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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侯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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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儿,我忍不住问二叔说道:“二叔,这东西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会儿烛火的颜色变了呢?”

    “为了封住它的妖气,这烛火的颜色越绿,它的妖气就越大。”说到这儿,二叔将眼前的七星火烛拔了出来,接着对我们说道:“你们去把其他的也都拿回来,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让烛火灭掉。”

    我和老肥听罢点了点头,迅速的又将其他的七星火烛都一一拔掉,拿了回来。

    等我们将其他六根火烛带回来后,只见二叔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些细小的树根都缠在了五行锏上面。他见我们把火烛都拿了回来,随手拿起一根七星火烛,对着五行锏倾斜一下,只见里面那些已经融化掉的蜡油都流在了五行锏上面,浸湿了上面的那些细小的树根。

    随后二叔又将手指咬破,把血液滴在了上面。

    正当我看着入神的时候,二叔又看了看我和老肥说道:“你们俩也贡献一点吧!”说着,把五行锏伸到我们面前。

    我看了看我那根已经受了伤的手指,有些不情愿的说道:“还是不要了吧,我这还没好呢!”

    说话间,老肥的手已经伸到了五行锏上,只见那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上面。而二叔根本不听我在说什么,一直将五行锏举在我的面前,我知道这茬是拖不过去了,把手指放在嘴里使劲儿一咬,将血滴在了上面。

    一切准备就绪后,二叔站起身来,看了看那巨蟒对我们说道:“你们三个拿着这些七星火烛,一会儿等我的命令,将它们都扔进树根上。”

    “好!”我们三个答应道。

    这时候,二叔示意我将火烛举起来,随后就看到它将五行锏伸到烛火上面,只见两把五行锏都燃烧起来。二叔见火势越来越旺,奔着那巨蟒就冲了过去。

    “二叔,胄甲……”

    二叔将胄甲脱下以后,便没有再穿上,我怕他有危险,可这一嗓子并没什么用,他头也不回的就跑了过去。

    我们三个见状,也跟着往前走了一段距离,随时准备听候二叔的命令。

    二叔手中的五行锏是越烧越旺,为了不让那火烧到自己,二叔将两把五行锏伸向身体的两侧,在漆黑的洞里,看着颇为壮观。

    再说二叔到了那巨蟒跟前,那巨蟒迫不及待的奔着二叔就要咬去,只见二叔对着那巨蟒挥舞着手里的五行锏,那两把五行锏就像是两根火棍一样来回的舞动着。

    巨蟒几次想咬二叔,却都把头缩了回去,只能是发出“嘶嘶”的叫声,却没有其他的办法。

    眼看着那巨蟒的头越抬越高,正在这时候,就听二叔喊道:“快来……”

    我们三个见状既着急,又要小心翼翼的朝着那树根出跑去。等到了这里以后,老肥拿起手中的一根七星火烛对着那树根上就扔了过去,那七星火烛正好被扔到树根的裂缝中,紧接着就看到那里有火光燃烧起来。

    随后再看那巨蟒,只见它来回扭动着身体,并且发出惨痛的哀嚎声。看它的样子,那七星火烛仿佛就像扔到它的伤口上一样疼痛。

    接下来,剩下的那几根火烛被老肥都扔了进去,火势也随之越来越大,我们眼看着那巨蟒在痛苦的挣扎着。而身边的二叔突然奔着那树根跑过去,用力将两把五行锏插进树根当中,过了片刻又将五行锏拔了出来。

    “快离开这里……”二叔拔出五行锏后,焦急的说道。

    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那烈火当中的巨蟒,原本以为二叔是怕那火势太大,烧到我们,直到那树根突然开始晃动起来,我才意识到,原来二叔说的是让我们离开这个洞穴。

    那树根晃动的力量很大,甚至我都觉得这地上都跟着震动起来。我一边跟着二叔他们向外跑一边喊道:“这洞不会是要塌了吧?”我这话音刚落,还没等二叔回答,就觉得上面有尘土掉落下来,看来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啊!

第一百一十二章 告别神树谷() 
我们现在的速度可要比来的时候快多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通往上面的那条洞道口处。在进入洞道之前,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树根,只见那火势已经很大了,那条巨蟒在熊熊的火焰中痛苦的挣扎着。

    不过很显然,不能在此做过多的停留,上面的尘土掉下来的频率越来越高。虽说这洞道可能要比里面好一些,但也很危险,我们不敢多做一刻的停留。

    “二叔…这…这树洞是不是要塌了啊……”我一边跑着一边气喘吁吁的问道。

    我这话刚问完,还没等二叔回答,就听到身后发出一阵坍塌的响声。我急忙用手电往后面照了一下,只见身后不远的地方,有一处已经坍塌了下来。不过没有完全塌掉,掉下来的那些泥土中,混杂着树根。看到这儿,我这心里多少有些慰籍。

    “快点跑,别啰嗦了……”二叔在前面喊道。

    我们马不停蹄一口气跑出了这树洞,等我们到了这外面的时候才发现,蛇槐周围的地面上已经布满了落叶,那些落叶都已经枯萎掉了。我顺势抬头往上面看了一眼,只见原本枝繁叶茂的神树,现在已经光秃秃的就剩下树干和树枝了。

    到了外面,也就安全了,想到这儿,我直接顺势躺在了地上。地上厚厚的树叶垫在身下,感觉软软的,真想好好在这里睡上一觉。

    不想还没等我的气喘匀了,二叔上来一把就把我给拉了起来。

    “现在还不能休息,这地方不安全。”二叔一脸严肃的说道。

    “什么…我们都已经出来了,还有什么不安全的?”我不解的问道。

    二叔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加快了脚步朝着昌吉村的方向走去。见大伙都跟着二叔朝前赶,我也跟着加快了脚步。

    就这样,我们一直又爬到了山顶才停下来,我们几个人身上几乎都已经湿透了。我见二叔也停了下来,我就找了棵树,随手在树根旁划拉出一块地方,靠在那里就坐了下来。

    而此时二叔却一边擦着汗,一边朝着神树谷的方向看去。只见他眉头紧皱着,也不知道他现在心里还在挂记着什么。不管怎样,反正这会儿我是懒得起来了,闭上眼睛就想好好的休息一会儿。

    我这眼睛闭上还没多大会儿的功夫,迷迷糊糊的就听到老肥说道:“侯爷,快看!”

    我被他这一嗓子给喊醒了,只见他们三个人都朝着神树谷的方向望去,似乎看到了什么。我见状扶着树慢慢的站了起来,也顺势看了过去。

    只见神树谷那里变得空荡荡的,原来那个位置是黑压压的一片,都是鬼槐的枝叶。可现在连树干都看不到了,看到这儿,我急忙问二叔说道:“二叔,那鬼槐怎么不见了?”

    二叔此时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微笑,听我问罢,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小子就知道睡觉,哪里管得了这么多。”说罢,转身就朝着昌吉村走去。

    “楠婆,你们刚刚到底看到什么了?”我见二叔和老肥两人都跑到了前头,这功夫我也只能是问问楠婆了。

    只见楠婆瞪大了眼睛说道:“刚刚我们眼看着那神树慢慢的就倒了下去。”说到这儿,楠婆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神树谷的方向长出了一口气,刚刚还有些喜悦的表情,此时又变得伤感了。

    我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了尚祖和以前那些整日在一起的小姑娘们,于是我上前拉了她一下说道:“别看了,咱们赶紧先回去吧。”

    我们在下山的途中,远远的望见,昌吉村上空的那些雾气已经不见了,看来那巨蟒被除掉,那阵法自然也就消失了。

    等到了尚祖门以后,整个大院子里空无一人。楠婆一个人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儿看看那里。我本想上前安慰她两句,不想被二叔给拽住了,随后二叔示意我们到门外。

    “侯爷,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老肥问二叔说道。

    前前后后围绕着神树谷也有段时间了,如今鬼槐也被铲除了,昌吉村的人们也终于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想到这儿,我在一旁接话道:“还能怎么办,这巨蟒也死了,神树谷也不存在了,我们也可以收工回家了呗!”

    不想老肥听我这么一说,瞪着眼对我说道:“回家?巨蟒是除掉了,可你别忘了,还有一个我们连见都没见过的尚叔祖呢,他现在可还活的好好的呢!”

    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可不是吗,那个家伙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万一哪天回村子里来报复,大家还是没有安生日子过啊。

    正当我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二叔突然在一旁说道:“大威说的没错,我们是该回家了。”

    老肥听罢,一脸不解的问二叔说道:“什么?您也觉得可以回家了?”

    二叔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嗯!你想想看,如今鬼槐已经没有了,不管他之前有什么阴谋,现在都已经成空了。他再回昌吉村,这里不可能有他的容身之地了。如果他想报复,他要怎么报复,尚祖门现在几乎已经没人了,难道他要把全村的人都杀掉吗?那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就算他想报复,也只能是找我们。可我们一离开这里,他上哪儿去找我们?”

    二叔的一番话似乎说服了老肥,只见老肥想了想点了下头。不过随后老肥又对二叔说道:“那实在不行,我们就把楠婆带走吧。万一那尚叔祖哪天真回来了,这村子里唯一危险的人就是她了。”

    不想老肥刚说完这话,还没等二叔回答,突然身后传来了楠婆的声音。

    “我不能跟你们走,尚祖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我要留下来等她回来。”楠婆一边说着,一边朝我们走过来。

    我见她的眼睛红红的,虽说这会儿没有泪水流在外面,但还是能看得出来,她刚刚一定是哭过。

    二叔见状想了想对楠婆说道:“也好,既然这样,我们三个也留下来,一起跟着找找,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不用了,侯爷,为了昌吉村你们已经付出的够多了,真不好再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对昌吉村的大恩大德,恐怕……”

    还没等楠婆说完,二叔急忙打断楠婆说道:“好了好了,就不要再和我们客气了。就算不找尚祖婆,那你也总得留我们多住些日子吧!”

    不想二叔还真会找话说,这一句话说出来,楠婆竟然无言以对。明知道二叔就是想留下帮忙,却又没法拒绝。

    就这样,我们又留在了尚祖门待了些日子。其实在我的心里,尚祖婆现在是生是死都两说。记得以前也听尚祖婆说过,因为神树谷的事她还被尚叔祖赶出过尚祖门,可她一直都是围着这个村子转,从没离开过。

    我们在这里都已经待了三四天了,如果她还在这周围的话,早就应该回来了。可这三四天里,我们一直在周围找,就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看来尚祖婆是凶多吉少了。

    后来直到我们离开昌吉村,也没有尚祖婆的下落,尽管我们想带楠婆出来,可楠婆却始终不肯和我们走,她说她一定要等尚祖婆回来,我们也只好尊重她的意见。

    我们这行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自打那桥夫子牵给我们的那条线,一直都没有绺子可跑。我和老肥没事儿就往二叔家里一待,跟着二叔学习一些这方面的知识。这期间,我们也曾几次去看望过楠婆,不过始终也没有尚祖婆的消息。

    我们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在二叔家里,要么学习理论知识,要么和二叔他们俩练练功夫。直到来年的春天,也就是二零一零年。

    有一天我们正在屋子里一如既往的聊着跑绺子的事儿,突然院子外有人喊了一声,“有人在家吗?”

    听着那声音很陌生,我顺势朝外看了一眼,只见一个年纪能有四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梳着大背头,胳膊夹着个皮包,正探头探脑的往院子里看呢。

    “进来吧,有人!”我随即喊了一嗓子。

    那人闻声走了进来。他到了屋子的门口处,往屋里看了一圈,黝黑的皮肤,还是个歪嘴子,个子也就一米六五左右的样子。看到二叔后,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大黄牙。本来这人长得就难看,这一笑就更别提了。

    “打听一下,这是鬼侯爷的家吗?”

    这人穿着一身的西装,白白的衬衫。要说这身衣服是挺打人,可穿在他身上,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二叔见他这么一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是我。我叫侯占年。请问您是……”

    那人听罢,那嘴咧得更大了,急忙上前双手握着二叔的手说道:“哟,您就是侯爷。哎呀,真是幸会幸会啊!”说着话,这家伙从皮包里翻出一张名片来递给二叔。

    二叔接过名片看了一眼,那人继续说道:“我叫王东胜,是名桥夫子。熟悉我的人都叫我老幺,这次找侯爷来,是想请侯爷出山,帮忙跑趟绺子。不知侯爷有没有时间啊?”

    这一冬天,我可是跟着二叔学了不少东西,所以这家伙一番话说出来,至少我听着就觉得怪怪的。先不说他是怎么知道的我二叔,最起码这桥夫子来找绺子头牵线,怎么也要查看一下对方的底,双方大概有个了解才能决定要不要继续谈跑绺子的事儿,可这家伙一进屋就开门见山,这有点不和常理。

    想到这儿,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人,怎么看这家伙都不像是个桥夫子。

第一百一十三章 李显英() 
不过按照规矩来说,这个时候有二叔在场,无论怎样,我都不可以插嘴,所以我站在一旁,只能是看着他们。

    再说二叔听他说完这番话,脸上似乎也出现一丝不解的表情,随后二叔说道:“对于咱这行来说,平时最不缺的就是时间。王先生快请进,坐下来慢慢聊。”说罢,二叔将这个自称老幺的人让到了屋里。

    两人在桌子前坐下,二叔打量了一下老幺,随后笑着说道:“我这人性格比较直,想说什么不喜欢拐弯抹角。”

    二叔刚说完这话,还没二叔再继续说下去,老幺就开口说道:“哎呀,我就喜欢侯爷这性格,您有什么话尽管说,等日后您和老幺处长了就知道,我这人性格随和,所以您别多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没想到二叔这一句话,勾得老幺说了一大堆的废话。这人长的难看也就罢了,说话也这么啰嗦,真让人受不了。在这期间,我见二叔几次想插话都插不进去,和这种人谈过桥的事儿,也有点难为二叔了。

    待老幺说完以后,二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停了一下接着说道:“哦,是这样的,恕我直言,我见王先生的衣着和言谈好像是新入行的吧?”

    没想到二叔和我想的是一样的,不过这时候我心里倒有些嘀咕,二叔这话说得也未免太直了,旁敲侧击一下就可以了。

    本以为老幺会很尴尬,不想他一脸夸张的表情看着二叔,眼睛瞪得大大的说道:“侯爷果然厉害,这才刚一见面,就在让您看出来了,难道侯爷还有火眼金睛不成?”说罢哈哈大笑了两声。

    “没有没有,王先生说笑了,我也只是猜测。”

    “不过侯爷还没完全看透。”老幺这时候收住了笑容,接着一本正经的说道:“其实我早年就是干这个的,但这行您知道,我们桥夫子干的都是些费力不讨好的活。找一条线哪有那么容易,到最后就拿那么一点过桥费,大头儿都让绺子头拿走了。”

    说到这儿,老幺似乎觉得这话说的有些不妥,连忙又嬉皮笑脸的解释道:“当然了,跑绺子那更危险。”

    其实老幺这话说的没错,他们桥夫子出去找线确实挺不易的,有的时候为了消息准确一些,甚至还要亲自到精怪的洞府打探一下虚实。可他们的队伍里又没有专业跑绺子的,所以危险还是挺大的。

    然而到了最后分钱的时候,他们最多也就能拿到三成。我们跑绺子的一伙里多则五六个人,少则两三个。而他们的人也少不了,所以等到了他们手里一分,每个人手里也就不剩什么了。最主要的是,一年到头儿来,他们究竟能摸到几条线,这还得完全靠运气。

    随后老幺又介绍了一下自己这些年的情况。他在九十年代中期的时候曾干过两年桥夫子,那时候跑绺子的比较少,就算摸到线,也不见得能找到有本事的绺子头。

    后来实在是扛不住了,就转行做古董生意去了。但那行的水可是很深的,他自称对古玩市场的了解,也就是平时在灵市上学到的一点皮毛,等真干起来了,那些所谓的经验根本就不值一提。

    所以干了几年也没赚到钱,老本还差点全搭进去。接下来又换了好几个行当,干的都不太顺心。直到去年,他听说现在跑绺子的多了起来,这才又合计着把这行捡起来。

    听他这么一说,我们对他怀疑的念头也就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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