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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那时太不用功,有时也很任性。还记得有一回西尔弗先生将我叫到他的研究室里去,向我和蔼的说道:“我来考校你一下,你知道到哪里去找牛黄吗?”
我想,我对膜药又无甚爱好,知道那么多作甚。
西尔弗热切地说:“不知道吧!你要记着,以后配药要用。”
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不就是到牛胃里找吗!”
西尔弗开心地说:“对呀对呀!”抖了抖腿,又问:“有四种动物的胃里能找到牛黄,你知道是哪四种吗?”
我没理他。他期冀地看着我,终于失望地低下头去。
他说了两句我至今仍不懂的话:“好不容易进了个相熟的世界,想不到还是寻不到气运主角”
第十三章 猪头人()
雷布斯曾经说过,只要站对了风口,母猪都能飞上天。
现在,薛渊虽然不知道母猪能不能飞上天,但他可以告诉雷布斯:其实母猪也能够讲话,而且说的很好,还是能当主播那种——
“你是外来的旅人么?”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薛渊是绝对不会相信如此温柔,宛如知心姐姐的女声竟然出自一个怪物口中:这怪物的身体是人形,却长着一个黑色的猪头,但她裸露在外的肌肉都是呈现怪异的粉红色,犹如婴儿般粉嫩。她身上穿的衣服跟家庭妇女一般无二,系着蓝色的围裙。
她把头摇上两摇,竖起一双蒲扇耳,咧嘴露出了能吓哭小孩的微笑。
“好久没看到外来的旅人了,不如来我家做客吧?我那三个儿子好久都没见着生人了,倘若你能来,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啊——啊,真,真是很高兴看到您,美丽的女士。”薛渊从眼前这个丑陋的猪头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威胁,以他如今的感知能力,这方面自然是不会出什么大的偏差的。
眼前这个丑陋的猪头人,绝对有着威胁薛渊生命的能力。
“你可真会说话。”猪头人娇羞地(形容词)捂住了脸,“那么这位先生,你愿意来我家做客么?”
“嗯——这个——也许——没有时间。”薛渊装作一副很头痛的样子,“因为我答应了一个朋友,要尽快去他那里的呢,所以如果是做客的话,可以等我从我朋友那儿回来再说。”
“哎呀呀,这可就不太好了呢。”猪头人咧开了大嘴,尖尖长长的獠牙从她的嘴里露出了出来,几滴口水从獠牙上滴落到地面。
“我那三个儿子今天可是正好要进行成年礼了呢,马上就得准备出去自己盖房子自力更生独居啦按照我们的习俗,可是要一个外来的旅人见证他们完成这项事业的。”
“如果先生你没有时间的话。”
温柔的女声突然变得沙哑阴森起来。
“那么我也只好再换一个人了”
薛渊捕捉到了猪头人眼中的杀意,心知情况不妙,立即改口道:“其实呢,我朋友那里再耽误一会儿也没什么事情,既然您家里要进行这么重要的仪式,倘若我不肯帮忙岂不是太不仗义了?我绝对去!肯定去!一定去!”
“啊,是吗?这就太好了。”猪头人的声音又变得温柔起来,仿佛薛渊刚才听到的沙哑阴森的声音只是幻觉。
“那么事不宜迟,先生,请跟我走吧!”
“哈哈,请!”薛渊强打起笑容,迈开步子跟在了猪头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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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个小时前。
就在薛渊答应了郝思嘉寻找老母猪和猪崽的要求后,他便被急性子的郝思嘉给赶到了沼泽地里。
郝思嘉给他指了一个大致的方向便离开了,临走前只撂下一句话。
“小心一点,它们可能还没被喂饱。”
薛渊被这莫名其妙的话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略略思索一番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之后,便沿着郝思嘉指的方向走了。
只是沿着郝思嘉指着的方向,这沼泽地是越走越平坦,起初还能见着一些沼泽湿地,走到后来便望不见了,视线所及之处,都是长满低矮野草的平原。
正当他觉得有些不对,想往回走的时候,却发觉自己来的路已经消失了!
薛渊一路走来的,那荆榛杂乱的沼泽地居然消失不见了!
就在这当口,任务辅助仪器突然给了精神语音提示,那任务居然有了更新:
主线任务a1:见义勇为
成功触发第一阶段任务:“寻回老母猪和它的小崽子”
任务说明:塔拉庄园缺乏食物来源,被赶到沼泽地藏起来的老母猪和它的小崽子是塔拉庄园众人为数不多的肉食来源希望,请你尽己所能找到它们吧。
任务提示:脾气暴躁的老母猪和它顽劣的小崽子可不好对付,尤其是在沼泽地区——那儿可是它们的主场。想要抓住他们,就得按着它们的规则来,三只小猪的故事听说过么?
作品相关:西尔弗先生(中)()
学年试验完毕之后,我便到伦敦玩了一夏天,秋初再回学校,成绩早已发表了,一百余人之中,我在中间,不过是没有落第。这回西尔弗先生所担任的功课,是麻瓜研究。
麻瓜研究课上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很高兴地,仍用了极有抑扬的声调对我说道:——
“我因为听说清国崇尚膜法师至上主义,膜法师和麻瓜关系不好,所以很担心,怕你不肯好好学。现在总算放心了,没有这回事。”
但他也偶有使我很为难的时候。他听说中国的膜法师施法是离不开跳大神的仪式的,但不知道详细,所以要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要穿上红色的外套,跳怎样的步伐,还叹息道,“总要看一看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有一天,本级的级长到我宿舍里来了,要借我的讲义看。我检出来交给他们,却只翻检了一通,并没有带走。但他们一走,猫头鹰就送到一封很厚的信,拆开看时,第一句是:——
“你悔改吧!”
这是膜法史里的句子罢,但经马尔福新近引用过的。其时正值反伏地膜胜利30周年,马尔福先生写了一篇回顾的文章抨击,开首便是这一句。预言家日报上很斥责他的不逊,青年膜法师也愤然,然而暗地里却早受了他的影响了。
其次的话,大略是说上年膜药学试验的题目,是西尔弗先生讲义上做了记号,我预先知道的,所以能有这样的成绩。末尾是匿名。我这才回忆到前几天的一件事。因为要开同级会,级长们便在黑板上写广告,末一句是“请全数到会勿漏为要”,而且在“漏”字旁边加了一个圈。我当时虽然觉到圈得可笑,但是毫不介意,这回才悟出那字也在讥刺我了,犹言我得了教员漏泄出来的题目。
我便将这事告知了西尔弗先生;有几个和我熟识的同学也很不平,一同去诘责级长托辞检查的无礼,并且要求他们将检查的结果,发表出来。终于这流言消灭了,级长却又竭力运动,要收回那一封匿名信去。结末是我便将这马尔福式的信退还了他们。
清国是膜法弱国,所以清国膜法师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acceptable(及格)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但我接着便有参观处死清国膜法的命运了。第二年教膜法史学,用了许多预言家日报上会动的照片,自然是膜法部大战食死徒的情形。但偏有清国膜法师夹在里边:给食死徒做侦探,被膜法部捕获,要被摄魂怪亲吻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清国膜法师;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第十四章 分家()
本以为会在这一望无际的平原地区走上很长时间,但是薛渊却惊讶地发现:只是跟着猪头人走了三步,眼前豁然开朗,赫然出现了一幢修建地歪歪扭扭的多层房子。
这座房子是用石头堆砌起来的,至少有四层楼高,但是修筑得歪歪扭扭,暴露在外面的墙壁上被粗暴地刷上了一层褐色的油漆,看起来异常扭曲,全然没有任何建筑美感。而且薛渊可以肯定,这个歪歪扭扭的石头房子能够没有倒塌,已经是违反了他自己的那个世界的物理定律。
“这里究竟是个怎样的世界?衍生出来的小世界,亦或是什么幻境?”薛渊神色闪烁,先前他以为这里是一个衍生位面世界,但是如此违背常理的扭曲景象又让他疑惑,这里会不会只是个特殊的幻境?毕竟从郝思嘉口中的描述来看,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刚刚发展出了低端工业的低魔世界,被黑奴驱赶到沼泽地里的老母猪和它的小崽子们又怎么可能搞出一个衍生位面世界出来?更何况,若是进入了衍生位面世界,那时灵时不灵的任务辅助仪器也总该给些提示吧。
不过眼下从猪头人身上传来的压力却又是实实在在的,在没有彻底翻脸之前,薛渊并不想冒险。根据任务辅助仪器之前给出的任务提示,想要抓住老母猪和它的小崽子,就得按着它们的规则来。
“啊,我们已经到了,我的孩子们肯定已经等不及了。”猪头人喷出一口粗气,声音中带着些喜悦的成分。
“这儿就是我的家,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确实具有一种独特的美感。”薛渊随口奉承道,他此刻已经来到这幢房子跟前,一股**的血腥味直冲进他的鼻子。薛渊这才注意到墙壁上那些褐色的“油漆”,赫然是干透了的血液!
“当然啦,这房子不仅漂亮,而且也足够坚固。那头不怀好意的郊狼靠利爪和尖牙可没法突破这房子的防御。”
郊狼?薛渊注意到了猪头人口中提到的生物。说起来三只小猪的故事中,大反派也是只狼(狼:我招谁惹谁了我)。不过以眼下这位猪头人的实力,需要忌惮一只郊狼么?
薛渊曾在美利坚留过学,对于这种遍布北美的生物非常熟悉。郊狼跟狼不同,它是灰狼的近亲,但是论战斗力远远不如灰狼。郊狼的体型瘦弱,力量和咬合力不要说跟灰狼相比,就算是跟一些猛犬比起来也是大有不如。不过郊狼的忍耐力和适应能力比灰狼更强,是一种环境适应能力很强的动物。而且它也有不是没有帮手:郊狼和獾有着一种不寻常的联盟关系,这两种生物经常一同捕食一些善于筑巢的生物——比如土拨鼠,郊狼引诱利用獾有力的前爪挖开洞穴,当土拨鼠从地洞出现时,郊狼将其捕获并杀死,然后留下一些食物给獾
。
不过,这些都是正常世界的情况,在这个扭曲的地方,猪都能变成猪头人,郊狼就算变成狼人薛渊也不会奇怪。
“那么,欢迎光临。”猪头人打开了一扇厚厚的铁门,示意薛渊进去。“我的孩子们肯定非常期待你的到来。”
一股猪圈的恶臭味滚滚袭来,配合着那**的血腥味,让薛渊都有了作呕的冲动,但他强忍住了这种冲动,尽量屏息宁神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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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就是新来的客人么?”一头比猪头人妈妈小不了多少的猪头人滴着口水大声说道,跟它的母亲不同,他长着一颗粉色的猪头,身穿着白色的背心和军裤,挺着肚子,手臂上虬结的肌肉看上去如同石块一般坚硬。他身边还有两个跟他简直一模一样的猪头人。
“猪大,别把口水滴出来!”猪头人妈妈厉声喝到。
“知,知道了。”刚才那说话的猪头人的脑袋耷拉下来,蒲扇般的耳朵无力地扇动了两下。
“猪二,猪三,你们两个也是一样!”猪头人妈妈怒指着另外两个猪头人说道。那两个猪头人见自己的母亲大发雷霆,就小心翼翼地缩在了自己的大哥身后。
“抱歉,让你见笑了。我的孩子们对待客人一向就是这么热情。”猪头人妈妈向薛渊解释道。
“如果是往常,我就会令您在屋子里吃饭休息一晚,但是今天情况特殊。我的这三个儿子也到了该自寻出路的时候了。”
“不,妈妈。”刚才还耷拉着脑袋的猪大来了精神,“你不能敢我们走。”
“是啊是啊。”另外两个猪头人声援着自己的大哥,“这不是来了客人了么?为什么还要赶我们走?”
“都给我住嘴!毛还没长齐呢就想造反了?”猪头人妈妈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大,盖住了自己的三个儿子。“你们一个个都这么能吃,老娘我可养活不了你们。而且你们都这么大了,是该出门去寻找自己的出路,找到自己的幸福了。”
“可是”猪大还想说些什么。
“没什么可是的!”猪头人妈妈的神色转厉,它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口中尖利的獠牙散发出浓浓的威胁意味。。“还轮不到你们来教我做事!你们已经长大了,不应该再留在我身边做一个寄生虫!你们已经掌握了一些本领,去寻找材料先盖一座属于自己的房子吧!”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猪三?”猪头人妈妈指着躲在最后的一个猪头人说道。
这个猪头人个子比自己的两个兄弟要小一些,此外头顶长着一撮呆毛,看上去比它自己的两个兄弟要聪明一些。
“妈妈。”猪三开口道,“那么这回的这位客人?”
“哦,你说他啊。”猪头人妈妈冷笑道,“他会轮流去你们盖好的房子里做客,你不用担心我会留着他。”
作品相关:西尔弗先生(下)()
“阿瓦达索命!”一道绿光闪过,他们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此后回到清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膜法师,他们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呜呼,无法可想!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到第二学年的终结,我便去寻西尔弗先生,告诉他我将不学膜法,并且离开这霍格沃茨。他的脸色仿佛有些悲哀,似乎想说话,但竟没有说。
“我想去学音乐,先生教给我的学问,也还有用的。”其实我并没有决意要学音乐,因为看得他有些凄然,便说了一个慰安他的谎话。
“学音乐,最多也就弹弹夏威夷吉它,怕于膜法也没有什么大帮助。”他叹息说。
将走的前几天,他叫我到他家里去,交给我一张照相,后面写着两个字道:“惜别”,还说希望将我的也送他。但我这时适值没有照相了;他便叮嘱我将来照了寄给他,并且时时通信告诉他此后的状况。
我离开霍格沃茨之后,就多年没有照过相,又因为状况也无聊,说起来无非使他失望,便连信也怕敢写了。经过的年月一多,话更无从说起,所以虽然有时想写信,却又难以下笔,这样的一直到现在,竟没有寄过一封信和一张照片。从他那一面看起来,是一去之后,杳无消息了。
但不知怎地,我总还时时记起他,在我所认为我师的之中,他是最使我感激,给我鼓励的一个。有时我常常想:他的对于我的热心的希望,不倦的教诲,小而言之,是为清国,就是希望中国有新的膜法;大而言之,是为学术,就是希望新的膜法传到清国去。他的性格,在我的眼里和心里是伟大的,虽然他的姓名并不为许多人所知道。
他所改正的讲义,我曾经订成三厚本,收藏着的,将作为永久的纪念。不幸七年前迁居的时候,中途毁坏了一口书箱,失去半箱书,恰巧这讲义也遗失在内了。责成膜法部快递去找寻,寂无回信。只有他的照相至今还挂在我北平寓居的东墙上,书桌对面。每当夜间疲倦,正想偷懒时,仰面在灯光中瞥见他的面貌,似乎正要说出抑扬顿挫的话来,便使我忽又良心发现,而且增加勇气了,于是点上一枝烟,再继续用夏威夷吉他弹一首东风破。
第十五章 纸人和猪大的稻草屋()
“轮流?妈妈,这可只有一位客人。”猪大喘着粗气说道,“你明白的,我们兄弟几个饭量都很大。”
薛渊一阵恶寒,这相貌丑陋的猪头人还真是有够耿直的,这“受害者”还好端端地活着呢,猪头人就这样直言不讳真是不会考虑别人心情啊。
“猪大!”猪头人妈妈声色俱厉地说道,“你觉得我跟你一样没脑子么?你这个蠢货,难倒不知道三头猪没水喝的道理么?”
“呼——那么妈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猪大挠了挠自己的猪头,困惑地问道。
“你们之中,只有一个人能够招待这位客人,明白吗?”猪头人妈妈朝自己的三个儿子唾沫横飞地说道,“你们这三个蠢货给我记住!只有盖好了房子,才能够招待这位客人,不然的话那头郊狼可是会找上门的!”
“可是——”
“你又有什么可是的?猪二!”
被自己两个兄弟夹在中间的猪二可怜巴巴地举起了右手,“轮流来的话,从谁先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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