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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浪漫主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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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不对啊!如果真的有那样的材料,在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算得上是高级机密了,怎么可能落到开花梨这样的小女生手上?这也太…;…;

    “那是我随便捡来的。”开花梨仿佛又读出了他的心思,“和其他各种小玩具一样。”

    “这种的东西,怎么可能随手捡到?”

    “你又被那套三维线性时空观套进去了。”姑娘说,“在你伸手去拿以前,你又怎么知道它不在那儿呢?一切都是看法问题,可能性的叠加而已,根本不存在确定的过去这种东西!而归根究底,就算是这小玩意儿,也不过是我临时编出来的解释罢了。

    “所以你瞧,你在做的事情有多无聊?企图在一个谁都是凶手,同时谁都是清白的时空连续体里,找出一个看得顺眼的推上刑场!而你永远都只能看到你想看到的。在花酱看来,这才是最大的病态。不过别担心,我马上就会把你治好的。”

    话音刚落,开花梨提着头发,抓起了一块连着头盖骨的头皮,周鸿看见了,他知道那是她刚才从自己的头上切下的,此刻,他的大脑皮层已经完全暴露出来了。

    他控制住了自己失声惨叫的冲动,不是靠勇气,而是靠一种生怕一用力脑子就会从颅腔里滚走的恐惧。

    “放心,花酱既然能给你摘下来,就能给你安然无恙地按回去,就像被圣彼得切掉的罗马士兵的耳朵一样。”开花梨的声调轻快得好像小鸟唱歌,“只要在这里和这里施以足够的电击,再把这里切掉…;…;虽然会有点疼,但比起你即将摆脱的东西,那些痛也算不了什么。”

    下一刻,电击室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就算对这间屋子传出的各类惨叫习以为常的人听了,说不定也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耐心耐心,就快好了。”开花梨一边用两指间的丝线切割着周鸿的脑组织一边说道,“很快,一个充满光和爱的新天新地就会在展现在你的面前,拭目以待吧。”

    开花梨的话几乎立刻就应验了一半,他看到了光,很多很多的光,在物体和物体的边界线上闪烁起来,各式各样的颜色都有,甚至还有他从未见过的颜色,似灼烧的火焰又似流动的液体,彼此交融变换着。

    光流扩散开来,自边缘渗透向物体的内部,留下道道分叉闪电一般的轨迹,而突然间,有更强的光芒从闪电轨迹划过的裂痕里迸发而出,那样耀眼,那样美轮美奂。

    “漂亮吗?这才是这个世界的本貌,蒙蔽者光明的,长期以来大脑皮层禁锢了你的意识,使你看不见这美好,才会在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上计较得失…;…;”

    开花梨的声音带着回响,仿佛是从四面八方的天际传来,与此同时,物体间被光所切开的裂痕也越来越大,以至于化作被光流所连接的碎片彼此分离,越来越多的光开始流向他,包裹他,然后渗入他的血管。

    周鸿有一种预感,再过不久,自己的身体也将被那光明撕裂,而他的灵魂将就此融入那至善至美的永福之中,与之相比,人间的任何快乐都无法企及分毫。

    然而,他还是听到了脑海深处传来的另一个声音,或许,那是他生而为人的意识所能发出的最后一丝残响。

    是他,他突然意识到,在这一刻,束缚住自己手脚的固定带,早已被光流切断成了无数悬浮在空中的小碎片,他的身体已经自由了虽然也许两秒过后,也会化为乌有。

    而开花梨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但她却丝毫没有在意,因为在她看来,任何一个涌入光的怀抱的灵魂,都不会再对尘世有所留恋。

    然而她错了。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因为此时,她的两腕已经被周鸿那如铁钳一般的双手死死地握住了。

    “你…;…;”少女前额的刑具颦成了百合花,又从黑百合变成了黑郁金香,下一秒,两指之间的丝线随着周鸿用力推动她的双手,自贯穿进入了姑娘的下颚,然后几乎没遇到任何阻力,就像是穿过了一个立体的CG影像一样,从黑郁金香的茎部切出。

    由于惯性的作用,少女的双手就那样高举过头顶,十指不自觉地紧密相扣起来,仿佛是在做最后的祈祷。

    最后出现在她脸上的表情,周鸿无从判断,可以说是一个号哭的准备动作,有好像是一个释然微笑的准备动作,但由于支持这两个表情的所有肌肉纤维都已经断裂,出现在那张绝美脸蛋上的后续表情究竟会是一个什么模样,怕是永远也不得而知了。紧接着,滚烫的鲜血泼了周鸿一脸。

    随着开花梨的唇轻柔地触及周鸿扭作一团的面庞,落出的半截舌头掉进他的嘴里垂死地蠕动着。

    环绕着他的光消失不见了,所有的碎片又仿佛倒放镜头一样,重新死死地扣在了一起,牢固的连原子弹也炸不出一条裂缝来。

    周鸿发出一阵绝望的狼嚎般的哀鸣,失去了意识。或许,从天堂落回人间的落差和从人间落入地狱的落差比起来,本来就没多大差别。

    这是一个阴郁的、弥漫着薄雾的周日早晨。11月。

    “那亘古永恒的存在不会逝去,而在怪异的永恒之中,就连死亡也并非是永恒的。”

    牧师似是而非的朗声说道吟诵《死灵之书》的经句。

    涅法德姆的墓园里,先后响起了《永远的南十字星》和《你永远不会孤独前行》的合唱声。

    成百上千的男男女女身着黑似乌鸦羽毛般的正装,分立与墓碑和墓碑的空隙间。披着一件白色薄纱长衣的无面逝者躺在棺里,只有那额前似黑百合又似郁金香的茎部被截断下半截的图案,显明着她的身份。

    做为陪葬品至于死者胸口的水晶骷髅伏特加酒瓶表面,扭曲地反射出她本该是脸的地方,那是一个可怕的切面平整得好似反光果冻的血窟窿,合着酒瓶的形状,也隐约显出了骷髅的轮廓。少女纤瘦苍白的十指上,指甲做成了鲜红色,像吸血鬼的爪子一样一左一右地牢牢压着水晶头骨的侧面。人们轮流将白色和红色的鲜花置入棺材木,然后按照惯例,女生们开始亲吻墓碑。

    “她的确不出三个月就回来了,却不像你说的那样安然无恙。”总代理人对身边的王佐琳说,语气里却听不出讽刺和挖苦的意味。

    “谁让她自己搞事的…;…;”

    那身披黑光锃亮、不知从哪种珍禽异兽身上扒下的名贵皮草的女王微微提高嗓门,只是话到一半就泄了气。

    “对不起,乔纳森,是我搞砸了…;…;”

    “不,你说的没错,也许这样的结局,正是她自己想要的。”

    “唉?”

    “对于那些令她无法释怀的可悲的灵魂,除了成为她们的一员,去切身体验她们所经历的一切,她再也找不到别的方法,来表达对于她们的爱和怜悯了。”

    “你指的是那些躺在花酱自己建的小墓园里的死者?”

    总代理人点了点头。

    “真是不可思议啊!”王佐琳叹了口气,补充道,“你和她都是。”

    男人平静清澈如湛蓝湖面一般的双眼,转向了王佐琳推着的轮椅上的男子,后者头顶一圈一圈地缠着纱布,眼神空洞而呆滞。

    “他会好起来吗?”他问。

    “医生说是脑组织永久损伤,以目前的医疗技术没有治疗的可能。”王佐琳说着拿着真丝手帕,替轮椅上的周鸿擦去新趟出嘴角的口水,接着画风一变,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只是事事都没有绝对呀,不信你瞧。”

    王佐琳说着凑近周鸿,对着他轻声耳语了些什么,紧接着,只见周鸿那张呆滞无神的脸像被电击了一样扭曲起来,两眼突出眼眶,眼角的青筋也一下凸起了好几根。只是这副形容持续了一小会儿,就崩塌回了原来那种活死人的表情。

    “你对他说了什么?”时隔几个世纪后,总代理人的神情总算是泛起了一丝波澜。

    “现在还不能说,但我会把它刻在自己的墓碑上,如果能有那么一座的话。”王佐琳说着,摘下那双令她看起来和乔纳森差不多高的十厘米高跟鞋,手背负着以二指勾吊鞋跟,两条性感的黑丝大长腿踩着优雅的猫步走向开花梨的墓碑,弯腰深行一礼,随后深情地吻上了一个鲜红的唇印。

犬人之心() 
深夜11:35分,满月。

    儿子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了激烈的犬吠声。周楷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于是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站起身来。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总算来了。”男人自语着,匆匆走去应门。

    出现在周楷面前的,是一名长发披肩的少女,那一身高冷紫色校服和高处不胜寒的颜值让他确定,她就是自己正在等的人。

    “牧冉同学,今天所看到的一切,请你务必要保密,对谁也不要说起,明白么?”少女一进屋,周楷便如此说道。只是语气里那种郑重其事的感觉,很快就被犬吠带来的烦躁感覆盖了大半。

    少女对眼前这位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心想一晨的父亲这次把自己请到家中,一定和已经因病休学了半年的儿子有关,只是为什么要选在这样一个深夜让自己独自前来,却不得而知。

    “现在,我想带你去见一下一晨,请这边走。”周楷把少女引向儿子的房间。房门一开,屋子里的那犬吠声就变的更加激烈了。仿佛是一头发情期的猛犬嗅到了异性同类气息时那种特有的狂躁。

    屋子里没有开灯,而一晨的父亲似乎也没有改善照明的举动和愿望。尽管如此,借着从窗外泄入的些许月光,屋里的情形在少女眼中还是看得一目了然。虽说是男生的房间,整个屋子还是如同这个家的其他局部一样,整洁的好似样板房。

    书柜上是三排形状大小各异,却摆放的十分整齐的教辅及复习资料,书桌也收拾的干干净净,除了有台灯、笔筒,日历和一个相框外。像框内的照片上只一晨和父亲二人,两人都笑着,却无法让人体会到多少欢快的情绪。

    发出狂躁吼声的,并不是一条通常意义上的狗。这个生物的体型要比犬类中体型最大的藏獒还要大出不只一号。

    只见它全身上下覆盖着黑色的毛发,蹲坐在一个敞着双开门、内部除了一个痰盂外空无一物的橱柜前,一条腿上绑着很粗的铁链。生物如狼犬一般的长耳朵耸立着,闪烁着青光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出乎周楷意料的是,眼前这位容貌俊美的的少女,并未像普通女孩子一样吓得大声尖叫。而是镇定自若地环顾整个房间,然后问:“一晨同学人呢?”

    “这…;…;就是一晨。”周楷先是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指了指被锁链帮着的狂躁生物说。

    带着三分惊讶七分迷惑的神情,少女重新打量被男人指为一晨的生物,却依然没有丝毫恐惧和退缩。随着少女的靠近,那生物的狂躁就像磕了春药一般变本加厉,倘若没有那条使劲浑身解数也无法挣断的锁链,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几个月前,一晨突然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并整天把自己关在那个橱柜里,怎么也不肯离开,就连吃饭和睡觉也都不例外。”男人说,“或许也只有你的到来,才能让他像现在这样主动走出来。

    “全国各地有名的医生、大师、高僧大德,能请得动的我都找了。”男子摇着头继续说,“可就像你看到的一样,他们都帮不了我!”

    就在这时,生物朝少女挥出一只尖利的爪子,少女躲避不及,手背上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血立时就渗了出来。

    “你没事吧?!”男子见状忙问。

    少女摇了摇头,用舌头轻轻拭了一下伤口,又向“一晨”靠近了一步。

    “危险!”男子话刚一出口,却发现“一晨”的狂躁正迅速地平息下来去。少女诡异一笑,伸出手去轻抚了两下“一晨”的头,从口袋里取出一枚巧克力,喂进了一晨那唾液横流的口中,刚才处在发狂边缘的“一晨”竟在顷刻间完全安静了下来。

    只见他一边嚼咽着少女的巧克力,一边享受着少女的轻抚,身后的尾巴开始左右摇摆起来。

    “看来,你果然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帮一晨解脱的人。”目睹了这一幕的男子兴奋地赞叹起来。

    “此话怎讲?”少女眼也不抬幽幽地问,朝向男子的那半边脸颊完全被长发所遮蔽。

    “因为我的儿子,就是因为你的一句戏言,才变成了今天的模样啊!”男人伸出粗壮的手指,指向半蹲在地上的少女道。

    “我的戏言?”少女重复着男人的话。

    “你还在装蒜?!”男子提高嗓门吼了一半,才注意到自己有所失态,才道,“对不起,我只是救子心切,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谁也不可能料到的。”

    少女这才缓缓地抬起头来,确信男人脸上深重的愁苦之情,并不是装出来的。

    “我知道,我刚才的话任何人听了都会觉得匪夷所思。”男人接下去说,“不过我既然能下这样的论断,一定有充分的证据,你跟我来吧。”

    两人退出房间后,男人重又把房门锁死,带着少女走进了客厅。整个客厅装潢的十分气派,却给人一种厚重有余而活力不足的压抑感。实在不知道这家的主人要花多少心思,才能把这样一个内涵丰饶的空间,打理得宛如包豪斯的展示间一样。

    少女走进客厅后,目光在各种家具、瓷器、诗画和古玩间转了一圈,最终逗留在一尊高约三十公分的雕像之上。

    “你小小年纪,到挺有眼光的嘛。”男人说道,“这是明代弘治年间的寿山石罗汉像,光这样一个就价值…;…;”

    “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这个雕像。”少女若有所思地打断了对方的话。

    “以你的年纪,就算见过,也一定是赝品。”男子露出见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对少女说道。

    少女移回目光,发现男子已然坐到了一张红木长桌的一头,手里多了一本皮质封面的日记。她这才注意到,这个家的整个客厅里并都没有沙发和茶几一类的东西,取而代之的,便是这样一个硬邦邦的长方桌,和工整地围绕着它的红木椅。

    少女坐到了长桌另一头的木椅上,与对方相对而视。

    周楷告诉少女,他手里的日记是儿子一晨的。他把日记本翻到了一个折角处,读了起来:

    “2月16日,晴。大家好,我叫牧冉,我不是人类。我的真身是一条狼犬。虽然暂时幻化成了少女的模样来学习人类的知识,最后也还是要回到犬星去的。虽然人畜有别,我仍然希望能和大家成为朋友,如果做不到的话,只要和平共处,互不侵犯就好这就是今天刚来的转校生,面对全班所做的自我介绍。她说得十分认真,甚至还张开嘴,露出了一左一右的两颗看上去还确实要比常人尖利一些的“犬牙”作为证据。我不知道班主任是怎么把这番对现实生活毫无敬畏之心的言辞容忍了下来。可话说回来,面对这样一个小小的恶作剧,比起牧冉同学头骨外包裹着的那层美丽皮囊,真可谓是人畜无害;毕竟,后者绝对能让一些心智愚钝的家伙产生出许多不切实际的妄念,严重时还可能致人死命。”

    男人读罢后,抬头看了一眼桌对面的美少女,看到的却是一张扑克牌一般面无表情的脸。他把日记翻到了下一个折角处,高声朗读道:“3月6日,阴。我看你喜欢的不是她的画,而是她的人吧?当我在今天的校文艺展上,对着她的水彩画赞誉有加时,同伴这样揶揄道。我猜他并不是当真的,也就不与他计较。我承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想要配得上所爱着的美,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才行!否则,任何形式的希求心,都只能使人升腾起更多求而不得的苦恼。呵呵。”

    …;…;

    “4月6日,阴转雨。我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向牧冉提出了那个愚蠢的请求!多么冒失!多么愚蠢!我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白痴!一定要挽回这个愚蠢的错误!”

    …;…;

    “4月7日,晴。今天早上,她不出意外地拒绝了我愚蠢的请求,却问我要不要和她一起去山上。我不知道这件事被父亲知道的话,会有怎样可怕的后果,却还是逃了学。

    “我们来到一片近郊的山林。起初,我还在那儿装模作样地折腾着相机,后来算是彻底缴了械。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儿吗?”她问。

    “为什么?”我问。

    “为了吃你啊。”她神秘兮兮地说着,主动靠近我。我感到她在用那对异于常人的犬齿轻轻地啃咬我的脖子,这是暧昧表示吗?我感到浑身上下,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就在我伸手搂上纤细腰肢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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