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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严少将说得冠冕堂皇,但这段话还是让程子介心中多少有些不爽。他实际上是不愿意军队在自己那儿留下眼线的。
这是一种不信任的表现。
严少将见他沉默不语,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程先生,我们只会在那儿留下一个少尉和两个士兵,负责维护军用电台和卫星电话这些通讯设施,绝不介入你们的生活,给养也完全由我们自行负责。我会让他们服从你的命令,以你为直接指挥官。请程先生放心。”
话已至此,程子介也明白严少将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他已经同意不干涉自己的生活,也不收缴武器。但一支数百人的平民武装就在自己肘腋之间,作为海源地区的最高军事指挥官看来,自然是个不稳定因素,怎么说都不可能完全不闻不问。现在只派两三个人在那儿监视,完全是很给自己面子了,也绝对可以理解。
于是程子介放宽了心态,接受了安排。呵呵一笑:“不必那么麻烦,那几位的日常生活,就由我们负责吧。”
严少将正‘色’道:“那就更好了,多谢程先生。那三个军人要是有任何欺凌平民,作威作福的行为,请马上告诉我。”说完转向另一名年纪稍大,有些苍老黝黑的中校:“老纪,人你挑好了。”
那中校敛容立正:“是,将军。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军民是平等的。”严少将神情严肃冷峻:“现在更要互相帮助。程先生帮助我们这么多,不能再给他添麻烦。所以,要是你派去的那三个人在程先生那儿为非作歹,欺压平民,丢我们的脸的话,我唯你是问reads;。”
“保证不会。”纪中校也神情严肃,大声道:“请将军放心,请程先生放心。”
既然这样,程子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笑道:“那就多谢将军了。刚才说还有一件事,不知道是什么?”
严少将的神情又凝重了起来:“另外一件事,也是关于平民的。就是天昌地区的那些平民。”
程子介也一下子觉得有些心情沉重。天昌的平民和其他地方的平民表现出了一些完全不一样的行为,特别是狂热地对军队进行自杀式攻击这一点。于是沉声问道:“我能做什么?”
严少将缓缓地回答道:“天昌地区的平民,现在对我们军方表现出了严重的敌意,任何军方人员进入天昌都会遭到攻击。上级初步指示我们,不得动用武力,必须耐心寻找对话途径。但他们现在完全拒绝任何形式的‘交’流。因此,我想程先生是不是可以作为海源地区的平民幸存者领导人,尝试与他们进行接触?他们可能不会拒绝其他平民团体的‘交’流。”
程子介不由得沉‘吟’了起来。严少将眉头紧锁:“这件事,只是希望程先生能帮我们尝试一下,不必勉强。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军方能通过程先生这儿和天昌建立接触,也能解决目前的一个大问题。”
“行,我试试吧。”程子介答应道:“既然附近有其他平民幸存者团体,我们本来就应该尝试接触的。但是现在看来,他们好像是一群无法无天的亡命之徒,甚至可能是一群邪教分子?”
严少将马上道:“不,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他们那儿没有宗教成分。”
“哦?”程子介稍微有些惊讶。严少将解释道:“我们暂时掌握的情报不多。初步了解到,整个天昌地区有一万余平民幸存者,在辖区内的一个县城生活,天昌市区并没有清理。领导人姓袁,三十七岁。天昌的平民称他为伟人,对他个人有着近乎盲目的个人崇拜。但是可以确定,那儿并没有建立宗教组织。”
程子介沉默地听着,心中疑‘惑’不已。严少将思索了片刻,继续道:“他似乎是在对抗丧尸的过程中展现了某种特殊的能力,所以才使得其他平民对他陷入了盲目的个人崇拜。具体情况我们还不清楚。但是,根据情报,他对其他平民进行了非常残忍的奴役。并且在对抗我们军方的时候,实际上把其他平民当成了人质。但问题在于,那些平民似乎完全被‘蒙’蔽,即使受到了残忍的虐待,也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并且拼死维护他的统治。”说到这儿,严少将顿了顿:“几乎完全无法策反。我们派出过飞机空投传单,但完全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怎么会这样?”程子介越发疑‘惑’起来,不由得想起了朱老五:“按理说,被奴役的人应该会反抗他才对。这时候我们只要在外部帮助一下……”
“不一定……”严少将缓缓地摇着头:“大到国家,小到个人,都是可能出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现在的情况,就是天昌被奴役被虐待的普通平民,正在不惜用生命维护那些奴役虐待他们的人。”
程子介毕竟还年轻,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得沉重而疑‘惑’地点着头:“我试着派人去接触他们看看吧。”
“麻烦程先生了。这件事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请程先生把自己和其他部下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不必强求。”严少将在这件事上表现出了谨慎和担心,叮嘱道。
程子介微笑道:“我知道。我以双河平民的领导身份,派些人,送些礼物过去和他们打个招呼,看看他们的反应。想必他们不会毫无来由地四面树敌,对我们的使者怎么样。请将军放心。”
“那就好。”严少将转向另一位矮小‘精’干的中校:“大邱,把天昌方面的相关情报全部整理出来,给程先生一份。不要遗漏。今后如果有新情报,也马上抄送给程先生一份。”
“是,将军。”邱中校看来是军部负责情报的军官。也是肃立敬礼:“我这就去办。但需要一些时间。我今晚整理好,明早程先生出发前‘交’给程先生。”
“行。”严少将点点头:“去吧。”
于是邱中校也大步离开,去整理情报了。严少将这才转向程子介,笑道:“所以,今晚就请程先生在我们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我派部队护送平民跟着程先生回双河去。”
现在只能这样了。于是程子介笑道:“好。那就打扰了。”
“哈哈。”严少将笑着拍了拍程子介的肩膀:“好了,程先生辛苦了这么久,我们不要站在这里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程先生也该去洗个澡,稍事休息reads;。等会七点钟我们在食堂见,我好好招待招待程先生。”说完转向最后一位少校:“小伍,你带程先生去军部招待所,按最高规格,亲自负责安排程先生休息。可别怠慢了客人。”
程子介赶紧道:“严将军,请便。”
于是严少将带着两位部下转身离去。程子介也在伍少校的带领下穿过基地,走向一座外表毫不起眼的建筑。这儿正是海源野战军军部的招待所,伍少校一路带着程子介,直上招待所三楼的一间大房间,路过大堂时,又叫上了一名勤务兵跟随在两人身后。
于是程子介就在这房间中暂时安置了下来。这房间装修得很是不错,真皮沙发、手工地毯、水晶吊灯……绝不比五星级酒店的高档套房差。
看到整洁豪华的卫生间和宽大柔软的大‘床’,程子介也乐得放松身心,好好休息一下。伍少校安排妥当以后,先行离去。而那位勤务兵则飞快地为程子介开灯、放洗澡水、准备茶水拖鞋……最后还为程子介拿来了一套整洁的军夏装。
程子介实在不习惯一位年轻男人服‘侍’自己。总觉得怪怪的,也不好意思多看那勤务兵。等他捧着换洗的衣物进卫生间后,才不好意思地笑道:“辛苦你了,你也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就好。”
一直低头忙碌个不停的勤务兵这才第一次仰起脸,小心翼翼地笑道:“那怎么行。程长官是严将军的客人……”
程子介这才看到,这年轻的勤务兵年纪和自己差不多,但一道长长的伤疤划过脸颊,一只眼睛也已经瞎了。不由得心里咯噔了一下,看着那勤务兵将换洗的军装放在卫生间的衣物架上,又去为自己拿浴巾时,右手赫然已经失去了三根手指,心中更是不自在,赶紧道:“你本来就……身体不方便,怎么还能让你做这些。”说着不由分说地抢过勤务兵手中的浴巾:“我不是军官,你不必这样。去坐吧。”
“那、那可不行。这是我的任务。”勤务兵结结巴巴地说道。程子介不由得叹息了一声,沉声道:“这是命令。去沙发上坐着休息。”
“是,长官。”勤务兵马上一个‘激’灵,立正敬了个军礼,离开了卫生间。程子介这才摇了摇头,稍微自在了一点,脱下衣服跨进了已经放满热水的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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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肩章()
热水让程子介不知为何,觉得格外疲惫的身心放松下来。 ;最新章节访问:。 。他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将身体浸泡在水中,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思考着严少将要求自己帮忙的两件事。
只要不是让自己又去哪儿,帮他们对付丧尸就行。
现在的程子介,的确是对这样紧张‘激’烈,容不得一点差错的战斗觉得有些厌倦了。太累,特别是心理上,对这个大孩子来说,实在是太煎熬了。一着不慎,就会让很多人万劫不复。甚至还会导致更多的问题。比如这次若是不能顺利救出被困的队伍,不但是数百条人命,而且该如何向严少将要求不再强征自己双河的姐妹?
更甚至,有些并不是自己的责任,而自己没注意到的时候也会造成难以估量的影响。撤退的半路上,顾上尉提出炸桥的时候,自己因为和顾上尉之间的旧怨置身事外,没有注意分析利弊,没有想到制止这愚蠢的行为,结果差点完蛋。
以后还是不要多涉及这些事情才好。自己能带着平民好好生活就够了。
虽然仔细一想,严少将实际上是将平民中的青壮年都整编成了自己的部下,适龄‘女’‘性’也全部留了下来。只把对军队没什么用的老弱病残丢给自己安置,还在自己那儿留下人监视。多少令人有些不舒服。
但从另一方面说,他实际上也是把整个海源,以及周边地区的平民领导工作‘交’给了自己。而且不会再干涉平民生活。
程子介将全身没入水中,只‘露’出一张脸,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这批人多少会是个负担,而且,今后自己需要带领的,将是全海源甚至附近地区的平民幸存者。
这将是更沉重的负担。
但双河境内暂时是安全的,既没有丧尸,也没有匪徒。自己带着部下就可以应对小规模威胁,遇到严重威胁的话,有了正规军队的支援也不必担忧。海源和连山暂时化解了冲突,一旦自己面临困境,甚至可以同时得到地面上的装甲洪流和天空中的大量战机同时支援。
自己只要带着平民幸存者逐步恢复生产生活即可,并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那些不适合留在军队的人,进行简单的劳作还是没问题的。
孩子和知识分子则可以逐渐恢复简单的教育和研究。这些事情,只是繁琐而已,并没有多大的困难。何况有了军队的物资支持,更是让人吃了颗定心丸。
自己也不过是个高中生……是不是该考虑恢复一下高中学业……
……那个任乐瞳,虽然猥琐……但是他能做到自己都不可能做到的事……以自己目前的知识水平,是难以想象的……
……算了……暂时还没有这个空闲。有时间的话,自己还是要学习更多的作战技巧……
希望有一段闲暇,能让自己增加一些能力……
暂时的不稳定因素只有天昌……他们会不会对双河发动攻击?
他们的领导人会有什么样的特殊能力?会不会像自己一样……身体内有另一个意识存在?
双河离天昌有一段距离……中间还要绕过海源……而且海源军部一直在关注着他们,按理说,应该不会遭到天昌的进犯……
对了……似乎没听到严少将提起过洪岩镇的那个‘女’‘性’幸存者团体……她们就在海源市区边上的卫星镇上……没理由不被军队发现……
可是……军队似乎没有将丁蔷薇和她的姐妹们带回基地……怎么回事……
难道……
思绪一直‘混’‘乱’而随意的程子介顿时一个‘激’灵,从浴缸中坐了起来reads;。自己路过洪岩镇的时候,听丁蔷薇说过,她们遭到过天昌幸存者的攻击,把他们赶跑了。
但是,现在看来,她们打退的那次攻击很可能只是试探‘性’的。毕竟天昌有万余人,而且非常狂热……连军队都敢攻击,说是亡命之徒一点也不过分。他们真要攻击洪岩的那些‘女’人的话,恐怕丁蔷薇她们完全不是对手。
而在这样的末世中,那些‘女’人是很让人眼红的存在。
……她们很可能已经被天昌的那些家伙掳走了,所以严少将的军队才没有发现她们?
想到这儿,程子介在浴缸中再也泡不下去了。赶紧洗去身上的污血和征尘,然后离开浴缸,擦干净身体。但他换上干净衣服时,却一下子呆住了:
内‘裤’是崭新的,大概是军队统一供给官兵们的。舒适合身,没什么问题。但当程子介打算继续穿上那套短袖军装他自己的衣服半是污血,半是泥土,左边的衣袖还烧焦了一小截,‘裤’子上也破了几个‘洞’,自然是不能再穿。既然要在这儿过夜,临时换上军装应付一夜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问题是:这套军装还带着上校军衔的肩章。
拿错了?不对,这是一套崭新的军装,没人穿过的,不是向其他军官借来的军装。
于是程子介没有穿上军装,而是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那位勤务兵马上大步来到‘门’口,肃立道:“长官有什么吩咐?”
程子介低着头,手中展开军装,将肩章伸到勤务兵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勤务兵疑‘惑’地看着程子介,回答道:“长官?什么怎么回事?”
程子介只得吸了口气:“我不是军人,怎么拿着有军衔的衣服给我换。”
勤务兵茫然地回答道:“我也不清楚。这间房是下午的时候,严少将就让伍少校准备好的。因为病毒爆发以后,就不会再有其他部队的领导来作客,所以这招待所其实一直没有启用。直到今天下午才突然让准备好这间房间,专‘门’招待程长官的。这套军装也是伍少校亲自拿来,特别‘交’代我拿给长官您换的。”
程子介也知道,他只是一个低级勤务兵,问他是问不出什么了。盯着这套军装的上校肩章,一时拿不定主意。
严少将看来还是希望自己能成为他的部下?自己已经明确表示过拒绝,而且他也接受了自己继续带领平民……
不穿这件军装的话……程子介回头看了看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实在是脏的不行,刚才又被自己随意‘乱’丢,浸在浴缸边上溢出来的洗澡水中,更显得恶心,实在是没有再穿上它的勇气。
可是更不能光着身子出去。程子介盯着那肩章,一时有些按捺不住,想要伸手撕下来。可是自己不是军人,不知道‘乱’撕的话,会不会触犯什么比较严重的问题,一时又踌躇了起来。思索片刻,才对那勤务兵道:“再去找一套衣服给我换吧。”
勤务兵在卫生间‘门’口站得笔直,为难地道:“长官这儿一直没有启用,今天也就准备了这一套衣服给您换……”
程子介吸了口气:“那伍少校呢?”
“在楼下大堂等着长官。”
事已至此,程子介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又盯着这肩章看了半分钟,才浑身不自在地穿在了身上reads;。然后又飞快地套上军‘裤’。回到房间内草草整理了一下头发,昨夜头皮被刘中校的部下打破的那道口子已经基本上愈合了。
看样子,十六这段时间虽然一直在沉默,却一直保持着对程子介身体状况的关注,难怪自己归途时觉得疲惫,应该就是它在悄悄地修补这道伤口。因为伤口不大,要调用的能量也不多,所以它一直没有打扰自己。
现在没时间问它,它自己的问题解决的怎么样了。程子介整理好仪容,看了一眼房角穿衣镜中的自己。笔‘挺’合身的军装勾勒出完美的身材,让他更加显得气度不凡。
勤务兵已经飞快地为程子介准备好了鞋袜。程子介总觉得有些尴尬:这毕竟是一位年轻男子,还身带残疾,却在为自己进行贴身服务。他还是习惯芳琳‘玉’琳两个可爱的姑娘为自己做这些。
“你这伤多久了?”程子介坐在宽大柔软的真皮沙发上,一边在自己的脚上套着袜子,一边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