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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难怪刚刚能将那匹桀骜的小黄马驯得如此服贴。云歌上下打量一下眼前这朴实的少年,柔声道:“刚才你说。你是来拜师学艺的?”
郭破虏点点头,说道:“听说云山派正在招有一技之长的人,我想着自己会养马,就前来一试,也不知道能不能拜入山门。”
云歌心中狂喜,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故意摆出一副高人的模样。微微笑道:“你现在就可以成为云山派的一员了。”
“什么?”郭破虏不可思议地看着云歌,一时之间没有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歌没有给他迟疑得机会。笑道:“实不相瞒,我正是云山派掌门人,你既然有意入我云山派,我现在就收你为门下弟子。”
郭破虏盯着云歌看了片刻。却是不疑有假,倒头便拜:“弟子郭破虏,拜见掌门人。”
“使不得,使不得。”云歌连忙拉起他,微笑道,“拿着这个,直接去找林天河长老,接下来的事情,他自会安排。”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枚象征着掌门权利的信物交给郭破虏。
郭破虏没有想到会如此顺利,抓着信物便向云山派的弟子接待处跑去,生怕错过了什么。
“等一等。”云歌喊住他。说道:“你的马!”
郭破虏回头咧嘴一笑,“是你的马。”
云歌:“……”
【郭破虏,金庸小说《神雕侠侣》中人物,金庸小说《神雕侠侣》及《倚天屠龙记》人物,郭靖与黄蓉的儿子,英年早逝。性刚烈,擅驯马。养马。】
追风黄,天级上品,马中良驹。
莫名其妙地收了一个传奇侠客作弟子,还平白无故地得了一批良驹,云歌心中自是无比欢喜。
接下来的日子里,云歌并没有继续下山,而是安心地在山中闭关练武。眼下门派已经成为中型门派,随时可能受到来自外部的攻击,江湖之中纵然也需要合纵连横,广结善缘,但归根到底还是需要强有力的武力作为支撑。
云歌身为一派之主,自身实力的高低直接关系到门派在武林中的地位,更何况归云庄一役,欧阳克直接被云歌一剑毙命,他身后的白驼山庄乃是西域首屈一指的大派,西毒欧阳锋又是出了名的护短,若是被他找上门来,只怕是凶多极少。此事虽然并没有玩家亲眼目睹,可依这《一桶浆糊》混乱无比的尿性,指不定哪天欧阳锋就掐指一算,算出凶手是谁了。在这之前,武功精进一分,胜算便大一分,云山派在江湖中存在的机会就多一分。
眼下云歌最常用的武功是5阶的《越女剑法》,已经臻于大成,轻功方面5阶的《逍遥游》也是比较熟练,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威力最大的《玉女素心剑法》虽已习得,但这套剑法却是需要两人合力使出,故而才堪堪入门而已经,其他什么《金蛇缠丝手》、《五罗轻烟掌》以及暗器手法等等,平日里也只是偶尔使用,并没有钻研太深,战斗之中突然使出出其不意可以,想要以此正面应敌,却是多半要落入下风。
总之,一句话,云歌所会武功多而不精,并且会的这些多半是一些品阶较低的武功。
“贪多嚼不烂,若不能将这些武功融会贯通,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武功,遇到真正的高手,肯定完蛋。不如集中精力,专修一到两门武功,真正将这些武功理解透彻,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云歌心中盘算着,目光却是在一大堆中秘籍中徘徊。
选哪一个呢?
比《越女剑法》更高品阶的剑法已经没有了,至于掌法和拳法虽然也有用处,不过大多数的战斗都是用剑,真正能用得上的时机也并不多。想来想去,云歌还是将目光定在了7阶的《笑傲江湖》之上。
虽然这是一套需要古琴才能发动的武功,但是越是如此,这套武功的威力就越不容小觑,再说了这也是目前为止,云山派品阶最高的一套武功,不学这个还能学什么呢?
以琴入武,所要修炼的不止是武,琴技的提升也是很关键的一部分。好在云歌身边还有着一位精通音律的阿碧。起初这小妮子还有点恼火云歌偷吃了曲非烟这个小辣椒,故意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可终究还是经不住云歌的软磨硬泡,从心里到身体都原谅了这个风。流不羁的掌门。
至此以后,云山派的后山,白天是琴声婉转,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到了夜晚,却是压抑不住的叫声娇媚酥软、**已极,其美妙动听,一点也不输白天的琴声。
眼见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云歌的武功日渐精纯,终于将目光投向了南方……
第211章 《辟邪剑法》入手()
冬去春来,转眼又是一载。
经过一个冬天的蛰伏,云歌的古琴功夫着着实实上了一个很大的台阶,不仅将《笑傲江湖》这门7阶的武功练得炉火纯青,他个人在古琴技艺上的造诣也今非昔比,从当初的一个门外汉正式登堂入室,而且隐隐有一种大家风范。
在此期间,云山派的各项运转也井然有序,无论是弟子的操练,还是阵法的演练,都没有因为大雪封山的缘故而有片刻停歇,唯有炼药和培育蛊物因为时节的原因暂时有所放缓。至于山下有间酒楼的情报收集,也是一刻没有间断,黄药师拜托的找寻黄蓉和桃花岛其余几名弟子的任务,也或多或少有了一些眉目。
这一日,云歌独自舞完一套《越女剑法》后,有些气闷,持剑望月,只见一轮明月亘于湛蓝天空之中,风声婆挲,树影摇曳,不由感叹道:“时光飞逝啊,也该是时候下山了。”
第二日,云歌将门派中的各项事情一一安排妥当,便骑着郭破虏驯服的那匹追风黄下山,径向福州而去。
这段时间的闭关练功,让云歌深感武功品阶的重要性,一部7阶的《笑傲江湖》威力之大远非那些低品阶的武功可以比拟。眼下想要大幅提升云山派的战斗力,当务之急就是找寻高品阶的武功秘籍,而云山派目前所掌握的信息,最有可能得到的就是:《辟邪剑法》!
虽然这是一本正常人男人都不可能练的武功。
云歌的想法其实很简单。虽然小说中都写着“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可在游戏中或许并没有这奇葩的设定。就算这《一桶浆糊》百分百遵循了小说的设定,那好歹也是一本高品阶的武功秘籍,自己的不练,拿来交易也能获利匪浅,毕竟游戏大了,什么人都有,或许真有人愿意为了一门武功而挥刀自宫的。
进入福州城的时候刚好入夜。云歌找了一家客栈,和寻常的侠客一般。随意点了几个小菜,吃饱喝足,回到房中。等到夜色已深,云歌打扮停当。握好手中长剑,翻出后窗,悄悄遁入夜色当中。
当日林镇南死前的遗言只有云歌知道,按这游戏的设定,就算所有玩家都知道《辟邪剑法》在向阳巷林氏老宅里,也都找不到秘籍所在,因此云歌并不担心会有人捷足先得,反倒是害怕会有人黄雀在后。
林家向阳巷老宅是林远图晚年隐居之地,虽然简陋。也有两进院落,云歌翻进院中,撬开房门。在前院房里搜了一遍,见不到小说和电视中那个佛堂,便重新掩好房门,直奔后院。
后院正中的房间,进去后隐约闻得到焚香气味,果然便是那座佛堂。藉着隐约的月色。云歌看见空荡荡的佛堂中,正面墙边放着一张桌子。桌上还立着两支蜡烛,云歌将蜡烛点燃,只见居中墙上悬着一幅水墨画,画的是达摩老祖面壁九年的情形。
供桌前有个极旧的蒲团,桌上放着香炉、木鱼、钟磬,还有一叠佛经,云歌心想:这位创办福威镖局的林远图,当年威名远震,手下伤过的绿林大盗定然不少,想来到得晚年,在这里忏悔生平的杀业。想象一位叱咤江湖的英雄豪杰,白发苍苍之时,坐在这间阴沉沉的佛堂中敲木鱼念经,那心境可着实寂寞凄凉。
抬头看那达摩老祖像,用笔练达,简单勾勒,却是形神兼备,老祖左手负在身后,右手食指指着屋顶。云歌心中微微有些激动,纵身跃上供桌,在屋顶摸索一阵,发觉一块承尘微微活动,心中一喜,轻轻向上一推,向旁边移开,探手进去摸索了一下,果然摸到了一件软软的衣物,向外一拉,带着一股灰尘扯了出来。
云歌将承尘木板盖好,跳下供桌,抖了抖那件衣服的灰尘,展开一看,果然是一件袈裟,袈裟颇为老旧,内衬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云歌嘿嘿一笑,心想: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这件记着《辟邪剑谱》的袈裟由上好丝绸制成,又薄又软,团起来不大,云歌看似漫不经心地将它缠在腰间,实则却是暗自提神戒备。向阳巷林氏祖宅有《辟邪剑法》这对游戏中的玩家来说是公开的秘密,虽然没有机缘拿不到,但若是有心人蹲守此处,一但有人触发了任务,拿到了剑谱,出其不意地冲出来杀人夺宝,这样的剧本并不是很难完成。
等了一会见没有动静,云歌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这《辟邪剑谱》其实和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系出同源,也不知道在这游戏中威力如何。
回头再看看这佛堂寂寞凄凉情况,也不知那位南少林的图远大师晚年是一种什么心境,他偷记了《葵花宝典》心法,叛离莆田南少林寺,创下福远镖局,威震天南,临到老了却又重新拿起念珠,是后悔离开师门?抑或是忏悔一生所造的杀孽?
无论怎样,这位图远大师练了这门功夫,可未曾变成邪异妖人,看来这门功夫虽然太过怪异,却并不能令人心性变邪变毒,想来副作用只是令男人有变性倾向罢了。
云歌读小说时并没有琢磨过林远图这一人物,此刻身在这寂寞清冷的佛堂,反倒是生出了些许感慨,他叹了一口气,走到供桌边,拈起三枝香来,就着烛火点燃,恭恭敬敬向达摩老祖像施了三礼,祝祷道:“这件东西对林家来说是件祸害,如今林镇南因这而亡,林家唯一的后人林平之若是拿了此物,多半也是走上邪路。今日我取了去,不管怎么说,对林家都是一件好事,也希望林平之在这乱世江湖,能好好地活下去。”
将香插入炉中,挥手灭了蜡烛,云歌悄悄退了出去。回到客栈自已房中,云歌插好门窗,点起蜡烛,就着烛火细细看那名闻已久的《辟邪剑谱》。瞧了半晌,不禁摇了摇头,这辟邪剑法虽为剑法,其实却是一种诡异的内功心法,练成这门功夫,动作之快形同鬼魅,持剑攻击,又有几人可以抵挡?
只可惜,练就这门神功的前提条件依旧是: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怎么办?莫非真要去试一试药渣的提议:黑玉断续膏?
第212章 英雄救美的狗血剧情()
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邺历史上是着名的六朝古都,游戏中亦是街市繁华,一点不亚于“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的杭州。
此时夜色微沉,百里秦淮河已笼罩在一片暮色之中。这夜无风雨,朗月清辉,流照千里,几颗疏星闪动,在雨后的天地间显得分外的皎洁清美。河中画舫穿梭,船桨在水中划出道道静谧的波痕,灯火与星辰交相辉映在水光婆娑里,江南女子的抒怀小调与若隐若无的管弦笑语不时飘入耳中。
一条人影飘逸地行走在秦淮河畔,闲雅自在,缓步从容,朝着秦淮河边的“得月酒楼”走去,正是云山派掌门,云歌。
从福州城顺利拿到《辟邪剑法》的秘籍之后,云歌却是没有急着返回云山派,一路走马观花,游山玩水,最终落脚到了这建邺城。
云山派目前是中型门派,一个门派分舵已经落址在云南的大理城,拥有的两项门派资产投资分别是杭州城的酒楼和大理城的镖局,另有两个名额一直没有使用。在门派交易方面,虽然借着紫竹帮的帮助,所产的药物销量一直不愁,可终究没有建立起自己的交易渠道,若是有一天紫流苏这个盟友抛弃了自己,云山派就要陷入资金的危机了。因此,云歌一直在考虑门派资产投资的事宜,反复考虑以后最终决定在建邺城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商铺。
建康毗邻长江。水运极为发达,不论是到杭州还是到扬州,都是一日的路程。而且作为一座大城,繁华富裕程度也不容小视,附近虽没有什么大的系统门派,却是众多玩家聚集之地,无论是经商还是打探消息都十分方便。
进入“得月酒楼”,立马有小二迎上来,云歌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点了壶酒,要了点小菜就不动声色地吃了起来。“得月酒楼”就坐落在秦淮河边上。游戏中的建邺城被秦淮河横穿而过,无论是官署衙门,大户宅院,还是商铺书院、勾栏酒肆都沿河而立。可以说秦淮河边是整个建邺城中最热闹之处。
此时正是上客高峰,酒楼里嘈杂喧嚣,好不热闹;窗外,月色渐明,画舫彷佛贴在水面上滑行,伴随着低哑的桨声,破开水中的月影,云歌自斟自饮,心中却暗自估算着人流量。考虑着秦淮河边的商铺大概是什么样的价钱。
正思量着,忽听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三人径直闯入酒楼。当先一人大喊:“让开,让开,别挡爷的道。”本来上前招呼的小二,早已被掀到一旁去了。
中间一名虬髯大汉抓着一名少女,年纪约摸十七八岁,衣衫不张。鞋袜散落,一看就是被挟迫的样子。
云歌微微皱眉。心中暗道,怎么这几日一到酒楼就遇事,前些日子是个金不顺,今天这一伙不知又是什么来头?不由自主地往那少女多看了几眼。
少女与他目光相触,忽地大颤起来,一双清澈的杏眼中满是求助之情。
“看什么?仔细你的狗眼!”走在最前面的一个黑衣男子,大声喝道。
云歌左手按了按腰间的长剑,本想起身,忽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强忍了一口气,一言不发地转过头去。
好怪异的感觉。
那三人一入酒楼,气氛立马不对劲了,所有人都缩在座位上低头不语,座无虚席的酒楼此刻静悄悄的,一点生气也无。
见云歌没有开口,黑衣男子顿觉无趣,转过头来对着那少女骂道:“老实点,眼睛再乱看,我把它给挖出来。”
“少说几句,还要赶路呢。”一直没有说话的最后一名男子此时冷冷说道,他长着一张长脸,一道长长的剑痕从左眉划到鼻梁,看样子似是对方的头,“小二,好酒好菜快点给爷上上来。”
正说着,恰好店小二端着盘菜过来,黑衣男子心念一动,便向中间的虬髯大汉递了个眼色。这虬髯大汉知他心意,故意转身,左脚轻轻地绊了那小二一下。店小二“啊也”一声惊叫,手中的菜脱手而出,黑衣男子“嘿嘿”一笑,手中刀柄一拨,那盘菜中途转向,径直泼向云歌。
云歌猝不及防,距离离得又近,情急之下使了个“铁板桥”,身子后倾,堪堪躲过那盘滚烫的菜。只听“哐当”一声,盘子砸中云歌的酒桌,满桌的酒菜顿时被砸了个稀巴烂,破碎的瓷器四散开来,有一些酒菜溅到云歌的身上。
“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但是,愤怒却是无限的。”云歌缓缓起身,左手按剑,右手拂去身上的酒菜,依旧面带微笑。
“你愤怒个鸟,老子怕你个鸟。”当前的黑衣男子不屑地说道。
“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愤怒的小鸟。”话音刚落,云歌手中长剑“白虹贯日”,向那人心口刺去。
黑衣男子似是早有准备,一见长剑刺来,右足一点地,纵身向后退去,另外两人也极有默契地抓着少女退到一边。
云歌一剑刺空,当即又是一招“清风送爽”急刺而出,两剑一剑快过一剑,眼见剑尖离他胸口不过一尺,突然间劲风起处,有人自身旁抢近,一柄单刀直接向他头顶劈来。云歌侧身避过,知道肯定是余下的两人也攻了上来,斜挥长剑削出,未见敌人,先已还招。
来人正是脸上有剑痕的男子,他一近身,出手就是狠招,单刀隔开云歌的长剑,左手二指就向云歌的双目刺去。云歌心头一凛,身体一扭,堪堪避过了这出奇不意的一招。
只见那黑衣男子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举手便向云歌肚腹的“中脘穴”拍去,原来伤疤男的两招也都是虚招,真正有威胁的是这一招。眼见对方掌到,云歌右脚点地,左脚飞踢,正中黑方男子手臂,云歌借着前踢之势,也不回身,反手疾刺伤疤男,后者没想到云歌应对这么从容,连忙横刀一挡,顺势避了开去。
经历过金不顺的事后,云歌原以为这三人不过是江湖小混混,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几招下来才发现这两人武功不弱,而且配合很有默契,当下也收起轻视之心,认真应对。
这时,黑衣男子却又攻了过来,单刀舞动,犹似狂风骤雨般攻将过来。云歌心下恼怒,长剑圈转,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