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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特种兵-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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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建国走到一块山石旁停住,背靠石壁,心里无比沉痛,小李不过是个16岁大的孩子,这个年龄阶段的孩子应该偎依在母亲怀抱里撒娇,或是牵着女朋友的纤纤素手,徜徉在林荫小道,尽情享乐初恋的乐趣,又或者坐在宽阔明亮的教堂里,认真聆听老师讲课,学习文化知识。根本不应该到军队里来摸爬滚打,累得要死不活,更不应该跑到战场上去拼命厮杀,溅血殒命。虽说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可是把一场保卫边疆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战争,交给像自己、小李、赵永生以及更多的孩子来负担,这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邓建国的心里面矛盾重重,一时也难以思索个所以然来,只好用有志不在年高这句话来慰勉自己。

    邓建国稍感惬怀,陡然疑云笼罩心间:小李虽然身子骨不算结实,但是单兵战斗技能却有声有色,平时五公里武装越野,更是游刃有余,从未有在全连垫底的现象,为何今次突然累得吐血?难道他染病在身?

    邓建国正如坐云烟,乍猛地嗅到充斥着汗臭味的空气里夹杂有牛奶味道,怦然心惊,他巡视四周,瞥眼之间,见右首不远处,刘远志正坐在石包上,左手不断地用毛巾擦汗水,右手拎着一个塑料圆形水杯,而那股牛奶味道正是传自于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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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建国心里立时来气,暗忖:这厮真是穷奢极侈,眼下大战在即,还不改贪图享受的本性。

    邓建国对刘远志眼不见,心不烦,扭过头来,继续寻思:小李不可能带病上阵,出发前气色良好,不见丝毫染病的迹象,再说小李是个军龄超过两年的老兵,身体早被锻炼得相当的硬棒,怎么可会连赵永生这等身体素质差的新兵都不及呢?

    百思不解之际,邓建国侧目一瞧,但见刘远志扬起脖子,啜饮一口牛奶,用毛巾擦了擦嘴巴,形态当真优哉游哉。

    邓建国仔细一观察,发现刘远志似乎并不十分疲顿,蓦然想到,以刘远志的身体素质,平时五公里武装越野都累得要死不活,如今这十二小时长途负重急行军,连里绝大部分人都异常困乏,他竟然离奇般没有累倒,委实不可思议,除非途中有人背着他行军,否则他硬撑下来的话,绝对会累得呕血。

    便在这时,炮排排长从身旁经过,邓建国连忙叫住他,悄声向他问道:”炮排长,你们炮排和冯连长、刘指导员和小李走在全连最后,应该知道小李为何累得吐血?”

    炮排长大吃一惊,半信半疑地问道:”什么?小李累得吐血。”

    邓建国右手一指,说道:”不信,你自己看。”

    炮排长顺邓建国手指的方向张望,见小李正被卫生员和两名刚刚赶到的民兵抬到担架上,小李还竭力挣扎着要起来,执拗地说要为全连吹响冲锋号。只可惜他过度劳累,体能已完全给榨干,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站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民兵担架队抬走。

    炮排长不禁扼腕痛惜,一个军事素质本来不错的士兵,竟然在战斗打响之前,被长途负重急行军给累坏了身体。

    邓建国向炮排长追问道:”以小李的身体素质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累成这样,这究竟是咋回事?难道他有病在身?”

    炮排长稍加思索,突然想起什么,便偷眼一瞥不远处的刘远志,压低声音告诉邓建国,说刘远志走到半途实在支撑不住了,冯文山迫于无奈,只好让小李去照顾他,小李虽然体态瘦小,但是体能相当惊人,背着刘远志行军,愣是没有掉队,不料,这样以来,体能最终消耗殆尽,加之过度劳累,倒在战斗打响之前。

    果不其然,刘远志这厮之所以能顺利撑过长途负重急行军,全靠小李背他。

    邓建国当即就怒火填胸,真恨不得马上过去海扁刘远志一顿。

    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斜眼瞟视着刘远志,心里暗骂道:”恬不知耻的东西,平时倚官仗势,招摇过市,玩忽职守,庸碌无能不说,在这火烧眉头的关头,害得一个战士差点累死,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妈的,回头打起仗来的时候,这厮要是胆敢当逃兵,老子非一枪打爆他脑袋不可。

    不错,刘远志在七连插斜打诨的这些时日里,天真纯朴,勤劳善良的小李每天为他端洗脸水,挤牙膏,经常帮他洗衣服刷鞋,无数将他从训练场上扶起来,就像奶妈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如今更差点为他累死,而他竟然对小李不闻不问,漠不关心,这怎能不让邓建国对他这种草木无情的家伙切齿痛恨?

    这时,冯文山已清点完人数,全连除司号员小李一人非战斗减员外,悉数到齐,他便命令战士们抓紧最后五分钟,检查并整理武器装备,马上进入阵地

    。

    于是,歇息近一个小时的战士们刚刚恢复精力,立马忙得热火朝天。上弹匣,拉枪栓,金属碰擦声不绝于耳。

    邓建国走到新兵赵永生跟前,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一遍,俯身蹲下,为他紧了紧有些松动的鞋带,接着起身替他松了松扎得太紧的武装带,然后右手一拍他肩头,沉声问道:”准备好了吗?”

    赵永生踌躇满志地问答:”为祖国而战。”

    邓建国欣悦一笑,右手冲赵永生一竖大拇指,旋即走开。

    五分钟时间转脸即逝,冯文山一声令下,百多条虎彪彪的汉子兔起鹘落般进入攻击出发阵地。

    由于时间太过紧迫,加之处于敌军防御阵地后侧,挖战壕、散兵坑等掩蔽物显然不现实。因此,战士们索性因地制宜,充分利用坡坎、灌木丛、土堆、石缝、树干等地物来遮蔽身体。

    邓建国选定一块洼地,蜷伏好身体,抬起右手手腕,一看带夜光功能的手表,时针指向六点整,距离开战时刻还有一刻钟。

    他心神一阵忐忑,不禁忧虑起来,战幕一旦拉开,炮火连天,枪林弹雨,肢肉横飞,战士们是否有足够心理承受力去面对惨不忍睹的战争场面?尽管战士们训练有素,但真正亲历过残酷大阵仗的人毕竟很少,若真打起来的话,突然一见到血淋淋的情景,会不会一时心理不适应,极度惶恐之下,神智不清,手脚慌乱,导致不必要的伤亡发生。

    陈瑞岿然不动地趴在邓建国右首的灌木丛里,身上裹着邓建国用大号军装、伪装网、麻布袋和网绳缝制而成的伪装服,紧贴身子右侧的是79狙击步枪,枪身上面缠绑有一层麻布,枪口也捆扎着旧军袜。

    邓建国冷不丁想起来什么,侧身冲陈瑞打了一个响指,陈瑞闻声扭过头来,邓建国悄声叮嘱他,呆一会儿,冲击敌军阵地的时候,他留在最后面,专门负责火力掩护攻击部队侧翼,并且寻机远程打击攻击部队前方的敌军火力点及重要指战人员,譬如敌方火箭射手、枪榴弹兵、喷火器射手、轻重机枪手、步兵炮手及指挥官。

    陈瑞立即会意,嗯了一声,邓建国冲他竖了竖大拇指,算是对他寄予了殷切期望。 邓建国的左首潜伏着三班长和赵永生。

    三班长右手紧握56冲锋枪前护木,将冲锋枪置于身右侧,左手伸到挎包里翻出一小块压缩饼干,塞进嘴里慢慢咀嚼。诚然,这极有可能是他生平的最后一次进食。

    赵永生含了一口清水在嘴里,细细地品味,两眼紧紧凝视前方这道山坡,一瞬不瞬。

    显而易见,包括他自己在内的很多弟兄,即将长眠在这道坎坷不平的山坡上面。

    一干热血男儿各自心潮起伏,争分夺秒地想着心事。

第260章 大阵仗开始了〔一〕() 
荒山野岭,静寂出奇,仅能听见紧张的呼吸声,东边鱼肚一般灰白的山头渐渐染起一抹微红,天已擦亮,空气格外湿冷,地面上的湿气,草丛里的露水,浸染在人们身上,有种砭骨奇寒之感。

    就在人们紧张得几近窒息,冷得身体直打哆嗦的时候,突然,几声呜呜的尖利啸声,破空而起,几抹闪着桔红光焰的信号弹腾上空际。

    这一下变故当真突如其来,黎明的死寂和晦暗,顿时被打破,而牢山就像一头沉睡千年的巨兽,猛然从睡梦里惊醒,迅即向人类发出疯狂咆哮。

    轰轰轰的一阵炮声杂乱无章,战士们不禁打了两个激灵寒噤,立即敛住心神,蓄势以待。

    邓建国一听零零星星的炮声,心知肚明,这是试探性炮击,炮兵正在修正弹着点。这不是前奏曲,真正的好戏即将上演。

    过得须臾光景,战区里我军各个重炮群同时展开动作,万炮齐声怒吼,数不清的炮弹划过虚空,凶猛磨擦着空气,呜呜的厉啸声,尖锐刺耳。轰轰的爆炸声排山倒海,震耳欲聋,大地剧烈颤抖起来。大阵仗终于开始了。

    邓建国蜷伏在掩蔽物里,耳朵饱受这撕天裂地巨爆声残虐,津津有味地观赏眼前这场异常壮观的烟火表演。 '

    各种口径的火炮在整个牢山地区植遍了绚烂多彩的火树银花,猛烈的爆炸声湮没了一切声响。

    邓建国全身的血液伴随着凄艳的火光,呛鼻的硝烟,如同火山迸发一样沸腾起来。不错,这种地动山摇的震撼性大场面,他亦是生平头一回亲眼目睹。以前,他只是听父亲经常讲起当年淮海大战的场面,多么的惊心动魄,多么的波澜壮阔,令他好奇心大起,迫切盼望今生能亲历一下当年的大阵仗。今日一见,果然威猛霸道,虽然与当年的淮海大战不可相提论,但足以推想出老一代军人当年为缔造新中国,是何等的勇者不惧,何等的披肝沥血,那么自己身为祖国新一代热血男儿,自当扛起父辈的旗帜,甘愿为捍卫祖国的绵绣山河,蹈死不顾,血溅五步。

    撼山栗岳的五分钟炮击过后,敌军炮兵开始对我方展开疯狂地反炮击,无数大口径重炮一齐打响,密集的炮弹夹风带火地从天而降,弹着点离七连攻击出发阵地异常接近。

    这一回,情况非常糟糕,撕天裂地的大爆炸仿佛就在战士们身边展开,爆炸掀起的弹片四散高速****,飞沙走石,草偃土翻,烟尘如浮云蔽日,晦暗的天光一下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邓建国只觉得眼前的景物越变越模糊,耳朵里像一团炸了窝的马蜂,嗡嗡乱响,而声浪冲击波宛如铜墙铁壁一般,罩体猛撞而来,狂暴地撕扯着身上的军装,裸露在外肌肤被铄石流金的气浪灼烫得像火烧火烙一样,委实难受之极。

    敌军的重炮虽然来势异常猖獗,但我军的炮兵显然更有资格成为战争之神,经过短暂的火力碰撞后,我军的152毫米加农炮、122毫米榴弹炮、火箭炮、120毫米迫击炮联同58式14。5毫米高射机枪齐声怒吼,曳光弹数不胜数,飞在虚空里交织成一道道绚亮的光弧,以挟雷裹电之势,向敌军阵地覆盖过去

    。

    我军炮火经过重新修正后,顷刻之间,便即以风卷残云的威猛势焰,吞噬掉牢山地区敌军暴露在地面的所有阵地,火光凄艳悚目,将半个原本幽暗的空际染得一片通红。

    炮兵倒是热血澎湃,海阔天空地尽情宣泄战斗激情,肆无忌禅地向敌人发标,可苦了潜伏在攻击出发阵地上的步兵兄弟。

    邓建国及七连一众弟兄,如坐狂风巨浪中的孤舟,由于肚腹贴地面过近,五脏六腑饱受煎熬。

    陈广锐只觉得肠脏仿佛挤压成一团,肚腹内如同有一只猫爪在胡抓乱挠,撕裂般的痛苦迫使他忍不住想坐起身来,但又对那四散横飞的弹片,凌厉刚猛的劲浪心生胆怯,只好用双肘支撑地面,肚腹向上拱起一些,尽量减小与地面的接触面积。

    一班长翻转身子,侧身躺在地面,但震波撞得他肋骨欲碎,他情急智生,一把扯过帆布挎包,垫在肋部,以缓冲地面的震波。他身旁有不少战士竞相效仿,各自展转身子,用挎包当垫子,垫在身左侧,右手臂蜷曲,肘部支地,手掌托住右边脸颊,这样要稍微舒服一些。

    还有很多弟兄感觉到耳朵里像一团蜂窝,嗡嗡乱响,耳膜生生发疼,再这么下去,非得被炮声给震裂不可,便仿照二排长张召锋的做法,从急救包里扯出两团棉花,把耳朵塞住,以减轻炮声对耳朵的侵害。

    我军炮火当真有如疾风骤雨,满山遍野都是莫可指数的火树银花,轰隆隆的巨响声,震彻天宇,而草木杂夹着石屑、土块和乱七八糟的碎屑物,四散飞舞。敌军暴露在地面上的各种防御工事,竟然是那么不堪一击,被我军强猛的炮火撕烂揉碎,随即又抛扬在火光凄艳,烟雾迷漫的夜空中。

    空气原本湿冷得透骨,但在炮火的烧炙之下,变得干燥无比,灼热无比,夹杂着浓烈的火药硝烟味,径直朝人们鼻孔里钻。

    赵永生经不受住这刺鼻呛喉的气味残虐,右手捂住鼻子,发出剧烈地呛咳。

    邓建国隐然听到赵永生那摧心剖肝的呛咳声,心里一阵绞痛,当下把81…1步枪抱在胸前,双手手肘贴紧身体,两脚交叉勾好,纵力便是三个侧身翻滚。

    滚进至赵永生侧旁,邓建国立时恢复成卧姿据枪,左臂蜷曲,肘尖轻轻一碰赵永生右肋。

    赵永生正给那股子厉辣气味折磨得死去活来,蓦然觉得有人在碰他肋部,连忙侧脸一瞧,见副连长邓建国用手指点向他的水壶,他咳了两声嗽,左手赶忙伸到腰左侧去摸起水壶,递到邓建国旁边。

    邓建国见赵永生误以自己向他要水喝,便摇了摇头,索性挪了挪身子,将嘴巴凑到赵永生耳边,大声道:”快把毛巾拿出来,倒上一点水,浸湿之后,捂住嘴鼻。”

    赵永生这才明白邓建国的意思,急忙掏出毛巾,用嘴拧开水壶盖子,倒了些水在毛巾上面,而后用湿毛巾捂紧嘴鼻。

    吴涛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爆炸场面,热血立马沸腾起来,情绪随之而变得极度亢奋,根本感觉不到什么恐惧、惶悚和惴栗,右手紧紧握住置于身右侧的56冲锋枪,手掌心热汗直冒,左手攥实拳头,满心期盼着冲锋号吹响的那一剎那,迫切想用自己的三棱枪刺捅破敌人的肚皮,或是一掌劈碎敌人的额骨。

第261章 大阵仗开始了〔二〕() 
火光烛天,炫目迷神,战士们潜伏掩蔽物里,静待着炮火清扫过后,步兵冲锋的那一刻。

    位置邻近的战士,互相侧过脸来,向对方凝视,默默地把彼此英容笑貌铭记于心。诚然,大家都心照不宣,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凝望朝夕相处,休戚与共的战友了,因为谁也无法预料这棋布星陈的地雷,暴风骤雨的弹幕,漫天横飞的弹片,究竟会把谁先送到死神大爷的面前。

    第二次炮击是收缩性炮击,除了摧毁敌军精心布置的雷区、火力点及其苦心经营的工事外,还要压制住敌军炮兵那猖狂的反炮击,竭尽所能为我军地面进攻的步兵清除致命的炮火威胁。

    经过我军重炮的一通狂轰滥炸后,敌军防御阵地表面的工事已然千疮百孔。敌军炮兵无论在火力密集程度上,还是在打击精确度方面,全都无法与我军炮兵望其项背。是而,经过短暂的炮火对阵后,被打得落花流水,毫无还手之力,嚣张的气焰顿时一落千丈。

    趁敌火双方炮火中断的间隙,战士们赶紧调整姿势,大多数人都感到头晕目眩,腰部酥软无力,四肢百骸近乎散架,少数新兵兄弟更是胸口烦恶难当,忍不住发出哇哇的干呕。显然,撕天裂地的巨响声,撼山栗岳的震波已将他们蹂躏得死去活来。

    邓建国、吴涛、冯文山、张召锋等久经战阵的老兵抓紧时间,为战士们传授躲避震波的方法。

    间隔十多分钟后,我军的第三次炮击接踵而至,这一回该轮到四十管车载火箭炮群大显神威了。但听呜呜呜的尖利啸音,连绵不绝,像魔鬼在狂嚎。只见一排排火箭弹在虚空里划出一道道艳红光弧,宛若天女散花一样,落地开出一片片流光异彩的火树银花,映照得晦明的天际通明如昼。

    由于在第二轮炮击当中,敌军炮兵全线溃败,尚还在恢复元气,短时间内根本不具备还手之力。我军火箭炮正好抓住敌军炮兵尚未重整旗鼓的大好时机,展开迅猛的火力覆盖,誓要消除敌军阵地前沿的雷区,为地面进攻的步兵开辟通道。

    刘远志双手抱住脑袋,四肢缩成一团,蜷局在深草丛里,活象一只缩头乌龟,还别说借机观赏一下这世间罕有的烟火表演,甚至连头都不敢往起抬一下。( 》》》)每一声撕空裂云的大爆炸,都会让他心脏搐搦一下,而黄豆大的冷汗珠子沿着他的额角扑簌簌往下滴。若不是慑于我军钢铁般的战场纪律,他真恨不得立马就落荒而逃,省得为头上这顶名不符实的英雄光环,跟身边这些庄稼汉子一起窝在这里,直面死亡威胁

    。

    在刘远志右首的灌木丛里,冯文山岿然不动地潜伏着,双手撑地,支起上身,胸腹抬离地面寸许。他面部表异常僵硬,眼神透露着几许狂悍和雄厉,象煞一头伏卧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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