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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不要紧吧,一定很痛吧?”老棺头关心的问到,心里也在为师傅担心着。
“没事,这点伤我还能挺得住,我现在先简单的包扎一下,等我们上去出了这地宫之后,我在找大夫好好的给看看。”
“师傅?那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把地血蜈蚣全部引诱出来。”
“什么?刚把地血蜈蚣全部给吓跑,你现在在把他们全部在引诱出来?”老棺头十分不解的问到。
“是啊,现在地血蜈蚣碰见了这金国丝绸壁画是全部都躲在了角落里面,看不见了。但是一旦我们不小心失去了丝绸壁画,那岂不是我们危险重重了吗?到时候你我都剩半条命了,再怎么去对付那些凶恶的地血蜈蚣呢?对付不了地血蜈蚣我们怎么拿到西域九龙杯,就算拿到了西域九龙杯,我们都没命了,还怎么出地宫?”老棺头的师傅井井有条的分析着。
“对,师傅你说的太对了,就按你说的办。”,老棺头说完又顿了顿,“那到底我们该怎么才能引出那些地血蜈蚣呢?”
容不得这些恶心的地血蜈蚣再出来乱爬。老棺头的师傅用随身携带的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流出,滴淌在了铁棺材的旁边。滴淌完血之后又迅速扯下自己的上衣将伤口死死的缠住了。
老棺头似乎也看明白了,师傅这是用自己的血来引地血蜈蚣出来。
果然,效果很快就出来了。
慢慢的,那些藏在各个黑暗角落里的地血蜈蚣似乎闻到了血腥味,似乎也更爱这一口。都悉悉嗦嗦的爬向了老棺头师傅滴血的地方。
渐渐地那密密麻麻的地血蜈蚣乌乌压压的聚集了一大片。还能听见那种吱吱的似乎在吸血的声音。
不容迟疑,老棺头的师傅用徒弟扯下来的冥殿与寝殿之间的丝绸壁画,罩在了那些正在吸食鲜血的地血蜈蚣身上。举起火把,‘轰’的一下,那丝绸壁画全点着了。
伴随着的是那些地血蜈蚣在熊熊烈火中的乱串,但是似乎已经出不去丝绸壁画点燃的范围了。
只听见‘呲啦呲啦’像是点燃了干柴一般的声音。
瞬间,那些被丝绸壁画盖住的地血蜈蚣燃烧起了熊熊大火,燃烧的特别的旺,映的整个寝殿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老棺头师傅二人的面孔更是映的清晰可见。在地宫有限的空间中,更是弥漫了一股烧焦的味道加一股尿骚味。
那地血蜈蚣虽然说是脂肪不多,但是因为自己身体内的黑血,燃烧起来也是相当的快。那种黑血更像是一种油,只要遇到火,便会一下子被点燃,熊熊燃烧起来,就算将燃烧的地血蜈蚣都投入水中也无济于事。
地血蜈蚣的血不管在什么条件下,风里、水里、冰里,都会持续的保持燃烧,这也是地血蜈蚣为什么这么怕火的原因了。
火势慢慢的小了下来。
不一会的功夫那些地血蜈蚣都死在了燃烧的丝绸壁画里面。
老棺头一直捂着鼻子,因为烧出来的味是又焦又骚,实在是让人呕吐难闻。
“师傅,那金国的丝绸壁画咱不带出去了,你怎么给烧了啊?”老棺头问到。
“你没看见,我滴淌血的地方,那些地血蜈蚣都爬了过去,正在兴致勃勃的吸食鲜血吗?如果不将他们烧死的话,他们就会慢慢的冷不丁的爬到我们的身上,吸食我们的鲜血,一旦我们身上被一只这样的地血蜈蚣给咬破了一点小口的话,其他的地血蜈蚣闻到血腥味就会蜂拥而至。到的时候你破血的伤口会越来越大。
淌出鲜血的速度会越来越快。很快你就会血尽而亡。然后那些地血蜈蚣就会钻进你的身体里面,吞噬你的肉。然后在你的身体里面寄宿,甚至会产卵。
就像刚才的那具伪满洲国的伪官员的活死尸一样,他当初想法设法下到地宫,将西域九龙杯藏进金国古墓的铁棺材里面。却不曾料想被这地宫里面的地血蜈蚣给袭击了。咬破了一个小伤口。接着全部的地血蜈蚣闻到血腥味之后蜂拥而至。将他吸食干净,然后他的躯体就变成了地血蜈蚣的寄宿馆。他的任何行为都是由地血蜈蚣任意的指挥。
在那伪官员半个头颅里冒出的黑血估计也是那些地血蜈蚣的存活分泌的某种液体甚至是死去的地血蜈蚣里淌出来的黑血。”
“师傅你分析的有道理。”老棺头深感师傅盗墓的博学精深,“那我们要不要将那具伪满洲国伪官员的尸骸也烧了?万一要是还有没爬出来的地血蜈蚣怎么办?”
“好,烧。以绝后患。”老棺头的师傅斩钉截铁的说到。
此时此刻,那具伪满洲国伪官员的尸体就在铁棺开外的三四米之外。
两个人举着火把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那伪满洲国伪官员的尸骸旁。两个人相互看了看,老棺头的师傅递了一个眼色。
老棺头将手中的火把朝向前靠近了那具尸骸。
突然,那具伪满洲国伪官员的尸骸就像不倒翁一样猛的站了起来,赫然的立在了老棺头和他师傅的面前。
恐怖至极,惊悚至极。
我想此时此刻不管是换做谁,遇到了这样突发起来的情况都会被吓得魂魄出壳了吧。
老棺头被吓的手中的火把顿时掉在了地上。
“哇,”老棺头居然哭了起来。
还好,姜还是老的辣,老棺头的师傅的火把并没有掉在地上,而是将手中的火把,直接的放在了那具伪满洲国伪官员的尸骸上。
“呼啦”一下,那具尸骸瞬间被点燃了。老棺头的师傅猛的将吓哭的老棺头拽到了两米开外。
那具被点燃的伪满洲国伪官员的尸骸燃烧的很旺,同时也开始奔他们而来。就像满身起了火的人,在路上奔跑,寻求帮助一样。
“走,快往冥殿跑。”老棺头的师傅也顾不上再去安慰吓哭的老棺头,拽着他就跑。
那熊熊燃烧的伪满洲国伪官员的尸骸,一直在追着他们。速度不算很快,但是足以赶上了师徒二人的步伐。
走到冥殿,那尸骸下台阶的时候,突然倒地,因为尸骸只有行为意识没有思想意识,不会迈台阶。
师徒二人听见一声声‘嘎嘣嘎嘣’的脆响,回头一看,那伪满洲国伪官员的尸骸散架了,外面的衣服早就烧没了。散架之后的尸骸轰然倒地,在里面爬出来很多燃烧的光点,再仔细的看去那燃烧的光点居然是地血蜈蚣。
“师傅,你看在伪满洲国伪官员的尸骸里面果然还有残存的地血蜈蚣。”老棺头此时此刻不哭了。
“是啊,这么少的地血蜈蚣都可以指示这具尸骸跑的这么快来追赶我们,想要杀了我们。怪不得一开始的时候,这具伪满洲国伪官员的尸骸能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力量相当的大。”老棺头的师傅感叹的说到。
此时,那些在尸骸里面逃串出来的燃烧着的地血蜈蚣,走了没多远,便熄灭了,也就停住了。放眼望去,那些停住的地方都是一块一块的如黑炭一般,散落在冥殿的地上,
一切又突然的恢复平静。
既然这样,金国丝绸壁画还是没了好,看到刚才的情景,还是保命要紧。
第十章 金国古墓(五)怪鸟之死()
终于将地血蜈蚣扫平干净,伪满洲国伪官员的尸骸也燃烧没了。
可是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师傅,头顶,地宫顶。”
伴随着老棺头的喊声,他师傅抬头望去。
果然在地宫顶盘旋着一只怪鸟。
拿干电池的手电筒照去,怪鸟嘴巴细长,脑袋却很小。脖子很长,翅膀也很大,腿很细,爪子居然不是分开的,而是像是鸭子一样的蹼。
“这只怪鸟跟我在大石龟旁边,盗洞上口的碰见的那只应该是一样的。”老棺头的师傅仰着头说到。
“师傅,我感觉这只鸟不像现代的鸟。更像是没有进化完的鸟。”依旧在仰着头说到。
“难不成这只怪鸟八百年前飞进地宫再也没有飞出去吗?”
“不可能,那在大石龟上你逮住的鸟跟这个不是一样的吗?”老棺头继续仰着头说到。
“如果这样,那这只鸟能吃。”老棺头的师傅突然话锋一转。
“我也饿了师傅。”
“这只怪鸟一直在盯着我们两个,它也饿了,徒弟。希望不是一只魂鸟。”
“魂鸟?”老棺头惊讶的问到。
“魂鸟就是墓主人灵魂寄托的鸟。你忘了刚开始的时候怪鸟变乌皮靴的事情了。”师傅点拨到。
“那还能吃吗?”
“只要用刀子拉它一下,出了鲜红的鲜血就能吃,出了黑血不能吃。”
“拉吧?”老棺头饥饿的问到,肚子直打咕噜。
“拿伪官员的骨头扔它。”
老棺头照着师傅说的,捡起一根伪官员的大腿骨朝地宫顶扔了上去。
那只怪鸟敏锐的叼住老棺头扔上去的大腿骨。
然后一个箭冲飞了下来。
“师傅?捆尸锁?”
老棺头的师傅明白徒弟的意思。
怪鸟快到他们头顶的时候,老棺头的师傅甩出捆尸锁。
怪鸟一个机灵的躲闪,绕开了捆尸锁,然后又飞向冥殿的上空。
在寝殿里面绕了一大圈之后又飞回了冥殿。直接略过老棺头的头顶,
老棺头手举着苏式旋风铲,遮挡飞过来的怪鸟,却只刮下来一点怪鸟的羽毛。
老棺头慌忙清理了一下堵在鼻子处怪鸟的羽毛。
那只怪鸟盘飞了一圈之后又飞回寝殿落在开了半个棺盖的铁棺材之上。不动了。
老棺头的师傅将捆尸锁朝向站立的怪鸟甩去。
怪鸟惊叫一声,‘呱呱’的飞了起来,叫声就像老鸹一样。似乎暗藏着有某种不祥之兆。
果然,怪鸟飞走之后那铁棺材的棺盖自己又盖回去了。
此时,在地宫的天顶又飞出来了一只怪鸟。
天呐,两只怪鸟了。一只还没有怎么对付呢,又来了一只。
但是。老棺头的师傅却突然笑了起来。
“嘿嘿嘿嘿”,是那种得意的笑。
老棺头心想莫不是师傅被那活死尸咬了一口发疯了不成。
老棺头心头一紧赶忙的回应了一句:“师傅?”
“本来我还想,一只鸟还不够我们吃的,现在下来两只鸟。呵呵,山林中的美味儿吃的不少,没想到今天也尝一尝这地宫里面的野味儿。”老棺头的师傅如是说到。
刚说完,突然肩膀头疼了一下,抓在手中的捆尸锁掉在了地上。
“师傅,你没事吧?不会是中了尸毒吧?”
老棺头一边手握着苏式旋风铲对着上空中的怪鸟,一边说到。
“没事,你把旋风铲给我,再把地上的捆尸锁拾起来。怕是我以后得把这捆尸锁传给你了。”
老棺头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师傅的意思,便照做了。
老棺头的师傅拿过苏式旋风铲,牟了牟劲,朝头上方的怪鸟扔了出去。
只听怪鸟惨叫一声,扑腾扑腾的掉下来一只。
旋风铲掉在了铁棺材的棺盖之上,‘当当当’直响。
另外的一只见状慌忙着陆的飞出了寝殿,飞向冥殿后顺着盗洞往上飞了出去。
“师傅,那一只飞走了。它能飞出去吗?”
“不知道,大石龟到底挡住了多大的盗洞口也不清楚。兴许那只怪鸟挤一挤身就飞出去了。”
在师傅的指点下,老棺头将那只被击落下来的怪鸟拾了过来。然后老棺头的师傅掏出苏式伞兵刀,将那只怪鸟割了喉。
两个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怪鸟的脖子,看淌出来的是鲜红的鲜血还是黑血。
慢慢的两个人看清楚了。
在怪鸟脖子里淌出来的是鲜红鲜红的红血,似乎还感觉到了有某种的温度。
“师傅?”老棺头兴奋的喊道。
“可以吃。”
“太好了。”老棺头高兴的说到。
“将怪鸟拿去冥殿,将冥殿内仿木雕花装饰的窗和门都拆下来,然后在冥殿的中间,支篝火,用铁撬棍将怪鸟串起来烤着吃了。”
在冥殿,老棺头的师傅熟练的使用着苏式伞兵刀,将怪鸟拔毛割头去爪,开膛破肚,去心掏肺。动作和速度是如此的老练。想必几十年的盗墓生涯早就练就了他如此娴熟的野外生存技巧。
老棺头架好篝火之后,他的师傅又熟练的用撬棍将怪鸟串起来,架在了火堆上来回转着烤。
八百多年前金国的木窗木门烧起来仍然是熊火旺旺。噼里啪啦的干柴烈火的声音在耳中不断的回旋着。
“师傅,那金国的丝绸壁画你给烧了,现在金国古墓里冥殿的仿木建筑又被你给烧了。要是能拿出去,这八百多年前的古丝绸,古窗古门的不值老鼻子钱了。咱们还用找什么西域九龙杯啊?”老棺头坐在篝火旁边说到。
“命要紧还是钱要紧?”老棺头的师傅很认真的问到。
“当然是钱,不,当然是命要紧了。没命了还怎么花钱啊?”
“这就是了。不扯下金国的丝绸壁画就没有办法将地血蜈蚣给烧死,到时候我们都会被地血蜈蚣吸干炸净的。不将冥殿的木窗木门烧了我们拿什么来烤怪鸟吃。进来快一天了都还没吃东西,体力不支啊。等待会吃饱了再去铁棺材里面找西域九龙杯。到时候有什么紧急情况也好有力气对付。”
既然师傅都这样说了。老棺头自然把心也静下来了。
架在支架上的怪鸟。此时已经烤出了焦香的味道。
就在老棺头的师傅将要下口吃掉第一口肉的时候。
“呱呱”异常尖锐的叫声在盗洞那边传来,而且越逼越近。
师徒两个人扭头望去,不禁大吃一惊。
那只怪鸟可能因为大石龟挡住了盗洞口没飞出去,也可能因为闻到了自己伙伴的尸香,又回来报仇了。
就在二人还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时候。
那只怪鸟已经扑倒了篝火上,没想到的是它不动了。
瞬间,怪鸟身上的羽毛都着了。突起的火势将师徒二人吓了一跳,都往后撤了一个趔趄。
“师傅,这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它自己殉情来了?”
“说不好。如白蛾扑火,也有可能怪鸟是为了光明和自由。”
老棺头的师傅看了看手中烤熟的怪鸟,接着又深深的咬上了一口。之后又递给老棺头说到:“小官,吃吧。也不能让这另一只怪鸟白死啊。如果待会再饿了,把殉情的那只也吃了。”
饥饿难耐的老棺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接过师傅递过来的鸟肉,呱唧呱唧的咬上了两口,傻乎乎的笑到,“嘿嘿,好吃,好吃。”
老棺头的师傅看到这殉情的怪鸟,心里明显多了些惆怅,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但是年纪尚小的老棺头怎么能看得出来呢。
在盗洞口不断串进来的空气也算是二人此生进墓的福气了。
吃完了这一只,接着老棺头的师傅又将篝火中的另一只怪鸟也扒了出来,又找了一些木门窗支在了篝火堆里。
没有办法,盗墓的营生在墓里什么情况都会遇见,不管是遇到同行,还是遇到活死尸或者其他邪物,还是遇到稀奇古怪的鸟兽、毒蝎蛇虫,反正不是你生就是我死。
盗墓,就是生死的边缘,生则是人间的天堂,死则是阎王的地带。在活人嘴里斗争,在死人嘴里扒食。
师徒二人在吃完怪鸟肉之后,感觉浑身是力气。
虽然烤肉上没有油盐没有孜然粉之类的东西,但是吃起来仍然是特别的香。老棺头不断的一个劲的打嗝。
而后,两个人再次来到了寝殿的铁棺材旁边。
“师傅,刚才我们打开铁棺材的棺盖,为什么后来它自己又关上了。”老棺头轻声轻语的问到。
“是因为里面确实有邪物甚至是邪尸。还是老办法,我用撬棍,你用苏式旋风铲。使劲撬开,再出现任何有情况的时候,记得躲到师傅后面去。”老棺头的师傅对老棺头说到,“记得,捆尸锁就在我腰间,应急情况随时抽出来。”
老棺头没有说什么,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一次铁棺材的棺盖特别的沉重。比起刚才难撬的多,就像棺材里面有一个吸盘一样。将棺盖紧紧的吸在棺身上。
就在师徒两个人使出吃奶的劲的时候。铁棺材的棺盖‘轰’的一下自己打开了。顺势滑向了老棺头的师傅。
老棺头的师傅手疾眼快侧了一个分身。
铁棺材的棺盖重重的掉落在了台基之上。
“他奶奶的,幸亏我躲闪的及时。不然就被这铁棺材的棺盖扣在里面了。”老棺头的师傅有惊无险的骂咧到。
“师傅,你看。”
在火把的照射下。师徒二人眼睁睁的看见铁棺材里面冒出了缕缕青烟。
此时,老棺头抬头看了看师傅,发现师傅的眼睛都瞪直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