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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洞妖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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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在外面。

    金阳顿时慌了,这一口下去,金满堂还能活?这时,金阳看到金皮铁鱼口中流出了鲜血,心说,二叔啊二叔,你想着喝鱼汤,今天却被鱼塞牙缝了,你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金阳脑袋一片空白,红了眼,就想跟它拼了。金皮铁鱼拖着金满堂就往水里钻,金阳一把抓住金满堂的双腿,金皮铁鱼的力气何其之大,把他们都拖下水里。

    情急之下,佟香玉抱住金阳的双腿,金阳以为他们三个都会被拖进水里的时候,突然感觉前面的力量顿时小了,金阳甩掉脸上的水,抬头一看,只见金皮铁鱼并没有沉到水里去,有一半身体浮在水面上。它嘴里流着血,蔓延到水里,水面也跟着泛红起来。

    金阳心下吃惊,这是怎么回事情?金皮铁鱼吃掉金满堂的脑袋,难道就已经吃饱了吗?心说,它正处在发育时期,这饭量简直不行啊。一想,又不可能是这样,只见在金皮铁鱼两眼之间的上方,伸出来一根胳膊粗的铁管,露在外面的部分有两分米长,上面沾满了血迹和一些绿色黄色的液体,是脑浆之类的东西。

    这种铁管不是圆形的,中间部分有一个豁口,那是为了在打盗洞时,给土预留出的空间。这时,刚好起到了放血的作用,血液掺和着脑浆,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在水面上。无论这金皮铁鱼的表皮是多么坚固,它口中的皮肤还是相当柔软的。

    金皮铁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没有了刚才想一口活吞他们的怒气,两个胳膊粗的鼻孔微微向外喷着水,水面上掀起了阵阵波纹。佟香玉放开金阳的双脚,金阳朝金满堂那边走过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金阳撬鱼嘴,却发现很难撬动,就把金满堂的脖子往外面拉,这个时候,鱼嘴里发出了金满堂嗡嗡的声音:“轻点,金阳的脖子快被你拉断了,快去生火,准备喝鱼汤。”

    金阳抬头看去,原来是金满堂将那洛阳铲的管子塞到了鱼嘴中,洛阳铲的铲头极其锋利,每根管子又很长,金皮铁鱼并不知道金满堂手中还有这样一根管子,这巨大的咬合力之下,四两拨千斤,直接刺穿了它的下颚。

    等它的牙齿到达金满堂的脑袋附近时,由于强烈的疼痛感和中枢神经的麻痹,咬合肌已经没有多大的力度了。主要是那根管子刚好插到了金皮铁鱼的脑子里面,要是稍微偏差一点,金满堂都要完蛋了。

    张老用绳子系在管子的中间,打了一个死结,让他们赶紧拉绳子。

    不一会儿工夫,船靠了岸,鱼的身躯很大,有他们两个人的身体这么粗,他们几个人用了吃奶的力气,才把这金皮铁鱼拉上了岸。

    金皮铁鱼浑身长满了鳞片,带着一种黑色的光泽,用手一敲,坚硬无比,好像是铁片放在上面一样,不过它再怎么厉害,这个时候只能任他们宰割了。他们把那些鳞片一片一片拨下来,放在一边,只见在鳞片下方的肉里,有着很多的子弹,那子弹并没有嵌入到肉里很深的地方。

    金满堂有点恼怒,说:“我刚才就差点命丧在这鱼身上,妈的,现在就要把它开肠剖肚,吃得它片甲不留。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底下,天天吃的都是压缩饼干,早吃腻了,现在总算有点荤,这是金皮铁鱼自找的,不吃白不吃。我吃过各种各样的鱼,武昌鱼,鲈鱼,今天我就要来尝尝金皮铁鱼的味道。”

    他们点上篝火,将金皮铁鱼剖肠刮肚,取出内脏,里面有三个足球大小的鱼鳔,这鱼跟他们平时的鱼还真不一样,它有舌头,有牙齿,还有三个鱼鳔。鱼鳔鼓鼓的,瘦高个正要踹到河里去,以解心中怨恨之气,金阳连忙止住他道:“这鱼鳔还有别的用处,让我来处理。”

    金阳将鱼鳔用短刀戳破,气体从小窟窿里冒出来后,就干瘪了下去。放到工具箱中,这东西可以在潜水的时候憋气用。

    他们把金皮铁鱼大卸八块,放在火中烧烤,不一会儿便闻到了香喷喷的味道。这几天真是饿坏了,金阳迫不及待就想下肚,瘦高个比金阳还急切,张老不动声色,佟香玉为了装淑女,没有表现出饥不择食的样子。

    瘦高个生怕别人和他抢,拨下一块来,吃了几口,大呼过瘾。金阳也跟着吃了一小块,味道确实可以,金满堂和佟香玉也各自吃了一点,就是张老没动。

    金阳对张老说:“大师,你为什么不吃?是不是又想起你那出家人的规矩了?”

    张老说:“此言差矣,我不吃这鱼,不是怕破戒,只是这鱼应该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好吃。”

    金满堂说:“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尝一块就知道了。”瘦高个吃得满嘴是油,掰出一块递到张老面前:“师父你就吃一点,这鱼味道还真不错的。”

    张老说:“你们先吃,然后我再说吧!免得破坏了你们的兴致。”

    他们又匆匆吃了一点,暗道,这张老也真是矫情,张老看他们吃的差不多了,才开口说:“你们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吧,金皮铁鱼喜欢生活在营养富足的水域。”

    金满堂边吃边点头:“说过说过,不过那又说明什么呢?”张老说:“金皮铁鱼是以水中的腐尸喂食的。”

    瘦高个刚才吃的最多,顿时哇哇地吐了出来,金阳突然想起在河底看到的那个带笑的骷髅,心里一阵反胃。金满堂说:“你这秃驴,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早说?害得我们吃了这么久。”

    张老微笑道:“吃点也无妨,我要早说出来,你们就吃不下去了。”

    他们收起绳索,跳到船上,在向前行进的过程中,始终不敢离开岸边太远,生怕又有金皮铁鱼跳出来。手电光所到之处,尽是一些漆黑的河水,这骷髅船刚才还能自己划动,这时也不识趣了,他们只好自己动手。

第62章 尸山() 
附近没有人,是谁把这个尸体拖到树上去的呢?那狐狸再厉害,也不能把尸体拖到上面去。二叔还是要上去检查一下,就算周围有什么东西,也不会藏在这颗树上。我看了一眼那具尸体,发现它在动,于是我拉住二叔,指了指那树丫上的尸体。二叔一看,还真是在动,他本来还想爬上去的,这个时候也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那尸体怎么会动?难道诈尸了不成?

    二叔觉得还是打道回府比较好,无论是什么东西,白天一看就知道了。我们刚转过身,却听到后方又传来一丝骚动。急忙回头观看,只见那尸体的上方,站着一个亮花花的东西,我对二叔说:“就是这只狐狸,它居然站在树上。”

    既然是只狐狸,那就好办了,二叔骂了一声:“格老子的,胆敢在爷爷面前动土,老子把你杀了煮肉吃。”不过,二叔也没有丧失冷静,这狐狸就在树上,总要落地,一下子难以跑掉,所以,我们采用包抄的方式。

    二叔用眼神让我到树的另一端去,我还没得及绕过去,只见那只狐狸突然从树上一跃而下,我们赶紧跑过去,生怕他逃走,谁知道那狐狸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躺在地上的就是我刚才碰到的那只狐狸。不过狐狸生性狡猾,我怀疑它在那里装死。心里还有点得意,随手从地上抄起一根枯木枝,来到狐狸身边。

    我心说,不管你装不装死,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以绝后患,对待敌人要像冬天般的严酷,我抡起枯木枝,正要一棒子打下去,二叔叫我先别慌,说狐狸好像没有了生气。

    我俯下身一看,果然,狐狸的脖子上沾满了大片的血迹,比狐狸身上之前的血迹还要多。二叔将狐狸的尾巴提起来,摇摇头道:“这狐狸死了,这脖子上的伤口怎么这么大?”

    也好,不用我们亲自动手。二叔检查了一下那尸体,确认那不是爷爷,才宽心了些。不过爷爷的坟头有个窟窿,总是不好的事情,二叔往坟头的窟窿里面照了照,见没有什么异样才说:“爷爷的棺材被埋在四米深的下面,这窟窿不过一米深,应该不会有事。”

    我知道二叔的想法,他看到这个窟窿,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表面上不愿意承认而已。我拿起手电筒,往里面一照,发现那窟隆是倾斜向下的,从我们这个角度,不容易看到窟窿的底部。二叔凑过来看了看,说道:“难道还真有猫腻?”

    我说:“要不我们还是挖开看看?”二叔说:“这样可不行,把这个窟窿刨开,等于在刨自家的祖坟啊。”

    我说:“如果不看个究竟,我们都不会安心,这里面到底有没有爷爷的棺材,他是不是被人拖出去了,一看便明了,这种事情,还是在晚上进行比较好,白天我们要是被人发现,说我们两个不肖子孙在刨自家的祖坟,谁也说不清楚。”

    二叔想了想,说:“那好。”他顿时跪倒在地,对着墓碑连磕三个响头,口中连连叫道:“爹,对不住了,恕儿孙不孝,儿子想安个心。”他起来后,郑重其事地对我说:“开干。”

    我们手上只有一个锅铲,还好,那坟头的土质非常松软,用锅铲就能解决掉。我们把土清理到旁边,往下挖了一米多深,还没有见底,那洞口依然倾斜向下。二叔看了我一眼,头上开始冒汗,这是怎么回事?谁在上面搞了一个窟窿?这窟窿怎么这么深?

    继续往下挖,一直挖到下面四米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只见那洞的底部,已经被我们挖出了一个棺材大小的方洞,可我们还没有见到棺材。二叔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口中喃喃自语道:“咋个回事?我明明记得是在这里的,墓碑还在,怎么棺材没了?”

    难道还真是那只白狐搞的鬼?一想又不对,棺材是用四颗钢钉钉进去的,白狐再厉害,也不可能把钢钉撬开。

    我和二叔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我们看到方洞的底部没有别的什么洞口,我们没有力气再去挖了,坐在里面休息了片刻,二叔抹了抹脸上的汗,和我一起将坟头填好,朝帐篷走去。二叔去看看古董还在不在,掏出土来时,顿时傻眼了,古董不见了。

    煮熟的鸭子飞了,二叔垂头丧气,不甘心,要再去找找,要是被人拿了,应该走不远。

    鬼使神差,又到了那一片天葬的树林子里,草丛中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像是有人在走动,这么晚了,哪个家伙这么无聊,来坟地里转悠?想到古董可能就是被那家伙偷走的,二叔气急败坏就朝脚步声的方向跑去。距离爷爷的墓不远的地方,是一条干枯的小河,露出了大片大片的河床,上面长满了芦苇。那脚步声在芦苇丛里,二叔想也没想就朝那里跑过去,突然一个踉跄,栽倒在地,来了个狗啃泥。

    我说:“二叔,何必为了这个尿壶搞得这么狼狈呢?”二叔说:“你懂个屁,我还不是为了我们的生活好一点。我们不可能在这里守一辈子杏子林,到时候谁去照顾你?谁让你去好的学堂学习先进的文化知识?我这么拼死拼活地干,我容易吗我?”

    我不信他说的这些鬼话,我没有见过他存过什么钱。二叔的一条腿深陷进泥潭里,一直到了大腿根部,另一条腿使不上力,我把手插入泥潭中,伸向他的膝盖,用力往上拔,二叔满头是汗,还是没有拔出来。二叔说:“我脚踝那里有个东西,像是被它卡住了,你再往里面去一点。”

    我的整条胳膊都伸进了泥潭中,碰到二叔的脚踝,他的脚踝是热乎乎的,我的手往旁边稍微一挪动,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这东西的形状,倒像是莲藕。

第63章 又一个厉鬼() 
我把那东西往旁边挪了挪,二叔的脚拔了出来。我稍微一用力,就把那东西拔了出来,一看就吓了一跳,是半截手臂。从土里长出来,灰不垃圾的,毫无半点血色,像是被风干了。二叔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安慰自己说:“这里是一片河,出现断臂合情合理,莫慌莫慌。”

    这节断手的拳头攥的很紧,临死时,应该是非常想有人把他救上来,看这个人也怪可怜的,想把他身体的其余部分挖出来重新埋葬,入土为安。

    正准备开挖,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我看见那断臂的手指动了一下,二叔见我停下来,催促道:“你是不是被吓尿了?这人都死这么久了你还怕个球?难道他还能把我们拉下去不成?你二叔我最近想当文艺青年,看了一些书,作者姓马名克思,讲什么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都是自己吓自己。你说奇怪不奇怪,我还以为只有中国人姓马,外国人也有姓马的,姓马的人可真多啊。”

    我说:“我怎么感觉这断臂是活的。”二叔说:“你要是被吓尿了就直说,跟你二叔学着点。”二叔的话刚说完,脸色顿时变了,想说什么话,却一时语塞,目光停留在这只断臂上,断臂的手指突然弯了下来,紧紧地扣住二叔的右手,把二叔往土里拉。我一看,情况不对,拽住二叔的右手往上提,那断臂的力气大得惊人,我们两个简直是鸡蛋碰石头,要是再僵持一下,二叔的手都要被拉断了。

    硬拼是拼不过的,我用铲子撬开那半截手臂的手指,二叔才挣脱出来。二叔急忙跪倒在地,连磕三个响头,对着那半截手臂说:“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让你入土为安,你倒还不乐意了,既然你不领我们的情,我们走便是了。这三个响头就当是给你赔不是了。”

    正欲离开,二叔一抬头,看到河岸边上有棵树,那不是一般的树,那是一颗槐树,槐树的槐由一个木和一个鬼组成,这种树阴气极重,哪家的坟头要是有这样的树,那就永世不得翻身了,非得要把那棵槐树拔掉,烧成灰才好。于是我和二叔花了半宿,用铲子终于把这颗槐树挖了起来,烧成一片灰烬。

    这时,我们的脚下突然一动,刚才二叔的脚深陷的地方,破开一个大洞来,有不少碎石块掉了下去。二叔往里一照,发现里面依然是黑洞洞的,莫非是一口枯井,想想又不可能,谁会把井口打到这里呢?

    手电筒的光亮照不到底,二叔拿起一块石头,扔将下去,听到一阵回响,看这洞口应该不深。二叔说:“说不定里面还有一些瓶瓶罐罐呢!”

    我说:“二叔,你别财迷心窍了,先生经常教导我们,做人不要贪小便宜,否则因小失大,终究害人害己。”二叔说:“你个瓜娃子,还懂得教育二叔了。不过,你真的不想重操旧业吗?”他这话一说出来,我浑身一阵哆嗦,这话怎么这么熟悉,二叔也感到自己说错了话,可是已经收不回去了。

    他捂住嘴,问我道:“我刚才说什么了吗?”我点点头,听他的口气,他好像以前做过这种勾当,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这些瓶瓶罐罐,我心里就直痒痒,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痒。我记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这些东西,我好像有种与生俱来的本能,这种东西越久远古老,对我就越有吸引力。我有点怀疑,我家祖上以前是不是做过这种勾当,于是我问二叔情况。二叔告诉我,爷爷没有跟他说过这些东西,他也不记得祖上是否有人做过这种勾当。

    二叔说:“你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我说:“什么和你一样?”二叔说:“其实你很想下去,是不是?”

    我不置可否,的确,二叔说的很对,地下要是有明器,那是一笔发财的机会,要是在盛世,抓住了一定是掉脑袋的事情。现在生逢乱世,各地军阀混战,人心涣散,根本无暇顾忌盗墓贼。说不定哪天,RB人又过来了,将这片杏子林据为己有,那明器就被他们抢去了,那我们就真的没有活路了,这些明器老值钱了,随便搞上几件,都能够我们吃喝几年,当即决定,干!

    二叔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就对那洞口说:“各位爷,陪葬品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毕竟这东西不能当饭吃。我改天还是给你们捎一些实用的东西,比如小花姑娘纸人啊,木质鸡腿啊。如果里面有明器,我随便拿一点就收手,如果没有,我们原路返回,绝不打搅各位。你们要是不同意我们下去,就跟我们说一声。”

    等了片刻,见没有什么回应,二叔说:“哪,你们不说话,就表示你们同意了啊,这可怪不得我啊!”二叔让我回帐篷去拿一支长绳过来,我顺便把蜡烛和铁笼子也拿了过来。这里是片沼泽地,里面肯定有很多沼气,氧气缺乏,贸贸然下去,很容易缺氧。

    二叔点燃蜡烛,放在一个铁笼子里面,铁笼子系在绳子的一端,放将下去。刚放到洞口的时候,有轻微的火苗冒了出来,那是植物腐烂产生的沼气,遇到空气后开始燃烧。我们等了几分钟,轻微的火苗不见了,二叔把那铁笼子往下放,放到七八米深的地方,蜡烛仍然没有熄灭,二叔说:“沼气消散了,地下空气质量还可以。”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干什么,这一切好像完全是凭我们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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