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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随着他也看到我的那一刹那,才慢慢的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
我能看得见,后面那群人似乎在拿着一种修长的武器跟在他的后面,貌似是一种锈蚀了一样的长枪。
只是那种好像锈蚀的恰如其分的长短,却是很难让人判断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水平。
当然,这样的时候能够不打仗,还是不打仗的好,毕竟能够交流的话,总比不能交流的僵尸要强得多。
“那个……我们……”
我这样的说了一句,却是被身旁的那个莱薇诧异的看了一眼,但似乎也没有说些什么。
只是又一次偏了偏手中的剑,似乎认定了什么事情一样。
我倒是没有在意这些,只是在想要瞎编一个理由。
“那个……我们是冒险者,偶尔听说这个地方,有一个怪异的山洞,就想要来探索一下……”
我这样一边挤出笑容,一边就想要搪塞过去。
但是很明显对面的眼眸在这样的一刹那皱了一下,然后说道。
“冒险者?”
他的语气里面似乎充满了不屑。
然后好像如同讥讽一些人渣一样的说道。
“我看是盗墓者才对吧……”
我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但是实际上也没有改变什么,只是拿起匕首然后淡淡的说道。
“那么……你们想要做些什么……”
冷冰冰的脸上似乎并没有比对面那个家伙强到哪里去。
“放下武器,投降。”
他很是义正言辞的说着,似乎好像认为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
“你认为这可能吗?”
他就这样讥笑的看着自己,然后带着一种不屑的语气说道。
“你们没有别的选择……”
我只是冷冷的笑了一声。
“是啊,倘若交涉决裂的话,我唯一的选择,就是和你们厮杀到底,因为这样至少我还能拉几个垫背的。”
月光照在我的脸上,似乎显现出一种格外妖异的颜色。
他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注意一道劲风直挺挺的穿过他的发丝插在墙壁上。
定在一个似乎想要悄悄靠近的一个黑影的前面。
“知道吗?交涉之中出千这并不是一个好的习惯。”
对面的那个人好像一下子就阴沉下来。
“没有谈判的余地吗?”
“我没有看到,你所展示的所谓的诚意。”
“甚至你可能来呢空口随时有把握食言的承诺都没有一个……”
我冷冷的笑了一声。
“我想,倘若我没有第一时间叫到你的话,现在你肯定会把我们给抓起来。”
对面的那个领头的年轻人似乎一下子就漠然了。
好像我所说的,真的全部都命中了一样。
然后,半晌,才听见了后面他所说的。
“闯入别人家,难道抓你们不应该吗?”
“保护自己不应该吗?”
“你们认为你们可以吗?我们……”他似乎想要挥了挥手。
显示一下后面这样影影绰绰的长矛手。
“可我不认为投降就有希望了……”
他又一次漠然了,甚至已经举起了手,而我们这一边也举起了手中的匕首,莱薇攥紧了手中的剑。
准备和对面那群人做最后的搏杀。
“咳咳……”
突然的一声咳嗽,却是一下子打断了这样的场面。
让人诡异的望见了后面那个矮小的身影。
最后那个年轻人回过头的时候,却是一下子跑到这个慢慢走来的具有老迈声音的人身旁。
“长老,你怎么来了……”
“你……万一让不轨的人给……”
他似乎无意间瞄了我一眼,一把将我给认定为不轨的人了。
我则是看了一眼身旁的莱薇,却是猛然间接了身旁莱薇的一个大白眼。
月光轻轻的挥洒,犹如同那样的阴影被不断的照亮。
我渐渐的看清这个穿着红色马甲,带着拐着留着一束白色胡子的老头,我打量着他,他似乎也打量着我。
“你是谁?这群人的头吗?”
“混小子,你不得无礼……”
那个人就这样看着自己,似乎想要上来给自己一拳一样。
我本来想要说些什么。
却是被那个老头一下子打断,慢慢的笑着挥了挥手。
“呵呵……不必在意。”
“鄙人就是这里的头。”
听着他这么说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别的话了,只不过对于他这种话语,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他看着自己,只是笑着问道。
“诸位大概是从地面上来吧……”
我看着他,倒是也没有说别的,只是点了点头。
他似乎也认为这样是对的。
然后说道:“对吗,这有什么啊……”
看着他这样的表情,我倒是有些奇怪的说道。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老者似乎犹豫了一下。
周围的莱薇似乎也在看着自己,似乎很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问。
“一个曾经很伟大文明的遗迹吧。”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
“那你们呢?不会是后继者吧……”
“呵呵……小友,你倒是挺有趣,这样吧,我给你们安排个住处吧。”
“你一定会喜欢这里的。”
“长老,可……”
但只见那个老头一摇手,却是一下子让这个人闭上了嘴。
然后又笑着和我说道。
“如何?”
我看了一眼莱薇,但只见她一副看着自己的样子。
想了想说道。
“可以。”
这句话说完,就没有再犹豫收起了武器。
莱薇看着自己,随后也收起了武器,表示没有攻击性的意思。
老者这才点了点头,说道。
“那么,走吧……”
一挥手,一脑袋走在前面。
我自己虽然害怕却也还是大大咧咧的跟在后面。
虽然对于这群人也信不过,但是看着眼前这样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的数量,事实上,自己也没有把握杀出重围,刚才没有妥协只不过是看那个小子实在是太不识趣罢了。
其实……
我看了一眼莱薇,又看了自己的手……
却是见到那个长老一样的人一直在自己的面前,不时还在笑着。
介绍着周围那些曾经的地方。
“这个是曾经的教堂,是以前那个文明的人聚集在一起讨论什么的地方。”
“这个是酒吧,就是一起喝酒的地方。”
“……”
他似乎如数家珍一样,周围的莱薇看着那眼花缭乱的交错的小屋子,一时间却是也有点感觉很是晕晕的。
但是只不过那个老头却是一直在观察着杜锋的样子。
直到将杜锋似乎送出了两三条街的样子,才僵僵的看得到一个非常宽大的屋子。
说道:“到了……”
我点了点头,却是也没有说什么。
跟着前面的那个人就走了……
只是留下外面的那两人说道。
“长老,那个人也太……干脆……”他比划出了一个动作。
让周围的人有些不知道怎么想。
但是那个被叫做长老的人却是说道。
“这个人……”
“似乎……”
“不简单?”身旁的那个人看着这个老头于是说道。
老头摇了摇头。
眯缝着眼睛,就要往回走。
“长老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要出现什么事了……”
“什么事?”
老头摇了摇头,说道。
“我需要再确认一下,和长老会好好商量一下。”
“你们继续监视他们……”
那个领头的年轻人,马上回答他。
“是的,如果有异动,我马上……”
老者看了他一眼,最后想想,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坐到了一个从远处驶来的一辆小车上面,却是只是低下了头。
“不要太过分……”
“……”
24 似乎明白了()
“你看上去和他们认识……”
“啊……是吧……”
“呵呵……那我睡了……”
“嗯……”
看着她那已经累坏了的疲惫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打消她的顾虑,但是我知晓这个女孩子是会自己分析情况的,从某种角度来说,她比我好太多了。
我靠在墙壁之上,想着,自己面对这个世界,所具有的心情,那种心情是害怕还是说,自己根本只是想要寻求解脱,想要找到一个安宁的归途地。
也许……
自己只是很脆弱的人吧,从前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也许,是从来没有这个机会思考这个问题吧,以前是在不停的颠簸或者厮杀之中因为疲惫而忘记了思考,而现在则是因为周围那充满了别人的声音,而忘记了自己的声音吧。
是啊,一个人太注意别人的目光的话,就会渐渐的忘记了自己的感受吧。
想着自己从最开始连杀一个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愣头青,到现在睁着眼睛都是和从未见面的怪物猛挥刀子,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己早已经不知道。
人是会变得,会因为周围的环境而改变。
当然,与其说是环境倒不如说是社会吧,从从前自己生存过的那片钢铁都市,到现在这样野蛮的社会,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到底是想着什么,才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然而这样的行为真的是对吗?
为了活下去就可以死肆意杀人,为了活下去就可以无愧的吃人,为了活下去就可以轻贱道德,放弃伦理。
仅仅是为了活下去?
活下去继续干着这些……
我看着窗外那些曾经的高楼大厦此刻只剩下犹如废墟一样的灰色,时不时可以看得见的倒坍还有在倒坍的建筑物上面又重新建立的简陋的窝棚房,相比之下,却是感受得到一片别样的悲凉。
远处的湖面旁边,似乎还能依稀的看得见废墟的样子,又或者说,那只不过是一个巨大的弹坑吧。
“呵呵……”
连我自己都有些想要笑了。
可是……
倘若这是未来的话。
这就是我一直所相信,所憧憬的未来吗?
一时间我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靠着冰冷的墙壁,感受着那冰冷的墙壁带给我的寒意,似乎这样就能让我那颠簸的心灵感到安宁。
曾几何时,我还能听到那句话。
每当我仰望星空的时候,我总会感觉得到自己的渺小。
但越是感受生命的渺小之时,那改变这一切的**就会愈加强烈。
不仅仅是想象,而是用你全部的生命投身于这一目标。
不论你的阻碍是什么,无论你在这一条路上见到什么。
后面是什么……好像已经想不起了。
不……应该是没有勇气吧。
只是……
算了……
也许在很久之前,我还能听得见那朗朗的笑声。
但是那到底是什么时候。
到最后也只有强迫自己微笑吧。
说起来,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说过谎了呢?
大概已经记不起了吧。
没有答案的生活,只是一天天流失着。
什么也没有改变,也从来没有过什么改变。
只是自己一个人越来越感受那眼前的东西。
……
这种感觉,很讨厌啊。
……
可是想要打破他,倘若要是说说还好。
要背负起所有的一切,去挑起眼前的东西。
我到底要放弃多少啊……
也许说是要背叛多少人才会……
然而即使这样,也并不是一定成功。
淡淡的光辉还在如同没有停歇的明灯一样在不停的照彻着人间,可是他到底能不能照向我我未来的路,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还是太弱小了,弱小到,连自己做什么都不清楚,做什么……
回头慢慢想一想,记得这一次,倘若仅仅是佣兵团给予任务应该是收罗一些财物吧。
但是我的目的是什么?
总的来说,似乎佣兵团什么的都无所谓了,就是我一个人流浪在荒郊野外又如何?这里没有警察,没有房地产局,没有任何人物能够管束的了我,但是我为什么还会在这样的一个连是不是谋害我的地方呆着。
为了安全吗?
似乎就算是在这里也并不算是安全吧。
为了挚爱的人?
我看了一眼似乎还在熟睡的那个小姑娘,她的睡相是那样的香甜让人羡慕。
然而……
我的挚爱到底是什么?
东西?某个人?
但是……
倘若这些结果都不是的话,我留在这个地方的意义又是什么?
迷惑,又仿佛是一种根本意义上的不认同吧。
当然更多的,是一种不认同吧。
就是在自己之前的世界,也同样是无意义,所有那些不舒服的东西也都存在着。
等等……意义……不舒服的东西……
前世……
感觉似乎感觉这种东西,似乎有一种莫名的联系。
联系……应该是和职业有关的事情。
可是职业……
我狠狠拍了拍脑袋,却是真的什么想不起来了。
不对……不对……
这东西好像真的和现在有一种联系。
慢慢地……
仔细想一想自己到底是干什么的。
后来……
我坐在地面上,看着那已经破破烂烂的地板,却是无论怎样的想……
即使从自己自己的出生开始……
然后中学的时候自己是一个很不学好的孩子……
高中就辍学了……
然后母亲生病了,记得在这之前……
我狠狠的挠了挠头发。
我似乎找了份工作,大概是某个公司的销售业务员吧。
然后母亲生病……很久没有上班,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最后……
也许真的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实,但是咬了咬却还是用力在想着。
然后母亲死了……公司不要自己……
房子在这之前就卖了……
然后……然后……
然后就完了么?不对……自己之后应该还有一段记忆……
一段记忆……
对……黑衣人……机甲……组织……领袖……
“啊呀呀……”杜锋猛然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似乎想到了什么关键的事情。
然后却是真的发现除了这些真的想不出什么了。
到最后只能默默的念着。
“黑衣人……军人……组织……领袖……”
连起来是,黑衣人的军人像一个组织一样崇拜着领袖吗?
这他妈是纳粹党吗?
我猛然摇了摇头挥去了这个稀里糊涂的想法,因为他是从不同的界面之中解读出来这么四个词。
然而……
一切好像都是一个谜团。
25 真的明白吗()
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了,到最后我们能做的还是少的可怜。
只有那样的阳光在不停的照进了房间里面,我不清楚我做了些什么,但是我明白的是我必须抓紧手中的剑才行。
仅仅是克服这件事情,就已经让自己浑身颤抖了,更不用说那样的黑暗了。
莱薇似乎还没有醒来,但是我想这样的事情也用不了他吧。
当然,说到底还是我挺好奇的。
跟随着那个似乎看着自己十分不顺眼的家伙,就这样慢慢的前行着,阳光让自己睁不开眼睛,也让自己不能看到那美丽的夕阳到底是什么样子。
最让自己奇怪的是,自己并不知道那所谓的夕阳到底是从哪里照进来的。
仿佛,那只是一盏灯罢了。
但是这种东西已经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当我看见那个人的时候。
他的那种目光。
“那么,小伙子,你想知道什么?”
“全部……”
“你确定吗?”
“怎么,不行吗?”我努力装出一副吃定他的表情。
但是这个老头却是嘿嘿一笑说道。
“还是问点确实的问题吧。”
他的目光离自己慢慢的接近,然后就这样目露凶光的说道。
自己不由得在这样的突然间皱了皱眉头。
“小伙子,我不杀你已经是很仁慈的表现了,你不要随意的就污染的我的道德。”
“道德很重要吗?”
“至少比法律要重要的多,一个社会倘若道德不能战胜法律那么无论再怎么伟大的社会,你可以放心的是,终有一天它将分崩离析。”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透过那扇薄薄的窗户,那扇夕阳一样的明灯的照彻之下,看到那一个个废墟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