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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我永远都是放在心底的。”
“打住!”我一下将自己的写字板压在了释行的脸上:“我不想听你给我将佛经!你不是说找我半天了吗?发生了什么事情?”
“嘿嘿嘿!”释行看到我的疑问之后,突然笑的极其猥琐起来:“我找你有两件事,两件事都和你身边的人有关,你猜猜是谁?”
“和我身边的人有关?”
自从我不再使用六雷诀,不再出面抓鬼驱邪之后,我就变成了我们这小小的五人小组里面的情报员,每一次遇到什么事情,师兄、释行、童泽或者师叔都会来找我分析一番,久而久之,就让我养成了听到问题第一反应就是分析问题的习惯。
听完释行的话,我下意识的开始分析起这段话之中的信息,首先释行的脸部表面上是一脸的大笑,但是我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丝调侃,既然如此,我想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对于释行来说不坏。
同时他眼中的调侃我能猜出,这小子要告诉我的消息一定会让我出丑,所以他的眼神才这么猥琐。
其次释行说这件事和我身边的人有关,我身边的人,除开长期出差的老爸,就只身上这三家小店里面的四个人。
其中释行是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来源,那么我就可以将他排除掉,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师叔、师兄和童泽。
如果是关于师兄的消息话,那么当我告诉了释行师兄出差之后,他一定会有所失望。
那么就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童泽这小子,一个是师叔。
“是关于童泽和师叔的消息?”
释行看到我在写字板上面的回答之后,先是大吃一惊,跟着又露出那猥琐的笑容。
他这一表情在我眼里,就让我确定了今天的消息一定和童泽这小兔崽子有关。
“看来你听厉害的!”释行伸手重重地拍了我肩膀一下:“不愧是自学推理和心理学的家伙,没错,这第一个消息就是和小童泽有关的!”
听到释行的话,我苦笑了一下,我只不过是看了几本微表情心理学和微动作心理学,就被你们拉来做情报员。
我转身点了一根烟,顺手在写字板上对释行问道:“这小子怎么了?是在学校和人打架了呢?还是逃课被老是发现了?要不就是偷偷地跑去网吧打游戏,或者约上三五个同学出去喝酒唱歌?”
“我靠!”释行看到我的疑问,一下惊呼了起来:“我看你从来没有去接送过小童泽,没想到你对他的生活这么了解?”
“少废话!”我又一次扬起了手中的写字板:“这小子不抽烟,下个月才满十八岁,他如果不是去网吧,怎么会搞的一身的烟味?还有几次我在街上逛街,隔老远就看到这小子和几个同学在大街上打闹,那时候正是上课时间;至于喝酒喝和打架,那是因为有几次他一回来我就看到他的衣服上有鞋印和酒味而已。”
“没想到我们的大侦探也有猜错的一天!”释行对着我得意地样了仰头:“这一次他并没有和人打架、逃课或者喝酒,昨天晚上我在外面刚做完事情回来,结果在湖边你猜我看到这小子和谁在一起?”
“原来是这事,在碧阳湖边对吧?”我对着释行耸了耸自己的肩:“我早就知道了,和他从小学就一直同桌的那姑娘在一起对吧?这个小姑娘叫什么来着?对了,叫蒋笑姗。”
释行见我哗哗哗地写出这么一大串文字,一下拉长了脸:“你这人一点意思都没有!话说你怎么发现的?”
“早了!”我伸手抽了一口烟:“这小子初二就和那小女娃娃在一起了 ,你没有发现初二开始,这小子每天早上都走的特别早,晚上回来的特别晚吗?”
“我知道呀!”释行对着我抓了抓头发:“那时候他不是说他补课吗?”
“你太年轻了!”我对着释行慢慢吐出一个烟圈:“那时候这小子每天都在傻乐,我就觉得不对劲,所以有一天晚上你们都出去做事了,我就跟着这小子后面,最后看到他和那小女娃娃在湖边约会。”
“切。”释行见自己的意图被我拆穿,一下拉长了脸,可是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一次贱兮兮地对我问道:“那第二件事情你肯定猜不到!因为这事情不关你师叔的事!”
“不关师叔的事。”我对着释行轻轻地皱了皱眉头:“那么这件事就是和我有关咯?”
“没错!”释行突然站了起来吗,对着我身后微微一笑:“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我猛地回过头去,正好看到小九尾正笑吟吟地站在门边,手上拧着一份我最爱吃的炸鸡。
见释行要走,小九尾急忙说道:“别走呀释行师傅,我这不刚好路过这里,想到你们一定没有吃饭,就给你们带了一份炸鸡,一起吃点吧。”
“好呀好呀!我来帮你拿!”释行一见到吃的,比见到钞票还要开心,大步地迎了上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释行轻轻地拐了我一下。
“第二件事,就是我发现自从上次小乞丐的事情之后,这小九尾常常‘刚好’路过我们这里!又‘刚好’在我们的饭点!还‘刚好’给我们带吃的来!”
说完之后,释行看也不看我那张好像是吃了苍蝇般的臭脸,贱兮兮地走到小九尾的身边,伸手去接她手中的炸鸡。
一边接,这呆子一边对小九尾劝说道:“今天休息吧?我去厨房弄点酒,我们喝一点!你先和圆元那哑巴看会电视,我马上就弄好!”
第两百零二章 又见伊人()
释行离开之后,我对面身边笑吟吟的小九尾,再一次闭上了眼睛装瞎子。
没过多久,释行就乐呵呵地从厨房端出一盘炸鸡,同时他的手里还拧着两瓶白酒。
“等不耐烦了吧?”释行将炸鸡轻轻地放在了桌上,伸手推了推我的肩膀:“别装睡了!快起来吃东西!”
这老拆人台的呆子!既然他知道我是装睡,就不要说出来呀!这下倒好,弄得我尴尬的要死。
我们三人刚坐下,突然店铺的大门就给人推开了,我本以为是来了客人,谁知道当我抬头望去的时候,我竟然看到师兄正一脸风尘地冲了进来!
一进门,师兄也不和我们几人打招呼,直接走到了桌子旁边,肩膀一耸将自己的背包卸在了地上,抓起桌上的白酒就开始大口大口地灌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才有机会观察师兄的表情。
师兄在喝酒的时候,双眉紧紧地拧在了起来,一脸的严肃,同时我观察到,师兄喝酒的速度特别快,才十来秒钟,师兄就将一瓶白酒喝的干干净净。
“好大的酒味!”
我微微皱了皱自己的眉毛,从师兄进门之后,我就能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剧烈的白酒气息,这说明师兄在回来之前已经喝过一顿酒了。
“哎哎哎!”释行见师兄用力地将空酒瓶砸在桌子上,又伸手去开酒,一下着急了起来:“你干什么!”
我伸手拦住了还要继续埋怨的释行,对着他使了个眼色,释行这才闭上了嘴巴,转身回到了厨房。
一瓶、两瓶、三瓶!
三瓶白酒下肚,师兄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因为喝的太急,整个人像一只虾子一样蜷缩了起来,嘴里开始干呕。
“你没事吧?”
小九尾想去扶一下师兄,却被我伸手抓住了,我对着小九尾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师兄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特别冷静的人,能让他做出这种行为,我想在师兄离开的这段时间一定在他的身上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师兄干呕了几分钟,这才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又自顾自地拧开一瓶白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我们三个人谁也没有出声,周围的气氛一下变得很微妙。
小半瓶白酒下肚之后,师兄这才抓起我桌上的香烟,闭上眼狠狠地吸了一口。
“我遇见了秋白。”
秋白?师兄难道说的就是他的前女友张秋白?不对呀,师兄这一次明明是去香港,那张秋白也不在那个地方呀?
再说了,遇见张秋白也不会让师兄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我倒了一杯白酒在自己面前,对着师兄举了举自己的写字板:“喝酒。”
师兄和我碰了一杯之后,抬眼看了看我,谁知道这一下竟然让我感到十分的陌生和恐惧!
因为我在师兄抬眼看我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他的眼里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唯一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懊悔。
“她走了。”
听到师兄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楞了一下,这人走了有几层含义,要么说这个人离开了自己,要么说这个人离开了某个地方,还有一种含义最令人心酸,那就是这个人离开了这个世界。
不管怎样,当师兄说出张秋白走了之后,这肯定意味着张秋白离开了师兄。
师兄一口灌下剩余的白酒,眼睛一闭,我竟然看到师兄的眼睑有泪水滑落!
这一次不管释行再呆,他也明白师兄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是我害死她的。”
当师兄说出这句话之后,我突然转身对着释行努了努嘴,释行会意,走位大门面前将大门锁上。
“再喝一杯。”我端着杯子和师兄又碰了一次,同时我举起了自己的写字板:“你为什么会这么说?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师兄飞快地整理了一下思绪,将手中的烟头狠狠地弹在了地上,这才对我们说出了师兄这半个月的经历。
半个月前,师兄受邀去香港私立大学讲课,当时那个老板对师兄提出的条件是要求师兄在他们学校挂职,专门教学生八卦和周易。
因为那老板给出的薪水实在不低,师兄想到我们这三个小店也挣不了什么钱,再加上小童泽马上就要考大学了,师兄想为小童泽攒下点钱读大学和结婚。
虽然小童泽并不是我、师兄或者释行的亲生孩子,但是当我把小童泽带回来的第一天开始,我们三个人就把他当成了自己唯一的后人。
来到香港之后,师兄不愿意留在香港,那老板多次挽留无果之后,才和师兄定下协议,要师兄在学校里上一个月的课。
本来这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而且这周易八卦也算是个新鲜的课程,所以来学习的学生比较多。
但是谁知道,师兄第一天去上课,就在下面来听课学生之中看到了张秋白!
当时正在讲课的师兄突然一愣神,要不是身边的学生提醒他,估计师兄会在讲台之上发呆到晚上。
只是可惜,张秋白完全不记得了师兄,在师兄上课期间,张秋白就和其他人一样,在下面仔细地做着笔记。
只是这样让站在讲台之上的师兄浑身不舒服,仿佛身上有千万只蚂蚁爬一般,充满了不适感。
师兄本以为张秋白只是一时好奇来上自己的课,谁知道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张秋白每天都按时来上课。
下面听课的学生越来越少,在第二个星期五,下面坐着的学生只剩下不到二十人。
师兄见这种情况,便开玩笑让下面的学生回答自己,为什么会坚持每天来听自己的课?
这些学生的回答五花八门,有的说觉得学会这些东西很酷;有的说想看看学会这些东西能不能修炼;还有的说想多学一点给自己家里看风水;最好的几个是说这些都是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不能没人来继承。
当轮到张秋白发言的时候,师兄的心里一下紧张了起来,师兄在害怕,他害怕张秋白和那些学生一样,来听课只是图个好玩,或者那所谓的修炼。
可是张秋白整理了一下衣服告诉师兄,她之所以会来听课,是因为她觉得这些东西让她十分的熟悉,仿佛她自己或者身边最重要的人就干过这一行,只是她完全想不起来为什么会有这股熟悉感。
所以张秋白来听课,她喜欢从师兄的课程之中得到一些提醒,让她想起为什么自己会这些玄学会这么熟悉。
当时师兄听到张秋白的话,心里一股热血涌上了自己的脑袋,只感觉自己鼻子一酸,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了。
还好师兄在社会之上摸爬滚打这么久,他已经学会了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
师兄微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抬头示意张秋白坐下,这才继续上课。
那一天下课之后,师兄正在讲台之上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一会出去找个酒吧喝一杯。
但巧妙的是,那张秋白也留了下来,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之后,张秋白神秘兮兮地走到师兄的面前,悄悄地对师兄问道。
“请问我和你认识么?为什么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十分的熟悉,而且我第一次看到你在讲台上对着我发呆,我居然差一点哭了出来,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呀?”
师兄正在收拾东西,听到张秋白的这一席话,停了停手中的动作。
“估计你认错人了,我叫圆元,大陆西南的一个小小端公,你肯定没有见过我。”
第两百零三章 两个清微大弟子()
就在第二个周末,师兄正躺在临时宿舍看电视,突然听到一阵很有规律的敲门声。
“等一下!”师兄很不情愿地穿上自己的外套,飞快地将地上的臭袜子塞进了衣柜之中,又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才向大门走去。
“我在这香港无朋无友,谁会在这大周末的来找我?”师兄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去拧门上的把手:“不会是老板吧?”
刚拧开门,师兄就挤出了一副笑脸出来,正准备对那老板问好,突然看到门口站着的是另外的一个人。
“圆教授,你好!”
门外正俏生生地站着那个让师兄魂牵梦绕的女孩,张秋白。
师兄一下呆住了,他不是没有想过会有别人来找他,但是他无论怎么想也不会想到,那早以吃下白泽心的张秋白,居然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你有事吗?”
师兄不知道该以什么样子来面对自己对面的这个女人。
“圆教授一定没有吃饭吧?”张秋白俏皮地对着师兄笑了起来:“再说圆教授一个人在香港,肯定什么地方也没有去过,这样吧,今天周末,我就带你出去逛逛!”
师兄原本是要拒绝张秋白的邀请,但当师兄看到她那双充满盼望的眼神,鬼使神差之下,师兄居然答应了。
“好啊,不过你先等我一下,我洗个脸。”
得到师兄的回答之后,张秋白高兴地点了点头,蹦蹦跳跳地就走下楼去。
关上房门,师兄走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疯狂地往自己的脸上泼水。
等心中那一股要和张秋白相认的冲动缓解下去,师兄这才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甘元广啊甘元广,你还是这个老样子,只要是她开口,你就根本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换了一声略显年轻的运动服之后,师兄这才走下了楼。
一下楼,师兄就看到张秋白正和一个男生蹲在地上,聊着什么开心的事情。
见师兄下来了,张秋白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拉着那个男人走到了师兄跟前:“圆教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他叫何承!”
“何承?”师兄眯起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笑眯眯的男人,突然开口问道:“你来上过我的课?”
“是的圆教授。”那何承对着师兄微微一笑:“我每天都陪着秋白去听你的讲课呢。”
“圆教授!”张秋白突然伸手扯了一下何承的脸:“你别看他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其实他会一些辟邪抓鬼的方法呢!对了!他还是西南那边一个很有名气的大派弟子!”
说着张秋白皱了皱自己那好看的眉毛:“是什么派来着?”
“清微派。”那何承对着张秋白微微一笑:“笨蛋,你又忘记了?”
“对对对!”张秋白被何承这么一提醒,高兴地对师兄说道:“是清微派,他还是清微派的大弟子呢!”
“哦?”师兄听到这一席话,对着何承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原来是清微大弟子,久仰久仰。”
听到师兄还要寒暄,那张秋白一把扯住师兄的衣服:“圆教授圆教授的叫着生疏,我就叫你小圆吧!你们两个先别忙着寒酸,我们出去逛街去!”
跟着张秋白打电话给她的几个好闺蜜,一群怀春少女听到师兄也在一起,急急忙忙地就跑了过来。
师兄原本以为自己脸上那一道常常的伤痕会吓到这些小姑娘,谁知道当这些大学生过来之后,看到师兄的样子,一个个开始惊呼实在是太帅了,本来那道士的身份就让人觉得很酷,再加上他脸上的伤疤,真是迷死人了!
一路上所有的少女都围着师兄叽叽喳喳的问这问那,但这些问题无非就是师兄是不是单身,师兄学了多久,师兄会不会抓鬼。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