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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传之重返道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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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涉谷回想了一番,司若婴那张脸,他这几日天天看着,如果有什么异样定然早就发觉了。可如今火焰中的这道身影上,那秀眉被伤疤取代,难道是在前面受伤了?

    突然,涉谷抬起另一只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刚刚那声凄厉的惨叫,如果不是受了重伤,又怎会有?

    这道符纸既然名为探灵符,又和司若婴的头发一同燃烧,最后留下的火焰中,孕着这样一道影子。且先前司若婴说过,此符焚烧之后,可知她的生死,那这道影子,应该就是与她的灵魂息息相关了。涉谷想明白之后,小心翼翼地托着火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犹豫再三之后,涉谷突然放声大喊:“师祖——”

    “师祖——”

    “师祖!!!”

    涉谷的声音在山谷之中回荡着,层层叠叠,似乎在给自己回应。

    待余音全消之后,涉谷失落地看向了隘口的方向,司若婴仍在那里,一动不动。涉谷彻底没了办法,他原想着,司知一应该也在这山中,以他的能耐,应该能洞悉山中全貌,自己在这里向他呼救,说不得他能听到。可惜结果却是不如人意,涉谷一筹莫展地看着火焰中的人影。

    忽而,一道满含笑意的声音响起。

    “哎!我的好徒孙,找我什么事?”

    涉谷赶忙抬头向四周看去,连天上都不放过,却是没有见到司知一的身影,于是只好呼喊道:“师祖!!!师父出事了!!!”

    “哎?出什么事了?这山里头的东西她应该都能解决的呀!”

    涉谷又瞄了一眼隘口处的司若婴,回说:“我们在这儿碰到了个寸草不生的地界,师父觉得前方可能有危险,就自己先去探路,留给我一道探灵符。刚刚我听到师父惨叫一声,现在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就把那符纸和师父的头发一起烧了。”

    “然后呢?”

    涉谷大声喊了那么多句话,嗓子有些难受,干咳了几声,然后才接着喊道:“烧出来一团火,火里面有个人影,和师父一模一样。”

    “哦,那就没有大碍。如果那火中人影开始虚虚晃晃,像要消失的模样,你再叫我。”

    涉谷怔住,又喊:“可是师祖,师父好像受伤了,那火里面的人影,脸上好长一道疤啊!”

    “没事,只要那火中的人影平稳着,就不会出事。”

    虽然司知一这样说了,按理来讲,涉谷应该是坚信不疑的。可是司若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他没办法安心。于是他在原地又踱了几步之后,攥紧拳头,一跺脚就向着司若婴的方向冲了过去。

    出乎涉谷意料的是,他倒是没有受到什么阻拦,也没有感到什么怪异,轻而易举地就跑到了司若婴的身边。

    司若婴整个人侧倒在地上,身上的衣衫沾了不少土灰,脸颊上也沾了灰,额上满是汗水,将头发濡湿成绺,杂乱地贴在脸上。涉谷赶紧蹲下身子,一手托着火焰,一手去探了探她的脉息。一去探脉才发现,司若婴的手腕上有许多道紫黑色的线,还有一道正压在心脉之上,不过好在那脉搏如常。涉谷下意识地擦了擦自己的额头,这才发现自己的额上也是一层汗珠了。

    再看一眼那火焰之中的人影,还是正常。

    涉谷心有疑虑,想难道是驱邪太累所以昏睡过去了?不对不对,这手腕上的紫黑色的线,显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于是涉谷再度大喊:“师祖——”

    “又怎的了?”

    “师祖,不得了了!”涉谷的语气慌乱了起来。

    涉谷的话音刚落,便听到司知一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涉谷一回头,司知一果然已经站在他的身后。

    司知一盯着司若婴雪白的手腕上那几道清晰的紫黑色线条,讶异道:“仙诅咒脉?”

第二十一章往来皆梦() 
雨入池塘,碎了一池碧水,惊醒一场绮梦。

    司若婴耳畔尽是雨水碎落之声,几息过后,方才悠然醒转。一抬眼,便见雨丝斜斜,串起天地。春雨微寒,司若婴直起身子紧了紧袖,这才发觉有一人在身后。

    那人手执青竹伞,披浅紫衣袍,长身鹤立,形容颇具古风。

    是封卿兰。

    司若婴莞尔道:“你如此撑伞,身后可是湿了大半?”

    封卿兰轻声笑语:“傻,我有避雨术,怎会湿了衣裳。”

    司若婴显然不悦他那一个“傻”字,反口道:“你有避雨术,在我身上也施一个便是,白白在这儿杵着,你也是傻。”

    封卿兰道:“傻便傻了,我想给你撑伞。”

    司若婴脸上浮起一层红晕,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却是见眼前有飘飘落叶,片片火红。小院,莲池,细雨,竹伞,尽数没了踪影。司若婴未觉异样,站起身来,踩着落叶向前走去。不远处,有一浅紫身影,踏剑而来。

    仍是封卿兰。

    快至司若婴身前时,封卿兰收剑在手,足尖点着落叶,缓缓在地上站稳,而后迎着司若婴走去。两人面对而立,封卿兰自袖中取出一块顽石,温声道:“石中蕴玉,成色极佳,想要个什么,我打来给你。镯子?玉佩?簪子?还是都想要?”

    司若婴看着那块石头,于他而言,探出石中蕴玉不是难事。

    本想说什么都好,却是瞥见了他手中的剑,于是道:“造对玉珏做剑坠吧。”

    封卿兰含笑应下。

    司若婴眨了眨眼,周身环境再度更变。

    富丽堂皇的大殿之上,封卿兰立在他父亲身后,司若婴立在司秉然身后,两人目光接在一处。忽然间,司若婴手中多了一块玉佩,于是小心地垂眸一看,是一对扣在一起的玉珏,未坠璎珞,想来是封卿兰送过来的。

    司若婴抬头,看到封卿兰嘴边笑意,便知他有意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施法送礼。

    果然,他的小动作未曾逃过殿中长辈的眼,封卿兰挨了通训斥,受罚在戒石之上徒手刻字。司若婴瞒着众人,与他一同受罚。字刻完时,司若婴将玉珏中的一块塞到封卿兰的手中,那玉珏之下,坠着一道璎珞。

    司若婴静静望着身前的封卿兰,刚欲开口,却被剑光一闪。

    然后,天地不见,戒石不见。

    剑光褪去之时,司若婴只觉周身凄寒,耳畔喝声不绝。定了定神,她如今侧坐在地,左手撑着地板,右手持着挽风,双手手腕皆绑有捆仙绳,受捆仙绳所制,挽风剑身失灵,与寻常刀剑无二。

    而与挽风相接的,是一柄华且贵的灵剑——重紫。

    “为什么偏偏是你?这样该被万人唾骂,该被焚身诛魂的人,为什么偏偏是你!”

    怒极之音入耳,司若婴只觉神魂皆颤,不知是悲是恼。

    “玎玲”

    突然,耳边传来玉石相撞之音。司若婴侧首看去,重紫和挽风的剑坠,撞在了一起。从封卿兰的盛怒质问,到两剑相接,再到剑坠相撞,不过瞬息之间。司若婴只一刻的分心,下一刻,便见挽风与重紫相接之处,出了裂纹。

    顷刻间,挽风断裂,司若婴被人拉扯着后退,躲过了重紫剑锋。

    万人唾骂,焚身诛魂。

    司若婴默默念着这些,心中绞痛,眼前不断闪过父母惨死之状、封卿兰盛怒之容。

    来不及细想细思,司若婴便见雷火劈落,紧接着金丹溃散。再一转眼,她已手执挽风,立于道界最高峰之顶,身前是各世家宗门精锐子弟,身后是笔直垂下的万丈山崖。

    心念一动,挽风出鞘。

    世家宗门子弟阵中,不乏与她熟识之人,陆殷殷脸上尽是失落,柴衍的双剑只守不攻,郁明之的瞳中充满杀气于是挽风划烂了陆殷殷的脸,折了柴衍的剑,剜了郁明之的双瞳

    终于,司若婴素服变红衣,身上尽是血气,脚边是世家宗门子弟的尸身。

    不远处,同样身着红衣的封卿兰,手中拿着一块红布,踏着尸山血海走来,站在司若婴面前,轻笑,抬手,用那红布盖住司若婴的头。

    司若婴听他道:“我想娶你,我来娶你。”

    下一刻,刀剑入肉,司若婴顶着红盖头,感到胸口发痛,于是低头,看到纹着兰花的剑格,以及一双握着剑柄的熟悉的手。而那剑身,早已尽数贯穿了她的心脏。

    重紫。

    司若婴心痛、心痛。

    恨与怨,怒与悲,交织成网,将她紧紧罩住。

    脑海中似有什么要炸开,经脉中似有什么要冲出。

    司知一让涉谷闪至一旁,蹲下身子,拉起司若婴的手,仔细地看着那几条紫黑线条。涉谷在旁疑道:“什么是仙诅咒脉?”

    司知一道:“寻常阴邪之气入体,大都是令人大病。比较厉害的阴邪之气入体,则会在人体内自成经脉,覆盖在原来的经脉之上,被称为咒脉。咒脉呈黑色,以颜色深浅可辩其厉害程度。”

    涉谷追问:“那这紫黑色的,算是什么程度的?”

    司知一解释说:“方才我说的,是寻常咒脉。仙诅咒脉,是比寻常咒脉再高两等,比较少见。因为这种咒脉对入体的阴邪之气要求很高,那阴邪之气本身就能形成极为强力的咒脉,所以会招引修道之人净化或压制。对于这种阴邪之气,一般手段难以压制,所以那些修道之人一般选择牵动紫气,来镇压它。紫气与阴邪之气纠缠,互相钳制,久而久之则会凝成一股气,此气入体,在体内自成经脉,才是称得上是仙诅咒脉。”

    说完,司知一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他先前已借萧焕之血为引,招聚了太素真人的一点残魂,看到了他生平之事,也知道此处曾坑杀十万战士,十万战士的怨气和杀伐之气凝在一起,化成妖邪,太素真人牵动紫气欲化之,却不料只能将其镇压,而不能完全化去。

    这一处隘口,也是伏祸剑气斩过,所劈开的。

    原本那阴邪之气被镇压在山下,不会有事,可谁曾想司若婴竟是大胆将其引入体内。如今结成仙诅咒脉,可当真是一个他感到棘手的东西了。

    “师祖快看!”涉谷突然惊呼。

    司知一转头看去,司若婴那瓷白的脸上,突然做出扭曲可怖的神情,一道紫黑细痕在她眉心若隐若现。

    司知一惊道:“糟了!”

    瞬间,司知一在周围布下三重结界,隔断他和司若婴与外界的联系,那紫黑细痕骤然间光芒大盛,司若婴手腕上的仙诅咒脉亦是开始闪烁,片刻之后,却是渐渐暗下。司若婴神态狰狞,眉宇之间多愁色,那紫黑细痕与仙诅咒脉暗下之后,司若婴突然睁开双眼,眼中凶光闪过,杀气骤起。司知一温声道:“醒了?”

    司若婴蓦然怔住,看着司知一,张了张口,嗓子却是干涩地说不出话。

    司知一问道:“做了噩梦?”

    原来是梦。

    司若婴眉眼低垂,不作回答。

    司知一道:“是那阴邪之气作祟,与你无关,无论梦到了什么,都不可当真。那阴邪之气,想要牵动你心中的戾气,以此为引,和那被镇压着的妖邪相呼应,继而借你之手将其放出。”

    司若婴这才看到周围的重重结界,想必是司知一为了隔断感应而设下的。

    “多谢师父”司若婴开口,略显虚弱。

    司知一叹道:“这才是个开头,别着急着谢了,先瞅瞅你这仙诅咒脉怎么解决。你这脸也是多灾多难,雷火烙印落在脸上,仙诅咒印还是在脸上,再俏的脸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啊!”

    作者题外话:活在梦里的男主owo

第二十二章战士之怨() 
一道紫黑色的线落在司若婴的眉心,隐隐有外扩之势。

    见司若婴已经清醒,涉谷犹豫了一下,还是从背着的布袋里掏出一面八卦铜镜——他的驱妖驱邪的法器都是备得齐全的,虽然都没什么用处。司知一扶着司若婴坐起身,司若婴枕着司知一的胳膊,伸手去接涉谷递来的八卦镜。

    那三道结界已经被撤了去,涉谷向前,看着司若婴的脸,稍稍有些疑惑——她脸上拿到雷电状的疤痕怎么没有了?涉谷下意识地去看手中火焰里的那道人影,那道人影脸上仍是有着可怖的疤痕。

    司若婴举着八卦镜,铜镜中映出的一张脸,左半边本该是秀眉的地方,却横陈着一道殷红色的雷电状疤痕,这是雷火烙印。而眉心,有着一道约二分长的紫黑细线,听司知一讲,这是仙诅咒印。

    司若婴放下八卦镜,仰脸去看近在咫尺的司知一,问:“师父,何谓仙诅咒印?”

    司知一奇道:“你功课那么好,没学过这个吗?哦,可能是还没教到,这个仙诅咒印啊,就和普通咒印差不多,咒印你知道吧?”

    司若婴点了点头:“受邪气侵体,轻则大病一场,重则损毁经脉。强力的邪气入体后,会在人身上形成咒印,咒印完全展开之时,便会经脉尽毁。”

    一旁的涉谷听得心惊胆战,他隐约知道司若婴遇到了麻烦,却没想到是这样麻烦!

    司知一继续道:“之所以经脉会损毁,是因为邪气入体之后,自成一套经脉,附在了原来的经脉之上,这是咒脉。嗯就是你手腕上的这些。你所受邪气非一般邪气,乃邪气与紫气混合之物,极为强力,称之为仙诅邪气。被仙人下诅却仍能顽强存在的邪气,不得不说,你的胆子是真不小,什么样的麻烦也敢招惹。”

    司若婴抬起手,看着手腕之上紫黑色的线条,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事实,那些线条正在缓缓地延伸生长。

    涉谷不免担忧道:“师祖有通天彻地之能,这仙诅咒脉,应该能解决吧?”

    司知一不由笑道:“我是有通天彻地之能,但这咒脉是和自身经脉融在一起的,我倒是能帮她把这咒脉剥离出来,但难免损伤到她自身的经脉。”

    司若婴的手颤了颤,低声问道:“受损经脉可否修复?”

    “以我的医术,当然可以。”司知一扬眉,“可是修复经脉与帮你调理先前的内伤不同,要的时间很长,还会影响修炼,你可以吗?”

    她自然不行,她还要尽快的重结金丹,此时万不能损及经脉。

    司若婴眼神一黯,又轻声问道:“能否延缓咒印的伸展?”

    司知一当即便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前期,咒脉是不大会影响修炼的,只是会偶尔出来捣乱,给人以身心上的折磨,只有在咒脉完全覆盖自身经脉的时候,才会危及性命。司若婴是想在这咒脉完全长成之前,把一切事情解决了,到那时,活着或是死了,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了。

    她身上经历了些什么,司知一大概能猜到一些,如今的道界比自己那时更甚了,能把一个姑娘逼到这种地步。

    司知一感叹一声,并起右手食指和中指,眼风一扫,两指指肚便有鲜血流出,那血液,隐隐泛着金光!涉谷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镀金般的血液,只见司知一双指并行,在空中画出一道血符,血符泛着金光,司知一画完最后一笔,屈指一弹,那道符咒便是向着司若婴额间飞去。

    符咒渐渐缩小,最后印在那道紫黑咒印之上,接着渐渐消失。消失的瞬间,那紫黑咒印瞬间展开,先是展成莲花花瓣的模样,那紫黑花瓣的两侧,瞬间又有光芒绽开,瞬息之间,司若婴眉心的一道紫黑细线,展成了三瓣莲花,两侧花瓣簇拥着中央的那一片,像极了凡俗女子额间所点花钿。

    涉谷惊得伸手指向司若婴的眉心,手指微微发抖,他呼道:“这咒印怎么突然展开了!”

    司若婴自然也感到了一样,伸出了双手,衣袖滑落,露出两截雪白的小臂,小臂之上,那紫黑色的线条已经延伸到了关节处。

    司知一安抚道:“刚刚给你种了道符,这符能压制咒印的伸展速度,但是种下的瞬间,咒印会把我的法力当养料,所以会暴涨一些。不过之后就没关系了,据我推测,你这咒印,完全展开时,应该是九瓣莲,你看现在才三瓣儿,还有的是时间。”

    司若婴拿起刚刚放在怀里的铜镜,又照了照,眉心的三瓣莲花亦是紫黑之色,看起来妖异无比。司若婴问:“这咒印能遮住吗?”

    常人看不到雷火烙印,但是这咒印却是能看到,顶着这样一朵邪气十足的花,难免要引来异样的目光。

    司知一一时语塞,随后道:“不能”

    涉谷惊魂稍微定了定,小心翼翼道:“师父不用担心,这花儿还挺好看的。”

    司若婴苦笑一声,司知一问道:“休息得怎么样了,能自己坐着吗?”

    这时,司若婴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司知一的怀中躺着,脑袋枕着他的肩膀。司若婴忙坐直了身子,点头道:“可以了。”

    司知一颔首,理了理衣裳后站起身,缓声道:“你的问题暂时解决了,该收拾一下这里遗留的问题了。”

    司若婴道:“师父可知这地下是何物?”

    “是十万战士的怨气啊!”司知一悲悯道,“十万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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