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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5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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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现在死,还是活着去边境贩战马粮食,你们自己办,至于你们说去了也是死路一条,那可不是我该考虑的,反而我觉得能否从边境活着回来,应该是你们的事,所以你们应该仔细想一条安全的路,保命!”说完,曹操转身头也不回的从偏门离开了,刚行数步,荀彧便来到了他面前:“主公,我们的人已经到徐州了。”

    曹操的小眼睛一眯,笑着说道:“好好好,现在就看刘晔这趟徐州之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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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月初五,经过一番商议过后,徐州正式推行市易、兴工两法,同时开始在徐州大地开始大规模丈量农田与阡陌,同时析簿曹从事,将原本簿曹从事分管的两大块农商划分,成立以商业为首的商曹从事,以农业为首的民曹从事,商曹从事由徐宣接任,民曹从事由徐州县令陈群接任,民曹下辖户曹(主民户,祭祀,农桑。)田曹(主垦埴畜养。)水曹(郡国水利人员)。时曹(主时节祭祀。)比曹(主郡内财物,尾数之检核),而徐州县令一职,则由陈群推荐丹阳人戴乾继任。

    这一次的变革,无疑是开天辟地的,头一次将商业与农业相提并论,并进行了内部讨论,虽然出现不少阻力,但沛县辽东商业的提升些许阻力如同螳臂,在议事厅内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商曹大面积设置是大势所趋,所以很快这一政令便以最快的速度发往辽东、青州、沛郡,要求在半年时间内改革完成。

    这一次的改革无疑是自沛县改革后规模最大的一次,首次对旧有官职进行改革,新的官职能否成功几乎没人担忧,新政在其它各郡已经有了很成熟的经验,现在成立新的部门,只不过是更细化的监督与改革,同时钱庄的监管机构也在同步进行着,预计当徐州钱庄全部成立之后正式上线,人选已经想好了,会由当初那位在郑玄处遇到的士子单子春负责,这些年来他先后在国渊手下任职,后为吕县为县长、县令,因其个性较犟,不懂变通,容易任死理,这让他在琅琊得罪不少人,尤其是与郡守徐方的矛盾无法化解,刘澜便将他从琅琊令的职位上拿了下来,在徐州当上了督油,巡查徐州各郡县,有点类似纪检的职缺,没想到他在督油任上表现的非常好,首先并没有因为与徐方的矛盾就给他穿小鞋,说明了他为人正直,这样的人来负责监督钱庄不会出现差池。

    而在辽东,刘澜终于开始了变革,首先在辽东成立玄菟都督府,徐晃为都督,负责军事,调孙乾为辽东太守,调田畴回徐州,这件事可以说整个徐州都在公开表示反对,不是反对孙乾为辽东太守,而是徐晃为何为玄菟都督,首先职位有些重合,其次徐晃在辽东待的时间太久了,而徐州有大把人手可以取代他,可是刘澜对这样的说法就比较暖昧了,甚至他都没有去反驳他们的说法,不是他们说的部队,而是任何人会自立都可能,徐晃不会,最少他活着徐晃就不会背叛,也许他们会对刘澜这样的自信嗤之以鼻,人的欲望是随着自身的身份而不断变化的,你对他的信任都是数年前的事情了,可正因如此,他才更相信,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兄弟,不信任他,还有去信任谁。

    当然他们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因为他们并不了解他,以为一个田畴就能限制徐晃了,其实不然,田畴在辽东表现的好,完全是因为徐晃没有私心的配合,限制调走他不管换了谁去,同样能干好,而且他也迫切需要田畴来,因为他要成立军器监,在这件事上,不管是他与欧冶坚,都需要前来驰援。

    这件事几乎在徐州引起了半个月的大争论,最后刘澜通过关于之口才算是刹住了这股越演越烈的风气,他发现,现在的情况早已与早年不同,早年很多人都是对他信任的,最少会无条件的支持刘澜的想法,而现在,却不然,他发现帐下尤其是徐州人士居然想通过声势来迫使自己妥协。

    这样的矛头让他自然不自然的想到了陶谦,背后到底是谁在主使?刘澜先派关羽私下见了陈家父子,可就关羽的感觉,这件事还真与陈家父子无关,其实刘澜已经在暗中打压陈家父子了,从把陈登调往广陵,远离徐州政治中心后陈家就已经很难在徐州有太大的话语权了,所以关羽几乎是以肯定口吻说正在蛰伏期的陈家绝非幕后主使,这样一来,刘澜就把矛头瞄向了张家与糜家,不过他已经不需要调查了,是谁已经很明显了,头一步刘澜将糜芳从建议校尉的职位上拿下来,主官文学从事这一闲职,任命太史慈为建议校尉,可是很快,在刘澜准备对付糜竺的适合,曹操的使者到来将徐州暗流涌动暂时掩盖了下来。

    刘澜亲自接见了使臣刘晔、晏明。

    刘晔乃汉室之后,对这样的宗室刘澜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以及宴会,甚至还破天荒把乐坊舞姬、歌姬也都招来表演助兴。

    开始的时候,这些人一个个还能循规蹈矩,比较和谐,可是随着几杯酒下肚,这样的气氛就变得越来越热闹起来,名士风流嘛,彼此切磋,各显风流,不过这刘晔的嘴却是够厉害的,若非人多,只怕就真要变成刘晔舌战群儒了。

    而刘澜则一直冷眼旁观着,至于他们引经据典则一点也不关心,他关心的是这个时候刘晔到来的目的难得就只是庆祝他纳妾这么简单?当然刘澜还有着自己的小心思,那就是这个刘晔可是有着大能耐的,而且改良了投石车,如果能把这样的人才从曹操那边拉来,这就等于间接拉来了两位人才,即打压曹操,又扩充自己,尤其是在兵器监筹备的时刻,却也需要刘晔这也的人才。

    不过刘澜的算盘打的响,人家刘晔的算盘更是响,此行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离间徐州内部,所以自宴会开始,人家心思就压根没在与张昭这些人斗嘴上面,尤其是他身边的晏明,一直默不作声,默默品酒。

    开始刘澜只以为这是因为他乃武人出身,羞于言辞,所以就一直守在刘晔身边,可随后刘澜才发现,之所以让晏明做副使太特么正确了,在所有人的焦点都放在刘晔身上的时候,他端着酒杯,走向了张飞,一开口,石破天惊!(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八十八章 刘晔() 
场中只有两人闷头喝酒,一个是张飞一个是晏明,后者注意到了他,站起身来,端着酒樽就朝张飞走了过去。

    张飞见曹操使节那朝自己走了过来,身高一丈有余,虎背熊腰,看身材就是一员猛将,不过又怎么能入了张飞的法眼,懒得搭理,继续喝酒,用他的话就是这种外事活动就不该让他来,无趣极了,远不如在家逍遥自在。

    可也正因为张飞这有些傲人的表现,在晏明走到他面前时脸色自然便拉了下来,有几分不爽,可也不敢真的在徐州太过于放肆,撇着嘴,道:“某瞧你酒量不错,怎么样,敢不敢与某斗上一斗。”

    他这声音刻意放大了一点,顿时把厅内众人目光都吸引过来了。刘晔知道张飞外貌,一直在想办法怎么找个由头,没想到这晏明到抓住了机会,掌中酒樽立时被放下,在矮几上把玩,看似静观其变,其实眼角余光却一直偷偷观察着两人。

    “滚!”张飞可不会惯着他,什么东西,想与俺拼酒,那也得爷爷有这个雅兴才行,你过来就要拼酒,凭什么,若你是自家将领,心情好些也许会勉强答应,心情不好照样拒绝,不惯着,驳了你再正常不过,就算你曹操帐下的使节,可张飞他不是那些文人,装不出虚伪的那一套来。

    张飞的暴脾气谁人不知道,关系熟,你怎样也不会恼,关系不熟,还这般强势,那不是自找不痛快,没当场打倒已经很克制了,场中立时便有人笑着打哈哈劝晏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晏明脸上挂不住了,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恼羞成怒:“你敢羞辱我!”

    “有吗?”张飞抬头,虽然一脸不屑,可旁边主公还在呢,不敢放肆。

    晏明怒道:“你让某滚,这就是在羞辱我!”

    “已经很客气了!”张飞已经懒得搭理他了。

    晏明一听,火更大了,叫嚣,道:“你这黑厮目中无人,俺今日不教训你,就不信晏!”

    “真是好大的口气。”张飞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冷笑,道:“让你滚,你不滚,想打架,在徐州俺就没怵过去!”

    两人的闹剧,从始至终刘澜都装作没看到,而大厅内已经分出了两派了,关羽他们自然一个个面露不善,这晏明太不懂礼数了,自找不快,主动挑衅,既然如此,让翼德教训他一下,好好灭灭他的嚣张气焰也不是不可,所以才没有阻止,而张昭、陈群几人却已经在摇头了,张飞有些过分了,人家也是善意来找你喝酒,反而却被他毫不客气的让人家滚,这样的行为难免就显得徐州小家子气,太没有风度了,而且此次出使,看着是曹操,可明面上却是天子宣喻,这样做,太容易招诟病了。

    场中现在就两人没有表明立场,一个是刘澜一个是刘晔,眼见着两人真要立场斗上一场,刘晔终于不敢与刘澜继续飚下去了,缓缓起身,向刘澜深施一礼,道:“副使失礼,还请刘使君宽弘大量,以免因为一些小事引起两郡危机。”这话说的客气,好似是怕引起兵戈,可同样又何尝不是在提醒甚至是威胁刘澜,不得不说刘晔的轻声,即给了刘澜面子使得他有台阶下,又提醒了他,除非刘澜真打算与曹操再生战端,不然的话,他一定会顺势打圆场,缓和现场的气氛。

    奈何,刘晔光照顾了张飞的面子,却忽略了晏明的脸皮,话一出口,他就不干了,不服气的大声嚷,道:“子扬,难不成我还怕了他?哼。”晏明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放心吧,我与他都乃武人,比武切磋自有分出,我晏明不会取了他的小命!”

    这晏明还当真是大言不惭,虽然刘澜对他不了解,可在后世玩单机的时候,这家伙好像还是个BOSS呢,说明能耐应该不错,不然也不会口出狂言,可偏生他估计不知道挑衅的是张飞,无知者无畏,既然这样,让张飞教训教训这莽大汉也不是不可,暗中示意,张飞在刘澜帐下这么多年,立时心领神会,自然不在有所顾虑,当下站起来,对晏明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前往校场斗上一斗,放心,俺也不会取你的小命!”

    晏明说这话,在场无人不是嗤之以鼻,报以冷笑的,哪个真会当真,在曹操帐下真能让翼德吃亏的恐怕就那么几人,而眼前人绝对不在其中,可张飞说出这番话,那场中是没有人不相信的,而且之前觉得有些过火的张昭等人,此刻也已经站在了张飞身后了,方才他确实有不妥当的地方,可随着局势的发展,就变成了曹操副使太不识好歹了,再加上张飞保证不取他的性命,那给他点教训,让他吃点苦头又有何不可?

    然而,当所有人都在等着张飞好生教训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时候,刘晔又出现了,直接战到了两人中间,对着晏明就是一顿呵斥:“你可知道他是谁么,这等没大没小,是当真不想活了?还不快谢过张飞将军的不杀之恩!”

    晏明盯着张飞,有些不太相信的说:“你…你是张飞?”

    “怎么?俺不像?”张飞语气淡淡的说。

    晏明浑身一震,仿若雷击一般,道:“武榜第六的燕人张飞张翼德?”

    张飞有些不爽了,那再他前面的那个马超算个什么东西,不情不愿,道:“是!”

    “是那个娶了夏侯杰之女的张飞?”

    张飞还真没想到这曹操帐下连这些八卦也知晓,微微点头:“正是。”

    “原来真是你啊,真是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末将知罪,末将知罪。”晏明后知后觉的大叫一声:“我来的时候,曹司空千叮万嘱,务必来拜访他在徐州的这位堂侄女婿。”

    张飞的表情不自觉的变了变,而徐州众人则是五花八门了,拜会刘澜是例行公事,是完成天子的使命,可拜会张飞却是曹操的嘱咐,而且还是以堂女婿的名义,这可就有些意思了,就在所有人都打算看着事态会如何发展的一刻,晏明又开口说话了:“不过你这职位也太小了些吧,我听司空说你可是刘使君的肱骨之臣,怎得位次如此靠后,不然某也不会如此无礼啊,某还以为这位才是张将军您呢。”说着却是指向了左手边坐在第二位的关羽。

    战场众人都能看出来晏明前后的表现,之前看张飞那是一脸傲气,可现在呢,无比恭敬,这当然不是因为张飞在武榜第六的原因,不然他为何在指向关羽时依然还有些傲气凌人的样子,显然,他对张飞的尊敬,全然是因为他乃是夏侯杰的女婿,夏侯渊的侄女婿,曹操的堂女婿。

    此时此刻,殿内已经从之前的看戏变成了窃窃私语,任谁都能看出来曹操对张飞的重视,试问如今的曹操可今非昔比,乃是三公之一的司空,连他都会为这点小事来叮嘱,可想而知,而且最为诛心的那句听说你是刘使君的肱骨之臣,怎得职位这么小?可就有点挑衅的意思了。

    在汉朝,以右尊,此时大厅左边为文官,右边为武将,徐庶、关羽、赵云几人都比张飞坐得靠前,这不就等于打了刘澜的脸么,甚至是变向的告诉张飞,如此不受重视,何不到更重视你的曹司空帐下。

    奈何张飞对此并没有任何反应,问心无愧?也许是根本就没想到这么深层次的意思,其实不然,内秀的张飞只是在这个时候实力装傻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很平静的看着晏明,可心中却不得不说这个晏明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很可能从头到尾他都是在装傻,而就结果来看,他几乎骗了所有人,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的是他还真够厉害的,不过想想也是,这人只要没点脑子,只是一介莽夫的话,曹操又怎么可能派他来当副使。

    可这些如果让刘晔知道,他一定得骂街,其实他现在已经在心底里骂晏明是本地了,可是随着场面的变化,结果反而出乎意料的好,主公临走时对他们交代,是有招揽的意思,可是如果像现在这样,使得徐州互相猜疑,内部勾心斗角起来,效果岂不是更好?而且还是用张飞这样的一介莽夫,在他看来,这样的人物,徐州少了兖州多了,都无关紧要,可如果造成徐州内部的瓦解,这趟出使的目的方才算圆满。

    所以,当晏明说出这番话后,他才会先骂后褒,甚至还有些火上浇油的对这张飞道:“张将军的大名,如雷贯耳,只是万万没想到翼德将军在徐州会如此……”

    后面的话他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徐庶打断了,老人家摇了摇头,道:“看来曹司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翼德将军却乃徐州肱骨,然我徐州能人异士多如牛毛,莫说翼德将军了,便似张纮先生亦不过只是刘使君帐下幕僚,使者这般说,未免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不过也是,若非我主仁慈,念兖州连年大战,在丰县方才网开一面,不然我主已在徐州为曹司空新建府邸了。”

    刘晔听得哈哈大笑,道:“久闻徐军师大名,却没想到乃是大言不惭之辈,当真也闻名不如见面。”

    不说天下间,边说双方谁人不知道最后休兵罢战的原因是什么,没想到徐庶居然借此由头大做文章,当真是吹了一个天大的牛皮,还当真以为是曹操在丰县是怕了刘澜不成吗,那是双方都有顾虑,首先是怕袁术坐收渔翁之利,其次是献帝新到,不便开战,而徐州又何尝不是因为大战之后不想再与曹操纠缠,这才演了一出‘将相和’,唬住了袁术,双方罢兵。

    对于这些,刘晔知道,刘澜自然也明白,可他并没有打算打断二人,一点也不着急,等着看他会如何处置,而徐庶则在看了一眼刘澜后,见他微微点头,没有后顾之忧后索性大着胆子,道:“看样子使者是真被蒙在鼓里了,这也难怪,当时的情况使者又怎么可能知晓呢,无外乎是听到本方的一些消息罢了,至于真相,永远也不会知晓。”

    “真相?”刘晔不屑一顾,道:“徐军师,听你这么一说,丰县当时还另有隐情了?那看来确实是在下在许都孤陋寡闻了,正好借此机会洗耳恭听,了解下事实真相了,奥,对了,忘了说,我主已经在许都为张将军盖好了府邸,而刘使君的府邸,却因为当时徐州百战之后,不忍生灵涂炭,方才没有与刘使君纠缠,可又年纪与刘使君多年交情,这才与刘使君演了一出‘将相和’,唬住了袁术,双方罢兵。”前面的话看似是在说他什么都不知晓,可后面的话却分明可以肯定他什么都知道,所以干脆把徐庶的话完完本本学了一遍,既然吹牛皮,那大家一起来吹,当然在吹牛皮的时候,还不忘坑一回张飞,也算是一箭双雕了,最少在气势上压了徐庶一头。

    “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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