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牧仰着头来到了哈白的前边。伸出右爪往哈白的头上拍下来,哈白用左爪把他的爪子打了下去。他又伸出左爪拍了下来。哈白又用右爪拍打他的左爪。这样来回反复了两次。苏牧一看用爪子打不着,又仗着自己个高用身体往前挤哈白,在和哈白靠近后又反复用头往下压哈白的头。
这是什么打法?简直太温柔了。哈白没有反击,只是一个尽地躲着。从左边压下去,哈白从右边抬起来;从右边压下去,哈白从左边又抬起头来。但是,苏牧逐渐地在加大力度,往下压的力量越来越大,把哈白的头压得越来越低。
哈白不想再忍受了,当再一次把他的头压下去的时候,他用肩膀用力靠了苏牧的胸脯一下,苏牧倒退了两三米。哎,你还会这一招,苏牧感到很新奇,这一招是怎么使出来的?怎么那么有劲?看来我也得用点劲了,于是又使劲冲了过来。
到现在哈白才明白过来,眼前的苏牧只是一种很自然的打法,没有接受过训练,看样子平时也很少打架,就是说没有一点野性。如果真是带着他牧羊的话,那也是当宠物带着的,并不是当牧羊犬用的。所以,他基本上不会进攻,也不会防守,就是跟做游戏差不多。
既然你来了,那就打吧!只不过悠着点就是了,千万别见了庺的就搂不住火,再把人家碰伤了。
苏牧快速地冲过来了,很明显已经加大了力度,但是这点力度对哈白来说也就是闹着玩,没有太大的意义。苏牧冲过来,两只前腿抬起来往他身上趴,一边趴一边往前推。
哈白这回改变了策略,他不跟苏牧对打了,而是就让苏牧打。哈白四肢牢牢地抓在地上,一较力绷紧了身上的肌肉,心里说:你来吧!
苏牧还是在使劲推推桑桑。哎,怎么推不动了?又使使劲还是推不动,再使使劲依然推不动。怎么回事?他有那么的大劲儿?
既然推不动那就打。苏牧轮着两个前腿拍打起来,拍得哈白的后背啪啦啪啦响,哈白就跟没事一样,没什么大的感觉。
看到推打都没用,苏牧又改变了战术。他张着大嘴用嘴往哈白的身上挤,不管哪个部位进到他的嘴里,他都不闭嘴咬。只是一个劲地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好像是在吓唬哈白。
哈白知道,这是大狗吓唬小狗常用的伎俩,只是张着嘴,但并不真咬。这个打法只能吓唬小狗,对打擂的狗来说基本没什么用。
怎么回事?苏牧还没弄明白:我张着嘴咬他,他都不害怕,那好,我再给你加一招。苏牧在张嘴挤的同时,又加了一个摇头,“呜呜“的声音也进一步加大。
哈白差点没笑出声来。这真是一只温柔的好狗,看来他没什么别的招了,干脆就让他收手吧!哈白“汪汪“叫了两声,然后用头反复地顶着苏牧的前胸,一步一步往前顶着走。苏牧不停地倒退、倒退。突然,哈白一使猛劲儿,给苏牧顶翻在地。
苏牧很快地爬了起来,然后撒腿便跑。哈白假装生气地“汪汪“大叫,苏牧吓得跑到了主人身边。
坐在山坡上的小动物们哈哈大笑,他们觉得苏牧很可爱。
山塔大叔站了起来大声宣布:“哈白和苏牧的擂台赛,哈白获胜。”
所有在场的人都鼓起掌来,他们大声喊着苏牧的名字:苏苏。老伯伯高兴地说:“这就是我们家可爱的苏牧。”
第270章 赛法有变()
擂台赛的第三天,整整一天都没人来。没人来倒好,神犬边牧和哈氏兄弟就算是正式出线了。
下午,山塔大叔早早地收场。雪花爷爷带着大院里的动物收拾了现场,让白旋风套上一个小马车把二屉桌和彩旗都拉到了大院里。
雪花爷爷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尽管这次擂台赛并不激烈,也没有惊险,但毕竟两只边牧和哈氏兄弟被最后确定为参加县里比赛的选手,也算是一件好事,雪花爷爷还是要小小的庆祝一番。
大家还是围坐在客厅里,雪花爷爷和山塔大叔对坐在土炕上的小桌边上,其他动物还和以前一样都坐在地上和沙发上。大家轻松随意地吃着喝着聊着。
雪花爷爷还是拿出了人参酒招待山塔大叔,他倒满了两小杯酒,递给了山塔大叔一杯,自己也拿起了一杯,然后说:“祝贺你圆满地组织了这次擂台赛并取得了成功,干杯!”
山塔大叔笑了笑说:“这都是在您的大力支持下取得的,也祝贺您养的四只狗全部出线,干杯!”
两个人把酒杯放到了嘴边上一仰脖子,一杯酒都倒进了嘴里。山塔大叔拿起酒瓶给两个小杯里倒满了酒说:“有一件事跟您通报一声。”
雪花爷爷抬起了头看着山塔大叔说:“你说吧!什么事?”
“县里的牧羊狗大赛,原来说是搞擂台赛,前两天确定下来了,把擂台赛改成了对抗赛。”山塔大叔连续夹了两粒花生米放到嘴里说。
“对抗赛?”雪花爷爷重复了一句接着问:“怎么对抗?”
山塔大叔解释了对抗赛的方式:“对抗赛就是把所有选手分成若干对,一对一对的进行比赛,这样会产生一半胜者。这一半胜者再一对一对地进行比赛,又产生一半胜者。就这样直到产生出前四名。最后这前四名作为县里的选手参加地区的比赛。”
经过山塔大叔这么一解释,雪花爷爷明白了:“那这样更简单了!每只狗打不了几场就可以决出前四名了。”
“这种方式组织工作麻烦一些,参赛者简单一些。”山塔大叔说。
“对。组织工作得需要不少人。人少了不行。”雪花爷爷又说:“你吃点菜。”说完给山塔大叔夹了一个山鸡腿放到了他的碗里。
山塔大叔咬了一口鸡腿肉,嚼了几口说:“还是这山鸡肉香啊!”接着又说:“这种赛法也有一个问题。就是不能保证咱们的四个选手都出线了。”
雪花爷爷没有搞明白,就问:“那是为什么呢?”
“因为在第一次比赛时要抓阄,你抓到几号就是几号,然后就按照定好的顺序往下比。”山塔大叔解释着:“这样就有可能咱们自己的选手在比赛中相遇,那样只能二选一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雪花爷爷好像明白了,点着头说:“呦,那我们出去四个就有可能只出线一个,要真是这样就有点冤了。”
“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最后就看手气了。”山塔大叔笑了笑,接着说:“手气好,几个选手都分开;手气不好,几个选手就集中到一块,那就只能互相残杀了。”
阿布一直在听着雪花爷爷和山塔大叔聊天,听到这就接过了话茬:“这样不好,那不就成了自己打自己了,最后让别人出线了。”
“你看阿布都着急了!”山塔大叔手指着阿布说:“你着急也没有用,关键就看你抓阄怎么样了。”
“那怎么能抓好呢?只能是瞎抓呗!”阿布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雪花爷爷又说话了:“咱们着急真没有用,既然这么定了。就只能这么走。”他想了想说:“如果真是自己跟自己打,那就好好表演一下,充分地展现我们的风采。”他又点点头说:“嗯。这样也不错哦!”
“拿名次只是一方面,其实最根本的还是展现我们的风采,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实力。”山塔大叔思考着说。
“对对!你说得很对!”雪花爷爷转过头来对阿咪高说:“你们也要做好准备,一旦我们自己的选手相遇了,我们要打一个表演赛,怎么才能打好,这个也要提前有所准备。”
“回头我们研究一下,看看表演赛怎么打。”阿咪高点着头说。
雪花爷爷想了想说:“打表演赛也要打出水平来,打斗要激烈。不能随意;要有一定的难度,体现出我们的实力;要有戏剧性。让大家爱看,还要有竞争性。不能是纯粹的表演。能做到这几条,这个表演赛就会好看了。”
“您这个要求可不低,看来还真得好好琢磨一下,要不然可达不到这个水平。”阿咪乔琢磨着说。
“反正你们认真研究一下吧!好好地设计一些动作,再把这些动作有起伏地串到一起就行了。”雪花爷爷倒没觉得有多难。
“好,这两天我设计一下,拿出一个大体的方案。”阿咪高已经开始动脑筋了,琢磨着表演赛的套路。
山塔大叔端起了酒杯说:“来,我敬您一杯,还是那句老话,祝您身体健康,万寿无疆,干杯!”
“经常有你的祝福,我的身体差不了,干!”雪花爷爷乐呵呵地说,然后两个人碰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
山塔大叔又拿起酒瓶给两个小杯斟满酒,放下酒瓶又吃了几口醋溜白菜说:“咱们县一共有八个镇,每个镇派四名选手参赛,一共就是三十二名选手。这些选手分成十六对进行比赛,能产生十六名选手;这十六名选手再分成八队进行比赛,能产生八名选手;最后这八名选手分成四对进行比赛,就会产生四名选手。这四名选手就代表咱们县参加地区的大赛了。”
“你这一说就更清楚了,要是打进前四名的话,最多也就打三场,三场就决定胜负了。”雪花爷爷拿小勺蒯了一勺豆腐放到嘴里,吞咽下去以后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接着说:“最后这四名选手还排个一二三四吗?”
“从目前的安排来看,倒没准备排顺序,不知道临时会不会有变化。”山塔大叔介绍着,然后又说:“如果排顺序对咱们来讲更好,咱们肯定是前几名。”
“这可能涉及到一个发奖的问题。排顺序就会产生冠亚军了,最后就得发奖。”雪花爷爷琢磨着说:“不排顺序,只是选拔出前四名选手,就不用发奖了。”
“你分析得有道理,可能是这么回事。”山塔大叔点着头。
兔绒在沙发上蹦着说:“我希望排名次,只要排名次那肯定阿咪高是冠军,阿咪乔是亚军,哈灰是季军,哈白是第四。前几名都是咱们仙草谷大院的。”
“你也就是这么想想罢了,实际上这种概率是很低的。”哈灰冲着兔绒眨巴眨巴眼睛笑着说。
“为什么呢?我们有这个水平呀!”灰灰把话茬接了过去。
“这个不是水平问题,是排序问题。”哈灰继续说:“排得好才有可能,排不好就没戏了。”接着又补充说:“比如说是十六对进行比赛吧!要出前四名的话就是四对里边出一个。也就是一二三四对里出一个,五六七八对里出一个,九十十一十二对里出一个,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对里出一个。我们四个要成为前四名,就必须平均分配在这四个大组里才行。
“我明白了。”兔绒又抢着说:“可是分配名额要靠抓阄,这是为了显示公平。靠抓阄能够把你们四个分配到这四个大组里就没那么容易了。只要有其中两个在一个大组里,这两个就得互相残杀。”她说完了感觉美滋滋的,接着又问:“对不对?”
“小兔绒说得太对了!”山塔大叔夸奖着,接着拿起了酒杯说:“咱们大伙干一杯,祝咱们的四个优秀选手有好运气,都拿起酒杯,干杯!”
屋里传出阵阵碰杯声和欢笑声??????
第271章 抓阄排序()
天气一天天地暖和起来,地上的草已经泛青,各种树木正在开始返绿,有些花已经含苞待放了。
今天是神犬边牧和哈氏兄弟去县里参加牧羊狗对抗赛的日子。早晨起来,雪花爷爷拿出了神力狗粮喂饱了四只狗,又喂了一些水,然后套好了小马车,他准备带着小动物们一起去县里观看比赛。
大院外边传来了马蹄声,雪花爷爷顺着声音望去,看见山塔大叔骑着马赶了过来,于是走过去打开了院门说:“你过来的很及时,咱们这就走。”
山塔大叔牵着马走进了大院,然后说:“不着急,你接着忙完了咱们再走。”说着牵着马走到了马棚里。
雪花爷爷把小动物们都叫了出来,给他们都喂了点食,让他们上了小马车。山塔大叔走出了马棚,对雪花爷爷说:“我来赶车。”说着从雪花爷爷手中接过了赶车鞭子。接着又说:“您上车吧!”然后又问:“阿咪高他们是跟着跑吗?”
“对,让他们跟着跑顺便活动一下。”说着,雪花爷爷走到了小马车的右前边,一抬屁股坐了上去。
山塔大叔来到白旋风身边拉着马缰绳说:“咱们走了。”白旋风和棕红山马拉着小马车向大院门外走去。两只边牧和两只哈士奇跟在了后边。走出了院门,山塔大叔回身锁好了大门又来到小马车左前边坐在了车边上,喊了一声:“驾。”
小马车向公路方向走去,阿咪高、阿咪乔、哈灰和哈白跟在了马车的后边,白头和蓝头从房顶上飞向了空中。
白旋风和棕红山马拉着小马车在公路上奔跑着,路边上已经返青的树木一棵棵地掠向了身后。雪花爷爷问:“今天一天能赛完了吧?”
“差不多,最多就赛三场。肯定完了。”山塔大叔回答说。
“对于咱们来说,有几只狗能够出线就看抓阄了。”雪花爷爷看着前方继续说:“抓得好,四只都能出线;抓得不好。只能一只出线;抓的一般,会有两三只出线。”
“这个事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山塔大叔摇着头说。
今天还真是一个好天,万里晴空没有一丝云彩,太阳已经爬出了地平线,正在向东南方向移动。阳光照射下来,洒在大家的身上,一片暖暖洋洋。
小动物们坐在车斗里聊着大天。阿布说:“大家猜猜,今天我们抓阄能是什么结果。”接着又补充一句:“谁猜对了,我请客。”
兔绒抢着说:“我猜是他们四个平均排列。最后都出线。”
灰灰摇了摇头:“那不可能,我觉得会有两个出线的机会。”
“那也太低了吧!”红冠子有点不太服气地说:“怎么也得有三个出线的机会呀!要是有一两个机会那也太惨了。”
“我觉得不会是四个机会,也不会是一个机会,这样的几率太少了。”兔美接过话茬说:“最有可能的还是两或三个机会。”
“到底是几个呀?不能说二又说三。”阿布瞪着眼睛说。
“那我就选三个吧!”兔美眨了两下红眼睛作出了选择。
“我觉得不会有那么多机会,有两个就不错了。”花羽毛小声说着,又证明说:“你想想,每个镇都派狗来了,就四个名额不可能都让你们家拿去呀!有一半就很不错了。”
“这话有一定道理。”阿布表示了肯定,然后又冲着牛牛说:“你是什么意见?”
“我觉得再怎么着也得给三个机会,应该也得有点倾斜吧!”牛牛希望咱们大院能多占几个名额。甚至全包了才好呢!”
“你们都说完了,该我说了。”阿布想了想,最后说:“我也觉得应该有三个机会。因为我们确实是最优秀的选手。如果最后的四个名额太分散了,那就代表不了我们县的水平了。”说完,阿布数了数还是说“三”的比较多,七个中占了四个。接着又说:“看来,今天有三个机会的可能性最大。”
县城到了。山塔大叔赶着小马车来到了静草县第一中学的足球场上,这里已经陆陆续续地来了有好几只狗了。
这是一个标准的足球场,场地上稀稀拉拉的草坪已经返青。球场两侧有台阶式看台,大概有十几个台阶。一侧看台上有一个主席台,后边还有一个背景板。上边横拉着一幅红色会标,一行美术字写着:静草县牧羊狗技能大赛。
山塔大叔把马车放到了主席台那侧看台的后边。然后和雪花爷爷一起带着四只狗和小动物们走到了会场的入口处。他在签到处签了到,又带着大家来到了主席台右侧的看台上。山塔大叔说:“你们现在这等着。我先跟着忙活去,有什么事我来告诉你们。”
雪花爷爷往外摆着手说:“赶紧忙去吧!别耽误了你的事,我们就在这等着观看比赛。”山塔大叔跟雪花爷爷摆了摆手走了。
一拨一拨的人牵着狗走进了会场,什么样的狗都有。有大型的,也有中型的,有个别还是巨型的。有黑色的、白色的、棕色的、金黄色的、灰色的,也有黑白的、棕白的、黄黑的等等,真成了一个狗的展览会。
雪花爷爷注意看了一下,尽管什么样的狗都有,但是没有一个脖子上戴着红丝带的,只有两只边牧脖子上有红丝带。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两只神犬边牧的确不一般。
周围的看台上也开始有人带着狗上来了。一个小伙子牵着一只纯白色的狗走了过来说:“老爷爷,您的两只边牧怎么还戴着红丝带呀?倒是挺好看的。”
雪花爷爷捋着下巴上的白胡子笑着说:“你看看红丝带上写的什么,一看就知到了。”
小伙子歪着头念着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