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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凉人崛起-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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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越摇了摇头,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快,两种不同的思想很难求同存异。董卓的想法跟他根本没有一点儿相同的地方,拿什么去改变?

    “仲兄,不能这样啊……”马越皱眉看着董卓,“若仲兄的并州牧不尊号令,那恐怕我就只能换个并州牧守了,不如仲兄回凉州做个武都侯,如何。”

    一句话,气氛便不同剑拔弩张起来。

    董卓本来就不舒服,想打个冀州提了好几年,此次被拒……现在都他妈什么时代了,磨磨唧唧的。明白的公孙瓒、孙坚都已经划地为王争霸天下了,别人在打天下,凉国却在守国门,这是什么道理?

    “笑话!我在并州做州牧好好的,要武都来做什么!”董卓噌地一声站了起来,指着马越喝道:“你以为董某还是那个武都太守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董卓!老子发迹的时候你兄长还在彰山砍柴呢!要没有老子拱卫,当年你这个凉王能坐安稳了?我还没想夺你的王位,现在你就要把老子从并州挪开?”

    一干将校急忙劝阻,连拖带拽地将董卓拉走……凉国,不好咯!

第五章 马擎送礼

    自宴会不欢而散,后来又在李儒的中介下董马二人再度坐在一起,但仍旧没有一个令人高兴的结局,反而使二人隔阂更深。

    二人的分歧在于,马越不愿与大汉撕破面皮,而董卓迫切地想要扩大地盘,必然与大汉决裂。两个人的利益不同,目光着眼也就不同。董卓更加在乎并州,实际在手的利益。而马越在乎的是长远的凉国能够屹立在大汉之中。

    在马越的想法中,只有更优秀的体制与文化,才有可能在缓和中被大汉接受,从而不是强大的国度分崩离析,是凉国继承大汉,二者相融合,共同促进下变得更强。

    董卓则是目前最主流的诸侯想法,依靠强权兵马就能统治一切。

    但马越已经度过那段时期了,他也曾经穷兵黩武过,因此非常清楚地知道没有相应的文化与经济作为依托,空有强大的兵势可以统治一世,却无法统治一世。他不希望自己一手建立的凉国成为一个短命政权,可董卓却在朝着相反的方向使劲儿。

    这样一个影响力庞大的诸侯,曾经忠心耿耿地支持在他左右的诸侯,如今竟有如此大的分歧……马越心里还是感激董卓的,他一直记得凉国成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并州全境易旗。

    他不怪董卓,只是觉得是自己没有做好罢了。

    陇都的街道在夜晚都不会黑,因为被兵马举起的火把而照亮。

    三五日的时间,陇都便乱了……流言纷起,有人说并州要独立了,有人说凉王要杀并州牧,有人说并州牧要杀凉王。

    类似愚蠢的流言多的数不胜数,马越都没有放在心上,哪怕中城与外城间的城门都因兵马对峙而封锁,马越都不在意这些事情。

    无非是争锋罢了,董二哥要想争一争,那便争一争吧。

    凉王府里再夜晚灯火通明,一干将校为了应急而聚集于此,马越双手按着几案,身后是一张陇都地图,沉声说道:“并州军在城内有一千兵马,皆处外城,如今与中城卫兵互相对峙,看来仲兄是想要兵谏了。”

    在马越面前的凉国将领不算多,这种事情很多人差不上手,好似程银等人都不在陇都,目下留在陇都的只有马玩、杨丰等人……要应对董卓这个难题,关键要看马玩和杨丰的了。在这件事上,关羽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马玩手握五百西域精兵,都是追随他东奔西走征服二十七国的勇士。杨丰则掌管着陇都城中宿卫,凉王覆甲军的一部,有三千兵马散布城中各地。

    “无论是不是兵谏,都不能放董使君离开陇都。”杨丰开口说话了,满面严肃地对马越说道:“事情没有解决,一旦董使君回到并州,凉并很大可能会决裂,从而使我们失去并州。”

    “我也是这个意思,董卓不能走。”马玩经历这种内乱的情况多了,西域超过十个国家都被他折腾得内乱,从中取利。“与此同时,君上要速派一名能够前往并州主持大局的战将进驻并州,弹压兵马,防备并州大乱。”

    马越轻轻点头,笑着对马玩说道:“不必担心,贾文和已经在前往并州的路上了。你们需要的只是调集兵马封锁城门。阿若,我需要你……”

    说着,马越贴近杨丰耳边轻声说道:“征调死士,潜伏在仲兄府邸旁边,一旦兵变开始,你便抢先控制住董卓。”

    “后面的事情就好解决多了,好了,你们去办吧。”马越转过身,不再在意这件事情,他有更需要发愁的事情——如何与兵谏失败的董卓相处,才是他真正需要操心的事情。

    推开门方才一转身,正对上躲闪不及的马擎一脸受惊的模样,两只眼睛死死看着马越,说不出话来。

    “这小子……”马越摇着头一把将儿子抱起,轻拍一巴掌在后脑勺上笑着问道:“凉王世子竟在门后偷听,传出去像话吗?”

    马擎这才反应过来,怒视着马越问道:“爹,你要跟阿钝他爹打仗?”

    “打什么仗?”马越笑了,小孩子总是把什么事情都当作天下的事情,他摇头笑道:“爹和你老叔闹了点儿别扭,你不也总跟阿钝打架么,没事儿。瞧你担心那样儿,怎么还不去睡?”

    “我睡不着,你不总教我和朋友闹别扭第二天要道歉,还有给董钝送好玩的东西吗?”马擎撅着嘴一脸高傲地对马越说道:“你也给叔父送点东西,你们俩不就和好了嘛,干嘛要调集兵马?”

    马越愣了一下,脸上带着笑容止住了将马擎抱回卧房的打算。他的儿子将来是要学会领导与统治的,因此他不想直接告诉马擎他所想象的事情太幼稚,或者告诉他根本不懂是什么情况之类的话。每一个与儿子对话的机会,在他看来皆是教育……即便有些事情他现在还不懂,但他终究是要懂的,哪怕今日的事情过上十年,他能明白一些马越所想让他懂得的道理,那也是值得的。因此,马越没有不耐烦,而是复述了一遍马擎所说的话,“我也给董卓送些礼物,我们就和好了?嗯……那擎儿去替父亲给你老叔送些礼物可好?”

    “这有什么难的,我知道老叔住在外城哪里,我去!”

    马越很轻松随意地给马擎备好车马,叫了两个覆甲骑陪同,站在府门前看着马擎奔马驾车离开府邸的背影。

    “这小子御科学的不错,驾着大车没一点儿晃荡,挺稳。”听到声音,马越转过头看到身旁站着的马玩,马玩做出个不置可否的表情,歪头对马越问道:“你真不怕董卓把他扣下?”

    马越脸上带着云淡风轻,对马玩的担忧没有丝毫担心,转过身笑道:“仲兄不会,即便是要对我兵谏,也仅仅是对我感到不满罢了,没到那种深仇大恨的程度。为什么他宴会上转身就走连董钝都没带,你真以为是他忘了自己的儿子吗?老来得子,他没那么容易忘掉。”

    董钝之所以还留在凉王府,完全是因为董卓知道,凉王府或许对他而言不是那么安全,但对他的儿子来说这里恰恰是天下最安全的地方。

    反过来想,董卓在陇都的府邸,对马擎而言也是绝对安全的……二十多年的交情,他们哪怕是兵戎相见都不会觉得奇怪,但两个男人绝对不会对小孩子下手。

    ……

    “怎么回事,外面吵吵闹闹的!”董卓的府邸也是一样,七八个军侯聚在府中,董卓刚刚按下对峙三日直攻中城正门的决议,便听到府外一片嘈杂,投过窗子远远望见门外停着一架马车,便走到院中去问,“那是干什么的?”

    两个并州军慌慌张张跑过来,一脸奇怪的表情,说道:“将军,外面是凉王家的世子,说给您送礼物来了,吵吵嚷嚷地要进府。”

    “别慌,让我看看。”董卓一下子心里也没底,马越家的小兔崽子怎么这会儿来了?董卓一探脑袋出去,凉王世子正跟并州军犯浑呢,推推搡搡地叫骂,“让我进去,我是凉王世子,陇都还有哪里我进不得的吗?赶快让开,不然待会让我老叔把你们铠甲拔了打屁股!”

    董卓哭笑不得地出门,看着小脸儿通红的马擎问道:“哎哟大侄子,你怎么来了?让开让开,凉王世子是你们能拦的吗?”

    马擎一见董卓出门,乐了。指指点点地瞪了那些阻拦他的飞熊军一眼,小眼神儿有点责怪地边跟着董卓入府边说道:“老叔你们这是干嘛啊,我爹在府里琢磨着怎么揍你,你这儿也是长矛杵着,老叔你跟我爹都二十多年,还没我你俩就一块共事儿了,有什么不能直接说开的啊。”

    董卓憨笑一声,揽着马擎走入府中,马擎东张西望地就知道得了。几个穿铠甲的飞熊军刚冲个对脸儿,这就是要开打啦嘛。董卓问道:“擎儿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我爹叫我来送礼物给叔父。”马擎跟董卓没有一点儿见外,侍女捧来水果立马拿起一串葡萄吃起来,一边吃一边把今晚凉王府中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指了指外面说道:“对了老叔,我带来一车东西,你记得叫侍从推到家里。”

    董卓苦笑着应诺,招呼侍从将礼物收下,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对自己笑道:马越这小子,都这儿会了,还让自己帮他教儿子呢。

    董卓何等聪明的人,会对这个事看不透吗?他跟马越的默契早在这二十余年里超越所有人,仅仅凭着马擎言语中走了样的便知道了马越的想法。

    “擎儿别担心,老叔跟你爹没啥事。对了,你上次不是想让老叔给你讲讲战场上的事情么,老叔给你说,知道为啥一生所历大小百余战,老叔都没事儿吗?原因就在这个!”董卓像变着花样一般从脖颈间拽出一个白色的小牛角,好似玉做的一般。“这个白牛角是老叔早年得的,一直戴在身上护身,现在是你的了,让它保佑咱们凉国世子平安!”

    董卓把白牛角戴在马擎脖子上,又讲了些当年征战的故事对马擎听,将他的注意力从董马纠纷之中拉出来,待到子夜才遣十余骑将马擎送回府邸。

    回到府中的董卓开始穿戴甲胄,“给老子传令,今夜进攻中城门!”

第六章 恼羞成怒

    中城城跺上,马越看着那一小队并州骑兵将马擎送回中城,他才真正放心。尽管内心里对董卓再多信任,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谁能保证完全呢?

    马越打定主意,这事儿从头到尾不能让蔡琰知道,否则孩子他妈非得把凉王府拆了不可。

    “猴子哥,你别回去了。”临跨上骏马,马越转头对马玩指了指城头,说道:“以我对仲兄的了解,擎儿送回来,我可以放心,仲兄就该趁着今夜强攻中城了,这扇城门,交给你了!”

    当下抱拳应诺,马玩没有再多的话。杨丰已经率领死士摸到董卓府邸附近,眼下马越所能依靠主持大局的非自己不可。

    先一步回到内城府邸,马越才刚坐下,便听到府门外骏马蹄子砸在道路上的声音。家里的小兔崽子一蹦一跳地跑过两道庭院,风一般地撞入堂中,嚷嚷道:“爹,你儿子活着回来啦!”

    “小声点,你娘都睡了。”马越好像一副从没离开过的样子,胳膊撑着脑袋老神在在地斜卧榻上,有些嗔怪地对马擎说道:“还有,少叫爹,叫阿父。”

    “知道啦爹!”马擎有样学样,十分慵懒的拉过一张胡凳坐下,小声嘟囔道:“府里这么大,阿母在后宅哪儿听得到……不过话说回来,爹,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虎头虎脑的马擎两手撑在胡凳上向前探着身子,瞪着一双晶莹的大眼睛望着马越,十分认真的说道:“你肯定特别讨厌我!”

    “怎么这么问?”马越坐起来了,气呼呼地问道:“董老二到底跟你说啥了?怎么,他还想当一回智将,给爹跟儿子使反间呢?”

    马擎一摆手,一脸的不耐烦,看着马越带着嫌弃的表情好像就觉得事情真像他想的那样,“你别怨别人,我是回来路上才想明白的。老叔说跟你没事儿,还给我讲了一大堆他年轻时候打仗的事儿,血流漂橹极为惨烈,以前我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你俩有事儿都这样,都要打仗啦!你还把儿子送到敌阵去,你还说不讨厌我?”

    “你想哪儿去了,你董叔不是那样的人。”马越白了儿子一眼,可能因为他的原因,在管教马擎这件事非常反对家长式专政教育。一方面他不希望将来培养出的继承人是个只知道点头应诺的应声虫,另一方面则是天性使然,就连凉州兵将这些主仆早年还都会跟他犟嘴、奚落直到近些年称王之后才有了本质变化,更别说养儿子了。这样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他有更多了解自己儿子的机会,言谈举止中儿子对自己没有多少畏惧,这是好现象。但这小混蛋怎么想老子的,真他娘是叫人挫败!“知道战争的残酷,还不会对我们这些经历无数惨烈战争而活下来的人尊敬一些吗?”

    “别撇开话题,儿子可是身赴死地啊!做老子的也不出门看一眼,就在这儿躺着等信儿呢吧你!喔……我知道了,你这招叫借刀杀人!”马擎一副贼兮兮的小表情伸着小指头对马越一副我知道你的秘密的模样,忽地神秘一笑,骄傲地昂着头说道:“休想骗我,贾老爷子教过!所谓借刀杀人,驱策他人之手达成自己不可告人之秘密……哎哎哎,干嘛啊你,这叫恼羞成怒!”

    马越都被气笑了,一会儿借刀杀人一会儿恼羞成怒的,他才不管这么多,起身一把提起马擎的衣领子往肩上一扔,扛着他便出门走向卧房,一面走一面说道:“今天不教你借刀杀人和恼羞成怒,别蹬!告诉你,人生比战争还残酷。今天要教给你的是发动攻击之前要先麻痹敌人,越是危险越要表现得毫无防备,对方轻敌才能给你更多胜利的机会!”

    “什么轻敌不轻敌的,你太老奸巨猾了,趁我毫无防备,你把我放下来!看我还会不会被你抓住!”马擎被扛在肩上仍旧不老实,直到被马越抗到卧房丢在榻上才老实,翻着身子仍旧一副气呼呼的表情,“谁把我的马牵走了,牵到哪里去了!”

    马擎的小红马一直在卧房外面,这小子爱极了自己的坐骑,每天晚上都要亲自喂上一顿草料才好自己去睡觉,今夜不见了马自然是急不可待。

    “别吵了,我牵的,在院墙外面。不光是马,你的刀和弓,还有钱和干粮都在马囊上。”马越皱着眉头对马擎说道:“今夜如果听到厮杀声,你就什么都别管,翻出院墙往城外跑,一路向西别回头,去投奔平襄侯关羽,如果跑出去了,你就不再是凉王世子,记下了吗?”

    马擎愣住了,“这……为什么啊?”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睡觉!”

    马越一板脸,转身回手把门带上,头也不回地穿过回廊立在中堂的榻上披甲着兜,最后抱着环刀坐在榻上睡了过去。

    妈的,要是陇都三道城最里面的内城凉王府能听到厮杀声,哪儿还有为啥。让人都杀到家门口,老子还能当这凉王?老子不是凉王,你个膏粱子弟还当个屁王二代啊?

    这儿子,也他娘够傻的!

    ……

    天色破晓之前,最黑。

    坐在城头的马玩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的耳朵听到了些什么声音。这些年在西域生活似乎只剩下征战与享乐,为了激励士卒与激励自己,凉国征西军规定平定一个国家话费多久的时间,打下都城后便留给将士们多长的时间去享乐。因此征战西域除了一不小心会丢掉老命之外,对马玩而言还是很快活的。

    也正因为这项制度,才使得他的部下往往越战越勇,攻坚战中比任何国家的精锐都能保持高昂的士气与他们的对手长久地耗下去。

    但这十余年,竟有半数时间都在征战与赶路中渡过……那些血与黄沙的日子给马玩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与习惯,将会追随他一生。最显而易见的,便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睡得着,而且睡得很快。无论多小的风吹草动也能吵醒他,哪怕只是突然间耳边没了虫鸣。

    现在不是没了虫鸣,而是一种沉沉的鼓点声,很微弱,但他听得见!

    马玩摘下兜鍪,轻手轻脚地走到城跺旁探出少半个脑袋向城下望去,入目一片漆黑,城下没有火把的踪影,但马玩仍旧相信自己的耳朵……西征二十七国的历练不会欺骗自己,因此,他将一只火把从城头丢了下去。

    火光坠落的刹那,马玩看到城下成片的黑甲,潜伏在城下一言不发,那些沉默的身影令他毛骨悚然……纯黑甲胄,那是并州飞熊军的甲色!

    “敌袭!”马玩的嗓音像大漠中的鹰鸣,嘹亮而凄厉,刹那间穿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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