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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探花-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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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碧霞神功能治愈一切!”

    丁保将澹台王图小心抱入怀中,噌噌噌连续蹬踏山壁往上窜。幸亏得自谭阴阳的三成内力,要不然,换做两日前的他,抱着一个人,很难爬的上去的,就算那三人找不回来,饿也能把他们俩给饿死!

    出了山洞之后,丁保认准去孔家最近的距离,抢了附近路过之人的一匹马。抱着怀中玉人一路急驰狂奔。

    行进之间,他的左掌始终按住她的胸口膻中穴。又以胸膛与她的背部相贴,保持真气的供输不断。

    要不多时。在丁保方才救出澹台王图来的山洞附近,十余骑蜂拥而至,停留片刻,似乎确认了一些东西。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修罗狱主木沧海。

    “嘿嘿,看来还是我运道好,选的这条路子最对。百里屠城,为抓着杀千刀的狐仙小妖妇,秋涛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老子也挨了一记!哼,等我先抓到她,到时候你再无话说,除了解释清楚十年前那桩公案,就等着以我为尊吧!”

    说完,摆了摆手,然后忽地分作二路,一路继续追赶上去,另一拨人却钻进了丘陵边上的林子里,显是要抄小路。

    丁保早就感觉到身后有追兵了,不仅于此,他连对方兵分两路想要抄截也感觉到了,暗忖道:“不好!这厮没想到也对地理位置如此熟悉!竟然抢先堵往老子要去的渡头去了,要不我随便转个方向,那帮人怎知上哪截击?”

    眼看追兵气息越来越近,心急如焚,脑海中突然灵光闪现:“夏河这出口的沿岸多少支流,难道还少了舟船渡口?”

    念头一起,碧霞真气随之发动感应,隐约嗅得空气中的一丝水气,拨转马头奔入道旁林地,越走越偏,片刻便失去踪影。

    后头带队的木沧海,遥遥见丁保无预警地脱离驰道,不由一凛:“这光着膀子不知从哪里杀出的野汉,他在打什么主意?”

    纵马入林,才发现树丛高低错落,颠簸崎岖,骑马还不如走路,恨得咬牙:“王八蛋贼小子,忒多花样!”身后引自城隍阁的随从们纷纷勒马顿止步,以免被横生的枝节撞下鞍来,只木沧海一人骂了声“城隍阁人果然脓包”。

    然后飞身下马,“嗖”的一声,施展轻功一路飞进,毫无转折停顿。

    他的座骑全速冲入树林,突然失去御者,竟不知自停,接连撞断几条臂儿粗的横枝,“轰隆”一声折腿倒地,数百斤重的庞大身躯连滚几匝,一头撞上树干,横死在林径中央。

    木沧海百忙中回头,看百里屠城分拨给他的劲装侍卫正徒步越过马尸,眼看追不上了,一想到今日三大高手伏击、追袭一个女人,竟然连连受挫,小弟木秋涛更是差点挂掉,怒极反笑:“狐媚子!今日再教你逃出生天,我木沧海枉自为人!”

    提运十成功力,一声长啸,身后大氅迎风猎猎,宛若火枭扑击!

    丁保跟他功力差距甚远,怀抱美人,更是双重负担。好不容易奔出林子,眼前果是一条潺潺流水,芦苇丛中系么一条篷顶小舟,一名白发舟子正收拾长篙,准备下船。

    “老丈,烦请行舟!”

    他隔着老远,便纵声大喊,两个起落间跃上船头,将澹台王图抱入船舱,随即钻了出来,对那老船夫道:“老丈,开船!”说着,徒手将系索扯断,跃上滩头推舟入水。

    老船夫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跳下船,抓住丁保:“年轻人,你这”

    丁保情急生智,眼唰地一下便淌了下来,忙道:“出云观饲养的恶奴打手要抓我媳妇儿!我若不能救她,还算什么男儿汉!”听背后劲风猎猎,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压迫倏忽而至,宛若洪流泥滚、山石崩坍。

    身旁老人呆呆抬望,黄浊眸里,映出一团从天而降的黑影,从米粒大的黑影刹那间满满占据了整个眼瞳,彷佛怪鸟扑至。

    若是丁保自己一个人,木沧海威名再盛,武功再高,丁保留去自由,他绝对追蹑不上。

    但此际身旁还有对自己重逾性命的澹台王图,他不能躲也不能闪,更不能逃,虚空硬接了一记,“嘭”的一声,丁保闷哼过后,重重跌坐在船舱里。这才知道,原来木沧海的功夫比他那位小弟木秋涛高了数倍不止!

    木沧海一击而退,微有讶色,不过继而却一派轻松,黑布蒙面的脸上微泛冷笑:“我不知道你是谁,但年纪轻轻有这本事也算不容易啦。可你连我看上的东西都敢抢,老夫今日就让把你挫骨扬灰、撕成碎片!”

    陡地杀气大盛,满面狰狞,呼的一掌直劈丁保的面门!

    丁保不敢离开小船片刻,等于算是小鸟折断了双翅,很是被动,不过他早就料到有可能会跟木家兄弟照面,所以身上藏了一大卷“五祖绘像”、“道藏符篆”之类的,迎着木沧海兜头兜面地便甩了过去,同时手里还存留了一部分,以备不时之需。

    “竖子!你敢?!”

    木沧海又惊又怒,他不知这少年为何竟知自己死穴!顿时杀机更甚!不过投鼠忌器之下,顿时转为守势,被逼离江边,慢慢退回岸上。

    丁保深知目前困境,看似压制了木沧海,其实却根本没有伤他的能力,心知不妙。正因要退,反而逼战,猛地甩出一大把图字,迫得木沧海拉开距离。然后瞧准空隙,便要抽身。

    谁知木沧海双臂一振,竟穿过漫天图字,彷佛先前的退让全是假象,一爪便抓向了丁保的后脑勺。

    谁知他厉害,丁保也不弱,竟似背后生有眼睛一样,脑袋不可思议发生了瞬移,然后身体骤然折叠成了倒弓形,一把锋锐无匹的匕首突然自不可思议的角度,对着木沧海的胸腹划出,此情此景,倒像是他主动扑上来要给自己开肠破肚一般

    “不可能!”

    木沧海须发皆逆,大喊大叫,但面对犀金宝器的锋芒,他也不敢不退,大吼一声,扭身朝外弹去,因为这次用的是逆力,落地之后,连退了三步,眼皮一阵哆嗦。

    “这是怎么回事?你刚刚,使的是什么身法?”

    大喊过后,正欲纵身上船,忽然“唰”地一根长篙打落,却是老船夫涉水而来,口里怒骂道:

    “天杀的出云观贼匪,你们这些个天杀的假道士腌臜货!强抢民女,原来真有此事无法无天,真是无法无天!我打死你们这些强抢民女的王八蛋!”

第一百九十章 帝窟至宝() 
木沧海见那老船夫头发灰白,腰悬鱼篓、斜背竹笠,短褐草履,果然是附近渔夫的模样,不觉烦躁,一扯长篙,便要将他捅死。

    老船夫死抓着竹篙不放,兀自“假道士”、“腌臜货”、“王八蛋”地骂不停,木沧海一夺不下,顺势前推,竹篙“啪”的一声断在手边尺许处,老人的背脊撞上船头,居然将小舟撞离芦苇滩。

    船体一入水中,便即顺流而去,眨眼滑出一丈有余。

    可怜那仗义老人“扑通”入水,便再没有浮起,水面上连一丝气泡也无,就算没有撞碎头颅,只怕也已灭顶。

    丁保猛地自船舷挣扎而起,心中只恨自己为了保住澹台王图而不能去救这热心老丈,气得是浑身发抖,怒不可遏道:“老匹夫你滥杀无辜!我对天发誓,老丈这条命,他日我必将亲手向你来讨回!”

    木沧海本想以竹篙借力上船,岂料断的只剩两尺余,随手一扔,冷笑道:“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你逃得了今日么?”

    言罢,长身飞起,整个人如猫鹰扑击,居然横过两丈来长的水面,便要站上小舟!

    丁保目光如电、咬牙振起,遂将内力激发到极致,运气“劲草”身法,手中“堪言”宝匕唰唰飞舞,疯狂攻击他的下盘。

    木沧海的修罗功也非泛泛,激怒之下,浑身筋肉骨骼膨胀,毛发如钢针般竖起,速度瞬间飚快数倍,足尖一点匕面,身子并不落下。

    二人此际完全是以快打快,瞬息万变。

    一似鱼鹰击水。既是攻击又是借力,魔神般的身躯恍如匕尖上打滚,任凭渔舟箭快。身子始终不离舷头。一如灵蛇盘穴,时而阻挡、时而扑救、时而抢攻。犀金宝匕浑似天瀑飞悬,无视来人招狠,死守船舱,寸步不让。

    木沧海内力虽然蛮横悠长,然身在半空,终不可久,一个足蹬匕尖失误,身子骤然沉坠。整个人忽然“唰”没入水中,翻涌起水花万千。

    只一眨眼工夫,小船便远远离开芦苇滩,连岸边激涌的漩流骚动亦不复见。

    这小舟十分简陋,舟上没有桨舵,失了撑篙,只能随波逐流。

    暂离险境,丁保心中一松,顿觉腹部一股痛感排山倒海而来,闷哼一声。栽倒在地。

    不过他记挂着澹台王图,咬着牙爬进船舱里,说是“舱”。其实也就是以竹篾席子拱在船体中央,两侧各挂一条布帘便算舱门。澹台王图躺在潮湿的舱底,雪靥弯睫平静无波,仍旧昏迷不醒。真气的供应只中断片刻,胸前的起伏已经相当微弱。

    “狐狸姐姐”

    他挣扎爬近,紧紧握着她微凉滑软的小手,运功为她输送真气,突然脐间一阵剧烈的痛楚,一股莫名的灼热感自丹田中迅速膨胀。一瞬间彷佛胀得无比巨大,所有的筋络血脉被撑挤、拉长、扩张别说真气。连容纳血液空气的余裕也没有。

    而膨胀的感觉仍在继续,似乎永无休止

    苦守着灵台一丝清明。丁保清楚知道身体不可能像吹气一样无限胀大,但自体内鼓缢而出的诡异热流如果可以计量的话,只怕是已经超过肉身所能承受。

    他拼命控制自己不向“持续膨胀”的幻觉屈服,但耳膜似也被撑得又紧又薄,能加倍听清心跳的声响。

    “咚咚!”

    “咚咚!”

    “咚咚”

    单调而剧烈的撞击声,听来像是荡在极巨大的空问里,他感觉身体已快被那股莫名的热源充爆,但热流还在持续累积释放着。

    这诡异的感觉,其实与藏经楼当晚误练“碧霞神功”的那一式“木生拓脉”后的感觉十分相似,只不过身体里的异物一下多了几倍、甚至上十几倍。

    所幸,“热流”似乎比无形的内家真气更精粹、更细小,同时也更加虚无飘渺,否则以它每一霎间所释放的骇人巨量,说不定真的会令丁保爆体而亡。

    试图扭转澎湃的洪水流向是不可能的,“木生拓脉”法门也无法将筋脉瞬间扩张成足以容纳洪水的程度。

    “身心通明”或能一点一点将热流转化成碧霞真气,以其所含的惊人生命能量,丁保等于凭空得到了数十年、乃至于上百年的精纯内力。

    然则现在的问题就在于:要化纳如此巨幅的能量,没准也要几十年光阴,在此之前,只怕丁保已被热流冲爆,化成一滩浓血!

    到得此刻,学成后似乎无所不能无所不可,一向无往而不利,被狐狸姐姐称作“天下内家第一神技”的碧火神功,终于束手无策。

    或许是总量太过悬殊的缘故,在这股莫名的热流精元之前,碧霞神功似乎是终于遇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丝毫占不了上风。

    这是丁保今日之内,第二次感到恐惧。

    头一次是在老藏经楼看到疑似狐狸姐姐的死亡女子时,忽然间血液凝固,几乎失去了站立的力量和信心。而此刻更多的却是有种淡淡的绝望,狐狸姐姐生命垂危亟待拯救,时间不断流逝,而身体偏又万般痛苦,不仅一点力使不上,情况怕是比狐狸姐姐还要糟糕

    “不成!我不能死,我得救活狐狸姐姐!”

    他强撑意志,勉强收束心神,依“身心通明”的“静”字诀,遁入虚静,这是狐狸姐姐教习柒妍心应对木秋涛拷打折磨时他从旁偷学的。一方面可以暂时忘却痛苦,另一方面在虚静中对时间流逝的感觉与外界不同,往往瞬目即一梦,一梦或百年,以争取解决困境的时间。

    一入虚静,意识短暂抽离,痛感麻木,得以静下心来检视体内的状态,发现热流的源头正在肚脐丹田方位,拳头大小,不知是何物。

    他本猜想是不是最开始跟那木沧海对拼了一掌后被对方的修罗魔功硬创所致,但此际热流之旺盛,早已超过他内息数倍不止,木沧海再厉害,区区一掌,也决计无此威力。

    热源释放能量的频率,与他的呼吸脉搏节奏相符,适才听见的巨大心跳声并非幻觉,而是能量释放的瞬息间,与心室的跳动产生共鸣。

    而热流的传递也是透过血液,就像蛭虫寄生在人身上一样。

    “我擦!这物事似乎是活的!有生命的!”

    丁保对这个荒唐的结论大惊失色,但也没时间深究这个惊人的假想了,再不阻止热流肆虐,一盏茶的时间内就会丧命。

    他当机立断,以虚空意识强行凌驾于肉身之上,依序断去体内真气运行、断去碧霞真气的感应、断去呼吸吞吐,最后则是暂停了心室的跳动。呼吸、心跳均是人身不可控制的活动,这是为了延续生命所致,是造化为保生而做的设计,然而虚空意识抽离了五感六识,乃是夺造化之功的法门,故其不受限制,能任意暂止人身不可控制之动。

    “劳资‘杀掉’宿主,蛭虫便不能活了!”

    此举极端冒险,丁保以虚空意识强行暂停自己的身体机能,造成假死的现象,能维持的时间不过几瞬而已。假死不同于龟息,是极端接近死亡、几无差别的状态,稍有不慎就是真死了,连救都没得救。

    此时为了赶快脱离困境拯救澹台王图,他也是真拼了!

    “来呀,草泥马,你再赖着不走,连你也要一块儿陪死!”

    丁保怒骂道。遁入虚静使他暂时不再感到*痛苦,然而一旦身体真正死亡,虚空意识也会随之消逝。

    “操!还还不走么?尼玛快离开啊!”

    然则,出乎意料的是,占据腹中的热源并未因此脱离宿主,失控的热流一瞬间被吸回脐内,然后再度放出。

    这一回却非是毫无节制地释放能量,无数的热流化成细线窜进丁保的四肢百骸之内,渗入血管中的驱动血液、钻进骨髓中的联系筋络而随血管蔓延至心室里的那部分,则一齐绽放能量,沈寂的心脏猛被敲了一记,立时又跳动起来——

    丁保“啊”的一声睁眼苏醒,才知道自己被强制解除了虚静之态,全身机能又重新运作起来,这一次,那脐间的热源竟与他连成了一体!

    他挣扎起身,赫然发现*的上身与裤子联接处,巴掌宽的软布腰带显出了空洞,一枚比荔枝稍大的正六边形物事正紧贴肚皮,凑挤在他的肚脐中央,那古怪东西上浮露出青筋血络的色泽,似乎还一跳一跳的收缩膨胀着,自是与他的脉搏一致。

    那东西似乎已经与他的身体相连循环,想拿也拿不起来,就像从体内长出来的一样。

    “我操!原来是你这个破玩意儿!女帝窟的劳什子镇窟之宝!”

    一念及此,丁保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当初只是好玩顺手从柒妍心和宋巨基手下抢走了这个玩意儿,然后一直携带在身上。

    柒妍心以为是澹台王图授意他夺的,就没再讨要。而他因为最近破事太多,碧霞神功一关二关心魔接着来,忘记了跟狐狸姐姐探讨这事儿。方才使出猎豹速度玩命追踪,身体发烫太严重,就脱了上衣,发现这玩意儿后来不及看随手就别在了腰间。

    谁知道竟然惹出这样的弥天大祸来。

    好家伙,片刻功夫,原本拳头大小类似魔方状的东西已经变成了荔枝大小,再过一会儿,岂不是要变成一颗筛子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法子() 
丁保不知这是什么玩意儿,潜运内力,只见那荔枝大小的正六边形物事突然绽放光华,一点、一点地缩小,直到化为一颗骰子大小的圆珠,没入腹中。

    那感觉非常诡异,脐上却未破皮流血。

    片刻,整颗珠子没于脐眼再也不见,丁保只觉通体舒泰,周身内息充盈,所有的疲惫不适一扫而空,彷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他还紧紧握着澹台王图的小手,气脉相连,无意之间便将真气渡了过去。

    只听澹台王图“啊”的一声醒转,雪白的玉靥涌上血色,更显娇艳。

    她恍惚之间,肌肉精神还处于紧绷状态,噌地一下,扶着舱篷坐起身来,兴许是血液一下流得太快,又抚额软软侧倒。

    丁保赶紧将她搂住,按着脉门的手绝不敢放。

    澹台王图靠着他的胸膛定了定神,睁眼道:“小书生弟弟,这儿是哪里?”

    声音虽不大,中气却颇为充足。

    丁保暗自心惊:这劳什子女帝窟至宝吸纳入体后,我的内力怎变得如此浑厚悠长?用在狐狸姐姐身上,效果忒也惊人!

    温言道:“狐狸姐姐,我带你逃出来啦。我们现在江上漂流。”

    澹台王图茫然道:“逃逃出来了?”

    丁保见她重伤之后竟露出罕见的踟蹰茫然,心里难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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