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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哥说:“这里肯定有密道,就是这个齿轮控制的,咱们让齿轮重新转起来,说不定就有门了。”
经过仔细的研究,原来阻止齿轮转动的,是一块顺着水流被冲下来的石块,正好卡在齿轮与地面的缝隙中。
胖哥使劲扳着靠上的轮齿,让齿轮反方向动了一点,我则是趁着下面卡住石块的地方有间隙,一脚将那个石块拨开。
等胖哥松手后,那个齿轮果然重新转动了,带着上面的铁链子,也都绕到了齿轮旁边的轴上面。伴随着齿轮刺耳的旋转声,地面上的水完全消失了,我们脚下的水位迅速下降,全都渗到脚下的铁皮地板下,好像我们脚下有一个通畅的排水系统。
没有水的阻挡,我们行动起来轻松多了,大家又重新借着火光审视这间屋子。
胖哥先发表了看法:“这里是不是一个老式的澡堂子呀?每个隔间都是供人洗澡的,上面的水冲下来,下面的人就能洗澡。”
我否定了胖哥的说法:“洗澡为什么还把门锁上?公共澡堂子,隔开就好了,根本不需要门。”
胖哥还狡辩说:“说不定是男女通用的呢,那样就得防止串门呀。”
燕秋再一次否定胖哥说:“屁男女通用,你想得美,男女通用为什么铁笼子上面还有缝隙呀?不能串门,能互相欣赏么?”
姜漓说:“你们别争了,我知道,这里是养猪场,一般养猪场的猪窝下面,都有下水通道。饲养员用水管子给猪洗澡,顺便将猪窝里的粪便一并冲走,脏水就顺着下水道流到鱼塘里,猪粪便还能做鱼食。”
苏日娜比较赞同姜漓的说法,但也有一些不同观点,苏日娜说:“姜漓说得有道理,但是这里恐怕不是养猪的,从门锁那么牢固来看,里面一定是养的猛兽,狮子老虎什么的,养猪没这么严实,半高的墙就可以了。”
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了曹操墓里那些装异兽的笼子,难道这里也有人有共同爱好?在这也建了一座动物养殖场?
我随口说了一句:“不会里面也装着大蝙蝠吧?”
燕秋说:“不是亲眼所见,咱们还不能妄下结论,先看看笼子里有什么线索吧。”
我们走到一间铁笼前,发现铁笼子的门下面,有一个长方形的孔。
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难道里面关的是人?这门下面的孔,特别像电影里牢头给犯人送饭的口子,如果里面是关人的,那这里就应该是一间地牢,会不会太残忍了?
燕秋蹲下身子,将火把从门下的孔里伸进去,我们则是趴在铁笼子壁上,透过铁皮间留出来的小缝隙往里看。
仔仔细细看了半天,也没看到里面有什么异常,里面是空荡荡的。
苏日娜说:“不一定所有的笼子都装满,这个可能是备用的,咱们再看其他的。”
于是我们又到了另一间的门口,用同样的方式看里面,这一看给姜漓吓得大叫了一声。里面竟然堆着一摊不完整的白骨,头骨还在,一看就是人的。
经我仔细观察,那人的骨头上有好多小划痕,划痕的地方已经发黑。
“难道这里也关着那种大蝙蝠?拿活人来喂食?那种齿痕我们见过的。”我惊讶的说道。
苏日娜说:“这就是间地牢,关人的,哪有什么大蝙蝠?”
我又给苏日娜解释说:“你看那骨头上的齿痕,那是一种巨大的蝙蝠咬的,这种蝙蝠我们之前见过,也见过被它咬过的尸体。”
苏日娜摇摇头说:“你仔细看,里面的地板和外面的有什么不同?”
我又趴在缝隙上往里看,这一看才知道,里面的地板上是刻有花纹的,我们外面的铁质地板上,什么都没有。
我问:“这花纹怎么了?能证明里面关的是人?”
苏日娜说:“那不是花纹,那是蒙文,反反复复就一句话,好像是什么冲刷你的罪恶之类的。”
燕秋一听,马上明白了,给我们解释说:“我知道了,这里确实是关人的地牢,那潭里的水是经过佛手留下来的,定期用潭水冲刷整个地牢,不仅可以清洗里面罪犯留下的排泄物,还有宗教意图,让水冲刷犯人的罪恶。”
我还是对骨头上的齿痕表示怀疑,对燕秋说:“那你说,为什么那骨头上有齿痕呢?”
燕秋回答:“这有可能是一种刑罚,被判了死刑的犯人,或者说这里的犯人被冲刷了多少回之后,就会有人把猛兽带进来,活活把人吃掉。”
胖哥有了新的疑问:“那不对呀,古时候要是想杀犯人,直接砍头不就完了么?为什么还要冲刷呢?”
燕秋说:“这个在历史上是有类似的,我猜测应该和宗教有关系,雪山上的水又经过了佛手,那一定是极其圣洁的,用圣洁的水先冲刷邪恶之人肮脏的罪,再把洗清掉了罪恶的犯人送给圣兽吃掉,将他的灵魂带到神那里。”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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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困入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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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神秘的地牢,建在水潭之下,为的是让雪山上的水来冲刷这些犯人,还又建了个佛手,来巩固这种神说,看样子是古代封建社会非常管用的伎俩。
想折磨人还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无非就是让那些没有被折磨的人,对施暴者产生惧怕,实现其对社会人群,精神上的统治。否则既然已经洗刷了罪恶,为什么还要猛兽把这些人吃掉呢?
从骨头上的齿痕来看,除了那种巨大的蝙蝠,应该不会有其他动物能造成这样的痕迹了。难道修建这座地牢的统治者,也饲养了那种巨大的蝙蝠?地牢出现得太突然,我们也没有时间印证猜测的可靠性,反正我们不是来考古的。
我催促燕秋说:“别看了,既然没出口,咱们就赶紧出去吧,在这里我总感觉慎得慌。”
我说完,大家就一起原路返回,往外走,对这里倒底发生过什么,也不是很在意。
胖哥还假装死人的鬼魂,追着姜漓打闹。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出口,出乎意料的是,我们并没有看见外面晒进来的阳光。
等走到洞口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进来的那个口居然已经关上了,隔着长满青苔的石板,还能听见上面水流冲击的声音,时不时有几滴水从石板渗下来。
这可怎么办?我们被关在了地牢之中,我万念俱灰,也不管地上潮湿,直接坐在了台阶上。还不忘拿胖哥泄愤:“我说不下来,等等再看,你非说没事,这可怎么办?咱们要被活活的困死在里面了。”
胖哥皱着眉头说:“这门是什么时候关上的?咱们怎么一点声音也没听到?关门不是应该有很大的声音么?”
燕秋马上意识到问题所在,她说:“我知道了,那个重新运转的齿轮,一定就是控制这里的,齿轮再次转动的时候,声音掩盖了出口关闭的声音,咱们给忽略了。”
其实我们早就应该想到,冲刷罪恶,不是淹死犯人,整个过程肯定是几分钟就完事的,之所以入口没有关闭,就是因为控制它的装置被卡住了。不过从我们看到牢房里地板上的字算起,也已经晚了,根本就出不去了。
胖哥还为众人解心宽:“没事,咱们在里面等一会,一会门就开了,冲刷是重复的,不会只冲一次。”
我瞪了胖哥一眼说:“你别装大明白了,万一人家十年冲一次呢?或者像什么祭祀仪式,一年一次呢?哪怕就是一个月一次,一个星期一次,咱们也挨不过去呀。”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是我心里还是盼望牢里的犯人罪恶滔天,那样一个小时冲一次的话,我们就能出去了。
等了老半天,水潭里的冷水还没下来,苏日娜又给我们泼了一盆冷水,她说:“这水潭里的水有好几吨呢吧?如果门一下子开了,那冲击力咱们能受得了么?即使能顶住,咱们能逆着水上去么?”
她的疑问非常关键,我们必须马上考虑对策,不然即使门开了,我们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出去。
胖哥给出了建议,他说:“我有一个办法,我和展枭到里面等着,你们三个女孩在门口,找东西抓牢。等水下来的时候,你们就冲里面喊,我俩再用石头把齿轮顶住。记住,一定要抓牢,要是被水冲下来,到处都是铁,非给你们碰坏了不可。”
也只能如此了,我和胖哥举着火把进了地牢里,站在那个齿轮边上等着。
三个女孩拿手电,在出口等着,一旦门开了,我们必须眼疾手快,阻止齿轮继续转动。
我和胖哥在齿轮那里等了一会,我就有点着急了,那齿轮安静的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心里却跟着了火一样。我试了好几次,想用自己的力量推动齿轮,可是不管我怎么用力,依然没什么效果,那齿轮纹丝不动。
胖哥挨个房间的看,想找找其他线索,看了半天也是一无所获,得到的结果都一样,每个牢笼里都是白骨。
正百无聊赖中,我忽然听见墙壁上有碎石摩擦的声音,我赶忙拦住哼着歌的胖哥说:“你听,墙缝里有什么声音?”
胖哥听完,马上惊恐的说:“不会咱们周围都是水吧?这地牢承受不住压力,要坍塌了,这下遭了,咱们会被淹死。”
我又竖起耳朵趴在墙上仔细的听,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具体是什么声音分辨不出来。
正当我全神贯注的听声音的时候,我脚边的一个砖封里突然掉出来几块碎石,紧接着里面钻出了一只黑色的小老鼠。
这里的老鼠有点特别,尾巴比一般老鼠的尾巴短小,背部的毛色是纯黑的,两只眼睛在黑暗里放出红色的光。
小老鼠一出来东张西望,样子很呆。
我拿脚一踢,把老鼠踢到一边,对胖哥说:“危言耸听,墙里明明就是老鼠弄出来的声音,还水压,还坍塌,你想多了。”
胖哥嘿嘿一笑说:“我这不是看你无聊?给你弄点高科技桥段,解解闷呗。”
正说着,又是几只老鼠钻了出来,这次有点多,大概有七八只。
我赶紧往旁边躲了躲,以免和那些老鼠接触,虽然我不怕老鼠,但是对这种动物还是没什么好感的,感觉老鼠永远都和不卫生,甚至疾病挂钩。
我躲在一边,可是我这边的墙缝里,又出来几只。此时此刻我已经不是厌恶了,我马上警觉了起来,死盯着墙壁看。
果然,老鼠越来越多,都是从墙缝里面钻出来的,不仅贴近地面的地方出,就连屋顶的墙里,也在往出钻。
现在我知道了,那些白骨上的齿痕,原来就是这些老鼠咬的,如今我们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老鼠窝,而这些老鼠是吃过人的。
顾不得什么齿轮了,老鼠多了是会要人命的,我拉着胖哥赶紧往出跑,想远离这里,顺便提醒三个女孩,燕秋可是很怕老鼠的。
没一会,那些老鼠就意识到我俩的存在了,碍于我手中握着火把,老鼠群还是和我俩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是明显看得出,那些老鼠已经把我们当作目标了,呈包围之势紧跟我俩的脚步,而且墙里还在往出钻老鼠。
我俩加快了脚步,跑到了楼梯上面。
三个女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三个人还互相拉着手,准备迎接外面的水流冲击。
苏日娜问:“你俩不在里面好好等着,跑出来干什么?无聊了,还是胖哥又饿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目前的状况,不管怎么说都怕把她们吓到。我磕磕巴巴的说:“里,里面,里面好像有老鼠。”
姜漓笑嘻嘻的说:“哎呦,我以为就燕秋姐怕老鼠呢,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儿也怕呀?实在不行咱们换换,你俩在门口守着。”
我被姜漓说得有点急了,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们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我就举着火把转身,准备带她们去看看里面的情况,说不定现在都没地方下脚了。
当我转过身时,火光照亮了我背后的楼梯,所有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这说话的工夫,我和胖哥走回来的阶梯上,竟然布满了老鼠,老鼠的数量无法形容,就在最近的一个台阶上,就已经落了两三层。
乌泱泱的老鼠像黑色的地毯一样,占据了所有我们目所能及的地方。
三个女孩没空再开我俩的玩笑,直接抱成一团躲在我们身后。
我尽量把火把往前伸,好在那些老鼠是怕火的,火把过去的地方,老鼠就四散而逃,然后在另一边重聚,我和老鼠群展开了老鹰捉小鸡式的迂回斗争。
虽然目前并没有危险,但是我知道我们坚持不了多久,换句话说,那些老鼠等不了太久。
排头的几只老鼠,表情十分狰狞,呲着嘴,露出上下各两颗长长的门牙,瞪着血红的双眼,好像饿急了的疯狗,跃跃欲试,随时都有可能带头扑到我们身上,那时我们即使有三头六臂,也会措不及防。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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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越狱()
坐以待毙肯定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一边用火驱赶着急着吃人的鼠群,一边让其他人快想办法。↗頂點說,。。
燕秋已经吓得不出话来,苏日娜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胖哥:“看来我们只能等门开了,让大水把这些老鼠都吓跑。”
姜漓突然一拍我后背:“闪开,我试试我的哨子管用不。”
对呀,我怎么把这事忘了?老鼠可不是黑龙,吹哨一定管用。
姜漓掏出了哨子,还是专心的吹奏,美妙的乐曲声马上传出来了,听着曲,让人心旷神怡,黑暗的地牢瞬间就给人一种凉爽舒适的感觉。
连怕得要命的燕秋,也放松了许多,好像不再害怕了一样。
我也觉得身上的疲劳消失了不少,身体轻盈了许多,举着火把驱赶鼠群的动作也更敏捷了。
等姜漓一曲吹奏大半,她突然停下了,指着一只老鼠:“你看,不管用,这些老鼠还那样。不会是这些老鼠中邪了吧?”
燕秋着急的埋怨我:“你学那道术怎么一用也没有啊?关键时刻老用不上。”
我觉得姜漓的哨子既然没用,那我的伏魔刃肯定也没用,我实在不想再拿出这把刀了,这简直是一把厄运刀,每一次都是这把刀将我们带入歧途。可是命悬一线,能试试终归还是要试试的。
我将火把递给胖哥,从腰中的皮套里抽出弯刀,看着微微闪动的蓝光,我心中马上念起的经文,同时也在祈祷,希望一定要管用。
一分钟后,刀刃的蓝光,把方圆五米照得明亮。
我把弯刀伸向鼠群,同时胖哥将火把略向后撤回。
姜漓兴奋的喊:“有用了,有用了。”
只见我的刀比火把效果明显多了,那些老鼠干脆推到很远的黑暗里,好像非常恐惧的样子,嘴也闭上了,趴在那里双眼注视着我手中的刀。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燕秋:“可算有用了,你这道术也不是一无是处啊。”
我冷哼一声:“别高兴得太早,这刀坚持不了几分钟的,一会还不开门,我也没辙了。”
听我这么,所有人马上又紧张起来。
苏日娜催促:“咱们还是赶紧想办法吧,这么耗着肯定不是个事儿,门要是一时半会开不了,咱们还是难逃一死。不然咱们灭鼠吧,能踩死几只算几只,总比这么等死强。”
胖哥:“你别出这么不靠谱的主意,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我怀疑里面的空间都填满老鼠了,拿灭鼠灵来都不一定能杀完,再激怒了它们,展枭的刀也不管用了。”
我握着刀的手心里没一会就冒汗了,身上却又布满了鸡皮疙瘩,也不知道现在是冷是热,只是感觉大脑眩晕,不知道是这里缺氧,还是我精神太过紧张,总之是坚持不了多久了,恐怕这弯刀的光消失之前,我就得昏倒过去。
我催促胖哥:“别光顾着否定别人,你倒是想个好办法呀。”
胖哥无奈的:“我也没办法,我又没越过狱,要是越狱高手来了,估计能找到出去的办法。”
刚完,胖哥好像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做思考状。
我见胖哥的表情,赶紧追问:“你是不是有眉目了?想到什么了?快。”
胖哥:“拉倒吧,我的嘴最近不灵光,我啥,啥不成。等咱回家,找个灵的庙,我给我这嘴开开光。”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风凉话?想到什么了就呗,出来大家分析分析。”苏日娜劝胖哥。
胖哥又想了想:“要是不管用,可就是羊入虎口了,还是不行。”
我作势要把刀收回来,吓唬胖哥:“那就算了,反正也是等死,我也不受累举着它了,早死早转生。”
胖哥赶忙按住我的胳膊:“别别,你再坚持一下,你得等我想明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