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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凉人崛起-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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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谦君子一般,知善恶,明是非,尊教化。马越和他没那么容易做朋友,但却真真正正的仰慕他。

    “你问这些做什么,那人下手不狠,有些欺负师兄不同武艺,但终究有些分寸,师兄没有大碍,你不要管这事情了。”

    马越闻言点头,眼看着走到前院正热闹,也就不再言语。他看得出来,蔡琰不想让他因为这件事再生事端。

    这意味着,那个匈奴小王很厉害,他更想知道那人是谁了。

    马越并不知道,他还真还惹不起刘豹。因为刘豹姓刘,他的祖母是大汉朝公主,他是有着匈奴与汉两国王室血统的人。

    一进前厅,大多布置得差不多了,主位在上,下面分列着数张几案在左右两侧,中间堆出火堆,穿着两只羊烤着滋滋地向下流着油,飘香四溢。

    一见马越领着蔡琰进来,关羽杨丰等心腹都急忙对马越问好,马越看了看几案,随手指着说道:“都快过年了,咱们也别那么的生分,坐的近些吧。”

    说着,马越便上去将几案搬到下面中间,几人也将两侧的几案靠的近了些,随后这才落座。

    马越坐在正中,左侧是程立与程武父子,蔡琰与抱着万宁的阎氏。右侧是为首的是关羽,其后杨丰,阎行,安木三人。虽然谈不上冷清,但也算不上热闹。

    好怀念在陇县的日子,那才叫热闹!

    骊靬随从们穿插其间,为众人倒酒,烤羊,他们就更随便了,倒完酒随意找个人身后坐下就好。

    马三郎这里,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诸位兄弟,转眼,中平元年就要过去了。这一年我等平定了黄巾之乱,大伙都有了官身,可喜可贺。最重要的是,我们每个人,都还能坐在这里,还能喝酒吃肉!”

    “哈哈!三郎说的对,都还活着。”

    这些人中没有徐晃,徐晃在谷城为令是一县之长,年关是他最忙的时候,回不来。

    马越举起酒爵,一口饮下,对众人示意,随后众人也一同饮下一杯。

    “阿若,你在陇关,凉州的战事如何,家里人怎么样?”

    杨丰饮下一杯酒,这一年最开心的就是他,马越的论功行赏让他非常受用,不说陇关都尉那掌兵权的两千石官职,单单是刘宏赏赐给主公的天子剑如今奖赏给了自己,这就已经是家臣的莫大殊荣了。他拱手说道:“回主公,凉州叛军势力越来越大,占据金城、枹罕一代,凉州汉军正与起其以西水两岸相互对峙,马猴子前些时日私自率军去了阿阳相助盖勋,回来刺史左昌少不了记恨他,不过听说战报上三战三捷,也是很好的。”

    杨丰简要的说了一下凉州情况,笑道:“大兄怕羌乱影响到家中的安全,便在张家川起了两座邬堡,犄角相望,由马二哥带着程银、成宜二部看守。对了,如今寿成兄已是凉州汉军的佐军司马,马猴子,候选,杨秋等人,还有彭脱,已尽数加入汉军,三郡军候以上都尉以下,都是咱们的人。如今两边年关都已罢兵待命,就看来年的情况了。”

    马越轻轻点头,没想到如今凉州也是顺风顺水,一众当年的兄弟都有了军功。这一次凉州羌乱又是一次势力大清洗,如果没有意外,这样的形式维持的战争结束,马家将会成为凉州的无冕之王。

    不过,接着杨丰便皱着眉说道:“不过听说刺史左昌对大兄的领军非常不满,双方已经有了几次摩擦,大兄不听号令,左昌克扣军饷。”

    “这左昌不是先生的人吗?应该对家里有些支持才对……啊,我明白了!”

    马越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点头让杨丰停下话语。他想通了关节,马腾掌握了凉州东部的大半军权,架空了左昌!

    可这话不能当着蔡琰说出来,马越对杨丰挥了挥手,旋即问道:“阿若,你在陇关为都尉,你来了洛阳,那防务那边如何?”

    “无妨,我将防务都交给了军司马,几天出不了事情。”

    马越点头,接着想到阎行是长水军司马,如今宗室的校尉刘珍肯定要参加祭祀,急忙对阎行问道:“彦明,长水校尉没将防务交给你吗?”

    “交了,我太想主公和兄长们,就自己跑回来了,没事,吃过饭赶在宵禁之前回军营!”

    “胡闹!”马越急的一拍几案,说道:“有防务怎能回来?校尉不在若司马也不在,出了事情先治的就是你的罪!”

    阎行脸上一愣,他实在是没想到一向好言好语的马越居然会如此愤怒的吵他,玩世不恭的笑容僵在脸上:“主公……”

    “唉。”马越吼了他一句,又觉得有些太过严厉,他对阎行是很感激的,没有阎行东郡的生死相依,他马越如今也不可能站在这里,叹了口气,这才换了语气说道:“彦明,军法不容儿戏,难道你忘了我与云长那一日军营饮酒醒来险些铸成大错吗?稍后吃了饭便赶快回军营,刘珍与咱们不算亲厚,若他要处置你我也不好帮你啊。”

    “好吧,彦明知道了。”

    “更何况,日后彦明是要为一军大将的,若为将者本身都做不到令行禁止,上行下效,那军法岂不就成了戏言?”

    这样,阎行的表情才稍有好转,只是难免一副蔫了的神色。

    不过很快,就被晚宴的欢快气氛所带动,饮酒吃肉,好不快活。

    最后,所有人都醉倒了,阎行也自然无法回到军营。不过所幸,年关里军中并未发生意外,阎行也没有收到训斥。

    这是中平元年的除夕。

第二十章 互有算计

    转眼之间,新年伊始。

    依旧那一套新年拜礼,不过如今要麻烦许多,马越的地位越来越高,需要他去拜礼的人也越来越多,生活变得麻烦起来了。

    整个一个大年初一,马越就没有歇脚。清早起来先给梁鹄见礼,接着便赶往西苑向陛下贺礼,随后前往常侍府,拜见张让、赵忠等人。之后是曹家老太爷曹嵩,大将军何进,袁绍袁术那里也要去一下。当朝三公九卿要去拜一下,蹇硕李坚也要看一看。

    接着马不停蹄地在洛阳走街串巷,侍中江览、任芝,都是梁鹄的朋友需要去一下。初洛阳时的老上司条侯董重也要去拜见,陈王刘宠、国相骆俊那边要有人送信拜礼。凉州那边写了封信劝马腾行为谨慎一些,还有新年的贺喜,以及自己的近况,让杨丰回去的时候捎过去。并州的董卓那边也要

    这一系列事情做完,大年初一也过得差不多了。

    接下来的生活便有序的多,上午学学刘宠给的射术练练武艺,下午再后宅与蔡琰读读书,弹弹琴。几日下来,马越在三十步内勉强能做到十射五中,再远就基本上箭箭脱靶了。至于琴艺,还不如射术的进境,马越确实觉得自己没有天赋,这么久的时间一首曲子勉强弹下来都有些困难。

    不过倒也有好处,至少学不会琴,就能跟蔡琰多呆一会。

    正月初七,马越与程立在凉亭中对弈下棋。

    “夫子,去幽州的安排,您可还满意?”

    程立面无表情地掷出一子按在棋盘,说道:“无所谓满意,无所谓不满意,幽州苦寒,校尉既然安排老夫这把老骨头去受罪,那老夫去便是了。”说着,话锋一转道:“不过幽州也是外族林立之地,过去又会再多几份功勋……无所谓好坏了,老夫还舞得动刀剑,杀一杀乌桓人,也好。”

    老爷子好大的杀性!

    “夫子诶,您老有智谋,懂军阵,有才华,可万万不能与那些乌桓人斗勇啊!”

    程立这时才突然笑了起来,说道:“三郎莫慌,老夫晓得,将老夫安在那个地方不就是为了尚书令的安危么,放心。”

    马越闻言才出了口气说道:“夫子明白就好,您放心,在幽州的时日不会太长,三年之内陛下一定会再将先生调回洛阳的。到时以您的才华,便是做侍中、尚书都有可能啊。”

    “老夫已经这把年纪,做尚书侍中又能有什么,不过尚书令不通政事却善纳言,也着实是个妙人,放心吧三郎。”

    “有夫子这句话我这颗心啊,也就能再装回肚子里啦。”马越装模作样的笑了笑,接着看着演武场上操练的安木等人认真地对程立说道:“到时候我与安木一同去送您与先生前往幽州,安木与他那二十族人我看都是难得的好汉子,心思质朴甚是难得,他们定能护得先生与夫子的安危,到时他们便供您驱驰……您可还有什么需要,尽管与我说。”

    “无妨无妨,幽州有那么多人,三郎无须如此担心。尚书令过去定然是有人侍奉的,你就放心吧。”

    马越才刚点头,门口的随从便小跑着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郎君,门外来了个南匈奴小王,说叫刘豹,求见郎君。”

    这个随从是梁鹄的人,汉制二千石以上官员得任其子为郎,后来门生故吏因称长官或师门子弟为郎君。

    “南匈奴小王?”

    马越一听就站了起来面上带着几分愠色,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自兵器架上扯过一柄环刀,扣着刀柄便走到门口。

    刘豹正带着一名侍从站在门口,听见门口有动静抬头便见到眼熟的疤面青年,面上立即拥出喜色躬身行礼说道:“在下南匈奴刘豹,见过马校尉,不请自来望校尉勿怪。”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马越也没打算放这欺辱卫仲道的狂徒入门,皮笑肉不笑地拱手做了个架势说道:“免了,敢问匈奴小王时候年前在车外欺辱吾家兄弟仲道?”

    “仲道?”刘豹懵了,爷们儿这礼数做的挺周到的啊,怎么这马越一脸愠色?

    猛然间眼神一聚扫过马越的左手,人家是扣着刀出门的!坏了!刘豹使劲想才想到前些时日在树林中与卫仲道荒唐的决斗,拍着额头再度鞠躬道歉,说道:“马校尉,对此在下感到万分抱歉,那是个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

    马越再度向前跨了一步,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距离,一个冲刺便能将刀砍在刘豹的脸上!

    这对刘豹来说也是最好的距离,因为他身后的千夫长也上千迈了一步,手也扣在了弯刀上,只需拔出一划,就能格挡下马越的兵器。

    见到马越充满了侵略性地再近一步,环刀几乎蓄势待发,刘豹的脸上有些焦急,内心却暗自感到狂喜。

    这他妈就是本王要找的勇士!这就是本王要找的勇士!果然名不虚传,为了一个兄弟便不惧万骑长,将来难道不会为了兄弟奔杀右贤王吗?

    南匈奴的小王爷,什么刀光剑影没见过,对于马越的威胁根本没有半分恐惧,但还是认真地说道:“那一日令弟与一女子同车,在下只是想知道那位小姐的芳名,令弟便拔剑而出,在下窃自以为令弟要与在下决斗,便拔刀而上,初一交手便知令弟身子虚弱不习武艺,艰难之下只得将之摔开,事后思虑方知令弟将本王当做那山林中的盗匪,仅为自保。在下心中也很抱歉,愿校尉原谅。”

    可惜,如果刘豹知道马越心里怎么想的,他一定会后悔自己将姿态放得那么低。

    现在的马越,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心思单纯的傻娃子了,在洛阳这两年看了那么多的尔虞我诈,何况如今他的地位今非昔比,再不是当年那个光脚不怕穿鞋的凶蛮少年了。

    现在他也是穿鞋的,怎么会为了些许小事而与人搏命?

    他压根就没准备刺死刘豹,即便刘豹是故意伤了卫仲道,马越也至多做个样子,一刀斩出去跟刘豹的侍卫比划两下罢了。

    这是玄武街尚书令府邸,若是南匈奴的小王在这个门槛下起了冲突,廷尉府的人片刻就会赶到吧……这样一来,蔡琰的心里也会舒服些,这才是马越的目的。

    果然,听了刘豹这么一说,姿态挺低,态度也很诚恳,马越这才将手从刀柄上拿下来,抬手向内一摆,说道:“临门是客,请。”

第二十一章 且看天涯

    也不怪刘豹把马越当做个莽夫,这整个洛阳城,又能有几个人不将马越当成个凉州来的莽夫呢?

    身上打着凉州人的烙印,做些小事又没有多出名,做下的大事传出去的却又都是勇名,他有什么办法。

    这是坏事,会让别人认为他是个没脑子的勇夫,从而失去了接触贤能的机会。

    也是好事,匹夫之勇成了他的保护色。

    自从刘豹来访一次之后,他就成了梁府的常客,一直持续到上元节,几乎每一日下午都到马越这边来找他聊天,有时一同读书,更多时候一起学琴。

    这个时候马越才意识到,刘豹这个家伙,不但是来跟自己交朋友的,还是来找蔡琰的。马越刚送走了卫仲道,府上就又多了一个情敌。

    不过很明显,刘豹很在意自己的感受,而且其实马越挺希望刘豹和自己一起学琴的。

    马越长得五大三粗,刘豹也不差,只是比他稍低一点儿罢了。况且刘豹对汉琴也是一点不通,学的比自己还慢,明显就是从前根本就没挨过汉家乐器,学汉琴就是为了接近蔡琰。

    人啊,都是比出来的。卫仲道在时马越总是不受待见,刘豹来了,突然一下子就显得马越弹琴的资质不是那么差了。

    直到上元节,马越的琴艺都没有显著提升。就和他的射术一样,上好的一石羌弓被他扯断了四张,才勉强做到六十步十发四中。

    这是准确率,不过马越现在深刻的认识到弓箭有多好了。

    一石羌弓的劲力极大,用无刺的木箭他能一箭射到三百五十步外玄武街尽头的城墙上。

    当然,一箭没有任何准头,射过之后弓就被拉坏了。

    三百五十步,那是近五百米的距离。

    若是换成昂贵的柘木等精挑细选的六材制成的反曲弓,弓力只怕在可一箭射出六百步以上的距离。

    这羌弓,可是羌人们用原始方法做出的狩猎弓箭,造价低廉,实惠好用。

    马越都想自己耗上几年时间,做出几张适合自己力量的强弓来用了。当然,就算是要做,也是至少要等到他能达到百步射十中七的程度再说了,现在谈这些还是为时过早,他对弓的了解几乎等同于羌人十三岁的小伙子。

    闲下来的时间过得飞快,过了上元节,马越就要准备启程了。

    这段日子里,马越除了习武练弓,弹琴读书之外,做的最大的事情便是整合了洛阳附近及冀兖豫三州的局部战略地图,这是他压箱底的宝贝。

    为将者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马越距离这个指标差的还远,只能尽力弥补。付出几多生死,他终于渡过了需要上阵拼命的阶段,自己的生存几率更多了一些。

    他的目标是下一次再领兵出征的时候,能做个主帅的副将,跟在主帅身边学习指挥军队,运筹帷幄。对于千八百人的独立作战,马越虽说没有多高的造诣,但也算轻车熟路,一场战斗他能打得风生水起,但对于指挥一支军队,像皇甫嵩那样稳操胜券,他还差得多。

    排兵布阵,两军对垒,这是他的弱项。他只担任过侧翼或是先锋,从未做过中军,尽管读了一些书,但中军指挥,他还差得远呢。

    这一次,趁着前往幽州的机会,他打算将沿途的山川地形勾勒出来,看得多了自然就牢记在自己的脑袋里,我知而敌不知,那就多了一分获胜的可能。

    哪怕他知道,可能穷尽自己一生都没什么在幽州作战的机会。

    刘豹在马越之前踏上了返回南匈奴的路,梁府一行人也准备启程,离开洛阳。

    偌大的洛阳梁府,就剩下了一些护卫,阎行的姐姐外甥,蔡琰和一干奴仆。黑夫与刘大郎成了府中的主事的人,操持着家中的大小适宜。

    幽州!

    那是这些人中所有人都未曾去过的地方,马越十分不舍地跟蔡琰告别,带着安木等人离开了家。洛阳梁府,这是第二个带给马越家的感受的地方,现在他再一次要离开了,这一次又要不远千里的离开,只怕还要在那边耽搁一段时间,马越心中有几分不舍。当然,最不舍的还是蔡琰。

    都到了这般年纪,一念之差就为人夫,为**的年纪,这是最好的年华,却也是最令人难过的年华。

    出了洛阳城,梁鹄的几名好友在城东送别。

    梁鹄的朋友很有意思,各个都是侍中、尚书、奉车都尉之流,身居高位各有特色。

    侍中江览,刘宏的御用画师,笔力超凡下笔有神。走到哪里都背着画箱,随时准备为画上一副,嘴边儿的两撇胡子像极了两支画笔,耷拉在嘴边,给这个故作正经的中年画师气质上带来些许滑稽。

    侍中任芝,刘宏的御用琴师,琴音上可通神,只不过为人献媚,所奉承的不仅刘宏,十常侍等人俱是他所巴结的对象。

    尚书贾护,汉朝第一棋手,只会下棋而不问世事。

    奉车都尉乐松,诗词歌赋各有精通,还熟习弓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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