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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收鬼男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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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叶明朗闭了闭眼,又狐疑地摸了下嘴,女鬼的偷吻成功了。

    我一脸菜色,有些不忍直视,但目前情况是进了门就会被女鬼盯上,而里面的叶明朗似乎也不想出来。

    明珠左看右看,只看到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的衣服头发各种被吹去,她毕竟是聪明人,心里存了几分怀疑,凑过来问:“小欢,那女鬼在做什么?”

    “额”我犹豫了一下,斟酌着词汇,“她喜欢你弟弟。”

    “什么?”明珠把星眸一瞪,顿时变了脸色:“你说,她现在、此刻正在做什么!?不许骗我!”

    看着女鬼那边的嘴唇离叶明朗玫瑰般的小薄唇越来越近,准备进行第二次的偷吻,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为难地挤出几个字:“她在吻你弟弟。”

    “什、么!”明珠嗖得一下冲了进去,怒声道着:“丑八怪,你妈的离他远一点!”速度之快,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进了收藏室,还正好插进了女鬼和叶明朗只见,生生打断了亲吻。

    女鬼不满了,唰得一下扬起一阵阴风,劈天盖地地朝着明珠刮去,狂风肆虐,强大的气压冲击过去,明珠一下子就摔倒在地。

    “喂!你怎么了!”叶明朗见状,脸上露出几分真切的担忧,他终于觉得哪里不对,立刻跑过去站在明珠面前,警惕地盯着虚浮的四周。

    他看不见也听不见,似乎连明珠也失去了听看的功能。

    我在外头心急如焚,看着女鬼抹了一把大肿嘴,又色眯眯地飘过去,连忙大喊:“左上角!”

    叶明朗眼眸一暗,随手拿了一件金属器皿朝着我说的方向砸了过去,女鬼没准备被砸了正着,器皿从她的胸前笔直地穿了过去。

    我皱眉,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用?记得在租房里我拿图册砸吊死鬼是能砸中的,为什么他不可以?

    女鬼虽然安然无恙,却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小眼睛变得通红,声音里夹着伤痛和难以置信:“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她边哭喊边疯狂地甩袖,阴风一阵又一阵,半个收藏室都被密集的狂风包围。

    有沙土混在风里,我渐渐看不清楚情景,不由担忧地大叫:“明珠!你们在哪里!快回答我!”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见叶明朗冷静的声音:“她没事。”明珠的咳嗽声跟着响起,我略微松了口气,一咬牙准备自己冲进去。

    “愚蠢,你想进去送死吗。”

    脚步停住,一道身影自身后冒出,白冥安面容冷峻,步伐稳稳,一边走一边自手腕里取下一颗佛珠。

    “白冥安!”我惊喜地大叫,“快,救救他们!”

    太好了,他来了什么都不用怕了。

    白冥安没有回答我,只是飞快地双手作势,单手扬起,佛珠被弹出去,飞过去嵌在那个女鬼的额头。

    女鬼愣了愣,接着癫狂地朝着叶明朗抓去:“公子!我要你下来一起陪我!”

    我大叫一声:“明珠!”

    明珠虽然看不见,却在狂风袭来的刹那一个扑身就来到叶明朗身前,白肤红唇,扯出一个不屑的笑容:“臭小子。”用力一推,把叶明朗推出了门外。

    我连忙上前扶了一把,叶明朗的脸上露出恍惚的神情,还未站稳,一咬牙又要冲进去:“你这算什么,我才不稀罕你救!”

    我气得伸手就是一个巴掌,怒吼道:“臭小子你给老娘消停点!”

    叶明朗估计被我打蒙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白冥安已经念起佛语,只见女鬼仓皇大叫,很快就被红光布满身体,过了一会儿恢复如常后,渐渐消散在空中。

    狂风褪去,收藏室一片狼藉,我没注意,叶明朗就跑了进去,扶起地上晕厥的明珠,脸上晦涩难辨,只是搂着她,低声道:“为什么”

    似乎是在问明珠,又或者是在问自己。

    我叹一口气,这大概就是患难见真情。

第21章 高速上抛锚() 
因为明珠的要求,我就在叶家多留了一晚,这一个晚上,我们躺在一张床上彻夜谈心。

    第二天一早,送我出门时,她拿出那块黄白老玉帝给我。

    “给,昨天连夜送寺庙里开过光的,不放心就让白大师再看看。”明珠故意挤了挤眼睛,似乎努力不让离别显得那么伤感。

    我心中感激不已,收下那块玉:“我走了,你弟弟不会欺负你吧?”

    明珠一个瞪眼:“他敢!”

    对视一秒,两人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门口忽然传来汽车引擎声,我和明珠走出去,看到铁门外停着一辆老式甲壳虫汽车。

    明黄色的汽车边上,站着一内敛一张扬两个男人。

    我看着白冥安手里拿着车钥匙,惊讶得下巴都掉下来了:“你买的车?”不会吧,他爱穿老土布鞋,所以连买辆车都要买个老古董吗。

    白冥安淡然地瞥了叶明朗一眼:“他送的。”眉眼清俊仿佛在说,不要白不要。

    我:“”我就说凭他守财奴的个性,怎么会买这种纯粹烧钱的玩意儿。旧东西在不同人的眼里含意是不一样的,对爱车的男人来说这种老式甲壳虫简直就是经典中的经典。

    叶明朗似乎很得意,下巴抬高一些,被明珠翻了一个白眼,顿时沉了脸色,哼了一声。

    我在边上看着这别扭的俩姐弟笑,白冥安抬头看了看天色,对我说:“走吧。”

    心里不舍,我瘪了瘪嘴:“还早着呢,这才几点啊。”

    白冥安不与我争辩,冷淡瞥了我一眼,径自开门坐上车。我气得咬牙,瞪着他的车,只觉得车身整个就一个屎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好了,小欢,早点出发早点到,晚上开车不安全。”明珠上来拉着我的手,最后红了眼眶,抱了我一下,“到了给我打电话。”

    我也难过起来:“嗯,我天天给你打。”

    “别,到时候我嫌你烦了。”明珠破涕为笑,最终还是松了手,看我上车,最后对我摆摆手。

    “再见,小欢。”

    “再见。”

    汽车一路行驶,我坐在副驾驶手里拿着那块玉不时抚摸,等到那阵感伤过去,开始觉得有些无聊。

    一边的白冥安正专心开车,从我的角度看去,他的侧脸线条流畅,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洁白修长,认真看着前方的样子十分迷人。

    我默默在心中想,男人专注起来果然很有魅力。这样偷偷打量着,很快就引起当事人的注意。

    白冥安的回应很干脆,在红灯时直接转过头,对着我说:“看够了?”

    我被抓个正着,脸色顿时发红,还是厚着脸皮狡辩:“谁说我在看你,你不要太自恋了。我是在看窗外的风景。”

    白冥安漆黑的眼眸投向我身后的车窗,表情没有变动,我讪讪地说:“我觉得你那边的风景更好看。”

    这时绿灯亮了,白冥安淡淡说:“随你。”

    车子重新行驶起来,我转过头,松了一口气。

    又开了一个多小时,我终于按耐不住问他:“我们去哪里?”他说收鬼,那也得有个具体地址吧,难不成漫无目的,潇洒地沿着高速一路走吗。

    “往北走,你放心,现在是七月阴气重,不怕没有鬼收。”他冷淡道。

    我抽了抽嘴角,我才不是担心这个,不对,我的确应该担心。

    我急忙问:“我什么都不会,到时候怎么做你的助手帮你啊?”除了能看见鬼,并且身体偶尔变透明,本质上我还是一个正常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白冥安听了,微微侧头望了我一眼,嘴角若有似无挂了一抹讽刺:“你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

    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不像你是个专业的。”

    “我不是。”白冥安打断我,皱了皱眉,面露不悦又很快压制了这份不悦,“你也不是普通人。你没发现吗,你能看见鬼,听见鬼,甚至能触摸到他们。”

    的确是这样,但那又如何?总不能让我随身带着各自武器,见一个鬼就砸一个吧,那也太扯了。

    “那我”我还要追着问下去,却觉得这个问题跟理论和实践之间的差距一样,现在问再清楚详细,到时候真正应对起来也不一定有用,还是等下了车安顿后再细细问吧。

    于是我转了口风:“对了,昨天在叶家收藏室里明珠能看见鬼,后来出了屋外,她又看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也不是普通人?”

    我对于这个情况还蛮在意的,趁着机会问个明白。

    “不是,她没问题,问题在你。”

    什么意思?我愣了愣,又听见他说:“我估计是跟你接触太久的缘故,身上沾染了你的气息,昨天的那种事情,虽然概率极小,也不是没可能。”

    是这样吗?我半知半解地点点头,忽然反应过来:“诶,不对。我能看见鬼那也是最近这几天的事情,而明珠和我已经有一星期没见了,哪来的接触太久啊?”

    白冥安在弯道上打了下方向盘,甲壳虫转了个漂亮的弯停了下来。

    “你确定吗?你这样的独特体质不是突然就有的,一般都是从小就显露迹象了。”他边说边拔下钥匙,解了安全带。

    “什么我没有啊诶!”他也不理会我,径自下了车,往着一家小饭馆走了过去。我连忙跟着下车。

    一顿午饭时间,我多次想开口都被他冷冷的眼神逼了回来,这个老古董最后抛出一句“食不言寝不语”,直接把我堵死了。

    吃完饭,也来不及休息,又坐上车开始朝北行去。

    长途坐车容易疲累,吃完后坐车就更容易犯困,我坐在边上开始还能打起精神琢磨着怎么从他嘴里套话,最后实在挨不住,把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在高速公路上,驾驶座上没有人,惊得我猛然起身,开车下去找人。很快在车后面找到了白冥安,他手里拿着工具正在修车。

    “抛锚了?”我挑眉问。

    白冥安衬衫的袖子挽了上去,露出洁白的一截小臂,手腕上的佛珠手串显得古朴,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哦。”我心里想真倒霉,偏偏停在高速上,这车来车往的也太不安全了。站着等了一会儿,我开口问:“唉,你车里有电话吗?”

    以前我做销售,手机时刻不离身,就连晚上睡觉我都不关机,生怕错过紧急电话。后来失恋又失业,我的人生一下子跌入谷底,开始厌恶甚至抗拒和外界联系。

    反正真正想找的人总能找到我,我干脆扔了手机,连租房里没有任何通讯设备,连电视也没有。仔细想想,这半年来我大部分时间就躺在床上发呆,还真是虚度光阴。

第22章 小旅馆黑店() 
“没有。”白冥安埋头苦修,丢了一句话给我。

    这年头手机跟吃饭一样平常,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没有。我瘪瘪嘴,也不去追问,看他似乎还有一段时间折腾,就自己回到车里。

    坐在副驾驶,嫌太阳刺眼就摇上了车窗,我在车里靠着椅子闭目养神。只是每隔一个会儿就要睁开眼。

    怎么也睡不着,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但这又不太可能,高速上车来车往想要监视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何况我有注意四周,并没有可疑的车辆跟随。

    奇怪了,是我坐车太累多疑了吧。

    白冥安打开车门进来,我直起身问道:“修好了?”

    “嗯。”他的神情有些烦闷,额头有细汗,嘴唇隐约发白。

    我递过去一瓶水,他却皱眉推过:“不用,我不渴。”

    不渴就不渴,我收回手拧开水自己喝。接下来的行程里,白冥安像是跟谁生闷气一样,嘴巴悟得严严实实,一个字都不说。

    好在出发前,明珠准备了许多零食小吃,我馋了无聊了就在车上一直吃。薯片咬起来咯吱脆响,闻起来也香得很。我故意吃得很起劲,企图吸引他。

    可是吃了半天,他的一张脸除了越来越冷,完全不动声色。我自讨没趣,就把东西收了起来。

    天色渐渐暗下,坐了一整天,我的脊背僵直,浑身酸疼。

    “喂,怎么还没到啊?”我有些不满。说是助手,但助手也有人权的,一直这样赶路是个人都吃不消。

    话才说完,车子就停了下来,我正纳闷他还挺好说话,没想到他皱着眉打了几下火,冷冷道:“没油了。”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有没有搞错,这黑灯瞎火,荒郊野外的,停在这里是准备露宿街头吗?

    白冥安的行动向来干脆,立刻车钥匙一拔,道:“下车。”

    “喂,你!等等我啊!”我连忙跑下车,追了过去。

    一直走了十多分钟才找到一家小旅馆,白冥安走进去先是问了附近有没有加油站,老板说有是有,但距离比较远。

    老板人挺热心,说自己家里有一桶备用的汽油,可以原价卖给白冥安。

    白冥安清俊的眉眼略微思索,同意下来:“那你跟我去停车的地方吧。”又转头对我说,“你就待着等我回来。别乱跑。”

    “诶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然而他不听我解释,很快就跟老板离开了。

    小旅馆的老板娘出来,给我倒了一杯热开水:“这位小姑娘,喝杯水吧。”

    老板娘长得普普通通,气色看着不太好,眼眶下面一圈黑,似乎最近过得不太顺。我道过谢接了水,随手放在一边小桌子上,坐着等白冥安回来。

    过了一会儿,老板娘又端出一盘水果,里面是切好的苹果、甜瓜。

    “小地方也没什么好东西,不介意就吃点吧。”老板娘笑得朴实。

    我刚刚在车上零食吃多了,水也喝得不少,现在肚子有些胀,嘴巴也有些干。她的好意我也不好推辞,就拿了一块苹果吃了。

    酸酸甜甜的很可口,不由就多吃了几块。

    坐了一会儿,我肚子咕噜噜翻滚起来,老板娘看我脸色尴尬,很体贴地说道:“洗手间在里面。”

    我连忙站起来,说了声:“谢谢。”就往洗手间走去。

    解决多后,浑身舒畅,只是脑袋有些发晕。我以为这是坐车太久的后遗症,也没在意,随手泼了些水洗脸。

    走出去时,白冥安和老板回来了,我朝着两人走过去,路过老板娘时却觉得一阵眩晕,整个人都站不稳,好在老板娘扶了我一把。

    “怎么回事?”白冥安问道。

    “可能坐太久了。”我使劲摇摇头,结果越摇越晕,最后脸色都白了几分。

    老板道:“还不快给这位小姑娘倒杯水。”

    老板娘和白冥安搀扶着我坐下来,又赶紧把桌子上先前的那杯水递给我:“快喝一口,缓一缓。”

    我喝了一口水,白冥安站在一边问:“能上路吗?”

    身体整个酸软,我有气无力地说:“不能。”

    老板在一边说:“先生,你太太身体不舒服,不如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住下吧,我这里虽然小,但绝对整洁干净,先生绝对可以放心。”

    我瘫在椅子上,不想搭话,老板娘在一边端着水时不时喂我一口。白冥安估量了一下,也觉得我这副病怏怏的样子不能上路。

    于是点头:“开两间房。”

    老板喜笑颜开:“好咧。”很快走上前,“麻烦这里登记一下。”

    “嗯。”

    等待手续办完,我迷迷糊糊地被人带到房间,在床上躺下后,没多久就架不住迷糊睡了过去。

    半夜,疲乏的症状稍微缓解,我睁开眼,睡意渐消。

    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耳边感觉听到什么呜咽的声音,皱眉仔细听时却又不见了。我觉得奇怪,那声音闷闷得、暗哑得,似乎是噩梦中人渴望清醒过来的低声哀鸣。

    我集中精神,却再也听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忽然有人开门进来,我心头一惊,在那人靠近时猛地起身抓住她的手,铛得一声响,什么东西从她手中掉了下来。

    “你是谁!”我连忙起身,打开房间里的灯,只见老板娘哆哆嗦嗦地站咋那里,她脚步的分明是一把尖锐的小刀。

    我的脸色立刻变了,大叫起来:“白冥安!白冥安!”一边喊还一边往外跑。搞什么,居然是黑店吗,大晚上的拿着刀出现在房间里,是想杀人劫财吗?

    “你,你别跑!”老板娘回过神,拿起刀子又追出来。

    我虽然才恢复,但体力还是比一个瘦弱的中年妇女好的,没几下子就把人甩在后面,在走廊上乱窜,一边叫唤着白冥安。

    终于在一间房间前听到他的声音:“我在这里。”

    我停下脚步,打开那扇没有锁上的门,里面的一幕令人错愕。

    白冥安正遏着老板的两只手,而房间的地上也有一把锋利的小刀。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哇靠,这还是夫妻合伙作案,胆子也太大了。

    “白冥安你按着他,我这就去报警!”我说着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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