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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大相师-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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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一次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紧接着眼前一黑,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着倒地昏迷的左旸,神秘女子收回手刀拍了拍手,此刻已有一抹鲜血自她的嘴角处溢出,显然也是受了一些内伤,但她却勾起嘴角不屑的冷哼一声,随后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嗯,我好像没死……”

    左旸终于恢复了知觉,先是微微动了一下手指,随后才十分艰难的睁开了双眼。

    此时此刻,他依旧躺在密道当中,气血值已经恢复到了满值,不过却并没有死亡,甚至就连【八门遁甲】之后的“虚弱状态”也不存在,应该是已经消失了吧?

    左旸下意识的看了眼时间,现在距离他昏迷,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难怪……

    就在这个时候。

    “你醒了?”

    一个略显虚弱的女声忽然传入左旸耳中。

    “!?”

    左旸随之打了个激灵,连忙抬了抬脖子,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之前差点杀了他的神秘女子正盘膝坐在不远处的地上运功,同时一双漆黑的眸子还略显幽怨的望着他。

    与此前不同的是,现在神秘女子脸上那“哥特风格”的黑化妆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之前那优雅而又高贵的淡妆,与此同时,她白皙的脸庞也不再带有那抹难以言喻的潮红之色,更不像之前一样鬓角湿润,香汗淋漓。

    不过左旸还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紧接着又下意识的问道:“你、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没有杀我?”

    “呵呵,对你做了什么?”

    神秘女子咧嘴冲其邪魅一笑,却又冷冰冰的问道,“你还是先回答本尊的问题吧,那张丹灵与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张丹灵?”

    左旸一愣,随即便反应了过来。

    此前古墓派遭劫的时候,左旸与张丹灵大战了一场,最终却被张丹灵以“相濡以沫”的伎俩占了便宜,只是原本有机会杀他的张丹灵却并未杀他,而是用剑在他的胸口刻下了“张丹灵”三个字来恶心他。

    这件事,也就只有古墓派掌门龙妤幽在听过自己的解释之后,选择了相信他,之后还能与他愉快的“双人同修”,毕竟他们可是并肩与张丹灵进行了一番殊死搏斗,若是换了其他的人,还真就没那么容易解释。

    所以说,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内,神秘女子竟脱掉了他的衣物?

    再结合之前的种种情况,左旸本就怀疑神秘女子中了【阴阳和合散】之毒,此刻再看神秘女子已经没有了异样,即是说【阴阳和合散】的毒已经解除……

    想到这些,左旸已经猜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神秘女子在他昏迷的时候,极有可能强行占有了他!?

    左旸连忙坐起身来,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他的装备一样都没有少,全都穿在身上,只是衣物的许多细节都略微有些凌乱,俨然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休要与本尊装傻,你不会连自己胸口的刻字都不知道吧?”

    神秘女子一双美眸已经瞪了过来,颇为不悦的质问起来。

    “你知道张丹灵是什么人么?”

    因为有了之前的那个有理有据的猜测,又知道神秘女子此刻应该不会轻易杀他,毕竟想要杀他早在他昏迷的时候就已经可以做了,左旸对神秘女子的态度已是略微变得复杂了起来,因此他没有选择立刻逃跑或是偷袭,反倒开口反问道。

    “自然知道,此人乃是张士诚的重孙女,更是此次正派阵营的领头人相国公子张丹枫的亲妹妹。”

    神秘女子斜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却又如数家珍的道,“不过她与张丹枫是两种人,她的心中只有家仇,为了达到推翻明朝的目的,她先是隐居于烟雨庄洞庭湖,创立了一个叫做‘天外天’的杀手组织,现如今又隐瞒身世做了秦王朱靖的军师,为其出谋划策,试图借助朱靖之手,推翻朱棣的统治,而后将朱姓皇族逐个击破,此女可真是下了一盘好奇呐。”

    “秦王朱婧?”

    左旸暗暗的将这个名字记了下来。

    在这之前,他只知道张丹灵是在一个叫做“密宗”的组织做了军师,也正是为扩大“密宗”的势力专程前往古墓派搞事情,而如果神秘女子所说属实的话,也就是说,这个“密宗”的实际掌控人便是朱靖?

    那么这个秦王朱靖到底是什么人呢?

    朱靖与当年的燕王朱棣一样,都是朱元璋分封的王爷,放在以前也可以叫做诸侯,如果朱靖是“密宗”的实际掌控人,那么这个组织恐怕就不是一个简单的江湖组织了,而是一个意图谋反的与政权相关的组织。

    如果正是这样的话,也就是说,这个江湖世界只怕又要大乱一场了。

    不过其实在这个游戏世界当中,无论是朱棣做皇帝,还是朱靖做皇帝,对于左旸而言都无所谓,他最感兴趣的是自己在这些事情当中能够获得怎样的好处,除此之外,还有那个张丹灵,现在他又等于变相的知道了这个疯女人的下落,以后若是有机会,他必然是要找她报这一剑之仇的!

    只是……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左旸想了想,忽然又问道。

    按理说,张丹灵既然隐瞒身世在秦王朱靖身边做了军师,此事一定会做得非常隐秘,否则便很有可能为她自己带来危险,因此,这件事她是绝对不会让人和外人知道的,除非面前的神秘女子拥有手眼通天的能力与身份。

    “你若知道了本尊的身份,本尊便只有杀你灭口了,即使是这样,你也依然要问么?”

    神秘女子目光忽然变得锐利起来,逼视着左旸问道。

    “是这样么……”

    左旸愣了一下,紧接着却又问道,“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希望你先正面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刚才对我……这么说吧,你我之间是否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夫妻?”

    神秘女子随之不屑的抽动了一下嘴角,十分高傲的道,“不过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本尊便也不瞒你,方才本尊确实宠幸了你。”

    “……”

    听了神秘女子的话,左旸真心有点迷了。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什么时候变成女权至上的母系氏族制了,一个女人居然对他这么一个大老爷们用上了“宠幸”二字,有没有搞错……

    “本尊已经答了你的问题,如何?即使本尊会杀你灭口,你也依然要追问本尊的身份么?”

    神秘女子却又紧接着逼问道。

    “不错,如果你我没有发生什么,那也就无所谓了,但是既然你我之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就有必要知道你的身份,因为你现在是我的人。”

    左旸点了点头,不卑不亢的说道。

    这话虽然有那么点中二,但左旸就是这么想的,他这个人本来就稍微有那么点大男子主义思想,同时还有点传统,哪怕在游戏之中,也总觉得发生了这种事就应该有一个男人该有的态度,尽管自己其实是被强上的。

    “噗,你的人?”

    听了这话,神秘女子却是立刻绷不住了,掩着嘴喷笑了起来,笑的那叫一个花枝招展前仰后合,就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如此笑了好一阵,她才终于喘了口气,再看向左旸时,脸上已经带上了一抹欣赏之意。

    “本尊对你的表现非常满意。”

    随即神秘女子取出一个小瓷瓶来,又将右手小指伸入口中轻轻一咬,将第一滴鲜血递入小瓷瓶之中,紧接着又一挥手,小瓷瓶便飞向左旸,最后稳稳的落在了他的面前。

    到了这时候,神秘女子又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口气说道:“把瓷瓶内的东西喝下去,从今往后你便是本尊的人了,本尊会好好待你的!”

第四百八十九章 那一天,我等着。() 
要想当初在念萝坝花会上的时候,念萝坝的小公主楚仙儿便是将鲜血滴入秘毒当中叫左旸服下,意图将他收做魔奴为己所用。

    而且据左旸所知,江湖中貌似也就只有念萝坝的女人们会使用这种手段收服男人,甚至有些念萝坝还不止收了一个魔奴,并且完全将这些男人们当做了她们的工具进行利用,以此来壮大自己的势力。

    所以说,面前的这个神秘女子,很有可能是念萝坝的人。

    除此之外,神秘女子每次说话都自称为“本尊”,这个自称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说的,就好像皇帝自称的“朕”一样,其他人若是说了,那便是大不敬……

    结合以上的这些细节,神秘女子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她很有可能就是念萝坝的现任尊主水寒秋!

    这也是江湖之中的一位奇女子,之前左旸虽然并不知道她的武功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但她的名头却是经常能够与移花宫宫主曦池相提并论的存在……

    “卧槽,有点厉害……”

    意识到了这个情况,左旸心中不由的跳出四个字来“造化弄人”。

    这不搞笑呢么,当初念萝坝的小公主楚仙儿想要将他收做唯一的魔奴,并且承诺他好好表现便会让她的“干娘”亲自传授武功,而她的“干娘”不是别人,正是念萝坝尊主水寒秋,而面对这样的诱惑,左旸果断选择了拒绝,还把混入楚仙儿鲜血的那碗秘毒给摔了,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然而现在,却换成了水寒秋亲自拿出秘药来收他,这不是“造化弄人”又是什么?

    想到这些,左旸的脑中忽然又浮现出一个十分真实的画面,如果他服下秘药成了水寒秋的魔奴,回头水寒秋将他带回念萝坝,再见到小公主楚仙儿……噗!干娘最终收了干女儿之前想收却没收下的男人……这画面简直太美,左旸反正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欣赏了,也不知道这母女俩到时候又要作何感想?

    不过。

    当初左旸既然拒绝了楚仙儿,现在也是肯定不会向水寒秋臣服的,毕竟他可是堂堂的移花宫无缺公子,哪怕是念萝坝尊主水寒秋亲自将他收做魔奴,那对于他来说,也等于直接降低了自己的逼格与身份,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左旸又不傻,这种事他怎么可能接受?

    只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当初他只是拒绝了小公主楚仙儿,便立刻惹恼了在场的红尘令主柒绮梦与胭脂令主宫碧若,并且毫不犹豫的对他动了手。

    而现在面前的人可是尊主水寒秋啊,两者的身份、地位以及实力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是容不得别人拒绝,更何况从水寒秋的语气中就可以听得出来,将左旸收为魔奴这件事,在她看来根本就是对左旸的一种抬举。

    左旸完全可以想象的到,若是他“不识抬举”的选择拒绝,肯定立刻就会将她惹恼,保不齐抬手就要杀他泄愤呢!

    以水寒秋的身份,她才不会在乎左旸到底是什么人,就算左旸将宫主曦池搬出来,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作用,更何况这一次,宫主曦池可不在附近,也没有做好与他唱双簧的准备……

    而且经过了之前的战斗,左旸已经对水寒秋的实力有了一个更加清晰的认识,那就是……他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哪怕有【钟灵貂毒】和【魅影剑法】,他也基本上没有什么机会。

    毕竟刚才,水寒秋可是在先中了【阴阳和合散】、要利用他来解毒所以必须生擒他的情况下,才与他墨迹了那么多招,最后她只是略为认真了一下,左旸立刻就败下阵来了,两者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悬殊了。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这些花哨功夫根本就不值一提。

    而现在,水寒秋已经解了【阴阳和合散】之毒,若此时再要杀他,他又如何能后抵挡得住呢,估计一招都抗不下来吧?

    “这尼玛该怎么办……”

    左旸忽然有了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其实他现在还是有一个办法避免损失的,别忘了【自断经脉】这个神技,现在他并没有处于战斗状态,只要他愿意,水寒秋根本来不及阻止,他便可以毫发无伤的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左旸又有那么点不甘心……

    因为他很清楚的记得,之前在崂山副峰与念萝坝的人见面时,他并未见到水寒秋,带领念萝坝众人的是念萝坝的二把手苏红袖。

    当时五仙教教主白夙钰还与苏红袖寒暄了两句,顺便问候到了他们的尊主水寒秋,而苏红袖则是亲口说过水寒秋最近因为要事缠身,没有办法来参加这次邪派盛会……可是现在,水寒秋却出现在了崂山主峰下面的这个不为人知的密道之中,这么蹊跷的事,难道不值得深思一番么?

    再结合水寒秋来到这个密道还不小心中了【阴阳和合散】之毒,显然对这个密道没什么了解,也没有什么人接应的事实……

    左旸思来想去,也觉得只有一种可能性最大,那就是水寒秋很可能是通过自己的渠道打探到了这处密道,并且知道这条密道之中有什么特别之处或者有什么她非要据为己有的东西不可,因此才像他一样暗度陈仓,瞒过所有人偷偷潜入进来,图谋不轨。

    意识到这一点,左旸自然要有些不甘心。

    既然这条密道之中的秘密能够让水寒秋都不顾身份不择手段,那么这秘密绝对非同小可,他自然也想插上一脚,而不是为了保命使用【自断经脉】主动退出……毕竟一旦退出去,哪怕之后再混进来,这里该有的东西可能就已经不在了,更何况,只凭他自己的能力,就算之后再混进来,开锁和开门也都是一个大问题。

    与此同时。

    “你还在等什么?”

    那边神秘女子见他盯着小瓷瓶看了半天,却不拿起来将其中的东西喝掉,已是面露不悦之色,冷冷的看了过来。

    “呃……”

    左旸终于回过神来,“一脸无知”的反问道,“我还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甚至连你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喝,万一你要害我怎么办?”

    “本尊若要害你,还用得着这种手段?”

    神秘女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可不一定,人在江湖,最起码的防人之心还是要有的。”

    左旸则是一本正经的胡扯道,“更何况,我身为男子,当自立于天地之间,你虽武功比我强出许多,或许能让我之后的江湖路走的顺畅许多,但我自有我的处世之道,今后的路要如何走我自有打算,不需要任何人的庇护,尤其是一个女人的庇护!”

    “话说回来,今日你已强行占有了我,这本身便已经极大的伤到了我的自尊心,若是此刻我再苟且成了你的裙下之臣,日后被江湖中人知道,我便再也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倒不如一死了之,也不用再去面对我那无处安放的自尊心了。”

    “所以这无论这瓶中到底装了什么,哪怕只是象征意义的清水,我也是决计不会喝下去的,更不会承认我是你的人。”

    “因为我始终坚信,通过我自己的努力,我一定会超越你,在这**世之中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到了那一天,不论你是谁,我都只想听到一句话,那就是‘你是我的人’,你会因为这句话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受到江湖各路豪杰的礼遇,就因为‘你是我的人’,而不是‘我是你的人’。”

    说出这番慷慨激昂的话的时候,左旸的脑中想起了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段子,感觉自己就是在说:“主席,我想自己努力……”

    而实际上,他是在用这种相对“委婉”的方式试探水寒秋的态度,而且他觉得这种话应该不会立即激起水寒秋的杀意,毕竟自己之前坚持要问她身份的时候,她便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对他“杀人灭口”,反而还有那么点欣赏,生出了将左旸收入麾下的想法。

    从这一点上来看,相比那些服从她的人,她似乎更欣赏那种有自己思想与坚持,又不畏生死的大男人。

    于是,左旸便又扮演了一次这样的角色。

    说到这里,左旸还特意表现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不卑不亢的与水寒秋对视着,继续说道:“当然,如果你因为我们之间已经发生了夫妻之实,担心我不服下瓷瓶中的东西,便会出去**说坏了你的名声的话,虽然我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但这恐怕还不足以消除你的担心,那么你现在就可以动手了!”

    “我不会还手的,不管是谁强迫了谁,身为一个男人,在我看来占了便宜的都是我,既然占了你的便宜,我便应该还给你!”

    “当时你想让我臣服于你,抱歉,我做不到,宁愿站着死,不可跪着生,你若真要杀我那便动手吧!”

    话至此处,左旸更是扬起了脑袋,目不转睛的盯着水寒秋,似乎已经做好了坦然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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