯笑着答应了一声,便带了人马往城防营的驻地去了,柳逸玄见诸事妥当,便快马往相国府赶去。绕过两条街便到了相国府,门口的家丁见少爷回来了,纷纷过来迎候。柳逸玄问道:“老爷可在府中?”

    家丁道:“老爷刚从宫里回来,现在和夫人正在后院等你呢!”

    柳逸玄闻听大喜,急忙往后院里来见父母,三两步进了后堂,果然见柳安国和范夫人并着府里丫鬟仆人们在后堂里等候。这范夫人一见儿子归来,急忙迎了上去,一把将柳逸玄揽入怀中,泪流满面,抱头痛哭。

    “玄儿啊,这些日子你可让为娘担心死了,你看你,都晒黑了,也廋了不少。”又说道:“都怪你那狠心的爹,非得同意你去战场,这回你回来了,为娘再也不让你出去打仗了,你可是咱们柳家的独苗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为娘怎么活啊”老太太又喜又悲,抱着儿子抱怨着的丈夫。

    柳逸玄知道母亲是为自己担心,只得好言劝道:“娘,是孩儿不好,让您担心了,不过你看看,我现在不好好的吗,没缺胳膊没少腿,还被皇上封了个五品的都尉,所以您就别担心了!”

    范夫人抹了眼泪,说道:“你当多大的官,娘也不稀罕,娘只求你平平安安的待在我身边,不要让我整天为你担心就好!”

    这时站在旁边看了半天的柳安国连忙过来对夫人训道:“好啦好啦,儿子都回来了,你还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还不赶紧让人去准备饭菜。”

    范夫人听了这话,才想起来儿子一路辛劳,肯定还没吃饭,急忙对丫鬟春兰吩咐道:“春兰,快去厨房传膳,把少爷平时爱吃的烤鸭、蹄髈多准备些。”

    丫鬟们听了吩咐,急忙出去传话,柳安国把儿子叫到身边说道:“玄儿,这段日子苦了你了,那宗泽老将军可还好啊?”

    “老将军身体还算硬朗,对了,他有一封信让我交给您。”说罢从怀里取出宗泽的书信递给柳安国,柳安国接过书信拆开来看,宗泽在信中将柳逸玄夸赞了一番,又将前线的军情说了一下,宗泽是个主战派,反对朝中某些大臣的求和主张,认为只有用武力击退金兵,才能换来长久的和平。

    柳安国看完了书信,又对柳逸玄说道:“玄儿,此次宗泽将军北上,收回了河北三镇,圣上大为欣慰,只是朝中的求和派极力怂恿圣上向金人求和,圣上一时难以决断,才传旨让出征的各路兵马与金人休战,为父见边关战事不明朗,你与公主的婚期又一天天临近,这才奏明了皇上,把你调回京城的。”

    柳逸玄道:“父亲的用意,孩儿已然明白,只是当今圣上的态度为何变得这么快?六月份的时候,他启用了宗泽老将军,让他带兵渡河,决心要收复河北的土地,可是我们只夺回了三座城池,他怎么又下旨把汝南的马梦龙和相州的刘浩给调回来了,还不让我们主动与金兵交手,这又是为何啊?”

    柳安国听了这话,摇头叹息道:“唉,这朝中之事,真是一言难尽啊”

    那范夫人在一旁见他爷俩议论朝政,连忙过来说道:“好了老爷,这里又不是朝堂,就别再说你那些烦心的事了,玄儿才刚回来,哪有心思听你的那些破事!”又对柳逸玄说道:“快来,孩子,饭菜都准备好了,赶紧来吃饭吧,娘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说着就把儿子拉了过来。

    丫鬟们打来水供柳逸玄洗手洗脸,柳逸玄见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肚中饥肠早已咕噜噜作响,急忙过来大吃一顿。正是:出门纵有千般好,不及家中一饭香!毕竟后事如何,且待下文。

第二章 进宫面圣() 
皇宫大内,宣德殿前,柳逸玄奉召要来面见钦宗。

    柳安国早早便让下人叫醒柳逸玄,生怕他睡过了时辰,耽误了面君之事。柳逸玄一连赶了三天的路,昨晚又陪王子纯喝了几杯酒,因此也是昏昏沉沉。

    柳安国让升官把早已做好的一件五品官服给柳逸玄穿上,因为按照朝廷的规矩,官员奉召面君,必须要着官袍上殿。柳逸玄虽然被封了个五品,但却是个武官,行军打仗也只是穿着一身钦宗赏赐的盔甲,并没有像样的官袍,因此柳安国在他儿子未回京之前,就让人提前订制了一身。

    柳逸玄穿着这件深绿色的武官官袍,显得特别别扭,那头顶的乌纱帽翅长约半米,戴在头上晃晃悠悠,这让柳逸玄很不适应。不过,尽管衣服并不合身,柳逸玄的心情还是不错的,他像孙猴子被官封弼马温一样,对朝中的各类的事情充满着极大的兴趣。

    天色已经大亮,前来上早朝的官员们纷纷坐着轿子来到了午门,在午门口下了轿之后便又到宣德殿东边的招仁殿等候。宋朝的这帮官员有一半都是年近花甲的老头子,天天这么早来上朝,各个都是昏昏欲睡,有几个官员看到柳安国坐在一边,连忙过来打声招呼互相道个早安,柳逸玄跟在他父亲身后,东瞅瞅西看看,看来看去,眼前的这帮老头他一个也不认识。

    众人正在寒暄之际,又见一位胡子花白的大臣走了进来,众位官员见他进来,急忙过去施礼问候。“原来是老太师来了,快里面请!”一个官员殷勤的说道。

    那朱太师乐呵呵地跟大伙打着招呼,来到里间找个椅子坐下,斜着眼睛看了柳家父子一眼,便又跟他身边的官员们闲聊起来。满朝官员都知道,这柳安国与朱范一向不合。见面也从不打招呼,因此也都习惯了,于是又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继续扯闲篇。

    约摸到了辰时,张公公来到招仁殿传旨。让众位大臣到宣德殿上朝,大臣们知道早朝的时间到了,纷纷起身整理好朝服,按官职大小排好队伍上殿。柳安国对柳逸玄吩咐道:“玄儿,你并非京城官员,要等圣上宣召才能进殿,所以先在殿外候着,不要随意走动,等皇上传了旨,你再进殿。知道了吗?”

    柳逸玄点头答应道:“嗯,孩儿记下了,您赶快去上朝吧,队伍都走远了!”

    那柳安国吩咐完了儿子,便急忙去追赶上朝的队伍。张公公见大臣们都列队完毕。便令值守的太监击鼓三声,打开殿门,带着文武百官走上朝堂。

    此时的钦宗皇帝身着一身黄袍,手持玉硅,早已在宝座上端坐,群臣进了殿门,对着钦宗三跪九拜。口呼万岁。百官礼毕,便分文武两班左右开列。钦宗问柳安国道:“柳卿家,昨日朕传旨,让令郎今日上殿面君,他可到来?”

    柳安国道:“回禀圣上,犬子已在殿外候旨。”

    “哦。那就宣他进来吧。”

    张公公得了旨意,连忙对着殿外高声宣道:“圣上有旨,宣柳逸玄上殿!”

    柳逸玄听了宣召,双手提着官袍,生怕走得太急摔了跟头。一路小跑进了大殿。这上殿面君的事他也不是头一回,自然也不再那么紧张,柳逸玄见了高坐在上的钦宗皇帝,连忙跪拜道:“臣柳逸玄参见圣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钦宗见他官袍穿的别扭,走路扭扭捏捏,心中也觉得好笑,走下宝座言道:“柳爱卿不必多礼,平身吧。”

    柳逸玄站了起来,便看到钦宗已走到自己面前,柳逸玄仔细看了看钦宗赵恒,只见他面色微黄,眼神迷离,倒比上次见面时憔悴了不少。钦宗知得柳逸玄在前线屡立奇功,对他喜爱有加,他父亲柳安国又是自己依仗的肱股之臣,如果他父子二人都能为自己尽忠效力,那必然是一大幸事。

    钦宗指着他父子二人,对满朝文武笑道:“各位爱卿你们来看,这柳家父子二人同殿事君,倒也是本朝的一件罕事啊!”

    百官听了这话,纷纷附和钦宗之言,在下面连连赞叹。一个叹道:“是啊,这一门父子同殿为臣,确实是少见,可见咱们圣上是有道明君啊!”另一个也低声言道:“这柳家公子年少有为,又是将来的驸马,看来是前途无量了呀!”一时间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只有那太师朱范一脸严肃,闭目养神。

    钦宗对柳逸玄问道:“柳爱卿,你从前线归来,那宗泽老将军的身体一向可好?”

    “托圣上洪福,老将军的身体倒还硬朗,并未出现过什么伤病。”

    “噢,那朕就放心了。”又问道:“前些日子,朕让兵部调拨的粮草和军饷可曾运抵磁州?”

    “回圣上,微臣回京时,粮草和军饷皆已到了磁州,只是磁州地处要塞之地,老将军手里只有三万军马,微臣担心,若金兵大举南下,怕老将军应付不过来!”

    “怎么?你认为金人还会大举南下?”钦宗问道。

    “这是必然的事情。臣在磁州就已得知,金人北方战事已经结束,那辽王完颜斜正休整兵马储备粮草,我想过不了多久,金人就会再次南下。还请圣上再多派些兵马渡河北上,称金人疲惫休整之际,让宗老将军收复邯郸、大名、甚至真定、幽州之地,不要给金人喘息的机会才是。”

    钦宗听了这话沉默不语,只看了一眼旁边一味主张求和的太师朱范,那朱太师听了柳逸玄之言,前来对柳逸玄训道:“你一个小小的五品的都尉,怎敢在朝堂之上妄言军国大事?派不派兵自有圣上和兵部的大臣们做主,岂是你说了算的?”又反问道:“你是如何得知金人会再次南下的?还说是什么‘必然的事情’,难道你有未卜先知之术不成?哼,小小年纪,休要在这大殿之上危言耸听!”

    柳逸玄来自后世,自然知道金人二次南下的事情,只是自己不便挑明来历,即便是说了。这些宋朝人也未必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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