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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进后院,席呈安神色微变,是她?!
察觉到席呈安的变化,梅炎心头一动随着她的眸光朝前望去,看见了对面正蹲着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蹲着一个熬药的女人。
她披散着头发,略显清瘦的脸庞上在发现他们后也现出淡淡的惊色,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皮衣,眼里还带着淡淡的防备。
看她的样子应该至少三十好几了吧,丫头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在看她的第一眼梅炎就发现了她身上那股血腥的气息,像极了他们以前出使任务时的模样。
“丫头,她是谁。”处于对席呈安的关心,梅炎还是决定问一问。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席呈安望向对面那满是戒备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一位故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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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申明:虽然,文文已经被解禁,但是偶还是会一直把文文更完的,所以看文的亲们也不用担心,偶会弃文!
哎,断更太久以至于从新写文有些卡,希望各位亲谅解一下下
第112章 进发,托里斯庄园()
“故人!”低声重复着席呈安的话,对面的女人神色复杂,随即抬头朝席呈安大方一笑,“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见你,我们还真是有缘。”
“是蛮有缘的,你找到你想找的人了吗?”想到当初这人的不告而别,席呈安眸光轻闪,望向她身后的房间,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那是师叔的房间。
听见席呈安的话,冷含眼里满是冰冷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找到了,只不过小沐暂时还不想随我离开。”说到这里冷含语气一顿,随即扬起一抹冷冷的笑意,“孩子大了他有他的打算,知道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听着女人带着寒意的话,席呈安心中了然,如果她料想的不错的话,那接下来托里斯可就有麻烦了。
站在一旁的梅炎在听见冷含的话后,神色晦暗不明,在这段时间他几乎是一直陪在丫头身边,怎么连丫头无故认识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女人都不知道,要是这女人心怀不轨的话做出什么对丫头不利的事情该怎么办。
想到此,梅炎看向冷含的眸光沉了几分,对于一切有危险性的东西,他向来从不手软。
像是知道梅炎心中所想,冷含对着席呈安嘲讽一笑:“别净顾着问我,你还是先管管你身边的这个男人吧,否则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丧命在他手中。”天生对危险的直觉,可是让她躲过了不少必死之局。
席呈安闻言一愣,转过头望进梅炎哞底,刚好看见他还未来得及隐下的黑暗,轻轻的抿了抿薄唇,席呈安抬手握住他宽厚温暖的掌心,轻语:“放心,我自由分寸。”
等梅炎浑身的暗沉气息散了散,席呈安才转过头看向对面的人,嘴角微勾笑语嫣然,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声音清脆悦耳,“师叔母,难道你不请师侄进去坐坐吗?”
如银铃般的声音,震得冷含心神大动,脑海里不停的飘荡着席呈安刚才的称呼,师叔母?!
她为什么会称呼自己为师叔母,思想停了瞬,冷含冷如寒冰的眼里迸射出点点星火,不可置信的看着席呈安,面前站着的这个女孩子难道是汶哥的师侄。
那就对了,怪不得这孩子会知道那支白玉簪,以汶哥的性子若是没死肯定会四处寻找自己的下落,只可惜这么多年自己一直还以为他已经、、、、
懊悔,痛恨,失而复得的欣喜,在冷含的眼底翻涌,她看向席呈安的目光,像是看见了救赎。
控制不住的向前踏了一步,冷含平静的开口,可微微颤抖的嘴唇却泄露了她心底的紧张,“你刚才叫我什么?”
“师叔母!”
“师叔母!”看着冷含的模样,席呈安心底五味杂陈,这么多年的煎熬也快逼疯了这个可怜的女人。
梅炎听见席呈安的声音,眉头轻挑,带着几分诧异看向了对面明显心情不平静的女人,显然对于席呈安的称呼有着几分兴趣。
“我的师父是张天齐,而我的师叔姓汶。”直直盯着对面的人,席呈安轻飘飘的又扔下一个炸弹。
这让本来还抱着几分怀疑的冷含,彻底僵住了。
眼底有毫不掩饰的惊喜,是他肯定是他,汶哥一定还活着。
那天她从酒店离开后就去了托里斯庄园,在那儿她也见到了十几年未见的儿子,看着儿子满头如雪的银发和毫无色彩的双眸,她心如刀绞,即痛恨那个罪魁祸首托里斯也痛恨自己没能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在儿子拒绝自己的要求后,她毫不犹豫的离开了那里,不是她狠心对儿子不管不顾,而是她心头还牵挂着一件事,那就是他儿子的父亲,那个多年前在自己眼前死去的男人,也是被自己害死的男人。
如果当初不是自己执意要和他在一起,就不会为他引来杀身之祸,就不会令自己那个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哥哥对他痛下杀手。
那时,虽然她亲眼看见他中弹掉落悬崖,可是心底一直却不相信他已经死了,所以在见过儿子后她毫不犹豫的来到了天医门的门下打探。
好在多年前汶哥对她提起过天医门门人之间相认的规矩,所以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居然探听到天医门中有一位姓汶的长老多年长居在这座古寺。
在得到消息的那刻,她失态的没来得及跟还在和她聊天的天医门人说一声,就急赶到这里,满腔的热情与期待在看见这座空寺后,冻结成了冰。
那时她就坐在寺庙的石梯上,看着寺庙两旁郁郁葱葱的林木愣愣出神,那一刹竟觉得这世上再没有她值得留恋的东西,哪怕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
死寂的心在发现身后这间禅房后才仿佛恢复了跳动,她居然在这间禅房里察觉了他的气息,不管是真实还是幻觉,她总算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一个等待的理由。
如今面前这个小姑娘的话,不就是在为她的所作所为下肯定吗!
她的汶哥,她的丈夫还活着!
看着冷含面色不断的变换,席呈安水眸里泛着淡淡的笑意,也不开口催促。
仿佛过了良久,也仿佛只是一瞬,冷含压下心头翻涌的思绪,抬眼看向席呈安,那温柔的目光像是在看待自己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席呈安!”声音清脆且温婉。
仔细的打量着席呈安,冷含目光复杂,看着面前娇俏的女孩子,冷含唇边绽出一抹僵硬的笑,身子往一旁侧了侧,“进去吧!”
进到禅房中,冷含问了不少这些年关于席呈安师叔的事情,虽然席呈安能给出的信息很少,但对于冷含来说也如获至宝。
吃过午饭,席呈安正想回市里,却接到了一通意料之外的电话。
“师兄,你确定是托里斯庄园?”院中,席呈安面色暗沉的开口。
电话里,传来一道魅惑的低沉嗓音,“确定,天医门核心探子才传回的消息,说一个月前曾在托里斯庄园发现过掌门和长老的踪影。”
抿了抿唇瓣,席呈安眸底略过浅浅暗光,“既然这样,那我要挑个时间去拜访一下托里斯了。”
想起那晚在托里斯暗室里发现的东西,席呈安眸光沉沉,师父师叔若是真在托里斯庄园的话,肯定是得到了师叔母的消息,可是他们怎么会直接进托里斯庄园,而不是暗访呢。
难道,给他们消息的人是托里斯本人!
想到这里席呈安心头一动,随即眸光嗜血,若是师父师叔平安还好,否则、、、、
“怎么了,呈安?是不是有汶哥的消息了。”耳力极好的冷含虽然隔席呈安有些距离,但还是听见了只字片语。
低头朝电话里嘱咐了几句,席呈安挂掉了电话,抬眼对着冷含点了点头,“是,我师兄说一个月前曾经有人在托里斯庄园看见过我师父和师叔。”
“什么!托里斯庄园,那不是、、、”冷含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冲击得差点失控,又是托里斯,他难道想阴魂不散的缠她一辈子。
想到托里斯那不伦的情感,冷含眼底涌起深深的厌恶。
“我去看看!”
“不行!”席呈安一口否决了冷含,转过头看着正细细品着茶的梅炎。
轻啜了口茶,梅炎如墨的凤眸微微上挑,看着席呈安缓缓开口,“丫头,想去可以不过必须我陪着。”
听见梅炎的话,席呈安轻轻舒了口气,还好,她就是担心他拒绝。
“我必须去!”不理会席呈安的拒绝,冷含坚定的开口。
看着冷含不容置喙的模样,席呈安微微一叹,算了她和师叔分开了十几年,一刹得到他的消息而且还是他不好的消息,心急也是难免的。
“那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等回市里我把学校的事情处理一下就出发。”说到此,席呈安想到自己那个妖娆的班主任眉心一抽,这下一顿批是免不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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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呈安,你在学校还没呆到两天,怎么又要请假。”看着办公桌上摆着的请假条,许媚媚眼如波甩了甩酒红色的长发,嫩白如葱的指尖无奈的抚了抚额。暗自嘀咕,真不知道照她这种上课方式,她这年级第一名是怎么保住的。
看着许媚眼里的不赞同,席呈安微微一笑,“许老师,我是突然有点急事才请假的,希望您批准。”
盯着席呈安看了看,许媚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爽快的签了字,貌似惋惜的说道:“算了,在我短暂的教书生涯里,遇到你这么一个奇葩学生也算幸运,可能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签请假条,你可要珍惜哦。”说着还对席呈安抛了个媚眼。
席呈安自动过滤掉许媚几近发神经的媚眼,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却什么都没说,接过她递过来的请假条朝她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办公室。
直到席呈安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许媚才收回目光妖媚的笑了笑,这个小姑娘还真沉得住气。
当天请过假后,席呈安便回家向父母打了声招呼,说学校组织活动要出去两天,程娟不疑有他在席呈安出门的时候还给了她几百块钱让她做零用。
看着手里的红票子,席呈安心底泛起淡淡的愧疚,决定等一切过去后就向父母坦白。
于是席呈安一程三人便搭乘了去缅甸的飞机,当天晚上就抵达了缅甸。
在酒店用过晚餐后,几人又为夜探庄园发生了争执。
“丫头,今晚你就留在酒店里等我和冷夫人的消息。”沙发里,梅炎看着固执的席呈安微微有些头疼,这个丫头怎么总喜欢涉险,天知道上次发现她从托里斯庄园出来,他心底有多么担心。
虽然知道梅炎在抗拒什么,可是席呈安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我必须去,梅炎上次我进过庄园一次,对里面比你们都了解,我去比较安全。”
“好了,别争了,想去就一道去吧!”看着两人争执,一旁的冷含不耐烦的开口,看见梅炎眉心一皱,她转过头直直看进他如浓墨的眸底,“失踪的人里,有她师父。”
话未说完,但梅炎轻易的理解了她未完的话语,难道你想阻止她心底对亲人的感情。
停了瞬,梅炎转过头不再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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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爱的妞,你们人捏!
难道都抛弃我了吗?
呜呜呜
不要啊,我认错了还不行嘛
第113章 相见,坦白()
夜悄悄拉开了帷幕,点点霓虹替代了白昼。
托里斯庄园外静静的潜伏着三道影子,他们正是准备潜入庄园一探究竟的梅炎三人。
静默的空气里漂浮着紧张的气息,三人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
“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耳力极好的席呈安听见庄园里传来一道冷酷的男声。
“报告长官,没有!”
“老爷曾经吩咐过,这几天情况特殊庄园里要严加防范,你们全都给我打起精神进入一级警戒的状态,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全都得到刑堂去。”似乎还不放心,那男人又流利的吩咐一遍,语气寒冷似冰。
“是,长官!”被他训斥的人,心底有了些许畏惧,快速应道到。
满意的点了点头,那男人对着身后冷冷吩咐,“做好交接准备,我去别处查看下。”说完就快速离开了。
庄园外,席呈安压低声音对着另外两人轻轻开口,“他们马上要进行换班,我们趁着这时候混进去。”
“好!”梅炎诧异的看了眼席呈安,心中虽然疑惑她怎么知道,却也清楚现在不是问话的好时机,所以只是利落的点了点头。
就在庄园里的人交接的几十秒,席呈安几人就如暗夜幽灵悄无声息的滑了进去。
席呈安领头,熟车熟路的顺着上次的路来到了纹含沐的房间,几人刚一进入房间就引起了房间人的警觉。
黑暗里,纹含沐正穿着一身丝质白袍睡衣懒懒的倚在沙发上,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眸带着危险的色彩,银白的发随着窗外吹进的风翩跹起舞随后轻轻落在血红的沙发里,异常妖冶。
纹含沐手中把玩着一支白玉簪,却不是先前那支,而是用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若不细看几乎辨认不出与先前那支有何不同。
“不知是何方朋友驾临,既然来了不如请现身喝杯茶吧!”最近接二连三的他这可来了不少人,比以前十几年遇见的人都多,想到此纹含沐嘴角微勾,语气缓缓。
“小沐,是我!”
含着愧疚的女声,让纹含沐脸色微变,随即恼怒的坐起身,身上的丝质睡衣也随着他的动作垂落下来,露出胸膛大片白晢,即使在黑夜里也散着如玉的光辉,“我不是告诉过你,叫你这段时间不要出现在缅甸吗,怎么还嫌这些年被关的不够。”说到最后,他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听着儿子攻击性的语言,冷含清瘦的脸上浮现一抹苍白,眼里却是满满的坚持,“这次我非来不可,纹哥可能在他手中。”
纹含沐自然知道冷含口中的纹哥是谁,所以在听见她的话后,眸光一变,“他还活着?!”
“是,他还活着,他一直都活着,小沐你的父亲并没有死。”想起这些年内心所受的煎熬,冷含不再平静。
“好了,师叔母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办正事要紧。”一旁的席呈安见这对母子越说越有话的模样,开口提醒。
纹含沐虽然眼睛看不见了,但是耳力和记忆力却是极好,所以在听见席呈安声音的那一刹就想起了她是谁,“是你。”
“是我,纹大哥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听见托里斯说抓过什么人。”来不及叙旧,席呈安第一时间问出了心中所想。
细细回想着这段时间托里斯的一举一动,纹含沐握了握手中的簪子,神色难辨:“有,只是我并不确定他抓的人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是在一个多月前他在缅甸抓了两个人,听说是天医门的核心人物。”
“那就对了!”算了算时间,席呈安确定的开口,师父最后一次出现的时间,正好是一个多月前,“那你清不清楚他们现在在哪里?”
摇了摇头,纹含沐眼里浮上几丝懊悔,早知道他就算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也救出那两人了,毕竟、、、
“算了,不知道也没关系,丫头我们四处探查看看。”眼看着时间点点流逝,梅炎觉得该抓紧时间行动。
陌生的低沉男音让纹含沐眼里浮上些许防备,但随即放松下来,语气冷然“虽然我并不清楚人被托里斯关在哪里,但是庄园里能关人的地方不多,依照他的性格被抓来的人很可能被关在他卧室的暗室里。”
“卧室?”垂着头,冷含想到托里斯的习惯冷笑一声,“小沐说得没错,托里斯这人一向喜欢把重要的人和事放在自己身边,他觉得这样既安全又放心。”
冷含对托里斯的诠释,倒是让席呈安多看了她几眼,看来这个师叔母与托里斯的关系不简单呀!
既然有了方向,席呈安几人就借着纹含沐给的信息,轻易的避开了巡逻的人顺利的到达了托里斯的卧室。
不同于纹含沐房间的黑暗,托里斯房间里灯光明亮耀眼,刺眼的灯光似乎是为了驱散主人心中的恐惧。
透过门,席呈安快速而仔细的透视了下房里的景况,在确定没人之后才对着梅炎和冷含点了点头。
动作敏捷的打开门,几人悄无声息的来到房间里,当发现房间确无一人后,不仅梅炎就连冷含看向席呈安的目光都发生了变化,连她这个游走在危险边缘十几年的人都不能确定的事,呈安怎么隔着门稍稍听了下就肯定了呢?!
没有时间向两人解释,席呈安又仔细透视了房间里的每个角落,上到头顶的奢华吊灯,下到墙角的老鼠洞,没放过一处。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正当梅炎冷含两人正在查看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