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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源公馆外,冷锋坐在车里拼命的抽着雪茄,不一会儿,小小的车子里就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烟味儿。
隐约中,似乎那忽明忽暗的雪茄烟头,成了车内唯一的标识。
“咳咳”
终于,某爷也被呛的不行了,他低骂了句“该死的”,便伸手打开了车顶,让烟散了出去。
拿过手机,(这已经是他不知第几次看手机了),上面还是什么都没有,短信没有,qq,微信什么的也没有。
至此,冷锋一把把它扔回了原来的地方,胸口处的那团怒火,却怎么也消不下去,好似在那里,还夹杂着不少的失落。
“夏蝉舞!你这个女人,当真就这么冷酷无情吗!!”
之所以会故意发那些图片,除了是为了报复之外,冷锋的举动,更多的是想以此来刺激夏蝉舞,试探出她最真实的心意。
可终究,他还是收获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他多么希望女人能打电话来,跟他发脾气,质问他,这样至少证明,她的心还没有死。
可现实却是残酷的:那个女人,她连看了那样的图片都可以无动于衷,难道这不就是最好的说明方式吗?
但他冷锋,又岂会任由别人,如此随便的就把他踢出了局?
挪动身子,某爷抓着车门上的开关就要打开下车。
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是夏季孺打来的。
至此,他又坐回了座位,接起电话:“有事吗?”
“你在哪儿?”
冷锋听着电话,又点燃了一根雪茄,电话里夏季孺的声音虽然干脆利落,却隐隐带着一丝疲惫。
他一定是日夜陪伴着欧阳菲菲戒毒,被折腾的心力交瘁了吧。
“乘风市。”冷锋淡淡答道。
“那好,你现在就到xx会所来,我在那里等着你。”
“你回国了?”冷锋微微挑眉道。
多余的废话已不用多说,行动的前一夜相邀,必定是为了此次的抓捕行动,此时,他却不可以任性。
“是的。”
“好,等着,我就来。”
带着复杂的眼神回看了一眼博源公馆,冷锋迅速发动引擎,转身离去。
他是满心的不痛快,可此时在他身后的整个夏家,却是为了夏蝉舞的失踪,急得炸开了锅。
“老王,怎么样,小姐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吗?”
客厅里,王健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老式座机电话,身后就传来了夏博源焦急的声音。
闻言,王健转身:“是啊,院长,小姐的电话还是关机啊。”
“怎么会这样呢?”
一旁的温雪看向西弗儿,显得有些焦躁:“西西,你说都这么晚了,三姐怎么还不回来啊,她不会”
“怎么会呢,别多想了。”
西弗儿拍着她,柔声安慰道:“三姐都那么大的人了,不会有事的。”
别看他嘴上这么说,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一阵阵咯噔。
“嗯,我相信你,也相信好人自有好报。”
西弗儿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这让温雪狂乱不安的心平静了不少,她将眼睛转向了沙发上,早已面色惨白的文淑身上。
“干妈”
“小雪”
文淑抬起头低声抽泣着,温雪手心里的温度,并没有让她得到全部的安慰。
突然,她“噌”的直起身子,将目光投向夏博源:“再这样盲目的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博源,我们报警吧?”
文淑的话出口,在场的人都觉得,好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
对于失踪的人,报警,或许就是最行之有效的办法。
但夏博源却似乎并不同意:“文淑,先不要这么做,我们再等等吧,也许明天早上,蝉儿自己就回来了”
“不行,不能再等了!”
夏博源话音未落,便被文淑强行打断,就连温雪等人也是一脸的疑惑,女儿失踪了,作为父亲,他竟然不赞成报警,还能如此淡定,真是令人不解。
“博源,你是怎么回事?蝉儿这么晚了还没回来,手机又打不通,你都不着急的吗?”
文淑带着满心的焦躁不安,又无力的坐回了沙发。
见状,夏博源也挤到了那里。
“好了,文淑,你先不要胡思乱想。蝉儿是不见了,可你没发现,井戈也不在吗?”
闻言,文淑的眸中闪过一丝光芒:“你是说”
“嗯。”夏博源认真的点了点头。
关心则乱,他也是在脑袋冷静了以后,才想到了这一层的。
女儿昏睡期间,是井戈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有他在她身边,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的。
“你醒了,夏小姐?”
郊外的一个大型仓库里,安宏懒懒的靠在一张软椅上,望着地上渐渐恢复了意识的人儿,他的一双细长的眸子里,不时有寒光闪过。(。)
第一百三十二章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安叔叔?”
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夏蝉舞使劲儿揉了揉,这才看清了面前高高在上的人,竟是和她有过一面之缘,还慷慨相赠的安雅的爸爸。
眼睛进行了一百八十度的扫描,她发现,刚刚围堵她的几个墨镜男,此时就笔直的站在安宏的身体两侧,一动也不动。
事情到了这一步,就算是再傻再笨的人,也该看清楚状况了吧?
那么,天底下又有谁,可以对绑架自己的人,有好脸色看呢?
“你是找人用假消息骗我的?也是你找人绑架我的对不对?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好晕!
说完了这些话,夏蝉舞好不容易才拾起的身子,却因体力的限制,而软软的瘫在了地上。
安宏扯了扯嘴角,看来夏氏医院董事长的千金,也是个灵心剔透的女子。
也好,与聪明人谈话,总是要轻松的多。
“夏小姐果真是个聪明人,不错,是我找人绑架你的,消息也是我按我的意思发给你的。”
“不过,却不是假消息。”
话间,安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冲着夏蝉舞露出未明的笑意,让她不禁觉得发寒。
他招了招手,便立刻有人为他拿来了雪茄,不一会儿功夫,他的周身已是烟雾缭绕。
“孤狼哦不,应该称呼他为冷,锋夏小姐你说我说的对吗,嗯?”
“”夏蝉舞沉默不语,静待他的下文。
安宏毫不在乎,扬了扬手中的雪茄,继续道:“明天,在太平洋海域的一座孤岛上,我和他,将会有一场价值过亿的交易,但是我这个人嘛,有一个坏毛病,就是有点儿贪心。
我呢,这一次是钱也想要,货也不想付,可是以孤狼在道上,令人人闻风丧胆的狠辣的处事手段,我又怎么敢贸然去碰他的死穴?
不过现在就不一样了,既然夏小姐在此做客,有了你的面子在其中,我想,孤狼他是一定会答应的。”
说这番话时,安宏绝对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可夏蝉舞却气的牙根儿直痒痒。
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敲诈嘛。
“卑鄙!”
某妞儿直言不讳的谩骂出口,可对方却当此话为赞赏一样的享受。
“卑鄙?哼哼,骂的好。”
安宏抬头望着仓库顶端,又看了看夏蝉舞,开始了一本正经的说教行动:“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夏小姐以为,你的那位冷锋,又能好到哪里去?
这些年,他为了自己的利益,经常干着以黑吃黑的勾当,而且做事决绝从不留余地。为此,不知多少的****势力,都极其残忍的灭绝在他的手上?
夏小姐说卑鄙,难道说,他不是更卑鄙的那个人吗?”
“你住口!他没有!他才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
他是狠辣,但绝不是卑鄙,他的一切的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能更有力的打击那些犯罪份子而已,因为对于无恶不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更妄图破坏国家安定的犯罪分子,根本就不可以手软。
但这些话,她却只能说给自己听,既然安宏不知道冷锋的真实身份,对此也并未产生怀疑,那么她就是打死也不能说出来。
夏蝉舞狠狠的瞪着安宏,再细琢磨他的话,难道,他也要如法炮制,对冷锋来个黑吃黑,然后也灭了他吗?
如此,所有的事就都顺理成章了,他是怕到时拿不住冷锋,所以就要用自己来作为他的软肋,来逼他就范吗?
不可以!她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至少,她不可以让自己成为要了冷锋命的那把刀。
夏蝉舞是急得头顶冒烟,可某人却淡定的和只睡猫无异。
“又何必心急呢,夏小姐,明天的交易我会带上你同行,至于他是个怎样的人,到时你不就知道了吗?”
“姓安的,你做梦!你别痴心妄想的利用我来威胁冷锋,他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怒火上头,夏蝉舞情难自抑,冲动之下就要扑上前去和安宏理论,奈何,未走出两步,脚下就没力了,所以就又摔回了地上。
而这时,一旁昏睡着的兰颂也醒了,他睁眼看见的第一眼,就是夏蝉舞无力摔落的一幕。
心下不由得一阵紧张。
“蝉舞,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兰颂挣扎着过去扶起女人,上下打量着她,以确认她的安全。
后颈被重击,直到现在还是很痛,但他顾不上这些,他现在只想确定这个女人有没有受伤。
最终,他放心的暗舒了口气,还好,直至目前为止,她还是毫发无伤的。
“兰颂,你怎么”
夏蝉舞觉得很是奇怪,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可转念一想,当时他很有可能是因为放心不下,一路跟着自己到了那个荒凉的公园,所以就被无辜牵连进来了。
“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你了”
女人把头埋的很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看的兰颂满心的不忍。
“别这么说,要不是我约你出来,你也不会”遭遇绑架的事件。
可是,未等他说完这几个字,就被安宏冷冷的打断了:“哼!好一个英雄救美的安家女婿,兰颂,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闻声,兰颂转过身子,这才看清了自己当下所处的环境,和上方的幕后主使。
“果真是你。”
不理会安宏写在脸上的不满,兰颂站起身子,直视着他,不卑不亢:“真是想不到,堂堂安氏集团的安董事长,竟然在背地里养着这么多,携带武器的私人保镖,而且还干这种绑架勒索的勾当,看来,我父母还真是遇人不淑啊。”
“所以呢?!”
安宏也站了起来,面对兰颂一脸嫌弃的表情,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所以,我们兰家坚决不和为非作歹的家族缔结婚约,我也绝对不会娶这样家族的女儿为妻。”
“你!?”
早就料到兰颂会有这样的心思,可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这让安宏的一张老脸顿时无处可挂。
提气就要发作,门口处却传来了安雅气急败坏的嗓音。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兰颂,今天,在我们家的地盘上,你休想退了这门婚事!”(。)
第一百三十三章 噩梦的开始()
安雅携带着熊熊的怒火而来,随着她的到来,诺大的仓库里,竟到处都充满着,让人透不过气来的火药味儿。
被毁容,被退亲,这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
自然,任性高傲的安家大小姐也不会成为例外,她步步逼近兰颂,欲要对他进行一番质问。
余光,却瞄到了他身后地上的女人。
仅仅就这一眼,让安雅所受的所有的痛苦,羞辱都瞬间涌上了心头,怒火,也转变成了无尽的恨意。
“是你?你这个贱女人,你还我的脸!你还我的脸来!”
绕过兰颂,安雅快步奔至夏蝉舞的身前,二话不说,对准她的脸颊就是好一顿巴掌,直到被兰颂强行拉开,她的嘴里还一个劲的叫嚣着,谩骂着,像极了一个市井泼妇。
“安雅,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动手打人呢!”
兰颂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蛮横不讲理的女人,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回头看着夏蝉舞,她的一副精致白皙的面孔上,此时已经全都是清晰的红掌印,看着让人不由得触目惊心。
“兰颂,你说谁过分呢,啊?!”
甩开被兰颂抓痛的手,安雅的脸色铁青的难看:“别忘了,我们两家可是定过了亲的,在我心里,早已经把你看作是我的丈夫了。
可你呢,总是对我爱答不理的就算了,现在还整天的,和这个贱女人勾勾搭搭,纠缠不清,我问你,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未婚妻的存在吗?!”
什么,还未婚妻呢,真是不知所谓。
兰颂看着眼前这个自以为是,又没有教养的安家大小姐,尤其听到她那么称呼夏蝉舞,他的那张绝品的容颜上,到处都写满了嫌弃。
“安大小姐,如果你没听清我刚才的话,那么我再说一遍:我不爱你,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所以,我是不会和一个,我不爱的人生活一辈子的。”
说完他正眼都不看安雅一下,也不理会她那副无比委屈的脸,转身就要去查看夏蝉舞的伤势。
身后却传来了安雅更加失控的尖叫声:“兰颂!你这么讨厌我,不肯接受我,不就是因为我脸上的疤吗?但是你知道,我这个疤是怎么来的吗!”
安雅直指着夏蝉舞,因怒火的肆意蔓延,而气的手指发抖:“是她!是这个女人!都是她把我害成了这个样子!我告诉你,你喜欢的,无非是她的美貌罢了,可她的心,却比毒蛇还要毒!”
“够了!”
话听到此处时,兰颂是真的忍无可忍了,他停下向着夏蝉舞靠近的脚步,转身怒视着安雅:“一个人的美丑,并不在于她的外表,而在于内心。
你口口声声说,是她把你害成了这样子,可是你有证据吗?要是没有的话,就请不要把这么重的罪名,随便安插到别人的头上!
别忘了,你可是安氏集团堂堂的千金大小姐,身份何其的尊贵啊,竟然张口就是脏话,你都不怕别人会嘲笑你们安家,没有家教的吗?”
说完兰颂便将夏蝉舞从地上扶了起来,看着她伤痕累累的脸颊,他突然有种肠子悔青了的感觉。
要是下午在咖啡厅时,他能出手拦下她的话,或许她就不会受骗,不会独自去赴约,不会被绑架,更不会经受现在的苦痛了。
“兰颂,你?!”
安雅气急败坏的上前,想要找兰颂理论,却被一股力道钳制住了前行的路。
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安宏并没有像安雅那样沉不住气,而是淡定的极度诡异。
“想要证据,是吗?怎么不问问,你身边的这个女人呢?”
安宏上前一步,来到两人跟前停下,将目光定在了夏蝉舞身上:“夏小姐,不如你来告诉大家,我女儿安雅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吧?”
“蝉舞,告诉他们,不是你做的,你放心,今天无论如何,我也会带着你闯出去。”兰颂附在女人耳畔轻声道。
“对不起”
转身对上了兰颂,极度信任与期待的眼神,夏蝉舞弱弱的说道,声音小的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
可对面的男人,却通过她的嘴型读出了意思。
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这个女人,他怎么也不相信,这么个柔弱无力,单纯天真的女孩子,会做出这样伤害别人的事。
“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
夏蝉舞的这句话很大声,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自己,把冷锋撇的干干净净。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说出来,一直压在心里的罪恶感反到减轻了不少,就算是今天要为了这场坦白付出再大的代价,那也是她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蝉舞,你”
兰颂就这么看着夏蝉舞,对于她刚才的话,他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过滤着,试图找出什么破绽。
但最终无果。
一个恍神,他手中的力度有所减轻,药劲尚未退去的夏蝉舞,便因为失去了力量的支撑,而导致身体向下滑去。
兰颂见状,赶紧一把拉住她,以免她摔落。
这时,他就看到安宏身后的安雅,急冲冲的跑到了他们的面前,直指着夏蝉舞道:“你这个贱女人,好狠的心肠啊!是你毁了我的一生,我要你今天通通都还给我!”
“来人啊,把这个女人给我拉到那边去吊起来!”
亲耳听到了真相,这让原本只是持怀疑态度的安雅,彻底情绪大失控。
和这个女人的第一次相遇,仿佛就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