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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这难道就叫做冤家路窄吗?看来,人在世上,真的是半点亏心事都做不得的啊。
“你好,夏小姐。”
安宏看着夏蝉舞,又转过身子望着身后几人,笑着说道:“夏董事长可真是有福气,她的千金生的可真是貌美如花啊,你们说是不是?”
“是啊是啊,夏董事长真是好福气呢。”闻言,兰颂的父母皆点头以示赞同,但脸上的表情都极其的不自然。
显然,眼前貌美如花的夏家千金,让他们想起了自家仪表堂堂的儿子,将来要娶的那个被破了相的安家女儿,在他们的脑子里,已经不自觉的,将两人做了鲜明的对比。
此时,安宏的妻子却一脸的忧伤,甚至似有泪水夺眶而出之势:“唉,可怜了我那苦命的女儿呐,要是还好好着的话,也该是个美人胚子”
“你给我住口!”
第一百零八章 夏家千金的未婚夫()
安宏一脸不悦的,厉声打断身后女人的话头:“大喜的日子里,不许提这样晦气的事。”
听着大家对夏蝉舞极具赞美的话,安宏擒深了眼中的恨意,但他还是保持着皮笑肉不笑的姿态,到了温雪面前:“听闻夏董事长今夜,将宣布认养一个女孩子做干女儿,想必就是这位小姐吧?”
“是的,安叔叔。”夏蝉舞走到温雪身边说道:“我爸妈见阿雪孤苦无依,又和我十分投缘,所以就认了她做干女儿,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妹妹了。”
此时大家都看得出来,夏蝉舞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挂着的,全都是满满的幸福。
“安董事长,您好。”出于礼貌,温雪向前一步,朝着眼前人问好。
“嗯,的确是个玉秀灵清,知书达礼的好姑娘。”话音落,安宏朝身后的女人使了一个眼色。
得到授意,安宏的妻子近前,从手包里取出了一对做工精美的嫩粉色水晶手链,交给了他。
安宏拿着其中一串,戴在了温雪手上:“今天是夏小姐的生日,又恰逢夏董事长认养干女儿的好日子,这两个小玩意儿送给你们姐妹,就权当是安叔叔的一点心意吧。”
说完又朝着夏蝉舞走来,欲将另一串手链戴到她的手上。
却被婉言拒绝了:“安叔叔,您能来参加这个聚会,已经让我们倍感荣幸了,我们怎么可以,再接受您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事实上是,只是面对着受害人的父亲,她就够无地自容的了,如果再如果再接受人家的馈赠,那她夏蝉舞,岂不是更加没脸活了吗?
还是一旁的西弗儿眼尖,一眼就认出了这条手链的价值:“我记得,这一对水晶手链,曾经在伦敦拍卖展上出现过呢,是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女士,所拥有的珍藏品。
据说,还是还是法国皇家的某位王妃的心爱之物,相传,后来是被一位中国人士以天价竞拍去了,没想到此人竟是安董事长,还真是不可思议啊。”
“哦?年轻人认得这串手链?”安宏微笑着,将目光从西弗儿的身上收回,又回到了夏蝉舞身上。
突然,话锋一个急转:“我那个女儿安雅,从小就被我给惯坏了,有时我也拿她没办法,上次她带人到你的店里胡闹,还伤了你,安叔叔真是觉得万分的抱歉呐。”
说这番话的空隙,安宏已经将手链戴在了夏蝉舞的手腕上。
“安叔叔我”我才是那个应该说抱歉的人啊。可这话又要她怎么说出来?所以也只能
“那我们姐妹,就谢谢安叔叔了。”
“哈哈哈,这样子才对嘛”
见状,安宏是满脸的笑意。可一旁的兰颂却是眉头深皱,因为他在那张堆满笑容的脸上,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一念至此,他不禁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这个令人为之惊艳的女人。
突然间,典雅庄重的舞会竟变得嘈杂起来,打断了这边一群人各自的思绪。
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在一群女孩子的围观和尖叫声中,夏博源和文淑带着依旧面无表情,却依旧高贵如王子的井戈,几人并肩从公馆里走了出来。
几分钟后,夏蝉舞和温雪被双双叫离,与夏博源几人汇合,出现在了舞会中央。
瞬间,音乐停止,灯光暂灭,一切活动终止,舞会逐渐安静了下来。
拿过无线话筒,夏博源作为夏家的大家长,首先对在场的所有人,做了一番简短而精髓的问候与致辞。
“各位。”接下来,他指向身边的温雪道:“这个女孩子叫做温雪,是个非常优秀,而且心地非常善良的姑娘,同时呢,也是个身世飘零的苦命姑娘。
今天,我们夏家有幸能认养她作为干女儿,成为家里的一份子,可以说是缘分,也是我们夫妻二人的福分。
在此,夏某恳请各位一起来做个见证,从现在起,温雪,就是我们夏博源的第四个孩子了。”
话音落,现场立刻引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叫好与祝福声。在这些声音里,温雪耳畔飘来了文淑极其温柔的声音:“孩子,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家人,你不再是孤单一个人了,和我们在一起好好生活吧,你会喜欢这个大家庭的。”
“谢谢伯母,你们都对我太好了”话到此处时,温雪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傻孩子,没听见你干爸的话么,怎么还叫伯母?”
“我干,干妈”
“哎,哎”闻言,文淑激动地拉着她的双手拍道:“乖,真是个好孩子。”
看着温雪的人生终于迎来了光明,一旁的夏蝉舞也不禁为之高兴,不过接下来,在她疑惑不解的神情中,就看到自己和井戈被领到了最前面。
然后,夏博源的声音再度响起:“各位,今天夏某在此,还要宣布一件事,那就是我女儿夏蝉舞的婚事。”
“婚事?难道夏家千金有未婚夫了吗,怎么没听见半点风声呢?”
“怎么回事儿?难道夏董事长身边的,就是他的乘龙快婿吗?”
“我看差不了。那个小伙子果真是一表人才,可谓是人中之龙啊。”
“你们看,夏董事长的乘龙快婿怕是哪个明星吧,长得那么好看,就连穿着打扮,都是那么的别致。”
“今天不是夏家千金的生日聚会吗,怎么宣布婚事了呢?还真是喜上加喜啊。”
“云云云,云云云”闻言,周围又是一阵嘈杂的议论声。
“爸爸?!”
夏蝉舞转身,万分震惊的看着夏博源:“您这是在干什么呀,为什么都不和我商量,就要在大家面前挑明我们的关系呢?”
嫁给井戈,她从来就没有充足的思想准备,虽然清楚两人的关系,但她却打心眼儿里,就不愿意承认这个所谓的未婚夫。
她夏蝉舞爱的,始终都是那个霸道又温柔,被她称之为冷疯子的男人,而且她知道,他此时一定就在人群中看着她,她甚至都可以想象的到,他的脸上,是怎样一副阴冷的表情。
一念至此,夏蝉舞挪动脚步就要转身离去,却被夏博源不动声色的拦了下来。
第一百零九章 我们走,离开这儿()
“站住,蝉儿!”夏博源抢先一步挡在她身前:“不准你离开。”
“您怎么可以这样?”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转,夏蝉舞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失望。
“爸爸这都是为了你好。”虽然心疼女儿的眼泪,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夏博源还是决定不改初衷:“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情拖的越久,对大家就越不利,所以今天,一切必须有个了断。”
“您这是在逼我,您明明知道我爱的人是谁,却还要逼着我去嫁给别人,爸爸,您好残忍啊。”
夏博源的语气强硬不容反驳,这让夏蝉舞无助极了,倘若井戈的身份真的曝光,那么一切的一切,就将成为定局,再也没有转还的余地了。
她和他,就再也不可能有未来了。
残忍?没想到在女儿的嘴里,竟然说出了这两个扎人的字眼儿。
至此,夏博源终是软下了口气:“孩子啊,你知道吗,这就是为什么,爸爸这些年来一直在告诫你,千万不要陷入感情里,我就是怕你陷得越深,走出来的时候就越痛。
再者,你应该知道,我们家族存在的真义,也该知道,自己并非普通的女孩子,在你的身上,肩负着足以造福亿亿万万之人的重则大任,你又怎么可以只顾儿女情长,而去选择逃避呢?
还有你身后的井戈,爸爸看得出来,这孩子从小就缺乏亲情,性格比较内向,对人呢,可能也不太热情,给不了你轰轰烈烈的人生,可爸爸知道,他是爱你的,否则他也不会对你了解的那么透彻,甚至为了你屈尊来我们家。
孩子,醒醒吧,你爱的那个小伙子,爸爸知道硬是拆散你们,的确很残忍,可你们终究是无法在一起的,又何必苦苦纠缠呢,不如就趁着今天就此斩断吧,啊?”
“爸爸我做不到”夏蝉舞哽咽着,把目光转投向了一旁的文淑:“妈妈”
谁来救救我,心好痛啊。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自己还是夏家女儿的这个身份呢,居然还傻傻的盼着,能和自己心爱的人有个美好的未来。
可到头来才发现,这个愿望从一开始就是愚蠢的,遥不可及的。
“蝉儿。”
丢下一脸疑惑的温雪,文淑快步走到她身边,忍着异样的情绪低声道:“好孩子,你的这份感情,是真的到了该断的时候了,你知道吗,我和你爸爸,已经见过那个申判官了。”
虽然文淑的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情绪,可就在几天前的晚上发生的事情,却是让她至今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还记得那晚,他们夫妻见那个判官的情景,当他们站在那个,只是看一眼就让人害怕的判官面前时,他们的肉身,就静静地躺在身后的床上。
那种感觉,文淑醒来之后就不停的告诉自己,这辈子,真的不要再经历第二次了。
“什么”闻言,夏蝉舞的大脑中一片空白。
申判官也来过了,这代表什么?这场婚约,不仅是自己家族一方面的决定,就连阴间那边也插手了吗?
老天,不要这么残忍好吗,再多给一点点时间吧,哪怕是给她向自己的爱人一个解释的机会也好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裸的就挑明了所有的事。
果然,下一秒夏蝉舞的耳中,就灌进了她最不愿意听到的话:“蝉儿,审判官说,我们阴阳两家的联姻,已经是刻不容缓的了。他的意思是,由我们家出面,在阳世先确定了你们的关系,然后他会指示你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文淑的心在滴血。
作为一个母亲,她深深地明白,女儿对于那段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几乎是付出了她生命的全部,如今,却要她硬生生的割舍掉那段感情,无疑是在她的心口上狠狠地扎了一刀,还要再无情的撒上一把盐,当中的滋味,不言而喻。
“够了!”
突然,一声冷咧的声音从夏蝉舞身后传来,待她转身时,人已经落入了一个宽大的胸膛:“别怕,有我在,会没事的。”
搂着女人颤抖的肩膀,井戈脸上的温度一再下降。
那日与夏博源的谈话,他们确实是达成了一种协议,但谈话内容也只是让他今日来参加聚会,并由夏博源安排,借机来增进她和夏蝉舞之间的感情而已。
谁知在此之前,阳世因为一股强大的非人类气息的入侵,而使得今日的增进感情直接变成了宣布婚事。
是,他是想拥有这个女人,永远的和她在一起,可就在刚才,他却是真切的感受到了她心里的痛和无助。
所以,他退却了。
他想要看到的,是她那张最最灿烂的笑容,而不是她浮在脸上的痛不欲生的表情,至于什么重启命运之轮,什么造福阴阳两界,那些事情,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们走,离开这儿。”
抓着夏蝉舞的手,井戈转身就要带她离开纷扰的人群,却感到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一分。
井戈回头,就看到了女人呆滞的目光:“不用了一切以大局为重”
“蝉舞,你”井戈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女人覆上来的两片湿热的柔软,封住了他接下来的所有语言。
第一百一十章 若鱼,等着我()
好吧,既然今生已是无缘,那又何必再纠缠下去,给对方留有幻想的余地?要断,此刻便是最好的时机。
就这么想着,夏蝉舞出手环上了井戈的脖颈,在一片欢呼声中,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何苦为难自己?我感觉得到,你现在很痛苦。”井戈以意念思维传递对话夏蝉舞。
女人的心在痛,痛到几乎快要滴血,就连双唇也不似从前那般的香甜,反之还带着些许苦涩的味道。
井戈微微皱眉,轻启自己的两片柔软,温柔的舔舐她落在唇边的泪,同时大手扶上她的双肩,调动自身气息,试图抚平她体内狂窜的气流。
“那又怎样,这就是我的宿命。难道,我可以去和它相抗吗?”话出口,平稳有条理,这说明它的主人正在恢复理智当中。
“你说宿命?呵,真是可笑。”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在我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宿命可言。我是帝阴子,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无权干涉我。同样的,我不想去做的,谁也别想强加给我。”
“是吗?可你和我,却是可以重启命运之轮的两大重要关键所在,这难道不是宿命么?”
“这和我无关。”
“难道,你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世界上的人心,因为失去了命运之轮束缚,而变得越来越污浊不堪吗?还有地狱里受苦的那些罪灵,你明明有能力助他们脱离苦海,却也不愿意相救吗?”
“那你呢,为了那些庸俗的人类和那些低等的灵,就让他和你一样陷入无尽的痛苦里,你又觉得值得吗?”
“如果我们两个人的痛,可以换来阴阳两界永久的安定与和平,也算值了。”
“好,这如果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的话,那我愿意陪着你去完成它。可是你知道吗,对我来说,你的开心和快乐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
“对不起,井戈”
周围的欢呼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可谁也不知道,在这些欢呼声里,不仅夹杂着少数人的疑惑,同时也夹杂着一个人的吃惊和愤怒。
没错,这个人正是冷锋。要不是他的身体一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压制,令他无法动弹半分,以他的性格,早在十多分钟前就已经冲上去抢人了,哪儿还会有接下来的这一出呢?
原来,这就是夏博源给的交代。
呵
接下来,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世界里,人群中拥吻的两个人,他们胸口处的心光,像是受到了某种感应,竟不约而同的亮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独立在博源公馆顶层的冷裄,终于撤走了手中的法力,继而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旳翱,我的师兄,你没想到吧,你的师弟我又回来了。哈哈哈”
“若鱼,等着我,我们一家三口很快就会重聚的。”
几分钟后,冷锋一脚踹开了四楼夏蝉舞卧室的房门,他大步走向梳妆台边的女人,不带一秒钟的犹豫,抓着她的双肩就将她提了起来。
“夏蝉舞,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要那么做?!”
天知道当他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吻上别的男人的时候,他是有多么迫切的,想要冲上去立马杀了那个人。
至于刚才发生在舞会上的怪异现象,他却是已无心再去关注它的根源了。
“事实就摆在那儿,你都看到了,不是吗?”强压下心底的痛,夏蝉舞冷冷出言。
“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冷锋的怒气未减反增,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进入到她的心里去,看看里面都写了些什么。
亲口说出来?那无疑是在他的心口上扎了一刀的同时,也狠狠地刺了自己一下,这根本就是种残忍和自虐的模式嘛。
可事到如今,她夏蝉舞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井戈,他就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两家的婚约,在很早以前就定下了,他今天来,就是得到了我全家的邀请,来公开我们的关系的。”话间,夏蝉舞下意识的躲过了眼前那双,愤怒中带着忧伤的眼神,看着它,她知道自己就一定会投降的。
可冷锋却毫不留情的将她掰正,直视着自己:“你说他是你的未婚夫?那好,你告诉我,他是做什么的,他家里又是做什么的,既然这么重要的场合,他的家人又为什么一个都没来?”
娃娃亲吗?哼,打死他都不信这个女人会心甘情愿的接受。
“他的家人来不来,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