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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者之千年妖尸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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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摸了摸头和身子,心想不疼不痒,难道我已经死了,或者也成了僵尸,所以没有痛觉了。

    我试探性地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看到润子和润子爹笑眯眯地望着我,这个时候还要笑话我,真是没有良心啊,要不是我临场反应,你们早就见阎王爷了。但是眼角下又好像多了一点东西,眼珠向下一提溜,我趴开的腿前躺着一具尸骨,头骨正好贴着我的裤裆,尸骨下方还有一滩冒泡的黑水,气味犹如在烈阳下晒了一百年的臭豆腐。

    润子爹走过来扶起惊魂未定的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拿起枪别在了腰间,润子也走了过来,我们相视一笑,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整个人也轻松了。

    一夜的折腾后,我们迎着暖暖的阳光,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冷汗已经干透,我从未有过如此酣畅淋漓的经历。

    这时从远处跑来一群人,原来是穿着白衣青裤的警察叔叔们。我见到润子爹和他们打了很久的哑谜,才想起自己的耳朵一点都听不见。我向润子指了指耳朵,他马上明白我的意思,于是向他父亲说了几句,他们看了看我,然后我和润子被个年轻的警察带去了乡诊所。

    经过诊断发现我的耳朵一点问题都没有,搞得我坐立不安,以为没得治了才说些安慰我的话。之后一个月,我几乎进入了无声的世界,还好润子时常会过来带我出去玩耍,后来我的耳朵莫名其妙好了,真让我琢磨不透。

    最让我琢磨不透的不只有这一件事,还有僵尸小孩为什么咬了润子和它的家人,却单单没有咬我,后来我才知道,这并不是我运气好。这件事被派出所定案成一起意外事故,过程和细节并未对外公布,至于神秘失踪的“三哥”成了警察暗地追查的逃犯。在润子爹的解释后,我的父母也没有对这件事过分担心,这件事算是过去了。后来,我得知小孩的家人都被咬死后,全无血色,薄成了一张纸,尸体从“鬼船”搬了出来,因为暂时找不到其他亲属,又怕尸变,只能焚烧,地点就在离村三十里地的火葬场里。说起这个火葬场,是乡里唯一一个合法烧死人的地方,可各家各户却很少会把先人送去,大致抵不过传统的丧葬理念作怪。很多人认为这是背离了“入土为安”的传统习俗,死无全尸是对自己家人的大不敬,而且基本上都有祖坟,有山有地,为什么还要装在一个小盒子里,多憋屈啊,虽说国家有政策,但也只是提倡,并未强制,所以火葬场人迹罕至。对于派出所来说,他们和火葬场打交道算是多的,不少人都是外乡人或是意外死的,那个年代乡村夜不闭户、人性纯良,警察的工作倒和现在的居委会差不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听润子说,他父亲刚退伍的时候,很不适应,总想着做出点成绩,没想到工作很是悠闲,倒是在一个月后的一晚,让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好几次做梦都会半夜里跳起来,使得润子和他妈的失眠成了家常便饭。那是有一年的九月的一晚,一年一度的国庆节即将到来,轮到润子爹和另外的两个老警察值班。为了保持国庆期间的安全,照例要巡查一番,白天晚上三轮巡逻,自行车胎都破了好几个,刚补完胎的润子爹正在所里大院试车,被值班室的老张喊过来。“我说润子爹,时间差不多了,巡一回去。”老张学着村里人的口气,开起玩笑。“老张同志,请你严肃点,我姓杜名峰,不要老是叫我润子爹么。”“好好好,杜峰同志,可以去巡逻了,白天带你去过一回,知道路怎么走吧!”老张笑着说道。“记着呢!”润子爹细想了一下,微微点头,在脑中画了一幅地图。骑着自行车,润子爹出了派出所,径直向巡查路线进发。半个小时后,润子爹来到了一座小山下,说是小山,其实就是个比较大的土包,要不是山里山外布满了碎石,骑行绕路也就两三分钟。润子爹推着车,一边走着斜坡,一边回想着部队的日子:“唉,也不知道战友们过得怎么样了,赖皮的头发长出来了没有,话说那个土方子真不靠谱,迷信就是迷信,二胖和那个卫生员生娃了没有,还有老班长……”走着走着,润子爹已经下了坡,突然,在大约二十米的距离处出现了一个人影,背对着自己,恍惚间是用慢跑的方式在上下摆动,瞧着奇怪,大晚上,这么个地方,哪会有人来这里活动。于是他警觉起来,避免打草惊蛇,干脆把自行车停在路边,跟了上去。更加奇怪的是,两人的距离一直保持在二十米左右,不管润子爹怎么快跑慢走,就算停下来,距离也保持不变。

第二十三章 怪物()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人是想带我去某个地方?”正给自己解心宽呢,一个不注意,这人消失在了前方,润子爹飞快地跑过去,连一个鬼影都没有,面前只出现了一个铁栅栏,左边水泥墙上竖着挂了一块牌子:立民乡火葬场。

    长长的土墙外用醒目的大字写着:“提倡火葬,改革旧习俗”、“死人应给活人让路”等宣传标语,除了这些,其他方面看起来有点像荒废的碉堡,高高的烟囱直插天空,就像是海岸上的灯塔。尤其在晚上,空旷的田野间虫鸟鸣叫,丝毫感觉不出有一点人气,远观进瞧,火葬场内寂静无声。

    “格拉格拉……”难不成这人进了火葬场,润子爹这么想着,抬手推门。

    铁栅栏没锁,润子爹直接朝着灯光的方向一步步走去,因为白天来过一趟,也和值班室的牛伯打过招呼,所以交代过这几天守夜千万要精神一点。不过从刚才一路走来的情况看,牛伯该是睡着了。

    “牛伯,牛伯……”润子爹掀开半截布帘子,黑乎乎的值班房里放着一张木板床,牛伯正靠着床头睡得正酣,手中耷拉着一个酒瓶。

    润子爹推搡了几下,牛伯才惊醒,揉摸着双眼,迷迷糊糊地问道:“谁……谁啊!”

    “我,小杜,派出所的,白天见过,您记得吗?”

    “哦,是你啊,俺还以为三更半夜要烧炉呢!”

    润子爹心想,这老头自己喝酒睡觉还不忘戏弄一番,真是个不当大事的主儿!

    “这么晚,来这糟心的地儿做嘛呀?”

    “巡夜,刚刚跟丢了一个可疑的人,我怀疑进了这里,您……应该没听到什么吧!”

    “俺……俺不是喝了点么,要是以前有人进来可逃不过俺的眼睛,只不过这耳朵吧,不好使喽!要不这样,你不怕的话,俺陪你到处转转?”

    “好啊!我来时忘了带手电筒,您这有吗?”

    牛伯从一张破旧的黄色木桌下拿出一个黄铜手电筒,眨巴眨巴眼睛,交到润子爹手中,说:“你拿着,俺习惯夜路,没光看的更清楚。”

    “那好,您走先带路!”润子爹瞧着他的眼睛,真有点像猫眼。

    说话间,润子爹觉得这老头的胆子真是不小,一个人在这么偏僻的火葬场里,竟然能安然睡觉,虽说自己当年也在死人堆里爬过,毕竟是战场,而现在偌大的地方只有一缕灯光,周围又渺无人烟,时不时还会传出猫头鹰的夜啼,似乎白天来的时候上空也是暗沉沉的。

    两人一前一后顺着一间间门房走,感叹牛伯还真和他说的一样,领着路一点不带停顿的,不过一身酒气倒是冲鼻,想想也是,这么个鸟不生蛋鸡不拉屎的地方,没点酒傍身,不熬出精神病才怪。

    绕过一排停尸间,向内一拐,两人便来到了烧尸炉。这会儿的火葬间完全露在外头,不像现在有专门的封闭式火葬间。润子爹瞧了两眼,除了漆黑的炉口,并没有什么异样,但牛伯却弯下身子,打算开炉。“牛伯,您这是干什么,我说这人不太可能躲这吧!”牛伯没有理会润子爹的话,而是发出疑惑的声音:“咦,昨个儿俺才扫过,怎么又出灰了?”润子爹用手电筒仔细地照近了看,果然有些黑灰色的尘泥粘在炉口,根据自己的刑侦经验,应该是有人进炉口时把这些尘泥扒拉出来,心说难道自己跟踪的人真的进了里面,但是怎么悄无声息,真是活见鬼了。“你瞧啥呢,倘若待会有人蹿出来,你可要逮喽,俺老胳膊老腿可吃不消哩!”“好嘞,待会儿看我的。”润子爹把手电筒别在皮带上,作抓捕状,严正以待。牛伯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你这身板倒是健壮,不知道胆量如何?”这时,只听“铿铿铿……”,炉子内由小而大,不断发生撞击的声音。一个黑色的圆状物应声而落,撞开封炉口,声音极大,“嗡嗡”直响,回荡在耳边,惊得润子爹下意识缩起手,忙问:“牛伯,什么玩意儿?”“快跑,是尸头蛮王……”还没等润子爹闹明白,牛伯撒腿就往后跑了三米开外。“牛伯,等等我啊……”牛伯赶紧回头说:“麻溜儿跑呀,跟着俺,不要出声……”有意思的是牛伯围着火葬场的大空地来回兜圈,也不往外跑,润子爹虽说不明白,但一时也没了主意,只能跟在后头。而尸头蛮王飞在空中,跟在他们身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放风筝。约莫跑了十多个圈,牛伯突然停下,差点把润子爹撞个正着。“怎么啦,您怎么停了?”“你瞧,尸头蛮王不见了。”润子爹向四周围观察了一番,果然没了所谓的尸头蛮王,不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微的土腥味。牛伯瘫坐在地上,揉捏着腿,咳嗽了几声。“累死俺了,累死俺了,啥年头,竟出怪事,多少年没见过的玩意儿,又让俺碰上了。”润子爹疑惑,于是好奇地问道:“您说这东西经常出没吗,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呵呵,你们走正行的未必知晓,想当年在解放前,在附近的山头俺就见过一次,”说着,牛伯撩起背心,肚脐眼儿旁有一个不规则的乌青,他继续说道:“你看,这就是那东西给俺的念想,快十年了,都没有养好。老辈人说,这尸头蛮王每逢乱世盛世便会出现,俺记得三一年那会儿日本占领东北时出现过一次,解放前出现过一次,还有就是这次,如果俺没猜错,国家又有大事要发生了喽,不知道是好是坏呀!”润子觉得他是少见多怪。“您也太迷信了,也许是巧合呢,再说了,国家的事轮不到咱们操心呢!”

    “年轻人有所不知,这尸头蛮王不是一般的邪物,千百个里才出一个。一般常见的是尸头蛮,这种邪物是由怨气所生,埋于地下,在地上行凶,吸人脑髓,杀人无迹,在乱葬岗和战场出没较多,只要把头埋在土里就可躲过。而这尸头蛮王多了个“王”字,自然不一般。”

第二十五章 应对() 
有人说,人死后灵魂出了窍,应该比生时更加轻了,但是实际上的感觉反而是更加重了,所以我们老讲这人死重死重的,现在的牛伯就是死重的状态。

    这时手电筒无故灭了,但润子爹没有随意扔掉,又揣在腰间,也许还能当个武器。他摸黑拖着牛伯的尸体往值班房走,青筋突起才拖了一段。由于地上全是泥,增加了摩擦力,再加上时刻要提防大蝙蝠来袭,紧张感不言而喻,豆大的湿汗从额头上像串珠子似的滴下来,这让他想起某次战役中,就是这样拖着战友的尸体,还要警觉敌人的来袭。所幸他安然无恙地把牛伯的尸体拖入值班房,这才得到一丝的喘息。

    “这晚上真够折腾的,火葬场真不是活人该来的地方,出了个尸头蛮王,又来了个大蝙蝠,奇了怪了,这是啥年头,怎么倒霉的事都让我遇上了……”润子爹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寻找着还有没有多余的手电筒。

    找了半天,只找到墙角边的一盏煤油灯,可拿起一瞧,没有灯筒,煤油几乎见底,一旁还放着灰蓬蓬的火柴盒,打开一看,只有三根火柴。

    润子爹把手电筒放在地上照着,拿出一根火柴,试着在磷面划去,“唰”地一声,黄微微绿灿灿的火光被点燃,立马点到煤油灯的棉芯上,还没一秒钟,火苗扑腾了两下就灭了,第二根、第三根还是如此,这时一个不好的预感乱在心头,眼前浮现出三个字:鬼吹灯。

    在旧社会,农村人家用的火源除了蜡烛就是煤油灯,只有较发达的城镇才会普及通电。如果晚上要下田间地头干活,一盏防风的煤油灯是缺不了的。这个时候,如果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这火苗突然熄灭,人们心中多数会理解为是鬼吹灯,究其缘由,是长时间的封建迷信和一辈辈的口口相传的结果。

    人脑只有皮球大,可想象是无限的,越往这方面深究,没有事也会想出事,最后往往是自己吓自己。正所谓无风不起浪,话虽如此,老底子的怪力乱神也并非都是纸上谈兵,尤其是没有科学解释的鬼吹灯现象。

    记得年轻时我在旧货市场的古籍摊看过一本书,或者说是本小册子更为妥当,书名已经记不得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小故事,其中记载着一段关于鬼吹灯的介绍,我依稀记得是这么说的,权当一听。

    话说公元前,秦始皇嬴政派遣徐福东渡寻找不老仙药,寻找数月未果,而食物和淡水也快用尽,正在为难回朝后如何交代之际,突然狂风大作,雷电交加,海面上泛起多条浪尾。徐福只身在船头?望,一条人身鱼尾的怪物跃上船头,胡乱拍打着尾鳍,所有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所惊到,顿时剑拔弩张,准备围攻怪物。话是这样说,但谁也不敢上前,唯唯诺诺,相互使着眼色,未曾想还没等动手,怪物动弹了两下,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全身由白变黑,随即散发出焦油味。待怪物死后,海面风平浪静,天气也开始转晴。徐福立马命人拖至舱底,用帆布遮盖。转天再看时,怪物只剩下一堆骨架,而骨架下有一滩尸油,泛着金光,异香扑鼻。有个将领鬼使神差地用剑尖一挑,刚巧靠近油灯,瞬间燃起一尺多高的火苗,吓得他哆嗦着丢开了剑。剑还没落地就被徐福一手接过,在场的人都惊出一身冷汗,要不是徐福手快,整个舱底都要烧穿了。不过这一吓也得到个好消息,原来这怪物的尸油有这般功效,也算是个新收获。果然,嬴政见到后甚是欢欣,暂时把寻找不老仙药一事搁在一旁,独享起这等宝贝。时间一长,就发现一个问题,这人鱼尸油灯在点燃后长时间不灭,只要棉芯往尸油里一浸,能点个把月。更加匪夷所思的是无论多大的风都吹不灭,更加不用说用嘴吹灭了,连在密闭空间内也坚挺如常,所以临睡之前必须有专人移走。人都有懈怠的时候,有一次一个宫女忘记移走,灯光下鬼影重重,吓得嬴政一夜未眠,以为有人要谋害他,一气之下把所有宫女一并砍头,因此在民间议论纷纷,都说这人鱼尸油点的灯人都吹不灭,只有鬼才能吹灭。流传到后世,逐渐演变成在未知的情况下灯火不自然熄灭,意在说明有不明事物——鬼吹灭了灯。润子爹深受马列主义教育,对此类迷信之说一直当作是无稽之谈,可耳濡目染,在乡村,三人成虎的事尤其多,所以这时也感到脊梁骨从上到下寒到了底。退一步讲,身边还躺着一具死尸,要说胆子再大的人这时也得掂量掂量。说时迟那时快,润子爹刚想回头看个究竟,被一股带着黑尘的阴风迎面袭来,直让他睁不开眼睛。阴风过后,一个巨大的黑影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站立在距离润子爹身前一米远的位置,瞬间让他感觉到极强的压迫感,还是那只大蝙蝠。此时他的心里打起算盘,这间屋子里只有一扇门,连扇窗户都没有,简直成了瓮中之鳖,如果这时有把枪倒可抵挡一阵,但是现在手边连个称手的武器都没有,就算自己有高超的武艺,在这类怪物面前恐怕也是小儿科。正寻思着如何应对,大蝙蝠有了进一步的举动,这倒霉倒大发了,枪林弹雨都活了下来,就这样莫名其妙死在这里,怎么想也不太甘心。思前想后,他忽然心生一计,干脆躲到牛伯的木板床下,看床的样式应该够结实,能够抵挡一阵。大蝙蝠前后晃动,也不知道在干着什么,下定决心后,只好自己先行动。

    润子爹两手伏地,“唰”地一声,犹如鲤鱼跃龙门,蹿入床底,因为是直着进去,木板床的宽度也就一米,小腿以下还没没入床底。他默念一声“糟糕”,就感觉踝关节火辣辣地痛,有种被扯断的感觉。可现在再说也无济于事了,只能疯狂跺着脚,想摆脱大蝙蝠的抓力,但一时又没有可以借力的把手,而身体一点点被拖了出来。

第二十六章 故人() 
就在这时,润子爹腰间的手电筒发出“??辍??钡纳?簦?至亮似鹄矗?幌伦诱盏搅舜篁?鸬淖w樱?チλ布湎?В?笞拥?12窗呀潘踅?舜驳住u庀驴纱ヅ?舜篁?穑?纸屑干??拖胂品?景宕病?p》  润子爹卷曲着身躯,使出吃奶的劲拉着床,“哐当哐当……”,整张木板床猛烈地震荡起来。

    “又是什么东西?”他发觉自己的屁股下方好像搁到了一个凸出物,被床带着上下颠簸,一下下撞到,是又酸又痛,空出一只手摸索,竟然是个铁环,心想也许能够借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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