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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时代之第七重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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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财物,而且财物要由这胖瘦兵卒来收取,话越说越难听。守卫一早上报了总兵。那总兵到来的时候正听到高古在说他怀疑这颈云关的兵营之中还有许多混进的十四酷匪徒,肯定还有不少人和十四酷暗中勾结,搜括百姓钱财。那总兵听不下去,就说这事发生在颈云关外,已不是天央国界了,这事他管不了。大目健连眼一眨,宋刚会意,在地上胖瘦两个人个人身上一搜,果然每个人都有军牌,上面写有什么军部多少号以及姓名什么的,写的正是颈云关守军番号,另两个人身上有十四酷的妖兽血舌标徽,不是盗匪又是什么。大目健连笑笑说:“总兵大人的部下与匪人勾结,要是传了出去,是否有损你的个人名声。”高古说道:“这件事非同小可,治军不严的罪名可不轻哪!”说的那个总兵脸青一阵白一阵,喝令把地上四个关起来,待天亮严加审问。又令开门通路,放大目健连一行五人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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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同舟共济避虎狼()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穿过树叶,照在高古脸上,他醒了过来他听到了舞剑的呜呜呜之声。昨晚他随便抹了些创伤药,一直催促着大家快走,以防那总兵和李拜华带兵追来,因此带着众人专拣小道行走,快到天亮了,才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休息。当和尚把他扶下马时,血水已经浸透了裤管。大目健连找了一块石头放在他的腿边顶着箭尾,宋刚拿出‘七天踏雁’宝剑放在箭上,轻轻一按,箭尾应声而断,果然是一把神器,当年不知道削断过多少獠人的刀剑,直到出现了那三把神刀。。大目健连用手指撮住箭头拉出箭杆,一股殷虹的血涌了出来。大目健连打开包?,拿出金创药涂上,一下就止住血了。

    一套剑被演得一阵狂风扫地般,宋刚舞罢收剑,说:“目大师,这剑不听话,它似乎总有一个拒绝我的声音。。在我舞动它时,它一直不能随我的意愿。”

    大目健连说:“‘七天踏雁’灵气太重,如果你做不到人剑合一,你怎能驱动它与你心之所向?你舞动它表面好看,呼呼有声,事实你的一招一式都使到尽头,招招用老,既费功力,又不灵动。”;…;

    听宋刚“唔”了一声,似有所悟。

    听到这里,心里想,这宋公子忒像乌帅,自己的猜测要是对了,兄弟们十年心血就有了依托。忽然闻到一阵香味,转头看见宋夫人在烤蘑菇,忙对宋夫人道:“夫人,你把火灭了。”

    宋夫人说:“就要烤好了,你再睡一会吧!”

    高古着急说:“危险啊夫人,烟火会招来追兵,请你……请你立刻灭了火。”

    小目一骨碌爬起来。叫道:“不好,追兵来了!神箭手来了!”拉着宋夫人就要跑。

    高古和宋夫人大笑。小目愣愣,看看大家都很镇定,才知道自己梦惊了,摸摸头不好意思笑了。宋夫人搂过小目说:“小目师父,你别怕啊!那个总兵也许到现在还没发现我们是蒙混过关的,等他发现早就找不着我们了!”

    “高将军说的没错,也许他们已经发现了,正派人找寻我们,我们的队伍要马上转移。”大目健连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一脸肃冷的宋刚。宋刚紧走几步,踏灭了火堆,背上包?,扶住宋夫人。;…;

    大目健连扶着高古上马,大家吃着半生的食物。迎着朝阳,又行走在五伦山的老林之中,一伙人有了这个担忧,拣的尽是小路。宋刚提了宝剑在前面披荆斩棘,虽然汗流浃背,还要回头对着宋夫人笑上一下,遇上险境,赶紧回头来扶,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脸上神情顽强刚毅,又高又壮又孝顺,直看得大目健连心中赞赏不已。这样走了两天,大目健连不断在高古腿上用药,已经好了大半。第三天中午大家休息,宋刚爬上一棵果树。高古看着这一伙人老的老,少的少,女者弱,伤者难,不由得心中暗暗叫苦。忽然一只大鸟掉了下来,在地上扑腾,原来是一枝箭在鸟腿上穿过,看来这只鸟失血过多,再也坚持不住了。只听到宋刚在树上叫了声“不好!”从树上滑下,说道:“后边有人,就在我们刚才翻过的那个山头,冒起了烟火。”大目健连上树一看,只见在那烟火旁又冒出另一股烟火,看情势来的人不少。这只大鸟也许就是那些人捕猎的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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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目健连下树说道:“烟火两股,来人不少。”说完扫了一眼众人,脸显担忧。

    所有的人一下子紧张起来。高古站起来一瘸一拐走到马身边,解下黄金马鞍和缰绳,在马屁股上一捏,那马轻哼一下,扬起四蹄,顺着小路往前跑了。高古把黄金马鞍背上,又把缰绳卷起,在地上挖个坑,埋下踩踩,直到看不见痕迹,这才说道:“目大师,宋夫人,刚儿,从现在起,我们要走荒山野路。”又摸摸小目的小秃顶,问道:“小目,你怕吗?”

    小目一挺小胸,说:“不怕,我师父说了,怕吃苦就不能当和尚。”说着来了个后空翻,果然头不沾地。

    众人会心一笑。

    小目说:“高大爷,这么好的马,你干嘛放了,好可惜啊!”

    高古说:“可惜吗?要是官兵和匪人来了。。我们躲了起来,你不敢出声,对吧?”

    “那我可不敢。”

    “那马要是惊的叫了一声,会怎样呀?”

    小目拍拍手,说:“高大爷,我懂啦!你真聪明。”

    宋刚禁不住问道:“没有马,你的腿能走路吗?”;…;

    高古走到大目健连跟前,双手合什:“大师的药神奇无比,我都快好了。各位,我们出发!”

    高古带头,宋夫人牵着小目走在第二,依次是宋刚和大目健连。一行人小心翼翼的穿过树林,又弯着腰穿过一片灌木丛,大目健连不停提醒孩子们不要出声,不要直腰。因为到下一片森林还有很远,虽然能看到,但走起来可得一个时辰。这中间每个人都被荆棘划破了皮肤,又被山蚊叮起了包,但每个人都强忍着。大目健连在后面用手掌不断对着大家走过的地方拍击。掌风过处,那些被踏倒的小草又站了起来,被碰歪的互相缠绕着的枝叶弹回到了原处,一切回复原样,似乎从来就不曾有人来过。他的掌风不是一线而去,而是去而返回,草木就像被人用手握住轻摇,但是可不是手,是他的掌力暗含极柔的劲力,一来一回,就像在抚摸着枝叶草木,这一切看得宋刚目瞪口呆,他不知道这个和尚是从哪来的,竟是像变魔术似的,但又明明不是魔术,分明是一个真力登顶的绝世高手,这等功力,当世就是有,那也是极少极少,更遑论出其右者。;…;

    终于进入一片原始森林,众人松了一口气。大目健连叫大家不要随便说话。宋氏母子本来话就不多,只是遇上枯木荆棘拦路,宋刚轻叫一声妈妈。扶她跨过,在这无路的林中可难为了这个女子,不半天就香汗淋漓。当然还有小目,个矮腿短,一开始大家担心他,不过这林子里不能奔跑,倒显得他灵活起来,经常是大家要跳跃跨过的,他一钻而过,轻巧已极。高古停下用手比划,大家看懂。原来他说自己在前头开路,宋刚第二,宋夫人和小目中间,目大师断后。大家同意后,高古做个合什手势,表示感谢众人的信任。众人昨日亲耳听到李拜华要他回国伏法,对天朝来说是叛贼乌天仆残部,就是一逃犯。宋夫人母子对天央国来说,是偷渡者,违法越境,可当奸细追捕,一旦抓获遣送天朝,那便是乌家殊九族的漏网之犯,罪无可赦。大目健连初到欲界,见到这个世界一片纷乱,魔族,獠族,还有人族互相勾心斗角,互相杀戮,便不想进入皇宫帝院,想在民间走一圈,看看真实的欲界第七重天,也没想到后来的大乱给自己带来福祸。众人此时同舟共济,也是双手合什,表示不用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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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几日,林中荆棘越来越少,不再密密层层,稀稀落落的这儿一篷那儿一篷,树木更粗更高,山也越行越高,虽然行走更加方便,但也更吃力。这几日宋刚丝毫不显疲累,简直是钢筋铁骨,每夜坚持练剑修真,真就不是血肉之躯。大目健连是个武学行家,看在眼里,心里不停称奇,越看越是喜欢。一日傍晚,来到一处峰顶,宋刚照例又去采野果,走了一会,不想出了森林,又是一片野果林,夕阳照在远处的近处的枝叶上,点点金光闪烁。宋刚满心欢喜在看着这傍晚的美景,采着野果,脱下衣服包了一大包,心想够大家吃个饱饱的,好好睡一晚,明早带大家来吃新鲜水果。忽然听见水声,便寻声而走,要把果子洗净。没料到一脚踏出了果林。。脚下便是绝壁,差点掉了下去,不觉身上凉飕飕的。向下一望,深不见底,暮蔼便在绝壁下的半空凫凫婷婷。水声却在对面山崖。只见两峰之间一股细流形成一根白线往下掉,不知什么时候能掉到地上,一声鹤唳,一只白鹤在飞瀑前滑过,停在对面崖壁上伸出的一根枝桠上。原来前头竟无路可走了。却哪里能洗得着水果。心想前头无路,必须要回去和众人商议此事。便掉头回走。刚到林边,树上跃下一人,口中喊道:“谁偷我家水果,放下再走!”抡起禅杖照头就打。宋刚听出是大目健连,心中疑惑,向后跃开。对方杖影滚动,一挑一朔,又向他捅来。宋刚一闪,挪开脚步,还没立稳,杖头又横扫过来,接连三招,把他逼得手忙脚乱。接着又是同样的三招,宋刚稍稍定神。跳跃腾挪,从容闪避,却还不上一招,大目健连手上禅杖实在是毫无破绽。眼看大目健连又是相同的三招向自己击到,宋刚唰地拔出宝剑,看准杖头堪堪撩到,一剑削过,满以为禅杖应声而断,不料大目健连料敌先机,中途变化,禅杖早已上挑,顺势砸下。宋刚宝剑上举格挡,又要断了他的杖,那杖如鬼魅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连十几下变幻无穷,越想砍断他的禅杖,越是看不清杖的去向,摸不清杖的来路。宋刚灵机一动,凝立当场,看清杖的舞动,只待它过来便长剑或竖或斜或格,等待它送上自己的宝剑,自碰自断。无奈禅杖无声无息,想起自己练剑呜呜有声,似这样的杖法来无踪去无影,两者境界实在是与之相去甚远。相差不止一街。当时跳开剑回背鞘,提一口魂力,展开一套拳法,居然是小孩入门招数,他力大无比,抡得是呼呼风响。大目健连一笑,禅杖忽然迟滞到极点,杖舞一丈,气场顿时强大,杖过之处暗流涌动。逼得宋刚透不过气,强自定立。他日前见到大目健连两度显露武功,心里早就心悦诚服。现在自己在他强大的功力中就像风雨中飘摇的一叶扁舟。大目健连一心喜欢这个好苗子,当即住手,哈哈一笑:“好小子,这么久居然不倒!”宋刚愣住了。;…;

    林子里走出高古、宋夫人以及小目,每个人脸上笑嘻嘻的。宋刚拿起水果给大家食用。大家仍然退回林子。

    宋刚把刚才所看到的向众人说了,宋夫人和小目兴奋异常,都想去看看这仙境般的景象。待见其他人沉默不语,才想到前头无路,明日不知道怎么办?…;

    小目说:“宋刚哥哥,你功夫可好了!能挡住我师父那么多招,我好佩服你啊!”

    宋刚轻轻说道:“可差得远了!”

    小目说:“我师父是凡间第一高手,师父好喜欢你呀!”

    此言一出,那三人惊奇地望着大目健连,目光中满是讶异和佩服。

    大目健连道:“小目,出家人要懂得低调和谦虚,人家抬举的话你也当真了么?”

    小目低声说:“是!”

    宋夫人道:“目大师。。你真是来自凡间吗?”待得到大目健连肯定后又问道:“大师何以来到欲界?我欲界满目疮痍,悲鸿遍野,是个不幸之地。”说到此处脸现悲愁,低头看着地下,仿佛有无尽的悲伤。

    大目健连说:“太子成佛,佛号释迦牟尼,通闻万物,欲佛泽天地,我是佛主座前罗汉,前阵洞察,义不容辞!”停了一停,接着说:“妖孽横行,人心骚乱,世界邪不胜正,你们不要悲观!”;…;

    高古双手合什。说道:“大师,第七重天五百年前美丽灿烂,这五百年黑暗丑陋,这里的生灵已经挣扎了五百年,何其悲惨,何其疲累!”说罢泪水涌出,看着黑暗的远处,却哪里看到了希望。

    大目健连赞道:“高将军仁心厚重,心中装的不是自己,也不是人人,而是生灵,实让老和尚敬佩!不愧是圣仁元帅乌天仆麾下的大勇士。”

    高古道一声惭愧。说:“蒙大师赞美,实在惭愧,在下心中越来越迷茫!求大师指点!”

    大目健连说:“将军做着无愧之事,何来惭愧!这欲界第七重天原本美丽平和,五百年之乱,必有根源,老衲愿闻其详!”

    高古说:“今夜无事,说说这些事也好,不过有些都像是传说,大师听到不可信之处,自然带过!你说可好?”

    大目健连说:“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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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经藏典藉有后册() 
高古清清嗓子,说道:“五百年前,魔族异动,常到五伦山南一带活动,却没有得到天央国的重视。天央帝国千年平安,似乎人人都得了一种怪病,那就是倦慵自大。对于魔族的事,群臣只管议论,上奏完了就像没事一样。天央皇在享乐之中,从没仔细看过奏章。帝国四海威仪的,因此平安的帝国年年无事,也没什么大事。人们对生活满意,农人存粮、酿酒;牧人放牧,自由自在;商人也不着急,不会急功近利;官吏都没什么事要管的,整个天央帝国阳光明媚,歌舞升平,快乐始终弥撒在大地上,弥撒在人们心中。有一个叫鲍丝囊的人,系本朝兵部神武堂都尉。”

    大目健连听到“鲍丝囊”三个字,立刻想到中洲国的那个老汉的话,正了一下身子,要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鲍丝囊原是神武堂一名尺头(尺头下管十人)。帝国无事。。这神武堂也碌碌无为,一个个悠闲自在,早把正事忘记了,喝酒下棋成了风气。这鲍丝囊为人老好,胸无大志,与前任都尉钟四郎最为交好,两人对下棋成迷。钟都尉棋瘾一发,深夜也会叫上鲍尺头来对弈几局,有时约定下堂之后饮酒下棋。这鲍丝囊不讨好不巴结,不让棋,加上两人棋艺相当,钟都尉欣赏他的为人,二人便成了知交,鲍丝囊也觉得这位上司实是平生第一好友。;…;

    这神武堂武学修习分为两种,玄系和魂系,都是当今武学心法正宗流派,两派轮流执撑神武堂,钟四郎是玄派大师,这鲍丝囊系魂派大师,两人在礼部被人戏称为‘黑白分明,中饱私囊’。这个称谓没有什么特别讽刺之意,这‘中饱私囊’也是取二人的姓名的谐音,更多的是说二人十分要好。两人也不在意。一笑了之。甚至在公开场合约定下棋自己也会自嘲说要去‘中饱私囊’了。渐渐地他二人却于这黑白曲折、波澜进退之中却悟出了一套拳掌拆御之法,想这黑白棋子曲折缠绕,于尺寸间烽烟卷地,气宇恢弘,时日一长,他二人本就是于武学修习有大造诣之人,渐渐二人在对弈之后,总不免拳掌之间拆御几招,他二人使用真气不同,一玄一魂,不知不觉之中探讨起如何在武学上用上这黑白之法,有一日二人觉得这套拆御法门成熟了,私下取一名称叫做‘黑白十三式’,在公开场合从不宣扬他们的这套武功。其实当时玄魂二系有些嫌隙,到底嫌隙什么,无人会说,却人人心中明白,竟是隐隐有些门派之嫌,故此二人于这新创武功,竟是心意相同,无论如何也不说出口。;…;

    恰逢那一年更换堂主。钟四郎是玄系派,要交出堂主之位,让与玄系。便在上司面前极力推荐鲍丝囊,无奈这位仁兄实是内心单纯,无意当官,全力推诿,表明自己只愿做一个魂师,随时听奉调派,不愿争这个堂主,说到后来干脆闭门不出,十天不和钟四郎下棋。这下钟四郎急了,此事也就作罢。鲍兄弟这种性格也勉强不来。

    谁知这鲍丝囊却是一个极其耿直不通世务而且一根筋到底的人,魂系比武选拔堂主,他早已言明不当堂主,却在比武场上认真较劲,一路比了下去,连比连赢,众人只觉他武功与从前别具一格,腾挪拆防与从前大是不同,众武士一一败下阵来,待到最后一场,又是他胜,他茫然四顾,问道:“没了?”兵部主考宣布他为本次轮执堂主之时,他却目瞪口呆,抓抓后脑,原来他只顾比试武功,却早已忘了这是一场争夺堂主之战,到得最后却又不想当这自己争来的堂主之位;但事已至此,只得上任。…;

    鲍丝?叭胫魃裎涮茫?俜舛嘉荆?胫铀睦杉安克局谌思绦??丈?睢r荒旰螅??坷匆恢搅睿鹤派裎涮贸榈饕桓扇说龋?辈煳迓咨侥下茨?嘶疃?樾危??漳谄舫蹋?坏糜形蟆v谌舜耸倍贾?阑噬现泻土嗽紫嗾藕陀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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