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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却也是仗着孙策对他宠爱,当然对于周瑜他也是要给三分面子的,只不过他刚刚一心想要与张任决战,一气之下而为之。
眼下太史慈脑袋清醒了一些,冷静下来后,长吁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一副商量的口吻,向吕蒙道:“罢了!可眼下那张任往涪陵赶去,日后有那张任把守在涪陵城,一旦我军战事不利,想要撤出川地,可就难也!!”
吕蒙听话,面色一变,不过他却很快冷静下来,又向太史慈投以眼色,示意旁边有人,不要让这些不利的消息动摇军心。太史慈很快收到了吕蒙的眼色,遂是会意过来,忙震色向那两员麾下喊道。
2268川蜀之战(79)()
“刚刚我和吕将军说的话,尔等不可乱传,否则军心动摇,必严惩不饶。待会你俩再赶过去,让集中起来的将士都散去,就说临时状况有变,让他们先加紧歇息,随时准备好战斗。”
那两员将领听话,不敢怠慢,忙是跪地称是。太史慈遂是向吕蒙投以眼色,吕蒙会意,点了点头,两人遂是转即一齐离开,往城中郡府赶去。
不一阵后,太史慈和吕蒙一齐赶到了郡府之中,孙策听闻太史慈和吕蒙一同过来,不由一惊,想着太史慈此时应该在整顿人马,准备出兵,怎么忽然赶过来了。孙策心想肯定有异状发生,遂是火燎火急地赶了过去。
少时,孙策来到大厅,太史慈和吕蒙见了孙策,忙是作揖拜礼。孙策快速走到大位,一屁股坐了下来,道:“有何要事,速速说来。”
孙策话音一落,吕蒙和太史慈二人面面相觑,似乎都不愿向孙策禀报不利的战报。
“到底有什么事,别拖拖沓沓,快报上来!!”
吕蒙一咬牙,震了震色,遂是迈前一步,拱手一拜后,道:“回禀主公,刚刚我接斥候传回的情报,原来张任昨日与主公还有太史将军厮杀过后,便带着人马往涪陵赶去。末将心想,若是太史将军此下再往涪陵杀往,只怕会陷入险境。故在不久前,阻止了太史将军往涪陵进军。”
“什么!?昨日那张任与我等厮杀过后,便往涪陵赶去了?”孙策听话,面色大变,不由急向吕蒙问道。吕蒙面色一凝,肃色答道:“正是。”
“该死!!好你个司马仲达,看来是要断绝我的后路。他这分明是要逼我在德阳与他生死一战啊!!”孙策面色大怒,咬牙切齿地喊道。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来报,说司马家的使者在城外求见。
“嗯!?司马家来人了?这司马仲达又想耍什么诡计?”孙策听话,神色一沉,露出几分不耐烦的神色,一甩手,正要吩咐下人,把司马家的使者给赶回去。
“且慢!!主公,我倒想看看那司马狗贼葫芦里是要卖什么药。”太史慈忽然叫住了孙策,带着几分忿色喊道。吕蒙听话,眉头一皱,却道:“不。司马狗贼素来擅于攻心,说不准正如主公所说,那司马狗贼暗中在预谋着什么诡计。既然如此,倒不如不见,免得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哈哈哈~~!!笑话!!主公纵横沙场多少年,什么样的枭雄霸主没有见过,强如吕布,奸如曹操,那司马狗贼与这些英雄比起来,不过土鸡瓦犬耳,有何惧耶!?如今司马家既然派使者来见,若是就这般打发回去了,只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主公怕了那司马狗贼。”太史慈听话,恼而大笑,他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这下恨不得找机会落那司马家的人面子。
吕蒙闻言,脸色连变,却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孙策旋即拍案附和道:“子义这一番话倒是提醒了我!!没错,那司马狗贼昔日不也是曹老贼麾下的一条不显眼的狗罢了,我连那曹老贼都能逼得弃械投降,莫还怕了他的狗!?你速下去,把那司马狗贼的使者带来!!”
“诺!!”那来报的人,见孙策眼发精光,磨刀霍霍的样子,哪敢怠慢,连忙应是,便是转身离去。
少时,却看左右带着一身着华服,打扮端庄,面色严肃的人走了进来。孙策见此人仪态不凡,正暗暗称奇,殊不知那司马家的使者来到后,连礼节都不拜,一挑眉头,张口便向孙策问道:“你可就是那孙伯符?”
“放肆!!我主乃盖世英雄,天下无人不知,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直呼我主名号?”太史慈本就想给这司马家的使者来个下马威,却没想到这人如此胆大,倒是来个反客为主。
孙策听话,冷笑了一声,却也来了兴趣,向太史慈摆了摆手,示意太史慈稍安勿躁,然后望向那司马家的使者。
那司马家的使者似乎还真的不怕孙策,也笑了笑,道:“小霸王威名盖世,我自然知道,而我也不过是个小人物了,不提也罢。只不过我对于眼下小霸王的所为,实在是不敢苟同,甚至可以说,小霸王此番乃是飞蛾扑火,愚昧至极。本以为当初小霸王败于曹孟德后,应该会吸取教训,行事谨慎缜密,没想到始终还是不过一介莽夫,难成大器。如此下去,小霸王莫说取下这西川蜀地,只怕最终是要战死他乡。到了日后,史书记载,莫说要与命绝乌江的项藉相比,怕是连!!”
“他娘的!!一派胡言,还不快闭嘴~~!!信不信老子宰了你~~!!”太史慈越听越气,若非刚刚孙策示意,这下早就拔剑把这司马家的使者给砍了。
“两国交战,尚且不杀使者,我的话虽是多有得罪之处,但句句有理有据,发自肺腑,莫非小霸王的气度只有这般。如此的话,也当我命该如此,本以为小霸王纵是鲁莽,但起码还是当今英豪之一,一定的容人器量还是有的,早知这般,当初就不该趟这趟浑水。”对于发怒的太史慈,那司马家的使者不但不怕,反而一副毅然决然的样子。孙策越看此人,越觉得此人很不简单,最重要地是从这人走进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此人脖子发白,脸色却显得蜡黄,而且从他的神韵上,孙策更隐隐觉得此人年纪不大,还有几分年轻人才有的傲气。
“你!!”太史慈听话,面色大怒,气得一时更是说不出话来。而吕蒙反应更快,厉色便道:“左右,此人口出狂言,对主公屡番无礼。纵然两国交战,不杀来使。但此人这般放肆,足以判下死罪。来人啊,将此人拖出去给斩了!!”
“且慢!!我死不足惜,只不过此番前来,还有使命尚未完成。待我把话说完,孙将军要杀要刮,悉随尊便!!”吕蒙话音刚落,那司马家的使者反应更快,纵声喊道,并且气度不凡,让太史慈和吕蒙皆是不由一惊。
“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何使命,既然连命都可以不要。说吧。”这时,刚刚一直没有说话,一直在观察着这特意伪装过一番的司马家使者的孙策忽然喊了起来。
那司马家的使者听话,迈出一步,神色坚定,道:“孙将军,我主教小人前来传话。两军久战多日,两军皆疲,我川军多以据城而战,更何况是孙将军的部下。纵然如今川地已失三分有一,但从德阳往后,直到蜀郡成都,一路下去,将会更为艰难。纵孙将军移山倒海的本领,可一人之力,终究有限,蜀郡四面群山数百,峭拔险峻,孙将军又能移去多少?”
此言一出,太史慈听得怒目圆瞪,右手已然抓在了剑柄上,正要拔出。这时,却听孙策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有趣~~!!”
孙策笑声落罢,一双霸王目光芒乍射,向那司马家的使者问道:“那你主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那司马家的使者闻言,笑了笑,一副淡若平静的样子答道:“所谓上苍有好生之德,我主悲悯天下,不愿多做杀戮,希望能够与孙将军和议。也就是说,若然孙将军愿意接受和议撤军,并把所占城郡一一归还,我主愿放孙将军还有霸王军诸位将士一条生路,否则若再冥顽不灵,只怕孙将军还有霸王军的诸位将士都要葬身于这西川蜀地之中。”
“哦?听你这口吻,你主倒不像是派你来和我和议的,反倒像是教你过来,向我威胁,耀武扬威的!!”孫策一挑眉头,冷声谓道。而此时在一旁的太史慈已然是怒不可遏,但却被吕蒙暗中死死地拉住。吕蒙更是低声在嘀咕起来,不知在和太史慈说什么。
那司马家的使者似乎没有察觉到暴怒的太史慈,听了孙策的话后,还是依旧平静的样子,不紧不慢地道:“孙将军也可以如此认为。”
“他奶奶的,老子何时受过这般憋屈~~!!主公,此人不知天高地厚,从刚来到就一直口出狂言,轻辱主公还有我等霸王军的将士。若不把他剁成肉沫,如何解我心头之恨啊~~!!”太史慈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推开吕蒙,冲了出来,拔出腰间利剑,朝着那司马家的使者凶神恶煞般地扑了过去。
“子义住手!!!先别乱来~~!!”兔起鹤落之间,又是孙策喊了起来,这回孙策更是站了起来,面色威凛严厉。孙策的声音一起,太史慈的身子便是瞬间停住了。随即又听孙策冷声喊道:“小儿你回去告诉那司马仲达,我孙伯符征战沙场多年,什么样的对手都遇过了。不过像是他司马仲达这般厚颜无耻的缩头乌龟。”
2269川蜀之战(80)()
“我孙某人还当真第一回见识到,眼见都快要被人打到家门口,还敢大言不惭,自以为只要缩在龟壳里面,我孙某人就奈他不何么!?孙某人却又不信这邪了,你再给孙某人传上一句话,和议那是绝不可能的,除非他司马仲达亲自过来,向我跪地求饶,那或许我还能考虑考虑。”
只听孙策疾言厉色,一顿喝叱。那司马家的使者听话脸色连变,神容渐渐变得难看起来,不像刚刚那么平静自如。而太史慈听了,神色有些不自然,毕竟看眼前这司马家的使者的样子跟孙策的年纪差不了多少,可孙策刚刚却直呼他为小儿,看来孙策还真的被这人气得不轻。
“孙将军莫要一时意气用事,若因此造成生灵涂炭,伤及无辜。孙将军又于心何忍呢?”那司马家的使者,一凝神色,似乎有些慌乱起来,忙向孙策劝道。
“左右送客!!”孙策闻言,却一甩手纵声吩咐起来。一直外面的将士立即面色凶狠地冲了进来。那司马家的使者见状,面如土灰,不过很快冷静下来,冷笑了一声,拱手作揖一拜,遂是转身匆匆离开了。那赶来的将士见此人倒也识趣,望了一眼孙策,见孙策并无指示,遂是压住了怒火,没有出格的行动,并转身跟着那司马家的使者一同离去了。
少时,司马家的使者还有送行的将士皆已离去。孙策眯了眯眼,遂是坐了下来,闷不出声。太史慈嗷嗷叫了一声,向孙策道:“主公,那司马仲达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老子宁愿和他杀个天翻地覆,也绝不受这鸟气~~!!德阳一战,末将愿为前军,冲杀前线~~!!”
“太史将军还请息怒。主公,那司马仲达绝非愚昧之人,在此敏感而关键的时候,却还派人前来挑衅,肯定是有所图之!!说不准那司马仲达就想设法惹怒主公,让主公失去理智,从而来个引君入瓮!!德阳一战,在未有完全的准备之前,绝不能轻举行动~~!!”太史慈话音刚落,吕蒙便紧接喊了起来,并且神色肃穆。孙策却也不傻,虽然他此时确实是一肚子的窝火,恨不得立即率兵到德阳那大杀四方,不过他也隐隐地察觉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而且又经过吕蒙这般一劝说后,孙策更是肯定了刚刚自己的想法。
“哼!!如此畏手畏脚,何时才是个头呐~~!!”太史慈气不过,听吕蒙这般说后,忿忿地咆哮喊道。
“够了!!子义你已失去冷静,先下去吧。”殊不知太史慈话音刚落,孙策便一肃色向其喊道。太史慈听话,面色一变,张了张口,却见孙策向他投来一个严厉的眼神。太史慈这才强忍了下来,不甘地拱手一拜,遂是转身离开。
太史慈离开不久,孙策揉了揉发疼的脑袋,向吕蒙望去,问道:“眼下这般局势,子明可有好的建议?”
孙策已经察觉到了,眼下的局势越来越失去控制,因此他也不敢大意,面色严肃而诚恳地问起了吕蒙的意见。吕蒙听话,沉了沉色,随即思考了一阵后,道:“末将以为,可先等待大都督那边的消息,再做打算。”
“公瑾?”孙策听话,一双霸王目霎是亮了起来,震色喊道。吕蒙点了点头,道:“没错,大都督才能胜我百倍,加上身边又有朱然以及凌统等年轻猛将,另外再加上交州军的人马,说不定不久后他的大军就能杀入蜀郡。如此一来,司马狗贼肯定会方寸大失,说不定会从德阳将军队急撤回去。到时我军再往德阳攻打,自然是轻而易举。”
“嗯!子明所言是理,可不久前公瑾那边却发来消息,说他会派遣一部精锐押辎重送来。只怕公瑾会因为忧虑我此处的战事,而有所顾虑,反拖延了战事。”孙策皱起了眉头,喃喃而道。吕蒙听话,面色一怔,遂是轻叹一声:“那也没办法了。就算眼下派快马星夜赶路,报与大都督,只怕也来不及。眼下也只盼望,大都督能与主公心有灵犀,并无拖延战事了。”
却说,当日朱然领着三千精锐从江阳离开后,正往江州城的方向赶去。蓦然,途中猝有一波人马杀出,挡住了朱然那支人马的去路。朱然见状,不由面色一变,还未来得及反应,突兀之际,四面八方猝是杀声大作,似乎在周围埋伏了不少的敌兵。朱然见此,面色立即沉肃起来,双眸凌凌发光,蓦然一声大喝,挺枪策马便往那支挡住他去路的人马杀奔而去。
“快!!拦住他们,夺下辎重~~!!”此时,那支人马中,正见一人赶了出来,赫然正是李严是也。随着李严令声一落,其麾下人马立即凶猛杀扑上来。朱然悍然不惧,驰马狂奔,霍然间杀奔进了人丛之内,拧枪便战。眼见朱然如此骁勇,其麾下人马也不怠慢,纷纷奋勇向前。其中尤其山越族的勇士无比生猛,各个策马挺刀撞入人丛之内,与川军的人马厮杀起来。
不久后,川军各路人马纷纷赶到,不一阵就把朱然那支人马围住。李严见状,神色大震,向朱然喊道:“朱然将军虽是年纪轻轻,但文武双全,就连我主也欣赏不已。如今你的人马已被我军团团围住,不如尽早投降,我主定然会好好厚待你的。”
朱然听话,却是咧嘴一笑,道:“不必了,如今孰胜孰负还不知呢。”
朱然话音刚落,突兀之间,只听杀声大作,后方山林中有大量的山越族人马冲杀而出。川军见状顿是乱了阵脚,李严更是面色大变,心知不妙,连忙急声下令撤军。川军的人马见状,连忙急撤,只不过山越族的人马来得极快,不一阵便是杀了过来。
不得不说,这些山越族的勇士实在生猛,一杀入人丛之中仿佛饿狼一般,川军的人马抵挡不住,没过一阵,便是死伤了三分之一。李严见状不妙,连忙带着一队人马先行急撤。朱然早就在留意着李严,眼看李严引兵逃去,立即大吼一声,带着一队人马追杀过去。李严却也没想到自己这前脚刚走,朱然后脚便追了上来,连忙加紧逃奔。混乱之中,猝听一声弓弦乍响,突兀只见一根飞矢朝着李严那边射了过去。李严一时反应不及,背后中箭,惨叫一声。不过幸好李严毅力过人,强忍住了剧痛,没有从马上摔下。朱然见李严中箭不倒,冷笑一声,双眸光芒乍动,自不愿轻易放弃,带着人马生猛继续追去。
不一阵后,却见来不及逃跑留下来的川军,大半都被杀溃。朱然又是追杀了一阵,击溃了好几支小队人马,不过却不见了李严的踪影,只好收兵回去。
不日,孙策正于江州准备战事,突兀却听有人来报,说朱然正引人马,并押着辎重来到了江州城外。
“义封来了!!?哈哈哈,那实在太好了~!!”孙策听话,不由神色大喜,震色喊道。在一旁的吕蒙听了也是神色振奋,正想向孙策请示去迎接朱然。孙策这时却站了起来,并向吕蒙喊道:“子明,快让左右备马。我要亲自迎接义封!!”
吕蒙闻言,连忙答应。
不一阵后,在江州城南门外,正见一支如同长龙般的队伍赶了过来,并且有一彪人马已先发赶来。孙策振色望去,很快便看见了朱然的身影,不由大喜。
少时,朱然带着麾下一干心腹以及几个山越族的部落长来到,连忙纷纷下马,叩见孙策。孙策速是叫起,并且还在队伍里看到了一道倩影,不由神色微微一变。正好那道倩影的主人也抬起了头,且看黛眉杏目,鹅蛋小脸,那皮肤晶莹剔透,长得甚是好看,眼下一身戎装,更有几分英气。孙策一眼便认出了这女子,正是士夔的掌上明珠士凤是也。
士凤见孙策也在望着她,不由俏脸一红,低头不敢说话。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