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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亲爱的侍卫长大人 作者:亚速海(晋江vip2014-11-20完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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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贝特客套地干笑着,乌纳斯清楚地看见了他隐藏在眼底的敌意,伸手将米可拉到身后,礼节性地回以淡淡浅笑。
  
  “我来拿回自己的财产,塞贝特,多谢你这段时间的妥善保管,有机会我会好好答谢你。”
  
  米可躲在乌纳斯背后偷偷窥向塞贝特,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在那身被埃及炽热的阳光晒成蜜色的皮肤上,她竟然能看到猪肝色?太神奇了!
  
  “乌纳斯,我叫你一声队长是抬举你,别以为当上法老的侍卫长就能为所欲为,你不过是个出身低贱的奴隶,我的家族才是世代侍奉法老王的贵族!那个女人是属于我的战利品!她的身上有我烙下的印记!你休想带她走!”
  
  这么快就撕破脸了?心理素质好差!给你个不及格!
  
  米可再次确定这个轻轻一戳便暴跳如雷的塞贝特绝对不适合做曼菲士的侍卫队长,那个年轻法老本身就是个容易激动的火爆性子,在需要保持冷静克制情绪的时候,他的一腔热血绝对会燃烧得比曼菲士更沸腾。
  
  再看看乌纳斯,面无表情地接受着塞贝特怒气冲冲的嚣骂,眉毛也不皱一下,犹记得混入沙利加列宫殿时他那份泰然自若的冷静,从容得好像他原本就是赫梯人一样。
  
  曼菲士王,虽然你身为法老的智商情商品味眼光培养了一大批不吐槽会死星人,但你在选择谁来担任近卫长官这点上,决定是正确的,英明的,我坚决拥护你。
  
  就在米可于心里默默力挺曼菲士时,乌纳斯在士兵们期待的目光下缓缓开口:“我并没有带走她的打算,米可会继续留在这里帮助库马瑞医师照顾伤员。”
  
  就算被破格提拔,终究不过是个没有背景的低贱下人,面对拥有庞大家族势力的自己果然还是会心生胆怯。
  
  塞贝特咧开嘴,难掩得意之色,乌纳斯的声调却突然一沉:“不过我现在已经言明,米可是属于我的私人财产,塞贝特,此前的一切我当你不知情,但在我发出警告后,她若再受到任何损伤,你将被告上法庭。这不是赔偿损失就能解决的事情,我会把你的行为看作对我的侮辱和挑衅追究到底!”
  
  乌纳斯冷冽的目光惊得塞贝特不由自主地趔趄后退,但他却不甘心就此败下阵。
  
  “这个女人是我先发现的,你竟反过来威胁我,我会向……向……向……向……向……”
  
  “向曼菲士王申诉。”
  
  乌纳斯好心地帮助他接了下去,塞贝特恼羞成怒,不可遏止地高声嚷起来:“乌纳斯,不要以为仗着有曼菲士王给你撑腰,就……”
  
  不想再多废话,乌纳斯拉过米可的胳膊,让他认清上面的文字:“你在看见这个标识后仍然蛮横地带走她,抢夺他人战利品的人没有担任军队指挥官的资格,之前发生的事不予计较是我做出的最大限度的让步。”
  
  阴森的乌云密集在乌纳斯的眸底,塞贝特面如死灰,脑中一片混乱,已经分不清此刻说出口的是争辩还是解释。
  
  “我……她……我见到她的时候……她的手臂上明明没有……没有你的名字。”
  
  “塞贝特大人,你应该是看漏了吧?这个女人被送进来的时候,手臂上确实刻着乌纳斯队长的名字,这里所有的人都看见了。”
  
  库马瑞适时地插声进来,希望尽快结束这场纠纷,让他可以安心工作。
  
  “是……是的,我看见了,米可的手臂上一开始就刻有乌纳斯队长的名字。”
  
  居然让胆子最小的塞布科抢先了,短暂的沉默后,士兵们争先恐后地应声附和。
  
  “对,我也看见了乌纳斯队长的名字。”
  
  “那个标识一直都在的。”
  
  “原来米可不是乌纳斯队长派过来帮忙的吗?”
  
  “你也这样猜?我也是!看见队长的名字还以为是乌纳斯队长体恤我们调来的医师助手。”
  
  惊慌失措地左右张望,船舱里的下级士兵们竟敢大胆地与乌纳斯连成一气公然与他作对,正要开口咆哮,诡异的冰冷袭向他的后背,僵硬地慢慢地侧过身,森冷的肃杀之气自乌纳斯身上扩散至四周,不止是他,几秒前还在装模作样议论纷纷的士兵也吓得霎时全都闭了嘴。
  
  “塞贝特,不要激怒我,我的耐性不是用来浪费在你身上的。”
  
  身体本能产生的恐惧压倒性地盖过了强撑起来的自尊,狠狠瞪了一眼乌纳斯身后发愣的米可,塞贝特狼狈地匆匆离去。
  
  库马瑞暗自冷哼,区区二世祖居然想靠气势压倒一个浴血舍命从最底层一步一步攀爬上来的高级军官,要知道曼菲士王将最心爱的尼罗河女儿交给乌纳斯队长看管并不仅仅因为他是自己最信任的人而已,真是愚蠢的男人。
  
  片刻之后,塞贝特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确认他走远后,乌纳斯长长地舒了口气,拍拍一下米可的肩膀:“行了,他应该暂时不会再出现,这里的士兵也有了阻止他带你走的理由,我会每天过来看你。”
  
  “咦?”米可从愣怔中赫然回过神,转动脑袋左顾右盼,“塞贝特呢?”
  
  众人嘴角微微抽搐,在那样紧张关键的情况下,冲突事件的主角是睁着眼睛睡着了吗?
  
  敲了一记米可的额头,乌纳斯用并没有太多责怪意思的语气责备她的分神:“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我想起了开学时发下来的课用教材,”米可气恼地忿忿答道,“也不知道是谁用撕烂的破书换走我崭新新亮堂堂的课本!果然应该一拿到手就写上自己的名字!”

  ☆、独家发表

  走了一段路;刚停下来稍作休息,一辆双马战车驶到她身边;乌纳斯丢开缰绳;下车一把将她抱了上去;然后回到驾驶位上,策马前奔。
  
  “库马瑞那里还有没有需要拿回来的私人物品?”
  
  撇了撇嘴,望向面无表情的乌纳斯耸了耸肩:“哪儿有什么私人物品……我只比你们早到半天而已,可没住在他家。”
  
  “王让我向你代转一声谢谢;同时要求你尽快入宫陪伴凯罗尔殿下;使她的心情可以早日恢复。”
  
  “凯罗尔小姐得的是创伤后应激障碍,那是一种很难治愈的心理疾病。”
  
  米可一副专业人士的表情抛出这个从美剧上看来的晦涩名词;满脸得意地等着乌纳斯问他什么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什么是心理疾病,以及准备了一套“这种病可不是跳跳大神念念咒语就能治愈的疑难杂症,你们可以寄望于时间的推移或者送她回家看心理医生”的推脱说辞,可惜乌纳斯没有任何反应,这令她觉得有点无趣。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没有再开口说话,虽然害怕乌纳斯的训斥,但这样异常的沉默同样令米可畏惧。死死抓着挡板,忐忑不安地偷瞄乌纳斯平静的侧脸,他似乎把全副注意力都全放在了驾驶马车上,不时地策动缰绳,驱使骏马加快奔跑速度,很快,马车抵达在乌纳斯家门前。
  
  听见骏马的嘶鸣,仆从们赶紧开门迎接主人的归来,乌纳斯仍是沉着脸一言不发,他跳下车拉上米可就走。
  
  手腕被扯得有点痛,不过乌纳斯的脸色阴阴的不怎么太好,看似平静的墨黑眼眸中暗流涌动,说不清那是生气还是其它的什么情绪,米可大气不敢出,只能任由他牵着来到里屋。
  
  关上门,转过头看着米可,在乌纳斯的注视下,她局促不安地东张西望,不停地移动目光不与他对视。
  
  “那个……乌纳斯队长,不是说要我进宫陪伴凯罗尔小姐吗?为什么带我来你的……”
  
  由于乌纳斯的表情有点可怕,米可试图找个借口溜走,然而,话尚未说完,乌纳斯猛地揽过她的后颈,疯狂地吻上她微启的唇瓣,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右手伸进她的衣服,身体蓦地紧绷,米可吓得闭上眼睛,站在原地被迫接受他的亲吻和抚摸,丝毫也不敢动弹,她无法想象一向冷静自制的乌纳斯队长也会这样粗暴,就像……就像完全丧失了理智一样……
  
  抱起她走向软床,乌纳斯将米可放置在被褥上,弯身继续亲吻她的肩颈,米可僵硬地坐着身,紧握的双拳不知所措地放在乌纳斯胸前,不知道应该推开他还是回应他。
  
  感受到她恐惧的战栗,乌纳斯停止了动作,温热的手掌捂上她的脸庞:“米可,睁开你的眼睛。”
  
  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眸,她看见了乌纳斯眼中的暗流已化为炙热的火焰,伸入衣服的右手慢慢下移,最终覆住她的小腹:“生下我的孩子,然后成为我的妻子,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等……等一下……”从暧昧的气氛中清醒过来,米可抓住他的胳膊,阻止他的手掌乱动,“为什么是先生下你的孩子再做你的妻子?程序……弄反了吧?”
  
  乌纳斯用无比认真的语气和表情回答:“因为凯罗尔殿下告诉我,在你们的故乡女人会因为怀上小孩而奉子成婚,即使你仍然想以年龄为推脱借口不肯嫁给我也必须遵从这个风俗。”
  
  愣了一下,米可推开乌纳斯,拿起床边柜子上的陶罐往杯子里注满水,接着淡定地端起杯子喝了一水,最后转头“噗”地一声喷了出来,她以这一连串连贯流畅的动作表达出了自己的惊讶。
  
  “凯罗尔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恼怒之下,米可忘记了害羞,连“小姐”这个当做尊称的后缀也不加了,“还有你也是,我亲爱的侍卫长大人,不要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啊!我们初见时的情商都去了哪里!奉子成婚这种手段是女人逼婚用的,不是男人催婚用的!”
  
  “我愿意相信,如果那样能让你答应嫁给我。”凝视她的双眼,乌纳斯动情地向她传达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感情,“我不能再等了,米可。每一次……每一次你失踪我都会陷入深深的恐惧,我很害怕,害怕再也无法见到你……”
  
  欺身将米可压在身下,解开她的衣裙,乌纳斯的体温再无阻隔地覆遍米可的全身,他温柔地在她的每一寸肌肤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我好想你……米可……我好想你……”
  
  带着微微轻颤的低吟缓缓流入米可耳内,她被包裹在他的气息里,忽地想起了布巴斯提斯的庆典,乌纳斯抱着她,在神庙的祭台上冷声说出的决意还清晰地留在记忆里,他为了她违背自己的职责与势力庞大的祭司阶层为敌,于芭斯特女神的圣像前渡过的那个漫长夜晚,他也曾这样轻唤着她的名字。
  
  米可的身子缓缓放软,眸光在乌纳斯的亲吻和爱抚中渐渐迷离,双臂环上他的颈脖,在他的引导下生涩地回应他炽烈的热情,她献出了自己的灵魂,让它同自己的身体一起与他紧密结合,融为一体……
  
  乌纳斯像一个不知疲惫的索求者,反复激起米可对彼此爱情的渴望,最终精疲力竭地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为她拉上被子,满足地凝视着米可沉睡的平静面容。
  
  不是做梦,她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等王的婚礼一结束他就请求放一个长假,他会与她结婚,将她锁在家里,再也不用心惊肉跳地听到她赌上性命的消息。
  
  目光停留她手臂那个纹有自己名字的标志上,乌纳斯欣然一笑,轻轻抚摩那片去不掉的印记,她注定属于他,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命运。
  
  肌肤传来的酥痒惊醒了米可,睁开双眸看着乌纳斯,他似乎永远都有使用不完的旺盛精力,在无度地向她索取几小时之后仍不知疲累地睁着眼睛。
  
  “明天开始又要准备婚礼了吧?你不用去王宫里守着?”
  
  “一早就去,王也很担心出现上次那样的意外。”
  
  “可你都没有在休息。”
  
  “不过是没有闭上眼睛,我不想再给你失踪的机会。”
  
  抬手搭在他宽厚的掌心,好奇而调皮地厮磨那些因长年累月使用重剑而留下的厚厚硬茧:“你说过曼菲士王要我尽快入宫的,结果却违反命令把我拖回家没关系吗?”
  
  “放心,回宫的第一天,王不会希望有一个被凯罗尔小姐抱着不放的女人站在身边碍事。”
  
  一想到白天被凯罗尔死死抱住的米可的窘相以及看着她们的曼菲士王极度不爽的脸,乌纳斯很难得地低笑出声,气得米可恼羞成怒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对了,你究竟怎么说服比泰多王放凯罗尔殿下离开的,这简直不可思议。”
  
  本以为他不会再问了……
  
  米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告诉他实情,尽管这样做很可能招来他的怀疑:“也没说什么,就是提醒他亚述人想利用曼菲士王控制埃及壮大国力,放凯罗尔小姐离开的话可以让你们自相残杀,而比泰多则能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比泰多王就这样相信了你?”
  
  “有一半是实话啊,虽然比泰多和亚述是盟国,但显然彼此并不信任。而且在他们眼里我可是比泰多人,一直非常憎恨在我身上烫下耻辱印记的埃及人。”说着,她微微仰脸瞟了一眼手臂上的奴隶烙印,“有时真要感谢塞贝特,这个东西实在太好用了。”
  
  使用方便的奴隶印记吗?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库马瑞当时所描述的她被烫的严重程度令他至今还心有余悸,总有一天,他会向塞贝特讨要这笔欠债。
  
  米可闭上嘴,小心地观察乌纳斯的脸色,只有一件事她不敢告诉他,关于她编造的那个想做伊兹密侧妃的谎言,不管是否真心实意,这种话只是说出来都伤感情,不过幸好,他似乎不打算再详细追问下去。
  
  “乌纳斯队长,关于这件事,希望你能答应我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包括路卡,毕竟,并不能保证每一个埃及人都像你一样信任我。”
  
  “路卡?”乌纳斯淡淡皱起眉,“为什么特别提起他的名字?”
  
  米可回答得理所当然:“他不是你的好兄弟吗?危急时刻你把我和凯罗尔小姐都托付给了他。” 
  
  她指的是在下埃及沙漠遭到袭击时的事吧?乌纳斯舒开双眉,语气变得冷淡:“并没有特别信任他,只不过那时候队伍里除了路卡没人有能力突围所以拜托他,毕竟他曾舍命救过凯罗尔殿下。”
  
  米可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兀自笑了起来,果然不愧是……她所认识的侍卫长大人啊……

  ☆、独家发表

  天色蒙蒙放亮;米可被乌纳斯起身的动静惊醒,坐起身揉着惺忪的眼睛。
  
  “你可以再多睡一会儿;凯罗尔殿下也很担心你的健康;如果听说你不舒服不会强行要求你立即回去。”
  
  闭起眼睛享受了一下窗外投进来的太阳光线;经过哈图沙什严寒的天气,她现在格外热爱这种带点酷热的温暖日光。
  
  “不用了,我有个想要早点见到的人。”
  
  疑惑地看着米可,王宫里危机重重;她不好好休息几天却赶着要回去;唇边还泛出一抹诡异的浅笑,是什么人令她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见上一面。
  
  “别瞎猜了;我想见的人是爱西丝女王。”米可下床穿好衣服,走到他身边,“布巴斯提斯的事我还没有机会去好好谢过她。”
  
  “你是去找死。”习惯性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提醒她不要玩得太过,“女王陛下这两天忙得焦头烂额,心烦意燥,见到你说不定会失去理智做出一些不顾后果的傻事。”
  
  她做下的最不理智的事就是烧死了米达文公主,因而才导致此后诸事不顺……
  
  “女王陛下又在忙什么?接着策划如何破坏凯罗尔小姐与曼菲士王的婚礼?看着那两个人秀恩爱倒确实是件会令她心烦意燥的事。”
  
  “这些话不要让王听见,他始终不愿意相信上次的狮袭是女王策划的阴谋,把过错都归咎于那些希望爱西丝陛下成为皇后的神殿侍官,认为是他们的擅自行动。”
  
  米可扬了一下眉:“这和把头伸进沙子躲避豺狼追捕的鸵鸟有什么区别?他心里根本就很清楚真相是怎样的,否则不会借着我的谎言顺势从女王手中逐步拿回下埃及的控制权。”
  
  乌纳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曼菲士王压下这件事是有理由的。王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身为姐姐的爱西丝女王就像母亲一样一直照顾着他,王真的很爱尼罗河女儿,不想她受到伤害,可同时,就算他真的证实了幕后主使是爱西丝女王也不会忍心对她出手。曼菲士王只希望剥夺爱西丝陛下的权力,解除她对凯罗尔的威胁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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