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于石中人来说,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我们先来说魔法使吧,事情要一件件的讲。”
“所谓魔法使拥有的刻印,就是能量,而流向系统,则是一种将固有能量转化为输出方式的能力,这个世界是由许多人,而一些人只有能量,一些人只有输出方式,而唯有两项在一起方能称之为魔法使,能量是固有的,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拥有,但是这只能说是存在,而无法说是拥有,因为这样的能量无法操作,而一些人天生就可以把能量汇聚到某一个地方,这是一种天赋。同样,输出方式也同样是靠天赋的东西,只不过相对于能量的掌控靠天分,输出方式则是遗传的因素比较大。”
“你可以想象,一个人能将身体及周围的能量直接且大规模的倾泻到敌人的身上。那是怎么样的一个场景啊。”
杜锋没有说话,但是心底里面却还是暗暗的想着那样的场景。
但是这却并不是问题的全部,他最希望理解的,却还是关于石中人是什么。
“那”
卡门对自己挥了挥手。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很抱歉的是,我只能这样解释,因为石中人本身这个概念是十分模糊的。”
“石中人是由古代留下的科学的结晶,除开本身的战力价值,他们就是无价之宝,这些人像是矿产一样在山体或是地下,被结晶化的未名物质所覆盖一直生存在今天,我并不知道,这样的‘人’遗留到今天到底有什么意义。但是这一定是有意义的,在古代可能是遭受了某种重大的灾害,然后被掩埋在结晶里面直到被发掘的那一天一直生存到现在。只是被发掘出来的人往往都十分迥异,连我自己都不好说这些人都是什么。”
“比如说”
“这些人并不仅仅限于某一个时代,而是来自过去所有的时代,虽然不好断定某个人怎么样,但是这些人很多都携带着很可怕的装载。”
――――现在可以公开情报――――
装载:古代人的输出方式被称作装载,因为古代人的输出能力并不是天生固有,而是后天人为改变基因,所以称为装载系统。
刻印:被魔法使操纵的能量,称之为刻印。
流向系统:基因里面的固有输出方式,魔法使依靠此对敌。
石中人:泛指历史所遗留下来全部被结晶化的人类。
魔法使:同时拥有刻印和流向系统的人类。
贯通:一些人拥有流向系统,但是没有刻印,称之未贯通。刻印名义上虽然为天分原因,但实际上,却有很多可以取巧的地方。
神殿:联邦里专门收集石中人的收容所。
20 拥有的代价()
“不过即使是装载的石中人想成为真正的魔法使却也并不是那样简单的。”
他只是捧着那个碗。
“什么意思”我这样问道。
卡门看着那个碗里面,碗里面的水面似乎浮现了他的脸庞。
“所以我说,魔法使的世界你绝对不会想知道的。”
“拥有刻印和流向系统,即使对于魔法使来说是重要的,但这样也不过仅仅是一个先决条件”
“魔法,代表着力量,以及未来的前途到底可以走到哪一步。”
“而强行拥有那些超过自身限度的力量。”
他的语言是那样的悲伤。
“只要是魔法使的人,无论是后天装载还是先天拥有,一旦想要拥有更强的力量,无论这是否是他的本意,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并割舍掉最深刻的感情,神是不会允许人类带着**深重的憧憬走向这样的神殿的。”
“至于那代价到底有多么残酷,恐怕也只有本人才知道吧有感情的人是无法拥有这样庞大的力量的,只有绝对理性的存在才能明白什么才是魔法。”
“无论找什么借口,无论找什么理由,都无法泯灭这样的事实。”
“你曾经背叛过什么”
他看着自己,最终从那样干涸的眼神之中,还是露出了些许和善。卡门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仿佛从内心之中什么被扎了一样,那是时间所带给人的伤害,然而这样的伤害有一天却全部被尽数剥离,这对一个生命来说到底是怎么样的惩罚?当一个人活下去只有世间给他的任务,而忘记在这样的人生之中产生的种种想法。
他看着杜锋,看着这个带着惶恐的人。
眼中却是不知道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你也为此付出过代价吗?
卡门想要将这样的一句话问出来,可是那种宛如同鱼刺一样哽咽的语言,却让他无法说出这样的话语,他深刻的明白什么叫做合理,当他说出这样的话语的时候,就会让别人对他产生的恶的感觉,也许,他可以故意表现出来那种感情,像眼前这个人一样,但是那样的事情是有意义的吗?
过往的事情,应该是过错的
可是自己却忘记自己犯的错误到底是哪一件,在这样迷离的记忆之中,回想起来,自己犯过的错误却是数不胜数。
看着杜峰,嘴里面却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
“走吧,你诚叔让你在这里,绝对不是让你在这里呆着那么简单,让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新校友。”
杜锋有些不理解。
“校友?”
卡门没有解释。
然后指着窗户外面的那些人说道。
“就是他们”
我看向那些似乎在做着什么诡异的动作的人,有些迷惑。
“这就是?”
杜锋的话语很不确定,因为他无法想象这样几个和他差不多大小的人,就是他的校友。
“本来原意,是让你直接去战场的,可是你的身手实在是太差了。所以只好先让你在这里呆着了。”
卡门带着自己一路走向那几个孩子的面前。
这几个孩子,好像都十分的面熟啊。
好像
“这些人,就是你和诚叔在边哨那里救下的那几个孩子。”
卡门看着那些人看着我的目光。
“你在这里呆两天吧,过两天,如果你有兴趣,我会带你去看看你诚叔,如果那时候你还能接受得了的话。。”
我的目光轻轻看着。
这些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也可能是自己在一瞬间没有记住他们的脸。
漠然的眼神在眼前
为什么?
要这样看着我。
卡门走了
但是这些人只是像是某一个东西被触动了一下一样,既没有太大的感情波动,也没有太多的厌恶,魔法使是一种没有任何感情的生物,但却是一种极其合理的生物,他们不会凭空对任何事物产生恶感,也不会对任何事物产生好感,他们会为自己的目标无所不用其极,他们可以向敌人趋炎附势,也可以就此残杀无辜,一切在他们眼里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完成任务,获得更加多的资源,变得更加强大。至于,到底是为什么让他们变成这样,他们早已经记不清了。
他们的眼神是那样的漠然,好像是一种被蕴藏在冰封在地底下的生物一样。
我记得当初,自己好像还抱过其中某一个人。
但
至少从这样的眸子里面,我已经无法看出是那个人了。
阳光照在大地上面,这些人却还是在继续做着那样诡异的动作,离近了一点,却是好像是在做着广播体操。
随着,一点点动作慢慢的停下来。
他们就好像根本无视了自己的存在,只是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
似乎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一样
太阳轻轻的洒下那最后的余晖。
一个满脸带着麻子的女孩子,静静的走到自己的面前,齐耳的短发下面是那样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她看着自己,空洞的目光让自己恍惚以为,这真的是在看着自己吗?
直到自己发现周围在没有别人的时候,才轻轻的将视线看向她。
“你要跟我说话”
她看着自己,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奇异的东西一样,但是那样的目光只是一闪而过。
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更加有些不明白了
“宿舍位置”
她这样一词一个词的从嘴里面慢慢的蹦出来,好像再也不愿说出什么别的词汇一样。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
然后走到那个沉重而且破旧的天文馆里面。
眼光扫视到周围,却发现这样小小的天文馆里面却是有不少人。
只是跟着她这样一路往里面走着。
直到到了一个黑暗的角落,这个时候,从未发一语的这个女人确是猛地出手掐住自己了自己的脖子。
她的脸上似乎是怜悯,又似乎是在看到了什么奇怪的生物。
“来到这里的人,不会有人陪你玩什么有钱人家的恋爱游戏,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做出这样的牺牲的,嘛我想你这样的人也想不明白。”
巨大的力量让自己感觉不到任何的空气,仿佛空气都变得凝滞了,只是紧紧的感受那种浓浓的压缩感。
但是随着她静静的一笑,却是一松手让自己瘫软在地面上面。
她看着自己的身体,没有继续看下去的耐心,然后手上似乎什么东西闪过,猛地听到一声“啪”,我看到远处的一个房屋上面扎着一把刀。
“你的房间在那里”
然后向自己点了一下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慢慢的错身离开了。
21 绝对的差距()
“啪啪”
宽大的枪身握在并不符合体型的一个小女孩身上,显得格外的诡异,然而随着这样一声声铿锵有力的作响,那是目标靶子全部都命中的声音。
杜锋跟在这群人的身后,巨大的压抑感从这群孩子的身上慢慢浮现着,看着远处那根本看不到有多远的靶子,脸上不知道该怎么露出怎么样的表情才好,这是一个训练场,用他们的话来说是这样的,实际上,不过是在那个天文馆的地下开辟了一个很大的场地,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天文馆下面,居然掩藏着如此巨大的场地,这是从前从来没有想象过的。
而且从这个古代的建筑物水泥墙壁上面那一道道龟裂的痕迹来看,这个建筑物可是一个有年头的建筑物了,而且可能不仅仅是这个建筑物,可能连整座这座山都可能是空心的,虽然不知道这里到底又怎么样的程度,但是无论怎么说,都太过骇人了,尤其是从那陈旧天花板顶上垂下来的那一条条的镁灯所错落下来的光芒,让人根本看不出来这个地方到底有多么大。
如果能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那就是那样的边境好像是在天边,然而相比这些建筑物,更加可怕的却还是这些和自己一起练习的这些孩子,跟在他们在一起,那种凝重的感觉时时刻刻都在消磨着自己的身心。
他们从来没有在乎过自己,但自己却是不能不在乎他们。
强悍是从各种各样的地方表现出来的,就仿佛看着远处那根本不知道多远人为放下来的老鼠,被身边那个麻子脸的女生就这么两枪给击中,那么远的距离
“这是怎么做到的?”
杜锋认为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当自己的目光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对自己的目光却往往是十分可怜的。
那是他们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如果硬说对自己有表情,那样的表情倒不如说是在街道上面,看见一只垂死的流浪猫,浑身带着一阵阵的恶臭,或许你会对这样的现象兔死狐悲,然而如果说,真的能放下这样除了可怜根本没有可爱的之处的流浪猫抱回家,那是不可能的
杜锋虽然摸了摸这样的枪械,但是那视野根本看不到目标的靶子,让杜锋根本不知道怎么射击。
无奈只能放下了枪支,虽然他也很想和这群人说些什么,毕竟被孤立的感觉不是很好。
他也很想让人用惊讶的目光看着自己,并且听着,好厉害啊。
然后马上对自己转**度的模样。
可是面对这样自己根本不擅长的事情,要打成这样的目的,那太艰难了。
但是无论因为什么,教练的口吻却是从来没有变过。
就好像日常经历着什么极其正常的事情。
“接下来是实战训练”教练看了看周围,然后自顾自的说着。“时间为一刻钟,打倒所有的人是胜者。”
“胜利的人有资格去吃晚饭”
“还是老规矩,不允许使用武器,不允许在确认倒地之后,再补击。”
“喂?这是在干些什么?”
教练目光炯炯的盯着场地上面的那些人。
“这是在干什么?”
杜锋很是不理解的看着这些人。
“顾名思义,就是在训练,只有实战才是最好检验成果的方式。”他看了看自己,又说道:“你也可以去参加,我特批你可以使用武器。”
杜锋指了指周围,然后又指了指我。
“用武器不是会伤到人嘛?”
教练看着自己,似乎是想到什么一样。
“你尽管去吧,如果能伤到人尽管试试看。”
杜锋看着眼前这样的场景,好像还真的有试试看的准备。
毕竟这么长时间了,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参加战斗了。
手脚的动作是不是退化了,也不清楚。
“武器在哪里?”杜锋问着那个教练。他知道自己的身手和这些人差的太多了,所以也没有根据这样的东西矫情,而且他对自己的使用武器还是很自信的,因为当初自己,可是拿着自己根本不是很会用的匕首就能和那个什么四阶再生级别,五级骑士的家伙就打出了平手。
教练看着自己,没有说什么,只是指着旁边的一个柜子。
“那里”
看了看自己,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
“你需要牵引装置吗?这个虽然不强求,但就是那些孩子也有用的。”
教练好像找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事情一样。
“牵引装置?”杜锋很疑惑的问着。
他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巨大的凝压就已经从身边飞掠而过。
“你看就是那东西利用硬金属的韧性,附着在身体上面,让身体的移动变得很迅捷,这是这个时代军人主要的装备。你可以试试训练并不禁止使用这样的东西。”
教练从一旁的柜子里面翻出来一件,放在自己的眼前。
杜锋摸着这样的东西,似乎好像想到了什么,感觉熟悉而且违和,于是很是利落的穿上了。脚下的踏蹬好像让自己的脚板好像是踩到了棉花一样,根本无法维持平衡。
只是穿上几下就要摔倒,而且穿上这样的东西好像连自己的脖子都不能随意的动弹。
最后四处的踩了几下,然后直接摔在了地面上面。
“啪”四仰朝天的样子就好像一只王八,而且这样的状态确是根本起不来,因为全身力量被牵引装置所改变,自己的脖子一动,就感觉腰变得更加佝偻,更加没有办法起来了。
教练看着自己,然后好像是按在自己的脚上的那里。
然后那个牵引装置就好像一下松了一下,让自己猛然平摊在地面上。
“不行啊”杜峰对着教练摇了摇头。
“按理说,像你这样一阶系统的石中人应该会使用这种东西啊。不过算了这不是很重要”
“武器你选什么?”
教练没有看自己而是走向了周围。
“剑。长一点的。”
教练看了看自己的腰间的那两把匕首,然后看着自己说道:“长时间用短兵器的人,用长兵器用的惯吗?还是说,原来从前你就是用长兵器的。”
杜锋逃出来手里面的匕首说道。
“不知道,总觉得匕首有点短,但是要是太长的话,感觉又很不爽。”
那个人仍给自己一把直剑,然后说道:“又能长,又能短的,那是**,这是小混混在打架吗?”
杜锋觉得也挺可笑的,没有说什么。
“也许吧或许我原来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教练没有说什么,杜锋自己也是提着那把直剑慢慢的走入了外面,轻轻的弹了一下剑身。
“嗒!”
可是还没有等待他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发现那把剑就好像风一样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此刻那把剑就在他的脖颈之间。
杜锋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黑暗,空气之中那种似乎连自己头都抬不起来的进攻方式,甚至眼花缭乱到根本看不清那些人到底在做什么。只能是从那样的风中看到那样来回闪避的身体,在眼前不停的交错着,手腕子的在一瞬间似乎闪烁着,被人抓住,有反抓,最后想要抛投又被闪开。
而脖颈之间那把剑却仿佛已经时时刻刻都已经让他感受到了什么。
那一刻,他明白了,这根本不是能不能拼的问题。
这种差距已经不是靠**能够弥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