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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我接过雪花膏盒子梁伯又说把燕子弄上去,让她在树窝子里呆着吧,让那两丫头骑树杈上去,可不能在让她从树上摔下来了啊。
我赶紧抱起燕子又开始爬树,这次,可把我累得够呛,我刚刚抱沈佳,她可是抱住我身上的,我不用用那么大力气,可燕子这会死沉死沉的,等到把燕子弄上树,我已经累的满身是汗了,风一吹,嗖嗖的凉。
让燕子和沈佳呆在树窝子里面,让富婆骑在树杈上,自己又骑到树杈上去了。我打开雪花膏盒子的盖子,里面装着白色透明有点像冰渣子颜色的膏,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味,这东西似乎和上次叔叔让我涂在脑门上面的那东西一样,我赶紧给燕子抹了一些,又让沈佳和富婆都抹上,最后自己也抹了一点。
这个时候,那些豺狗已经基本上都倒在地上打滚了,整个林间此起彼伏的豺狗的惨叫声,而那只领头的豺狗,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眼睛和耳朵里面还在流血。只有那灵猴,还在远处幽幽的看着我们。
灵猴呆呆的看了我们一阵后,一下子转过身,串进山林里面去了。等灵猴走了大概几分钟,梁伯慢慢的走到那只倒在地上的豺狗身边,用脚踢了踢那只豺狗。
没想到那只豺狗居然还没死,是在那里装死,被梁伯一踢,呜的尖叫一声,一下子就串了起来,往梁伯身上扑,而不远处的在地上几只豺狗虽然被蜈蚣咬了,依然挣扎着站了起来,朝梁伯扑了过来。
第五十一章:叔叔失踪()
梁伯倒也机灵,走为上策,一下子往我们这边串过来,但是豺狗的速度极快,眼看着梁伯就要被追上了,这时候我把龙鳞刀拿了出来,一下子爬到树下,往梁伯那里冲过去。
梁伯看到我下来了朝我大喊小天,我这里躲都躲不赢,你还跑下来干啥,快给我到树上去,你以为我真对付不了这几条死狗?
梁伯刚刚说完,那只最大的豺狗一扑,咬住了梁伯的裤脚,梁伯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而与此同时,我也正好赶到了梁伯面前,举起龙陵刀就朝豺狗砍过去,那豺狗身体一跳,灵巧的躲过了这一刀。
我又挥舞着龙鳞刀去砍其他几条豺狗,第一刀就砍到了一只小豺狗身上,没想到这刀看起来不咋地,却这么锋利,这一刀生生的把小豺狗的一条后腿砍了下来。
那条豺狗呜呜叫了几声,趴在地上了,我又对着其他几条豺狗挥舞龙鳞刀,没几下,那些豺狗就逃跑了,不过都没跑多远,就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现在只剩下那条个头最大的豺狗了。
这只豺狗退了几步,又慢慢的象人一样,站了起来,张开两只前脚,发出呜呜的声音。
很快,还剩下的一些豺狗全部往我们这里冲了过来,这时候梁伯已经爬起来了,伸出手和我说小天,快把刀给我,我得把这头豺给砍了,不然那些豺狗都会扑过来的。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我们农村的一些谚语,其中有一条就是打蛇打七寸,打豺先打王。
豺狗的速度是很快的,我们跑不过它们,我已经没有时间再犹豫了,我没理会梁伯,把刀放到后背,一下子冲到头豺旁边。
头豺也不客气,朝我扑了过来,我伸出左手一挡,豺狗果然稳准狠的咬住了我的左手,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没想到这头豺的智商也不过如此,我右手举起龙鳞刀,照着头豺的脖子狠狠的砍了下去。
手气刀落,头豺的头被我硬生生给砍了下来,头豺的身子掉在了地上,脑袋却还在我手上。我抹了一把喷在我眼睛上面的热乎乎黏稠稠的血,把头豺的嘴巴掰开,把它的头朝那几只正往我们这边冲过来的豺狗一丢,那些豺狗马上就停了下来。
我以为那些豺狗会跑走的,没想到我错了,其中一只豺狗咬住头豺的头,就往后面跑,而剩下的几只豺狗依然朝我们这里冲了过来。
我举起龙鳞刀正要和那几只豺狗搏一下,没想到那几只豺狗并不是来袭击我们的,而是全部咬住了头豺的身子,用力的往后拖。
我心里涌起一阵小小的感动,本来这时候,我要砍那几只豺狗,应该问题不大,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做。这时候梁伯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说小天,没看出来,你还是有两下子的啊。
那几只豺狗很吃力的终于把头豺的身体拖进了林子里面,剩下的豺狗也跟着那些豺狗一起走了,山林马上恢复了宁静,只剩下满地的豺狗的尸体和那些爬来爬去的蜈蚣。
梁伯又吹了一下公鹅羽毛,那些蜈蚣很快就都四散爬走了。
这时候我才感觉到浑身都痛,尤其是左手,我把袖子一撸起来,被头豺咬到的地方,有一块都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已经肿起来了。
梁伯让我等他一下,然后一下子钻进了灌木丛里面,没过一会,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把的草,梁伯把那些草放到嘴巴里面嚼碎,让我把袖子撸起来,把草药敷在了伤口上面,又从衣服上面撕下来一块布条,帮我包扎好了。
我以为危险消除了,可以走了,可梁伯说还不行,那只灵猴没除,我们还不能走,不然,说不定半路上灵猴又来个突然袭击。而且,这灵猴来得古怪,一定是有人引过来的,也就是有人要害我们,我们就这么走的话,说不定还会中了那个人的圈套。
这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左,会不会是那个畜生来害我们的,可是没道理啊,他不可能知道我们在这啊,那除了老左,还能有谁?
我正想着的时候,梁伯又拿出了旱烟袋,一屁股在一块小石头上坐了下来,装上烟丝,点上,吧嗒吧嗒的抽了几口说小天,你叔叔把闭气法教给你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梁伯怎么这个时候问这些,但是我依然点了一下头,如实的回答说恩。
梁伯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看着我说小天,你还小,不知道社会的凶险,虽然你叔叔教了你一些东西,但是你最好在人前不要卖弄,知道的人越多,你的日子会越不好过,你知道这些年,为什么很多人找我看邪病,我看不好不?
我摇了摇头。
梁伯悠悠的说那是我故意的,如果每个人的病,我都看的好,那别人会怎么看我,越是这样似真似假,别人越看不清楚苗头,这也是自我保护的一个方式,再加上,有些人能帮,有些人是帮不得的。
我似懂非懂的噢了一声。
梁伯又悠悠的说小天,很多东西,都是注定的,除非实在是没办法,不然,不用出手的时候就不要出手,过普通的日子多好,多自在,沈佳那女娃子你怎么认识的。
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说就这么认识的。
梁伯把旱烟放了下来,定定的看了我一下,嘴巴撇了撇,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还是没说,又抽了两口旱烟后,梁伯把烟灰敲了出来,收好旱烟袋,从包里面拿出一个灰不溜秋的小石头说小天,等会你把这东西塞到灵猴嘴巴里面去,那灵猴就玩完了。
我接过这个小石头,一看,和一个鸽子蛋差不多大,呈青绿色看上去就和河边随便捡起的一块鹅卵石差不多,我便好奇问梁伯这是什么东西,有这么厉害吗,塞进灵猴嘴里就行了?
梁伯说这是毒石,上面有斟文,解决那灵猴,没问题。
我说斟文是什么东西?
梁伯说斟文属于符文的一种,用于灵和灵之间的交流,人和灵之间的交流,你别看只是一些文字,其实力量大得很。
梁伯说完又让我躺在地上,我说干啥?
梁伯说让你装死人,我在你身上画死符,灵猴便感觉不到你的生气,会真的以为你死了,等下我引灵猴到你这里来,你趁机就可以保住它,然后把毒石塞到灵猴嘴巴里面去。
我只好乖乖的躺下来,梁伯又咬了一次指血在我肚子上面画了一个符,我都有些担心梁伯,他那枯瘦的身子,晚上可是流了不少血,他还能不能撑得住。
符刚刚画好,我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吱的尖叫声。
梁伯笑起了一脸褶子说这家伙这么乖了,自己送上门来了,我还以为要用阵引他他才会出来呢,这下倒省事了。
我和梁伯赶紧走到樟树下,梁伯让我躺在树底下装死他自己则拿着龙鳞刀一溜烟爬上了樟树。
很快,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吱的尖叫,很快,就响起了咚咚的声音,听那声音,似乎是一头体型比较大的动物跑出来的声音,我有些紧张了起来,会是什么动物呢,不会是老虎吧。
我赶紧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躺得舒服的同时,还能看到周围的动静。
很快,一头黑乎乎的东西就从林子里面串了出来,我一看,竟然是一头牛,一头巨大的牛,再仔细一看,不对,那家伙很像牛,却又是牛,既不是黄牛,也不是水牛,脖子那里有着厚厚的一层鬃毛,就好像狮子的鬃毛一样,看上去威风凛凛,而且这家伙比普通的牛要高大了很多,最少有一米五那么高,应该是野牛。
灵猴就坐在那家伙的身上。那家伙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咚咚的串到了树底下停了下来。我的心都悬了起来,那家伙要是在我身上踩一脚,我那小命肯定保不住。
可那家伙停下来后,就不动了,灵猴也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家伙身上,我心里有些着急起来。
几分钟后,梁伯吹鹅毛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响了大概一两分钟,那家伙又开始往我这里走过来,在距离我两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赶紧彻底的闭上了眼睛,很快,随着吱的一声尖叫声,旁边有了一些动静,我推测应该是灵猴从那家伙身上跳下来了,很快我身上一软,我赶紧睁开眼睛,果然是灵猴踩到了我身上。
我一下子就扯住了灵猴的腿,一拉,然后整个身子压到了灵猴身上,灵猴可能因为惊吓,呲着牙不停的吱吱叫着,我赶紧拿出毒玉,趁着灵猴还张着嘴呲着牙的功夫一下子把毒玉塞进了灵猴嘴巴里面。
灵猴的身子很快就抽动了起来,我死死的用手抓住灵猴的嘴巴,同时身子也压在它身上,让它动弹不得。
慢慢的,灵猴的挣扎越来越小,在它彻底不动的同时,灵猴的身体迅速就变冷了,他的眼睛也一下子局窝下去了,看上去像是眼珠子都没有了,很是恐怖。那个大家伙可能意识到主人死了,一下子就跑了。
这时候梁伯溜了下来,用手一摸灵猴,轻声说终于搞定了,然后掰开灵猴的嘴巴,倒腾一阵把毒石拿了出来,放进包里。
这时候燕子也醒过来了,皆大欢喜,我们把灵猴的尸体烧了后,就下山了,快到山脚下的时候,我看到不远处的村落星星点点,似乎很多人家的灯都开了。
一路心情愉悦,大家都有说有笑,回到家的时候应该是半夜一两点钟了,我大声喊着叔叔,要把沈佳病好了的消息告诉他,可喊了很久都没有反应,我们赶紧找了起来,可屋里屋外全部找了,依然没有叔叔的踪影,我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叔叔哪去了,会不会是那个引灵猴来害我们的人弄走了?
第五十二章:阳魂术()
我急的嗓子冒烟,梁伯却不说话,围着房子转了一圈,然后坐在大厅的门槛上一直吧嗒吧嗒的抽旱烟,我走到梁伯身边轻声说梁伯,会不会是那个引灵猴的人把我叔叔怎么样了啊?
梁伯摇了摇头,说可能性不大,你叔叔的助步棍没在,如果是突发情况的话,他可能来不及拿助步棍的,你叔叔应该是自己走的,小天你到村子里去找一下你叔叔。如果没在村子里,马上回来。
我点了点头,拿了个手电筒就走了,燕子追了上来,要跟我一起去。
我和燕子默默的走在田间小路上,我想和燕子说说话,但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也许是我心里的愧疚让我开不了口,燕子也不说话,默默的跟在我身后。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晚上到处都是一种很小的飞虫,农村的那种我们土话叫“墨子”的一种比文字还要小的飞虫,这些虫子密密麻麻的似乎覆盖了整个村子,手电筒的光线里面就能看出来,密度太大了。
村子离梁伯家大概有三四百米,远远的,我们就看到很多户人家都亮了灯,然后人群的嘈杂声越来越清晰。
走到村口的时候,看到祠堂里面也是灯火通明,祠堂外面的平地上站满了人,甚是热闹,我赶紧走过去。
这个村子虽然离我们村有些距离,但是很多人都是认识我的,我一过去,就跟我打招呼,我问我他们看到我叔叔没有。我一提到我叔叔,他们的表情马上就冷漠了下来,一个个都说没看到,然后都走到一边,不怎么愿意和我搭话了。
我知道这应该是因为之前我叔叔被老头子的人抓走的事情肯定有人看到,然后一下子传开来了,大家肯定越传越神,说我叔叔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之类的,现在我找我叔叔,他们可能以为和那次叔叔被老头子的人抓有关,也都不想惹事,都不愿意和我搭话了。其实大家都说我们农村人淳朴,我们那边农村人确实淳朴,但是农村人也有着一些缺点,热情归热情,但是他们怕惹事,因为他们不够强大。
我模糊的听到那些村民们都在讨论村里出煞的事情,晚上山上下来很多动物,是绝牛山要出煞了,类似的事情,解放前的时候也发生过一次。所以这次大家都聚集起来,到村里祠堂里领杉木板子,每个人在大门和后门门口都撒上糯米,再在门上各钉一根杉木板子,把门封起来。
我有点愧疚,这次的事情,是因为我们搞起来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出煞了,可那只灵猴我们不是搞定了么?难道还有其他事?
我和燕子又在村子里兜了一圈,一边找,一边大声喊叔叔,可没有回应,我只好赶紧回了梁伯家,和梁伯说我叔叔不在村子里。
梁伯的面色马上就凝重了起来,让我把那几个女娃子全部叫到楼上去。
这时候沈佳和富婆都已经洗好澡,换好衣服了,沈佳又恢复了冷艳的气质,如果不是叔叔不见了,我肯定会很激动的,我让她们上楼后,我很快下了楼。
梁伯在房间里面翻出一根棍子,棍子上面有一块黄色的三角旗,但是这三角旗可能因为年头太久了,被老鼠咬得差不多了,梁伯便让我去小溪边上弄根艾杆子(一种植物,我们这边到八月十五,还有过年的时候,就要在家门口放两根,辟邪的作用)来。
我赶紧打着手电筒就去了,走到路上的时候,我听到绝牛山上又传来呜呜的怪叫声,我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动物叫声,不知道是什么。
小溪边有着很多的那种艾干子,我远远的看到一蓬赶紧跑了过去,正要用手去拔,却看到一条小蛇缠在艾杆子上,这冷不丁的吓了我一跳,我捡起一块石头要去砸那个小蛇把它赶走,可手电筒又四处一照,我擦,不仅仅是这条艾杆子上缠了小蛇,这旁边的艾叶杆子,还有那些小树,几乎都缠了小蛇,有水蛇,红丝蛇,菜花蛇,我又照了照对面,小溪两边的小树上,几乎都缠满了蛇,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蛇,但是我想,肯定和今天晚上我们的事情有关。
这种小树上缠这么多小蛇的事情,我小时候也碰到过一次,那是在我们村子里涨大水的时候,我家房子高没被淹没,很多人的房子淹到了二楼了,那次我去给附近被淹没了房子的人家送饭,就看到过这么多小蛇,都缠在露出水面的树枝上。
那些蛇全部缠成一团,以树干为中心,像一坨屎一样缠着,我很快找到一根没有缠蛇的艾杆子,拔了就跑。
回到梁伯家的时候,梁伯已经把他家用来吃饭的桌子搬出来了,香炉也放在桌子上,上面点着三根香,两根蜡烛,几个通寐围着香炉呈五角星的形状摆着。
奇怪的是,这两个蜡烛烧出来的火,是笔直笔直的,而这个时候其实风是很大的,不管风大风小,蜡烛的火苗纹丝不动。
梁伯站在桌子前面,正在用手摸着胡子看着燃烧的香,我知道他是从香灰的情况看一些东西,就好像北方的出马仙,从香灰的情况就能判断一些未来的事情一样。
我赶紧把艾杆子交到梁伯手里,梁伯接过艾杆子,就走到桌子的一个角上,用脚量了三步,然后把艾杆子插进了泥土里面。
擦完艾杆子,梁伯又走回到桌子旁边,拿出一个大的通寐,就是那张大的铜质的古代钱币,往八仙桌上一扣,发出啪的一声,与此同时,那个艾杆子突然晃了两晃,倒在地上了。
很快,蜡烛的火苗就不再笔直了,而是随风摇曳起来,梁伯的神情马上就凝重了起来,一边收拾桌子上的蜡烛香炉通寐,一边说小天,快,到尿桶旁边那个缸里弄两三斤糯米出来。在大门和后门门口都撒上一层,快。
我撒糯米的时候梁伯在用红线在一个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