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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铝熘洌鞯淖缓懿恍鳎苊飨允悄盟耐废窈鸵簧砭癙S上去的,这种移花接木的偷龙转凤手法,我可是在网上见多了。
而且,军装照是有规定的,要求短发平头,可你看他这头发,那么长,怎么可能是真的军官?”
年青警察望向许岩,冷笑一声:“喂,我说啊,你们这些骗子,你们未免也太懒了吧?找一身真军装穿了拍张照片,很难吗?连找一身真军装都办不到,你还扮什么军官?”
听出对方指出了军官证里照片的问题,许岩这下没话可说了——当初,文修之特招自己时候,那时候情况紧急,为了省事方便让许岩早点入职执行任务,文修之没有让许岩回去履行正常的入职手续,就连军官照这个环节也是找技术部的人来PS就完事了——当时许岩还有担心,文修之当时是拍着胸膛保证的,只要人是真的,有档案和履历在,怎么会是假证呢?没想到的是,时隔不久,当初担心的事情就真的发生了。
因为被对方抓住了照片造假这个破绽,许岩也没了脾气。对几名警察,许岩耐心地解释道:“这个照片。。。呃,可能有些瑕疵,但证件确实是真的,我也确实是情报局的现役军人,这个,你们可以打这个电话——这是情报部四局局长文修之的电话,你们可以直接电话跟他对质,他们可以跟你说明的。”
一瞬间,被许岩透着的那种自信和镇定所震慑,几个警察安静了一下,纷纷对视了一眼:到了这个地步,还能保持着这种镇定和沉稳的,这骗子的心理素质真是强得可怕,演技也是高明得可以去拿奥斯卡了。
周所长“哈哈”一笑,他跨前一步,正气凛然地对许岩喝道:“我们干嘛要打电话求证?打给你的同伙吗?骗子就是骗子,不管你耍了多少花招,都瞒不过我们!你知道吗,除了证件以外,你还有一个地方露出破绽了!”
许岩愣了一下——除了证件外,自己还有什么地方露出破绽了?他真搞不明白,沉声问道:“这位警官,您说的是什么啊?”
周所长“哼”了一声:“那就好,让你死得明白点——你们这个诈骗团伙,假扮现役军人行骗,殴打无辜群众,已激起了民愤!已有群众向我们公安机关上级领导举报了你这假军人的事,现在,你不要扯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我们要对你进行传讯,你现在立即跟我们走!顽抗的话,我们就要对你强行措施了!”
说着,那位周所长一挥手:“给他上手铐,带走了,别听他废话啰嗦了。”
两个警察走上前来,其中一个警察手上还拿着手铐,他们上前来,很粗鲁地向许岩伸出手来,要抓住许岩的胳膊。
许岩微微蹙眉——如果单纯从武力角度来看的话,自己有一百种方式可以料理这两个警察,但问题是,对方是代表着国家公权机关,自己确实也有理亏的地方——自己确实动手打了人,而且因为自己的证件有问题,对方确实也是有理由怀疑自己是假军人,这时候跟对方动手,许岩感觉不是很理直气壮。
他举起了手,用商量的语气说道:“周所长,这样,你们也不用上手铐,我跟你们回所里去就是了。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情况到底如何,回去之后总查得清楚的,是吧?大家都是有单位有组织的人,到时候通过组织上协调就是了。跟你们京城公安,我还有不少熟人的,像你们南城分局的齐副局长,还有你们市局的边副局长,我都认识的,你们一打电话就能求证了。”
听到南城分局齐斌副局长和市局边副局长的名字,几个警官很隐蔽地交换了个眼色,都住了手,回头望向带队的周副所长。周副所长蹙眉,却大声喝道:“别以为你知道我们几个领导的名字就有什么了不起了,我还认识国家领导人呢!你认识我们的领导,我们的领导可是未必认识你——带走吧!”
这次,他的措辞虽然强硬,却是没强调要把许岩给铐起来了,下面的几个警察也是心领神会,知道自家的领导也是留了余地和后路了:万一这个年轻人真的有点来头,真的认识那些大领导,那就不好办了。为了将来留下见面余地,所以,也不好把事情给做绝了。
于是,许岩跟着众位警察往外走。本来,事情该是很顺利地解决的,但这时候,意外发生了:那年青警察——就是鉴定出许岩照片是PS的那位网络高手,他看到许岩走得有点慢,伸手在许岩后腰推了一把,嘴里吆喝着:“走吧,快点下去,别磨磨蹭蹭的——”
一句话没说完,年青警察的身形陡然一震,眼睛一下瞪大了,脸色也变了。他用颤了声的声调紧张地喊道:“你后腰的,是什么东西——周所,这人身上有枪!”(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节 抢枪()
被那年青警察推了一把后腰,许岩就知道糟糕了——那警察的手恰好推在他后背的手枪上,那硬邦邦鼓起来的一块。果然,那年青警察一口喊出来,众警察都是悚然,纷纷转身望过来,目带惊惧——政府严厉禁枪,凡是涉及枪械的案子都是重案大案。同样,除了军警人员外,凡是在身上带枪的人,一般都是非常危险的亡命之徒。
听那警察喊许岩身上有枪,有个警官立即反应过来了,他一边冲着许岩喝道:“不许动!再动打死你去!”一边伸手往腰间的枪套摸去,要作势拔枪出来。
这下,许岩实在没办法了——他可以跟警察们回派出所,甚至容忍自己被警察们制住,但被警察这么近距离用手枪指着,许岩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谁知道那警察紧张之下会不会走火?这么近的距离下开枪,自己现在的修为还抵挡不住的,肯定要完蛋的。
许岩的脾性虽好,但在对方可能会危及自己性命时候,他还是按耐不住了,果断出手!
警察刚摸到枪呢,还没来得及拔出来,他只觉手上一闪,手上却摸了个空,他定睛一看,自己的手枪已经落到了面前的少年手上了——许岩出手太快,他连看都看不清楚!
看到许岩居然抢枪,众警察更为惊骇:“这小子居然敢抢枪!这绝对是亡命之徒了!”
“住手,快放下枪!”
众警察中,周所长是第二个带有枪的警察,因为走在前头要转身,他的反应比同僚慢了一拍,他刚要伸手摸向腰间的枪套,许岩一阵风似的从他身边掠过,又从他手里把那手枪给抢走了——不比从个小孩手里把棒棒糖抢走更困难。
放在旁边的几个警察眼里,在这瞬间,这个年轻小伙子的动作竟是快得惊人,身形都在空中溜出残影了!
还没等警察们明白过来,他们带出来的两支手枪都已经落到许岩手里了。在警察们不敢置信的震惊目光中,许岩饶有兴趣地把玩着两把警枪,还把警枪凑到鼻子跟前闻了下味道,他对周所说:“你该给枪保养了,好久没上枪油了。”——老实说,许岩也不懂怎么保养枪械,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把这句从电影上看到的台词拿来装逼一下。
最初的震撼和吃惊过后,几个警察愤怒地低吼一声,正要扑过来跟许岩扭打,但这时候,许岩做了一个动作,使他们纷纷停住了脚步——许岩熟练地拉动了一下枪栓,打开了手枪的保险,只听“卡拉”一声清脆的金属脆响声,显示这枪已经可以随时发射了。
一瞬间,几名警察的身形都呆滞成了雕塑,谁都不敢动了——开始时候,他们还抱有希望,希望许岩是那种不懂枪的外行人,拿了枪也不知道怎么用。这样的话,他们一拥而上,还是有可能制服他把枪抢回来的。
但问题是,许岩那拉枪栓和开保险的动作,虽然不是很熟练,但明显不是生手——眼前这年轻人,他绝对是用过枪的!
面对这个双枪在手的人,谁还敢冲上去跟他搏斗?
倒也不能说警察们贪生怕死,如果面前真的是那种穷凶极恶、罪大恶极的歹徒,生死关头,大家也敢豁出去跟他搏斗的。但问题是,眼前这年轻人还不知道什么路数,看着也不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人,双方还存在沟通的可能。自己如果鲁莽地上前跟他搏斗,万一刺激了对方开枪,或者在打斗中,手枪走火了射死了自己,那岂不是很冤枉?
本来不必要死的,谁都不想自己找死。
一时间,警察们都不敢轻举妄动,周所长沙哑着喉咙,喊道:“许岩,你。。。你想干什么?抢夺警枪是犯罪行为,你立即把枪还回来,我们可以从宽处理你,事情可以商量的!”
许岩苦笑,他摇摇头:“周所,几位,我不想把事情搞大的,但没办法,不搞大没法收场了。各位,请进来把,我们好好谈下把,请!”
说着,许岩侧身让开了房间的门,用枪口摆了下:“几位,请进来吧。我们好好谈谈。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要沟通一下。”
警察们是不想进房来的——被歹徒用枪指着进房间,岂不是等于被劫持了?但问题是,被许岩手中那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们也没法说出拒绝的话来。
双方站在走廊里僵持了一阵,最后,还是周所长低声说:“算了,不要太刺激他了——大家听他说的做吧,我们进去。”说罢,他第一个走进了房间,其他的几名警察犹豫了下,也跟着进去了。
许岩很客气地请周所和几名警官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他一手拿着手枪,坐到离他们五六米开外的一张椅子上——这是闲暇时候,许岩听文修之传授的技巧,他曾告诉过许岩,手枪的最佳射程是十米以内,而在五六米这个距离被人用手枪指着,这基本是无解的——无论想逃跑也好,想反抗也好,都不可能成功的。在这距离上,持枪的一方有绝对的优势。
许岩把一只警枪放到身边的桌子上,他拿着另一支枪。他诚恳地说:“周所——呃,我听他们都是这样叫你,我也可以这样叫吧?”
周所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许岩手上的手枪,简直是魂不守舍了,那支手枪已经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他心不在焉地点头道:“可以,当然可以的。。。许岩啊,你拿着这个枪,这不是很好,还是先把保险关上吧,万一走火就不好了。。。我觉得,还是先把保险给关上吧,我教你怎么关保险啊。。。”
说着,周所作势要站起来,要凑过来帮许岩关上保险,但许岩立即把枪口抬了起来,枪口指着周所:“周所,不用劳驾了,你还是坐那边吧,枪的事,我会留神的。我们现在还是谈别的事吧!”
一时间,周所的身形僵住了,他尴尬地“哦哦哦”两声,却是自己坐了下来,他干笑着:“哦哦,那小许你说吧,现在要谈什么事呢?”
许岩苦笑道:“关于我身份的事,还有刚刚有人报警的事——我确实是情报部四局的军官,我都给你们看证件了,你们却不信,我想问,到底需要什么证明,你才能相信我的身份呢?”
许岩话音刚落,周所立即就表态了:“这个,小许,刚刚的事,其实完全是一场误会,是我们搞错了——你当然是情报部的现役军人,你的证件也是真的。刚刚的事是误会,是我们看错了,要向你郑重道歉的。
投诉的事,其实也是个小纠纷而已,我们看过录像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打一个巴掌而已。。。何况对方也是有错在先,扯住你衣裳不放,这种情况下,你出手打他一巴掌,完全合情合理合法嘛,这就是正当防卫!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一桩小小的民事纠纷而已,连立案标准都算不上,所以小许啊,你不要紧张啊,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所长反复强调,说来说去就是一个主题:刚刚的事是他们弄错了,许岩肯定是真军人,打人的事嘛,也就是一个耳光而已,这是小事情!
一边说着,周所长的眼睛骨溜溜地转悠着,视线一直没离开过许岩搁桌上和拿在手上的两把警枪,看到他那焦虑的眼神,许岩心下苦笑,知道现在怕是跟对方怎么谈都没用了——现在自己双枪在手,警察什么都会一口答应你;但如果自己真的把警枪还了对方,对方肯定会立即翻脸的。
许岩本来想低调处理这件事情,但到了这地步,他发现,自己已没必要再跟对方沟通了——这种情况下谈妥的任何事,都是没意义的。只要拿回了警枪,这几个警察肯定还是要对自己动手的。
许岩叹了口气,在桌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在通话记录里找到了文修之的电话,顺手就拨了过去——在拨电话的过程中,他的右手始终拿着枪,眼睛始终也在盯着那几个警察。
看到许岩在拨电话,警察们也显得有点紧张,纷纷坐直了身子,想知道许岩这电话是打给谁的。
电话拨了两次才拨通,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嘈杂,有男男女女的谈笑喧哗声和很大音乐声,像是在哪个酒吧里似的,尽管文修之已经努力说得很大声了,但他的声音还是不怎么清晰,像是喝多了有些含糊:“喂喂,岩子吗?什么事啊?”
许岩干咳一声,清了下嗓子:“喂,文哥。。。我岩子啊,不好意思,我这边碰到点麻烦了,可能得你出面才能解决了。”
“哦?有麻烦?你等下!”
过了好一阵,话筒里才重新传来声响,但这时已没那些嘈杂的声响了,显然文修之已经换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他的话音也变得清晰了:“岩子,你说吧,什么麻烦?”
许岩抬头看了几个警察一眼,他叹气道:“事情从头说来就长了,我还是把结尾给说得简单点吧——我打了几个警察,抢了两支警枪,这件事,你能不能摆平?”
“呵呵呵,”电话里面传来了文修之的笑声:“警枪的事倒是小事,但打了警察?打到什么程度?没断气吧?”
许岩一阵恶寒,他肯定地说:“没断气。。。只是小冲突而已,我只是制服了他们,对方没受伤。。。对方一共五个警察,听说是我们宾馆辖区派出所的。带队的是个副所长,姓周。。。”
许岩说得语无伦次,但文修之还是听得明白了,他说道:“我大概听明白了——是为什么事起的冲突?”
“他们到我房间来,要带走我,因为我刚刚在一楼大堂那打了一个拉扯我的人,说要告我故意伤害罪——其实我只是给了那家伙一个耳光而已,他根本就没有伤,我想他们的目的就是讹诈我,逼迫我。。。”
“等下!”文修之打断了许岩,他问道:“警察们来找你,你没跟他们说,你是现役军人,他们无权执法吗?你的军官证,出示了吗?”
“我跟他们说了,也出示了军官证,但警察不相信,说我的证件是假的。。。我本来都配合他们了,准备跟他们回派出所去了,但有警察却是凑巧发现了我的配枪,他们拿枪指着我,为了自卫,我不得不制服了他们。。。”
在许岩说话的时候,文修之显出了很大的耐性,安静地听着他讲话,许岩说完以后,他才问道:“你出示了证件之后,警察们依然要带你走吗?”
“对。”
“那你刚刚说的,在一楼大堂那边,你给了一个家伙一个耳光,对方是什么人?”
许岩暗暗佩服文修之,听了自己那么一大堆混乱的语句之后,他迅速就找到了自己话语中的重点部分——事实上,这也是许岩夺枪之后才刚刚想到的,警察们这么古怪的态度,对一个扇了一个耳光这种这么轻微简单的民事纠纷这么重视,应该是跟被打人的身份有些关系。
“那被我打的人,我不知道他是谁。不过和他同来的,有个人被称作经济部的丁司长。。。”
“丁司长。。。”话筒里传来了轻微的嗤嗤声响,许岩仿佛看到了文修之那张冷笑的面孔,然后,他听到文修之说:“好,这件事情,我已经全部知道了,几个警察都被你制住了吧?你现在还能控制局面吗?你现在还在宾馆的房间里吗?”
许岩做了肯定的回答,文修之的答复也很简单:“那你看住他们,我立即叫人过去,我也马上到了。在我到之前,谁敢对你乱来的话,你可以开枪——不管他是谁!”
然后,电话挂断了。
许岩把手上的手机放下了,转头望向那几个警察——刚才,许岩在跟文修之通话的时候,屋子里的几个警察都听得清楚。
周所长目光闪烁,笑道:“小许同志,你在跟你们部队上的单位领导打电话吗?”
许岩点点头:“正是。”
“哦。。。那个,你们单位那边的首长,可是怎么说的啊?”
许岩淡淡说:“首长让我守住你们,谁来都不放人。如果有人要硬闯,我可以开枪。”
“嗤”的一声,有个警察轻笑了一声——正是那个认出许岩的照片是PS的年青警察,周所长严厉地瞪了他一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