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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鬼记-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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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哥暗自嗟叹,这个神农理该叫神算才是。他将一切都算得如此精准,真他妈是实实在在的算无遗策。怪不得这家伙始终不肯放自己走,原来是为了派这个用场的。但是接下来,他想要夺舍自己,恐怕不见得能够成功。当年有位与他一般几乎算无遗策的高人,同样也败在这件事上。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先不谈那未经证实的修陀罗不可夺舍之说,就现在自己的神魂状态,夺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如能其激发那诡秘莫测的劫力,甚至是能将其坑入虚境都足以解除危机。怕就怕大仙君神通太广,也许尽有自己不知道的手段,更何况此人还掌握着鬼谷道图,一击不中麻烦就大了。

    电光石火间鬼哥正在思索对策。眼看着那块黑铁牌没入自己额上的法印,强大的道力犹如从虚空中打开一条通道,直接向神庭深处沉入,他知晓自己接下来将遭受有生以来的最大考验。直面一位大仙君的元神,单是把这句话说给自己听就没什么底气啊。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陡生。神农在相距离鬼哥两三尺之处忽然一声惊叫,同时双眼中忽然爆刺出两只蓝色冰柱。身体瞬间开始散发极寒霜气,喀喇喇开裂声不绝于耳。

    “元化根绝!天阴封灭!”牧兰衣如仙乐般的语咒回响在鬼哥耳后,让他心中一下涌起了巨大的希望。

    鬼哥看见神农的这副躯壳迅速化为一尊冰雕,然后迅速燃起蓝色的寒火。连字都来不及吐出半个,就瞬间崩碎成一团寒屑。这团寒屑随着道纹的回缩,亦渐渐随纹衍入他的额上法印,身躯也已经逐渐开始恢复掌控。

    那么,现在自己神宫里封印了一幅道图、一尊定世衍天碑、一片万寿道藏、一道杀戮法则、一个玄华大士,还有一个大仙君这好像有些乱,虽然暂时不曾感觉到什么异常,但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啊。

    然而当鬼哥转过身来,却看见了更加让他寒毛惊乍的一幕。牧兰衣结印的双手已经冻结一处,那蓝色寒火之中,她的双手与大半手臂都在不断化为寒烟,此刻已经几销成骨。额内透出的那缕清光正在迅速减弱,仿佛眨眼间便会就此熄灭。

    “我我封印他了,真的成了。”牧兰衣像是丝毫感觉不到失去双臂的痛苦,一张苍白疲惫的俏脸上满是凄美的喜悦。

第509章 故城余香() 
轻雪风寒,在荒凉的土地上洒落了半重花白。时已深暮,于天边勾勒出几道残红。半空阴翌之外又有半空晴朗,明月初矮遥遥相照,像是有心要为刚刚结束的这场惨烈厮杀掩上温和又血红的帷幕。

    鬼哥抱着牧兰衣安坐在荒土之上,不断散发出暖热之息,为她抵挡着寒意。牧兰衣双目虚合,似寐似醒,面色苍白一如飘雪。

    化生之灵有一大绝无仅有的优点,就是可以承载前世魂识而转世化生。虽然并非每一世都能觉醒前生记忆,但蓄而厚发,于某一世里将会爆发出积淀的巨大潜力。这种魂灵得天地之钟爱,总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其气运识忆潜力,尽皆源于化生之魂根。

    然而生死相依,是故天地间没有不死的生灵。化生之灵纵然得天地之亲和,一旦魂根毁断,同样会烟消云散。牧兰衣的魂根就已经不存在了,灵神耗尽,生机断灭。她的现在的魂体只靠着乾终蛊散发的一点微明强行聚拢,不知何时就会湮灭。也许十数日,也许逾月,总之不会如她说的一般还有百日之命。

    说起乾终蛊,这是一种罕见的奇虫,来历直溯旧古传说。据传上古有燃灯道祖,曾经发下宏世大愿,即使乾坤劫灭,他愿身化照世明灯以永留此世光明。这种奇蛊所说便是应燃灯道祖宏愿而生,无论何人受了怎样的创伤,以此蛊种入神宫即可延命百日。但也只有百日,百日一至,身魂两消而终不可逆转。

    牧兰衣是自愿献出魂根的。也许是早就察觉到了衍天君的异常,也许是早就洞悉了神农的阴谋。可不管怎么说,都是一念死志。此志之缘起,鬼哥心内难辞其咎。

    如不来北屿,则不会与她相遇,自然也就没有问心山那一行,自然也不会负上那等伤势。此后一系列的不幸,她也许都可以避开。如果她没有看见那卷阴阳经,也就不会领悟这等以自己魂根为代价的至强封印,也就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即使两道交战中兵解,她仍是有机会转世重生的

    可是有什么用啊?现在才想到这些有什么用呢?

    鬼哥坐在冷风里,呆呆的出神,从入夜又到黎明。当天光又开始放亮时,牧兰衣醒来了。

    “我睡着了吗?”牧兰衣轻声问,中气似乎略有恢复,脸上竟也显出轻微的红润。

    鬼哥转而笑道:“是啊,睡的蛮香。”

    牧兰衣亦笑笑说:“我就说是你的三真魄力太强,昨日迫得我透不过气来。果然,休息一夜便好多了。”

    “你的气色确实好了很多,大概是这样的。”鬼哥点了点头。

    牧兰衣又问:“你伤的也很重,散去三真之体影响应该也很大吧。”

    鬼哥哈哈一笑:“便不聚三真,我亦有空尘阳骨大德金身,些许皮肉之苦能耐我何。调理了一整夜,基本上恢复了。”

    说得风轻云淡,可实际上玄华大士的一式玄术岂易消受。鬼哥的手骨臂骨折损之处至今都不曾复原,其内还有丝丝缕缕的余力时时动荡,传来折骨抽髓一般的剧痛,极其难以恢复。亏得他对于疼痛的承受力极强,抱托牧兰衣的双手不曾有半点颤抖。

    “当时情势危急,我只能尽量将道藏向东挪移。”牧兰衣努力的向四周看看道:“也不知移出多远,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一时也认不清楚。”

    “确实够远。此处已经临近当年的修罗之地,我记得大概再向东两三万里,就是荒绝山脉。按你前些天说的北屿地理,我们现在离万蛊原足有七十余万里。”

    鬼哥莞尔一笑,心中却在隐隐做痛。牧兰衣原本一身明实大成修为,现在不但灵神尽无,不复有半点灵觉,双臂更是齐齐自肘而失,娇弱得连一个凡人都不如了。

    “那就好。”牧兰衣转而突然一惊道:“那道图在你的神宫里,现在如何了?封印可还牢靠么?你感觉怎么样?”

    “啊!”鬼哥也是一拍额头,凛然道:“那些东西一股脑的封印在此,怪不得我一直头昏脑胀。这会晕的尤其厉害,想是不大稳妥。”

    牧兰衣一下坐直了身躯,急道:“快,将那鬼谷牌封镇起来,用你的那口钟!万不可让其中气息外泄!”

    其实一应所在,早已被鬼谷道图全部吸入其内,哪里会有半点外泄。鬼哥初时也曾有过担忧,想要在其上另外再添封印。但这鬼谷牌是何等之物,鬼哥目前的一应宝物皆不能覆于其上,强行镇压便会被立刻掀飞。它只对全真逍遥珠有所感应,却不肯靠近鬼哥元神胸口的那个连通虚境的空洞,只漂浮在另一侧静静悬定。

    鬼哥故做姿态,也只是想逗弄牧兰衣,想从她的情绪侧面估计她的真实状态而已。见她的反应大概正常,自然也就有些放心,嘴角难免露出些笑意。牧兰衣也转眼便看出了端倪,轻哼了一声,同时用肩膀撞了下他的胸膛。

    “向东去,回你的家乡看看吧。”

    “好啊。”

    鬼哥现时的法力严重缺损,低微到难堪大用,但那也是分和谁比。周旋于仙君仙士之间当然低微,可实际上比拟一个元丹修士还是不成问题的。此刻即使不聚三真之体,对付些元婴修士也丝毫没有难度,更何况只是抱着一个身轻体柔的牧兰衣。

    二人不紧不慢的一路东行,沿途指点些当年旧地风物光景。千年时间,许多人和事都已沧海桑田。当年那一场激战之后,剧烈的大地震席卷了几百里,修罗之地早已变成了大山。倒是当年那座日出城仍然屹立,而且规模比之当初更大了十数倍之多。

    鬼哥抱着牧兰衣步行入城,一路上见过的修士亦比当年多了百倍。坊间路上的闲谈里,得知此城已然早不属什么宗派。如今的日出城,乃是天狼国的国都。此国国君天狼王以元神之尊在人间立国,慑服周边万余里,算得上是一位奇人。无论修为宗派,不尊天狼王律条者,绝不容情。

    不过此国安治,显然不像是巡城官宣扬的那么好。其实鬼哥入城不久就被人绰上,鬼鬼祟祟显是不怀好意,惹得鬼哥眉头大皱。一来不想横生事端,二来尾随者实在太弱。鬼哥若当真动手,毙掉这样几个尾巴连眨眼功夫都用不上。

    正在鬼哥想甩掉他们时,后方突然人声喧哗,四只灵狼拉着一辆奢豪车驾汹汹而来,街中人等连忙向两旁避让。这四只巨狼每一只都壮逾牛马,奔行速度极快。鬼哥的一个‘尾巴’就是被这巨狼猛然撞飞,难免筋折骨断。不数息间,这车驾便已经向着鬼哥而来,四只巨狼看见街中仍有个不长眼的,已然呲出了尖牙。

    鬼哥身具啸虎之魂,虽然只是残魂,可这种深入魂魄的傲意却也不允许他为几只狼崽子让路。他不高不低的一声闷哼,四只巨狼便犹如见了亲爹,齐齐夹起了尾巴缩步不前。四狼这一顿,车驾自然重重颠簸了几下,戛然停在了鬼哥面前。

    驾车的紫冠御者赫然大怒,当时冷然喝道:“阻挡王室辇驾,不想活了么?”

    鬼哥目光微动,看出这个御者竟然是个元婴修士。此国王室居然如此作威作福,实是真真让他手痒。按他的实力和脾气,掀翻此国扬长而去自也算不了什么事。不过此时看见怀中的牧兰衣美目微扬,浅笑着摇了摇头。鬼哥亦嘻嘻一笑,抱着她向街边退去。

    紫冠御者跳下车来,还不肯罢休,这时车驾中一个女子声间传出:“恩之,什么事?”

    紫冠御者连忙应道:“夫人,刚刚有人阻路,臣下正在清理。”

    车帘半掀,那夫人露出雍容贵气的半个侧脸。看了看路旁的鬼哥,点点头道:“一对小夫妻而已,不要为难人家。”

    “是。”紫冠御者扭头道:“夫人菩萨心肠,算你们运气好,还不快向夫人谢恩。”

    鬼哥皱了皱眉头并不答话,却向牧兰衣悄声道:“这位夫人好面善,似乎在哪里见过。”

    牧兰衣调笑道:“真的面善?不是见人家生得美貌,起了别的心思吧?”

    鬼哥苦笑摇头。可这番话如何瞒得过一个元婴修士,惹得紫冠御者当即怒目而视,似乎就要发作。

    然而车上那夫人又道:“二位,春寒料峭最是伤人,城中朔风颇严,无事还是早早离去吧。恩之,大王还在等待,速进宫去。”

    紫冠御者不情不愿的上了车驾,催打巨狼奔行而去。

    鬼哥与牧兰衣在一家客栈打尖,住下之后自上街去变卖了一些低阶宝物,又买了一些灵泉。在重宝奇丹不能露白的情况下,这一来一去耗了不少功夫,归来时便又已入夜。将灵泉温热之后,请了两个侍女为牧兰衣沐过身休息,他便独自坐在楼窗前静坐思索。

    他的嗅觉何其灵敏。白日里也好,其后购买灵泉时也罢,他发现总是有人在窥视自己,对方人数虽然虽然不少,可按其部署衔接来看应是同一帮人。这件事并不正常,按理说自己现时一个元丹小修,在这个修士数以万计的巨城中绝不起眼,入城时间不长也未曾表现出什么古怪之处,如何会引来一方势力的窥探呢?

    不过其中有一人是个例外。此人没有敌意,但却高深莫测。如果不是鼻子够灵,鬼哥几乎察觉不到他的存在。可以确定此人极其强大,虽然不是仙君,但实力应当相差不远,理该是仙士中不可以常理测度的那一类,就像鬼哥一般。但是这样的势力或人物,何以要来窥视自己这般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呢?

    除非对方认识自己。

    最大的可能,也是最合理的解释是,魔门已经对自己发出了缉拿之令。然而数十近百万里之距,倘真是一两日内便已传到此处,那魔门的势力之庞大实在让人心惊。可隐约间鬼哥又觉得有许多不通之处,真个如此,绝不能安然至此时。

    鬼哥嗅到了一个气息在迅速靠近,虽然遁法精深形如鬼魅,但没有恶意和杀机。此人几个闪烁,迅速来到鬼哥面前,揭下头面上的重纱,郑重的向着鬼哥叩拜下去。

    “当真是你?”鬼哥诧异的望着拜伏在脚下的这个女人,正是下午时车驾上的那位夫人。当然,她也是当年鬼哥的一位故人。

    此女深深一叩,轻声道:“香儿拜见恩公。”

第510章 孽世狼狂() 
鬼哥初履日出城时,董香儿还是城中的一个小乞儿。时过千年,她已经是一个元神小成修士了。

    按照时间来计算,这个速度在鬼哥所见之人里属中上之姿。仅仅放在西荒这片地域来说,或可以称得上是奇才了。不过鬼哥依稀记得,当年他虽然给了那个小女孩一笔丰厚的报酬,也不过可供她修至元丹境界。然当时看她可并没有多高的天姿,要达到元神境界恐怕很难,除非另有什么奇遇。

    “快起来。”鬼哥连忙伸手虚扶,微笑道:“一别许久,想不到你已经成长到如此地步了。”

    董香儿应言起身,但闻鬼哥之言却是轻眉紧蹙,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极为难言的顾虑。又叫了一声恩公,便顿而无言。

    鬼哥忽然之间想到问题出在哪里了。如今董香儿已是元神修士,在这样的一隅之国里恐怕已是顶尖人物。而自己现在看起来不过元丹修为,按常理来说二人间的高下之势早已转变。董香儿能有这一拜,已是极其罕见的殊礼,也实见得是个重恩重情之人。但身份修为毕竟‘悬殊’,如何还能这样对话。

    于是鬼哥笑笑又道:“香夫人盛情厚意,当年些许缘法,万请不要挂在心上,莫在提什么还报。”

    董香儿面色微变,连忙道:“恩公不可多心。当年恩情,妾身从无一刻敢忘。无论恩人怎样,都永远是妾身的恩人。只是有人要害恩人!”

    “嗯?”鬼哥一怔,转尔便笑了:“我许久不曾回此地,于此也不应有什么仇家,今日刚刚入城,如何会有人要害我。”

    董香儿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极大决心一般,道:“恩公当年在此闹出偌大风波,那修罗传承、苍龙之血与轮回仙种,无一不惹人红眼。缉拿的照影千年间都不曾销去,因此今日恩公一进城,就被一些有心人认出。现在此讯已经报到了国主天狼王的御案之上,稍迟恐怕便会遭逢大难。请恩人速速离开。”

    怎么会是这样?鬼哥心头一沉。现在他有些明白了,自己虽是实力早已今非昔比,又自诩心思缜密,却也是世易时移实是忽略了许多细节。当年那场风波过后,自己走得算是轻松,但却还是有不少人记得自己的。一千年,正是一代元婴元神成长起来的时间,在修界并不算是很长,有今日之事倒不稀奇。

    可是董香儿于国中显然身份已经极其尊贵,她这分明是冒了极大危险想来救自己。见惯了尔虞我诈,这样以命报恩的事还真让人不大习惯呐。

    “敢问香夫人,你与国主是什么关系?”鬼哥叹了口气问道。

    董香儿赧然道:“他是妾身的夫君。但恩人不必介怀,妾身亲自送恩公离开,事后他最多斥责妾身,不会有别的危险。”

    鬼哥沉看她一眼道:“夫人,你这个猜测恐怕太过理想了。”

    此时牧兰衣沐浴已毕,从侧室走出,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缓步走了过来。看了看董香儿,便挨进鬼哥怀里,轻声道:“是不是有麻烦了。”

    “不碍事。”鬼哥揽住她,御灵开始为她蒸干发上水渍。

    董香儿忍不住又道:“国主他还想要你的女人!恩公,还是快走吧,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鬼哥的心思一下子炸了,突然生出了一股极强的杀心。牧兰衣却道:“就依这位夫人,我们走吧。”

    鬼哥看了看牧兰衣,又看了看董香儿,终是按捺下了心绪,点了点头。董香儿见他点头不禁暗呼万幸,其实她早已经有些忍耐不住,想要强行带二人离开。只不过碍于恩义情份,不想让鬼哥难堪。女人毕竟心思细腻,她的心思鬼哥猜不着,但牧兰衣却是一看就明白。放任鬼哥杀人容易,可毁了这位董夫人却不应该。

    董香儿的遁术造诣颇深,带着两个人仍速度惊人。要知道这两个都非凡人,牧兰衣纵然修为尽失,一身的冰肌玉骨却仍在,鬼哥更是以体骨见称,即使不做丝毫抗拒,旁人想撼动他也非是易事。董香儿其实一施法就感觉到了,但危急关头她也顾不得法力大耗,将二人如影子一般吸在身后直向城外遁走。

    然而不到盏茶功夫,前方忽然光明大绽,将夜幕照得如同白昼。四个修士当空而立截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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