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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金凤剪-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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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大方脸上一变,道:“你会截脉?”
  岳秀道:“怎么?包兄可是不相信吗?”
  包大方晴中运气一试,只觉那麻木的右臂,不停的扩散,不禁大惊,急急说道:
  “咱们都没有习过解除截脉的手法。”
  岳秀道:“四位意思是,要在下帮忙了?”
  包大方心中恨得直咬银牙但又不能不低头,只好说道:“阁下高明,解铃还须系铃人,阁下高抬贵手了。”
  岳秀霍然站起身子,剑眉转动,俊目放光,冷冷说道:“诸位依仗王府势焰,随便动手拿人,我还道诸位都有过人之能,想不到竟是不堪一击。”
  但包大方和另三个汉子,都已感觉到半身麻木,别说和人动手,就是行动,也有着不便的感觉。
  这就叫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
  但四个人,却又一时间,下不了台,怔了一怔,包大方道:“岳秀,你可想到,咱们四人,如是不能回到王府的后果吗?”
  岳秀道:“想到了。”
  包大方又是一呆,道:“你觉着是个什么样的后果。”
  岳秀冷笑一声,道:“七王爷,是这一代很贤明的王爷,我想不会无缘无故的处死一个人。如是家母和我舅父,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是你们这些侍卫暗中使的手段。”
  包大方冷冷接道:“不论你怎么想,如是太阳下山之前,我们还不回去,令堂和方总镖头就有得一番苦头吃了。”
  岳秀道:“包大方,你是否想过,伤害家母和舅父之后,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吗?”
  包大方道:“在下用不着想。”
  岳秀道:“不想也行,我可以告诉你,如是伤害到家母和舅父,我将杀光你们王府中的侍卫,现在就在你们身上开始。”
  包大方道:“你要造反?”
  岳秀道:“就算造反了,也是你们逼的,何况,我如准备造反,杀了你们之后,我再去面见七王爷,自行请罪。”
  包大方应声喝道:“杨晋,你听到他说的话了?”
  杨晋点点头,道:“听到了。”
  包大方道:“那很好,你是人证。”
  岳秀缓缓站起身子,道:“包大方,你口齿硬朗的很,想必有点骨气,让我试试看,你怎么一个狠法。”
  包大方吃一惊,道:“你要干什么?”
  岳秀道:“我本想深山大泽一游,杨大人约我办案,想不到案子破了,却招来了一身麻烦,你们逼我下水,那也是没有法子的,既然打了你,那就打的痛快,现在,你先尝尝分筋错骨的味道。”
  他说干就干,右手一探,抓住了包大方的右臂,内力上指,包大方忍不住啊呀一声,痛出了一脸大汗。
  紧接着右臂开始自动的收缩,有如万千把尖刀,在经脉中滑动。
  包大方咬牙苦忍,但过了一刻工夫,直着喉咙叫出来。
  岳秀冷凛地接道:“我很公平,你们来了四个,自然都得有着同样的遭遇。”
  右手连挥,错开了另外三人右臂的筋骨。
  他们虽然是有着视死如归的豪气。
  但也没有承受这种痛苦的体能。
  四个人,发出不同的声音、惨叫,使人有着身置鬼域的感觉。
  四个人八道眼神都投注在杨晋身上。
  那是求救的眼光,充满着祈求。
  轻轻咳了一声,杨晋缓缓说道:“岳老弟,我看……”
  岳秀右手连连拂动,四人伤疼立止。
  就那轻轻一拂,不但能解几人错骨分筋的手法,同时也能解了几人震伤的脉穴。
  包大方已经忘去了王府侍卫的身份,举起锦衣袍袖拭拭脸上的汗水,长长吁了一口气。
  岳秀冷冷说道:“四位,这分筋错骨,不会要一个人的命,大约能疼它个三五日,人才会死,诸位刚才只是稍作尝试。”
  四个人脸色还没有恢复过来,望着岳秀,不知是惊是怕。
  包大方长长吁一口气,低声道:“岳少侠,咱只是官身不自由,你要多多原谅。”
  岳秀笑一声,道:“这是说,四位是作不了主啦。”
  包大方道:“是的!咱们是听命行事!”
  岳秀道:“好!诸位想法子带我去见见那能作主的人!”
  包大方一怔,道:“那是七王爷……”
  岳秀接道:“那就是见七王爷,劳四位给我商量个办法出来?”
  包大方摇摇头,道:“难啊!难啊!……”
  岳秀冷冷说道:“包大方,我不是跟你们商量,这件事你们能办纵那是你们的运气好,办不到,你们就很可能身受重伤。”
  包大方道:“你真要杀我们。”
  岳秀道:“我不杀你们,但比杀你们更惨。”
  身经体受,包大方哪里还有再试的勇气,急急说道:“在下一定尽力。”
  岳秀淡淡一笑,挥挥手,道:“四位请把腰牌拿出来。”
  包大方微微一怔,道:“为什么?”
  岳秀道:“我要你们留个证据,希望你们能尽快的安排在下见见王爷的事。”
  包大方急的脸色大变,道:“见王爷,要给在下一点时间才行,不瞒你说,在下也无法见到七王爷,我得托人转请……”
  岳秀看他情急之状,心中暗暗点头,道:“如是见王爷这档事,困难大多,咱们换个方式也行。”
  包大方急问道:“什么方式?”
  岳秀道:“把家母和我舅舅放口来。”
  包大方道:“这个在下也无权答允,我只能答应你,他们少吃点苦。”
  岳秀道:“什么人有这样的权力?”
  包大方道:“侍卫总领班。”
  岳秀道:“比你的身份高吗?”
  包大方沉吟了一阵,道:“你敢不敢进入王府去救人?”
  岳秀道:“你作内应?”
  包大方道:“在下暗中帮忙。”
  岳秀冷笑一声,突然站起身子,在四人前胸上松松按了一掌,然后说道:“你们回去吧!”
  包大方等并无什么特殊的感觉,暗中运气查看,亦无不适之感,但他们已知岳秀的手段,心中惴惴不安,一皱眉头,道:“岳兄这是什么手法?”
  岳秀哈哈一笑,道:“这叫扣穴手,各位内肺已受暗伤,不过,不会立刻发作,七日之后伤发,如不能及时疗治,开始呕血,半月后伤重而死。”
  包大方长出一口气,道:“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岳秀道:“四位,请于今夜三更时分,在七王府后院中等我,而且,要替我安排一个身份,在下想在王府停留几日,也好随时照顾四位的伤势,我离开王府之时,就替几位解开扣手的禁制。”
  包大方沉吟了一阵,道:“怎么样,岳秀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咱们是拼着一死呢?
  还是照他的话作?”
  三个锦衣大汉齐声说道:“咱们悉听领队的决定。”
  这无疑要包大方答应人家的条件保命。
  包大方叹口气,沉声说道:“咱们三更时分在王府花园西北角处候驾。”
  岳秀一拱手,道:“三更之前,四位伤势不会转变,但过了三更之后,伤势转入内腑,治疗起来,那就比较困难,四位请吧!”
  包大方停下脚步,沉吟了一阵,道:“岳兄,有一件事,咱们不知应该如何处置,还请指点一二?”
  岳秀道:“那一定很为难,不过,你请说吧?”
  包大方道:“咱们抓不到你岳公子,回去应该如何交代。”
  岳秀微微一笑,道:“很简单,就说找不到在下。”
  包大方道:“有你岳少侠这句话,咱们就好交待了。”
  带着三个锦衣大汉,转身而去。
  岳秀沉吟了一阵,道:“在下听说七王爷是一位很清正的贤王,在下斗胆料断,找我岳秀,用我母亲舅父作人质的,未必是七王爷的令谕,也许他们奉的不是王谕……”
  杨晋一掌拍在木案上,接道:“嗯!兄弟,你这么一提,我倒也想起来,这中间可能有诈,如若真的是王爷之命他们不会这样轻松了事。”
  岳秀目光盯住在杨晋的身上,道:“所以,我要到王府瞧瞧。有一件事,在下觉着,令媛玉燕姑娘也可能遇上了麻烦。”
  岳秀是何许人物,怎会不明内情,淡淡一笑,道:“也许令媛觉着,我岳秀可以帮助她,除了攀我一把之外,只怕很难把消息传出王府。”
  杨晋道:“糊涂,糊涂,但她这么一来,连累到令堂大人和方总镖头,岂不是胡作非为。”
  岳秀淡淡一笑,道:“在下初时,确也对杨姑娘有点误会,但现在想来,她若攀上你,那将太费周折。”
  杨晋道:“儿女不肖,我这作父亲的理应受过……”
  岳秀摇摇头,接道:“攀上你事情牵连太大,说不定,整个连累到应天府,一旦兴起大狱,牵连何止数百,因为你杨总捕头的名气太大,他们要对副你,必然有周详的计划,一纸公文出王府,你杨大人如不束手就缚,那就要闹的天翻地覆……”
  笑一笑,接道:“岳秀一介布衣,自然放不在他们的眼中,我名不见经传,也无法动上公事,攀我一口,把消息传到外面你能够说她不明理么?”
  岳秀道“如若真是王爷的意思,在下准备救了家母与舅父再给解说一下,然后飘然远走不与官斗,何况他是亲王身份,既不能伤他,但咱们一身清白,也不能束手就缚。”
  三更时分,岳秀如约赶到了王府后宅西北角处,一提气,越过了围墙。
  花中闪出了包大方,低声说道:“巡更大人立刻就到,岳少侠请随我来。”
  借花枝掩身,举步行去。
  岳秀紧随身后,行到了一座瓦舍前面。 
   
  
 第十回 隐秘王府

 
 
  包大方一手推开木门,道:“咱们到屋内说话。”
  这本是一间花匠住的房子,此刻却空着无人。
  包大方关上木门,低声说道:“岳少侠,衣服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只不过,这脸上还得化妆一下才成。”
  岳秀道:“这个,在下早已想到,劳驾说明那人形貌肤色,现在王府中是何职位?”
  包大方道:“是王府一位三等待卫,刚到府中不久。认识他的人还不多,个比你稍矮一些,肤色很黑,所以,岳兄必得在脸上涂些什么?”
  包大方道:“图像倒没有,但我对他的形貌,倒是记得很清楚,可以仔细的说出来。”
  岳秀道:“三等待卫,都作些什么事?”
  包大方道:“巡夜当值,一天两班,每班约一个时辰多些。”
  岳秀道:“他住的地方,是否还有别人?”
  包大方道:“这一点,我也花过一番心血,回来之后,连夜把他调出来,替他安排了一个单独的住处,就在我们隔壁,如今你已不用再当值,只管巡夜。”
  岳秀微微一笑,道:“阁下安排得很周到,但不知他叫什么名字?”
  包大方道:“他叫沈明。”
  岳秀点点头,道:“多劳费心,但不知那位真的沈明哪里去了?”
  包大方沉吟了一阵,道:“我派他到镇江去了。”
  岳秀道:“他不会回来吗?”
  包大方笑一笑,道:“很难回来了!”
  岳秀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再多问,心中暗道:一个人面临到生死存亡的关头,当真是什么事都作得出来。
  但闻包大方接道:“岳兄弟,我们的伤势?”
  岳秀道:“我知道,三四天内,一点也不碍事,五天后,伤势才开始发作,兄弟离去之前,一定替四位解开被扣镇的穴道。”
  包大方道:“岳兄,这些事咱们不要谈了,我们这一次是提着脑袋帮你的忙,希望你岳兄,别对我们失信。”
  岳秀道:“放心,放心,兄弟决不食言。”
  包大方叹口气道:“岳兄的武功,十分高明,二、三等的侍卫,也许不放在你岳兄的眼中,但三位一等待卫,却是有着过人的能耐,岳兄还得小心一些才行。”
  岳秀又问了三位一等待卫和宿居之处,形貌、年岁,和他们使用的兵刃。
  包大方倒是真心合作,一一回答,说的甚是清楚。岳秀又问了母亲和舅父被收押的地方,一一默记于心。
  然后放低了声音,问道:“我可以出去走走吗?”
  包大方道:“除了后院内宅,和三个一等侍卫的住处,不可涉足。”
  岳秀笑一笑,道:“我会尽量小心。”
  包大方心中明白,再多说也是无用,干脆,不再多言,转身而去。”
  岳秀掩上房门,瞧过室中情形,打开了被褥,等到四更左右,推开了一扇木窗,飞跃而出。
  他举动小心的很,先隐在暗中,查看过四周的形势之后,沿着墙壁,向外行去。
  腰间带着三等侍卫沈明的腰牌,但岳秀并不打算使用,吸口气,突然一抖臂,一式“潜龙升天”,飞起了四五丈高。
  这是武林中罕见的绝世轻功。
  岳秀乘势未尽时,忽然一个悬空跟斗,飞落在一座三丈高的高楼屋脊上。
  流目四顾,只见两队执着灯笼,身佩兵刃的府卫,在四下巡视。
  自从发生了兰妃被杀的凶案后,七王爷的府中,入夜后,一直不断有府卫巡更,七王爷的府第很大,单是花园,就有两座。
  反复观察过四周的形势之后,岳秀借夜色掩护,在府中走动了一下,默记一些房舍形势,立刻转回房中。
  第二天,岳秀以三等侍卫沈明的身份,在府中到处走了一遍,他举动十分小心,一面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中暗暗熟记各种地势。
  如是杨玉燕说不错,七王爷府中重心,似乎都在七王府本身和夫人身上,必需想法子找出七王爷和夫人的住处。
  这自然会有些冒险,但却又别无良策可取。
  岳秀心中暗自盘算了一阵,缓步向内宅走去。
  突然,一阵步履之声,传了过来,包大方忽然由一座屋的小径上行了出来,拦住了岳秀去路,道:“一个三等待卫的身份,怎么能在王府中乱跑。”不知道是否有人在查看,岳秀欠欠身,应道:“小人知错。”
  包大方道:“快滚回去。”
  放低了声音,接道:“我们在你的房中见面。”
  岳秀应了一声道:“是!”
  欠身而去。包大方的动作很快,岳秀前脚到房里,包大方后脚跟了进来。
  不待岳秀开口,包大方已抢先说道:“你似乎想找出七王爷的住处,和窥查一下内宅的情形。”
  岳秀道:“不错,在下正有此念。”
  包大方冷冷说道:“用心何在呢?”
  岳秀道:“不管我用心何在,有一件事,包兄可以放心,在下决不会伤害到七王爷和夫人。”
  包大方沉吟了一阵,道:“七王爷受着秘密的保护,内宅中人情形,我虽然不太清楚,但我知道也有着很森严的防备,你最好别去冒险。”
  岳秀道:“包兄,可是怕在下牵连到你的身上?”
  包大方道:“这自然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是,你如被人杀死,咱们的伤穴,岂不是永远无法医好了。”
  岳秀道:“包兄对在下的武功,似乎是还有些不肯相信。”
  包大方道:“先替我们治疗好伤势,然后,你再涉险。”
  岳秀道:“包兄在威胁小弟?”
  包大方道:“岳兄,在下说的句句真实。”
  岳秀沉吟了一阵,道:“好吧!我也有一个条件?”
  包大方道:“岳兄请说?”
  岳秀道:“设法让我见见母亲和舅父,在下就解去诸位受伤的穴脉。”
  包大方沉吟了一阵,道:“好吧!我去替你安排一下。”
  转身行了出去。
  岳秀冷眼观察,发觉这包大方在府中的势力似是很大,大约除了三个一等侍卫之外,似是二等待卫的首脑人物。
  包大方去不多久,又转了回来,道:“委屈岳兄,要暂时作兄弟的跟班了。”
  岳秀未答话,缓缓站起了身子。
  包大方对岳秀,心中实有着很大的畏惧,岳秀不开口,他也不敢多言,转身向外行去。王府很广大,岳秀随着包大方,走在一条红砖铺成的小径上,绕过几重庭院,到了一座青砖砌成的院落中。
  这是矗立在王府一角的一座宅院,王府中像这样的独立院落,不下数十座,不同的是,这座院落全用大青砖砌成,看上去,特别坚牢。
  两扇木门紧紧的关闭着。
  包大方叩动门环,木门开启了一条缝,门内人看清楚了包大方,才打开了大门。
  包大方一挥手,接道,“请把狗关起来,我要看看犯人。”
  那大汉应了一声,把四条巨犬,赶入一间房中。
  包大方举步而入,直对正厅行去。
  岳秀目光一转,看这座三合院中,分成了数十个小房间,每一间,都有编号。
  方一舟和岳老夫人被囚在北面一排囚房中,两人紧相临接。
  包大方指指九号囚房,随行大汉立时打开房门。
  这间囚房中有木榻,还有一张小桌子。
  一个两鬓微斑的中年妇人,端坐要木椅上,青衣青裙,神态很镇静。
  包大方回顾了身后的大汉一眼,道:“王洪,去把方总镖头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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