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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倒好,气冲冲的找上门了,砸了店不说,还伤了人,这下更是丢死人了。
“那么……”夏蝉舞忍着疼痛逼近女人,质问她:“砸了我的店,吓坏了我的店员,诋毁我服装店的名誉,又破了我的相。现在,你打算怎么给我个交代啊?”
漂亮的一双大眼睛里没了往日的水灵,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接过一阵的冷光。
事情弄清楚了,她和她的店也算是沉冤得雪了,可她夏蝉舞那是个肯吃亏的人么?
若非如此,她和冷锋也不会变成两只刺猬了不是吗?
第二十一章 她回博源公馆了?()
交代?女人脸上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还以为她想怎样呢,原来是怀的这个心思呀,那就好办多了。
女人朝身后瞟了一眼:“去,把我的手包捡过来!”
一声令下,立刻就有一个保镖去沙发处为她捡手包了。
拿过手包,女人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张某某集团的空白支票递给夏蝉舞,高傲的抬起下巴:“想要多少,自己填吧。”
“好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夏蝉舞示意西弗儿拿过支票,并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待女人拿过填好的支票一看,眼睛都瞪大了——上面仅仅填了三万。
她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夏蝉舞,“你真的就只要这么多?”
作为一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千金大小姐,自小就受着‘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教育。
此番她可是砸了店又伤了人的,以她的认知来看,她应该会填个几十万来趁机讹一笔的,却不想她只填了区区三万。
女人满脸不解地打量着夏蝉舞,那表情像是盯着外星生物似的。
“是啊!”夏蝉舞平静的回应道:“三万块钱,用来赔偿你们造成的损失,足够了。”哼,脑子不够用的女人,感情是把她当作趁火打劫的人了?
得到了肯定答案,女人这才在落款处签上名并且盖了章,然后递给夏蝉舞:“拿着它去我们家的集团,你们就能得到上面的钱。”
一旁的警察甲和警察乙看到了,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像这样报了警又决定私了的情况,他们也是司空见惯的。
只是每人心里都在诽腹,这个店主的肚量还挺大的。
“我们走!”女人手一挥就向着店外走去,保镖们识趣的跟了上去。
“等一下!”夏蝉舞出声喝到。
女人转过身来,满脸的不耐烦:“还有什么事吗?”
“你不觉得你还欠我一个道歉吗!”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你说什么?”女人是越来越不明白这个店主了,要不是碍于警察在场,她恨不得再在她的头上扔一个大包。
她可是堂堂的某某集团千金,支票都给她签了,她竟然还得寸进尺的想要自己道歉?还真是会想象啊!
女人开始往回走,在夏蝉舞身前停下:“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某某集团在乘风市的地位,本小姐肯给你签支票那是瞧得起你,你竟然还想要本小姐给你道歉?”
“你就算是天王老子那又怎么样!”不顾额头上的伤痛,夏蝉舞的嗓音明显提高了N个分贝:
“你签支票给我,那是因为你毁坏了我店里的东西并且打伤了我,理应赔偿。但是因为你的无理取闹,我店里的名誉受到了损害,难道你不该为此向我道歉么?”
女人柳叶眉一挑:“我可以再让你签一张支票,并且数目由你填,但是想让我道歉,哼,痴心妄想!”
“那我也不接受你的赔偿,我们就去派出所公事公办吧。”西弗儿得到授意,将手里的支票还给女人。
“你!?”女人气的估计体内已经砰砰爆炸了吧。可面儿上还是显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毕竟她已经是订婚的人了,要是被婆家知道她进过派出所,那岂不是更丢人了?“那个,我…我错了…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来你店里,嗯…毁坏你的东西,还…伤你。”
虽然一句话被她说的断断续续的,而且声音也小的可怜,却足以让周围所有人听到。
某妞儿额头上还痛着,心里却喜滋滋的。
其实就这点毁坏,她本人也是掏得起的,可那个女人太猖狂了。毁了东西不说,还吓到了她的店员,那她就不能轻易放过。
这就是她夏蝉舞的性格,有恩必报,有仇就更要报,特别是针对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
送走了店里的三拨人,西弗儿做好了店内的善后工作,把夏蝉舞的法拉利直接开进了店里,就开着自己的雪弗兰带着她去了附近的诊所包扎……
等他再回到店里已是中午了,才进店里就看到了一脸阴沉的冷锋。
西弗儿心下一阵咯噔,看样子这位爷怕是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不然脸色也不会那么难看。
“冷先生,你来啦!”努力平复下自己砰砰直跳的小心肝儿,西弗儿走向冷锋,友好的伸出手。
对于冷锋,西弗儿一直是敬畏的。
之所以这样说,不仅仅是因为他和老板娘的关系,以他多年走南闯北的经验,眼前的这位爷,虽然不知道他的职业,但西弗儿还是在他的身上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冷锋象征性的碰了西弗儿伸出的手,以示回应,“她在哪儿?脸上的伤要紧吗?”话语虽然不紧不慢,字里行间里,却也掩饰不住那份焦躁与不安。
她就那么想逃离他么?店里出事了,她一个字都不对他提,却违心的收下他送的车也要逃出去,自己解决这些麻烦。
难道对于她而言,他真的已经出局了么?
不,绝不!绝对不可以!
“老板娘她的额头没事儿,就受了一点轻伤,已经包扎过了。”西弗儿顿了顿又说:“老板娘说她想念家人了,就让我带她回了博源公馆。”
“你说什么?她回博源公馆去了?”冷锋插在裤子口袋里的双手握成了拳,仔细听来已经咔吱作响了。
夏蝉舞,你以为逃回家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你是我冷锋的女人,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回你,把你拴在身边的。
在西弗儿诧异的眼神中,冷锋开走了店里的法拉利,回到别墅。
此时另一条路上的杠子,接到了自家大哥的电话,得到了一个特殊的任务……
第二十二章 等着喝喜酒()
“大小姐回来啦,大小姐回来啦……”
随着一声声尖叫,乘风市某条环城路上的博源公馆内顿时炸开了锅。
仅仅半分钟时间,行政管家王健就集齐了公馆上下所有的佣人,来到外面迎接夏蝉舞。
博源公馆是一栋建于19世纪,二十年代初的西班牙式花园楼房,共有一底三层。在周围其他各色洋房中,其他建筑都是三层,只有博源公馆是四层,整个公馆占地面积约有2。7万平方米。
公馆的外墙上镶嵌着光滑的鹅卵石,每到夏季,整栋楼房都掩饰在浓绿的爬山虎的叶丛中。
楼房的正前方有一个占地一亩多的花园,花园中间是一片正方形的草坪,中央耸立着一棵与楼房一般高的百年美人松,三面环绕着女桢,腊梅,黄杨,冬青,玉兰,海棠,茶花等树木花卉,还有一个小型的喷水池,环境可谓是清雅幽静。
楼房的左侧有一方清澈见底的椭圆形泳池,在它的不远处,是一条人工雕琢的长长的凉亭。夏家每当有什么活动,聚会之类的,就会在这里举行。
楼房的右侧耸立着一座稍具规模的三层洋房,夏家的厨房,客房,和佣人们的起居住所就在那里面……
“大小姐,小姐……,您怎么了?”王健奇怪,为什么大小姐回来了却不进去,还呆呆的盯着自家的房子看。
不过转念一想也对,大小姐与夏先生虽然同在一个城市,可她却有八个多月没有回家了,此时有所感悟也是人之常情。(由于八个月前,夏博源和文淑对女儿的死并没有对外张扬,所以夏家上下就只以为夏蝉舞是受了伤,然后被送到别处去静养了。)
不等夏蝉舞有所反应,耳边又传来王健焦急的声音:“大小姐,你的额头,这是?”
“哦,没什么,不小心碰了一下,王叔别担心了。”说着往家里走去。
夏蝉舞说的轻松,王健却听得心惊肉跳的,要是给先生和太太知道了,他们不得心疼死啊。
烈日炎炎,脑袋顶上却很凉快。
“我自己来吧,王叔。”这么大个太阳,长辈却在为自己撑着伞,夏蝉舞有些难为情的看着王健,她从小就不太习惯这种被人服侍的感觉。
“不行,大小姐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给大小姐你遮个凉有什么呀。”从小看着她长大,王健自然清楚她的性子。
瞧瞧,这语气都快赶上亲爹亲妈了,夏蝉舞觉得无从拒绝,就只好由着他,“这会儿家里有人在吗?”
“哦,先生和太太去医院了,不过我给他们打电话说你回来了,他们今天会早点儿回来的。”王健清了清嗓子:“大少爷几天前刚出国了,不过二少爷在家呢。”
听到王健的后半句话,夏蝉舞撇了撇嘴,表示不以为然。
她那个风流成性又不成器的二哥,为人滑头的很,平日里也没个正经工作,而且只要他一来找你聊天,那准是跟借钱有关。
对此,夏蝉舞一直很无奈。
说话间王健和夏蝉舞穿过一楼大厅上到了四楼,因为她的卧室就在这层。王健送她到了卧室门口就离开了,说是要去给她张罗午饭。
进了房间,直挺挺的就扎到了床上,在上面打起了滚儿,满脸满心的愉悦之情尽显无余。
呵呵,还是回家的感觉好啊。
突然想到还有正事儿没办呢,就翻身坐起,拿过床头的电话拨了出去。
另一边别墅里正在做家务的温雪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来接起:“喂?”
“温雪,是我,你还好吗?”
“啊,夏姐?”话刚一出口,温雪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捂住嘴巴四下看了看,这才转身钻进了厨房,“夏姐,我听西弗儿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伤得严重吗?”
“我没事了,温雪。”夏蝉舞顿了顿,像是在思索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道:“温雪,最近一段时间我可能不会回别墅了。冷锋他,……你,要不你去店里吧,在那儿有西弗儿照顾你我也放心些。”
“我,?好吧,夏姐,我听你的。”对于夏蝉舞说的放心,温雪当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所以纵使心里对西弗儿再有芥蒂,她还是决定听从夏蝉舞的安排。
说真的,和冷少那样的人单独在一起,她还真怕自己被吓出神经病呢。
“嘻嘻…”某妞儿突然转变了语调:“我说温雪啊,你和西弗儿可要加把劲儿呀,我还等着喝你俩的喜酒呢。”
。有些事并非人为就可以改变的,她所能做的,也只能是在一旁推波助澜而已。
“夏姐,你怎么…”温雪没料到夏蝉舞会突然来这一招,所以,脑袋又断电了,可脸上略有所思的表情已经把她出卖了。
西弗儿?她要是能放得下,又怎么会让自己活得这么痛苦,说白了,横在他们之间的,不就是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吗?
“没事了,你去忙吧,呵呵呵呵……”红娘真伟大。
放下电话,夏蝉舞跳下床走到窗前望着楼下满眼的花红柳绿,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人。
哼哼,这个人除了冷锋,还能是谁?
这次她受伤不愿回别墅,除了怕冷锋会对别人报复之外,也是不忍心让他看到自己的这个样子。
而另一边别墅里,夏蝉舞心里思念的人就倚在厨房外面,将她俩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时,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同时飘进来的,还有一阵阵诱人的菜香味。
“王叔,你把饭在茶几上,我一会儿就过来……”
某妞儿眼睛瞪的大大的,望着她嘴里所谓的王叔。
这不是她那个风流成性,又不成器的二哥嘛。他转性了?还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居然委下身段来给自己送饭?
夏蝉舞猛地一摇头,再看,还是她的二哥。
“小妹,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你二哥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吗,嗯?”夏伟末放下餐盘,白了一眼夏蝉舞。
“嗯,啊,噢…是二哥呀,二哥快请坐!”献上一张待客的标准的笑脸,夏蝉舞去了冰箱处取出一罐啤酒递给夏伟末,“这不是二哥亲自送饭,妹妹我受宠若惊嘛。”
咱这二哥嘛,要说起来也是很好说话的,只要有张甜甜的小嘴就行了,恰好她夏蝉舞最不缺的,就是这张小嘴。
第二十三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小丫头片子,还算你有良心。”夏伟末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坐到夏蝉舞旁边,摸着她的额头调侃道:“听说你受伤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这要是破了相,可就没人要喽。”
“去!”夏蝉舞出手打落额头上的猪爪子,没好气的盯着他:“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夏家大少爷是那么的优秀,可二少怎么就是这样一副小痞子的模样呢,该不会那会儿真正的二少被人掉包了吧?
虽然那是自家的医院,虽然那是在VIP贵宾产房好吗?发生那种事情的概率几乎为零,可夏蝉舞还是忍不住如此想着,兴许这样才能对自己解释的通吧。
“好啦,二哥跟你说笑的,你怎么还认真起来了?”说着对着她的脸蛋儿又是揉又是捏的,完了还托着她的下巴左右一阵摇晃,“你都不知道,你去别墅静养的这八个多月,二哥有多想你,爸爸又不许我们去看你,说是怕吵到你呢。”
“呵呵,是吗?”夏蝉舞以傻笑回应,也不多做解释。
这种事,要她怎么开口?她这个二哥,说话办事嘴上又从不带锁,保不齐满世界的嚷嚷去了,到时她还不被人当疯子或者怪物了?
哼哼,那还不如装傻充愣的好。
“来来来,饭菜快凉了,快吃饭吧。”夏伟末端起米饭碗夹了些菜,挖了一勺递到夏蝉舞面前:“来,啊——”
“……?”今天这是怎么了,地球反转了?
“看我干什么,快吃呀。”夏伟末用勺子碰了碰她的嘴巴。
好吧,难得夏家二少亲自服侍自己,夏蝉舞也就不再客气了,加上也实在是饿了,就又是一阵风卷残云。
不过自家二哥这张献媚的脸,怎么看都感觉像是带着阴谋呢?
果然,刚吃完最后一口,夏伟末就凑到夏蝉舞面前,又是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那个,丫头……”
“怎么?…”拿过抽纸就要擦拭嘴巴。下一秒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二哥最近手头有点紧,你借二哥些呗!”二少还真不客气啊,张口就往外倒。
果然,果然,果然!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呐。
“咳咳…”夏蝉舞口里的最后一口饭还没来的及咽下,听了这话,差点没给喷出来,“二哥,你怎么总是问别人借钱呀,你就不能好好的找份事做吗?”
听这语气像是有门儿,换上一张委屈的脸:“丫头,你误会二哥了,我问你借钱就是想做正事的。”
“做什么正事呀?”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样。
“这…”夏伟末躲过面前犀利的眼神,“你就别管了,总之我这次是真的要用它来干正事的。”
“不好意思啊二哥,我没钱。”哼,你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会上树了。
再说了,财产都被那个冷疯子扣押了,哪儿来的闲钱借你呀?
对于她的回答,夏伟末愣了一下,倒也不惊讶,心下诽腹,还好有备招儿。他贴近夏蝉舞耳边一阵嘀咕,惊得她跳了起来,“二哥,你?!”
倒霉啊倒霉,某位爷怎么就曝光了呢?
不过想想也对,全家人都忙得要命,就只有她这个不成器的二哥,一天到晚的瞎窜,知道冷锋的存在,也不足为奇。
“你就借二哥点钱吧,我保证不和爸爸说这件事,好不好?”拉过夏蝉舞的手,夏伟末使劲的摇着。
“……”怒视。并且觉得眼前这张脸,要多贱就有多贱,“好,我可以给你,不过你要是再这么吊儿郎当不务正业,我就告诉大哥,让他来治你!”
夏伟末觉得肉痛极了,“我说丫头,你要不要这么狠?”谁不知道,这个家里,他连夏博源都不怕,却唯独怕老大夏季孺,而且还怕的要命。
“………”得瑟。
谁让你威胁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华灯初上时分,夏博源和妻子文淑回到了家里。
晚餐桌上,夏蝉舞的额头首当其冲成了议论的主题,无奈她只能一遍遍的强调是意外,并且仰天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不再让自己受伤,夏父夏母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