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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神无双-第6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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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许攸准备发作的时候。逢纪忽地面容一震,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喊道:“子远兄说得对,那马羲小儿已是强弩之末,兖州迟早不保,竟然他不肯信任我,也听我的劝说。我何必为他一心卖命?反之曹公爱才如命,天下有名,日后你我联手,必能在曹公麾下创下一番功业!!”

    “善哉!!”逢纪话音一落,许攸不由振奋起来,大声喊道,同时立刻向他身边的黑衣人吩咐起来。紧接着,逢纪上了一匹战马,便与许攸以及七、八个黑衣人先是离去。剩下的一干黑衣人大约有十数个,纷纷转往截杀那正往赶来的马家军人马去了。

    “张将军快看,前面有人!!而且数量不少!!”这时,张既身后一人喊了起来。张既也正好望到,双眸一瞪,立刻纵马猛冲过去。兔起鹤落之间,正见那些黑衣人纷纷射起飞矢,张既手提长枪,快扫急拨,一一打开后,迎上两个策马杀来的黑衣人。那两个黑衣人刀法凌厉,左右招舞起来。张既却也非泛泛之辈,怒喝一声,提枪倏地拨动起来,将两柄砍来的大刀,屡屡震开。电光火石之间,张既快枪一搠,立将一黑衣人挑翻落马。就在人马分过瞬间,倏地回枪一刺,正中其背,又把其中一人刺落马下。剩下十多个黑衣人见张既如此骁勇,纷纷扑涌而上。张既奋然迎战,其麾下部署亦纷纷赶往厮杀。虽然这些黑衣人都敢于拼命,但毕竟数量太少,不久后便被张既领兵歼灭,一个不留。只不过一开始逃走的一小簇人马,早已逃远去了。张既眉头紧皱遂命人探索四周,看看有没有活口。不久后,张既发现了护送逢纪离去的一干护卫,只不过全都已经毙命,但惟独却不见逢纪的身影。

    “张将军这莫非…”一个将士犹豫了一阵,张口呐呐而道。这将士意思十分明显,就是怀疑逢纪和曹军暗中私通,适才那伙人就是来接他的。此人会如此怀疑,却也难怪,毕竟前不久逢纪才弃而离去。张既闻言,立刻眼珠子一瞪,冷声喝道:“不得擅自猜夺,逢大人对主公忠心耿耿,岂会背叛主公!?这定是曹贼细作得知逢大人要离去,特在此设伏!!”

    张既口中虽是如此在说,但脑海里不禁回想起不久前逢纪满脸落寞之色的样子。就在此时,忽然有人策马奔赶而来,疾声喊道:“张将军你快看,这好像是逢大人的随身玉佩!”

    张既闻言,投眼一望,正见那兵士手中拿着一个色泽光华的白色玉佩,玉佩呈吉祥之状。张既见了,不由暗暗吃惊,他倒也知道这玉佩,因为平日里逢纪对这玉佩十分的爱惜,据他所说,乃是他当年随军攻打冀州有功,马纵横为表率其功绩,特意赏给他的。

    张既瞬间不由心头一紧,连忙喝令麾下赶回营地。

    却说张既回到营地时,已是四更时候。此时他与其一干部署正在马纵横歇息的营帐外等候。

    “呼噜噜~~!!”“呼噜噜呼噜噜~~!!”

    正听一阵接一阵的鼾声传了过来,犹如打雷一般,听这声势就像是一头庞然大物在打鼾一般,听得让人不由毛骨悚然。张既以及他的麾下却好似见怪不怪,安静地跪着等候。

    忽然,鼾声徐徐地停了下来。紧接着便听一道极具威严的喊声响了起来:“是德容么?”

    “回禀主公,正是末将。”张既神色一凝,对于马纵横这种超乎常人的敏锐力,也是习以为常。他追随马纵横身边多年,每每马纵横在歇息时,他无需禀报,在外等候一阵,马纵横往往很快就能醒来,并且每一次几乎都能猜准是何人来见。

    少时,张既走进了马纵横的帐篷,正见马纵横一头蓬松的乱发,虽然是睡眼朦胧,但时不时还会有骇人的精光从他的眼睛里射出,犹如一头被吵醒的雄狮。张既每一回见到马纵横睡醒的样子,都会觉得尤为可怕,连忙跪下禀道:“还请主公恕罪!”

    “嗯?我竟把军中要务都交予你和文师,对你俩二人信任自是无需多说。德容快起,有话直说就是。”马纵横金刀跨马的坐在床榻上,眼中神采渐渐集中起来,赫赫发光。张既不敢隐瞒,惶恐答道:“不瞒主公,早前末将见逢大人神色有些诡异,遂在他离开时,未与主公禀报,便领着一队人马在后暗中跟随。孰不!”

    张既话未说完,马纵横鬼神一般的眼眸陡是赫然瞪大,怒声喝道:“放肆!!”

    只听马纵横吼声犹如霹雳炸开,张既闻言,心头一揪,连忙认罪。马纵横面带怒色,猝地站了起来,冷声喝道:“元图虽曾为袁氏效力,但自从他效力我麾下后,素来都是兢兢业业,你这般监视,岂不让元图对我多生误会!?”

    张既闻之,好不惭愧。马纵横骂了一阵后,见张既也已认识错误,遂令其退下。哪知张既却一动不动。马纵横面色一寒,道:“怎么?莫非你还不服?”

    “非也。有一物还请主公务必过目。”张既说罢,遂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出来。马纵横下意识地定眼一看,不由神色大变,惊呼道:“这玉佩不正是我赠予元图的玉佩耶?为何在你手上!?”

    马纵横似乎有些激动,陡地迈前一步,整个地面好像都瞬间摇晃了一下。张既暗暗心惊不已,忙道:“还请主公息怒,却说末将随后跟随,忽然闻觉杀声,遂是急忙带人前往看望,还未赶到,却遭到了一伙来历不明的人截杀。末将旋即引部署与之混战起来,待厮杀完毕,却见另一伙人马已然逃去了。末将看追击不及,遂命弟兄们搜索四周,却发现除了逢大人外,其余护送逢大人的一干护卫全都被杀了,并且在现场我等还发现这块玉佩。”

    “什么!?”马纵横惊呼一声,连忙从张既手中夺过玉佩,其出手之快,简直犹如迅雷一般,张既还未反应过来,定眼望时,却发现玉佩已在马纵横手上了。

    却看马纵横拿着玉佩仔细地端详起来,看了一阵后,面色微微有所变化,更有一道厉色从其眼眸一闪而过。马纵横面色一寒,冷声道:“逢元图特意遗弃这块玉佩,怕是要与我断绝关系。见利忘义的小人,你不义,却别怪我不仁了!!传我号令,立即通报三军,就说逢元图倒戈叛敌,罪不可赦,日后但若在战场见之,杀无赦~!!”

    正听马纵横喝声响亮,更是充满了浓浓的杀气。张既一听,面色陡变,连忙道:“主公,这其中恐怕有所误会,或者逢大人是被曹贼的细作挟持,也或者是他不慎遗落这块玉佩。眼下状况未明,主公就宣告三军,恐怕会影响三军士气,使人心惶惶之余,恐怕还会令逢大人心寒啊!这未免有些太过!”

    张既话到一半,马纵横蓦地眼神冷冽起来,冷冷地盯着张既。张既心头一揪,遂是不敢再说。马纵横寒色道:“嗯?你是想说我草率麽!?”

    “末将不敢!”张既惶恐,忙是答道。马纵横忽地面色一怒,扯声便就喝叱起来:“那你还不快滚出去!!”

    “偌!”眼看马纵横发怒,张既连忙答应,遂是退出营帐。在帐外等候的一干人等,听得里面的动静,知道马纵横发怒,这下见张既走出,各个都投来关切的目光。张既一摆手,肃色道:“诸位兄弟放心,我无大碍,时候也不早了,诸位快回歇息,说不定明日还有战事呢。”

    张既素来爱惜麾下,因此颇受将士们的敬爱,众人听了,面面相觑,一对眼色后,遂向张既纷纷作礼告退。就在此时,忽然有一人走了过来,众人见了连忙拜礼。那人正是张既的好友,如今亦是把握着军中重权的苏则。

    苏则为人和善,与张既的部署亦是熟悉,与众人说了几句后,便让众人离去,然后赶到张既身旁,把他拉到一旁说话。

    “张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则面色沉重,却是发觉张既神色难看,心知事况不妙。张既闻言,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后,遂把来龙去脉与苏则一说。苏则听罢,神色勃然大变,惊呼道:“主公如此快把逢大人定罪,确是有些草率。这样一来,岂不更是把逢大人逼向曹贼那边?”

    “诶,主公素来对麾下文武都是信任有加,正因如此,我军鲜少有人会倒戈背叛。如今主公脾性大变,恐怕是近来的局势愈加恶劣,主公一时不能冷静,才会如此妄断。”

第一千八十四章 逢纪倒戈 下() 
“竟是如此,张大哥你我快去觐见主公,与主公说明利害!”苏则闻言,面容一紧,抓着张既的手,便要往马纵横的营帐赶去。哪知张既却反拉住苏则,沉色道:“不可。我适才见主公正是气在心头上。我俩竭力相劝,张某倒也不惧激怒主公而受罚。只是如今主公左右无人,逢大人此下又被抓到了曹营之中,若是主公对我俩生怨,有了芥蒂,不愿信之,那主公身边还有谁来为他排忧解难?”

    张既此言一出,苏则遂是反应过来,犹豫一阵后,也知张既所说的其中利害,连连叹气后,遂也只能作罢。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曹军营地内。却说,曹操闻说逢纪来到营中,连衣裳都来不及换,披发赤脚地赶往相见。眼看曹操如此模样来到,许攸和逢纪都是吃了一惊。许攸更是微不可测地露出一抹妒忌之色。

    所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我主为了见元图你,衣裳不及更换,发不及盘,赤脚相见,如此待遇,我军上下无人有过如此宠幸。元图真是羡煞旁人啊!”

    逢纪闻言,倒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毕恭毕敬地向曹操拱手一拜:“纪素闻丞相爱才,今日见之,传言不虚也。只是,纪不过一介腐儒,如何敢受丞相如此厚爱。实乃令纪,不胜惶恐,不胜惶恐。”

    “哈哈,元图之才堪比高祖麾下陈平,乃当世人杰也,曹某岂能怠慢?曹某还有许多事情,盼与元图商议,快坐。”曹操说罢,遂向一旁一摆手。逢纪皱了皱眉头,却是不肯上座。如此一来,气氛不由有些尴尬起来。许攸也露出几分不喜之色,道:“逢元图,丞相如此盛情相邀,这是多少人日夜盼望都得不到的福分,你还在犹豫什么?”

    逢纪听了,退后几步,然后向曹操重重一拜,凝色道:“承蒙丞相厚爱,但如今两军为敌,纪乃马氏麾下,岂敢与曹公一席?”

    “哼!不知好歹,逢元图我看你是嫌命长了!!”许攸一听,面色大变,就恐逢纪得罪曹操,连自己也要一起惩罚

    “哎,子远不可无礼。所谓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元图忠义,实在可敬。今夜时候也是不早了,元图不如暂且在曹某营下歇息。明日一早,曹某再派人到你主营地相请,让你主派人来接你回去,如此若何?”曹操向许攸一摆手后,旋即对逢纪笑容可掬地笑了起来。

    许攸一听,很快就反应过来,倒也明白曹操的心思,遂无出声。逢纪听了,却是神色微微有变,沉吟一阵后,才颔首应道:“竟如此,那纪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哈哈哈哈,元图客气!能与元图相见,已了曹某心愿矣,元图尽管放心在我这里歇息,谁胆敢对你不敬,曹某定严惩不贷!”却看曹操如此盛情、赏识,若是换了一般人,恐怕早已感激涕零,跪伏投靠。但逢纪却好像不为所动,却看曹操此下说罢,便向左右投去一个眼色,两个兵士立刻赶了过来,逢纪见了,旋即随着那两个兵士离开。

    “哼,这逢元图不过是一介白脸书生,主公何必纡尊降贵,对他如此忍让?”逢纪刚离开不久,许攸便立刻变色,带着几分妒忌的语气喊道。

    曹操听了,大笑两声,遂是搙起扶须,不紧不慢地说道:“子远此言差矣。我重者,并非逢元图之才,而是整个中原的局势!”

    “哦?主公所言是?”许攸听了,不禁面色一沉,肃色问道。曹操这时也收起了笑脸,一对细目凛凛发光,旋即答道:“这逢元图知道兖州一切布置,若是他能真心相投,要破兖州自如囊中探物,只要马氏一除,整个中原再无人是我敌手也。到时曹某便可坐拥中原,已窥视荆襄、江东、西川各地,成就不世霸业!!”

    许攸一听,不由心头一壮,这就是曹操和袁绍最大的不同。袁绍当年坐拥河北大片土地,却只有空想,往往到了关键时刻,但有些许状况不妙,就容易放弃,因此屡屡错失良机。而曹操却是不同,他不但志向高远,而且往往能够付之行动,并且意志坚定,难为可贵的是,他还能鼓舞众人士气,令麾下文武同心协力,建立功业。

    许攸神色一肃,不禁拱手一拜,毕恭毕敬地道:“主公志向高远,攸不才,愿效以死力,为牛为马,任主公驱驰!”

    “哈哈哈哈,子远乃曹某多年挚友,并且才能出色,日后曹某还有许多地方需要多多依仗子远你呢!”曹操一边大笑一边拍着许攸肩膀而道。许攸眼神炙热,原本对曹操有着的怨气,不知不觉中已然荡然无存。

    于是一夜过去,次日一早,随着逢纪与敌私通,倒戈曹营的消息传了开来,这对于马家军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众人无不哗然,人心慌乱。

    “哎,你听说没有,那位平日里处事严格精细的逢大人,竟然昨夜投靠了曹营。这不,一大早的主公就宣布三军,还说日后在战场上但若看见,务必尽早杀之!”

    “不会吧,主公素来讲究情义,且不说逢大人是否真的投靠了曹贼。但主公也没必要如此急于下死手吧。这或者其中有所误会,逢大人是被曹贼的人马擒去了呢?”

    “哼!这战场之上,两军相战,本就是要拼个你死我活,岂有情义可说?更何况逢大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兖州一切布置他都了如指掌,若不尽早除之,到时恐怕就轮到我等倒霉了!!”

    正听各处都有人在暗中商议,此事张既和苏则正是带着部署在巡逻营地,两人听了都是面色黑沉,神容都不好看。

    “张大哥这可如何是好?你看如此下去,若不加以遏制,只怕人心愈乱,会多生异端。再说,这些日子以来,主公要操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并且还常在阵前厮杀。这样下去,只怕主公就算是钢铁铸造的身体,也会活活给累倒的!”苏则皱紧眉头,与旁边的张既说道。张既面色一沉,遂也颔首接话道:“你所言亦是我心中所想也。眼下,你我唯有尽量与主公分担压力。还有,有关逢大人之事,你我当速派人到军中各处传令,喝止众人休得再私下讨论,免得主公听了烦心。”

    张既话音一落,在旁的苏则听了也是叫好。就在此时,忽然有人敢来禀报,说曹军有使者来见。张既闻言,神容一紧,遂向苏则投去眼色。苏则也是会意,忙道:“张大哥你去迎接,至于向军中传令之事,交给小弟便好。”

    “那就劳烦兄弟你了。”张既把头一点,遂教左右取来马匹,随着那来报的将士赶往而去。

    少时,曹军使者来到马纵横虎帐之内,在鬼神魏延之下,那本是面色有些高傲的曹使似乎也不敢太过放肆,立刻收敛起来,拱手拜见。

    “哼!!曹阿瞒那奸贼,有何事要你来找我!?”不过马纵横倒不领情,怒目一瞪,扯声就问。那喝声之大,犹如雷声乍动,那曹使听了,连连色变,忙拱手道:“征北将军且是息怒。曹丞相有话,说征北将军麾下逢元图,逢大人此下正在我营中做客。未免误会,特令小的前来教征北将军派人前往接回。”

    此言一出,马纵横怒火更胜,猛拍奏案,怒声吼道:“可笑!!那逢元图贪生怕死,投主叛敌,我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如今曹贼教其回来,肯定是让他作为细作潜伏在我身边!!小小计量,如何瞒得过我!?你告诉那逢元图,我本可将计就计,诈其回来,再把他碎尸万段,但看在昔日情分上,我且留他一条狗命,你让他日后后自为之,否则休怪马某无情!!滚出去!!”

    正听马纵横喊出最后一句‘滚出去’,如同雷鸣乍动,那曹使好像吓得魂魄都给被震飞了,连忙领命,唯唯诺诺地退出去了。

    少时,那曹使一离开后,张既见马纵横此举全然好像是要把逢纪逼向曹操那处,连忙神色一紧,正要说话时,忽见马纵横露出了一抹灿然的笑容。

    张既心头一揪,勃然色变,不由暗中惊呼道:“莫非主公另有谋划?”

    半个时辰后,却见在曹操虎帐之内,回报的曹使哆嗦不止地一一报上。曹洪见了,一肚子气气不过来,怒声就叱:“无用小辈,快给老子滚出去,少在这里碍眼!”

    那曹使被曹洪这般一喝,犹如惊弓之鸟,急应一声,落荒而逃般退了出去。

    “诶,这都怪曹某。如今那马羲似乎对元图怨恨颇深。不知元图要何去何从?”却见曹操故装愧疚,但眼神倒是凌厉,死死地盯着逢纪。

    却看逢纪此下满脸苍白,虽然表面冷静,但他瑟瑟发抖的身体却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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