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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到她跟前,挥起工兵铲,将其中一只劈为两段。另一只看来了救兵,立刻扑腾着翅膀飞走了。我刚想拉丽莎起来,就感觉背后一阵钻心的疼痛。两只金冠飞狐一前一后地来夹击我,让我腹背受敌。我大骂一句,真他妈够奸诈的。也顾不得许多,用工兵铲打走了前面一只,又伸手去抓后面的那一只。用力一扯,顿感后背火辣辣的疼痛,拉了很长一道。抓过来一看,这(畜)生不光会咬人,其爪子也锐利无比,将我后背活生生地扯下一块。我恼羞成怒,一把将它摔在地上,抬起就是一脚,将它跺了个稀巴烂。此时,老鬼也战的正酣。手脚并用,打飞了一只又一只,身上同样也挂了彩。再看另一边,帕梅拉和亚当斯也在奋力拼搏。应该说,是帕梅拉在护着亚当斯。让我无比惊奇的是,那些金冠飞狐似乎对帕梅拉并不感兴趣。只是绕过她,直接攻击亚当斯。经过这一阵酣战,金冠飞狐已经所剩无几。就在我停下看他们打的时候,又有一只突然从角落里飞出来,向我冲了过来。我的状态已经极度紧张,根本不用思考,全凭本能反应地一挥工兵铲,将那只金冠飞狐打飞了。那只金冠飞狐身体庞大,一下撞翻了一个火盆。它的身体继续弹动翻滚,触碰到五星阵的边线。只听一阵“嗞、嗞、嗞”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水汽升腾,整个暗室里都充斥着一种烤肉糊了的腥臭味。那味道奇臭无比,我和丽莎连忙捂住鼻子,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其他几个人,也被这难闻的气味给呛着了。由于惯性所致,被烤焦了的金冠飞狐的尸体,还是撞倒了连环阵中的一个水晶七星阵。那七个水晶球被冲散,纷纷落到地上,摔得粉碎。五星阵的一角已经没了,紧接着那五条纵相交错的光线一条接着一条的消失了,就像是霓虹灯被拉了闸一样。又是一阵“嘭、嘭、嘭、嘭”的爆裂声,那些水晶球接二连三地相继爆炸。我和丽莎连忙蹲下了身,护着头。没多一会儿,那些爆破声终于停止了,一个大水晶球滚到了我的脚边。我抬头向连环阵看了看,原来其余的水晶球全部爆裂了,只剩下我手中的这个大的。老鬼他们在收拾了剩余的几只金冠飞狐,就走到这边来看个究竟。原来,水晶连环阵就这样被误打误撞地破解了。这暗室里的光线也暗了许多,只剩下三个火炉还在熊熊燃烧着。我将水晶球放到包中,或许以后用得着。“那些金子呢?”老鬼和亚当斯同时大叫着。眼前的景象简直不可解释,刚刚还一大座金山,现在居然不见了。我们几个人连忙走上前去,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们所有人感到不理解的是,刚刚那一堆金银珠宝,现在只剩下少许几个银制器具和一个黑色小布袋。周围没有任何的缺口或者是破洞什么的,偌大的一个金山,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到底是那连环阵光线折射出的假象,还是因为某种神秘力量消失的,已经无从考证了。我首先拿起那个小黑袋检查了一下,按照小说或者电影的情节,里面应该是钻石一类的东西。我就连忙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之后看了看,不是什么钻石、珠宝,是十二个金币。这些金币造型奇特:金币上的图案是一个骷髅,周围围绕着一圈芒刺一样的图案。虽然图像令人骇然,但看得出做工非常的精细。丽莎一个这个金币这么别致,甚是喜欢。就说:“哇,这么好看!能给我一个吗?”见者有份,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就随手拿了一个给丽莎。丽莎满心欢喜地看了又看,从包里摸出丝线,将那金币系起来挂在了脖子上。老鬼跟亚当斯两个人现在无暇顾及我们,两个人正你真我抢地瓜分着那一小堆东西,差点为了“分赃不均”而差点打起来。帕梅拉则对这一切好像不感兴趣,就好像跟她没什么关系。最后,在老鬼和亚当斯的争争抢抢中,总算分完了。看表情,两个人倒也还算满意。老鬼心满意足地说:“东家,看来跟你是跟对了,总算没白来。这些东西,随便挑出一件就能卖不少钱呢。也总算对得起我这受伤的老屁股了。”“钱、钱、钱,你眼里只有钱。”丽莎没好气地说,“能不能出去还不知道呢。”“就算出不去,得到这些东西也算知足了。”老鬼摸着分到的东西,心满意足地说。我看他俩又要互掐,就连忙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亚当斯把分到的东西给帕梅拉,但帕梅拉摇摇头,表示不感兴趣。亚当斯一耸肩,就将所有东西装进了包里,然后“体贴”地把包拿过来,背在自己身上。我得到一个水晶球和十一个金币,丽莎也有份。除了帕梅拉,基本上每个人都有收获。可能是因为心情愉悦,我们几个人虽然挂了彩,但都忘了疼痛。
第十四章 思念()
我们从进入地下室的那一刻起,这一路走来就没有停歇过。一路打打杀杀,似乎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这里环境舒适,大家都一致同意休息一下。这一停下来,突然觉得疲累不堪,身上的伤口也开始越发的疼痛了起来。
刚一停下来,老鬼的肚子开始饿的“咕咕”叫了,就问亚当斯要东西吃。亚当斯开玩笑地说:“拿银器来换!”
“你特么这是趁火打劫。”老鬼说:“老子宁愿饿着也不换。”
亚当斯看他当真了,就觉得没意思。把包里食物和水都拿出来,给大家分了。这些食物虽然吃不饱,但都是高热量的压缩类食品。还有巧克力什么的,倒也能充分补充体力。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也就是说,我们被关在地下室已经将近十一个小时了,是时候该休息睡觉了。这里有三个火盆,比较暖和。我就提议睡一觉再出发,大家都举双手赞成。
我刚往墙上一靠,就感到后背一阵钻心的痛,不由得“嘶”了一声。丽莎在我边上,连忙看了看,说我后背正在流血。立刻从包里取出酒精进行消毒、止血。可能是由于伤口较深,我疼得直冒汗。
丽莎在我身后说:“方雨哥,疼吗?”
我心说,怎么能不疼?但是,我还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疼。
“都怪我!”丽莎说着就要掉眼泪,“是我害的你受伤。”
我一看她要哭,就连忙说:“没事,没事,皮外伤而已。”
这个时候,就听老鬼“痛苦”地shen吟道:“哎哟……我的屁股呦……疼。哎哟……我的腿、胳膊……也疼。护士小姐,我也需要消毒,我也需要治疗。”
丽莎把我消完毒,就将酒精往老鬼手里一塞,说道:“要擦自己擦!”
“哎呀……老天不公啊!惨绝人寰啊!”老鬼一副仰天长啸的样子,“为什么同样是人,这待遇,差别就这么大呢?”
我和亚当斯看着老鬼的样子,都不由得失笑。
这样说笑了一会儿,大伙都累了,就睡了。亚当斯和帕梅拉靠在一起,我、老鬼、吴丽莎各自单独找个地方,勉强半躺着就睡了。可睡了不大一会儿,就醒了,看到亚当斯和帕梅拉蜷缩在一起。然后,又看到老鬼脱下外套给丽莎盖上了。
我闭上眼睛接着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又醒了过来。这次,他们都睡着了,可我却再也睡不着了。就坐起来,从包里拿出我们的合影。边看边心里想着:多多现在怎么样了?安不安全?会不会冷?会不会也没有睡着,在想着和我同样的问题?
我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去想。因为,只要一想,心里就会涌起无限的担忧和猜测。一猜测就会有种无比焦灼、如坐针毡的感觉。为了让自己镇定下来,我好不容易从包里摸索出剩下的半包烟。抽出一支,在火上点燃,狠狠地吸了起来。这个时候,火已经小多了。
可一支烟还没抽完,就听见身后一个声音轻轻地说:“别抽了,抽烟对身体不好。”
我回头一看,是丽莎。就将剩下的半支烟掐灭了,然后又放回到烟盒里。丽莎坐到我的身边,看到我手里拿着照片,就问:“又想多多了?”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丽莎看我这样,也不说话了。
过了良久,才说:“方雨,你有没有想过,没准多多已经安全了。没准已经回到中国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她要是安全了,或者说是回到中国了,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可是,到现在,还是杳无音信。”
“你觉得,为她这样做,值得吗?”丽莎问道。
我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这么问,就点点头,肯定地说:“嗯,值得!”
丽莎叹了一口气,说道:“哎,真羡慕多多,能有一个这么爱她的人。我要是能遇到像你爱多多这样爱我的人,一辈子也就值了。”
我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说道:“谁说没有,眼前就有啊,只是你不愿察觉而已。”
丽莎苦笑着摇摇头,说:“呵呵,没感觉就是没感觉。倒不是嫌他花心,只是感觉,我和他不是一路人。而且……你是知道我的心思的!”
我心中一惊,这么聊下去可不是个事,再聊下去就该表白了。就在丽莎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你啊,别胡思乱想了,这么深沉的说话口气都不像你了!”
丽莎笑了笑,说:“那怎样才像我呢?方雨哥。”
“对嘛,这才是你嘛。”我说,“天不早了,赶紧睡吧,不知道明天迎接我们的是什么。”
我们起身各自回到自己的原来的位置,接着睡。在刚半躺下的一刹那,我发现老鬼并没有睡着……
迷迷糊糊间,我就睡着了。可是这一觉,睡得不胜难受。做了无数个梦:梦见和多多一起滑雪;一起散步、游泳;和老鬼一起cs,一起勾搭小姑娘;梦见和丽莎一起打老鼠;梦见多多对着我哭,不停地哭;梦见她向我求救。还梦见自己被蛇咬;梦见自己跌进无尽的深渊,然后,听到有人叫我。
“方雨……方雨。”好像是多多在叫我。
我就感觉浑身没劲,眼皮极重,睁都睁不开。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却发现原来是丽莎。我昏昏沉沉的,感觉她在给我喂水,但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听的断断续续的。
“方雨……你快醒醒!方雨……”丽莎的声音好像很焦急,说:“……老鬼,快点想想办法……这样下去他很危险……这样,都怪我。”
听着丽莎略带哭腔的声音,我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感觉自己口渴的很。刚想爬起来找水喝,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身体好像被抽空了一样。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是这样,听力似乎也不灵光了,就感觉耳朵里塞着棉花似的。我又使尽全身力气,才爬了起来。但是就这一下,我已经满头大汗。
边上的丽莎看到我醒来,就连忙叫道:“方雨,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我连忙问丽莎发生了什么事。她告诉我,我一直在发高烧,说胡话。我就问丽莎:“我睡着的时候,好像听到谁在叫我,还边叫边哭。是你吗?”
丽莎脸一红,说:“才不是我。”
老鬼听她这么说,就连忙接嘴道:“哎呦喂,还没哭呢,都快成水人了。一口一个‘方雨哥’的,看那动静,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活了。”
“就你话多!”丽莎白了老鬼一眼,转身对我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丽莎在我身后检查了一下,说:“伤口好多了,红肿已经消了不少,烧也退了。”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第二天接近中午了。迷迷糊糊间,自己已经睡了这么长时间。我又看了看周围,亚当斯和帕梅拉已经不见了。就问丽莎:“亚当斯他们两呢?”
“他们看你还在睡,就先到四周围去找出口了。”丽莎说,我看她面容憔悴的样子,估计也是一夜没睡好。
我正想对她悉心的照顾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动静。原来,是亚当斯和帕梅拉“踩点”回来了。
看到我已经醒了,亚当斯就立刻说:“方雨,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
“没事就好。”亚当斯说,“我和帕梅拉到那边看了看,好像有路。如果你没问题的话,我们现在就出发。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呆了。”
我做了个“ok”的手势,表示没问题。其实,不光是亚当斯,我们所有人都不想在这多呆一刻。
于是,我们五个人,简单吃了点东西。稍微收拾一下,点上火把,就再次出发了。
第十五章 继续前行()
亚当斯和帕梅拉在前面引路,我、老鬼和丽莎,我们三个人在后面紧紧跟随。我们顺着这通道一直往深处走,四周阴冷、潮湿。虽然没有什么大的阻碍,但是路面上坑坑洼洼,一路走的是磕磕绊绊。
向前走了大约有二十多分钟,就感觉脚下突然变得滑腻起来。用火把一照,才发现这里的地面上,长满了那种绿色青苔,空气似乎也变得阴冷潮湿了起来。于是我们脚下留神,走得异常小心。
没走多远,就隐约看到前方有一道光线,从上方某个位置照下来。我们五个人顿时一阵激动,总算见着光了!于是,我们都熄掉火把,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可是,当我们到达那光线的时候,都不由得停了下来。眼前的景象,让我们每个人都感到困惑:正前方是个不大不小的水潭,有一缕光线从上方斜射进来,正照在水潭的中央。水潭中央突起一块岩石,像个湖心岛。而我们的正前方,却出现了三个洞口,不知道该选哪一个进入。
这三个洞口,从外观上看不出有任何区别。都是黑洞洞的,深不见底。我连忙从包里拿出手电筒往洞穴深处照去,可是,每一个石洞都看不到尽头。一时间,选择陷入了僵局。
我们又看了看那射进阳光的洞口,看看是否能将它凿开,然后从这个洞里面出去。可是发现,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据丽莎从考古角度勘察,起码有几米深。而且,那洞口只有手腕粗细。要是有炸药还有可能,但是我们哪来的炸药?光靠我的工兵铲,就更不可能了。
老鬼不死心地冲洞口喊了喊。可是,声音没传出去多远,却把这洞穴里喊得震天响。老鬼喊了大概十来声,可洞外毫无反应。
我向头上的洞口仔细看了看,顺着光线又看向“湖心岛”,然后又将视线转移到了眼前的三个洞口。顿时心中冒出个想法:会不会和我捡到的那个水晶球有什么内在的联系?于是,赶紧从包里掏出那个大水晶球,在老鬼的帮助下,将它放到了水潭中间的那块岩石上。
果然,那缕带着角度的阳光照射到水晶球上,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光斑。那个光斑所指的方向,不偏不移地映射向三个洞口中间的那一个。
“东家,你真是太有才了!”老鬼不禁称赞道,亚当斯也对我竖起大拇指。
可我心里并不确定,这只是自己的猜测。就对大伙说:“事不宜迟,趁着有光亮,咱们先进去看看再说。”
我的提议,立刻得到众人的响应,大伙一起鱼贯而入。
为了节省时间,我们这次没有点火把,而是用事先带来的手电筒。亚当斯和帕梅拉在最前面开道,丽莎和老鬼在中间,我殿后。我们一路寻摸着,往里面走。石洞本身并不怎么高,也不宽阔,我们五个人只能一个接一个地进入,还得猫着腰。
这个洞穴并不是直的,而是弯弯道道的,我们每走一会儿,还得坐下来歇会儿。不得不说,钻这个洞那简直是一种折磨。因为空间狭窄不说,气味也比较难闻。洞里阴暗潮湿的那种霉味、水汽味,夹杂着我们的汗味和老鬼不时放出来的屁味儿,真是要了命了。
“老鬼,**中午吃什么了?”休息的时候,我忍不住扇了扇空气。抱怨道:“是不是吃巴豆了?这屁是一个接一个的放,我特么跟在后面,是一个接一个的闻,一点儿都没浪费。”
“靠,有没有点常识?”老鬼说,“巴豆那是管窜稀的,和放屁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人有三急,管天管地,你管不了我拉屎放屁!’”
“那你就不能克制点儿?你得考虑考虑后面人的感受。”我说。
老鬼狡辩道:“哎呦,我的大爷!我没拉出来就算不错的了,你还要求我这要求我那的。你想想,从特么北京到这美国,你让我上过几次厕所?都好几天没拉……”
这时候,丽莎是听不下去了。就连忙打断老鬼的话,说:“我说你们俩讨论点什么不行?非得说这么恶心的话题。”
“这是人的正常身理反应好不?”老鬼说。
看大伙休息的差不多了,亚当斯就开口说:“都别说了,赶路要紧。”
说完,他就动身先前走着。我只是叮嘱了老鬼一句,不要再放了。老鬼说,我尽量吧。然后我们几个人就都没有再说话,也起身跟着往前走。
走着走着,前方的亚当斯突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