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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并没有翻开日记本看一下,现在更加重要的是怎么回到现实中去。
刘大习惯性地翻了翻自己的口袋,仍然是那枚一角钱的硬币,它什么时候回来自己的口袋的?刘大没想太多,直接把硬币丢在路上。
之所以这样做,不是因为他清楚母亲和刘凡是假的,是幻想。在他心里,两个人同时遇到危险只能救一个的话,他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刘大越走越黑,这时候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出现在空中:“记住了,特定的条件才能激活日记,希望它能帮到你。”
刘大仰着头问道:“是谁?你是谁?”
林木森听到刘大说你是谁的时候,心就放了下来。他终于度过了难关,他回到现实了。
“是我啊。阿兰。”阿兰紧张地拉着刘大说。
刘大发现并不是天空无限黑,而是自己没有睁眼睛。
睁开眼睛,刘大看到八个人紧张地盯着自己。
“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阿兰说。
刘大摸了摸口袋,没有硬币。然后他拍了拍自己的脸,疼。他做起来,发现自己身上没有挎包。刘大正想起身跑的时候,被徐清风拦住。
“你这是怎么了?”
刘大说:“你们是假的,我知道。”
林木森摇摇头:“你可别现实梦境不分,这样你可能会伤害自己。”
刘大没有管他们,直接跑去房车上。
老王问林木森:“为什么他可能会伤害自己?”
林木森说:“如果他觉得这里仍然是梦境,他可能会做出自杀之类的事情,因为他相信会在另一个现实中醒来。”
墓北这时候说:“那他去房车上……”
林木森大叫一声:不好!
所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跑去房车上。而这时候的刘大呆呆地拿着挎包,愣在那里不动了。
阿兰上来问道:“怎么了?”
刘大拿出日记本给大家看了一下。
老王问:“这是什么啊?以前从来没见过。”
刘大说:“这是我在梦中得到的日记本。”
林木森说:“你现在相信这里是现实了?”
刘大说:“开始的时候不信,后来我发现这本日记的时候,我信了。”
老王很惊讶地问:“可是,你是怎么从梦中带这东西过来的?”
曾红这时候拿出了自己的符咒,说:“我想,可能是她。”
刘大点点头,说:“我没见到人,只是听到一个声音,她说要特定的时候才能启动日记。”
阿兰拿过来日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启动?”
刘大说:“这种感觉好奇怪,就像做梦一样,但是又特别真实。”
墓北问:“你梦到了什么?”
刘大说:“我家里,我母亲遇到了危险,同时我弟弟刘凡也是遇到了危险,我不知道应该去首先帮谁。”
林木森问道:“你是怎么选择的?”
刘大回想了一下,说:“我没有选择,因为我知道那是假的,是梦境。”
林木森没有多说话,因为他知道刘大说谎了,他不选择是出不来梦境的。
墓北说:“不管怎么样,现在是总算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们反而得到了一本日记,这应该算是好事吧。”
阿兰一直在翻看日记,发现里面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啊。”
林木森说:“既然高人说了要特定的时候才能用,估计现在还不是时候。”
刘大说:“不,这日记有字,在最后一页。”
阿兰翻到最后一页,映入眼帘了八个字——天使向左,恶魔向右。
天使向左,什么意思?为什么右边的是恶魔呢?
墓北问徐清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林木森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我想只有刘大才懂这句话的含义吧。”
刘大也一副懵逼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啊。”
林木森说:“还没到时候,可能这本日记最后的用途就是告诉你,左边的是天使,右边的是恶魔吧。”
刘大联想到那样一副场景——自己眼前两个阿兰,他不知道怎么选择,因为两个人的心脏都是在左边,很明显,复制中出现了什么错误,导致镜像人的器官相反,而正是因为这个错误,才让镜像体和本体没有任何区别。
也许那时候,左边的是真正的阿兰,右边的是复制的,是恶魔。
阿兰问刘大:“你在想什么?”
刘大说:“啊?那个……我想被复制的镜像人是不是真的和本体之间有关联。”
墓北说:“经过这么多事,我觉得应该总结一下本体和镜像体之间有什么联系。”
周惠说:“上次小红说的,那个镜像体受伤的时候,她自己也会感觉到疼痛。”
老王说:“可是这么一来,拿另一个死亡的慕容琦就说不过去了。”
徐清风说:“也许只是会疼痛,不会造成关联性的共同死亡。”
老王说:“这样也说得过去,因为据慕容琦所说,自己醒来的时候另一个自己已经死了,也许是另一个慕容琦死亡的过程中,让慕容琦承受不了痛苦,所以就昏倒了。”
阿兰问道:“那镜像体究竟怎么区分的?只能看心脏?”
墓北看了看阿兰说:“我知道怎么区分。”
老王问道:“还有别的方法?”
墓北点头说:“对,镜像体由于内心的不安,肯定会想着取代本体的存在,所以一般两个人之中哪一个先动邪念,那个人就是镜像体。”
曾红这时候反驳了墓北:“不,如果现在出现另一个我,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弄死她。”
没有人接曾红的话,对话顿时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时段。
刘大打断了僵持的局面。
“你们都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所有人都问道:“是什么?”
刘大说出了自己在思考的问题:“动物。”
阿兰瞬间明白了。“慕容琦的狗,我们见过很多次,而且有两条都死了,后来还是出现了另外的狗。”
老王说:“还有猴子。”
朴亮这时候终于说了一句话:“可是,为什么狗是没有心跳的,而猴子和被复制的人都有。”
被朴亮这么一问,没有人能回答得上来。
墓北说:“我们现在暂且不讨论这个话题了,刘大,我们怎么才能找到那个大耳朵?”
刘大说:“不知道,只能围着这里乱转,希望能找到出路。”
周惠说:“早知道不离开了,现在湖泊都找不到了,水用完之后我们就都得玩完。”
阿兰说:“当初可是你自己同意离开那里的,没有人逼你。”
周惠不说话了,曾红拉了拉周惠,可能觉得周惠说话有点难听。
周惠心中现在是恐惧万分,当初来罗布泊之前就是受到胁迫,如今四个人之中两个人都遇难了,好不容易回来一个曾红,还面临着灾难,自己心中一直没底,她深怕团队中再出现什么篓子,所有人又会把矛头指向自己。
刘大说:“我知道大家心里都焦急万分,现在我们所有人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如今救援部队就在外面,可能他们已经进来,开始搜索我们,只是苦于定位系统失灵还有通讯故障一直联系不到我们。”
这时候阿兰说:“我们是不是都傻了?我们有铲子,为什么不在地上留下信号?”
老王说:“这里几乎每天都有风吹,就算挖出什么信号,一场风就能掩盖。”
刘大说:“不,我们不在地上挖。”
老王问道:“那去哪?”
刘大说:“去沙丘。”
墓北这时候说:“这是个好办法,这样风来了也没有什么大碍,因为地处高地,所以沙子不会被吹进挖好的坑里。”
老王说:“那我们现在赶紧出发,去找沙丘,留下求救信号吧。”
就在这时候,阿兰说:“等一下。”
老王问道:“怎么了?”
阿兰把手放在嘴上:“嘘……”
所有人都停止了说话。
阿兰说了句:“奇怪。刚刚我明明听到有人说话的。”阿兰这时候把耳朵附在了地面上。
刘大问道:“在地底下?”
阿兰说:“是,地底下。”
徐清风说:“怎么会呢?你听错了吧?”
阿兰坚持自己的感觉:“我听到了,真的,说的是普通话,好像是在求救。”
这时候刘大也爬下来,用耳朵贴着地面,看看究竟有没有人说话。
刘大把耳朵附在地面上,过了几秒钟之后,刘大听到了地面地下传来的声音——救命!!!!!
第五十三章 :sos求救信号()
刘大起身对大家说:“真的有人!”
阿兰问:“是不是在喊救命?”
刘大说:“虽然声音很模糊,但是还是隐约听到了。”
老王说:“有人被埋在地底下了?”
徐清风说:“不可能,被埋在地下很可能已经因为缺氧死了,就算没死,声音也不会传到地面上来的。”
刘大说:“我想,在地面的尽头,可能有另一个世界。”
朴亮说:“这里北纬n40°28′1667″东经e90°52′5705″,如果按照地球是圆的的道理来说的话,那另一端应该是?”
阿兰说:“南太平洋!”
刘大说:“这时候谁会在南太平洋遇到危险向我们求救呢?”
老王有点不耐烦:“但是我们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墓北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老王说:“我们管不了这么多,现在去弄求救信号才是首要的,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
几个人匆匆吃点东西,就立马上车,因为刘大感觉外界救援队伍现在应该已经赶来了。如果说他们在大耳朵附近搜索,并没有发现刘大他们众人的踪迹,很可能就会离开这里,因为这希尔是来救援的,一定不会带太多补给品。
车子再一次在沙漠上缓缓移动起来。
刘大用手摸着日记本,他不知道这日记本里到底记录了什么,为什么这日记本会在自己的家里?
刘大对那场梦仍然心有余悸,想一下那场面就是自己真实生活的写照。
父亲在自己脑海之中的形象,就一直停留在五岁那年。而刘大仅有的记忆,就是父亲对母亲的打骂,以及对自己的严厉。好像在刘大的记忆中,没有感觉到父爱的存在,仅有的是威慑力和暴力,所以梦中那吃掉自己的怪物和父亲有着很多相似点。
而自己从小就嫉妒刘凡夺取了母亲对自己的爱,这种想法一直持续了四年之久,而自己的内心并没有如此极端。梦中刘凡为了阻止刘大夺取母亲对自己的宠爱,不惜将母亲毒死,刘大那时候却平静地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不是不合理的,因为刘大的潜意识里,也想这么做,只不过是对刘凡,不是对母亲。
而刘大心里最后选择了谁,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只有刘大自己知道。
车子行走了三四个小时,仍然没有见到沙丘之类的高地。徐清风拿出手机摆弄,并没有一丝信号,只能玩玩游戏。
朴亮盯了一眼里程表,已经走了好几百公里,但是仿佛和刚刚离开湖泊的地方是一样的,整个罗布泊也不过这么大,为什么走这么久却一直觉得总在一个地方?
朴亮想到了猴子留下的“∞”的符号,是不是告诉大家这里根本就出不去?
刘大也在想这个“∞”的符号,他和自己的梦境有什么关联吗?自己的梦境是一直无敌的,无限的,那猴子的语言开始了?
谁在车子上留下了“∞”的符号呢?又是想告诉大家什么?
墓北在对讲机高昂地叫起来:“终于找到了。”
朴亮拿起对讲机:“找到什么了?”
墓北在对讲机里说:“找到了沙丘。”
朴亮望向四周,发现右前方,有一片凸起来的沙丘。
刘大看到之后,心里有一点不安,因为他想起来日记本上的那句话。那句天使向左,魔鬼向右。是不是这次向右方走,就意味着大家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但是担心归担心,求救信号还是要发出的,否则出去的意思希望都没有了,那才是真正的地狱。
朴亮拿着工兵铲,刘大和老王跟着,墓北带着铲子,徐清风带着一个对讲机,五个人从从来到沙丘,希望尽快能挖出“sos”的求救信号。
朴亮问道:“为什么要挖‘sos’?”
老王说:“你是不是蠢?‘sos’多容易挖,你挖出‘救命’两个字需要多久!”
刘大说:“不仅仅是因为这一点,‘sos’是国际搜救信号,说不对会有别的什么人看到这个信号,就会过来解救我们。”
墓北问道:“你确定有外人会看到?”
刘大说:“不确定,希望会有。”
朴亮问道:“‘sos’是哪三个英文词的缩写?”
老王猜测:“是‘saveousouls’(拯救我们的灵魂)?”
刘大摇摇头。
老王接着猜道:“‘sendousou’(速来援助)?”
刘大还是摇了摇头。
老王说:“那一定是‘savingofsoul’(救命)了吧?”
刘大决定给这个文盲普及一下科普知识。
其实,“sos”本没有这些意思。sos另有一种表现方法为191519。19、15、19分别为s、o、s在26个英文字母中的顺序。
原因是sos求救信号广为人知,当在极端被动的情况之下sos会暴露受难者求救的信息,所以191519是另一种隐晦的传递和表达求救讯息的符号。
事情还要追溯到20世纪初。
1903年第一届国际无线电报会议在柏林召开,有八个海洋大国参加了会议。
考虑到航海业的迅速发展和海上事故的日益增多,会议提出要确定专门的船舶遇难无线电信号。
有人建议用三个“s”和三个“d”字母组成的“sssddd”作为遇难信号,但会议对此没有作出正式决定。
会后不久,英国马可尼无线电公司宣布,用“cqd”作为船舶遇难信号。
其实这只是在当时欧洲铁路无线电通讯的一般呼号“cq”后边加上一个字母“d”而已。海员们则把“cqd”解释为“equick,dange”(速来,危险)。
因为“cqd”信号只是在安装有马可尼公司无线电设备的船舶上使用,所以这一信号仍然不能算作是国际统一的遇难信号。
况且,“cqd”与一般呼号“cq”只有一字之差,很容易混淆。
1906年,第二届国际无线电会议又在柏林召开。
会议决定要用一种更清楚、更准确的信号来代替“cqd”。美国代表提出用国际两旗信号简语的缩写“nc”作为遇难信号。
这个方案未被采纳。德国代表斯利亚比-阿尔科无线公司的一位专家建议用“soe”作遇难信号。讨论中,有人指出这一信号有一重大缺点:字母“e”在莫尔斯电码中是一个点,即整个信号“soe”是“···———·”,在远距离拍发和接收时很容易被误解,甚至完全不能理解。
虽然这一方案仍未获通过,但它却为与会者开阔了思路。接着,有人提出再用一个“s”来代替“soe”中的“e”,即成为“sos”。在莫尔斯电码中,“sos”是“···———···”。它简短、准确、连续而有节奏,易于拍发和阅读,也很易懂。
老王说:“原来这东西的来历是这样的,我还以为是字母的缩写呢。”
墓北说:“想不到你这么年轻,竟然懂得这些。”
刘大说:“你不也年轻吗?你今年二十几了?”
墓北笑笑说:“我已经不年轻了,老了。”
刘大笑笑,世人年轻的时候总是说自己老了,等到真正老的时候,又不承认,故作年轻。
人总是不知道珍惜眼前的一切,向往不存在的,回忆已经失去的。
还没说完“sos”的故事,五个人就已经来到了沙丘上。
徐清风问道:“怎么挖?”
老王说:“用铲子挖。”
朴亮拿着铲子就干起来,一下下把沙子撅起来,然后丢下沙丘。
老王接过另一个铲子,也跟着挖起来。
墓北说:“希望他们可以看到我们的求救信号,否则我们真的没有希望了。”
刘大说:“我觉得我们回不去那个湖泊了。”
墓北问:“后悔离开那里了?”
刘大摇摇头:“并没有,起码我们离开之后便安全了,没有再死人,也没有拿一系列的怪物了。”
徐清风说:“可是也没有水了。”
刘大问:“车上还有多少水?”
墓北说:“一半。”
刘大说:“以后要节省了。”
老王把铲子丢给徐清风:“你去挖一会,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