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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凉人崛起-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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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名青年皆露出了然的神色,诸葛诞还想再说什么,便听到府外有快马求见,穿着凉国轻兵制式甲胄的军士快步奔上前来,看了马擎身后的几人一言,这才对徐晃说道:“将军,广陵急报。”

    徐晃一下便振奋精神,对报信骑卒摆手说道:“无妨,这便说吧。”

    “诺!”骑卒叉手应诺,旋即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拱手递给徐晃说道:“将军,广陵劈柴武士急报,江畔敌军水寨大举征调船只、整顿兵马,似要越江取广陵而战!”

    徐晃一目十行地看过书信,猛地将信件拍在几案上带着笑意喝道:“来得好!传令全军,备战!”

    骑卒奔驰而出,徐晃起身对马擎说道:“殿下,江东军上钩了,我部大军不日便可与江东兵马会战与徐州,还请速速下去整备吧。”

    建安十五年夏,江东由孙坚亲自领军三万,于长江口征调战船,十八座水寨进出,大批兵马直上广陵。被称作小霸王的孙策亦领战船千余,统兵数万于吴会启程,七月登陆广陵东部。而在二将之后,江东仍旧在源源不断地赶制战船,欲将更多的兵马运送至徐州以南,孙氏吞并徐州之心,昭然若揭。

    而琅琊国的凉国兵马也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向南推进,屯于青州泰山郡的青凉武卒也在第一时间整理武备,准备随时增援徐州战场。

    战火再一次于徐州展开,这是自黄巾起义之后最大规模的南北会战,双方投入兵员在战端未开之际便已将近十八万兵马。

    一时间,徐州吏民人心惶惶,起先那些向凉国叫嚣的各地豪强纷纷息声,皆欲外迁以求自保。而在天下的另一边,朝廷也在整顿兵马,荆州口岸刘备看着自己新练的水军沾沾自喜,益州牧刘璋咬紧了牙关,幽州牧刘和大手一挥,十万乌桓入关塞……这将是一场波及天下的大战!

第六十一章 无愧于心

    幽州是个与凉州带着几分相似的地方,哪怕地缘不同、思想不同,这两个州域相同的是都随时受到威胁。

    是故生于忧患,因而民风剽悍。

    谁脑门儿上悬着把刀,都会飞快地成长吧?

    现幽州牧刘和少雄才而无大略,但接着先父刘虞的老本,对乌桓人与落难鲜卑人提倡怀柔的那一套,倒也将幽州治理的井井有条。

    但刘和的心思不仅仅如此,朝廷发诏书围剿公孙氏的冀州大战,刘和自认是自己的十万胡骑在塞外拖出了公孙瓒主力,因此他有着更大的野心。

    冀州和幽州,一个地广人足,一个兵马强悍。当今天下形势,刘和很清楚最少要拿到两块州域才有争霸天下的本钱……汉室江山,哪里轮得到曹马孙外姓来坐?

    结果公孙瓒的头颅却在冀州战场上被马越的凉国兵马抢了先,听说还是布下了堂堂之阵连败黑山军与白马骑,脑袋直接被送到了洛都。

    最后留给刘和的,只有一个近乎于威胁的公孙续,偏偏还要好生关照着。

    那公孙余孽完全就是马越放在自己身边的威胁,使他幽州牧威严扫地,竟要看护杀复仇人的儿子,这是何样的道理?

    但是战争是没有道理的,当时的情况是一个不对,只要让马越师出有名,囤聚在冀州的精锐覆甲骑便会挟着大胜之威杀入幽州……刘和敢吭气吗?

    刘和说到底也是个人物,竟当真没有冲动,短暂的认怂之后竟真的将公孙续安置在原先的州牧府中,除了有上百护卫看着,其余待遇与州牧一般无二;就连刘和自己治政都不过在渔阳郡的太守府,幽州百姓见得最多的便是一身麻布衣的刘使君行走在各地体察民情。

    而在云淡风轻的外表下,除了总领幽州兵马的阎柔,没人知道州牧平静的面容下隐藏的是怎样的疯狂!

    招兵买马,整顿军械!

    为此阎柔已经深入塞北数次,协调那些乌桓部落内迁,甚至专门训练出一支使用汉家的兵甲的鲜卑流浪武士!

    而今,幽州已有二十万雄兵,可侵吞天下!

    体察民情细致入微的刘和,实际上卧薪尝胆时刻等待着天下有变……夺回原本属于他的冀州!

    而现在,天下有变的机会来了,随着江东主导的南北争霸一开,虎踞边塞而在中原名声不显的刘和也迎来了江东的使节。

    乔装打扮穿过凉国重重边防重镇的鲁肃与刘和密谈十余日,定下了不日反攻凉国的计划。

    刘和要的是冀州,而令人意外的是江东人此次竟不要黄河以北一丝一毫的土地,刘和也是乐见其成……更重要的是,鲁肃透露出此次非但江东、幽州,就连益州人与朝廷,甚至还有荆州都已达成协议,要在同时瓜分凉州。

    这也是给他信心的地方,刘和曾见到过凉国的精锐,那是一支强大到让手握十万兵马的他升不起一丝反抗心思的军队。

    但如果整个天下都来反抗凉国,胜败……似乎已不需要太多考虑。

    冀州,就要重新回来刘氏子孙的手中了!

    这一日幽州风气,正是秋风萧瑟之时,刘和秘传各郡将军入渔阳,于渔阳搭起点将台。

    凉风猎猎,却吹不散刘和澎湃的心潮。

    “冀州本应是幽州名下,诸将聚集于吾帐下也是为了给先父复仇,先父在时对诸部的仁德,我等无以为报!”刘和着一身将袍,英姿飒爽,立在帅台上朗声喝道:“而今凉国无道,以其勇武诈力轻取数州,并联天下……然其疆土虽广,兵甲虽盛,却难敌诸侯联手。因此我决意于凉国争夺冀州,势必斩其伪牧,重铸我汉家江山……来人,带公孙余孽!”

    激昂的战鼓声响起,震得幽州诸将热血沸腾,击败凉国……那是一种怎样的荣耀?

    失魂落魄的公孙续被押了上来,持着阔背环刀的阎柔一言不发看着刀斧手将其按倒在地,随着刘和一声令下,锋锐的环刀当头斩下,一颗好大头颅迎空而起,鲜红的血液浸透战旗。

    “幽州军听令,即日起出征冀州,毫不留情,杀尽凉**!”

    凶悍的幽州军鱼贯而出,背后插着令旗的幽州传令骑马蹄踏遍每一个乡间小道,征募每一名敢战之士,纷纷向着帅旗所在方向集结。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击溃凉军,争夺冀州!

    ……

    刘璋目光阴郁地在心腹择选出的死士中环视着,手指拈着下颌的胡须,歪着脑袋打量着这些模样各异的人。

    这些人有的是农人打扮,有人像商贾一样,还有的则是士子衣冠……总之,每一个看着像是能以一当百的猛士。

    但是州从事黄权却对此极为推崇,拱手说道:“使君莫要小看了他们,须知杀人需无形,若战阵对搏,他们未必是对手,但若论到杀人……难道使君觉得您都看不出他们是刺客,那匹夫便能看出了吗?”

    “这样……真的能行吗?”

    刘璋有些拿不定主意,说实话他真的不是什么胆大包天的人物,对他而言即便马越想要益州,那便真的给他也没什么关系,左右自己在凉王心里只怕也没什么重要地位,还不至于因为顾忌而阴杀了。

    不过这种种传言,也让他心里不甘死站在马越这条快翻的船上。

    那么多人都要反凉王,听说甚至有追随他起家的老砥柱都要反了,难道自己这一介外牧,要跟到死吗?

    这不合适啊!

    不过刘璋也没打定主意要帮助江东,尽管他收了江东的财货,却也不打算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跳出去给江东人当出头做鸟打了去。

    不如……就坐山观虎斗吧,无论谁输谁赢,都与益州无甚关系?

    不过他不插手凉国与江东的矛盾归不插手,他还是有些自己的利益在的,因此他要派遣刺客,去杀一个人。

    汉中太守,张鲁!

    常言道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酣睡?刘璋与张鲁的仇恨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调和了,前番张鲁归顺凉国,仍领汉中太守,刘璋也无法说上什么,但如今天下有变……这一次他要先发制人。

    若是江东得势,杀个张鲁根本算不上什么事情。

    若是凉王常胜,至多他在后面跟着起兵当一次马前卒,想来以凉王的心胸,也是能揭过的。

    张鲁活着,终归是个大隐患啊!

    其实刘璋心里,还是有些偏向马越的,毕竟江东人此前与益州的战争险些毁了他的宗庙,凉国帮他打退了孙坚不说,还以董卓为帅,亲领兵马常驻白帝,眨眼便使得益州这块天府之国成了凉国腹地……就差化剑为犁了!

    而且凉王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便是不插手益州内政,甚至就连需要粮草时都用均价来置换,他刘璋要是不感激,还是人吗?

    先父刘焉时也不过是益州牧,到了如今自己这会儿,也不过是守住这个名位罢了。

    若在将来的战争中,自己能起到些许作用,帮凉王取了这天下?就算是进位成都王,也不是不能想象的事情吧?

    他老子对汉室就谈不上多少忠心,到了他这会儿,给他带来一切都并不是刘氏的姓与血脉,而是实实在在的益州牧啊!

    若江东人得了天下,依照前番不商谈直接强取的德行……进位封王?能给他留一太守安享晚年的可能都不大。

    无论怎么看,都是帮凉王来得更合适啊!

    但说到底,刘璋知道自己手里的力量是几斤几两,就算凉国董卓一部,若想吞并益州都易如反掌,更别说去衡量江东人的力量了。

    “这样,既然死士是你黄公衡安排的,这件事情就交予你来做,无比让我看到张鲁的人头才能安心。”刘璋摆手,将张松、法正招到身侧,对他们说道:“我欲密信告知凉王防备江东,你二人觉得如何是好?”

    “密信告知凉王?”张松是绝对不同意的,连忙摆手说道:“使君您可要想清楚,这事情一旦做了便无法回头,若教江东人知晓,胜败两难之际……使君性命不保啊!”

    就连法正都认为刘璋此时最该做的就是不多嘴,慢慢看着双方角力,等形势明朗再做打算。

    刘璋还在犹豫,忽见堂下立出须发斑白之老将,严颜拱手说道:“使君,严某不知胜败之论,更不屑于墙草之计……而丈夫生于天地间当无愧于心,前番江东大举进犯,若无凉王,只怕我州早已生灵涂炭,此时凉王几欲落难,使君焉能不救?”

    无愧于心!

    刘璋不再犹豫了,咬牙露出几分狠色,对法正说道:“孝直为我篆书,不盖官印,署名小兄季玉,以私友口吻告知凉王殿下小心身边亲信砥柱及江东人,至于天下诸侯眼下还不知如何,便不提了…”

    深吸了两口气,刘璋紧紧攥住法正的手说道:“千万切记,此信不经驿置、不走驰道,由府上亲信着轻装送往凉王府,务必送达凉王手中。”

    说完这些,刘璋只觉浑身汗毛乍起,头皮发麻,仰头摊在榻上望着成都牧府玄色的天花长叹口气。

    凉王殿下,能不能撑过这一劫,就看您的了……刘季玉无愧于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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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拉开序幕

    幽州兵马陡然间大举进犯冀州,令关羽防不胜防,也教天下为之震动。

    这真是造化弄人,谁能想到当年面对凉国强盛兵威甚至连公孙瓒的头颅都不敢讨要的幽州长公子刘和居然也有如此豪气的一天呢?

    二十万大军未至,呼唤群雄讨伐马越的檄文先到,乘着幽州快马的骑士在最快的速度将檄文像雪花一般传至各地。

    令英雄错愕,豪杰惊诧。

    人常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年一怒而兴兵报父仇的刘和在数年卧薪尝胆后率先挑起了天下对凉州人的愤怒。

    这是为了报复这些年被凉州人所支配的恐惧。

    刘和驻军塞北,以迅雷之势占领了冀州北部的长城,庞大的兵员优势将驻守在长城的凉**队打得节节败退!

    凉国兵甲也锐也坚,但那是兵甲不是机甲,常驻长城的一万兵马分散各地不说,又哪里能够阻挡二十倍于己的幽州乌桓冲击。

    马越过早地革新了兵装铠甲的坏处在这时完全体现出来,在幽州霸主的支持下,汉人锋锐的兵器与坚固的铠甲一样被装备在外族勇士的身上……弱小的外族兵马与强汉军士的差距被无限缩小。

    缩小到钢制与铁制的区别。

    镇守冀州的凉国大将关云长在第一时间得到长城失守的消息,一时间冀州上下为之震怒,随之一场幽冀大战为之爆发。

    将兵马战略上报陇都自是不表,关羽坐镇邺城,先锋将关平统兵三万开赴北疆,老将阎行挂帅携大军五万直冲涿郡,誓要一战而擒贼。

    可凉国的危机绝非仅此而已。

    江东人的阴谋诡计在此时终于凸显,在凉王马越将关注点放在科技上的时候,江东人从未停下策反各地诸侯一同进攻凉国的步伐,而随着幽州牧刘和斩公孙续而起兵的消息,终于在整个天下范围爆发。

    贾诩曾言,计谋就像烈酒,酝酿的时间越久,封盖揭开的一刻便越香醇。

    河南尹爆发出一场浩大的流贼起义,兵锋直指朝廷,统兵之人自号召虎将军,起人马三万连败夏侯兄弟统御的南北二军,抢夺军械洗劫粮草,差一点便攻破洛阳都城。

    随后,在朝廷征调各方兵马的诏令下被夏侯惇、夏侯渊,于禁等将的兵马驱赶至弘农地界,兵临潼关。

    潼关,将军府。

    老将华雄两鬓苍白,这个曾经凶悍无比的关西汉子如今成了一个体态雄浑的老者,与人接洽常常面带笑容,只有行进间微跛的腿与满身的伤疤仿佛还在像世人标榜着他曾经的勇武。

    当年雄兵入洛真如虎的华雄,如今成了膝下儿孙满堂的华将军。

    唯一不同的是,自并州易旗之始,他便始终是凉国镇守东疆潼关的最高将领,没有之一。

    他在这座关口上消耗的光阴甚至比早年董公门下征战还久。

    十余年过去了,如今华氏成了三辅的大族,弘农王刘辩做了他的女婿,而他的独子也成为三辅大姓张氏的女婿。

    “父亲,半个时辰前朝廷探马于潼关下喊话,传书给您。”华雄的独子华野,模样体魄像极了华雄年轻时的模样,威武高大,凶猛异常,华氏一族血脉里生撕虎豹的勇武在他的身上表现地淋漓尽致。威武的汉子拱手在华雄面前跪坐,探手将书信递上,说道:“那股河南尹叛贼离潼关已不过五十里,后面有汉廷的追击兵马。”

    华雄将书信拿在手中粗略地看了一遍,行文之间颇为浮华,言语间对凉国兵势甚是推崇,潼关老将朗声笑道:“不过是像借我凉国之手将叛贼除去罢了,汉廷已不堪至如此了吗?你怎么说?”

    “孩儿在城头让他们滚蛋。”华野嘴角带着豪放的笑意,仿佛辱骂朝廷兵马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对华雄说道:“若叛贼胆敢入潼关三十里,孩儿自会将之扫平!”

    华雄笑着微微颔首,摆手说道:“你做得对,就算是朝廷兵马来了,也要毫不犹豫的击溃他们!”

    “野儿你要记住,凉王殿下与董公的尊严,就是华氏一族必须要守护的东西,为此,即便丢掉性命都没有关系。”华雄语重心长地对儿子说道:“没有殿下与董公,就没有今日的三辅华氏!”

    “诺!”华野猛地抱拳应诺,尽管他只在早年间远远地见过凉王一面,但也并不影响他的心里早已根深蒂固地打下凉王的烙印,起身拱手说道:“父亲,那孩儿便去整备兵马了,叛军敢入三十里,孩儿便亲自将其击溃!”

    ……

    马越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从益州成都不远千里奔行至陇的青年骑卒,通常一个这样身份低微的人是无法得到自己召见的。

    不过面前这个年轻人有所不同。

    叹了口气,马越攥紧了手中署名小兄季玉的书信,对满身伤痕的青年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年轻人单骑快马绕过重重边防,又在陇都的王府门前跪了整整两天,除了面见凉王之外只字不提,被陇都的巡城凉骑抓去大狱严刑拷打,直至昏死过去都只有一句要面见凉王。

    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只得上报马越,当马越见到这个已经快要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青年时,他这才用无力的双手撕开内里的贴身短袍,递出一份蜀锦写就的书信。

    只在那一刻,马越便知道,他一定是刘璋的人。

    只是马越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何刘璋会写一样一封署名遮遮掩掩的书信,而心中直言也颇有闪烁其词,明里暗里言说他的身边有人想要取自己性命,却又不写明白究竟是谁。甚至连从何处听来的消息都道不明……单凭这样一封书信,马越如何能信?

    “在下……蜀中从事之子黄崇,父讳黄公衡,拜见凉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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