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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妻是鬼差-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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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莞趴在地上望着将要被阴煞吞噬的赵启,惊得根本无法动弹,也就在这时,从赵启的怀里滚落一枚描金边的小瓷瓶!

    乔莞认出那装满怨魂的瓶子,连忙上前想要拾起,可面前突然晃过一道黑影,一直通体发亮的黑猫比她更快一步的刁起了那只小瓷瓶。

    阿琪!

    乔莞看着它跃上高处的身影,而当赵启发现黑猫嘴里的瓷瓶,神色蓦然一白,拼着最后一口气朝它喊道:“不要!”

    阴煞若想将他吞噬,还需要点时间,趁着这段空隙,他可以运用赵家的离魂咒逃走,但假如瓷瓶被毁……

    黑猫绿油油的眼中泛出一抹冷意,目光怨毒的盯着他,那神情令赵启想起她那晚的话语。

    ——你杀人无数,难道就不怕总有一天阴灵反噬吗?

    黑猫阴狠的冲他一笑,在对方惊恐的神色中,一张嘴,小瓷瓶随即由高空而落,“啪”的一声脆响过后,摔了个粉碎。

    突然间,在四周刮起一阵阴风,无数少女的哭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赵老师……

    赵老师……我好疼啊……

    赵老师……你也来尝尝被人挖眼的滋味吧……

    四目相对,黑猫咧着嘴笑,一缕缕的阴气直接从嘴里冒出。

    少女的怨恨与那数量庞大的阴煞渐渐将他吞噬,最终,赵启在一片腐烂的骨肉中永远的闭上了双目。

    ——

    “爸……爸爸,他死了吗?”等到一切归于平静,亲眼见证了这么恐怖的一幕,赵灵腿一软,瘫坐在地。

    赵通阳神色发白的点头:

    “死了。”

    不,应该说他被吃了,被不远处那团生魂,活生生的吞噬了。

    与此同时,乔莞也留意到了已经恢复人形的傅天琅,他吃掉了赵启之后身上的阴煞似乎又大了一层,浓郁的结成一团又一团的黑雾,行过之地,花团枯萎,寸草不生。

    1

    可五雷咒刚要落下,一道锁链横空打来,抽破他手中符纸的同时,刚才还趴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女孩已经横插在两人之间。

    她眉目深敛,一脸不愉的护在黑雾面前:“你想做什么?”

    刚才只顾着赵启,赵通阳并没有多看那个女孩一眼,这会儿才认真打量起她来。

    “你!你是乔家的孩子!”

    乔莞不动声色,以保护着的姿态护着身后的生魂。

    “你……你怎么会!”赵通阳留意到她的魂体,还有那身白衣,转而又望向赵灵:“灵儿,这是怎么回事?!”

    赵灵脸色全是汗,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过:“她就是鬼差,阿爸,她哥哥刚才帮了我们,你不要伤害他!”

    赵通阳眼中流露出吃惊的神色,也就是这刹那间的犹豫,那团生魂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乔莞望着赤身躺在一个诡异阵法中的傅天琅,鼻头一酸,赶忙贴上他的胸膛,侧耳聆听他沉稳的心跳。

    原本冰冷的身躯也在渐渐回暖,可是他却迟迟不醒。

    “琅哥!琅哥!”乔莞凑到他耳畔大声的呼喊,他却连眉毛也没皱一下,仍旧睡得昏沉。

    “走吧,我们有车,我可以送他去医院。”赵灵帮忙将他扶起。

    乔莞见状,犹豫了一下便欣然同意,毕竟她如今是以灵体的形态,确实不方便将一个大活人搬回去。

    赵通阳不悦的声音在后方响起:“灵儿,谁准你这么做的?”

    赵灵咬着牙,头一次忤逆自己的父亲:“爸爸,平时你教我做人要感恩图报,如果没有他,我们父女两也许已经死了!”

    赵通阳一咬牙,没了话。

    于是在二人合力下,将牛高马大的傅天琅搬出了这个地下室,正待将他带往医院之时,乔莞发现阿琪一直没有跟上来。

    “阿琪?”她冲着黑猫叫唤,“回去了。”

    猫尸应声而落,一阵红雾过后,一名女子出现在她眼前。

    如今褪去怨气的阿琪已经不再是一身红衣,她身上换成了数百年前某所高校的制服,长发披肩,眉清目秀,对她轻轻一笑,乔莞当即愕住,心神无法克制的一荡。

    “乔莞,我要走了。”她轻声对她说。

    走?走去哪?

    可乔莞没问出口,屋外蓦然涌入一股阴风,一名头戴“天下太平”字样的阴司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正是黑无常范无救。

    伴随着熟悉的锁链拖拽声,乔莞眼睁睁的看着他用铁钩从阿琪的琵琶骨下穿过……

    阿琪不反抗,只是在离开之前回眸看了她一眼。

    四目相对,乔莞愣了神。

    恰好赵灵将车开来,她虽然没有驾照,但小车却开得顺溜,回眸看看两人,说:“要不你去送她吧,我会负责把你哥哥送到医院。”

    乔莞深吸一口气,看看傅天琅,又看了看渐行渐远的阿琪,一咬牙上了车。

    随着车子驶上公路,乔莞寸步不离的在傅天琅身畔守着,直到两人去了医院也不曾离开。

    说白了她不放心赵通阳。

    而直到乔爸乔妈问询赶来,乔莞也没走,以灵体的姿态守在他床畔,直到傍晚他睁开双眼的时候,才匆匆离去。

    “万春!阿琅醒了!”乔妈冲着外头大喊。

    乔爸一瘸一拐的进来,眼中有泪:

    “阿琅,你终于醒了!”

    傅天琅睁开眼,干枯的唇畔微微蠕动,发出的声音嘶哑而低沉:“莞莞……”

    乔爸闻言,埋怨:“这孩子,前几天见她魂不守舍,好不容易人回来,她到底上哪去了?”

    随后又见傅天琅朝着走廊的方向伸手,他安慰:“你别急,乔叔这就找她去。”

    傅天琅不语,目光沉沉的注视着某个角落,那里在刚才晃过了一道身影,白色的长袍,五黑的麻花辫子,正是乔莞离去的背影。

    傅天琅微微的眯起眼,唯一不同的是那个乔莞没有影子,而他看到了她,不仅如此,他在抬手的同时同样看到了萦绕在掌心的黑雾。

    那是什么?竟然可以随着他的意识流动……

    ——

    黄泉路上的风景依旧美丽,而在黑无常的牵引下,阿琪走过了黄泉路,上了某个高台。

    高高的一个石台,发出阵阵阴光,她微微仰起脸,发现上面书写了三个赤红的大字——望乡台。

    走到望乡台,几乎已经没有还魂的可能,而这里则承载了她对阳间的最后一缕思念。

    黑无常停下步伐,任由她踏上石阶,最后望一眼曾经的家乡。

    阿琪的家乡,也就是乔莞曾经住过的小镇,只是三百多年过去,早已物是人非,只除了心中那抹影子,她一直舍弃不去,也没想要舍弃。

    黑无常面无表情的说:“看够了就走吧。”

    她点头,脸上神情不变,只是当望乡台的画面一晃,一片金灿灿的芦苇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停下步子,耳中仿佛又回荡起少年憨厚的模样。

    “阿琪!阿琪!”

    清脆的嗓音犹如惊铃般在耳畔响起,阿琪猛然回头,迎上的便是那抹追逐而来的白影。

    她迎风一路狂喷,宽宽大大的袖子在空中翻飞,时不时还会摔伤一跤,一路脚步虚浮的冲着她的方向,就像当年在盛暑中奔跑的少年,同样红着脸叫她:阿琪!阿琪!

126 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乔莞气喘吁吁的追上前,奔跑间头发被风吹得纷乱,灰头土脸的模样映入她的眼。

    阴间风大,阿琪有片刻的怔忡,当脑海中滑过她刚才毫不犹豫的丢下自己的情景,面色顿时一僵,冷哼道:“你来干什么?”

    “送你。”乔莞睁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盯着她说。

    望乡台上有一种甜滋滋的香雾,被风吹不散,闻久了连人都开始恍惚。

    “走吧,不要误了时辰。”黑无常在一旁催促。

    清冷的声音钻入耳膜,乔莞顺势抬头,望了眼对方那身黑色的宽袍,目光禁不住又是一沉。

    地府的拘魂使者分有黑白无常,其中这两名无常负责拘捕的又是不同的人。

    比如一见发财的白无常谢必安,生前做尽好事的人死后见到的就是他,而被谢必安带回来的下一世往往能投个好胎。

    但黑无常则正好相反,带回的魂魄多是在生时罪孽深重,死后也将沦为畜生道的恶人。

    乔莞看了眼扣在她琵琶骨下的铁勾,虽然知道她不会疼,但还是伸手替她取下。

    “干什么?”黑无常冷冰冰的呵斥。

    这时乔莞已经取了下来,递给对方的同时微微弯腰,客气的向对方作揖:“范八爷,我与这只女鬼相识一场,不知能否卖小人一个面子,让我一同上路?”

    范无救目光清冷:“黄泉路并不是我一人所开,你若要陪同我自然不会反对,但你无端端取下勾魂锁作甚?她若是跑了,你愿担责?”

    乔莞客客气气的点头:“我担,我担。”

    范无救不屑:“你一个小小阴司担当得起么?快让开。”

    说罢,朝着两人挥动锁链。

    阿琪眯起眼,如果真要一拼,她也不是全无胜算,但乔莞直挺挺的挡在她面前,明明是小小的个头,瘦瘦的肩,看起来却格外的温暖与可靠。

    乔莞摇摇头,赖着不肯走,眼瞅着气氛越发紧张,她突然的一笑,一脸讪讪的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女鬼顿时僵住,额际落下几道黑线。

    乔莞献宝似的将小香火递给对方:“不知范八爷能否行个方便?”

    谈判不成,她行贿……

    范无救用眼角瞧她,而后又落于那瓶小香火,最终收回衣兜,催促着她们离开。

    “走,莫要误了时辰。”

    “是,是。”

    见这事成了,乔莞的眼睛顿时一亮,一把握住阿琪的手,慢吞吞的跟上……而后者则在被她握住的同时,神情微滞。

    约莫是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他们已经走下了望乡台,再往后就是恶狗岭、金鸡山……然后才能到酆都城,出了酆都城,才能真正抵达还魂崖。

    当年她的工作就是在还魂崖附近徘徊,带着喝过孟婆汤的魂魄投胎,枯燥的生活,每日周而复始的工作,没想到一晃眼就过去了数十年。

    乔莞走得很慢,牵着阿琪的手,故意在这里看看,那里逛逛,而刚收了她好处的黑无常也不好作声,于是两人一路欣赏着风景,跟旅游似的,直至出到鬼城。

    没了勾魂锁,阿琪的脚步变得轻松了些,她抬头望了眼没有日月的天际,似乎离奈何桥越来越近了。

    她突然叫她:“乔莞。”

    乔莞低低应声:“嗯。”

    阿琪脸色凝重:“下一世,我会是畜生对吗?”

    乔莞心头“咯噔”一声,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点头:“是……但我跟郑叔说说,也许能向判官求情,让你少受几世苦……”

    阿琪冷笑:“这样我还不如一直留在阳间。”

    乔莞死死的握住她的手,咬着牙:“瞎说,你难道不想重新做人?”

    阿琪瞥她一眼,又是冷笑:“做人有什么意思?短暂而渺小的生命过后,就是不间断的无限循环,生了死,死了生,你说这有什么意思?”

    乔莞垂着脑袋,曾经她也是这么想,但现在……

    “当然有意思,一生虽短,但总有些人,有些事,会让你有点盼头。”

    阿琪沉默的看着她,淡淡的道:“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乔莞毫不犹豫的点头:“会。”

    她咧嘴一笑,突然挣开她的手,一个人上了奈何桥。

    奈何桥边阴风阵阵,吹得她腰间的细带乱飞,乔莞见状匆匆攥入手里,正待跟上,又听那女子冷冰冰的一句。

    “呆子,别跟过来。”

    乔莞愣了下,脚步跟着一顿,手也松开了。

    “你看着我走,不许离开。”她背过身,不远处除了孟婆还站了一个老者,她猜想那也许是乔莞时常挂在嘴边的郑叔。

    已经白发苍苍的孟婆递过来一碗浓汤,她却不着急喝,反倒对一旁的老者道:“我有一事要问。”

    郑叔摸了把胡子:“你问。”

    阿琪微微抬头:“李天昭的转世在哪?”

    郑叔摇头:“我只负责引你投胎,其他的一概不知。”

    阿琪不作声,也不喝汤,只是沉默的与他对峙。

    郑叔又是一叹:“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总归躲不过一场轮回。”

    见眼前的女鬼仍旧不动,他无奈道:“也罢,我就告诉你吧。”

    话落,老者突然抬起了手,穿过她的肩膀,笔直的指向远方。

    她顺着他所指引的方向看去……

    四目相对,她突然一笑,从乔莞那角度看去,只觉得阿琪的笑容真美,少了那层怨气,她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三百年前的妙龄少女,弯弯的眉,细长的眼,她找不出形容词,只觉得真美,美得她心神又是一荡,那里似乎有些疼了。

    呆子。

    乔莞读出了她的嘴型,心中正诧异着,又见她启唇,红唇蠕动,说了三个字。

    我走了。

    她重新背对着她,不再看她那张憨憨的面容。

    她怎么没一早认出来?那明明就是她的天昭,让他站着就站着,不让他过来他就绝对不会过来,又傻,又呆,心肠也软,没她看着就会给人欺负了去……

    郑叔见她端起了碗,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告诉她?”

    阿琪停顿了一下,淡淡摇头:“为何要告诉他?我既然已死去多年,早已不是他熟悉的阿琪,他也再不是心中只有我一人的天昭,再与他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她目光有些深,脑海中又浮起了那张憨憨的笑脸。

    她曾经的心愿便是手刃仇人,然后再见他一面,如今两者都已经实现,她该满足了。

    “替我向她说声谢谢。”

    原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三百年前她错过了与他白头偕老的机会,三百年后她又以另一幅模样出现,到现在她还记得,那个白白净净,一身长袍的邻家女孩,她站在风里对她作揖,黑白分明的眸中清亮一片。

    ——我是地府鬼差。

    阿琪没有转过身,即便不转身也能感受到身后那人的视线,够了,能再与他相见,她此生无憾。

    一仰头,她毫不犹豫的喝下那碗孟婆汤,而后在乔莞的注视下,浑浑噩噩的被送走。

    一股阴风吹得水面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几只鬼鸟站在树顶,扇着翅膀,发出“嘎嘎”的凄厉叫声。

    不知过去多久,直到再也看不到阿琪的身影,乔莞也没走。

    她抹抹眼泪蹲在忘川河边发呆,一颗一颗的小石子往河里投,“噗通”一声与当初送走奶奶的时候差不多。

    这时,一旁突然递过来一张纸,乔莞原以为是要给她擦泪,接过擤了擤鼻涕才发现上面有字。

    “这是什么?”乔莞皱着眉头咕哝了句,可两眼依旧没离开上头用毛笔写下的地址和时间。

    郑叔垂下眼皮,用力揉了揉她的发,什么也没说便走了。

    乔莞自然不是笨蛋,隔天就找上了那户人家,恰好那人是她们的邻居,恰好那一户人家里有一只刚怀孕没多久的母猫……

    于是乔莞天天往那头跑,连私房钱都掏了出来,好吃好喝的给供着,而在同年的六月,母猫终于生了四只小猫……

    但是乔莞又愁了,四只小黑猫长得一模一样,她实在分不出哪只是阿琪,只能天天上人家里报道,等到小猫断奶,又打起了把四只全带走的心思。

    可惜乔妈不同意,乔莞没辙,便心生一计,冲着几只小奶猫伸出手背……另外三只像是没瞧到,只有原本正在舔舐爪子的小黑猫冲她挥了过来……

    这速度,这力度,还有那毫不犹豫的果决!

    一道浅浅的血痕出现在她手背上,而那户人家却是心头一惊,赶忙上前查看,谁知乔莞只是咧着嘴笑,笑完便把小黑猫抱回了家。

    ——

    从地府回来的时候天上下起了雨,黑沉沉的天空像裂了道口子不停的往下泼水。

    乔莞匆匆回到身体,撑着一把伞便出了门,可尽管如此,去到医院的时候,身上也湿了三分之一。

    到处都是消毒味的医院,病房的门虚掩着,透过那道缝隙她看到了躺在床上熟睡的男人。

    他看似很累,也许魂魄出窍的时间太久,需要一个缓和的时间,所以睡得格外的深沉,可即便熟睡,眉心也依旧紧皱着。

    乔莞轻手轻脚的把门带上,站在床畔观察起他的睡颜,如今的傅天琅仿佛褪去所有的伪装仅留下一个纯粹的轮廓,安静的模样几乎找不到一丝攻击性,无害得几乎与平日判若两人。

    乔莞眨也不眨的盯了他许久,忍不住伸手试图抚平他的眉心,可听着对方一声闷哼,又匆匆的收回手,而后她在他床边坐下,看着他的侧脸一时出了神。

    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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