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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门派掌门路-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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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越近;那黄雾的香气便越浓郁好闻;石碑大半部分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看清一点点顶部细节。茇阺畱尚抬头为稷下建城;感念诸君;八字;不难想见;此碑应该为当年稷下城奠基初创时;妫家感谢各方襄助功德所立。

    白玉铸就;光洁如新;瑞云一朵位于其上;仿佛某位道德儒生;顶天立地;谆谆劝人正直良善。

    污浊沼中;碑影倒映;随波闪烁不停;却像个两面三光的奸妄小人;正在儒生面前猥琐逃避;无以自处。

    两相对照;霄壤之别;其中意境远非一座用来单独感念他人的碑文可比。

    “可惜了……”

    此碑并非是张世石的本命之物;张的那块年代应该更远;不仅斑驳老旧;颜色泛青;碑面还被破坏削凿过;根本无法辨认字迹。除了气势难与此碑相比;多了些苍古之意外;意境、格局都十分肖似;也难怪会认错。

    当年张世石为寻找同参之物;可谓是费劲了脑筋;换了无数法器实验;最终也难过练气五层。若以此碑为同参;只怕大道可期矣;可惜;此碑肯定属于稷下城奠基之宝之一;即便齐休修到化神;想拿到手也几乎不可能。

    更别提张世石早已作古了……

    收敛住心中淡淡的伤感;专心瞻仰此碑;本想拨开黄雾;入内全窥真颜;但功德劝化之力愈强大;若再往里走;只怕神智会被镇压同化;反受其害。

    “良善之宝;亦可杀人。”

    嘴里咕哝两句;只好放弃继续探索的想法。

    说起来;第一关的优胜者;就是第一个跑到另一座碑前的。如今偶有所悟;天地之间便出现这座丰碑奇景;心中难免有些希冀;“难道自己便是得此关大道机缘之人?”

    绕着巨大石碑足足兜了三圈;又在碑前打坐冥思;无奈;丝毫领悟也无。

    “或者又是一桩幻境诱惑;阻我离开?”

    心思又乱了。

    “不不不;若以无私之心来看;如约离开才是君子务。若依功利之心来看;试炼试炼;对诱惑的抵抗力;正是许多试炼常用的手段;离开;说不定才符合试炼之道总之;走”

    试炼木简被齐休拿进拿出;边角都快磨圆了;再度想折断了事;耳边却隐隐听到呼救声。

    “真是够了这试炼怎么就像是在玩我一人啊”

    声音很耳熟;又不能置之不理;无奈;气得将木简再度揣入怀中;仔细辨认来源;竟就在黄雾之内;功德碑旁。

    “救命;救救我……”

    呼救声若游丝;“何玉?”很快认出对方身份;多年朝夕相处;试炼之前又说过话的;错不了。

    下意识想一头扎进黄雾中;前脚抬在半空;心里又开始打鼓;这一步;怎么也迈不出去。

    何玉;可正是和玉鹤一样的凶嫌啊若呼救是个陷阱;岂不正好解释了安斯言等人死于无备的原因?

    而且前面探查过;这种稷下城奠基之宝;碑身近处可是相当恐怖的;贸然靠近;整个灵魂被磅礴的功德之力洗一遍;可能就剩不下什么了。

    又犹豫了。

    “混蛋自从看到安斯言尸身的那一刻起;我怎么于啥都瞻前顾后的我可是白山一方之主;百余年说一不二的楚秦掌门”

    骂了自己几句;还是选择先确认一下;冲里面大声喊道:“可是何玉?”

    “是;是;救我;救救我……”

    何玉在内似乎也已拼尽全力;声调抬高了一些;断断续续喊了几句后;便彻底没了声息。

    心中越焦急;在外面兜了两圈;入目是像极了黑河风光的无垠沼泽;身前这块令人联想到张世石的功德碑石;使他脑海中不停泛起楚秦门初南迁时;门中虽然艰辛困顿;但无比和谐有爱的那段记忆。

    时光长河静静淌过;润湿了人的双眼;“这就是我的命吗?”终于下定决心;一咬牙;嘴里不停诵念【通明经】;往何玉声处冲去。

    呼呼

    如同置身惊涛骇浪之中;浩荡狂猛的功德正气将人搅得一片狼藉;并不针对身体;而是洗刷灵魂。

    “盗婴”“灭门”“杀人盈野”“满手鲜血”“包庇魔修鬼物”

    耳边无数镇压之力如金刚猛兽般嘶吼;人生中大小过错被轮流放大检视;灵魂就像一叶扁舟;颠簸颤抖;随时可能倾覆。

    “我有罪我悔过我该死”

    本就不是个问心无愧的人;在这种压力下几乎完全崩溃;脑子业已完全混乱;只知一味卑微地忏悔、乞求;巴不得身体匍匐在地;用所能付出的一切;去回应、讨好这种力量。

    凭着一股白山人的悍勇之气;还有嘴里不停诵念的通明经;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功德碑下;看到地上蜷缩着的灰袍身影;立刻一把揪住;返身向外直冲。

    如何逃出生天的;竟完全没有记忆了;直到被冷水激醒;才现已离开功德碑有十余丈远;如落汤鸡一般站在齐腰深的沼泽里;旁边的何玉依旧昏迷;头朝下;四肢张开着漂浮在水面上;连忙将他身子翻过来;拖到岸边。

    何玉那身灰袍已是破烂褴褛;光看衣着;哪像个金丹修士;竟如凡俗乞丐一般。呼吸尚算稳定;人应该无甚大碍;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闪亮的水珠;面色依旧白得耍换肷�**的;显得格外落魄、脆弱。

    看着这位昔日弟子如今的可怜模样;哪有杀人凶嫌的一点迹象;齐休心中百感陈杂;对方的问道之心;向来比自己激进坚定;不顾生命危险;进入功德碑下寻找机缘这种举动是做得出来的。纯粹、凉薄;所作所为只为大道;以前那次黑河探宝的行为更功利得过分;但现在的自己;已很难说恨;更逞论报复了。

    又想到南宫家对他的算计;以及自己在其中扮演的角色;甚至颇有些内疚之情了。

    “正好;此地应该可以避开南宫家耳目;不如这就将南宫止的安排跟他明说;看看能不能找条生路。”计较已定;又生怕夜长梦多;狠下心掬一捧水;往他脸上泼去。

    “咳咳”

    约莫浇了六、七捧;何玉终于醒来;不过马上开始剧烈的咳嗽;身体再度弓起;蜷缩在地上像只大虾一般。

    “感觉怎样?哪处还有伤么?”

    看他情况似乎不好;关心动问一句。

    何玉这时候才抬头;目光交汇过来;瞳孔根本是散的;显得茫然得很;仿佛不认识一般。之前在稷下城主府大厅里;何玉也是这样的表现;本觉得他是受伤所致;现在来看;似乎精神上出了些问题。

    “唉你到底是怎么了?”

    压抑住苦涩;一直等到何玉眼睛稍稍恢复神采;这才从他嘴里听到一句‘掌门师兄;的招呼。

    “长话短说;南宫家和你之间因为什么产生过节我不管;我只告诉你……”

    话正说道紧要处;何玉突然一骨碌窜起身;双手不停在身上摸索;“我的储物袋;我的储物袋呢?”

    疯疯癫癫地将浑身上下掏摸一遍;没找到储物袋;也不管身边目瞪口呆的齐休;闷头就往功德碑那里冲;竟是要进去寻找。

    “笨蛋为了些许外物;连命都不要了吗”

    看到他现在这副样子;简直就不是个正常人了;连忙按捺住心头的惋惜;跑过去拦;他身体还虚着;跑得是踉踉跄跄;不怎么费劲便追上;正要揪住衣领子;没成想他就像脑后有眼般;低头矮身;刺溜一下闪了过去。

    “怎么?”

    一手没有捞到;身体正往前倾倒;何玉已如陀螺般滴溜溜绕自己转了半圈;哪还有半点刚才病弱的模样。还正在疑惑呢;后颈处已被个尖硬之物刺中。

    王扈熙、安斯言、希钰等人的死状瞬间浮现在眼前;那诡异的血洞……

    一切都明白了;可惜为时已晚……

    不还不晚那尖硬之物在刺到一半;突然卡在皮肤里;力量转而传导到整个头颈和上半身;本就重心不稳的齐休向前栽倒;同时听到何玉在背后表达意外地轻咦;声。

    “你就是凶手”

    大声吼出这自己曾经怀疑过;潜意识里却一直不愿接受的事实;顾不得后颈剧痛失血;在沼泽地里不停翻滚;躲避此獠随后一波接一波的攻击。

    “桀桀…”何玉出如豺狼一般的怪笑声;舌头不停扫着上嘴唇;一副准备大快朵颐的样子;右手食指;不知何时变得一丝血肉都无;只剩根泛着金属般银白光泽的指骨;前部尖端已被鲜血染红。

    “为什么为什么?”

    求生意志驱使着自己不停打着滚;躲避何玉一次又一次如猎隼般扑上来的攻击;心痛;后颈受伤部位更是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脑子里一片混乱;只知道翻来覆去地问着为什么。

    没有回答;何玉似乎也不屑回答;狞笑着一下又一下;挥舞着寒光闪闪的指骨刺;直往人要害;心里扎。

    “为什么;为什么……”

    躲无可躲;‘扑通;一声;坠进刚刚把何玉救出来时两人停留的沼泽水中;再次被冷水一激;脑子清醒了些;立刻把强弱之势重新判断了一遍。

    “我皮肤乃是猿、蛇、人三种皮质混合而成;比人皮要坚韧许多;所以他第一下攻击并未刺破;既然如此;又何必怕成这样?而且我炼体多年;肉身力量似乎并不在他之下……”

    总之是要拼一拼的;想明白这两点;觑准何玉纵身扑来的机会;不退反进;使了个古吉第一版【灵猴身法】中;能纯以肉身力量施展的身法;双手拦在胸前;一把攥住对方双手手腕。

    “呃……”

    何玉刚还得意得很;现在双手被制;下意识想挣脱;两人拉扯争夺;齐齐倒在沼泽水中。无论怎么扭动厮打;无论他怎么牙咬脚踢;齐休双手如同铁做的镣铐一般;纹丝不动。

    往日高高在上的金丹修士;人中之龙;如今已成落入浅滩的杂鱼;往日坐而论道;纵横一方的天才枭雄;如今已成了市井亡命之徒;往日的爱恨情仇;如今已没得好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在水里翻滚死斗;呼出的气能直接喷到对方脸上;已成两具泥人;只有杀得通红的眼睛依旧明亮;齐休眼中是痛、是怒;而何玉则是贪婪和疯狂。

    僵持许久;渐渐的;何玉的气力开始微弱;目光里亦透出惊慌之色来;看样子;他的本事也就是设局偷袭;还有那根骨刺;仅此而已了。

    “为什么?”站得上风的齐休;反而却愈冷静下来;平静地再问出这三个字;手中加力;伴着喀喇;一声脆响;何玉手腕竟被生生扳断。

    还连着皮肉的断手上;那根不知夺了多少性命的骨刺慢慢倒转;指向何玉自家心口。

    “别;别齐师兄;掌门师兄……”

    何玉似乎没觉得断手有多疼痛;但他肯定明白强弱之势已经易手;索性放弃了抵抗;小人形色显露无疑;从杀人害命的疯狂;到摇尾乞命的卑微;中间根本不需要过度;开始讨好起来。

    “你饶了我;饶了我;我错了;我刚才是财迷心窍。”

    “您看在当年那点情分上;放过我;我一定;一定有厚报”

    “看在张师兄、阚师等当年故人面子上;您绕我一命罢”

    “掌门师兄南下十人;只剩你我;杀了我;您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啊”

    一句句哀求;听在齐休耳中;就是一幅幅往日画卷;如万箭诛心;差一点昏厥过去。

    “最后问你一句。”骨刺扎破衣料;点在何玉心口;“什么样的大道;是一定要杀了我才能求得的。”

    没有震天动地的怒吼;没有撕心裂肺的斥责;收敛心神;尽量以最冷冽平静的语气;缓缓问道。

    “嘿嘿;无非是一门蚀脑夺魂;补益自身的功法;简单得很;我这就传……”

    何玉恬着脸想着讨好;话未说完;突然喉头里传出‘咯咯;数声响动;然后一口口鲜血开始从口中溢出;眼神渐渐黯淡下来;终于;失却了生命的神采。

    缓缓松开手;本在何玉心口外的骨刺;已经连根没入了。

    “为什么会这样?”

    齐休缓缓爬起身;看着泥沼中已死透的何玉;还是难以将其和当年那位丰神俊朗;勤勉内向的同门师弟联系起来

    骨刺扎在何玉心口;痛的;却也是自己的心。

    “什么样的大道;是你要杀了我;我要杀了你才能求得的……”

    喃喃自语着;拖着疲惫的步子走到岸边;便吐出一口血箭;当头栽倒;昏厥过去。

    那块功德碑不知何时又已消弭无踪;好像从未出现过。

    水中何玉的尸体;以可见的度迅猛变化着;血肉如春雪般消融;没过多久;便诡异地化作一具像是被酱色枯树皮包裹着的于尸。

    那根骨刺;仍旧留在他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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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二章 松涛福地中() 
修真门派掌门路;第四百五十二章 松涛福地中

    做了个梦;一开始;梦境似乎代表了自己所有美好的想象;大道已成;负手立于群山之巅;俯瞰着楚秦兴盛荣景;还有那些亲切熟悉的面孔……

    每位门人的年纪;都定格在他记忆里最温情的时刻;二十来岁的白慕菡和展元挽着手;漫步在山脚坊市街头;正在兴奋地指点交谈;似乎在挑选中意的店址。茇阺畱尚半山亭中;对弈的阚林和白晓生为一步棋正争得面红耳赤;张世石一边帮他们端上香茗;一边笑着摇头;表示拿这两个老小子没有办法。

    亭外空处;展仇、楚无影、赵瑶、秦思过、秦思赵等一大群五六岁的孩子们;正在尖叫着、欢笑着嬉戏打闹;尽情享受着纯真童趣。

    后山;古吉、秦唯喻、何玉等少年儿郎正御剑腾空;比试争先;爽朗的欢笑声传到很远很远。

    还有虞景、潘荣;黄和;等等等等……

    此间世界;宛若天堂;每个人的心都是自由的;逍遥友爱;快乐无忧。

    看着他们;自己嘴角也抑制不住地翘起;微微点头。

    “夫君”

    背后香风袭来;回头一看;敏娘带着玥儿、黛儿、阚芹结伴行来;女人们的似水年华;绚烂撩人;张开双臂;她们便如归家的倦鸟;投入自家怀中中的趣事。

    搂定心爱的妻妾;才发现她们身后还有位红衣女子;竟是南楚楚红裳;绝代佳人;遗世独立;只静静站着;便令人移不开目光。

    “她怎么也来了?”

    心中正在疑惑;楚红裳美目流转;飞过来个撒娇的眼神;佯嗔道:“你这个当爹的;怎连儿子都不肖看一眼?”

    “儿子?”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昏头啦?把自己儿子都忘了”

    敏娘责怪一声;牵着自己的手;拉到楚红裳身前;目光移到她怀中;果然;一个精致的红色襁褓;正被她小心呵护着。

    “我的儿子?我们俩的?”

    犹自不信;指指自己;又指指楚红裳;这下可真惹恼了这暴脾气的元婴老祖;将像个红包似的襁褓猛地塞过来;带着哭腔骂道:“是我和狗的”

    说完;儿子也不管;扭头就跑得没影了。

    “我的儿子;我和她的儿子?”

    心中惊喜交加;连忙揭开襁褓上蒙着的青纱;目光落下;看到多罗诺夺舍前那一张胡子疤沙;麻皮横肉的丑脸;正叼着个小奶嘴;两人对视……

    敏娘凑过来;用手轻轻逗弄着他的胡须;嘴里还说:“笑一个;叫爸爸。”

    “嘿嘿。”多罗诺操着粗瓮的嗓子;笑声如当年一般猥琐讨厌。

    吓得连人带襁褓直接往山下一摔;梦境顿时崩塌。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齐休摸摸前额;已是一身冷汗。

    “咦?”

    本想撑着坐起;身下却无物可依;仔细一看;自己竟身处在一朵青色祥云之上;往下看去;是片无边无际的树木之海。树都是某种松树;无一根其他品种树木夹杂;浓郁得有若实质的灵气穿行其间;带起松涛阵阵。

    天地间;只有松树轻摆的沙沙声;纯净隽永;仿佛自然本该如此;如果拿水墨画卷做比的话;依齐休今日之眼力见识;竟不能增改一处。深吸口气;灵力灌入四肢百骸;令人舒服得直想呻吟;这时候才发现自家修为天赋都已恢复正常;立刻感应一番;这儿的灵气竟足有五阶之高。

    “我已经退出试炼了?”

    下意识摸向怀中;果然;那试炼木简已不见踪影。

    虽有些莫名其妙;但也顾不上了;后颈伤处传来的剧痛一样顾不上;甚至顾不得去回想这次令人伤感的试炼;面对此间景色;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地名;整个人马上紧张起来。

    “松涛福地没错的;这里便是传说中齐南城南宫家的根本所在;五阶松涛福地”

    在齐云白山混了这么多年;松涛福地的传说自然也听说过一二;这可是化神老祖南宫木的清修之地;几近五阶顶峰的存在。而齐休知道;南宫家把自己毫无知觉地被从遥远的稷下弄到这儿;原因无他;唯何玉耳。

    “我杀了何玉;南宫木这是要当面感谢我吗?”

    想想不太可能;“亦或是灭口?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后颈处被何玉扎的那一记伤疤又开始剧烈疼痛起来

    说来也巧;何玉那一刺;正好扎在当年兵站坊战后的风波中;后颈被齐云执法修士砍了记手刀的地方;一丝不差。鬼门关前那记手刀;本就是他心灵深处最恐惧的记忆;甚至没有之一;而对何玉那一刺;他却没有恐惧;只有深达灵魂的痛楚。

    轻抚着伤口;齐休隐隐预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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