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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的衣服里面到底穿着什么,又或者为什么穿着这样的东西。
只是这样行走着
心底里面这样念着,可是我到底在想着什么?
那样的笑容,那样仿佛根本没有骗人的意思。
“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
她继续往前走着。
嘴里面却是念叨着
“即使是知道了也是徒增伤感而已”
“终究不能面对过往”
轻轻的抿了抿鼻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一样。
鼻子里面有一种不协调的声音。
“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和我们不一样。”
“面对过往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知道。”
“就如同我难以面对每一个人。”
静寂的街道上面,偶然有风吹过,让人感觉得到那种凄凉的感觉,天空之下,地面上平静而又残破的世界里面又能让然感觉得到什么呢?
“你在说什么?”
我很是疑惑。
心底里面也是在不停的挣扎着。
可是那种催促的感觉却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样。
“我真的想知道”
我的嘴里面这样念叨着。
曾经残破的碎片,似乎还能感受得到那份都市能带给我的熟悉的感觉。
大海的呼啸的声音好像在不断的飘荡着,那是从远处能听得到的声音
沉默的世界里面,如荣这样无人注意到,亦无人能感觉到。沉闷的背影之下,黑色的斗被风的凛冽着。
可是她那样的笑容仿佛变得干涸了。
“是吗”
她的笑容是那样令人难以接受,仿佛想要摆出来又仿佛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街道上面的大风继续呼呼而来,而她的面容是什么样子我却是不知道。
“是吗”
眼前这个女人向一旁的烟酒店拿起一盒烟问道。
“多少钱?”
里面的那个大叔向她摆了摆手。
“五块”
这个女人从怀里面拿出五个硬邦邦的东西摔到了桌面上。
只是用手随意的抽起一旁的一根火柴,然后很是顺畅的点燃着烟。
然后自顾自的往前面走着,背影留给我,黑黑的装束绑在身上,让人根本看不出来男女来。
烟雾升腾起来,仿佛笼罩在梦中。
“人总是在一边追求着未来,一边寻找着过往,却总是不问是否伤害过他人你也一样,小子”
她突然将一只手指头就这样顶着我的身上,在那样狭小的空隙之间,将我狠狠顶到了墙上,冰冷的墙壁几乎是一瞬间就让我感受到了那样的坚硬而又难以感觉得到其间的温柔之处,只有那样不停的向下面脱落的水泥渣让自己能感受到那期间还残存着有些可以调和之处。
天空一如既往的沉浸在那样阴沉沉之处,让自己不能感受到丝毫的活力,只有眼前这样的面前慢慢的诉说着。
“我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也不是一个有耐心的女人”
“而你”
“不过只是我可怜你,才会对你这样的”
“其实我是十分讨厌你的”
她将那个帽子顶在头上,而那样的眼睛里面却是闪过一丝丝令自己感到寒冷的光芒。
“知道吗?”
她狠狠的将我顶了一下,然后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烟雾在升腾着,在她的头上慢慢的飘舞着,仿佛一道彩虹一样。
我被钉在墙上,看着阴沉的天空
仿佛还是那样的阴暗。
不停涌动的乌云相互挤压着,令人感觉得到不安又难以言明,只能按捺在心里面。
慢慢的跟在后面行走着,壁橱里面的类似收音机一样的东西还仿佛在吱吱嘎嘎的叫唤着。
如同我那样抖动的心灵
“相关人士否定记忆缺陷说。”
“由知名学者所阐述的人们所记忆的历史,可能又富有缺陷”
也许往日的时候看到这些还会大呼小叫一声。
但是为什么现在却没有精神了呢?
是心情吗?
“这一假说绝对是反人类的。”
“是不可能成立的。”
“咔咔”
“今日王国党再一次发出全面西征请求,议会表示沉默。”
“近千万人滞留天堑,到底如何解决”
“十万人先遣队是否可以重新夺回领土”
慢慢的前行着,阴郁的天空就如同我那样的心灵一样。
地面上那坑坑洼洼的弹痕不知道曾经又有过怎么样的摧残,虽然早已经模糊,但是那样的世界看起来仍然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风中吹来的凉爽
却是无法让我的心灵得到些许的安宁。
“我”
街面上,有时候会出现三三两两的行人,但是那样闭塞的目光好像从来不愿意看见他人一样,走出这条街道再往外就是一片沙子一样的荒原了,除了外围那层防沙墙之外就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而沙地荒原上,更不会出现一个人影。
打车吗?
开始间也许还会开这种玩笑,但是看着地面上虽然有着马路,却是难以看得到一辆车的影子,不但如此,在这样的世界里面,感觉得到,没有那种亲切感,仿佛那种为违和的感觉更加严重了
也许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吧
“叮铃铃”
也许,真的到在里面一点的街道就好了吧。
所需要到的那个茶餐厅说实在并不是很远,只是周围太过荒凉了一些罢了,直到我跟着这个女人颓废的走进了屋子,拉上了门。
才能依稀的看得见那样昏黄的灯泡之下所闪过的那几个桌子。
这样的地方说是茶餐厅,倒不如说是地下酒吧恰当。
看着那个女人静静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才将那个帽子摘下来,露出那样黑色头发之下那张恶劣表情的脸。
“最近真是越来越不消停了”
一个酒保一样的男人擦着杯子,将其放在桌子上面,倒了半杯黄色的液体。
“怎么样都好,不照样做生意吗?”
那个女人将那一杯酒一样的东西抿在嘴里面喝了一点,然后才说道。
杯子里面反射出来的人影好像是那样的减淡,就如同她这个人一样,好像没有一个定性。
我也找个差不多的地方坐下,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酒保也同样拿起了杯子,给我倒了一杯。
“话是这样说,可是生意却越来越差了”
我也学着那个女人的样子,想要抿一口尝尝。
倒是没有我想象的那种酒的味道,倒还真的像是茶味。
“关西来人,按道理来说,生意应该好做啊”
那个女人晃悠着杯子里面的黄色液体,却是很是呲笑的说道。
“呵呵”
酒保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
倒是我接了一句
“那个,这个酒味道貌似好奇怪啊。”
酒保看了我一眼,倒是旁边的那个女人暗自好笑开始捂着肚皮。
然后一边好像还要拍着桌子,一边还想要十分抑制,怕笑出声音来。
“酒呵呵呵呵”
“我说错了什么吗”
我很是不解的看着这个酒保还有这个女人。
“看来不仅是你,你的朋友也很有趣啊。”
酒保看着我,却是淡淡的抿了抿嘴。
“怎么了?”
酒保没有说话,继续擦着杯子。
然后想了想,又看了看我那样无辜的表情。
从后面的一个黑灰色的箱子里面递给我一份好像类似于烤牛肉一样的东西,说道:“吃吧,算我请的。”
只是那个女人看了看我面前盘子里面的那些黑乎乎的肉,却是一个胳膊肘放在了柜台上说道。
“怎么?大方一回,也请我吃呗?”
酒保瞪了她一眼,继续擦着杯子说道。
“我可请不起你这尊大神。”
08 同住的开始()
“你最好别和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好吧,五份它这样的肉”
女人嘴里面的烟已经熄灭了,但是嘴里面貌似还是叼着什么东西。
“三十块”酒保手一张,却是很是轻松。
这个女人不禁鼓起了嘴巴,好似撒娇一样。
“不能通融吗?”
“不能”
老老实实的交了三十块之后,才看着这个酒保陆续的从下面拿出来一个又一个的盘子。
当然,在她没吃之前,我就已经吃着了。
可是虽然看起来像是牛肉,但是感觉吃却很像是鸡肉,而且比鸡肉要软
“最近联邦怎么样?”
“不怎么样”
这个酒保摇了摇头,只是叹着气。
“王国党一边要发动全面西征,夺回领土,而议会又怕损失过多,不愿意出兵。”
“然而,上个月闹厉害了,恐怕王国党闹暴动,所以才勉强出了十万人反攻,然而真正职业军队混在其中能有三四百人就已经烧高香了。”
“这个比例还真是悬殊啊,话说你认为事态真的会变成世界级别的大战吗?不过是外面一些人的战争罢了,真的会波及到这里吗?”
“这个,你咋不问诚二呢?”
“不,正因为问了,我才会疑惑他为什么这么火急火燎的。”
“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酒保擦着杯子,一边对着那唯一的一盏白炽灯对了对然后才慢慢的说道。
“诚二还没有回来?”
“没有,他走大关,我和这小子走的隧路。”那个女人一边用叉子吃着那个牛肉样的东西,一边却是用手自己又倒了一杯。
“这个是要钱的”
但是这个酒保连忙制止了这一行为。
“别那么小气吗”
“不行”
无奈只好那个女人又往桌子上面,拍了一块钱,才自己续了一杯说道。
“不过我看全面战争也快了。”
“为什么?”酒保看了这个女人问道。
“没什么,关里面刚才听广播说挤了千万人,当然,这个数字,我估计还是保守数字,不包括未经登记的数字的话,起码点有这个数。”
看着这个女人手里面的那一根手指头,他心知道这不可能是一百万了。
但是转念一想,却是差点喊出声来。
“一一亿人?”看着女人手里面的那根手指,“这不可能吧”
“实际情况可能更糟糕,包括特瑞法兰以及再往南十一个行省,一亿人估计都是保守估计。”
“可是广播里面”
“广播也不一定准,外城郭我估计现在都已经人挤满了人等待救济粮。”
“所以战争是早晚的事情。”
“也是”
酒保听过之后确是点了点头,没有再反驳。
“唉?这是什么肉啊,味道这么奇怪。”
看着俩人说着这些,我却是问道。
“蜥蜴肉”
“哦”
我点了点头。
然而
“什么?蜥蜴肉?”
我还没有喊出声音来,确是被这个女人一下子拍到脑门子上说道。
“不想活了?”
“把难民招来,蜥蜴肉也没有了”
她看了看我这样说道。
“一亿人的战争,这一次一定能够打赢兽人吧”
酒保想了想这样说道。
“嘛谁知道呢?”
那个女人又吃了一口蜥蜴肉,喝了一杯那个黄色饮料。
“也是,咱们好好活着就行了”
酒保想了想这样说道。
“但愿如此吧”
“干杯!”
酒保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起来,我也连忙凑上去碰了一下。
这也许就是最后了
“诚二有消息,我给你们信儿,你们就安心在这里住两天吧。”
“嗯”
那个女人点了点头,才将门戴上。
“叮铃铃”的声音是听不到了。
然而。
我却是问道。
“这场战争我感觉有点乱啊”我看着这个女人最后却还是决定问出来。
“哪里乱了”
这个女人这一次没有生气,反而直接说道。
“广播里面听不出什么来,可是我这一路上”
谁知道,这个女人非但没有说话,反而呲笑一声说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战争是不乱的,更何况”
“阴谋,战乱”
再往下就没有话了,只是跟在她的后面到了一个漆黑的公寓面前。
待到一个门前她才暗暗的打开门。
然后直接走进了屋子里面。
黑漆漆的屋子,没有灯光,房顶上面的一条管灯即使打开也是忽闪忽闪的,根本没有凉的意思。
窗户则是被钉得死死地,投不进来一丝丝的光。
天空是那样的阴郁,不停鼓噪的天空在那样的蒙蒙然之下,也许也未必能够投的下来光泽来,尽管看起来仍然可以分得清白昼与黑夜,然而那样仿佛处在烟雾一样的世界之中却是那样的令人讨厌。
轻轻的走到屋子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却是响起,那个女人走进屋便开始往下面脱衣服了。
从那样的斗篷开始,我明白,即使是现在没有看得见,也能分辨的清她其实和我几乎差不多的年纪,就是比我小的话,估计也是可能的。
然而只是,她好像丝毫没有把我当回事一样。
用手将勒在脖子上面那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带子扔到了桌子上面,然后才好像真的开始轻松了一般。
然后那一身硕大的斗篷便狠狠的脱落了下来,漆黑的发丝从她的腰间垂下,要是没有解开真的不清楚头发原来这么长。
我同样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屋子里面一共只有一个屋子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让我却是只能往那样的小小的灶台上看,看看有没有可以不让自己变得尴尬的东西。
“屋子里面没有吃的”
他偏过头看着我,然后将那样乱七八糟的头发狠狠的用手指头往下梳了梳了,然而那好像是徒劳的,于是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将身上的腰带解下来
“不用看我,你诚叔估计点三四天才能到这里,先老老实实的呆着吧”
“这地方真的是太令人不舒服了”
09 脚踏在世界()
人的记忆是不那么容易退却的。
我蜷缩在角落里面,空荡荡的房间里面我和那个人只是对立的扎在角落里面,貌似困倦而又难以实际的休息着,黑漆漆的身影在我的角落慢慢的遮蔽着。
即使在现在这样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面似乎还在回想着那时候发生的事情。
尽管不记得都发生了什么。
是啊
一切都太突然了
连自己都好像有些不正常了。
“莫迪么”
我的嘴里面念着。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人却是仿若未闻一样的蜷缩在我对面的那个墙角之中,手中抱着一把到底是什么样的凶器一样的东西,让我已经不清楚。
她已经睡了
应该是这样吧
可是那样颤抖的嘴唇,却还是让我难以感受得到一个人为何睡觉的时候会这样的痛苦。
是因为做恶梦了吗?
还是因为着凉了?
窗外的风还是在不停的呼啸着。
可是我的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知所措吗”
也许,唯有这一种解释吧。
然而我却是不知道如何让自己脱离。
想着眼前这个女人那似乎极为笨拙的劝自己的场景。
是应该说好笑吗?
是啊
极为笨拙的岔开着话题,极为笨拙的将我从那里拉了我出来。
也许一时间让自己没有明白,让自己稀里糊涂的就渡过那条隧道。
但
我果然还是想从这样的世界里面知道些什么。
可是
我真的能够做得到吗?
我不禁在心里面这样扪心自问着。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
白皙而又修长的手指,除了胳膊那明显是已经歪斜的痕迹,却是让人无法找出任何改变的痕迹,然而那样的痕迹就仿佛一道刀疤,狠狠的插在了我的心头上面,让人不愿意回想起
过往发生的事实。
还有
隧道里面发生的,那到底是什么啊
心底这样想着,我却是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到底是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看了看屋外面,那样的夜空,也许真的是从窗户缝里面吹来的风吧。
“也许吧”
我这样低低的说着。
但是随即有看到了眼前这个人。
这个和自己好像根本就是相差无几的少女,但是从她那样凌乱的头发上面,根本看不出来这个时候应有的天真。
反而
想到这里
我突然有些自嘲了。
明明在此之前,自己还惊魂未定的等待着人家的说服。
黑夜的风还在静静的吹着,如同静寂的蝉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