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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还有香满楼的保安嘛!我们还带着颖莹,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吧?”安千月不想多事。
庞士元知道安千月说得对,他们现在确实不应该招惹麻烦,毕竟他们还带着一个小孩。不过他也有他的道理,于是道:“香满楼的少东是我的弟子。如果真的有事发生,我这做师父的,总得去看看。你说是吧?”
“这样啊,那我们就去看看吧!”安千月并不知道庞士元收林子墨为徒弟之事,现在知道了,自然也就不会反对。
由于林子墨曾在香满楼举行拜师酒,香满楼的人都已经知道他们少东成为了庞士元弟子的事。
因此,一看到庞士元他们,门口两个穿着旗袍的迎宾小姐就很殷勤地把他们迎了进来。
庞士元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问道:“我在外面听到里面好像有打闹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迎宾小姐脸上顿时就有了敬佩之色,心想:“高手就是高手,这耳朵都快赶上顺风耳了。我在楼下都只是隐约听到,他在街上居然也能听到香满楼内的动静,实在厉害。”
嘴里自然更不敢怠慢,道:“确实是有一帮人找茬闹事。”
“那我上去看看,你就不用带路了。”说着,庞士元就向二楼大厅走了过去。
上了二楼,就看到两帮人正在对峙。
一帮人是林子墨、姚亭林、陈至言等人,他们的身后还有不少的服务员。而另外一帮人则是一帮衣着各异的人,看打扮和神情,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不是什么好人。
庞士元从中看到了一个熟人,正是招生报名的时候被陈至言打跑的那个黄毛小子。
他很容易就想到,这些人可能是黄毛小子吃了亏找来寻仇的。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这黄毛小子会跑到香满楼闹事,而不是到武馆。
黄毛小子这边的人叫得挺凶,但却没有人动手,再看看被他们搀扶着的几个人,就明显给人色厉内荏的感觉。
显然,刚才两帮人动过手了,黄毛小子这边吃了不小的亏。
和陈至言这帮拥有内功的师兄弟动手,黄毛小子这帮人想不吃亏都难啊!
所以,现在他们只敢叫唤,却不敢再动手。
庞士元一看这情况,就知道林子墨他们吃不了亏,也就没有上前,而是放心地看起了戏。
这时,一个两只手臂都纹着龙形纹身的青年制止了其他人的叫嚣,一脸玩味地看着林子墨道:“你就是香满楼的少东林子墨,是吧?”
“正是我。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林子墨冷冷地看着他,问道。
龙纹青年没有回答,他的小弟黄毛小子已经接口了,声音很有些自得,并饱含对林子墨的轻蔑:“小子,上源九纹龙史震史大哥,你都不知道?就敢在这里架梁子,你胆子可真肥啊!”
听到龙纹青年的名号,林子墨的脸色陡然就是一变,变得阴沉了起来。
只是他的变色却让黄毛小子以为他是害怕了,顿时更加嚣张了:“哈,现在知道害怕了?迟了!打了我们的人,今天这事没完了!”
黄毛小子的话让姚亭林和陈至言几个都把目光转向了林子墨,也发现了他脸色的变化,不禁心中有些奇怪。
他们可不认为林子墨是害怕——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又哪里需要害怕,但他变了脸色又是为了什么。
林子墨没有理会姚亭林和陈至言等人的疑惑,语气冰冷地问道:“史震,我问你,秦亮、金成德、李万钱,是不是都是你的人?”
史震一听林子墨的问题直接就笑了,笑容很是猖狂:“哈哈,打听得还挺清楚嘛!看起来,你小子还憋着想要报仇呢!”
林子墨冷笑一声,声音中饱含痛恨:“你们能伤人,我为什么就不能报仇?”
史震装模作样地鼓起了掌,似乎很是欣赏的样子,道:“不错。血债就要血偿!有点男儿气派。要不,你小子就跟我混了,怎么样?”
听着两人的对话,庞士元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听这意思,导致子墨爸爸林宏强重伤的那几个元凶,好像都是这叫史震的人的手下。只是不知道,这史震是不是主谋?”
“跟你混?跟你混,你能让秦亮、金成德、李万钱任我处置?”林子墨语气冰冷。
史震深出食指,慢慢地摇了摇,道:“当然不能。不过,跟我混,我能让你消灾解难。”
林子墨嘲讽道:“消灾解难?恐怕这灾和难,都是你带来的吧?”
史震笑了,似乎还有些得意:“你要是这么以为也不是不行。怎么样?机会我可是给你了!”
史震是如此地得意,让姚亭林、陈至言等人都看不下去了。
原本他们看林子墨和史震有私人恩怨,就想让林子墨自己交涉,但看史震这嚣张的样子,他们有些受不了了。
陈至言上前了一步,道:“九纹龙是吧?我说你小子到底是依仗什么这么嘚瑟?你可别忘记了,你现在还有好几个人伤着呢!”
陈至言这话一出,刚刚被史震的出场姿态和言语弄得有些紧张和沉闷的大厅气氛顿时一松。
那些围观的食客和服务员这才发现,那嚣张得不可一世的九纹龙史震其实什么依仗都没有。
说地盘,这里是林子墨的酒楼;说实力,他的手下刚刚被林子墨的朋友们教训了一顿,那么这史震到底凭什么这么嚣张?
很多人都开始不解。
第96章 武功与枪(二)(求票,求赏!)()
史震被陈至言一句话给泄了底,也不恼怒。
他不再理会还在狠狠地盯着他的林子墨,转而看向了陈至言,道:“我有什么依仗,你很快就会知道。只是,我也很想知道,你们岱宗武馆又是凭什么,就敢伤我九纹龙的人?”
姚亭林此时也已经上前,闻言就道:“就凭我们的拳头够硬,难道这还不够?要不,你们还想再试试?”
史震慢慢地摇了摇头,神情好像有些无奈,接着眼睛就从林子墨、陈至言、姚亭林他们三人身上一路扫过,语气嘲讽地道:“哈!拳头!我好怕啊!大家说,拳头是不是很可怕?”
史震这问题一出,他身后的那些小弟们顿时都笑了起来,有几个还笑得前俯后仰,差点就要打跌。
他们笑得如此之得意,如此之轻蔑,让陈至言、姚亭林等身有武功的几个人的脸色都一阵青一阵白。
姚亭林怒气上涌,就向史震走了过去,显然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拳头到底有多么可怕。
只是,他刚刚迈出了右脚,左脚却怎么也跟不上去了。在他前面的史震居然从腰际掏出了一把手枪,直指着他。
史震拿着手枪的手一点一点的,点过姚亭林,又点过林子墨,再点到了陈至言,最后眼睛还扫了他们身后的几个人。
所有被他点过的,看过的人,身体都是一紧,再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其实,身体一紧的又岂止是直接面对手枪的他们,还有二楼大厅里除了史震一伙之外的几乎所有人。
服务员和客人们都没有想到,一场言语的冲突会升级到枪械。一些人已经开始后悔,在冲突升级为拳脚的时候没有早点离开了。
从史震的手枪一亮出来,安千月的脸色就是一白,接着她没有丝毫犹豫地走到了安颖莹的身前,把她的小身子完全挡了下来。
只是三岁的安颖莹还不明白手枪意味着什么,还努力探头探脑,想要看个究竟,但却被安千月镇压了下来。
其实,大厅中像安千月这样的父母还有不少,但所有的动作都在无声中进行,即便的孩子也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中国法律从来没有明文禁枪,但对于合法持枪的审批却严格得比禁枪还要厉害,以致绝大多数的中国人一辈子都没有真正看到过枪。
因此,现实里谁如果有枪,而且当众拿出来,那绝对是一件威慑力十足的武器。
如今的大厅之内就是如此!
史震环视了一下整个大厅,对手枪造成的肃静效果非常满意,脸上的得意都快要溢出脸庞。
他终于又把视线投向了陈至言,状似诚恳地问道:“兄弟,你现在知道我到底凭的是什么了吧?”
被手枪指着,陈至言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他的语气依然镇定:“知道了。只不过,我很想知道,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无缘无故拿抢指人,就不怕警察事后找你?”
“警察?”史震似乎很是惊讶地重复了一遍,接着才好像明白陈至言到底在说什么,道,“警察为什么要找我?哦,是为了给我发除暴安良的好市民奖啊!你看,我被你们这群岱宗武馆的蛮横武夫给逼得走投无路,不得已之下拿出了手枪自卫。你说,警察找我了,又能如何?”
陈至言依然平静:“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你把黑的说成白的,又有什么用?事实就摆着这里,我相信,警察也不会任你指鹿为马!”
史震笑了:“警察当然不会任我指鹿为马。不过,如果有大量的人证呢?我想警察会相信我的话的。”
说着,史震的手枪就指向了一边看热闹的一个客人,道:“你说,刚才是不是香满楼的少东联合岱宗武馆的人对我们施加暴力?看看我这几个受伤的朋友,人证物证俱在,你说我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客人被史震的手枪已经吓得三魂惊飞了一魂,哪里还敢否认,连忙道:“是真的,就是这样,就是香满楼少东联合岱宗武馆的人施暴,你们才被迫反抗的。”
听了客人的回答,史震很满意地调转手枪,重新指向了陈至言几个,笑着道:“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就是你们这些人太暴力,才会导致如今的情况。”
陈至言无语。
只是他的心里依然不觉得史震真能一手遮天,中国虽然依然是强权当道,但法律也不至于如此黑暗。
而史震似乎也觉得耍够了,就在他想要再干点什么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一道银光闪过,接着他的手腕陡然传来一阵深入骨髓的剧痛。
这剧痛是如此之无法忍耐,以致他条件反射地直接松开了握枪的手,结果手枪就那么垂直地从他手中掉落下来。
而此时,史震还因为手腕的疼痛而无暇他顾。
一直严阵以待的陈至言看到如此天赐良机,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他一个疾步就冲了过去,俯身、掏手,在史震还因为剧痛而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一把把手枪捞到了手里。
此时,“叮叮叮……”硬物落地声才传入了众人的耳中,并很快变成了滚动的声音。
人们很自然地就把目光集中到了那发出声音的硬物上,就看到了大理石地板上正有一块硬币在那里滚动。
在众人的目光中,硬币滚了好一会儿终于不再滚动,旋转了几下之后,躺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到了这时,人们才意识到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是这枚硬币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光,射中了史震的手腕,直接导致了他手中手枪的掉落,最后被及时反应过来的陈至言一把捞走。
至此,刚才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史震再也没有了依仗。
看着没有了依仗的史震,刚刚被其威胁到生命的人们心中的怒气开始升腾,他们自发地向这边走了过来。
而就在众人自发向史震走来的时候,陈至言几个却把目光都移向了那银光发出的方向。
结果,他们就看到了正在和他们微笑的庞士元。
于是,一切真相全部大白。
有庞士元这么一顿大神在,小小的一个史震即便有了枪又能如何?
他的反应能力,根本不足以躲开庞士元的暗器,那他就算手中有枪也永远没有发威的机会。
第97章 三巨头(一)()
“师父(庞师叔),您什么时候来的?”林子墨、陈至言几个纷纷向庞士元问好,神情语气很是崇敬和感激。
刚才要不是庞士元出手,他们可真不知道会如何了。
死也许不会,受伤真的是很有可能。
庞士元道:“在你质问那史震的时候来的。”
林子墨还有些心有余悸:“师父,幸亏这次有你啊!要不是你出手,我们这次可真的就危险了!”
“也算是你们运气好吧!”庞士元也同意林子墨的话。
这次,要不是他适逢其会,他们这几个还真有可能遭殃。
看刚才史震那个样子,说不定就真的会开一枪,造成被迫开枪的假象。到时候,这一枪会造成什么后果,可实在难料!
说着,庞士元指了指似乎已经逐渐适应手腕疼痛的史震,道:“你们去把这些人都抓起来吧!正好我晚上还要去一趟上源,就全部送到那边去。”
“是,师父(庞师叔)!”林子墨,陈至言他们乐意之至。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顺利无比。
枪被陈至言抢走了,史震的手腕似乎也被一枚硬币给打折了,身手那是不用提了,他们根本就没有了任何反抗的想法,就被抓了起来。
陈子墨他们还不解恨,故意找绳子把他们绑了起来。
不过,庞士元也发现,那史震除了因为手腕被碰到而痛呼之外,其它的时候似乎并不害怕,甚至可以说是有恃无恐。
就在史震他们刚刚被绑起来,来凤镇派出所的警察就在王立-军的带领下走进了大厅。
“警察永远都在事情结束之后到来”这句话,还真的是永恒的真理啊!
刚才史震拿着枪威胁众人的时候,警察连个影子都看不到。这一解决了问题,他们马上就现身了。
真不知道他们是真的来迟了,还是掐准了时机在这个时候到来。
王立-军想要接手史震他们,但庞士元却不想把人给他。
他从史震的表现就知道这个人肯定不简单,因为他不知道王-立军能否顶住史震的关系网。
再想想史震手里的枪,就知道史震这个人肯定有些能耐。
在中国,想要合法拥有一把枪可不容易,而凡是有合法枪支的,其能耐都值得肯定。
史震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拿出枪来,又光明正大地说他这是“合法自卫”,庞士元相信这枪就应该是合法的,那也就说明史震的身份和关系值得深究。
当着王立-军的面,庞士元拨通了徐先宽的手机,手机很快接通。
“是庞老师?庞老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想请我喝一杯?”手机那边传来徐先宽很轻松的声音。
庞士元的语气听起来也没有那么沉重:“徐局长有兴致,喝一杯当然不是问题。不过,徐局长,你可能要先等一个小时才能。”
“一个小时?庞老师还在来凤镇?”徐先宽的反应还是很快的。
庞士元道:“是还在来凤镇,不过我马上就要动身去上源了。顺便地,也把几个人犯给你带过去。”
徐先宽有些不明白:“什么人犯?”
庞士元解释了原委:“刚才来凤镇的香满楼酒楼,就在满是客人的大厅里,几个歹徒居然当众持枪威胁,被我和几个朋友拿下。这几个歹徒都是上源人,我想交给你处理应该比来凤镇派出所更合适。”
“持枪?”徐先宽马上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语气也变得严肃了起来,“能给我具体说一下吗?”
“当然没有问题。具体是这样的……”
庞士元把事情的经过实事求是地都说了一遍,不添也不减,连说话的内容,他也基本复制了。
他现在的脑子真的很好用,认真听过了的话在短时间里都能复制出来,基本上一字不落。
听完庞士元的事情经过,徐先宽知道事情真的有些严重了。
作为上源县的警察局局长,他当然知道九纹龙史震,也知道他有一个超硬的后台——上源县县议会议长傅方晴。
据说,这史震就是傅方晴的私生子。当然,这是谁也没有证实过的传言。但有一点却是肯定的,那就是傅方晴一直都在罩着史震,为他擦屁股。
否则,以史震在上源县的嚣张,即便他是一个有文化的**——做什么都会找法律作依据,也不能在上源横行这么多年。
不过徐先宽相信,这次的事情,即便是傅方晴恐怕也无法帮忙了。
史震这次是真的越线了,更糟糕的是还被抓了个当场。
史震当众亮枪其实不是问题,就如史震之前所说的,如果他能让大厅里的人为他作证,那么倒霉的只会是庞士元的朋友——香满楼的少东林子墨和武馆的教练们。
如果宣传得好,他说不定还真的能成为城市英雄。
可惜,史震当场被打落了枪,还被抓了个正着,那么等待他的恐怕就不怎么妙了。
有上百被他手枪威胁了的客人作证,再有当事人的描述,史震这事根本就无法翻盘了。
县议长的能量再大,也得兼顾舆论物议,很多事情他是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