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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大衍无术-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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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待二人到了一处安静之地,周琼英将红枪一收,爽朗笑道:“想必道友方才也听到那妖猿言语,我乃太和宗玉坤洞门下周琼英,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她见姬璇真神姿高彻,气质出尘,心下便存了结交之念;而周琼英这种雷厉风行、直白不掩的性格也令姬璇真甚为欣赏,便也不作那些客套之语,道:“大衍宗清微岛,姬璇真。”

    此言一出,周琼英面露讶色:“原来道友便是姬璇真,不瞒你说,我在宗内早已听过道友的大名了!”

    她这话并非恭维,完全是出自本心,姬璇真未足百年而结婴,在离云天宫中又曾有以一敌三的战绩,不光在玄门一派三宗之中,就连魔道也传扬其名,早已不是当年结丹时明珠藏于匣中的状态了,如今道出她的名讳,就连上一辈的许多大能也要说一句“后生可畏”,丝毫不敢小觑于她。

    姬璇真娥眉轻舒,道:“些许薄名,不足挂齿。我观道友的枪法已登堂入室,且法相雏形也已衍化,料想要不了多久便可破丹成婴,未来成就更是不可限量。”

    这二人互相夸赞了一番,说完心中都生出一点好笑的情绪来,周琼英笑道:“我们俩可别这样互相吹捧了,我与道友一见如故,如此称呼实在生疏,不知可否直接唤你‘璇真’?”

    姬璇真道:“自无不可。琼英英姿飒然,我亦多有倾慕,此言甚合我心意。”

    大衍宗这一代的亲传里,女修本就稀少,余下的澹台楚一流,固然可以对之多有照拂,却难以交心,今日所见的周琼英,脾性作风都格外果断,本人亦是疏朗明阔的人物,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称得上一句英才高质。

    二人又闲谈了几句,对彼此的性格更熟悉了几分,周琼英问道:“不知璇真去往何处?”

    姬璇真道:“我正要去积雷渊处理些许事宜,琼英所去又是何地?”

    周琼英道:“巧了!我也是往积雷渊去,寻一件材料炼制法宝,不如你我同行?”

    她说话间,神采飞扬,显然对此颇为期待,姬璇真对此自然无有异议,二人便作一道,向西往积雷渊而去。

    她过去出宗时,除却攻伐云汐泽水府和离云天宫这两次,其他都是一人独行,少有与人结伴的时候,这次和周琼英一起,一路之中,亦添了许多趣味。

    途中周琼英曾提及离云天宫之时,她因闭关之故错过了那一次盛会,言谈之中颇为失落,遗憾错失了那次见识道魔双方年轻一辈精英的机会,不过她本性阔朗,很快便将这一点抛诸脑后,谈起了自己数次游历时的见闻。

    她与姬璇真不同,姬璇真虽也游历过几次,见识了一些世间景象,然而道途突破却仍以闭关为主,倘若以种花来喻,她本身的道基是埋在土壤中的种子,游历所见则是养料中的一小部分,其根系依然是正统的通玄道法之路;而周琼英则以对世间百态的见闻感悟为主,常在战斗中突破,可谓剑走偏锋,与姬璇真的道路虽然大相径庭,却也不乏可取之处。

    她所衍化出的法相雏形,便是在见证过数百场凡间战役,甚至化身亲历后心有所感,从而孕育出一点灵识,由此以法力构建了一支气势雄浑、沛莫可御的威武大军。

    二人互相印证各自道途,并从中吸取了有益于自己道路的部分,收获也是不小,等到将将要到达积雷渊时,周琼英已一只脚跨入了元婴境界,只要再突破那一层薄薄的壁障,便可顺利结婴;姬璇真也借此把《太虚还真妙录》的《洞玄》一章又向后推了一个小境。

    积雷渊金波洞。

    添香公主玉手握在栏杆之上,正观赏着不远处的姹紫嫣红,因她独爱茶花之故,这片花园之中种了数十种茶花,包括了宝珠茶、正宫粉、石榴茶、一捻红、照殿红和晚山茶等品种,涵盖半重瓣、重瓣、曲瓣和五星瓣等等瓣型,一眼望去,便给人眼花缭乱、满目盛放之感,添香公主望着这些心爱之物,娇美的面容上不自觉露出一丝笑容来。

    她是金波洞主钟天华的女儿,其母为珑心狐部族中狐主的一名庶女,数年以前与钟太行结为道侣,后生下了钟添香,二人只有这一个子嗣,自然如珠如宝的爱护,连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事事顺着这宝贝女儿的意思。

    钟添香年岁渐长之后,逐渐显露出一副花容月貌来,再加上她对自己的容颜十分爱惜,每每精心妆扮,更是美丽非凡,引得积雷渊众多年轻子弟追逐不休。

    在积雷渊九洞十七岛中,金波洞的势力首屈一指,又兼与珑心狐一部牵连不断,众人便将钟添香美誉为“添香公主”,时日长久之后,这一称呼反而比她的本名更为人所知,这却是始料未及之事了。

    但凡美貌而又有身份的女子,往往眼界极高,看不上寻常男子,添香公主自然也是如此,她对待积雷渊里的一众追求者,向来不假辞色,少有和悦之时,如此反倒更激起男性的征服欲;而这位高傲的美女,在遇到心仪之人后,瞬间便从冰冻之池化作一汪春水,说不出的柔肠百结,更时不时流露出小儿女的情态。

    她正赏花时,一名身着翠绿衣衫的侍女分花拂柳而来,福身道:“公主,歧关岛孟郎君来访。”

    添香公主眉头一皱,刚想拒而不见,一名华服青年已摇着折扇,出现在了她视线之中。

    这青年长相英俊,只是气质略显浮夸,摇扇之举也有附庸风雅之嫌,此人名为孟德昭,乃是九洞十七岛中歧关岛主的弟子,向来自命风流,从一次宴会中见到添香公主之后,就对这位美女穷追不舍,并屡屡做出威胁其他追求者的事情,令添香公主颇为反感。

    但歧关岛在积雷渊同样势力不小,金波洞虽有钟天华和其道侣,却也不好轻易得罪歧关岛,故而添香公主虽然对此人十分厌烦,却也不好彻底撕破脸面,以免令两家结仇。孟德昭因此有恃无恐,行事也越来越唐突,颇有得寸进尺之感。

    然而近来情况又有变化,添香公主偶然结识了一名男子,相见几面之后,对其颇为倾心,对待孟德昭时自然就不假辞色,免得让心上人误会,因此这几个月以来,她已数次对孟德昭避而不见,改变了原先虚以委蛇的做法。

    孟德昭对此并不甘心,他早已将添香公主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又如何能容忍别人横插一脚,对那夺走佳人芳心之人自是嫉恨无比,他不甘之下,便屡屡以势相逼,要添香公主做出表态来。

    孟德昭向前一步,虚虚拱手,嬉笑道:“公主,别来无恙否?”

    他眼神轻佻,肆意在添香公主身体上逡巡,神态直白露骨,添香公主对此人厌恶之极,一见他上前,登时后退,俏脸含霜,冷冷道:“孟郎君还请自重!”

    孟德昭嗤笑一声,眼梢吊高,流露出一丝凶光来:“我有什么不自重的?想必公主心里放了你那情郎,再看别人便全都不是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添香公主反而不再维持那虚假的颜面,一双杏眼狠狠瞪向孟德昭:“你既然知道我已有心仪之人,又何必再做这些举动,不过徒惹人厌烦罢了!”

    孟德昭冷笑道:“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旁人抬举你,唤你一句公主,你还真当自己是天上仙女不成?不过是个人狐混种,若是原来我看你貌美,还可赏你正妻之位,如今却与人有了首尾,可见果然脱不了狐狸□□的性子,就是给我当侍妾还嫌污了眼睛!!”

    他这话说得轻蔑之极,句句都戳在添香公主的心窝上,她气得浑身发抖,胸脯剧烈起伏,好半天无法平复情绪,孟德昭见此更加得意,得寸进尺道:“无话可说了罢?若是你现在求我,还可勉为其难将你纳入后院······”

    他话未说完,添香公主骤然出声道:“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我就是再落魄也不会嫁给你,秦郎无论人品资质,都胜过你千倍万倍,若是你离了歧关岛,怕是连秦郎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孟德昭无赖笑道:“可惜我永远是歧关岛子弟,而你的秦郎胆敢背师叛宗,必当死无葬身之地,你跟了他也要守活寡,还不如早些放弃,还能尝尝鱼水之欢······”

    他越说越下流,听得添香公主面红耳赤,又羞又恼,却不知拿什么话来反驳,就在这时,花园之中响起了另一道男声:“哦?孟道友可否给在下演示一番,什么叫死无葬身之地?”

第七十三章() 
添香公主一听见这道男声,娇呼道:“秦郎!”

    她美丽的玉容上乍然现出惊喜之色,娇躯也情不自禁的转向秦绍阳的方向,盈盈水眸脉脉含情;孟德昭的反应与她截然相反,先是霍然色变,随即又镇定下来,一摇折扇,冷笑道:“偷听他人谈话,这就是秦兄的人品?若是这样,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他表现得对秦绍阳不屑一顾,其实内心却深深忌惮此人:方才秦绍阳出声之前,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存在,这要么是对方的修为高于自己;要么是其掌握了高明的敛息法门。

    然而孟德昭颇为自负,常常认为自己较之大派亲传也不弱什么,因此并不十分看得起秦绍阳,此刻自然拉不下脸面承认对方修为强于自己,只当其敛息法门高明,但内心仍觉得秦绍阳是故意为之,落了自己的面子,便忍不住又出言嘲讽。

    哪知秦绍阳理也不理他,只将目光投向添香公主,柔声道:“公主,可曾受了委屈?”

    添香公主一听心上人的柔情关怀,险些落下泪来,却到底记着女儿家的矜持,又不愿让情郎看低了自己,掩饰道:“不过是些许跳梁小丑,徒惹人笑话罢了,我却是无妨的。”

    秦绍阳深情款款道:“那就好,若有人教公主受了委屈,秦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那人的。”

    这两人情意绵绵的说着话,全然无视了孟德昭,简直把他鼻子都气歪了,他一捏扇骨,怒道:“钟添香!秦绍阳!你二人竟敢如此羞辱于我,歧关岛绝不会善罢甘休!”

    到了这会儿,秦绍阳终于舍得分一丝余光给他,傲然道:“秦某还真想见识一下,你歧关岛所谓的不会善罢甘休是怎生一副模样?”

    他言语之间,全然不把这积雷渊的一大势力放在眼里,添香公主固然为情郎的这番气度所倾倒,心中又不自觉的担忧起来:“这可糟了,歧关岛一向横行霸道,在积雷渊作威作福,秦郎这下可是大大得罪了他们,他离开大衍宗,已是没了依靠,就是不知阿父肯不肯替他做主?”

    她这厢心乱如麻,另一边孟德昭已是勃然大怒,骂道:“竖子安敢辱我歧关岛!”

    话音未落,倏然将折扇一展,九道锐利的乌光毒蛇一般向秦绍阳射去,行至半途,这九道乌光乍然一颤,又从中分出了另外九道来,一共十八道黑光似一蓬巨大的乌云,将秦绍阳上中下三路都已封死。

    这乌光乃是歧关岛一件出名的法宝,唤作“九子母乌神钉”,九枚子钉隐藏在母钉之内,对敌之时突然一分为二,若是不明底细之人遇上了,免不了要手忙脚乱一番,如此一来,纵然不曾受伤,也就失了先机。

    这件法宝原本是歧关岛主的惯用之物,后来其修为精进,又寻到了威力更大、更加趁手的法宝,自然便瞧不上这九子母乌神钉了,于是将其赏赐给了座下弟子,孟德昭在一众师兄弟中最得师父欢心,这法宝便理所当然的落在了他手里,过去他仰仗着子母钉之力,在积雷渊里横行无忌,让不少人吃了亏,可碍于歧关岛的势力,就是吃了亏也只能忍气吞声,难以报复回去。

    然而这对于秦绍阳来说,是绝没有这一层顾虑的,他连叛出大衍宗这种事都干得出来,又怎会畏惧歧关岛的报复。歧关岛就是在积雷渊势力再大、声望再高,又怎能与执玄门牛耳的大衍宗相比?

    再说孟德昭虽然对自己的攻击极为自信,可秦绍阳在大衍宗时与不少同门交过手,甚至在云断山碰到曲妙莲时,还曾见过姬璇真一剑逼退这天音魔女的无上之姿,彼时姬璇真同孟德昭眼下修为相仿,都是金丹境界,然而二人的战力却有天壤之别,秦绍阳自不会把孟德昭放在眼里。

    面对孟德昭这一击,只见秦绍阳不慌不忙,将法诀一掐,便有一道庚金之气从眉心喷出,瞬间延伸,在他面前张成一幅巨大屏障,那十八枚子母钉“呛——”的一声砸到这庚金壁障上,随即剧烈的颤动了一下,往地面急坠而下,那庚金之气又骤然软化,像一团水波把子母钉包裹其中,隔断了这件法宝同主人的联系。

    孟德昭连连催动法诀,均如石沉大海,没有激起子母钉的半点回应,他陡然色变,一来是恐慌法宝被秦绍阳夺取,二来又畏惧因此失了师父欢心,一张还算英俊的脸红了又白,好不精彩。

    秦绍阳尚未等他出言威胁,便将五指一张,喝道:“孟兄还是自己尝尝这子母钉的滋味罢!”

    言毕,那团庚金之气骤然三开,十八枚子母乌神钉倒飞回去,去势比来时还要更快三分,孟德昭根本反应不及,只听得他一声惨叫,肩膀处已是鲜血淋漓,那子母钉还在他身体内逆行,不断破坏经脉,未过几息,孟德昭已脸色惨白,委顿在地,只有一双眼睛怨毒的盯着秦绍阳,恨不得生啖其肉。

    秦绍阳只对美女有手下留情的习惯,而孟德昭既不是美女,甚至还是他的情敌,又屡次挑衅,秦绍阳自然不会有心情向此人展示他的风度,他心念一动,那团庚金之气便又浮起,眼看着就要取了孟德昭性命,就听添香公主急呼道:“秦郎,不可!”

    她神态焦急,若是孟德昭一死,不光秦绍阳定会被歧关岛追杀,就连金波洞也会与之成为不死不休的关系,故而她虽然真心厌恶孟德昭,却绝不希望他死在金波洞里。

    添香公主一双美眸凝视着秦绍阳,流露出无声的企求,秦绍阳一旦面对美女就容易心软,更别说这名美女还与他两情相悦,是他打算给予名分的存在,当然不会在这点小事上驳了佳人的面子,便一脚踹在孟德昭身上,轻蔑道:“看在公主的面子上且饶你一命,还不快滚?”

    这会儿孟德昭一身华服已是破烂不堪,经脉也受创不浅,他活到今日,还从没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早将秦绍阳恨进了骨子里,就连为他求情的添香公主也被迁怒,认为此女心如蛇蝎,求情也只不过是假仁假义之举,着实令人作呕。

    然而他毕竟还存着一分清醒,知晓这会儿要是还不走,必会殒命于此,便深深的看了钟秦二人一眼,踉踉跄跄的离开了此地。

    他一走,添香公主就紧张的望向秦绍阳:“秦郎方才可有受伤?”

    佳人的关切让秦绍阳极为受用,他自得道:“公主且放心,那孟德昭不过跳梁小丑而已,又岂能伤到我?”

    添香公主得知情郎无恙,心已放下了大半,俄而又满怀忧虑道:“歧关岛主向来护短,孟德昭又是他颇为看重的弟子,待其得知此人伤在你手下,必会伺机报复,这可如何是好?”

    秦绍阳在大衍宗待了几十年,自诩名门出身,见过的出众之辈也是不少,实际上根本没把歧关岛主放在眼里,就连添香公主的父亲金波洞主钟天行,他也没有很看得起对方,觉得这些人只不过在一隅之地称王称霸,就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委实可笑,若非自己还有计划要利用这些棋子,根本不会把他们当一回事。

    如此一想,难免心中不悦,这点情绪在脸上也露了点端倪,添香公主猛然察觉到他这份情绪,暗道:“唉,秦郎不知歧关岛厉害,只当是我唬他,可那岛主一向护短,孟德昭受此重伤,已是大大损了他的颜面,他又岂肯罢休。若是我去求恳求阿父,不知他可会出手,救下秦郎性命······”

    她脑中思绪乱杂,一会儿忧心情郎安危,一会儿又想着如何劝动父亲,面上神情也是忽悲忽喜。

    她这是关心则乱,然而秦绍阳却只觉得她不相信自己能解决此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看不起自己。他从来自视甚高,却一直未能成为大衍宗亲传弟子,生生低人一头,此事几乎已成心病,是以其最忌旁人瞧不起自己。

    眼下一看到添香公主露出这一点苗头来,心内已是气愤不休,想到:“若非我出手替她教训了孟德昭,她还不知要受多少羞辱,如今却又后怕起来,真是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这么一想,态度登时冷淡下来,不复初时热络:“公主不必担忧,此事乃我一人所为,若是那歧关岛主找来,也只管将此事推在我身上便是了,与他人一概无关!”

    他这话一出,添香公主哪还不知情郎误会了自己,瞬时落泪道:“你这薄幸郎,我也是一片好意,你怎地说出这种话来,莫非以为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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