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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同人]无花飘香 作者:紫叶枫林(正文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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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的声音带着轻柔婉约,含着淡淡的嫣然娇美,其间夹杂了些许清淡,却也是说不出的好听。
  


  众人论谋琴动心

  屋内沉寂无声,四下里皆是一股凝重气氛。
  楚留香掀开遮掩尸体的白布,蹙眉看着孙路斌那早已发青僵硬,甚至还散发出恶臭的身体。
  胡铁花在一旁一直不停的灌着酒,看样子也是被这股气味冲的,想要用酒气遮掩一下。
  他现在倒是开始羡慕起楚留香那什么也闻不见的鼻子了。
  果然还是有得必有失。
  沈才骅蹙眉看着楚留香在那里仔细的检查,问道:“香帅,可是有发现什么问题?”
  楚留香一时没有说话,而是一一翻过近旁放着的另外几个尸体查探。
  看着尸体静静沉思,过了许久后,他才接过一旁下人递过来湿帕,示意沈才骅出门。
  楚留香神色凝重道:“孙镖头身上刀口颇多,竟是连脸上都有深深的刀痕,看样子那群匪徒下手,也端的是狠厉。”
  他顿了顿,继续道:“且看伏击后的结果,也定是有人周密布谋,否则也不会不曾留下任何明显的线索。”
  沈才骅握着拳,脸色微沉道:“香帅难道就只能说这些?就不能看出究竟是谁人动的手?”
  楚留香淡淡的看了一眼沈才骅,只是不置可否。
  胡铁花冷哼了一声,道:“这老臭虫就惯会卖关子,有什么事也藏着掖着。”
  楚留香只是笑了笑,并未答话。
  直至走到外间厅堂处,看见那个用白绸正吊着一条胳膊的人,他才淡淡向那人叹道:“丁兄,这一路究竟如何凶险,还请告知一二。”
  丁枫看了看楚留香,点头道:“昨日我与孙镖头一同去运送银子过来,到了半路却是见一群蒙面人突然从四方冲了出来……”
  楚留香静静听着并不打扰,直到丁枫说完,他才道:“听丁兄所说,那群人竟是对途径道路,镖局的人员部署知道的颇为详细了。”
  屋中还有几人,其中不乏从那场偷袭中幸存下来的镖师。
  只听其中一人气愤道:“以香帅所言,莫不是这回又是那内鬼所为?”
  楚留香道:“这点却是可以肯定的了。”
  他看向丁枫微笑道:“常见丁兄与孙镖头笑谈,就是不知这一路上,丁兄对其人了解多少?”
  丁枫眼中神色微闪,微笑道:“其实我与他往来不多,有些地方也知道的不多。”
  楚留香闻言笑了笑。
  另一人见他笑,便问向楚留香道:“香帅莫不是猜到了究竟谁是内鬼?”
  楚留香道:“自是知晓。”
  在座几人闻言都有几分激动,皆问道:“是谁?”
  就连胡铁花也在一旁急道:“老臭虫你别卖关子了,还不快说!”
  沈才骅也道:“那内鬼是谁,还请香帅快些告知。”
  楚留香转头看向一直静静坐在一旁从不曾说话的苏妍云,淡淡道:“那内鬼,自然就是孙路斌孙镖头。”
  见着对方眼神间波澜起伏,楚留香挑了眉,暗道果然还是女人不易藏住秘密。
  屋中几人听了楚留香的话,皆是惊愕不已,引起了一阵喧哗。
  沈才骅道:“这怎么可能!孙镖头已经遭遇不测,又如何能是内鬼?”
  胡铁花也道:“老臭虫,你不是发癔症了吧,这死人还能被死人出卖了?”
  楚留香道:“你怎知是死人?”
  胡铁花怒道:“尸体都在那摆着了,不是死人,难道他还能诈尸啊!”
  楚留香悠悠道:“那里躺着的人自然是死人,可不代表他就是孙路斌。”
  胡铁花闻言一愣。
  丁枫蹙眉道:“难道与我同行了一路的,竟不是孙镖头么?”
  楚留香却道:“如今躺在虽然样貌身形与孙镖头一样,但是他却不是我当日见到的孙路斌。”
  沈才骅道:“此话怎讲?”
  楚留香道:“无花曾经与我说过,不论找了多像的人易容改装,甚至将其面容稍毁以误人,但是人双目之间的距离,却是决计不尽相同的。”
  他看着沈才骅道:“至少如今躺在那屋子里的尸首,绝不是我曾见过的孙路斌。”
  沈才骅惊愕异常,道:“难道,难道孙镖头竟会是监守自盗不成?”
  楚留香眼中神色微闪,看着沈才骅只是笑了笑,并未答言。
  屋中却有一人本就是孙路斌的手下,听了此话自是不服,突然大声嗤笑道:“孙镖头这十年来一直于镖局尽心劳力,你们几句话竟然就污了别人的名声了么?”
  他看向楚留香讥讽道:“我倒是要问问,镖头出事时,楚香帅这几日,倒是去了哪里?”
  胡铁花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你小子把话说清楚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那人冷笑道:“我什么意思,胡大侠难道还笨得猜不出来?”
  胡铁花撸起袖子,气道:“你!”
  楚留香一手按住胡铁花,抬头看了看那人,也不生气,只是笑道:“在下又没有被拘在这镖局里不许出去,自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那人闻言刚要再行反驳,却是被沈才骅叱道:“香帅义薄云天,怎会做那等事!你胡说什么!还不退下!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那人看着沈才骅,眼中一阵愤恨狠毒,咬着牙没有再说话。
  沈才骅骂完了人,深吸了口气,转而向楚留香道:“依香帅的意思,如今,我等该怎么办?”
  楚留香敛着眼睛沉默了片刻后,才淡淡道:“我其实,早在前几日便得了些线索。”
  他抬头看向沈才骅道:“沈镖头可知道蝙蝠岛,以及,蝙蝠公子?”
  沈才骅愕然的摇了摇头。
  楚留香叹道:“那岛是个极神秘,极危险的所在,而那位蝙蝠公子,也是智计高谋,深藏不露之辈。”
  沈才骅道:“难道这些事情也有那人的一份?孙镖头难道劫了钱去投奔那人了?”
  楚留香缓缓道:“没错,所以,我等的要务,就是必须尽快去趟蝙蝠岛,抓住蝙蝠公子,追回那批贡银……”
  他顿了顿后,突然毫无预兆的紧盯着丁枫问道:“丁兄,我若是这么说,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丁枫闻言眼中瞳孔猛地放大了一瞬,脸色也变了变。
  他扯了嘴角笑道:“楚兄这是何意?我怎的听不明白?”
  楚留香笑着叹了口气,道:“你不明白就不明白吧,难得糊涂,有时候人还是活的不明白些才好。”
  丁枫看着楚留香,脸色却是再也好不起来了。
  楚留香见了他的样子笑了笑,道:“其实这镖局中的内鬼,又何止孙路斌一个?”
  沈才骅惊讶道:“以香帅的意思,难道还有其他人?”
  楚留香微笑道:“我现下没有证据,还请沈镖头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楚某定会给你个交代。”
  沈才骅看了看楚留香,点了点头。
  苏妍云这时站起了身,向楚留香幽幽施礼道:“此事还需香帅费心,妇道人家,就先告退了。”
  楚留香回礼笑道:“夫人慢走。”
  楚留香见人出去了,与沈才骅客套了几句,便也反身出了门。
  胡铁花跟着他出来,问道:“老臭虫,那剩下的内鬼到底是谁啊?”
  楚留香悠悠笑道:“你三天后不就知道了。”
  胡铁花大声道:“三天,凭什么就非得三天!实话说了吧!其实你也不知道!”
  楚留香转头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胡铁花气得瞪起了眼,刚要再讽刺楚留香两句,就见对方已经向着从旁边经过,正偷眼看楚留香的一个丫鬟走了过去。
  楚留香看着对方,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道:“这位姑娘,在下有一事左右不明,还想请教。”
  那丫鬟似是被楚留香突然过来吓了一跳,有些慌张的道:“香……香帅找我有何事?”
  楚留香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忽然就长叹了口气。
  那丫鬟道:“香帅叹什么气?”
  楚留香叹道:“其实打听这些事实在是对主人家有些失礼,不过……”
  他悠悠顿住了语声,直视着她的眼睛。
  那丫鬟红了脸,呐呐道:“香帅又什么疑惑,还是请问吧。”
  胡铁花在一旁看着,心里笑骂了一声。
  楚留香这是仗着自己长了一张好脸,又去施展美男计了。
  琴声婉转悠扬而落,渐近至无,消散了几分惆怅缠绵。
  其间情谊萦绕锁心融血,竟是琴音已然缓缓,而其中执执思绪,却仍旧留恋于耳边天际,直上云霄。
  无花指端划过琴弦收音,笑叹道:“姑娘的琴,果然是好琴。”
  水洁儿于一旁静静坐着,落目于墙壁一角。
  片刻后,她咬了咬唇,抬起头看向无花,道:“公子的琴音,果然已是神技,我却是不如的。”
  无花笑了一笑,道:“姑娘的琴音,在下以前也曾听过,又何必妄自菲薄?”
  水洁儿凝注着无花,幽幽道:“我知道,你的本事绝不止于抚琴弄乐。”
  无花只是笑了笑。
  水洁儿又道:“我虽不曾在江湖上行走过多,但是江湖上的传言却也是听过的。七绝公子是佛门高徒。”
  无花闻言又笑了笑。
  他只能笑笑,因为他已经猜到水洁儿接下来会说些什么了。
  楚留香这朵烂桃花给他惹来的麻烦,果然是一件接着一件的。
  水洁儿道:“公子于佛学上的修为丝毫不差于武功,便是落难之时仍旧心志坚韧胜于常人。而我想问,此时公子的向佛之心,却是还有么?”
  无花叹了口气:“旷然达悟,如来心中已存,若是处处将佛祖挂在嘴边,倒是流于形式,辱了佛家教诲。”
  水洁儿立刻反问道:“原来公子身为男子,与男子同行龌龊苟且之事,就没有辱了佛家教诲?”
  她顿了顿,冷笑道:“难道佛祖还教你沉沦世间情爱诱惑?如此还能得了道么?”
  无花面对讽刺却是没有脾气,只微笑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摒除杂念妄想,只做我想做之事,行我想行之为。不过是放下枷锁桎梏,求得自在,我不认为佛祖会怪罪我。”
  他叹了口气,笑道:“至于得道圆满,我到底也是个凡人,没那个本事,实非所能。”
  无花这种你说什么他都不生气的态度,倒是给人一种一拳打进棉花里的感觉,完全没有任何办法来对付。
  水洁儿敛目不语了片刻,才又道:“我从未对人真的动过心,那人拒了我的心意,我也是不满的。”
  无花道:“我知你随着走了这一路,也极是辛苦的。”
  水洁儿冷冷道:“就算是辛苦又如何?他却丝毫都没看见般,当我于无形。”
  无花道:“他不愿给你希望,毁了你的生活,自是要如此做。”
  水洁儿冷道:“你现下说着些又有何用?你一直赢着,所以就怜悯我?还是你们做的都是对的?活该我就什么也得不到?”
  无花摇了摇头,道:“空即不空,不空即空。空空如空,人生本就是空。人因空而出,又因空而结。空是人生之始,亦是人生之结。空又如何?不空又如何?”
  他面向水洁儿道:“姑娘为何要有这么多的执念?你争取了,不管将来得不得的到,那过程中所得的快乐却是已然是你的,谁都抢不走。”
  水洁儿喃喃道:“我早已知道他不是我的,跟着他这一路,就是想知道能让他那样对待的人是谁,我究竟又是哪里比不过。”
  她看着无花许久,才幽幽叹了口气,道:“我确实比不过你,你是连你们的名声都不顾了。难道中意一个人,就真的是要毁了他?”
  无花闻言笑了笑,道:“名望和成功并不能令人真的满足,也不能令人真的快乐。真正的快乐只在于你努力奋斗的时候。你只要经历过这种快乐,你就没有白活。所以那些东西于我,也是浮云轻尘,至于楚留香,就更是如此。”
  他顿了顿,又轻声问道:“水姑娘,你究竟是南宫谨的人,还是原随云的人?”
  水洁儿听罢,眼中神色就是猛地一变。
  无花即便是看不见,此时却仍旧察觉到了气氛的冷凝。
  他叹了口气,无奈笑道:“其实,我从不与女人动手的。”
  这时,只听门外一人笑道:“其实我也不喜欢与女人动手的,但奇怪的是,我好像跟不少女人都动过手。”
  水洁儿听见这个声音,就嚯的一下站了起来,看向楚留香,眼中惊疑不定。
  无花笑道:“你何止动过手,估计连其他不该动的地方也动过了。”
  楚留香眨了眨眼,带着一丝高兴的走过来,道:“你很在意?”
  无花道:“站住!”
  楚留香奇怪道:“怎么?”
  无花脸上的表情有些冰,道:“你刚摸过死人,洗手了么?”
  楚留香一脸笑嘻嘻的蹭了过来,连道:“洗了洗了,还是用烈酒洗的哩,连衣服都换了,你闻闻,这儿还有酒香呢!为这,小胡还骂了我半天。”
  他把手掌摊开就凑到无花鼻子前,动作亲昵之间,竟是把旁边脸色都有些发青的水洁儿,完全当做个死人了。
  无花闻言不好在外人面前落楚留香的面子,也只能叹了口气。
  他果然不能寄希望于楚留香的脸皮。
  胡铁花在后面跟了进来,看着楚留香在无花面前这副狗腿样子,恨铁不成钢道:“你出去可千万别告诉别人你就是楚留香,说出去谁能信了?”
  楚留香充耳不闻。
  他本就有个本事,对于所有讽刺他的话,全都可以听不见。
  可无花和胡铁花又怎知,楚留香进屋前看见桌子上的那琴,其实心里早就不痛快了。
  他家宝贝无花的琴音,哪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听得了?
  在月前找到无花以后,他自己都还没听过了!

  灵芝何意问真心

  无花一向都认为,楚留香这个人,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天才中的天才,能者中的能者。
  他琴虽弹得不及无花,但起码调子还不错,也十分懂得欣赏。
  楚留香当然也会画画,而且笔画勾勒出来的形状也很不错,就连且书法字帖,他同样也很拿手。
  更不用说下棋落子,就连无花对着楚留香时,大多数时候也是拼了几天几夜,才能得了个险胜。
  这类附庸风雅的东西,楚留香无疑都很玩的转,但是作为一个在江湖上打滚多年的浪子来说,他暗器毒药,历经风险的技能,也绝对是出类拔萃的。
  而且他还十分好管闲事。
  好管闲事的人,通常也都是不怕麻烦的人。
  而对于男人来说,恐怕最大的麻烦,就要算是女人了。
  所以楚留香最大的本事,当然也是对付女人。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正在对付女人的,倒不是楚留香了。
  胡铁花从金灵芝一进门,就面对着对方不说话。
  他脸色也已发白,看来竟也是说不出的可怕。
  金灵芝的脸色也有些发白,不过她还是勉强笑了笑,道:“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胡铁花一字字道:“你是不是原随云的人?”
  金灵芝的脸色更加白了,甚至已经毫无血色。
  胡铁花看见她的样子,当然就明白这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所以,只听他冷冷道:“你知不知道,无花是我的朋友?”
  金灵芝这次竟不敢不理他了,颤声道:“知……知道。”
  胡铁花拍着桌子站了起来,道:“那你为何还在这里!还想着继续算计我的朋友!”
  金灵芝闻言眼圈红了起来,转头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无花,和正扶着被胡铁花拍得有些晃的桌子的楚留香,又回头看着胡铁花,咬着牙没有说话。
  胡铁花厉声道:“枉我……我们一片你真心对待你,你竟然还总想着害我们!这毒蝎女人还不快给我滚去找你那相好!”
  金灵芝叫了起来,道:“你难道认为我就没有真心!”
  胡铁花怒道:“你有个狗屁真心!”
  金灵芝叫的声音比他更大,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胡铁花冷笑道:“我就这么说了!难道我还说错了!”
  金灵芝全身都在发抖,咬了咬唇,道:“原来,你……你就一直是这么想我的……你这混蛋!大混蛋!”
  女孩子在男人面前咬嘴唇时,不是恨得要死,就是爱得要死,不是想打别人的耳光,就是想亲他的脸。
  不过楚留香明白这一点,但胡铁花却不一定明白。
  胡铁花瞪着她,忽然颓废的坐了下来,叹气道:“你骂我无妨,就算打我也无妨,因为我总算拿你当……当朋友;只不过,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帮着别人去算计我的朋友,害得他到了如今的境地。”
  金灵芝也在瞪着他,眼眶却有滚滚的泪珠慢慢涌出,一滴滴流过她苍白的面颊,落在她浅粉色的衣襟上。
  胡铁花心已酸了,却也只有硬起心肠,冷下脸色,装作没有瞧见。
  金灵芝任凭自己的眼泪缓缓流下也不去擦,还是瞪着他,慢慢的一字字道:“你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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