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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之扉-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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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子,凌空独战两个妖王不落下风,那把宝剑时而化作擎天巨剑,以无比霸气的方式,横扫竖砍,时而灵动如骄龙,神出鬼没,兽族妖王的一只脚被砍断,惊怒连连,但羽族妖王突然再现一头,嘶鸣中吐出一道黑光,穿透了剑意子的法界,把他的腹部打出一个洞。

    战头持续了大半天,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按往常各自都会暂且罢手,但异变突生,离剑意子不远处,一个淡淡的虚影突然浮现,带着一股阴风,利爪直抓剑意子头颅,阴风先到,让剑意子如被定住,法界被破掉,利爪临头一握,头未碎,但一个魂体从他头顶,被扯出一半,挣扎哀号,形神俱灭在旦夕之间。

    “呔!”一声爆喝响起,一道金光射到利爪上,同时一片光明云把剑意子罩住,把他救回城墙上。然后从城城墙上凌空走出一个年青和尚,青灰袈裟,皮肤白晰,俊美无比,玉树凌风。走得看似随意,但每一步都踏在凭空出现的一朵莲花上,步步生莲的意境,佛法深厚,法力更是深不可测。随着年青和尚的前行,入侵的异出大军迅速退去,那两个妖王也只敢远远全力戒备,峡谷中只留下突然出现的身影,由虚化实。

    那是一个娇美的女孩,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漂亮的发髻,紧身的衣裤衬得身材凸凹有至,亮如星辰的双眼,带着恨意,盯着走来的和尚,但紧咬的嘴唇,反映出女孩的内心很不宁静。“啊弥佗佛!巧巧,一别经年,你,过得可好。”年轻和尚温言相问,根本不象要动手的样子, “不好”巧巧回答得很深硬,然后相对无言。

    “唉!你不该来。”“我偏要来!”“你来也就罢了,为何要动手伤人。”“伤人?我还要大开杀戒!”巧巧一下激动起来:“唐玄奘,你不要假慈悲,还我沫沫姐!”唐玄奘一下默然了,脸现悲伤问道: “沫沫还没有音迅吗?”“哈哈哈…你还好意思问,百年来你找过她吗?找过我吗?”巧巧凄然大笑,手掌一伸,化为利爪抓向唐玄奘胸膛。唐玄奘周身涌出光明云,化为朵朵莲花,把利爪挡住,他并未出手回击,只是把莲花法界外放,护住全身。

    巧巧一晃消失,一股浸骨的阴风把唐玄奘卷入其中,莲花不断枯萎生长,阴风中不时伸出利爪,撕扯莲花法界,半刻之后,阴风化为一大蓬黑雨,当头淋下,法界在滋滋声中消融散去,低头念经的唐玄奘身体一震,袈裟浮现朦胧的青光,黑雨全部被弹落。

    从始到终,唐玄奘既没有躲,也没有还手,但白晰的脸泛起不正常的红色,面对魂境后期的巧巧,如此托大,也受了不小的伤。巧巧在不远处重新出现,手中出现了一把白骨刺,恨声开口:“你以为这样,我就心软了吗?我要杀了你!”唐玄奘抬起头,依然劝道:“巧巧,回去吧,我不出手,却不能阻止别人出手,我不愿你受到伤害。”“你伤得我还不够深吗!”巧巧双目含泪,“当年你为什么要帮我和姐?为什么又一去不回头?为什么!”

    落魂峡中,只有两人凌空对立,人族和异族都默契没有去打扰,好象两人间的感情纠葛传得很广,但唐玄奘并没有被嘲笑责难,相反都对他理解敬重,或许还有一点同情。兰若寺的唐玄奘经常作为人族特使,出入异族,俊美的容貌,高深的法力,慈悲的心怀,让不少异族女子动心,但他是个和尚,且向佛之心坚定,注定只是红颜劫。

    “巧巧,刚才剑意子前辈被你用魂族秘技伤了魂体,请你赐下疗伤丹药” 唐玄奘合十稽首恳求,“想要自已来拿。”唐玄奘叹了口气,一步跨近,伸手抓向巧巧腰间的储物袋,巧巧身形急闪,但那只手依然丝毫不差抓了过来,她怒急之下骨刺闪电般刺向唐玄奘伸出的胳膊,血花四射,胳膊被刺穿,唐玄奘只是闷哼一声,手仍不停,把储物袋取下,当着呆立的巧巧,取出丹药,又把储物袋挂回她的腰间。

    惊醒过来的巧巧,拔出骨刺,泪流满面扑了过去,“唐哥哥,你怎么不躲,我是无心的。”然后飞快拿出一颗丹药,塞进唐玄奘嘴里。唐玄奘歉意一笑开口:“因爱故生伤,姻缘在它方,巧巧,回去吧。”然后转身飞向城墙。(。)

第二百二十七章:伤不起。() 
唐玄奘在落魂峡出现,引起异族关注,力量向此处集中,妖王级别的存在也纷纷赶来,相对应,人族魂境也大量增援过来,隐隐形成决战趋势。对于这场旷日持久的大战,各族中低级修士、精怪都觉得有点不解,天茫大陆各族,千万年来都维持斗而不破的局面,暗地里的交流其实都心照不宣,异族通婚也不少,还演化出许多凄美的爱情故事,被各族传颂。只有发生大的灾变,族群生存受到威胁时,才会发生大规模战争。

    天茫大陆虽然贫脊,但可以说是各族和平相处的典范,这次战争的原因表面上看,是伽蓝寺变故,引起异族趁虚而入的野心,但只有顶尖存在知道,真正的原因,和星空即将降临的势力有关,各族都接到远祖传回的信息,这次除了巡天使外,还有更大的势力介入,可以说整个天蓝星,处于风雨飘摇中。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刚刚出关,从破烂的洞府里走出来,舒服地伸着懒腰,仰着头,眯着眼,让和煦的阳光照在脸上,惬意得欠揍。果不其然,天上几道流光划过,最后一道身影一顿后,踏着灵剑飞过来,大声喝斥:“那个谁谁谁,前线战事激烈,我辈修士应赶去浴血奋战,保族卫家,你虽是个散修,却躲在这儿苟且偷生,可耻!”这话骂得我一愣,什么情况?那个修士落地后走到我面前,指着我鼻子继续开骂:“看你这个怂样!玄奘大师和你这般年纪,却在落魂峡住持大局,亲赴凶难,你…”

    “你、你刚才说谁!”骂得起兴的修士,话头被一个激动又冰冷的声音打断,“你说唐玄奘在哪里?在干嘛?”那个修士转头,就见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从洞府里冲出来,因为激动,气息爆发,那是魂境?不,是妖王!可怜的修士只是塑神中期,瞬间就吓昏了过去。

    修士悠悠醒来,发现被围观,除了女妖王急切地盯着他外,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童,边啃灵果,边饶有信趣打量着他,虽然是孩童,但散发出的气息,至少也是妖王,“我、我这是撞上什么了?”修士无神地喃喃自语,对着我双眼翻白,又要昏过去。一股法力输入,他总算稳住心神,“别怕,我是人族修士,他们是我的弟子和朋友,都没有恶意。”我尽量温和道,“尝尝鲜,我们都是好人。”桃二夭还很懂事,抛给修士一个灵果,修士接过看,激动地站了起来,颤声道:“真、真给我?”能让桃二夭作为零嘴的果子,且是凡物,放在那个修士心中,哪能啃来吃,用来练丹,必须的!“这有啥,我多着呢,觉得好吃,待会再给你几个。”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修士又有要昏过去的感觉。

    对我和阴沫沫的问话,那个修士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是面对前辈大能,哪敢说谎,还怕回答让我们不满意,惹来大祸,二来还眼巴巴等着桃二夭的灵果呢,最后不仅得到灵果,我也送了他一些灵晶,一个有正气的修士,值得鼓励,乐得他不断拜谢,才喜滋滋离开。

    修士走后,阴沫沫又开始狂燥了,不停地走来走去,脸上阴晴不定,“沫沫姐,不就会个情郞,有必要这么激动吗?”玄大锤揉了揉被晃花的眼睁,抗义道,“小屁孩,一边呆着。”阴沫沫根本不理,“沫沫姐,你的唐哥哥,有没有先生帅?有没有先生酷?有没有先生富有?有没有…”桃二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抛出一连窜的问题,就连狂燥的阴沫沫都被问呆了,“小屁孩,懂什么,这么多吃的还塞不住嘴,一边呆着。”我训了一句,怎么能拿我和那个什么和尚相比,这不是添乱嘛。

    乱果然添了,阴沫沫回过神来,直接走到我面前,眼泪汪汪道:“你说我该怎么办?”那眼神,还有近身传过的幽香,让我头皮发麻,不着痕迹退了一小步,叹道:“沫沫,接下我带你去找他,你们两个,自已看着办吧。”阴沫沫眼泪滑落,小声抽泣,“要不,见他之后,我再送你回家,顺便借九井之匙一用。”我再劝,谁知她突蹲下,埋头哭得伤心欲绝,哭得我头都大了,两个小屁孩也不过来劝劝,还用充满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意思是:你摊上大麻烦了。

    我有麻烦,你两也跑不掉,瞪了两小一眼,指了指阴沫沫,把她扶起来,好好劝,两小不情不愿走过来,但怎么扶阴沫沫就是不起来,两小把手一摊,表示没辙,好吧,你不起来,我也蹲下,“沫沫,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尽量帮你办。”我柔声道,“以后怎么办?”阴沫沫抬起如犁花带雨的脸,幽幽问道,“什么以后?”“你从九井之地出来,我不知是留在家乡,还是跟你回帆岛。”

    我默默站了起来,望着天空出神,以后会怎么样?我也想问,此行凶险万分,由此会引起天蓝星惊天巨变,我不能对任何人说,就算成功,我也只能逃忘,把灾难从亲朋身边引开。“沫沫,以后的事,到时再作决定吧,现在起来,先回兰若寺接明厉,然后直接去落魂峡。”我沉声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每一个行动,都关乎生死,时间不多了。

    玄大锤和桃二夭被我赶回天目,阴沫沫也没有耍脾气,进了玉棺依然收进储物戒子,他们还是不要现身的好,没必要惹出风波。一路上很忧心,本来以为伽蓝寺有两把钥匙,却只找到一把,八匙差一,而且没有一点线索,实在不行只能硬闯,一切都必须赶在巡天使降临之前。

    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来到九指圣僧的草庐,拿出大量的灵晶和灵材,让他转交给伽蓝寺,澄观圣僧圆寂,了猛和金光身受重伤,可以说都是我一手造成的,现在我无颜去伽蓝寺,只能用这些东西,表达我的愧疚。“阿弥佗佛,上师无须自责,缘起缘灭,皆有定数。”九指圣僧安慰道,我还没应答,就感到储物戒子里,阴沫沫在踢玉棺,想出来,我大惊,这是闹哪样,“善哉,善哉,让里面的施主出来吧。”九指平静开口,我讪讪之下取出玉棺,砰的一声,棺盖飞起,草庐顶被掀翻,阴沫沫美目圆睁,怒视九指,九指脸色一变,幽怨看着我,无奈道:“上师,你太能折腾了。”我简直无地自容,走到哪儿都是灾星,伤不起啊!(。)

第二百二十八章:此情可待成追忆。() 
九指和阴沫沫显然认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认识的过程肯定不愉快,我赶紧把阴沫沫拉到身后,怕她爆起发难,到时帮哪方都不行。“沫沫,不得无礼!向圣僧道歉。”我喝斥了一句,表明态度,“他是圣僧?我呸!”阴沫沫根本不给面子,态度还极为恶劣。“啊弥佗佛,贫僧哪当得起圣僧,女施主所言极是。”九指很有涵养,根本不介意。“你口服心不服!虚伪之至!”阴沫沫依然不罢休。

    心中无比后悔,怎么就把她放出来了,弄得不可收拾,“沫沫,够了!”我也上火,“让女施主说吧,心有郁结,不吐不快。”九指显得很平静。说吧、说吧,只要不动手,就有圆转的方法,“老和尚你不懂爱!”阴沫沫话一出口,我瞬间就醉了,但九指的回答,则彻底把我雷倒,“我懂。”语气坚定,不容置疑。泥马的,一个妙龄女子和一个老和尚,正儿八经探讨爱情问题,我没听错吧,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九指的回答也让阴沫沫一愣,象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慈悲就是爱,爱一切有情众生,但愿众生皆离苦,不为自身求安乐,这才是爱,大爱。”九指侃侃而谈,身上宝光隐现,我也暗赞,圣僧的理论水平就是高。“你、你说得不对!”阴沫沫觉得这话有问题,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九指微笑,等她辩驳。跟圣僧辩理,你不是找虐嘛,这样也好,都有台阶下。

    但我小看了阴沫沫的机智,“我问你,佛门是不是有句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九指点头,“那你当年为何不让我和唐哥哥在一起!”阴沫沫尖声吼道,“你和他,不是爱,是孽缘。”九指依然平静道,“是姻缘,被你亲手毁了,你造的孽!”阴沫沫有点颠狂,气息轰然爆发,草庐四分五裂被掀飞。

    这是要动手的节奏啊,我大惊失色,一下站到两人中间,放出威压,用警告的眼神盯着阴沫沫,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只有先把她镇压,不能任由她胡闹下去,毕意她是我带来的,我要对她,也要对兰若寺负责。刚才发生的变故,其实已经引起了兰若寺的警觉,法海和几个高僧开始赶过来,只不过被九指暗中吩咐,又回去了,九指不愧为圣僧,心境和气度非同一般。

    阴沫沫和我对峙了几息,清醒过来,“你也帮他们欺负我。”无助委曲的话,眼眶中的泪心,让我心中有点发酸,“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真的是孽缘,沫沫,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鬼使神差劝了一句,“善哉,善哉,上师果然是大智慧,大自在之人,一语就通透,女施主,解开心结的人就在身边,何须它求。”好你个九指,转眼就让我顶缸,阴沫沫真说对了,什么高僧,我呸!“过去已过去,未来也不会来,落花年年有意,流水时时无情。”阴沫沫泪流满面,楚楚可怜。

    场面酸楚又尴尬,耳边响起九指的传音:“上师,你也是孽缘缠身,小心应对为妙,贫僧爱莫能住。”这下好了,全推我身上了,郁闷中,又出状况,阴沫沫走到九指面前,直接跪下,悲苦地开口:“沫沫决心了断尘缘,出家为尼,请圣僧大发慈悲,为我剃渡。”九指脸色终于变了,头疼了吧,看你还怎么推,该我看笑话了。

    “女施主尘缘未了,还不适合出家。”,九指的推功果然了得,“我知道,等陪帆哥走完这躺,再请圣僧为我剃渡。”一声帆哥,叫得我伤感,“圣僧放心,剃渡之后,我会回帆岛兰若寺潜修。”看来阴沫是真心要出家了,连她的身份会为兰若寺带来诸多不便都考虑到了。“多情自古空遗恨,女施主能勘破红尘,善哉,善哉,剃渡之事,老呐应承了。”阴沫沫合十叩首,转身进入玉棺,棺盖徐徐合拢,如自断了前世今生尘缘。

    九指手轻轻一挥,草庐残物被收拢,然后默默重新翻盖起来,其实他只需略施法力,草庐就能自动复原,但他却亲历亲为,还怡然自得,这也是种修行,我也不多问,上前帮忙,一会儿法海送来一些茅草和竹木,三人动手,草庐整修一新,“原来的草庐经历多年风雨,早也残破,只是修修补补,却一直下不了心重建,现在好了,有破才有立,说起来还要感谢那位女施主。”九指微笑开口,“不破不立,是劫也是缘,谢圣僧指点。”我合十至意。

    飞舟之上,除了我和明厉,还有一个刑满释放的人,十多年来,宁采臣早已完成了抄经百本的处罚,气度更加沉稳,而聂小倩还在轮回崖面壁思过,但愿他们渡尽劫波,终成眷属。“上师现在要过大通江,可能要费些时日。”宁采臣恭敬道,大通江两边双方都设了防,相互警戒监视,只有为数不多的地方,才开有通道,双方同意后才能顺利通过,而我又不能直接打过去,不然至魂族和木灵族求取九井之匙,又增变数。“让道友费心了,此情张某他日必回报。”“上师言重了,说起来采臣还应向上师致谢,让我勘破情劫。”闻言我不由苦笑,都把你俩害成这样了,还谢我什么。

    “情之一字,让多少人生死相许,几人能勘破,又何须勘破。”我莫名感概,喃喃自语,宁采臣一听精神来了,满怀渴望开口:“请上师指点迷津。”我还迷着呢,哪能指点你,好吧,忽悠几句,显我上师本色,“采臣,你和小倩缘份天注定,要且行且珍惜。”宁采臣听了有点落寞道:“我一直很珍惜,可小倩她…”泥马的,刚说已勘破情劫,原来根本没放下,口是心非,极度鄙视,见我的表情,宁采臣很不好意思摸了摸头,呐呐道:“上师刚才不是开示,何须勘破,我觉得甚善。”这小子也不是个呆书生,会找借口了,“上师,我以后该怎么做?”“这个嘛,你以后和小倩要即若即离,要强势,要让她感到你的份量,要让她觉得离开你就会痛不欲生,要…”我胡咧咧得越来越有劲,宁采臣听得双眼冒光,“大哥,你好邪恶哦。”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的兴头,“你懂个屁,喝你的酒。”我噔了明厉一眼,“采臣受教了,上师能否再讲述你历情劫的经过。”宁采臣满脸崇拜道,靠!你小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哪能现身说法,不能再忽悠了,不然就漏底了,“此情已待成追忆,现在回首已茫然。”意兴阑珊,高深莫测。(。)

第二百二十九章:世间哪得双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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