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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猜想他也不会说啥的。
……
但是我却是没有想到,虽然我没有说啥,但是营地里面却是有些流言飞飞了。
这个营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却是足足驻扎了近万人,当然我想这里面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农民,被强行编队了吧。
在冰冷潮湿的帐篷里面因为太过无聊,总会有人试图去寻找一些乐子。
“唉,你听说了吗?就是被达利那群小子找去那群人。”
“哪有,听说好像被那个什么吟游诗人给拉去削木头了……”
“噗……”
“怎么样?有意思吧?据说那是在做盾牌,可是盾牌做的就跟车轱辘那么大似的。”
“做盾牌?他怎么不学学怎么做战车?”
“真是的,还枉我认为他是一个人物……”
“什么人物啊,也不过是就是一个孩子罢了,那看他找那几个人,那个不是半大小子,到战场上恐怕第一个逃跑的就是他们,战场那可从来不是闹着玩的……”
……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绝大多数人都是带着充沛的体力出阵的,唯有自己这队,却是不得不背着那把木头盾牌,手里面还拿着一根带尖的木头棒子,好在这群人都是吃惯了苦的,要不然换上现代人估计战都站不起来。
阴雨从天空落下,一点一滴的洒向地面,让那本来泥泞的地面变得更为不好走,而自己再带着这群人踩着这样的泶片却是在一点一滴的开始着所谓的征程。
“老大,我说这样真的行吗?”达利带着那把有些木盾走在自己的身旁,这样问着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他也不知道何时开始叫起自己老大来。
说起来,自己这部分人倒也显得另类,毕竟整只队伍唯一能有统一制式的服饰的,也只有阿斯顿手下的那只诺克萨斯步兵团了,而他突然出现的又一支部队也就是自己这支,也是统一有着统一的服饰,只不过一个是身着坚硬的铠甲,一个是身着部队剩下来的帐篷布,当然这还是自己找那个叫做坎米的熟人要来的。
“我哪不知道,但是我尽力了……”我这样对着旁边的达利说着,口中却是没有当年那一丝丝的暴力劲了,毕竟这些人实在是给我整惨了,看着后面那些人我又一次喊道:“我说的,大家都记住了没有,到了战场上排成排身子靠身子……”
我这话说的倒是真的不假,毕竟帐篷布虽然不能抵挡得住大斧头,但是面对一般的弓箭还是没有问题的,尽管我在精灵之森的战役之中没有看见弓箭手,但是我相信这些兽人肯定不会不带弓箭手的。
不过话是这么说,可是看见后面那几个又开始吹牛打屁的人,我又一次陷入了沉寂,虽然我已经告诉他们行军途中不要说话,但是面对新兵,要求太严不是一件好事,毕竟等到战场上,这些人什么都明白了。
所以,当阿斯顿曾经又一次看见自己所组件的这支应该可以称之为“吟游诗人护卫队”的部队却是做出了一个很是诧异的感慨,“虽然可以称之为部队,但是这样不过是**的步兵罢了……”
意思就是说,虽然这些人看起来是一支军队,但是这样在这样懦弱的将领手下这样的懦弱的部队,只能称之为懦弱啊。
毕竟扛着那么大一面盾牌,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这样的军队到底有多么的英勇,或者说这样的军队从一开始也就没有想着英勇这样的词语吧。
当然,这些话倒是没有让这些人听明白,所以这些人居然还在感谢着将军的赐名,很是感激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最后居然还很是有使命感一样有起了军队的样子,甚至连**的步兵这样军队番号都保留了下来。
真不知道这些人要是知道真相会怎么样?当然我想这也是将军的意图吧,果然这个叫阿斯顿的真是……深不可测啊……
话说自己学会了这些俚语也没有多长时间,倒是不好意思笑话这些和自己出来的小兵。
不过老话说得好,是骡子是马出来溜溜,既然努米比亚的士兵能留下名来,甚至还是以冲锋著名,那就不应该会太差才对,我想,至少应该会比那些扛着锄头和镰刀的农民要差吧?
13 什么是战争(一)()
阴雨的步点总是随骤及至,算起来这应该已经是从出征以来第二次扎营吧。
可是这一次已经可以依稀的望见擦着山那边的那抹白色了,那便是兽人的行营了,我很难想象这些看似粗鄙的兽人居然也会扎营。
我带着这群小家伙一路走着,从最开始的那种跃跃欲试的兴奋,到现在已经变成了深深的疲惫了。
天空是那样的昏暗,仿佛随时都会打响雷鸣,世界仿佛就像是古罗马诗人说的那样,大战之后,大雨泥跎。
我坐在这些我带着的这些人的前面,一言不发的坐在石头上,事实上,在这几日之间就已经开始出现逃兵了。
至于逃跑的唯一结果,那也只有死了。
战争总是那样的残酷,尤其是在这些人看到这片土地上面,那几乎早已经被染红了泥土这种感觉更是令人惊心。
阴冷的空气吹着人的身体,让人格外不舒服。
本来这样时候,谁也不会主动去说些什么的,可是我却是看见了那个叫做坎米的向我走了过来。
很是友好的向自己打着招呼。
这个人的脸上,好像总是那样温暖的笑容,但是那种温暖却是总带着一种沉寂的东西。
想象第一天我见他弄得和恐怖分子的那个样子,如果用滑稽与可笑来形容这个人我想毫不为过。
但是此刻……
他看着自己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微笑,只是静静的对自己说道。
“一会儿,到主帐去一趟,要进攻了……”
我点了点头确实没有说什么。
天空依旧是那样的阴沉,低低的天空仿佛弥漫着一股冷冷的寒意,这种寒意是那样的让人发颤。
主帐内,当然说是主帐,但是其实也不过就是一根旗子。
但是这根旗子到底能代表什么,那就不一定了。
来到这个主帐内,我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什么话也没有说,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叫我来,他们叫我来,倘若如果不是信任我,就应该是想要取的我的信任吧,但事实上,我对于这场战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我的想法不是怎么样取的胜利,而是怎么样活下来。
行营里面的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
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有的穿着布衣有的穿着冰冷的铠甲,或是在小声嘀咕,或是一语不吭在观察着别人。
无论怎样,都很少又像自己这样穿着破布烂衣的看起来像一个小瘪三的人,但是即使这样,还是自己尽力而为的遮住自己的伤口,否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样子,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了。
我打量着周围,却是突然听见中间席位上面的阿斯顿首领突然大手一拍就这样直接像自己们这些人说着。
怒目圆整犹如两个铜铃大小的眼睛,就这样咬牙切齿的对下面这些人说道,好像他所说的话就能马上解决一样的语气让自己都不由得震了一震。
“我想这一次的情况,大家都已经清楚了,对手是一万五千兽人,其中包括七千的临备,狼骑兵一千,弓箭手五百,其余为六千五百人的兽人正规步兵,而且这个情况还在继续不明确中,而我方则是九千一百人的队伍,其中包括征召兵五千人,一千名骑兵,五百名骑士,五百名弓箭手,两千名帝国正规步兵。”他看了我一眼,本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但是他这么认为,不代表别人也这么认为,他的话语一说,马上就引起了一声声的波澜。
“九千一对一万五?将军,我军本身在体力上本身就不占优势,更何况是敌众我寡,我认为咱们应该马上撤退,依靠城池笼城而战。”马上有一个人这样说道,我看了一眼他,知道这是一个步兵的将领,前两天见过他。
“你当咱们的骑兵是白痴吗?咱们可是足有一千名骑兵,和五百名骑士啊!你此前也说过,军队体力不占优势,那此刻不野战,更待何时?”一面大熊一样的人突然站起来这样吼道。
“你才是白痴,那可是狼骑兵!咱们的重甲骑士尚且不说,可是那些骑兵恐怕连面对狼骑兵的勇气都没有,就算人能顶得住,那马也顶不住啊!”
……
“嗡嗡”的一声声倒是好不热闹,我稍微擦了一下汗,只是淡淡的坐在墙角,打量着周围的人。
从那些仿佛从菜市场一样的辩论之中有扫到那个深深沉思的阿斯顿,我淡淡的笑了一笑,心想,这个人倒是还这能沉得住气。
不过……
我从帐篷那个破烂的窟窿,望了一眼对面的那个大寨子,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场战争本身自己就没有兴趣。
自己手里面这两套碰上一个两个或许还能拼了命或许还能支把两下子,但是面对战场那些数不清的兽人,自己却是不知道到底如何是好,虽然之前也说过,要让这些兽人把欠我的都换回来了。
但是这一路上,因为各种各样的传言,倒是把自己也搞得人心惶惶。
“唉,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这样想着,却是看见帐篷里面已经商量的差不多了。
要说我怎么看出来的,那是因为那个叫做阿斯顿的家伙已经站了起来。
一般来说,这时候应该已经拿出主意了吧。
“诸位,”他这样说道,所有人包括自己都不禁看向了他,但是看着他那胡子拉碴的脸,好像还真的没有啥看头,“作战我已经想好了,各位领了命令就直接去吧……”
他这样的一句话,却是把自己给差点没有一头栽倒过去。
毕竟,你说你都已经制定完了作战会议为什么还非得走这个过场?直接把命令发下去不就完了吗?
不过也是,这样倒也好怕这些人埋怨。
在周围混混僵僵的走出帐篷的时候,我也没有反过味来,只是静静的随着这些人走出帐篷。
战争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东西,自己不清楚,但是我想比肯定不会如同自己玩游戏那样愉快吧?
正待自己发愣的时候,却是听见耳边传来了一声。
“这个是你的吧?”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坎米,他还没有走吗?我记得他送我来的时候,好像并没有进去?他这样老牌的人员为什么没有进去?反倒自己这样的来了不到三天的二把刀倒是去参加那个什么作战会议了?感觉还真是胡闹啊。
但是也是,这会议,几乎就是纯粹给自己下达命令的,倒也不算是扯上什么信任不信任的。
他看着我,脸上笑着向我出示了两把匕首,我看得出,这是我袭击他的时候用的那两把匕首。
当然,这两把匕首同时也是我从精灵之森里面精灵尸体之中抠出来的。
不过我再一看这两把匕首,此时已经套上了刀鞘,晶莹的刀鞘,虽然虽然算不上多么精美,但是这样一把用牛皮制作的匕首鞘,恐怕比自己浑身上下穿的还值钱吧。
我本想摇头,毕竟这玩意,恐怕匕首鞘可能比我抠出来的匕首还值钱。
但还没有等待我推辞,却被他一下子塞到我的手上说道。
“拿着吧,留着防身……”
我还想拒绝,可是看着他那副真的好像一副真诚的样子,才就此作罢。
阴阴的空气吹拂着人,让那本来就已经很是困难的喘气变得更加苦难。
遥望着那遥远的兽人大寨,仿佛就坐落与天空与大地的交接之处,那倾泻的乌云正低低的压在上面,让本来就已经有些空荡的内心,变得更加不知所措。
“你在想什么?”坎米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样就这样问我。
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不做首诗吗?”他又一次问着我。
“没有这个心情……”我低迷的说了一句,却是轻轻的看着手中的两把匕首。
“感觉怎样?”坎米又一次说道,“看到那些人的时候……”
我自然是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越是这样我越是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回答。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的肩膀似乎猛然的一沉。
14 什么是战争(二)(第一卷完)()
战争的确应该是惨烈,这一点无论是曾经在哪里,我能深切的感触的到。
可是当我深深的莅临这个地方,我还是觉得我有些太幼稚了,在我看来面露菜色和那些断臂残躯,被斧头砍成肉泥的人已经是这个这个世界最可怜人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个在真正的战士的眼中或许只是一种小小的惩罚罢了。
黑压压的云彩从天空慢慢逼近,阴雨从天空不断的溅落着,身上的布衫早已经被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上,传来一阵阵直透心肺的冰冷。
我看着眼前的这些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从身体往外喷涌着的鲜血还在不断的喷涌着,一个个大口子从他们的身躯上面开出来,有的四肢已经被切除了,整个下体被冒出一种又如同鱼腥一样的黑红色,斑斑黑渍切口处,暗红的痂痕可能因为过度被**一次又一次的又产生更多的痂痕。
散乱的头发早已经因为沾落过多的秽物,而变得极为粘稠,在大雨的浇筑之下,没有因此洗下去那种粘稠的秽物,反而因为而发出一种种的秽物。
空洞的眼神在她们的脸上,天空的大雨从上面落下来,这些人躺在地面上仿佛像一只只牲畜一样向四周流出更大滩的鲜血,让大地变得紫红色一样。
最可怕的是,这些人居然还“咿咿呀呀”的在叫什么,显然这些人还活着,只是舌头却是被割断了……
我仰着头试图强忍着闭上了眼睛,冰冷的雨水从我的脸上慢慢的流过,让我的脑子仿佛从那无尽的热流翻涌而变得冷静下来,在任何时候,我都不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好人,我很知晓我是混蛋这一点,但是因此我也明白世界的另一面到底是多么黑暗。
可是……
此刻,我却是才发现,手里面杀了一个人,和眼前这样的世界却还是不一样,悲凉的雨水从我的鼻尖留下,这样的冰冷让我的牙齿因为不想打哆嗦而深深咬起,眼睛更是紧紧的闭起仿佛这样就能够逃避一样。
可是那样仿若人棍一样的惨状却还是仿若在我的脑海之中不断的回荡……就宛如同……
“老大?”一个声音就这样突兀的在我的耳边响到,把我一下子从胡乱的猜想拉到了现实,我转过头,却是看到了达利那张好死不活的脸。
我也看到了那种惊慌不定又仿佛想要呕吐,却又是实在不能的表情,风雨在他的脸上吹过,让他本来青稚的脸变得那样抽搐,我也不好看到这个样子,随意转到什么地方,却是看到了那些不知道还是否能够被称为人的家伙被一个个士兵从前院抬到后面的安置营之中。
达利似乎很是不安,但是仿佛却又是一副逞强的样子,可是那颤抖的双腿和那冰冷的手臂早已经出卖了他。
我这样淡淡的问道,似乎也想驱散一下那种不安。
“怎么了?”
我心底里面也不好受,只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一路上我已经见过了太多的死人,就连被斧头将脑袋一斧子破碎,然后白花花和红色的血液翻溅,我都已经见过了,可是我的心底今天却还是不由得打颤。
“老大,兄弟们看你还没有回去,才派我过来……老……老大,这些人……这些人……”
达利似乎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淡褐色头发下那并不是十分充匀的脸上,似乎快要差不多忍不住了一样,只是那种强捂着嘴巴,又把呕吐物强行咽回去的样子,最后只剩下一点点酸水在不停的从手指间不停的往外流淌。
让自己心底看的十分不忍。
但是嘴里面却也是只能如实回答道。
“早上大营之外发现的,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看起来似乎是被兽人送来的……”我这样说着,可是嘴里面,我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的事情。
最后只能叹息一声,是将手搭在达利的肩膀上,猛地拍了他几下,冲着他狠狠的吼了几声,在他恢复的那一瞬间才慢慢地拉着他往回走。
“我们回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最终我也只能这样说了。
营地里面,其实到处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
这个寨子已经不是第一天扎在这里了,否则也就不会有这些多的伤兵了,但是看到这些的我,却也只能是哀叹一声推开那扇早已经被霉味腐蚀掉的木门,本来来的时候还有人抱怨着,可是如今,却是再也没有人提这件事情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些人,这些人却是也在看着自己,外面那种嘶哑的**声,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