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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第8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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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阿姨,孙叔,郑叔,钟叔,刘,毕,吴,小婿实在抱歉,今天有点事耽搁了,没能亲自到机场来迎接你们。你们这一路上都还顺利吧?快进来快进来,等你们放下行李后就可以开席了。厨子是我从唐人街找的四川老乡,绝对地道的家乡菜。姐,妈,你们帮忙招呼一下各位叔叔,先带他们去房间休息一下……”站在门口的王勃,冲几个目瞪口呆的岳父岳母们说。面对“一望无际”看不到头,犹如宫殿般豪华和壮丽的城堡以及两排对他们鞠躬说欢迎的洋人佣人,除了来过这里的程文瑾和曾萍能够保持镇定自若外,包括他母亲曾凡玉在内,一个二个,无不嘴巴大张,完全傻掉了。

    将几位女友的父母都接到了自己的城堡后,王勃便让罗琳通知几女,让她们尽快到这里来跟自己的父母汇合,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当着她们的父母宣布。过去的几天,四个女孩都不接他的电话,也不说去了哪儿,他多打两次,几人甚至直接关机,以至于他只能通过其他人才能联系到她们。

    自己的父母竟然被那家伙接到长岛城堡去了?而且还是一起?他想干什么?还嫌情况不够乱么?梁娅,钟嘉慧,孙丽和郑燕四人大吃一惊,心忧不已,生怕出什么乱子,比如几个愤怒不已的父亲联合起来把自己的男友给打一顿,因为在她们给自家父母所讲的故事中,王勃有且只有两个女朋友,若是让几家父母知道那家伙不只踏了两只船,而是同时踏了四只船,甚至更多的船……

    聚在一起的四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打了一个寒颤,完全不敢去想那恐怖的后果!

    她们再也顾不得生王勃的气,以最快的速度,从欧洲直飞纽约,准备回家去救火!自从跟王勃闹别扭后,四个女人便相约去欧洲散心解闷去了。

    23号当天晚上,王勃在自己的城堡内大摆宴席,招待几个远道而来的岳父岳母。

    第二天,他又领着几人去城堡后面的码头,乘坐同样是才交货不久的超华游艇,在近海举行了一个海上派对,垂钓,烧烤,中餐,西餐,泡温泉,乘坐直升飞机在海平面上进行低空飞掠……各种节目,只让一群没什么见识的中年男女目不暇接,神魂颠倒,思维完全没办法顺利运转。

    24号下午,梁娅,钟嘉慧,孙丽和郑燕终于在平安夜之前赶回到了纽约,一下飞机,便打车回到长岛城堡。

    看到自己的父母跟自己的男友有说有笑,钟嘉慧,孙丽和郑燕三女更是脸红的发现自己的父母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一边兴奋而又双目放光的不停打量这栋占地六十几亩的超级豪宅,一边对那个给他们沿路介绍,解说的“女婿”面带恭敬甚至谄媚的频频点头,马不停蹄,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几女那颗悬吊着,紧张了好几十个小时的心这才松了下来。

    然而,这边厢才松弛下来,那边厢一股闷气又在四女的心头同时冒气:

    这家伙,真是太“无耻”,太赖皮了,不来哄她们,求她们,却去哄她们的父母,讨她们父母的欢心,在她们的父母面前炫耀,显摆,真是……讨厌鬼!

    大大的讨厌鬼!

    24号晚上,王勃以正宗的西餐盛情款待几位岳父岳母。

    吃过晚饭后,他遣走了所有的男仆女佣,当着四个女孩儿父母的面,从兜里摸出了四颗索大的钻戒,跪下,向四个女孩郑重求婚:

    “小娅,嘉慧,丽丽,燕子,嫁给我吧。我王勃这辈子哪怕自己吃糠咽菜,也要让你们,让我们未来的孩子,还有我们的爸爸妈妈吃肉喝粥!爸,妈,请让我来照顾小娅,嘉慧,丽丽,燕子,还有你们的下半生吧!我王勃一定会竭尽所能,让你们所有人幸福!”

    郎朗的声音响彻在整个金碧辉煌的大厅,然后,是一片静默。整个大厅,一时间,针落可闻,听不到一丁点儿的声音。

1662,尾声1

    几个女孩的父母在长岛城堡内呆了一个星期,直到过了2010年的新年,这才恋恋不舍,意犹未尽的乘坐自家女婿的私人飞机,和自己的女儿一起回国。

    已经拿了美国绿卡的程文瑾,钟嘉慧和梁娅没有回去,而是开始继续中断的工作。

    二月的一天,正在魔都跟研发人员一起对微博和微信这两个app进行最后攻关,调试的王勃突然接到程文瑾的电话。

    “嗳,小勃,知不知道哪里有什么河?要那种清澈透明,蜿蜒曲折,有水草,有河滩,水也比较舒缓,但可以直通大海的河?周围的风景也要优美,最好别太多人烟。”电话中,程文瑾道。

    “清澈透明的河?还要风景优美,直通大海?国内可不多,欧洲有很多,瑞士,意大利,挪威,冰岛,都有不少这种河流。你找河干嘛?”王勃有些奇怪。

    “我自有用处。你能帮我找一条嘛?”程文瑾说,说话的语气带着一种少有的轻快,让人想起某种消失的年轻。

    王勃犹豫了一下,开始在记忆中搜索符合对方要求的河流。过去的几年,为了全球置产,他去了很多地方,很多城市还是深度的自驾游,足迹几乎踏遍了欧美日的主要城市。这大概是程文瑾之所以问他的原因。

    “挪威的奥斯陆附近有条河,就在距离奥斯陆一个小时车程的海边,河流依山傍水,曲曲折折的通向北大西洋,应该能够满足你的要求。”王勃说,俄顷,又试探着说,“姐,要不请两天假,陪你去?”

    “那感情好。”程文瑾一点也不推辞的说,好似他即使不提,她也要主动提出似的。

    这就让王勃更加感到奇怪了。

    但他也没多问,心想等见了程文瑾,一切疑惑自然明了。

    两人在电话中很快敲定行程,碰头的具体时间和地点。末了,程文瑾欲言又止,最后小声的,仿佛备注似的说这次出行,她既没告诉方悠也没告诉梁娅。

    王勃愣了片刻,也赶紧会意的说他也会找个理由不让周围的人知道。说完后,心头便冒起了一股很久没涌起过的类似于偷//情的兴奋。

    为了不被人知道,王勃没有动用自己的私人飞机,而是直接通过旅行社定了飞往挪威奥斯陆的机票。

    两天后,轻装简从的王勃神不知鬼不觉的抵达了挪威的奥斯陆,并在机场见到了已经提前到了挪威然后在机场接他的程文瑾。

    “我租了车。小娅说你在挪威有套房子,所以我没有定酒店。现在时间尚早,我们找地方吃个午饭,就去那条河可以吗?或者,你需要休息一晚上?”站在王勃面前的程文瑾笑眯眯的冲他说,眼角皱起好看的鱼尾纹,一双褐色的眸子,犹如挪威的天空,透明,沉静。

    “飞机上就睡过了,哪里需要什么休息?吃了午饭就去。对了,文瑾,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想找一条河。”王勃道。

    两人开始朝外面走。女人自然而然,没有一丝忸怩的挽着他的胳膊。在这个没有多少华人,也没多少人认识他俩的北欧小国,不论王勃还是程文瑾,心情都轻松了起来。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女人巧然一笑,继续卖着关子。王勃偏头,将目光朝对方看去,发现今天的程文瑾跟平时端庄,贤淑的她大为不同,跑鞋,登山裤,防水的冲锋衣,乌黑,整齐的头发用橡皮筋在后脑勺扎成一个摇摆不定的马尾,脖子上围了一条围巾,肩头则斜垮了一个少见的帆布包,帆布包鼓鼓囊囊,一看就装了不少的东西。女人的整个打扮,看起来活脱脱的就像青葱年少的中学生或者大学生。

    感觉王勃一直在打量自己的穿着,程文瑾偏头看着他,以一种不太确定,又仿佛略有点不好意思的神情说:“不适合?怕被周围的人过多的注意,所以特意换了身年轻一点的衣服,如果你感觉不合适,我可以重新再换一套。”

    “哪有!”王勃摇头,“这身衣服挺好的。车子没办法下到河中央的浅滩,估计到时候要步行一大段路,你这打扮正好。”

    “那就好!”女人的眼睛顿时一眯,再次荡漾出浅浅的,仿佛春天来临了般的笑容。

    程文瑾租的是一辆枫叶迷彩的牧马人,自带gps。

    上车后,王勃在gps上输入目的地,先回了奥斯陆。

    两人在奥斯陆随便找了家西餐厅,吃了顿简单的西餐。西餐过后,就开始正式的前往目的地。

    目的地距离奥斯陆约莫一个小时的车程。开车的王勃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谷马路行驶了好一阵,直到开到马路的尽头,汽车再也无法前行,这才停车。

    “好漂亮的河水。”跳下车的程文瑾一声欢呼,入目处,是一条清亮的大河,从远方的瀑布蜿蜒而来,再向西流去。

    “是啊,清凉得让人恨不得跳下河去洗澡。走吧,这是中游,河水还比较湍急,还要走到下游才能看到舒缓的浅滩。”王勃用钥匙锁好车门,沿着河边的小路,带头朝前行去。

    程文瑾跟了上来,依然挽着王勃的胳膊,一边走,一边美目大睁的打量着沿河的风景。冬雪还未完全融化,地面硬邦邦的,走在上面,发出冰渣子破碎的嘎嘎声。哗哗流淌的河水中,东一坨西一坨的点缀着团团还未融化的白雪。

    一些大的积雪上,甚至站着叫不出名字的水鸟。水鸟时而拍打着翅膀,而是发出几声嘹亮尖锐的蹄叫,破空而来,在山谷间冷冷的回荡着,倒显得周围的环境更加的幽静了。

    正是春寒料峭之时,离开了打着空调的汽车,被野外的冷风一吹,寒意便扑面而来。程文瑾便用手把围在脖子间的红围巾上提,遮住从侧面看去,轮廓极为立体分明的口鼻,只露出两只犹如旁边河水般清亮的眼眸。

    做完这一切后,她突然发现了身边缩着脖子的王勃,便停了下来,解开脖子上的红围巾,要他拿去围。王勃忙说自己不冷,女人便扑哧一笑,绕到他的跟前,微垫着脚跟,把长长的围巾在他的脖子间绕了一圈又一圈。

    “一人一半,不然我不围。”王勃拉着女人的手,笑着说。

    女人略一犹豫,便微笑着点了点头。

    王勃立刻松开脖子上的围巾,留出一半,像刚才女人帮他围围巾一样,将另一半围巾围在了女人白皙如雪的颈脖上和俏脸上。

    围好围巾后两人便又手挽着手的依偎着前行。

    不通汽车的沙石路沿着弯曲的河流,向西边远远的延伸开去,不知道有多长。周围也人迹罕至,两人走了半个小时,也没瞧见一个人影,看也不到屋舍,仿佛整个天地,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在冰雪,河水,山脊和水鸟所构成的世界中禹禹独行。

    “以前来过这里?”路上,程文瑾问。

    “去年在奥斯陆看房子的时候,开车来过一次。”

    “跟谁?”女人问,眨了眨眼睛,直到王勃眼中流露出窘迫之色,这才眯起眼睛,笑道,“好啦,开个玩笑而已,不用感到抱歉。”

    “呃,其实也不是别人,就是夏雪,还有我姐。”王勃小声的说,心头依旧发虚,明白这种解释在程文瑾面前也毫无洗清自己的说服力,于是便想说些其他的什么,想着女人今天年轻的打扮,便夸赞说:

    “文瑾,你现在的打扮好像高中生。”

    “真的?”

    “真的!”王勃心悦诚服的点头。

    “嗳,要真是高中生就好了!很多事情就会变得简单,是吧?可惜不是!人老珠黄了哟!若是在国内,我可不敢这样穿,不然,肯定被人嘲笑和奚落,被人暗骂不正经来着”

    “敢!看我不撕烂他/她的嘴!”

    “咯咯”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得恣意而又开怀。笑声在山谷间回荡,惊飞了几只水鸟。

    又走了约莫二十来分钟,两人来到一个水面开阔,一半是干枯的河床,一半是清凉的河水的地方。一旁的程文瑾首先伫立不动,松开挽着王勃胳膊的手,走到河边,上下左右的打量四周的环境。

    对面,是连绵起伏,可以看见雪线的群山;上面,是两人走过的小路,已经走得很远了,牧马人也好,还是两人开车经过的那座古老的石桥也好,都不见了踪影;头顶,则是碧蓝的天空,一半是天,一半是云,温煦的太阳像跟人捉迷藏似的,一会儿隐没于云层,一会儿露出脸蛋,洒下温暖的阳光。

    “嗯,这地方不错,是我中意的地方。”程文瑾走回到王勃的身边,十分满意的冲他说。红色的羊毛围巾已经拉下脸来,显露出雪一样白的脸。

    “就这地方就行?没觉得有什么特殊的嘛?你是想在这里照张相还是写句到此一游?”王勃开玩笑说。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程文瑾浅浅的一笑,妩媚的瞥了他一眼,转身沿着河堤朝下面的河床上走去。

    “小心一点,我拉着你,别摔着了。”王勃见河堤上还有不少已冻成薄冰的积雪,担心程文瑾摔倒,赶紧跟在其后赶了上去。

1663,尾声2

    王勃率先跳下河堤,然后才向站在河岸的程文瑾伸出手,牵引着在冷空气中已经变得冰凉的女人的手,缓缓的走下河堤。

    而后,两人手拉着手,踩着湿滑的鹅卵石前行,最后来到匆匆流淌着的小溪边。

    王勃将目光转向身前的程文瑾,目光中既好奇又迷惑,完全不知道女人的下一步行动会是什么。他甚至有些荒诞的想,对方不会是想在这大冬天的来一个冬泳吧?

    那他到底奉不奉陪呢?

    还是算了,那是要死人的,自己也要阻止对方不合时宜的荒唐行径!

    程文瑾吸了口气,然后低头,将一直在身后的部上一搭一搭的军绿色帆布包转到身前,拉开帆布包的拉链,伸手一掏,很快掏出来一个高级丝绒的小袋子。小袋子上系有一根起着封口作用的锦绳。她拉了下黑色的锦绳,柔软的丝绒绳应手而开,露出一个小巧玲珑,带着天青色釉彩的青花小坛。

    程文瑾双手捧着小坛,蹲了下去,目不转睛的盯着坛口,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什么祭祀的圣物似的。

    此时的王勃,心头却莫名一紧,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撰着似的,他屏息敛气,连呼吸都放缓了下来。

    这时,程文瑾开始揭开小坛子的盖子,缓缓倾倒,便有灰白色的细碎粉末从坛子里倒了出来。灰色的粉末迎风飘扬,落在哗哗流淌的水面上,顷刻间,便跟水混为一团,消失不见。女人倒得极其的小心,不让一丁点儿粉末掉落在河床。

    这时,程文瑾仰起头,问他:“确定这河水能流去大海?”

    王勃嘴唇发干,脑子白茫茫一片。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旋转:程文瑾为什么要倒灰?这灰又是什么呢?

    “我想,我能够确定。”王勃吞了吞口水说,喉咙干得很,吞咽得十分的坚涩。

    “那便好。”程文瑾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海洋总是宽大,辽远,以及温暖的,是吧?”

    王勃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有点头说是。

    听他这么一说,女人的脸上便淡淡一笑,将小坛盖上盖上,装进紫色的丝绒袋子,放进帆布挎包,而后又弯腰四处寻找,很快发现了一根木棍,她便拾起木棍,在地上挖坑。

    王勃也赶紧上去帮忙,两人一起用力,很快挖出一个碗那么大的小坑。在王勃的注视下,程文瑾将装着小坛子的丝绒袋从帆布包中取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埋入小坑,盖上土,用手团成一个小小的包。

    “啁”

    “啾”

    这时,有水鸟发出“啁啾”之声,这声音,前不久听起来还甚是悦耳,现在听在耳里,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悲鸣之意。

    程文瑾蹲在水边,将双手放入冰冷的雪水中去洗涤,好一会儿,才站起。

    王勃赶紧走上前去,抓起女人的双手,拿到自己外套上揩干,揩干后又放到嘴边猛地哈气。女人的双手苍白,冰凉,感觉就像两块手形的冰块,没有一丝一毫的暖意。

    到最后,他干脆将女人的两只手掌挨在自己的脸上,紧紧的压住。

    “很冰呢!”程文瑾知道自己的手冻得像冰块,想缩,但却被王勃紧紧的压住。

    “呵呵,我的脸有些发烧,正好用你的手降降温。”他呵呵一笑,牙关打颤的说。

    程文瑾便笑了起来,看像他的目光中尽是温柔。她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他的脸,视线便越过肩头,看向远方,喃喃的说:

    “我想那孩子能够躺在温暖一点的地方。过去的一年中,我一直在考虑着她的安息之地,最初是想让她和大地融为一体来着,但后来感觉再怎么美好的土地终有一天会被荒草所覆盖,沧海桑田,我也要死,我死后怕是没人会想到她,去祭拜她呢。所以,最后还是决定让她回归大海,做一个海的女儿吧。”

    孩子?祭拜?海的女儿?

    王勃的脑海轰的一声炸响。他的脸一下子变得像纸一样苍白,心脏仿佛被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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